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31, 2008

一个偷铁的人

从机场回家时,走去屋后丢垃圾。
看到外面篱笆外走来一个工人样的男子。
他的肩上放着一条铁。
我一看到他就觉得怪怪的。
闪在脑海里的是最近在报刊上刊登的偷铁新闻。
我进厨房跟顺说:“外面有一个人杠着一条铁走过,不知是谁。”
顺一听就立刻走出去。
他很凶巴巴地用国语叫着说:“喂喂,放下你的铁,那是我的!”
我看到对方还是向前方的大马路走。
顺又很大声地叫他放下。
见到他没反应时,顺就把他的右手往裤袋抓。
“你不放下,是不是?我叫警察来!”很大声。
那个偷铁的男子才把铁放下,急急忙忙地走了。
走的时候,还不时地把头转过来看我们家。
瞧!多大胆的小偷啊!
光天白日下,光明正大地从我家后门经过。
什么时候来倒是不知情的。
也许他看到我们带着老二出门,而家里只有家婆及婶婶在家时吧!
不知他拿了几条。
那种已生了锈的铁是相当重的。
是以前小叔承包建政府学校后留下来的。
幸好该小偷没伤到我们!

难忘的一天

老二在8月29日搭早上9点15分的亚航到KL。
此番她要搬家到芙蓉。
我跟顺载她上去诗巫机场。
因为有车排长龙去渡轮,因此老二就改道去跑旧路。
一路上遇到多辆载木桐的罗里车而被逼得不能割车。
车子只能慢吞吞的跟在后头。
过了华丽超级市场那一带的路后,竟然驾过两处有深水的地方。
车子驾过第一个深水处时,老二显然不知道地驾进水里。前方就出现一片白漫漫的水浪花似的景象,看不到前面的路。
我跟顺坐在车里也很慌张,以为要翻车了。
因为水的冲力太大之下,我们的车竟然滑向左边地弯弯曲曲。
当时幸好左边没有其他的车辆!
过了第一次的深水后,我的一颗心还不能平静下来地一直发着抖!
此时,车子突然有一种怪怪的声音,很像要停下不走的样子。
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都很紧张。
后来又经过了第二次的深水处,老二才慢慢地驾过。
顺很平静地叫老二继续驾车。
一路驾到飞机场,车就“吉里吉扣”地响个不停。
到达目的地时,已是8点45分。
亚航柜台处已空无一人。
顺快快地上楼到亚航的办公室找有关负责人。
幸好他们后来肯让老二进飞机。
感谢主!
车的怪声音是从一块车轮硬树胶盖发出的。
水的有力冲力把它弄弯曲而碰到车轮的铁。
跟至亲们谈起时,姐夫说他的车更掺。
他说在送亲家上机场回去KL时,也经过那深水处。
他新车的泠气机竟然失去了功能!
“幸好当时没有下雨,我们到达机场时,个个满身大汗!我有一个朋友的驾驶steering竟然坏掉!我说啊!以后上机场一定要早一点出门,不然会很紧张的。”
我们都记住了经验。

David 来电

话说我把至亲们载回我们的旅馆后,我也回到家。
老么一看到我就说:“刚刚有个叫David的人打电话来,我不认识他。”
“那是你的那个住在新加坡的六舅罗!”我说。
六哥很少回乡,所以孩子们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平常跟他们提起时,都是说出六哥的名字,好像很少提起他的Christian Name。今番,却弄丑了!自己的小儿子竟然不知道舅舅是谁。
“他说他要姨姨家的电话,叫你代他向姨姨道贺一声,然后打电话给他一下。”老么说。
我立刻找出六哥的所有电话。
却不知道打去星加坡的code number 是什么。
打电话问姐姐,她不在。
姐夫回答说他也不知道。
我只好用电邮寄信给六哥。
明知道他要到9月1日上班时才看得到信。
不过,倒是把他的祝贺带到姐姐家。
算了却一件事。

8月29日

是五姐大儿子结婚的日子。
因为是星期五,很多亲戚不能赶来。
能来的兄弟姐妹们,也都在下午回乡来。
今天下午,我倒是忙得做驾驶员。
接待的是兄嫂妹妹们。
他们都是来自明都鲁。
坐的巴士是Suria。
买票时,他们问打票的马来女同胞车是不是新的。
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他们却迟了45分才到。
平常的车是4个钟头半就到达的。
五哥和五嫂坐在最前面的位,却是一路跳到完!
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就立刻往打票处把隔天回家的位子换到中间!
我把至亲们载去先父的地。
我们都看到了属于自己所拥有的房子。
那是先父遗留给我们的一种永恒的爱!
看它们的时候,心想的是父亲生前的种种而感到非常的温馨及回忆。
之后,才载他们去五姐家坐坐。
五姐去洗头发未回来,由她最小女儿接待我们。
只一会儿功夫,姐姐就带着满面春风的脸色回家。
我们除了见到今晚的一对新人外,也看到了姐姐的第一个外孙及我们的外甥女。
相见甚欢地谈谈笑笑、吃水果蛋糕、拍相片等。
很快地就到了下午四点多。
为了预备今晚的6点半酒席,我又把至亲们载回旅馆休息。
晚上喝完酒席时,我跟大妹又带着至亲们去四哥家小坐。
五哥说他已10多年没到过四哥的家。
四哥家在山笆,四周暗朦朦的地方。
对我们这些住市区的人来说,那的确是一种不习惯!
小时候住的山笆家是无水电的,那个时候住得很舒服。
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适应程度。

Thursday, August 28, 2008

(950) 慈善家

(2008年8月27日 209期美里“笔汇”。)

慈善家

不知道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公司的红单文件夹里出现了一个“慈善家”。他不止一张两张欠单,是十多张。
我们称他是“慈善家”,乃是因为他自己本身没来住宿。住的人都是来自外坡他的朋友。有的欠单已经过了一年多的、半年前的、几个月的、三个月的、新的几张是这一个月内的。
对于这个顾客,我感到很好奇。他和我们公司没有合约。然他却有这种还钱的态度,很令我们惊讶。
像我们这种做小本生意的公司,只有那些给我们一年合约的机构才有特别的待遇。也就是说他们的红单可以累积到三个月到一年的时间内才还钱。那些政府公务员的红单,我们也是有限期的只给三个月到一年之内的时间。除非对方有来信说他们会迟还来电说明。
而这个所谓“慈善家”,却是从来不问我们有关租金的问题。反而是我们见到他的红单放太久,所以会打电话或寄电报给他。
我进公司才两年多。我不知道以前的同事是如何地通知他。因为在我来上班之前,他们是不写红单给这一类顾客的。只有到那个时候,收据才会当场写出来。也因为公司的同事流动性很大,没有红单的证明下,有的顾客是白住白吃的。后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才开始用另外的法子去记这一回事。那就是当外坡来的顾客一出时,我们就开了单。然后叫他们签名。白单么就交给“慈善家”作有利的证件。
见到那十多张不同时间的红单,我感到惊讶外还是惊讶。
问柜台同事。
“住的顾客(有十几个)们都说是“慈善家”还钱的。我们只叫顾客们签名而已。那个“慈善家”久久不来询问,也没来还钱。”
“一年多了耶!有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可能他不知道有谁来住过。”
“起初的时候有通知他。可是他似乎都不理会。有时还会在电话里骂人。”同事说。
“白单有没有寄给他?”
“白单给顾客拿回去了。”
“这样啊!怪不得!我们以后最好不要给顾客拿回白单。那张白单要寄给“慈善家”才对。”
“可是顾客要拿的。”
“那我们就寄给他另外一张蓝的。如此一来,“慈善家”才会知道房租是多少。”
我可以想像这顾客的作风。给外坡的朋友方便下,他自己也成了名符其实的好人一个。但是事情过后,他似乎已忘了这一回事似的。在乎的话,一定会登门问个清楚。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我们这一方面要做的事除了打电话通知他外,还要寄电报给他。间中可以说是服务了这些外坡人外,还要服务本地的这个人。
电话打了,电报也寄了。他老爷子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生意就是如此地做法。
不知他如果是做我们这一行的,他又会如何相待?!

