Friday, July 31, 2009

不再提起

本来,我是趁着妯娌及她的儿女们来我家度假时,要还她(趁着阿强不在身边时)旅游费。
先生得知后,就劝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他们高高兴兴的来我们家度假,你如果再提起还钱的事而闹成不愉快,何必要这样做?你不要什么都以钱在衝量人家,世界上不是只有钱能够解决问题!待会儿人家以为你斤斤较量的。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事我们自己会懂得处理,你不要再冲动做事情!把他们疼你的心意藏在心头上就行了。以后要报答总有机会的。阿强已经跟你讲很清楚了说那笔钱是他出,你就算了吧!不要再起什么风浪!大家高高兴兴的相聚吧!”
想想也对。
若弄成不愉快,来日方长,以后怎样相处?
幸好先生想得远!
我终於把它放下来··········。

山倪的来电

正当我们一家四口(家婆、先生、大女儿和我;老幺要去礼拜堂参加青团。)跟几个来自古晋的至亲们(大妯娌、妮妮、Baby及阿政)吃好晚饭时,接到山倪的来电。
“买到书了吗?”我问。
“没有呢!不知道为什么,贻钫不接我的电话,她也没回答我的短讯。”
“这样啊!那不要紧,我小儿子明天有上机场接我的大儿子,我叫他帮忙去买。是不是只有Delta Supermarket 的《大将书店》有卖?”
“我听田风说,好像只有两本新书放在那边卖,那两本我也不大清楚。不然你去问田风。”山倪说。
山倪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
我到8点半才打电话给田风。
询问到新书时,田风说:“是蓝波的其中一本及沈庆旺的书摆在那儿而已。其他两本可能是作者自己在卖。他们不是全部都放在固定的书店卖的。现在要买书真的是不容易的。”
向田风道谢后,我又打电话问蓝波。
却发现他的手机出现这样的句子:“你泼的号码已停止使用。”
决定写下书名给老幺去《德大超级市场》的楼上询问。
没有的话,就决定跟Madam Liong说实话。

跟小李聊天

到旅馆看精神食粮时,跟小李一搭又一搭地聊着。
“前几天,Jackie有来旅馆。我问他为什么不再做工。他说这种工作很难做。”小李告诉我。
“他是这样讲的吗?他以前从来不说这些话的。你做月期间,我们两夫妻还提议说再过10年,这个旅馆可以交给他去开,他还笑眯眯的。“我说。
“那个老林,你们有去看他吗?”
“没有。不过他的太太有打电话来跟我们讲阿伯很不听话。叫他冲凉他总是推三推四的。叫他吃饭,他竟然说他太太煮的饭菜像猪吃的不好吃!”
“什么?他的太太有煮饭咩?他每次说他太太时常上街逛街或跟她一班朋友们一起的。原来他说谎言。那他的太太不是很为难,要照顾他这样一个大男人!真是的!原来老林是这样欺负他太太的!”
“他的太太说她还要帮人家照顾小孩子的,他就是这样不听话的。他的女儿从他的背包里找到很多罐酒。他还是常常喝酒的。有一次他留下半罐的酒在柜台下,我来上班时踢到。”
“老林跟经理同年,老林的身子就是喝太多酒!不知道他还能来上班吗?”
“我看是不能够的。他有时会在白天出来,把铁帽放在旅馆的柜台处,然后出去。他走路都不大稳定样子。“小李说。
想到老林就是这样子离开旅馆,心里倒有点可惜。
他来上班已经有四年。
”小王还有做工,对吗?”
“她说是老板叫她做的。”小李回答。
“那她还是很稀罕薪水的啊。”我说。
可以想象,一个29岁的少妇,带着两个儿女去找工的情形。
很多私人公司都不大要接受。
”其实,小李,我还是非常的好奇。当初她做下午班,你每天早上来上班时,你没有发觉她用很多钱买很多东西咩?”
“有啊!她说她买了都放在橱里的。”
”你有没有去翻看呢?”
小李没出声。
“我查过,我都没看到有哪些货品。最早的时候,是因为她买洗发水15瓶。我也是没看到半瓶才会向她问起。她说那些洗发水都被顾客拿回去了。过了几天,发现到有新的三瓶,然后又变成八瓶。很奇怪的。我都知道。”告诉小李这些,就是要给她一个概念。
“还有一件事,当初小王不是说她不再管旅馆的东西了吗?所以我才会把责任交给你去做。你买的价钱都很合理。后来怎么又换到她去买了呢?都是Cosway的产品。所以我才会去查那些价钱及东西的。我发现很多不对劲地方。既然经理说一切往事都让它过去,我们也就算了。希望她会改过自新!”
我想小李应该知道一些,只是她没向任何人说起。
我从她的态度中可以了解。

图书馆要新书

昨晚到图书馆看书报。
遇到Madam Liong。
她很高兴地告诉我说:“我刚刚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我的上司说他们要新书。你好不好帮忙我们买?”
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拿回我的四本书。
走出图书馆时,正在想法子去买那四本新书。
贻钫她没空做这种事。
那我就不想麻烦她了。
早上打电话给山倪。
询问她那里的书店还有得买。
“百盛的楼上应该没有卖,我看只有Delta Supermarket的楼上书店有。听说没有四本都有,好像只有蓝波的两本放在哪儿卖!”
“那怎么办呢?你能够帮忙我吗?”
”我下午联络贻钫,如果她说书本全部是放在蔡那儿,我就能够去拿。因为我不知道贻芳的家在那里。我帮你弄吧!弄到时我打电话给你。”山倪很好心地给我解围。
“好!那我会叫我妹妹去你卖花的地方拿。一手交钱一手交四本书,一下就搞定!谢谢你了。”
这是我帮忙本地图书馆买第四次的本地出版书。
“以后可不敢再帮忙了!”我对山倪说。

度假

前天晚上,听到阿豪说:“我妈妈、姐姐及弟弟们会在星期五那天来泗里街玩。”
“阿政回来了咩?他毕业了没有?还有去吗?”我问。
“他毕业了。要等到12月参加毕业典礼时才再过去。”作哥哥的说。
家人都知道至亲们,除了阿强外,都回来看家婆。
家婆及小姑今天早上就煮了很多种平常比较少吃的菜肴。
知道他们会到傍晚时回到我们家,家婆还预备了晚餐的鱼汤。
我打电话通知Baby说:“木中一间超级市场的对面是阿贤朋友(Robert)跟太太太开的餐厅。他太太做的馈很好吃,伯伯很喜欢。还有ABC,它的红豆很软很大粒很好吃,可以去试试看!”
Baby说她们会去很多小市镇玩。
比如木中(Betong)、英吉利利(Engilili,是大妯娌的故乡),砂拉卓(Saratok)及罗板(Roban)等。
“哗!那一定很好玩的!早知道我昨天就出去古晋跟你们一起来!我喜欢这样一小站一小市镇地逛地走走看看的。你伯伯每次就呼一声经过了这些小地方!他不喜欢停下看。”我说。
几年前,住在美里的艾媚和她先生曾经提议说要从古晋驾起到美里,一路上就走走停停的。
我一直等他们的这个计划。
却不料,后来因为年老而告吹。

Thursday, July 30, 2009

照样去西马罗!

打电话给美里的秀兰。
她的最小女儿跟我的大女儿同班。
我说的是大学。
此次,她们学院要在8月10日举行毕业典礼。
问她几时去西马。
“我在6日就去了,到16日才回来。”她回答。
“我好像不大敢去,拍被隔离!”我说。
“应该不会怎样吧!我们戴口罩罗!”小学老同学回答。
想想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可怕吧!
对女儿说:“如果你们的毕业典礼换到别天举行,那我们去马六甲玩吧!”
会提到马六甲,只因为老三在那儿求学。
只有8天了。
何去何从?
到时才打算。

欢喜就好

拿着40多张的全体照到乐龄公园去。
分给每一个姐妹们。
大家欢欢喜喜地接拿。
只有几个有怨言。
“我的看不到人!我不要了!”
“我只露半个脸在里面!”
“我不要这一张,你可以帮我洗另外一张吗?最后拍的那张里有我的整个人。”
“我哪里会记得最后一张是那一张啊?”我暗叫。
我默默无言地接受一切。
昨天拍照时,就跟她们吩咐说:“尽量站到前面来!待会儿拍不到你们。”
有一群姐妹(其中有两个是退休老师)竟然站到远远的一边去。
还好我看到,一直邀请她们进来,他们才慢吞吞地站进去。
从相片里看不到自己时,就出怨言,就是这一群!
唉!人心真难满足!
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
“拍照只是留个纪念而已!大家欢喜就好!”
如果用福建话讲,那会更动听。

Wednesday, July 29, 2009

乐龄公园里的风景


走完小桥,对面就是这个小亭。
















树尾生了一丛丛的紫花。

整排都是这种开着紫色的花。


早上7点45分过后。
跳赞美操的小亭顿时泠泠清清。
姐妹们都回家了。

一生开一次花就死去。
今天看到它时,它已倒下。
原来它还没死。
是一条长长的花太重了。
竟然连根拔起!

四哥的黄梨


四哥家的庭院里,种满了《红毛黄梨》。
我起初以为那是油棕芭的黄梨。
四哥说:“油粽芭的黄梨会又酸又甜的,我的这种只有甜的。”
目前是黄梨的季节。
“整个月里会熟几粒。”四嫂说。

询问四哥当初的黄梨是从何而来。
“在清理树胶园时,发现到一棵,就拔回来种在前门山坡上,没想到会越种越多。我的这块地会适合种。”四哥回答。

这是刚结成小果的黄梨。
“要等四个月后才会成熟。砍它下来后还要放到它有香味才可以切开来吃。”四哥吩咐着。
我在四哥家吃了三片。
真的不会有利的感觉在舌头。
若换成是街上卖的那种,我吃了一片后就不敢吃第二片。
“会割到舌头!”人们常常会这样说。

一棵柚子树。
“长了几粒,却不好吃。”四嫂说。
可惜!
我带了一粒沙巴柚及一条大香蕉(可以炸的那种)给四哥四嫂。

四哥家的小仓库。
小的时候去拜访他。
他总会从中拿出熟的几种香蕉出来招待我们。
我们作她幼小弟弟妹妹的,就称它作“魔术小屋”。
是四哥自己建成的。

六粒黄梨排排坐。
四哥给我最后的两粒。
其他的是他人早定的。
“我买他们一公斤RM1.80。”四哥说。

上个星期。
突然很想念四哥四嫂。
就驾车到他们家。
他们两夫妻急着要下去街上开马来亚银行基金的户口。
我匆匆忙忙地看到他们庭院里有几粒大黄梨。
已经开始成熟的。
忘记给它们拍照。
回到家后就立刻打电话给四嫂。
“你们留一粒小黄梨给我,我要拍它们!”
前几天,又打电话给四哥。
询问他那几粒大黄梨採掉了没有。
“已经被他人採去了!”
今天早上,四哥打电话来说:“我今天採了几粒黄梨,我给你一粒及三哥一粒吧!”
三嫂在去年小弟回乡时就说要定一粒的。
四嫂说她忘记了。
“採下来没有?我要拍相片!我现在就上你家拍!”
后来,四哥给我两粒。
“你家有那么多人(家婆、小姑及我家四个人),一粒会不够吃。我以后再留一粒给三哥吧!”他说。
谢谢四哥。
傍晚时分。
看到桌上有切好的黄梨。
询问在旁的小姑。
小姑说:“妈妈叫我切了给阿豪吃,她说很甜呢。”
原来阿豪会从诗巫下来在本地过一夜。
我吃一片试试看。
果然尾巴处有酸味!
家婆跟小姑把它当成是街上卖的黄梨了。