(「笔汇」编辑按:“慈善家”是篇微型小说,有讽刺意味,是现实小说。)

(写於19/10/05)

Wednesday, August 27, 2008

泗里街的螃蟹

明都鲁的二妹打电话来说:“这个30日,我们这边打太极的有12个人去泗里街。来自西马的学姐要请我们吃一顿午餐。她要你帮忙她定一桌。最好有螃蟹的。她说很多西马人都知道泗里街的螃蟹是很著名的,所以她要来尝一尝。麻烦你叫姐夫帮忙定一下,好不好?”
奇怪,怎么西马人也会知道泗里街有螃蟹呢?
会不会是电视上有介绍?
我只知道在20多年前,我一个外甥女嫁去诗巫。
她的家婆是卖海鲜的,我时常听到外甥女说她家婆来泗里街买螃蟹的事。
当时的价钱是相当便宜的。
不过当它们到了诗巫,其价钱就高了。
后来,过了好多年后就没再听说她再下来买。
问原因,原来是很多外地客来本地定买,价钱方面也因为市场大而起了价。
后来的后来,我们泗里街人就很难买到螃蟹!
就是有的话,价钱也是贵得惊人!
特别是每逢华人新年期间,更是物以烯为贵。
只有有钱人家才会去买!!
想不到本地的螃蟹会闻名全马。

鼓励

缺席了三次学习打太极拳。
昨晚再参加时,看到同学们已学了好几式新的。
又听到小教练说:“这个星期六我们太极班(包括太极拳及太极气功)有一个交流会。是明都鲁太极班来拜访我们。我们太极拳也要表演。你们全部要去。”
我一听就说:“我还打得不大熟悉,我看我不能参加。”
旁边几个男同学也说同样的话。
“我希望你们全部参加,只有参加了才会有胆量,而且也学得有东西。我以前也是这样的。不要怕打错!你们要知道,你们才学两个月而已。打错的话你们才知道那里打错,然后会学得特别快。交流而已,不是比赛。我们要抱着Happy-happy的心情。”教练鼓励我们。
被他一激励,我们才放了心。
还有明天一天(星期四)给我们实习一次。
我们不负教练的期望。

Tuesday, August 26, 2008

旧玩具

前几天,老二在收拾着她以往所收到的玩具,都是在她生日时收到的。
跟其他三个孩子的玩具加起来,有一大包的。
老二说:“我的是不要了,你要送给人也可以的。”
“我那里舍得把它们送给他人?我们以后搬去新家时,可以排在厨里。”我说。
“我是不会再要的,会存灰尘的!”
“可以把它们锁在玻璃厨里的啊!像三舅家的那样。厨里放的都是他四个孩子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很有纪念性呐!”
老二听了没有说什么。
倒是到了第二天下午,她告诉我说:“小连(阿姐的小女儿)跟我讲她妈妈把以前他们玩的玩具都拿出来晒过,有衣服的(指洋娃娃)也脱下来重心洗过,他们要给阿薇(阿姐的出嫁二女儿)的孩子(几个月大)玩。姨姨竟然把玩具留到今天!”
“我也是有这样的希望。以后你们四个谁先有孩子(即是我孙子的意思)就先给谁的孩子玩玩具,哈哈!”
我看到我的女性朋友们把他们孩子小时候各穿的衣服留起来,然后给孙子们穿。有时,孙子穿他父亲小时候穿的衣服,真的很有意思的。可惜我把旧衣服都送给她人了,就只有玩具还在。
但愿梦想成真!

Monday, August 25, 2008

生日礼物

老二今天生日。
我在煮午餐时,听到电话声响,由老二接。
只一会儿功夫就看到她跑下楼来。
等她走进厨房来时,她手上正拿着一份包得美美的礼物。
“是谁送给你的?”
“是甜美妈妈送来的。”
甜美目前身在沙巴大学,她跟老二是好朋友及好同学。
在家乡的日子里,她们时常送来送去生日礼物的。
“她今年生日时我没送。”老二说。
看到老二打开礼物,里面是一件长袖黑上衣。
以往她们送的东西都是玩具。
“今年我要穿黑衣黑裤。”
“可以跟白裤配,没有那么黑法。”我说。
“爸爸有说如何庆祝你的生日吗?”
“他说去我们餐厅吃,是由阿国跟阿杰一起煮的。”老二说。
阿国阿杰是顺的大伯两个最小儿子。
今番是因为刚好回来本地,他就很好心地帮忙修理旅馆的电器,不知不觉已3个星期。
明天阿国就要回去美里了,今晚他却帮了我们一个忙。
想到今晚不必预备晚餐,我乐开了怀!
晚上7点正,顺带着家婆、老二、老幺及我到达目的地。
只见餐厅里已预备好了一桌饭菜,远看色香俱在。
桌上排着蒸大白昌鱼、三只大龙虾、两种参起来煮的螃蟹、本地鸡肉汤、水鸡汤、小白菜等。
加上家婆做的“天花散开糕”(即是白馒头,但是顶上有作裂开状)、卤肉及炸白蘑菇等,排了满满的。
家婆及顺跟两个小辈很谈得来,他们不时地聊起了往事。
阿国说他很常跟朋友在明都鲁吃到大螃蟹及大龙虾的经过。
“这种只有抓鱼虾的大船回来时才会吃得到,我们平常人是吃不到的。大船一上岸,那些大只的就已经被各餐馆老板定买了。”阿国说。
显然地他是对这些很有经验。
“大龙虾是皇帝吃的东西,我们今晚都做了皇帝!”顺说。
据说大龙虾及螃蟹是两兄弟在相熟的鱼船里购买。
真是谢谢他们托的福,让老二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旅馆的一偶

星期日下午,又轮到我在旅馆代班的时刻。
5点左右,几个从古晋来的华人及马来电力局工作人员要回家。
“怎么不留下来看奥运闭幕礼?”我问这些老顾客。
“想回家罗!”几个华人笑哈哈。
说得也是,离家在外的人,还有什么能跟老窝相比的呢?!
我笑笑地送走他们。
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一个教育部的高级职员。
“那个外国人有在房间吗?”他询问。
外国人是教育部请来的钢琴老师,要考考生的。
我看看放锁匙的地方,没有看到它的存在。
“应该是在房间里。要不要我打电话上去提醒他一下说你已来接他了?”我抬头望年轻的男子。
男子起初说不用,不过在看了他的手表后他说:“我约他是6点半吃饭,现在已到时间啦?好!麻烦你!”
我把电话接上去房间,没有人听。
“那等他一会儿吧!可能他在冲凉。”教育部的人说。
之后他拿起一份华文日报站在柜台处看。
此时,看到一架德士停在大门口外。
司机匆匆忙忙地走进来问我:“有空房间吗?”
“有!几个人?”
“两个。”他边说边走出大门,然后帮顾客拿一个黑色行李进来。
是一对马来同胞夫妇。
“我们要一间房间。”那男的拿出登记让我抄下他的资料。
作太太的就坐到沙发椅上等待。
这个时候刚好任晚班的小林来到柜台处,他帮忙写下资料。
正写到一半时,作太太的突然叫住说:“等一下写!”
随着她就站起身到柜台处,拉着那黑色皮箱说:“这不是我们的行李!有人拿错了!有人在半路下车时把行李拿走了。”
一时之间我没听清楚她讲什么,我以为她的行李还在德士车里。我想打电话去德士站问。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小弟有一次回乡,把行李放在德士车厢里忘记拿下,后来就找不回,因为没有那德士的资料(那德士也贪得不像样,知道小弟来自国外)。
“你可知道德士的车牌?”我很着急地问。
“不是!她是说她坐巴士里,有人半路下车时把她的行李拿错。不知道是谁吧!”教育部的人解释说。
女马来同胞就蹲下身,把黑皮箱打开,从里面挖出一本华文书,她把它交给教育部的人。
后者把书打开来看,想从中找出对方的资料。可是找没有。只有看到书里的第二面里写着Paster Order两字及其他不关紧要的字。
“他可能是个牧师。这本书的名字是『标杆人生』。”教育部的人把书转过来给我看。
“他没有留下什么可联络的资料,不过我的行李有留下电话号码及地址。“女马来同胞说。
“这样啊!对方应该会联络你吧!幸好你有留下地址。”我浮起一些许的希望说。
看到外国人还没下楼,小林就提议说:“来,我跟你一起上楼看看他好了没有?”
他们两人正走在楼梯上时,就听到其中一个人很欢喜地打招呼:“Hello!We just call u now and there is no answer from u! So, u are out of ur room!HaHa!"
教育部的人跟顾客一起走出旅馆的大门。
留下我跟那对马来夫妇在柜台,小林则到外面去吃他的晚餐。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行李交给「飞侠车站」的负责人?我们留着也不是办法。我明天一早还要到巴拉歪去。我的行李里有很重要的文件(document)。我们是坐美里的巴士来。有人在明都鲁及诗巫下车,就是不知道是谁把我们的行李拿掉。怎么会拿错呢?实在不明白!虽然都是黑色的,可是名牌不一样啊!”女马来同胞用英语跟我说。
“我想你有留下电话号码,对方一定会通知你的。只是迟早的问题。我看这样吧!你们先上楼休息一下,冲个凉什么的,然后再去吃晚饭。我待会儿载你们去巴士总站,好不好?”
这一对夫妇一定是吓坏了,也一定是累极了,从美里坐车到泗里街要8个钟头也!
听了我的话后,他们终于上了楼。
等他们下楼时,时间已是7点25分。
“我们决定要去车站先,把它交给飞侠公司。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但是我的那些重要文件怎么办呢?”
“也许可以报个案,希望警察能够帮忙早点找回来,你们说呢?”
他们点点头。
正要拿着行李走出大门时的那一刹那之间,西娣(Siti是那马来同胞的名字)的手机响。
我跟她的先生都很紧张。
“希望是对方打来的!”我轻声地说。
听到西娣很高兴地说着电话,然后他们之间在打算把各的行李送回。
只听到西娣说:“你会把它寄给飞侠巴士车下来,是几点的你稍后会通知我。好!我等着你的电话。”
放下电话后,西娣很高兴地跟她先生打个眼色。
不过,后来西娣又打个电话过去给对方,因为她忘记问他的名字。
“你好不好帮我问他一下,他怎样把行李寄给我?他是华人。但是我的电话没有电了。”西娣把电话交给她先生,叫他拿去充电一下。
“不要紧,你可以用柜台的电话打。”
在接通了之后,我说:“对不起,我是旅馆的柜台工作人员,我的顾客很想知道你是怎样把行李寄下来给她呢?她明天早早要赶去巴拉歪做事。那你能不能下来泗里街?你不是诗巫人?你也是从美里来的?现在问题是,巴士车不知道几点跑。你现在已到巴士终站,等你知道后才打电话来。好!那我把电话交给她。”
“你那儿有飞侠下来泗里街,是8点半跑,一个钟头后下来。我这儿也有一部要上诗巫,一样的时间。好!我等下就把你的行李拿进去终站寄飞侠。”
“他叫我寄8点半的车。”西娣说。
“那我叫我女儿出来载你们去!你们先去吃个饭。”我很放心地说。
8点15分,老二载他们去巴士站。
我也吁了一口气。