全体照


导师跟她的两姐妹。
他们家每个孩子都戴眼镜。
因为父母都是戴眼镜者。







Tuesday, July 28, 2009

我带着四本新书上图书馆

前几天打手机给必善时,曾经听到他说:“现在的那些新书都在贻钫那儿。”
早上打电话给山倪。
为的是要拿贻钫的手机电话。
山倪说:“听说那些书现在都在蔡XX那儿。你可以打电话问贻钫一下以确定它们在那里。"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是贻钫吗?请问你现在讲话方便吗?”
“你是谁?请说。”
“我是长竹。我要买四本新书。我听必善说它们现在是在你哪儿,对吗?”
“对!你不是买了吗?”
“不是我要,是本地的图书馆要。你方便寄它们下来吗?”
“我很忙,我从不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谁有上来诗巫时再安排拿书吧!”
“也好!那就等必善回来时再打算吧!谢谢你!”
放下电话后,我决定不等必善了。
他可是个大忙人呢。
况且他要拿书,也要到贻芳或他人那儿拿。
图书馆可是个政府部门。
他们既然已出了LPO,我就得做事还给人家。
最后,我就拿出我的一套给图书馆。
把书交给Madam Liong的时候,我询问她是否介意书上有作者的签名及我的笔名。
她笑着说她要问她的上司。
”有作者的签名,那不是更好?只是你会舍得吗?”
“不要紧,他们写的内容,我以前都在报刊上阅读了。以后若再想看,我再来借回去,也是很方便的。”

面试

(《清流》的主编来信通知我说,这篇小说会在不久后登在清流里。这是一篇已经写了三年的拙作。我几乎已忘掉了它!今番得知它适合登,我又把它放出来重温。)

(一)
想着同行的吴天道说的一些话,林星光就觉人世间的事是林林总总的。总让人捉摸不定。吴天道是个敢闯敢做的中年人。他原来的工作是开布店。
他见到林星光和他的一些同行者的旅馆人山人海,生意似乎很好做似的。他也要干这一行。
他下了庞大的本钱去买下一间店屋,然后加上他自己和兄弟们公司的店位。以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店改建成一间旅馆。店位是很好的。在市区的闹市中心。关于租金方面的,也比其他几间来得便宜公道。

(二)
在得知有关新的旅馆要聘请经理一事的消息后,很多男男女女;年轻的、中年的,都一一来到新店要见吴老板。他们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份工作。在这经济不景气的时代里,为了要应付昂贵的生活费用。找到一份工作是很需要的。特别是这种人多工作少的社会里。那些刚刚从学校大门口出来的年青人,更是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
所以,来的人群之中,就以年轻人为大多数。
每个人都有机会被邀请和吴天道这个年轻有为的老板面试。
而每一个人总带着满怀的希望进到会客室。等会面后,个个都底下了头。他们都快快地离开了现场,再也不敢回头。

(三)
星光和他的同行们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感到十分的好奇。他们想要明白这一件事的来由和原因。
于是,在一个懒洋洋的下午,天气是非常地炎热。已经有半个月没下半点雨了。大地上一片灰蒙蒙的。
星光在一间泠气餐馆里见到了天道。
问起有关他聘请经理的事时,天道讲出了一切。
“月薪三千元。我只请一个经理。其他相关的事是经理自己的事。”天道说。
星光听了,恍然大悟。
“那也等于说,其他的员工们是由这个经理去处理了?对不对?”
星光计算一番,在他的脑海里。
以他做了十二年的旅馆验来讲。他把他父亲留给他的产业改为旅馆。在这十多年以来,他被董事部们推成作旅馆经理。所有的员工们都是由他一个人去包办。那种苦那种酸真的只有当事人如他,会了解。
要一个全新的新新人物去担下这种繁重工作,他们是一群从来不曾做过这职位的新人。
难怪他们不要!面了试之后,他们逃得无影无踪。
如果运气好的话,请到的工人会听话行事,那也罢。最怕的是那些我行我素的。经理讲东,他们就做西的那种态度。请到这样的工人,也只有忍得份。作经理的不能随时把他们辞掉。那些工人是有公会包护他们的。
“这不是很为难他们的一件事吗?责任很大的哦!”星光说。
“不然,我何必要用那么高的薪水请一个经理?这就是原因。我不能像你们那样要负全部的精神去管理一间小旅馆。”
“请到人了没有?”
“还没。你要不要来?帮我一个忙!”
“我怎么能够?我自己的也要顾到的。在你这儿做的话,我父亲的产业就没人理了。那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不行的。”
“你的一个女工人有来面试的。条件都谈得差不多了。后来是我问她一个问题后她才没出声。我问她如果她在我这儿做工,她有没有把握能把那些一向住在你旅馆的电力局的人拉过来。我知道你们的旅馆就是靠他们做生意的。对吗?”
“不错!不过我们有合约的。”
“原来如此。”
想到自己调教出来的工人要跳糟,林星光很不是味道。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清洁工人做起。她时时给老顾客有那种「看不起人的眼光」。她也常常显出很不服的样子。一天天地慢慢调教到,成为顾客口中的“不错的人”的今天,竟然花了他三年的时光。
想不到她还想跳到其他公司去!
想到这儿,星光方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用意。她真的应许了一些人的说法:“她要的是钱。工作只是一个可以找到钱的工具。她不会忠心地去看待那些给她工作做的人。”

(四)
回到家,星光跟他的老伴提起了有关新旅馆的事来。
“下午我见到了那个开新旅馆的老板。他跟我讲起了很多有关他的想法和处理生意上的问题。他此人真的是很有眼光。你们福州人真的是很大胆的一种民族。现在景这么坏,他竟然敢把他的店改为旅馆。对了,他告诉我说我们店里的那个小刘去面试了。”
“是吗?她这种人会被巽中吗?人家的店才开张,她那种轻视人的眼光,不把顾客吓跑,那才怪呢!幸好我们的店是开了十年后她才来,不然哪!我们那有那些长期顾客啊?你说是不是?在海口的几个议员都不来我们这儿了。这就是证明。”
“我辛辛苦苦地教她三年耶。前不多久,才听到有顾客讲她做得不错。没有我的一点一滴的教,她那有今天?所以,不会听上司话行事的工人是没用的。她迟早会跑的。如果真的没了她在柜台,那更好。我们可以请一个新的。也不必再看她的脸色做事。”
“以她的经验,她应该可以胜任的。她有现成的私人秘书和她的一家子帮忙她。就可惜的是脾气太绝,太会用看不起人的眼光去看待顾客们。很多事情她也是很不服的。我们讲的她都当作是耳边风。”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我行我素的人么。不然,她是个人才!”

(五)
在一间店屋的楼上,有一家子的人在商量着事情。
“妈,今天的面试怎样?”作女儿的问。
“工钱是三千令吉。职位是经理。那老板只请一个经理而已。其他的员工由经理去聘请。那不是很自由?不必再看他人的眼色做事?我是很兴趣的。可是那吴老板却问我能不能把电力局的人拉去他的旅馆。这一点就比较没有把握。其他旅馆和电力局有合约的。怎么办?”
“做生意么,那里便宜就是那里住。管它什么合约不合约的。我们就是讲出我们的优点和好处的地方,顾客那里不会上门来。”一个男人说。
“说得也是。我爸爸的店也是这样做起的。”女儿的男朋友说。
“我们去坐那个职位。只要请一个清洁工人和一个男服务生就可以了。我还是做你的秘书。阿芳在放工后也来帮忙打字写信的。这么一来整间店里的人都是自己人了。再也不用听谁的话行事。那多好啊!”私人秘书说。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去拿那职位了。”刘丽丽问。
“嗨!以后每个人都听你的。你也不用再做他人的清洁工人了,不是更好吗?”女儿说。

(六)
“经理已经请到了。对不起!”见到刘丽丽和一帮人来到旅馆的大门处。吴天道就站起身,跟来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待他们走后,天道吁了一口气。
自从那天和星光交谈后,他就向一些曾经在星光店里住过的推销员们了解情形。得知小刘去面试的事,个个都劝天道要三思。
原来他们都曾被小刘讥笑过的人。
人么,不可貌相。
一旦得罪他人,事后必会被他人欺的机会。
小刘就是这样。

(七)
新的旅馆开张了。
柜台处正坐着一个男性职员。

小时候的梦想

小的时候,好像是上小学时。
六哥要去澳洲深造念机诫系。
大概在平常的日子里,看到我喜欢借他的照相机拍照。
所以他就留下他的照相机给我。
我高兴极了。
每次跟小学同学约好去街上。
我就老是喜欢帮他们拍。
那个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的拍照功夫。
拿着照相机到《北京照相馆》。
当时只有一间著名的照相馆。
老板姓刘。
一看到我的照相机他就称赞不已。
“你的照相机是很好的一种,现在已很少看到这种品牌了。要好好珍惜啊!”他说。
从那个时候起,我更加看重它。
想以后我可能要做个记者什么的。
在我念完九号班后,我跟着几个同乡朋友去西马念会计系。
我把照相机留在家里。
不知道哪一年开始的事。
小弟也像我当年一样,对照相机起了莫大的兴趣。
待我从西马回家向他要照相机时。
他竟然告诉我说:“我把它拆了,却装不回去,它坏了!”
小弟的一句话,把我的梦想毁了。
从此就不再想它。
直到婚后。
先生买了一架数码相机。
是从香港买的。
小小架的,可以放在裤袋里的。
用了好多年。
间中也借给孩子们的朋友旅行时用。
也不知为何地,它竟然坏掉了。
去年,跟着大妹去北京玩一个星期。
为了要留下永恒。
我自己买了一架Benq的照相机。
从此带着它走天下。
上个星期,帮忙乐龄公园里的姐妹们拍了几张。
她们都很满意。
今天早上,赛英姐又提议说:“我们来个全体照!以前最初的时候,只有5、6个人来。现在有很多人来跳赞美操了,多人跳比较有趣。”
导师阿珍对我说:“如果你明天早上看到天气不大好的话,那你就不要带照相机来。”
“不要紧,我天天都有带着的。你们明天穿着漂亮一点的衣服来!不过,拍全体的我还未拍过!”我说。
“反正天天都是穿整齐的衣裤来,也不在乎什么漂亮不漂亮了!”黄小米笑眯眯地说。
她每天都穿着白上衣及黑长裤来。
不过有几个姐妹每天都会穿着各种颜色的衣服来。
拍出来的五颜六色,就很好看。
明天,我要再次做临时摄影师了!
拍照,成了我的一个爱好。