(949) 传统

(2008年8月24日 联合日报 - “文艺小站”版)


尽管现代的遗产分配法已改为女儿和儿子一样有份。
以前的法律只有儿子有分到父母的财产。
而做父母的,偶而会有心分给女儿们,那是例外的说法。
可是我还是十分注重传统法的相处。
结了婚的女儿常常回娘家的话,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不利的关系。
跟娘家的兄嫂关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活点滴,总是好不到那里去的。
天天见面,说出口的话总会有几句伤人的..............。
我总认为,亲家和亲家之间,还是不要太常见面好些。
相见容易,相处难。
等到有问题出现时,常常会弄得两家人不知所措。向前后退都是很尴尬。
婚后,我极少回娘家,怕的就是这些问题。
新年来到,大家来个拜年,就可以了。
父母有哥嫂或弟媳们同住,我们出嫁的女儿大可放心。
当然,如果父母家的人丁少,我们作女儿的,带着夫婿和儿女们回家探望,那是应该的。
父母也喜欢。
我亲眼见到有朋友天天留在娘家「看」母亲。怕嫂嫂或弟媳会欺负她妈妈。帮母亲做家务事。到了晚间才回去自己的家。
结果是,儿女不成器,家庭又没什么照顾到。最后被作丈夫的休了她!
婚后,我常常会很小心做事情,怕会有半点事做错了,会辜负亲生父母父母在世的名声。
对我来讲,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老实说,我很看不惯那些天天在娘家溜达的已婚妇女们。
结不结婚,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这种传自中国几千年的中华文化,应该有它的好处之点。
我们要保留。

(写於13/8/06 是部落格作品。14/7/08修正及用电邮寄。)

Sunday, August 24, 2008

Samuel 的成语

Samuel 是二妹的9岁小儿子。
人长得胖嘟嘟的。
问他走路会辛苦吗?他点头。
“那以后不要吃太多肥肉,好不好?”我说。
“可是我很爱吃啊!”
大妹说:“我现在最担心你的两件大事。一个是你的功课,另外一个就是你的体重。”
大妹每逢放学校假期,她都会带她的小女儿去明都鲁度假,所以她跟Samuel比较熟悉。
Samuel听了笑眯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他跟着我们去吃饭,吃得津津有味的。
他喜欢吃的菜肉他会一直夹着吃,不会想到他人,二妹要一直在旁叮咛他。
其中他最喜欢吃的一碗是“招牌豆腐”;好像每一间明都鲁菜馆都有煮。
据说是菜馆老板自己做的豆腐,豆腐皮是软软的,非常好味。
最后一个晚上是二妹夫请我们三姐妹去吃饭,小弟跟他的家人在哥哥家用餐。
二妹告诉我们说:“我的小姑是很利害讲四用成语的。有一次放假,她回来我们家住。他教Samuel一些成语。Samuel很得意,他在他的功课里这么的造句:「我的妈妈生得很漂亮,可是如果她生气骂人,她的脸就会面目全非。」我说你怎么可以把妈妈写成这样凶巴巴,让学校老师都知道了。他竟然回答说:「你生气时是这样的彷若两人嘛!」气到我!”
“Samuel,你为什么这样写妈妈呢?”他父亲问。
“我只是跟妈妈开玩笑而已。因为我要作弄她!”他的童言童真,让我们都笑了。

Saturday, August 23, 2008

爬树记

(注:於2008年12月17日 登在1678期的新激流版里。因为不能搬comments,所以还保留。)

小叔带着他的大儿子回我们家度假。
家婆忙着做各种小吃给小儿子吃,我们当然也沾了口福。
小叔要回古晋了,家婆吩咐我采几粒桂尼给他带回去给小姑品尝。
桂尼是我亲手种的,就在屋前近厨房的窗口。它可能知道我们今年年尾就要搬家了,所以会特别的在不同的时间内开了三次花。还结了生平的第一回,有百多粒的果子。往年里,只结10多粒左右的。
因为古晋还有一个比较大的小叔。为了要公平起见,我就有意要给小叔带回几粒平分。
当天早上,外子跟着他的弟弟去诗巫看一块地,是小叔陪他的一个从古晋来的来老板去看的。
下午时分,趁着两个兄弟还未回家,我即刻拿了铁楼梯放在的桂尼树下。想爬上摇它几下树干。
“准会掉几粒下来吧!”我想。
正当我得意洋洋地爬到树上时,刚好外子回家进厨房。
一看到我在树上时,他老爷子站在窗口边很生气地叫住了我:“下来!你给我下来!采什么桂尼?等下跌下来怎么办?早知道,我就把它砍成两段!”
“我要爬上去摇摇树干,明天给阿全带去给阿姐及阿强吃!”我说。
“你给我下来!听到没有?”外子又很大声地在喊叫着。
见到他这样生气,我只好乖乖地下树来。
橱房大门外有家婆跟她的三个好友在打卫生麻将,万一被她们听到,那才好笑呢!想到这儿时,我就拿着铁楼梯往屋后走。
心里有点不服气:“年轻的时候,我是爬果树高手呢!当时爬的有两层排屋高的红毛丹树及龙眼的。现在这样一棵矮矮的桂尼树,那里会怎样的?”
外子一听就说:“你要想一下自己的年龄哦!一边手的人了。以前是以前,那里还能够拿来相比?万一掉下来怎么办?桂尼能拾到几粒就几粒!阿姐跟阿强他们也不会吃几粒的。你怕他们没得吃吗?你真是个傻瓜!”
想想也对,人有时就是有不幸运的时刻……………。
傍晚时分,外子跟女儿提起这件事。
“你那么贪吃咩?”老二问我。
“不是啦!嬷嬷叫我采几粒过去给姑姑,我怕不够分,所以想上去摇摇树干。今天早上都没掉下半粒的桂尼,厨房里只有两粒小的。”
“不要再爬了!跌下来骨头断掉怎么办!要一生倒在床上呢。”老二说。
想着我的骨骼,我真的要三思而后行!
昨天,跟几个娘家的至亲们在屋后一间咖啡店吃早餐。
嫂嫂告诉众人有关我爬树的丑事,那肯定是老爷子跟她提起的。
个个作妹妹的赶紧劝我不要再做傻事。
大妹说:“我们不年轻了!以前看到什么果树都难不倒我们的。现在不行了!要控制自己啊!还以为自己还是猴子吗?”
比较慢来参加我们早餐的姐姐听了后也问我为什么要爬树,我告诉她们原因,他们听了笑哈哈。
四姐说:“那是上帝帮了你,他派你老公准时回家阻止你!让你平安无事!”
说完,个个转头看我种的那棵桂尼树,树上还挂了不少的桂尼。