私人部落格

早上跟老幺一起吃早餐时,他对我说了一件学校发生的事。
“学校的一个学姐,她跟我一起是做pengawas的。那天学校有举行一个舞蹈会。这个学姐就在她的部落格里写下她的感想。她写得很私人。说那支舞蹈跳得很差,如果是她去跳的话还会跳得比他们好之类的批评。现在闹到学校校长及老师们都知道。闹得很厉害。他们好像要除掉她的Pangawas职位。”
“我觉得学校不能这样对她的。这是她个人的部落格她的日志写法。学校当局怎么会知道呢?”
“哪里不知道?一个传一个的,一下子就全校都知道了!”老幺说。
“我只知道有关政治话题的是不可以随便写,学校的事是个人的感想也不可以咩?”
“因为学校当局认为她破坏团体的名誉,她也是团体里的一个会员。所以,妈妈,我觉得你的部落格也可以放进私人处的比较好。只有认识你的朋友或亲戚们在看你的部落格,其他不认识你的就不能够看到。那不是更好?”
“好!我考虏。”

韩国的小玩具


这是大女儿前年去韩国时买的小玩偶。
摆在冰箱上。

昨天早上,小姑跟着女儿上街买东西。
等她回来时,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公斤的糯米及一粒已拷好的椰。
就知道她又要做馈了。
“今天做什么馈呢?”我问她。
“今天要做两种馈给阿利吃,一种是高层馈,另一种是帮干。”小姑是很疼我四个儿女的。
下午,小姑就做好了馈。
女儿很喜欢,说高层馈很好吃。
听得小姑乐呵呵。
傍晚我练太极拳回家时,看到饭桌上只剩下一些馈。
长盒子里的两种就是小姑做的。
另外一个盒子是家婆做的糖馈。
放油麻及花生啐在四周。
是老幺喜欢吃的。

Monday, July 27, 2009

燕窝

秀明问我:“我们断经了,你可有吃什么补?”
“老实说,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才是补品。小的时候,我们哪里有听到父母们说起什么补品的?到了现在,我还是蒙查查。”
“有人说吃燕窝是补。我的四个儿女们都买给我喝。他们说我们绝经就要吃燕窝补颜。我有喝了好几片,是自己煮的那一种。”
“但是很多燕窝都是假的!我从报纸上看到说假的燕窝是用猪皮制成的,所以我就不敢买来喝。偶尔家婆有煮时,我才敢喝那么一两口。”我说。
”我也是不太敢吃什么酒之类的。医生说有高血压的人不可以喝酒。我现在什么酒都不敢喝!”
“连自酿的红酒也不敢?那你不是很久没吃红酒鸡了吗?”
“就是罗!我已经很久没喝了。我现在还学人家酿红酒,要给大媳妇做月时喝的。”
“哗!你好厉害哦!以前是我们的年代。现在谈的话题都变成是下一代人的事情了。你看,你还会帮忙你大媳妇做月呢!怎么做呢?时常听到人家说小孩子出生后几天皮肤会黄黄的,那该怎么办呢?”
“我也是不会做。我的朋友说到时就会做了。黄黄的皮肤,过几天就会好的。”秀明很有信心地说。

事有巧合

傍晚时分。
到达广建兰球场。
时间是6点正。
小教练跟几个男同学在练推手。
我看到美汉还没来。
就打手机给他,深怕他会忘记带书来。
“美汉,你今天有来练太极拳吗?”
“不一定有去,做什么呢?”
“我要拿那四本新书啊!”
“什么新书?”
“你不是说必善有交给你四本新书吗?”
“没有啊!他只交给我你的稿费而已!”
“这样啊!我还对图书馆的Madam Liong讲书已经在你那边了!我跟她说我明天下午就能交给她了!那我要向她解释了,哈哈!”
练好太极拳。
我就向美汉走去。
他交给我《嗨!你好!》的稿费RM15.00。
“这是必善交给我的。我那天听到你问我必善有没有交待什么,我就回答说有罗!我还以为你说的就是稿费!”美汉解释。
“原来如此!事情就是这样巧合啊!不过我还欠他RM15.00,怎么他又要寄来呢?”我不明所以。
“你有拿错稿费咩?没有啊!你的稿费都是我代转啊!”美汉也不明白。
为了让他安心,我只好不做解释了。
上次帮大女儿拿错的稿费,只好等到下一次还他了!
关于那四本新书,只好等必善8月3日回家时再打算了。

老二说

暗示着老二。
当我们在8月7日到达KL时,她想不想我们去探望她。
老二不想。
原因是她的8月考试是很重要的。
考得过的话,她就可以去台湾的《大爱》实习两个月的医院工作。
要不,她还要重考。
得知一切后,我决定像她老爸一样。
不去探望她了!
我计划到马六甲老三哪儿过夜玩两天。

男主角

两个星期前的一个星期日早上。
我到阿来的咖啡店吃干拌面。
家婆、小姑及婶婶坐在我前面一桌。
吃一半的时候,突然看到男主角一脚踏进店里来。
他向阿来借锁匙开洗手间的大门。
我抬头看他,然后跟他点点头表示打招呼。
他却像木头人,一点也没带微笑。
我正感到奇怪。
这不像他以前啊!
看到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女性。
我就猜想那是他的夫人。
曾经有人也是这样的对待他人。
当太太不在身边时,他会跟人家打招呼。
笑得一片灿朗。
相反地,他会板着一脸的严肃。
我其实不大认识他。
他是先生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
我第一回看到他的美丽夫人。
此回,他是带着太太上阿来咖啡店的洗手间。

星期天日集


这是行人道的所在地。
我们要过马路去卖猪肉的地方。
马路上有两边来来往往的车。
有时两方车马不让路人先过马路时,情形就会变成这样!

我从这岸观看对岸。
有人山人海的感觉。
我过马路后到达对面。
发现人群围住的地方有卖大大小小的螃蟹。

昨天星期日,街上有特别多的人群。

玉花先生帮忙堂姐採椰。
共採了6粒。
其中有3粒是特别的嫩,还没有长椰肉的。

玉花老家的另一种迎春花。

迎春花开了几朵红花。

楼梯处的一棵长叶花。

堂姐在看着玉花先生在地上钉採椰的木条。
前几天被我採断掉的一支。

玉花老家的一只黑狗。
对我特别的友善。

Sunday, July 26, 2009

到明丹莪找老同学

要去拜访小学老同学,秀明,已经很久了。
以前我告诉她说:“我不敢过那个渡轮船,等大桥通车时一定去找你!”
大桥通车很久了。
我却还没实行我的诺言。
今天中午,趁着天气好。
我上街买了两粒沙巴柚(一公斤RM4.50)。
就驾了蓝车去拜访老朋友。
秀明看到我时她很高兴。
“我刚刚打电话给你,你的电话占线,就知道你家一定会有人,所以就来了。”我说。
秀明的先生在车场里忙着。
我跟秀明就到屋里坐。
我们很愉快地谈着,可以说是无话不说。
很多话题都是绕着老同学们的事项转。
不然就是各自的孩子们。
她下个月叫作祖母了。
屋后养的30多只鸡在‘各乐各乐’地叫着。
“那我下个月可以再来吃长寿面了!”我笑着说。
秀明是我上小学时最要好的同学。
她念完小学六年级后就停学。
而我继续我的学业到九号班。
期间,我时常趁着下午1点半放学后,到她家小坐。
她时常种了甘蔗分给我吃。
话说我去她家。
她家也只剩下两夫妻了。
四个儿女都已出外做工的做工(三个大的孩子)及念书的念书(她的最小女儿)。
她的大儿子去年结婚。
她比我快了一步!

Saturday, July 25, 2009

董事长的女儿

这里说的是Betty。
她曾经在旅馆做过几年的傍晚工。
即是从下午5点做到晚上9点。
周末两天是不做工的。
她的薪水却是柜台工人的两个月薪水。
有一天突然说她不要做工了。
她的父母就询问先生:“是不是你不让她做工?”
先生回答说:”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后来,经过公司的会计师转达消息说:“她不喜欢跟你太太一起做事。”
当消息传到我的耳朵时,我感到非常的惊讶。
平常代班(周末的两天傍晚)或她有事而代她的班时,我们是有说有笑的。
我不明所以她为什么把箭头指向我。
自己不想做工了,竟然把责任怪到我头上来。
先生叫我静静不要跟她理论。
“人家是董事长女儿呢!娇生惯养的,你跟她那里是对手?”先生吩咐。
我只有忍气吞声。
事隔多年,还是想不出Betty当年为什么要说这个谎言!

大男人主义

有大男人主义的人在小的时候,会很反抗他的双亲。
特别是他的母亲。
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他会在他至亲面前丢东西弄坏事情。
为的就是要让对方气坏。
到了他成年懂事之后。
他会很敬爱那个他曾经伤过的至亲。
但是,等他成家后。
他小时候的爱好又来了。
此回他对付的是他的妻。
“我绝不听老婆的话!听老婆话的人都是很衰!如果我听老婆的话,我今天就不可能会有这个成就,也不太能够跟亲兄弟合作做生意!”有大男人主义者常常会出口成章。
世界上听老婆话的人多的是。
英国女王的丈夫就是顺着他妻子的话去行事。
就没听说女王有什事情发生!
当然,这是大男人主义者的个人偏见。
跟事实却是两码回事。
也许他见过的至亲里,有这种衰的现象吧。
所以他就把箭头指向女人!
说女人是祸水。

必善放假了!

从他的部落格中,得知他今天出门了。
“8月3日再见!”
他在短短的部落格里这么写道。
我没收到他的电话。
不知他寄书给美汉了没有?
为了要知道情况。
我打必善的手机。
手机已关掉。
我又打给美汉。
美汉说书已经在他哪儿了。
他还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去他那儿拿回。
“约个时间吧!”美汉说。
“星期一练太极拳时给我吧!”我提议。
美汉同意。
谢谢必善的办事速度。

会员

我们太极班要在9月12日到14日去古晋交流。
师母说:“要给会员们参加的。巴士费(听说要RM2,000多令吉)是太极协会免费提供。晚餐及午餐多数是古晋太极协会的人请客。你们只要出两晚的旅馆费(一个房间睡四个人)及早餐。”
后来得知一个叫作玉秀的女同学也要参加。
黄教练得知后说:“她已离开协会两年多,又很久没来上太极班!她已不算是太极协会的同学了!”
师母在旁也说:“的确!她两年没来打太极了!我们只能把她看成是外面的人了!要叫她出巴士费及用餐的钱才对!”
槽了!教练及师母们都不把玉秀当成是同学了。
而当初是我在乐龄公园跳赞美操时跟她提起这个交流的。
宝娇说:“玉秀在前几天就把RM50.00报名费交给我了。那怎么办呢?她这个人是很难说话的。不高兴的话,她就不参加的!”
“她应该不会在乎那几块钱的花用吧!”我想。
昨晚,我也报名参加了。