岳母看女婿

记得10多年前,我们几个姐弟去明都鲁探望五哥。
听到五嫂的妈妈(我们跟着侄儿们称呼她作外婆)三番四次地跟我们说:“你们的这个哥哥实在是个很好的人!我活到这把年纪(当时已60多岁),从来没见过有像他这么好脾气的男子。”
自己最敬爱的哥哥被他的岳母看成这么好样,那是哥哥的福份,也是先父母的教子有方!
当然,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事情............。
作母亲的其实是跟我们暗示着她有个怎样的女儿!
此番在相聚时光里,很惊讶地听到五嫂的一番话。
她叫小弟帮她在沙地阿拉伯介绍女婿。
“是工程师也可以,已经40岁的也不要紧!”
嫂嫂的话一说完,就听到二妹叫着说:“阿嫂,怎么可以找这么老的?阿妹才20多岁呐!”
五哥的独生女是个医生,之前曾经交了一个台湾医生男朋友。
男友的父母都是台湾的医生。
根据嫂嫂的讲述:“对方的父母很势利眼,他们看不起阿妹,说她不适合作他们的媳妇,所以他们分手了。”
(我很怀疑那个作儿子的,真的那么听父母的话么?!说分就分!他们已经有了几年的交往,我还以为他们已在外国结婚了呢!)
后来又交到一个来自沙巴的医生。
可是嫂嫂不喜欢。
因此才有以上的一段来由。
“阿姐还没见到媳妇的面,就让阿明在这个月29日把她娶过来了呢!阿嫂,你没有那么利害吧?”大妹笑眯。
“媳妇不一样,她反正是跟儿子生活的。我们两老是不会跟他们一起生活。女儿就不一样,我一定要看她以后嫁的丈夫会不会待我们两个好,会不会孝顺我们,给我们钱花用什么的。所以一定要睁大双眼去看清楚他!”嫂嫂说。
很惊讶嫂嫂把阿妹的婚姻当作是一种对换物品。
嫂嫂肯定是把未来女婿看成是一个要像哥哥一样的人了。
哥哥结婚时是父母双亡,底下有一群可以自力更生的六个幼小弟弟妹妹。
嫂嫂的意思可能是想未来女婿也能像哥哥一样,结了婚后不必管婆家的事。
“天下那里有这么十全十美的事!除非对方的父母也都不在人间,像哥哥!”我倒有点同情阿妹。
外婆一向以来都在哥哥家住。
到了最近几年才自己买一间屋子,在哥哥家斜对面,而她的小儿子却在不远处。
嫂嫂有这种的想法,我们作小姑的都不敢出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补牙

想到补牙,心里总是发毛。
人还未到私人牙科诊疗所,整颗心就“普通普通”的乱紧张一番。
手脚也跟着泠冰冰。
其实仔细想一想,是害怕那补牙机器的声音。
当然,还有被补时的痛楚!
月初的时候,门牙处一颗牙齿的内部掉下一粒小东西。
是银白色的硬物,是以前补牙的东西落下。
如此一来,非要拿去重心补过。
此牙刚好是假牙的邻居。
总害怕它会再烂下去而要把牙齿拔掉。
决定再去把它补过。
早上10点多到达目的地时,还有两个人在等待。
一个是拔牙,而另一个是检查。
我等半个钟头后才走进补牙室。
牙科医生是三哥的同学,也是我的家庭牙科医生。
在补牙时,他边补边跟我说起两位後巽人的故事。
像他人一样,他也是维护着他所熟悉的人物。
我因没嘴巴说话,所以只做个听众。
他补一颗牙齿算我RM60。
老二说她上次给甘榜那个马兰若男医生补,一颗只还RM30。
不知是不是什么东西都起价的缘故,补牙也起了价!

Friday, August 22, 2008

不知自爱

旅馆里两个马来男同事(黑米及乌丁),因为不自爱而被顺辞掉了。
原因是他们都在吃Dadah。
我起初并不知道他们有吃药丸的习惯。
知道他们很会喝酒闹事。
两个都有前科 - 被警察叫去吃“咖哩饭”几次!
其中尤以黑米最常被抓,关得最久一次是7天。
我和顺都以为他只是喝醉酒被抓而已。
后来,在装修旅馆时,看到他们两个时常鬼鬼祟祟到楼上逗留。
顺甚至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看到有针筒及烟灰的迹象。
此回,顺说什么也不能再聘请他们了。
他给他们太多机会更改,可是他们还是我行我素。
乌丁才来上班几个月时间。
顺很看好他,因为他比黑米会做事。
很可惜的是,他被黑米带坏了。
上回一个叫做拉里的,竟然给乌丁吃药丸,害得他走路歪歪而被警察抓。
乌丁跟顺认了错说他不会再吃了。
可是还是被引诱!
8月16日晚上10点多,乌丁喝醉酒,在旅馆闹事。
顺只好叫来警察把他带走。
今天早上,他们两个都被叫来签名辞职。
辞职信是老二帮忙打的。
老二说:“你知道乌丁几岁吗?他比阿胖大一岁而已!”
“乌丁才18岁而已!”我惊讶。
他来自丹章马尼。
当初来做工时,就是住在黑米家。
后来才被顺叫来旅馆住。
但是还是救不了他!?
我们很痛心。

又见牛奶果!

五哥去沙巴斗湖,然后搭大船去印尼6天。
是跟着他的教会一班主内兄弟姐妹去“相调”(等于我们卫理教的人拜访其他堂会的意思)。
回来斗湖时,他买了7、8粒的牛奶果。
那些牛奶果特别的大粒,看得我双眼不舍得闭。
小弟切开一粒给我们吃。
大妹二妹及小妹都不懂得吃。
吃得我乐哈哈。
小弟说:“我们在外国时常有吃到那种皮粗粗的。他们都是搅水加牛奶鲜下去,有的人还加白糖。”
二妹说:“我吃一种是皮粗粗的,一粒是RM4.20。都是搅水喝的。这种沙巴种的,我吃不来!”
我们问五嫂她怎样吃。
五嫂说:“我们每次都是涂面包吃。”
哗!我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吃法!
不知Tumi她如何的享用,改天要问问她。

沙巴的柚

此回去明都鲁,吃到了最好的沙巴柚!
是小妹介绍的,小妹买了4粒给五哥。
我们就即刻切开来吃。
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味的柚!
小妹说全明都鲁只有一间水果店有卖。
店的位置是在长途巴士站的附近。
它的好是因为它没有任何的苦味或酸味。
吃了它之后,其他的本地柚都得站在一边了!
此柚一公斤是RM4.20。
我回家时买了3粒共RM21。
很值得!

老幺带队吃点心

跟老二在睡房里聊天时,听到外面人声叽叽呱呱。
细听之下,就知道那是老幺及他的一班小堂弟们走过。
老二起身往窗门一站,就跟他们聊了话。
“阿胖,你们又去吃点心了吗?”
“是啊!你要不要来?”老幺问。
“哗!你是最大的一个带着一群小孩子,怎么不见最小的一个?”
“他待会儿自己会跟着来。”
“子君,你穿着睡裤去吃面,我也学你好不好?”
“来罗!”又是老幺的声音。
等他们走远后,老二也更好了衣。
“你不在家的这几个晚上,他们都是结伴去吃,只有今晚加多了一个小叔的大儿子。阿胖好像胖了不少。”
后来老二告诉我说:“小胖请他们吃面,我请喝水。”
顺说过:“堂兄弟的感情就是如此建立起来的!像开昌兄,就是把钱看得太重也太会算,所以他和他的弟弟妹妹们之间的手足情很差。他的两个小的弟弟竟然叫他们的各自儿女们不要认他!还有,有时作父母的太吝啬,子女们会没有朋友好做!”
顺跟他的堂兄弟姐妹及表兄弟姐妹的感情都很融洽。
无形中给自己的儿女们留下好榜样。
我也乐得省却了一些家庭教育!

藩碧华的回信 - 三本『读者』

不客气。我也不知道里面是第几期?

Thurs, 21 August 2008 4:07am
subject: Re: Thanks



碧华文友:
谢谢你的三本『读者』,还是全新的呐。
幸好有纸袋装着书本,因为旁边的纸都破掉。绳子还在,书本还绑在一起的。
谢谢你。

长竹

Wed, 20 August 2008 21:53:44
subject: Thanks!

Thursday, August 21, 2008

老黄来笑话 - 2 则

(1) 哈哈哈 !這個好笑 ....

一個男人在看一本叫《男人是一家之主》的書。
看得豪氣干雲,衝進廚房。
伸出一根手指在老婆面前搖晃著說: 「從現在起,你必須聽我命令,我 說什麼就是什麼! 今天 晚上,你得準備美酒佳餚,並侍候我用餐; 然後幫我洗澡、擦背、擦乾身體、拿來浴袍,並幫我按摩手腳。 按摩完畢後,你猜該是誰幫我穿衣服、梳頭髮?」 . . .
他老婆回答 說:「該是殯儀館的人吧?」


(2) 離 婚 的 秘 密

陳先生和陳太太終於離婚。
無哭、無淚、無聲。
夫妻最後一次對話,也許都是這種氣氛。
「誰是第三者﹖」
「隔籬屋的 王 小姐。」
「事情是怎樣發生的﹖」
「三個月前的一晚,我加班回來,沒有帶鑰匙,妳熟睡,我拍門,沒有人應門,嘈醒了王 小姐, 她招呼我入去打電話給妳,妳一直不醒,我在她大廳的沙發睡了一晚。」
「才一晚,就開始了﹖」
「上一個月,我又加班回來,又忘了帶鑰匙,仍是拍門妳不醒,只好找王 小姐,於是, 她招呼我睡在她的床上。」
「都是怪我睡得太熟……」
之後, 陳 先生加班後,凌晨時分索性不回家,直接上 王小姐的家,反正太太總是吵不醒。
街坊都說, 陳 太太一時貪睡,失去了一個丈夫。
失去了丈夫,她卻擁有他留下的物業。
不久,她又擁有新的男朋友。
男朋友搬來的時候,剛剛是前夫 陳先生搬走,兩個男人在電梯碰個正著。
「原諒我,做了你們的第三者。」前太太的新男友先開口。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先有外遇。」
「原諒我,對你生活構成不便。」
「不要緊,事情過去,你好好照顧她。」
陳 先生說﹕「她比較貪睡。」
「這是謠言,她一點也不貪睡。」新男友矢口否認。
「不,她太貪睡,我每一次加班回來,她總是不應門。」
「她沒睡,只是很驚慌,因為那幾晚你加班回來,我都在屋內。」


Wed,30 July 2008 06:13:02
Subject: 上人智慧

风筝比赛

大妹说她此回要去明都鲁的主要原因,除了要跟小弟、五哥及两个妹妹相聚外,其中最重要的是要看国际放风筝比赛。
听说是从8月16日起到22日。
我们在16日那天下午4点多,到旧飞机场处走走看看。
只见人山人海,各民族都有。
车子停在机场外的一个停车场里。
我们边步行边抬头看天空。
天空里飘扬着很多小小的各种风筝。
唯独没见到报刊里登的那种国际且大大只的。
后来据说报纸里登的是去年的图片。
而真正比赛的日子是在8月20日起。
8月19日下午4点左右,有各国的人在示范放风筝。
我们四姐妹因怕热,拖到到5点多才抵达目的地。
到达时,乌云满天,还是没看到大只的风筝。
旁人说他们都已示范好回家了,留下的是本地人的小风筝。
幸好小弟4点去机场载五哥回家前,到旧机场拍了一些相片。
五哥把相片放进电视大荧幕里给我们看。
我们才一目了然。
风筝比赛在明都鲁举行,吸引了很多外地客。
小弟还给他两个儿子买了两个风筝带回阿拉伯住家。
“我家有地方放风筝!”小弟说。
也算是个纪念品。

三本『读者』

藩碧华寄来的三本『读者』终于收到了。
我吁了一口气,总害怕会被他人领了。
她是在7月15日以海运方式寄来。
8月18日到达泗里街邮政局。
我到8月20日从明都鲁回到家后才去开信箱。
邮费是RM3.50。
书三本是RM16.80x3本,应该是RM50.40。
但藩博士却说只要RM30多。
不知何因。
她叫我下次还她。
很感谢她的好心帮忙。

真正的消息

有关东马车票的事,是这样的说法.........。
最后的位子是RM8算起,要在网上订购。
中间及前面的位,还有其他的价钱。
我以为整辆车的位都是那么便宜的。
哈哈!想得美!

临时决定

话说8月15日(星期五)那天晚上,吃完小弟请吃晚餐后(在阿九酒楼),很依依不舍。
整个晚上里,一直想着要不要跟小弟他们去明都鲁。
不去的话,总觉得会很可惜。
因为我已经计划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应该是从5月中开始的吧!
那个时候,在星加坡的六哥说要回乡之下,我才会电邮给小弟说起此大件事。
小弟给我们好消息。
当然,假如有去明都鲁的话,那肯定有很多的乐趣。
隔天起床,就赶紧把行李再收拾好。
带着感冒的身子上了路!
坐在巴士车里,才有踏实的感觉。
在明都鲁妹妹家4晚5天里,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睡大觉。
只有吃饭期间跟家人一起。
那种相处的时光是很甜蜜的。
手足情深,难以言语形容。

Friday, August 15, 2008

小弟请客

本来说好今晚轮到我请客的,要在屋后的一间餐厅里。
可是小弟却坚持说让他来。
他说:“我此回回到阿拉伯,虽然说会在两三年之内还会回家看看。可是我下次回来时,那里知道有什么其他事情会发生呢?我当然都希望你们健健康康。所以今晚一定要我请你们吃一顿。我们没有多少这样的机会在一起啊!”
说的一点也没错!
上一回他回来探亲时,二姐二哥二嫂及大姐夫都在世,如今他们都已离人间。
我们都同意一起赴约。

不如我算

早在3个月前,就打算好在小弟去明都鲁度假之时,我跟大妹要跟过去一起同游。
就是到了昨天中午,还是有这种想法。
所以在打巴士票的时侯,就买了5张。
到了早上起床时,头是感到昏昏沉沉的。
为了要让自己好一些,我就找上一间女中医师诊疗所。
她是专门帮我们推拿的。
我猜想我的身子可能有“寒感”。
中医师帮我先推拿头部,然后才到肩膀及背后。
她用双手推。
最后是用罐装吸。
之后用罐拉上拉下。
感觉上整身是热乎乎的。
只花了我RM12。
我回家后,往镜子一照,才看到我背后的肌肉是红冬冬的。
如此一来,才决定不去明都鲁度假!

巧合

前几天一个晚上,打电话给明都鲁的二妹。
之前她跟我说起她很兴趣打太极的事,她说她才学两年。
我就跟她说:“我已经学了差不多10年的太极气功。我以前还没去学的时侯,我时常感到我的手臂会痛。听说那就是风湿,对吗?打了太极后,现在都好了。最明显的还是,我若患上感冒,那一定要花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加上吃药才会好。现在呢,不必吃感冒药,也一定会在3天之内好的。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感冒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竟然感到喉咙疼痛。
一定是我“多嘴巴”,先说一些还未来的事情...........。
跟家人提起时,顺说:“那里有这样巧合的事?那是因为你吃太多桂尼的结果!吃热身子了吧?”
老二也加了一句话:“我的喉咙也是会痛。妈妈每天都切了桂尼在桌子上,我怕她吃太多所以就帮她吃。”
“但是我是很耐吃热水果的人啊!以前就常常当红毛丹作一餐吃。”我说。
“以前是以前,那是不能再相比的。现在你是有糖尿病的人,怎么又可以吃?”顺训着我。
说得也是。

Wednesday, August 13, 2008

东马巴士车票

老二告诉我说砂州的东马巴士被亚航购买。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今天,从嫂嫂的口中得知:“早上有人去古晋,说东马的巴士票可以在网上定购,只要RM8一趟。不知道去明都鲁有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询问老二。
“我听小薇说要买个人的户口RM88,然后才能从里面扣车票。要常常有坐东马车的才合算。不过如果你们要的话,可以应用她的户口定票。”老二说。
又听说在网上订购票时是从巴士车最后的位定起。
“那怎么行?坐最后的位去外地,还没到目的地,人都抖得晕倒都有份!我不行!”我说。
“如果后面的位全被人订购,那么就有机会买到前面的位。是小薇告诉我的。”老二说。
“我看不要了,还是要去明都鲁之前才买别的巴士票吧!”我说。
便宜的票一定有它便宜的原因!
我深信。

小弟的两个儿子

小弟终于带着他的家人回乡探亲了。
他的第一站是在诗巫,由大妹去机场接他们,之后去见大嫂。
80多岁的大嫂想了好久才想出是小弟,小弟事后告诉我们。
后来由二哥的大儿子,理光载他们一家下来泗里街。
理光跟小弟同年,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叔侄。
得知小弟会在晚上9点30分到达阿姐家,我赶紧拿了几粒自家种的桂尼出门。
我要让家人尝尝它的味道。
小弟带回来的两个儿子(理威及理霆)我们是从来没见过的。
阿姐对14岁的理威说:“We never see you before. When we meet each other, I am very happy as you are my nephew!"
6岁的理霆一点也不怕生的对姐夫说:“I like sleeping now."
小弟的两个儿子不会说华语及福州话,不过大的儿子会听华语。
小弟跟弟媳都叫我们跟他说华语,好练他的听觉。
两夫妻没忘记让他学华语。
原来两个儿子念的是国际学校。
他们两个人说的话有红毛人的口音。
我们听得都不是很明白。
一直跟他们说:“I beg you parden."
说多几次后,自己反而不好意思。
老二说:“小舅的第二儿子那里会静?他很会说话呢!也许是因为没有共同的话题所致,所以他不大爱说话。当我跟他聊起时,他就会说很多。”
小弟说:“我这个儿子看很多书,他是个不大会活动的人。他的弟弟就不同,时常会跟我去打球游泳的。”
因为语言不通,让我们之间有了隔离!