Friday, July 24, 2009

眼泪

有机会哭一哭。
发泄一番。
能够洗眼睛明亮一番眼珠外。
心头也会因哭而轻松起来。
把一切闷在心头的委屈全哭出来。
也是一种释放情绪的时刻。
有人说:“眼泪是最好的眼药水!”
只有哭过的人方才晓得那滋味。

奇型怪病

上太极班的时候。
听到师母及几个女同学在讲述着一个叫作品绥的姐妹。
说她昨天开会妇女时,突然觉得不舒服而昏倒。
她的家人把她送去诗巫医院。
到了今天都还没醒过来!
玉花姑说:“我那天看到她的脸通红,脸会红的人就是高血压。她应该有血压高。”
宝娇则说:“前几天她看到我时,还跟我说她9月12日参加太极班去古晋时,要跟我同个房间。如此一来,她恐怕不能跟我们去了!”
师母说:“只希望她醒过来了。可能到时又能够去也不一定!还有一个月半呢!”
她们又说到一个姓谢的老师太太。
“她更久!在6月25日晕倒,到目前为止也是未醒来!”师母又说。
“听说她家人叫她时,她的手指会有动静。”师母接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现代的人会如此晕倒什么的,真的是奇型怪病的!”美芳很感概地说。
我则认为做一个女人(太太),不要为家事或外面社会的事做得太累。
休息是很重要的!
人到底不是机器啊。

迟了一天

大女儿本来的归期是在昨晚9点50分到达诗巫机场。
她却在6点15分打电话回家对我说:“我终于到了机场!”
“什么?你已到了诗巫的机场吗?”
“不是,我是说KL的机场。可是,那些工作人员却叫我转来转去柜台,害得我来不及check-in,我还要买一次机票!等我打到机票时,我再联络你们吧!”女儿匆匆忙忙地告诉我说。
幸好我们还未上诗巫机场。
晚上8点多,女儿又打电话来了。
“明天的机票要RM300多呢!问爸爸一下,如果我不回去是不是也可以?”女儿一定是舍不得花钱买那机票。
但想到她还有14天在KL等着我们过去。
总觉得她回来会比较恰当。
先生就力劝她回家。
“就当作是爸爸请顾客们吃顿饭吧!你回来好了!”
电话再打来通知时,女儿说:“那我就留在机场里过夜吧!明天的飞机是7点25分飞。应该会在8点50分到达诗巫。你们不用太早上来!”
早上,我跟先生在7点50分就到达机场。
等了一个钟头才接到大女儿。
“会爱睡吗?昨晚怎样花时间呢?”
她摇摇头说:“不会爱睡啦,我在机场里玩电脑。”
“昨天是太慢到机场吧?对吗?要去哪里都要早一点出门才不会误事!我们哪里会知道半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是不是?很早就跟你说的。”我说。
“给你一个经验,以后就不会犯错了!”
希望没有下一次。

Thursday, July 23, 2009

四本新书

决定要向必善买四本新书给本地的图书馆。
好过拿出自己的四本!
决定后,就打手机给他。
告诉他我找他的情形。
也顺便询问他能不能把书寄给刘美汉接收。
刘美汉是本地的《联合日报》男记者。
他也是跟我一起练太极拳的同学。
我之所以会叫必善把书交给美汉,乃是因为他们之间有报纸的往来。
寄报纸是他们天天都有的事。
把四本书交给他们报馆的工作人员会比较放心些。
“怎样还你书钱呢?还有我欠你的RM15.00?”我很怕欠着人家的钱。
“全部的书都在贻鈁那儿,你会赶着要吗?我最迟也要到明天。再过几天我又要出门了。等我把书交给刘美汉后,我会通知你。还书钱的事么!我看用bank-in我的户口吧!迟些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的户口号码。”必善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放下电话后,我放了心。
图书馆的Madam Liong刚好在这几天请假。
等书来时,我就把书送上给她。
因为她曾经告诉我说:“我们写LPO时是写上你的名字。”
因此,买书变成是我的责任。

Wednesday, July 22, 2009

粗话

很好奇,究竟小王的先生会不会知道小王每个月都拿回多余的‘薪水’回家!
此时,记起电力局的几个女孩几年前曾经告诉我说:“你们旅馆有这么好的福利咩!”
那个时候她们是来餐厅吃晚餐,遇到我时这么地问我。
我不明所以,也没去询问她们。
前不久,载着Jul及 Jackie去小李家吃长寿面(小李生了一个小男孩)。
经过电力局时,我叫Jackie帮我送一封信给楼下的保安员,然后再由他送红单给会计部的Lawrence。
听到Jul在车里跟我们说:“里面有几个阿妹仔是Madam Ong的朋友。”
听他那么一说,我才记起她们说过‘福利好’的事情。
不知当她们知道小王这个好朋友在旅馆做的事情时,会不会感到难过及惊讶。
六月尾,小王从旅馆的经理口中得知说:“从7月开始,旅馆收到的现钱不要再拿来买东西,我们用支票还!”
小王在旧(6月份)的旅馆记事簿里写上两个字粗话:"鸡巴"。
是写在我当初说她‘拿掉’洗发水的那一面里。
当我代她的第一次(7月12日)班的时候,小李在暗示着我说:“小王在这本簿子里写东西,老板娘,你不要再写什么了。她有时还会去翻看的!”
那让我非常的好奇。
我去翻看找答案。
原来她写了粗话在里面!
她应该是很生气的,我了解。
做了四年的工,她自由自在‘拿钱买东西’。
从来没有人知道,除了我!
今番被我查出来。
那就意味着她的‘我行我素的年代’已成过去。
从7月1日开始,她拿不到半分钱了!
而这句粗话,我看了也脸红。
常常会从生气巴巴的男子口中听到的粗话。
如今是从小王这种漂亮女人手里写出来,觉得格外的刺眼。
若不是九把刀写的《后青春期的诗》里也有这样的一句粗话。
(原来粗话也可以搬进书里!)
我还不敢用我手去重写呢!
刚刚看到的时候,本想把它交给先生及他的堂弟阿国看。
让他们知道小王会说粗话。
也顺便叫她先生来看看。
好叫她先生还给我先生一个清白。
因为先生说过:“他那次(6月4日傍晚)来到我们的旅馆时,他想用他的拳头打我呢!”
我就因而猜想,她先生应该不会知道小王的事情。
再回头想想。
得饶人处且饶人。
万一把事情闹开,29岁的小王一定无脸见人!
所以就把旧的一本记事簿拿回家。
什么人也没说起。
直到前几天才跟先生说。
听他的口气,他一点也不介意。
还说:“小王还能够用,谁人不会贪心?她有漂亮的脸孔,很多男顾客都喜欢跟她聊天。小李却相反。她常常板起脸色给顾客看!很多顾客都不喜欢小李。”
先生还有一句口头话:“我19岁就出来社会做工了,我什么人没看过?就差没说出口而已!我出去赚钱时,你在做什么?一定还在学校里读书吧?”
有时,做男人(丈夫)的,会很骄傲。
我们作女性(太太)的要给他面子下台。
千万不能跟他硬辩。
我的他也不例外!
嘿嘿!说来极好笑的。
虽然在少女时代还不认识他,但推算往年·········。
他出来社会做工时,我重念六年级!
为我的英文不及格在补考。
对于小王的事,我不插手。
能从中找出她是用何种法子去做假帐,那就够了!
说到底,旅馆还是先生跟他人公司的。
我只个小助手而已。
我是旁观者。
如果小王还有留下来,那就表示说她还稀罕那份薪水。
假如她坚持要辞职掉头走,那就是说她要的是多出来的‘钱’而不是薪水。
我在等着看结果。
8月1日就可知晓!

马来亚银行的信托基金(ASM)

从今天的各日报里看到各州属的人在大排长龙。
为的就是要申请ASM的信托基金。
看了之后,觉得自己还蛮幸运的。
只排了半个钟头的时间就搞定。
那是前天的事了。
那天早上,我去姑嫂的美容院电头发。
当时看到本地的Dr Lau嫂嫂走进来。
小姑(美容院的)就拿出几百元交给来者。
待刘太太走出去后,我就询问小姑那是做何用的。
“她告诉我们说本地有三间银行有信托基金的申请。她有一个女儿在银行做高级职员。我们就叫她帮忙我们买一本,我嫂嫂是要放钱的。”小姑说。
”又来了吗?去年有很多次这样的机会,不是吗?”我说。
“那你有没有去放钱呢?利息很高呢!”
“没有,我去的时候,银行的人说已经没有了。”
“我看银行的人也是有看人开簿子的。人家大老板有的是钱,当然是他们尤先给了。”老板娘说。
我听了之后静静的。
当天下午。
先生叫我去附近的马来亚银行开户口。
“你去找阿观(他舅父的大儿子),他会帮忙你做。这个信托基金的利息高,我们可以做一本。”先生说。
我拿着我的saving book到银行的楼上找阿观。
阿观不在。
听他的同事说他出外。
我只好自己下去楼下办。
因为是第一回,什么都蒙查查。
要填一份两张纸的表格,我只拆下一张。
登记要复印两份。
银行里有复印机。
我竟然跑出去外面的书店复印一张。
又麻烦银行职员复印一张!
此来此去的,花了我不少的时间。
因为没有号码的需要,所以我们只有等的份。
等到该柜台没有人要放钱拿钱时,该女职员才做我们的事。
到自己的trun时,她却要我们去另外一边拿手印。
她口中的所谓另一边,却是站满了人群。
当然又是一个等字!
终于到我了。
我给对方所有我的资料(一张表格(她又帮我填一张)、登记、saving book及出钱表格等)。
她把资料放进电脑。
用机拿了我的指印。
然后把一切资料那进去办公室给一两个高级职员过目。
出来时,该女马来同胞很温和地对我说:“你的saving book 放在这里,你在星期三来取。我不能告诉你有没有簿子,也许没有。”
我走出去银行时,心静如一池春水。
有没有中到,我是无所谓的。
今天看到报刊上的图片,他们的那种排队情形!
而我的也只有那半个钟头的时间!
得来也没费什么功夫。
老实说,最高兴的还是我得了经验。
下午去拿回我的簿子。
"你申请到了!”三天前帮我弄的女马来同胞笑着对我说。
拿着簿子在手,也没什么感觉似的。

我在政府医院


医院的配药处。
有了新的装设。
有五个配药师在柜台。
清清楚楚给病人解释如何吃药。
不似以前(几年前),病人还要弯身对着小洞口跟配药师对话!

配药处。
第一个位置是病人拿号码的地方。
以前只有两个或三个配药师做工。
常常要等到很久才拿到药。
今番不同。

原以为下雨天,应该不会有太多人。
却不料,也照样很多人来!

早上,趁着下大雨之时。
到政府医院拿糖尿病的药。
顺便也看看医生。
听说桥头(上诗巫及民丹莪)处发生车祸。
医院登记处的大门也因此迟开。
这不关车祸的事啊!
可是等待的人都这么说。
听到的人也只好接受。
8点10分,大门开了。
只一下子,登记部门就坐满了病人。

在大门口处等待时,一直看到穿白衣的女护士走进医院来。
不像以前,还会看到几个穿水红的制服。
是不是制服改了呢?
还是最近的护士都是新的。
老一辈的护士都退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