法国来的太极拳发烧友

正在练打太极拳时,小教练对我们说:“待会儿有一群的法国男女来看我们打太极拳。他们是来跟我们交流的。”
上个月小教练就已经跟我们提到他说:“他们很兴趣学太极拳,时常到中国香港等地去观摩。他们可能会来看我们学。”
在开始练松身操时,就看到一群7、8个男女的红毛人来到,其中只有一个是男的。
是由Mr Tang(听说他是本地的一个老师,不过是太极拳的高手,曾经去法国教他人打太极拳。如今他的学徒在法国开班教授太极拳)带他们来的。
没有亲身看过他们,是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种发烧友的!
今番见到他们在我们之间一起打,真的很惊讶。
他们比我们打得更好!
细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在法国已经学了7年的时间,而我们才学2个月而已!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Tuesday, August 12, 2008

报应

女同学们在说着一个年轻妇女病死的经过。
她们都认为那作她丈夫的没有责任心!
妻子都说心脏不舒服了好多天,他竟然没带她去看医生!
这是她家人对外人说出的真相。
“这也许也是一种报应!她在20多年前曾经抱一个女婴回家收养。几个月大的女婴在晚上啼哭,两夫妻推来推去不照顾,后来作妻子的竟然把小小的女婴从窗口丢下楼而当场毙命。亲生父母后来找上养父母要看女婴。养母说她已把她丢掉了。很掺的!”堂姐说。
“后来他们有没有被抓?”我问。
“没有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家也是一条生命呢!”阿兰说。
“既然不疼人家,就不要抱回么!”美珍也加一句。
作过母亲的同学们都议论纷纷这个妇女的残忍法。
是不是报应呢?!
那只有上帝知晓了。

Monday, August 11, 2008

泗里街的星期天日集

当二妹告诉我说:“我们的太极班将在8月30日去泗里街跟你们的太极班作交流。然后第二天早上他们要去看那儿的星期天日集(Sunday Market)。他们都说泗里街的星期天日集有很多东西及蔬菜好买。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知道那儿的Sunday Market会这么著名?"
在平常的日子里,我很少会在星期天上街,虽然它离开我家不过半公里而已。
最大原因是那天的街市是人山人海的。
驾车去的话肯定是没地方泊车的!
除非好运气,刚好被找到位。
听说那天的警察也特别多!!
不小心的话总会分到一张“三班”,让买菜的人一定付上RM70的罚单。
若走路去,又觉得阳光普照会烧人似的。
因此常常会在星期六那天买整个星期量的鱼虾及周末的蔬菜。
今番却从二妹的口中得知明都鲁人要来此地看星期日的日集。
心里是很高兴的,想不到本地也能够吸引外地客!
曾经听到诗巫朋友说要在每个星期日下来买烧猪。
而从汶莱、明都鲁及古晋的客人都喜欢买本地的草药(全砂最便宜的)、青皮柑(有柑的味道)及柚子。
朋友们,欢迎来燕子城作客!

旅馆的毛巾

不久前,看到报章上报道诗巫区旅馆公会主席的一番建议。
他说诗巫一些旅馆已开始实行在各旅馆里售卖毛巾给顾客。
如此说来,很多旅馆都有那种不见毛巾的事件发生!
我们的旅馆也常常发生这种事。
顾客是不分男女的,会拿的人就是会拿的,也不分有钱的还是没钱的顾客。
他们觉得就是拿回去做脚布也好的心理。
有的是拿回去作纪念,特别是那些有旅馆名称的。
公会的主席说:“卖毛巾给顾客就是要预防这一点,免得旅馆一直做亏本生意。”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对顾客来说,也是好处。
至少会用得比较安心,因为那是新的,又是自己的。
我时常带我自己的毛巾去旅行。

又见梁放的文章!

很久没有梁放的消息了!
以往,他在本地做工时,都会由家婆的二妹(林丽珠)那儿得知她这个「幼稚园学生」的点滴。
今番,却让她询问我有关他的去向。
我一律摇头说不知道。
丽珠姨给我最后的消息是:“我在中国的机场看到他跟几个佛教徒去拜访一间佛堂,之后就没再看到他!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如果有他的消息,请告诉我一声!我有事情要找他!”
今次,又看到他写一篇有关一个西马文坛「老前辈」的点滴,方才知道他时常去西马。
这个「老前辈」跟本地女作家鞠药如是好朋友,那是女作家以前告诉我的。
我曾经在她的书里看到他们的合照。
因此我在想,不知道这两个才子才女在「老前辈」的「爱护」下,会不会成为好朋友。
如果成功的话,那也是一庄美事!
很羡慕他们的各自文章时常有机会出现在星洲日报星期日的「文艺春秋」版!
那倒是事实!

临时抱佛脚

星期日的下午,是我代班的时刻。
我比平常日子迟吃午餐。
当我在洗碗的时候,看到老幺的三个朋友来我家。
他们的手上都拿着几本书。
“哗!你们好努力读书啊!”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很缅腆地点点头。
当时老幺在玩电脑游戏。
我对老幺说:“那你也可以关电脑了,一起念书吧!”
听得他几个朋友都笑了。
待我在后门收干的旅馆床单时,看到老幺跟他的朋友们在电视房间里的地板上看书做功课。
看了是相当高兴的,总认为老幺太迷於电脑,他很少有拿书本啃念。
如果有他这班朋友常常来,那改多好!
我相信朋友是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及爱好!
下午4点30分,我去旅馆做工,到晚上8点30分回家。
很惊讶地看到钢琴房间(老幺有时会在里面读书及睡觉)还有很多双鞋在大门口外面。
有点奇怪老幺的三个朋友怎么还没回家!?
以前他们从不会留到那么晚才回的。
倒是到了晚上10点半,没看到他们的鞋在钢琴房间门口。
以为他们已回家了。
到了早上6点,我在预备早餐。
竟很意外地看到老幺的朋友,维柄,穿着睡衣在厨房外面走,他手里拿着校服要去洗手间更换。
“哎!你们怎么还在我家?”我问。
“我们昨晚没回家。”维炳说。
我也看到李彩霞的大儿子及Betty Lee的小叔进去洗手间更衣。
随着,我就假假的藉着拾当天的报纸地走出去厨房外面。
刚好见到维炳穿好校服要走进钢琴房间。
我把头伸进一看。
哗!我的妈呀!
里面除了三个男生坐在地板外,还有一个女孩子!她拿着课本也坐在地板上,她用一粒沙发椅的坐垫在她的脚上,身上还披了一个被。
我非常非常的惊讶。
看到老幺进厨房喝水时,我急忙跟在后头轻声地问:“他们昨晚都在我们家吗?那个女的也是?”
“没有啦!她是早上才来的。”
我吁了一口气!
“她是谁的女朋友?”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四个念一班。”
“他们来做什么呢?读书吗?”
“我教他们MT(算数),教他们时我也会学到东西。”
我家两个男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算数都很好。
“那你们是临时抱佛脚罗!今天考MT,昨晚才补救!”
我放了心地去买菜,买好回家时看到老二。
跟她说起我早上的一场惊吓。
“小弟有跟我和嬷嬷说。嬷嬷叫他不可以去别人家过夜。看到他很忙似的拿被及枕头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瘦瘦的?她昨晚有来,到11点多才回去,是他们送她回的。现在的小孩子很享受,他们昨晚还去吃了点心才回家休息。”
不知她是谁的女朋友?!
等老幺放学回家,要问清楚。

Sunday, August 10, 2008

受洗和入会了!

在训练期间,刘会明牧师及杨智仁传道就吩咐我们今天受洗及入会时要带一本“基督教卫理公会礼文”的书上台。牧师就凭着书里的记载念。
「成人圣洗」礼文礼是在该书的第21及22面:
牧师对会众说:“亲爱的弟兄姐妹们,我主耶稣基督,曾对他的门徒说: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替他们施洗。现在我要为这些将要领洗的人,恳求天父上帝,实行无限量的慈爱,使他们藉着圣灵更新的力量,充充满满的得着我主耶稣的救恩。”
牧师说:“我们祷告: 无所不能永生的上帝,凡有缺乏的,主都补助,凡有苦难的,主都救济,凡信主的人,必得着生命,死人必能复活:现在求你赐恩,使这些要领洗的人,充满你的圣灵,能在你里面,寻着他们的避难所,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智慧,他们的快乐。但愿他们终身忠实於你,来世进入你所应许的天国。因我主耶稣基督的名求的。阿们。”
「有一个法利赛的人,名叫尼哥底母,是犹太人的官,。这人夜里来见耶稣,说:拉比,我们知道你是上帝那里作师傅的,因为你所行的神绩。若没有上帝同在,无人能行。耶稣回答说: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上帝的国。尼哥底母说:人已经老了,如何能重生呢?岂能再进母复生出来吗?耶稣说: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人若不是从水和圣灵生的,就不能进上帝的国。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我说你们必须重生,你不要以为稀奇。风随着意思吹,你们听见风的响声,却不晓得从那里来,往那里去;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
(关于“重生”,让我想起当年我在明都鲁「福华银行」做工时,曾经被一个年轻男同事叫作林学宜的,问起有关我重生了没有的问题。我不明白他说什么东东!哈!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因此我在父面前屈膝,求他按着他丰盛的的荣耀,藉着他的灵,叫你们心里的力量刚强起来,使基督因你们的信,住在你们心里,叫你们的爱心,有根有基,能以和众圣徒一同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能测度的,便叫上帝一切所充满的,充满了你们。”
然后牧师对要领洗的人说:“亲爱的弟兄姐妹们,你们前来愿意领受圣洗,为你们感谢主,并求圣灵住在你们心里,使你们信心不致动摇,你们应当在会众面前,使他们听见,说出你们前来受洗的志愿。”
牧师问:你们真实悔罪改过,接受并承认耶稣基督是你们的救主吗?
答: 我是如此。
问: 你们愿意诚恳遵守上帝圣洁的旨意,并他的诫命吗?
答: 我愿意。
问: 你们愿意因相信这道而受洗吗?
答: 我愿意。
此时牧师祈祷:求慈悲的主,施恩使这些人一切的私欲,尽都灭绝;使合乎圣灵的善念,在他们心里发生。阿们。
求无所不能永生的上帝:应允我们的祈求,使这些将要领受圣洗的人,能受主充分的恩典,永远列在忠实儿女中。都是靠主耶稣基督求的。阿们。
入会的是在第27面:
牧师向会众说:
亲爱的弟兄姐妹们,教会是上帝的家庭,要保存到永远;上帝设立教会,其目的是在劝勉人崇拜他,实施他的教训,和仪规,保持基督教的团契和管教,栽培信徒,并领全人类归主。无论何人,都须要那只有教会才能供给的恩典。
这站在你们面前的人,已经受了圣洗,他们也明了加入这教会团契的益处与责任,也已经受过教导,知道教会的宗旨和道理,现在他们请求加入教会。
我们要存敬畏上帝的心,拷问他们如何信道,如何立志,使他们知道,他们是否应当被接收入教。
然后牧师向求接收的人说:在主内蒙爱的弟兄姐妹,你们前来要求进入上帝的教会,我们欢喜,因为你们听了主的恩召,作他的信徒,愿意享受教会会友的利益,并愿担负会友的责任。在你们未被收入以前,当在众人面前重心许愿,承认自己所信的道,表明你们的志愿,答复我要问你们的话。
问: 你愿意在上帝和会众面前,重新应许,谨遵你在领洗的时候所立的愿和所起的誓吗?
答: 我愿意。
问: 你愿承认耶稣基督是你的救主,并效忠于他的教会吗?
答: 我愿意。
问: 你愿意承认并接受主耶稣基督的新约中所记载基督教的信仰吗?
答: 我愿意。
问: 你愿意忠于卫理公会,并接着你的祈祷,聚会,捐款,服务维持教会的进行吗?
答: 我愿意。
刘牧师在未受洗成人之前,很幽默地说:“在8月8日那天,很多人都赶在奥运这一天生奥运婴儿、奥运婚礼、奥运夫妻。这些都是小事。而我们礼拜堂在2008年的今天也有人赶着要做奥运受洗及入会的。刚刚好有20个小孩及成人,真是好消息!”
被他一说,也觉得今天受洗及入会是很有意思了,因为会比较容易记日期。
在教堂里遇到刘孟隆夫妇及他们的小儿子,他们就坐在我的后面一排。
听说我今天受洗及入会,他们很惊讶。
刘孟隆以前是大妹二妹及我三姐妹的主内弟兄。
“你怎么还没受洗?”刘孟隆很惊讶地问我。
“我以前看到我母亲抱着我最小弟弟和妹妹们去受洗,我就以为我也应该是受过洗的,但去仰旬堂查看,礼拜堂里没有记载这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受洗时没有记载还是根本还没受洗,因此又来重新做一次。”
“原来如此。”他们说。
问他是谁要受洗,他回答说是小儿子。
“他上次忘记来受洗,所以今天来补回。”作父亲的说。
原来就是他儿子!
我们第一天受训练时,牧师说:“有一个小孩子上回受完训练后,竟然忘记来受洗。他会加入你们这次的受洗。”
我还一直在猜疑,是那一对父母会如此忘记自己儿子的受洗日子!
哈!原来是他们。

星期六晚上

昨天傍晚时分,家人正要预备吃晚餐当儿,突然没了电!
当时天气又炎热得很。
老二、老三及老幺跟着初月及初蒿到外面近楼梯处乘凉。
老幺跟初蒿还爬到阿贤的罗里车上玩。
我看到家婆坐在厨房外面的藤椅上,就到厨房拿了一支腊烛,点了放在一个罐头上。
之后把它放在她面前的长桌上。
我则到桌子旁坐着。
我跟她聊天。
她说:“刚刚接到阿强(她大儿子)打来电话,他说是古晋总行的电头坏掉。”
“也会关系到我们这边咩?”我问。
“他是这样说的。”
此时,听到初蒿打电话问谁不知道,我没听清楚。
只听到他告诉在前方站着的人说:“诗巫也是没有电!”
而他哥哥初月说:“小舅讲明都鲁有电呐!”
这么说来,砂州有几省是没电罗!
有点怪怪的样子,不是全部吗?
“那些泠臧的店不是很槽糕?东西会不会坏掉?”我有点担心。
“他们应该有装自己的发电机吧!”老二说。
希望如此。
“幸好不是在8日那天晚上停电!”我说。
“就是说,不然我们就看不到奥运了!”家婆有同感。
电后来在7点左右来,家人赶紧去吃晚餐。
也看到家婆去冲凉,冲好凉后她坐在沙发椅上要跟我一起看「大爱」连续集。
却没料到它又停电了!
此次只停一下子又亮。
我们两婆媳又继续看「大爱」直到9点。
之后,我看台湾综艺节目,由张菲主持的「大魔镜」。
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们台湾的魔术师跟中国的一起表演魔术。
相当的好看有趣。
那些评审员批评时也是手下不留情地直说真话。
听得有些男女落了泪。
下午代班时,却在报刊上得知:昨晚是全砂没电!

Saturday, August 09, 2008

“捞饭”

载老二上街买一些日常用品时,在「华华酒楼」附近很惊喜地遇到了忠哥。
问他要去那里那么匆匆忙忙的。
他说:“我要去这间酒楼吃捞饭。”
“这样啊!你等下吃好后来我家拿桂尼吃,好不好?”我问他。
他迟疑然后推辞。
“不用啦!你自己吃吧!不然留起来给小弟。”
我想他应该是觉得不好意思去妹妹家拿东西。
“桂尼那里能够留到隔天吃?今天早上捡到,今晚就得要吃完才好味。过一天的话就“臭黄”(用福州话说)了。我家种的桂尼是很好的。不会像老家的那几棵。不然这样吧!我待会儿送过来酒楼给你。”
他才答应。
老二问我什么是“捞饭”。
“是给送殡人吃的一种慰劳饭。它的菜色有点跟我们喝喜酒的一样,好像有几碗不同。舅舅很常吃到“捞饭”,因为他是卫理公会属下的抬棺委员会会员。他常常会帮忙的。”我说。

8月的聚会

这个月份是很热闹的.............。
除了小弟一家在12日回家乡看我们本地几个兄姐外,他也会去明都鲁看其他的手足。
小妹及二妹都恳求我过去明都鲁跟他们相聚。
我也乐得与小弟一家同往。
此回,阿姐却缺了席!
她跟着姐夫去古晋的「婆罗州高原」(一个种有一千多种胡姬花及有很多种类蝴蝶的旅游胜地)开会。
最近以来,各报章也一直介绍这个地区,说要吸引外国人来参观。
到了月尾又是我们几个手足相聚一起喝喜酒的日子。
想想那将要来的聚会,我乐开了眼!
从老二那儿得知她老爸的意思,我还未跟他提起。
“我跟爸爸说你要去明都鲁玩。他问我你是跟谁一起去。我说是跟小舅一家人去。他说这样是行得通的。如果你是跟那些三姑六婆的人去,他就不让。”老二说。
“谁是三姑六婆啊?”我不明白。
后来才想起顺不喜欢我跟一些“已婚妇女”太接近,他认为会有很多不该听到的话在流传及失传。
“爸爸还说如果你不是遇到他,你肯定会被他人骗光光!他说你是个很好骗的人。哈哈!”老二笑哈哈。
哈哈。

“借”电脑

昨晚跟家婆说:“我要看北京奥运开幕礼,你要看的『娘家』只有看明天下午看重播的了,可以吗?”
“可以,你们看吧!”家婆很爽快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终于在8点8分之时,看到了开幕礼。
很佩服张艺谋的聪明头脑,会想出这种有特别历史文化意思的画面,有意想不到的成果!
肯定会给全世界人一个惊喜。
让所有华人为他而感到极度的骄傲!
在看着美丽的节目时,泠不妨地看到小堂弟走进来。
以为他是参加我们的队伍看节目,却没料到他竟然私自去拿老二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电脑。
我跟家婆看了很不习惯,他自己把所有电的插头都拔下拿去。
我们在不同的时间问他:“问过姐姐没有?”
他两次都回答说:“问过了。”
我惊讶老二的“大方”,怎么会给一个小孩子自己拿她的手提电脑?
早上问老二:“子君昨晚有没有还你电脑?他自己来拿呐!你应该看他怎样拿才对!没有?为什么要借给他?他才念小学5年级。他拿电脑做何用?”
“我不知道。他没有说。昨晚我在冲凉时,他站在露台的大门口那边问我。我没回答他。他就自己下去楼下拿。”老二有点无奈何的说。
“那你以后就说妈妈不肯,我不怕做坏人的!每次他们向你拿时,我都很担心它会像楼下那架一样坏掉。你自己医学上的资料全部在里面,为什么还要借给他们?如果坏掉怎么办?”
“就只好再想办法罗!有什么法子?”老二回答。
“我知道你们很难拒绝他。是姐姐的话,她会说。不过上回那两个小人在楼下玩很久时,我听到姐姐叫他们不要再玩,可是他们还是我行我素,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玩得习惯了。这种的东西那里可以一直借用?实在不明白作父母的,他们是怎样的想?”
说的时候,刚好见到家婆走进厨房来喝水。
一听到我们在说着电脑的事,她有同感:“电脑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又不是只有几块钱的。给小孩子玩,他除了玩游戏外,还会玩什么?你不要给他玩,玩坏掉的话,你不是还要花时间去重抄那些资料?他们都是这样!如果是我们向他们借东西,他们肯定会有很多理由。我见识太多这样的情形了!不要说是一件小东西,就是进去他们房间看卫星电视,他们也不给!”
家婆说的是当我们还未装卫星之前的事。当时就因为家婆被两个小堂弟“赶出来”,我们才决定装自己的卫星台!
家婆最有这种被拒的经验!
我因而很佩服家婆的忍耐功夫!
“当年你跟姐姐一念到中学,我跟爸爸就给你们买电脑做功课,总怕你们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赶不上时代的脚步!到了中学时,一定要用到的东西,是省不来的!你看我们家现在每个人都各有一架,除了嬷嬷和爸爸!他们不是没有钱的人家。常常去香港中国旅行的父母,不知多风光!”我说。
“我们的东西好借嘛!你的婶婶以前都是这样向我借,有时拿了就没还回来!很气人的!”家婆说。
“上个月的时候,婶婶跟我讨那些像姜花一样的种,说要拿去明都鲁她儿子家种。那个早上还看到锄头在,她坐车去明都鲁后就见不到那把好的锄头。好心给她挖花种,竟然连锄头也拿走。我很想在他们搬家时,来看看她的货仓里有几把我买的锄头!哈哈!”我告诉家婆及老二。
“当初你就必须要做个记号才能对质,让他们没有话说。”家婆又说。
“我会知道的,都是自己买的去弄好的,怎么会看不出?”我笑着说。
我相信家婆当年做过记号,所以她会知道。
早上11点多,看到老二在敲小堂弟的房间大门。
没有人回应。
电脑还在他们房里睡大觉!!
自己的电脑耶!用着时是如此辛苦!何苦来哉!?
想起来,很替老二叫屈!
对某些不合理的事情,我是很坚定我的立场。

Friday, August 08, 2008

华文字变样

在打好一篇拙作要印一份出来时,很惊讶地发现到有些字体印不出来。
还出现很多处的空位。
整张纸看下去,真是掺不忍睹!
参掺不齐外,整面的字好像不会连的样子。
仔细想想,我已很久没印华文字体了。
现在的投稿都是用电子邮件寄,方便得很。
也许是因为上回电脑店的老板把我的「中文之星」换成新的资料之缘故吧!
我只好如此想。
但是,寄出去的稿件没听说有此毛病........。
奇怪!

广告

堂姐知道外子的旅馆有一个从中国来的中医师帮人家看病。
她竟然当着打太极同学的面问我:“你说他医病很好吗?”
我急忙回答说:“我不知道哦!我只说我有带家婆上去房间给他看病过,结果怎样还不知晓!我是不敢做这个广告的!待会儿给他人打扁都有份!”
说真的,我不敢介绍他人任何的医师。
各人有各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假如我被一个医生看好病痛,那不等于说你的病也适合吃他的药。
话说那天看病的晚上,我问家婆有没有大便。
她摇头。
这么说,那个中医师有点夸大其词,他当时说:“针灸后就会通便了!我看病很准的,我医好很多人!”
事实上,好的现象形并没有出现!
我记得他那天帮家婆另外针灸有关她的双眼(家婆说它们看东西时很模糊)的病情时,只过了半个钟头后就针灸好。
听到那中医师一直问家婆:“你的眼睛有没有比较好一些?”
家婆也是摇头。
我想不通:“只针灸半个钟头的时间就有这么快的反应咩?”
后来,我发现他对每个病人都这么问法,如果他们有被他针灸的话。

动地吟纪念游川

7月中,就从报刊上得知有关这个“动地吟”。
说在8月9日星期六晚上7点正,假古晋中华第一中学大礼堂举行。
我有意思要参加。
可是说来太巧合了!
8月8日要上政府医院验血糖。
就是能在当天去古晋参加,也不可能在9日那天晚上就赶回家!
8月10日早上一定要参加礼拜堂受洗及入会的仪式。
所以只好眼巴巴看着自己又错过美好的机会了。
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是要去探望一些久未见面的文友们。
不知她们可有去看看这个非一般诗的演出?!

不熟的桂尼

我把切好的桂尼一片片地放在小碟子里。
交给旅馆的同事,Udin吃。
他却摇摇头说他不要。
我很好奇地望着他。
“不喜欢吃?”我问他。
“我要不熟的,我可以去采两粒吗?”
“当然可以罗!你是怎样吃它呢?点盐巴吃?”
他点头。
到现在我才稍为明白马来同胞们的一些小吃习惯,跟我们华人是不一样的。
看到树上还挂着很多不熟的桂尼,我期望小弟回乡时有得品尝!
不知他有几年不曾尝过桂尼的味道!?

Thursday, August 07, 2008

依靠

学了三个月的太极拳后,是有些的印象。
不过,对于短架的移动法,我却老是有那种接不下去的地步!
要常常看前面站着的教练或有经验的同学,我才能接下去。
我想我是变成“喂奶的人”了!!
就是说如果前方没有人在给我做榜样,我就不知道下一步是怎样接下去打的意思。
今晚,教练叫我们自己打短架拳谱第一段。
是三个月以来的第一回。
一听到他这样说,我就失去了信心。
知道自己肯定打不下去。
果然打到一半时,我却不懂得怎么动法。
幸好小陈(他跟教练是同学)在我前面站着,他教我一步一步来,我才学到真正的脚步。
我想我是太依靠他人了。
后来的两次自己练习打时,我就自己来了。
只有自己动手脚时,才知道那里出错。
因为一打不对时,教练及有经验者就会来矫正。
其实,短架里的拳谱,都是由太极18式气功里拿出来应用的。
起初的时候,明明听到教练念着那些熟得不得了的名词如“单鞭”、“白鹤亮翅”、“手挥琵琶”等的名词,可是真正应用在太极拳时,脑子里却出现一片空白。
最近才慢慢听出耳油来。
凡事起头难啊!

Wednesday, August 06, 2008

中医师看病

前几天,就听到美玉说:“小麦草(一个很年轻的教练)讲你的旅馆会有一个从中国来的中医师来看病。听说已经有很多人去报名了。你可知道?”
我摇头。
旅馆里有什么顾客来,我是不会知道的,除非那天是我代班的日子!
不然就是顺有跟我提起时我才会去注意。
今早,顺叫我载妈妈(家婆)去旅馆看中医。
中医住的房间是105A。
到达时,房里只有几个“病人”。
我因为担心我的车会被警察抄“三帮”,所以就赶紧下去柜台,不敢离开自己的车太远。
此时刚好见到一个旅馆顾客驾车离开,我急忙把车驾进该空位。
之后我又跑去105A,见到家婆已躺在床上,中医帮她扭转头。
好像是家婆觉得肩膀“很硬”,很难转头,所以要叫中医帮她弄松。
家婆又说她的双眼很漠糊。
中医给她针灸左手臂三针,叫我帮忙看半个钟头的时间。
此时,我坐在一张沙发椅上。
在化妆台处有一个来自诗巫的中年妇女,她说她是中医师的徒弟,在帮忙看一个中年女病人的耳朵。
后来得知,她是专门看耳朵的中医师,每个给她看的病人都给她弄扭耳朵。
我很好奇,这是我第一回看到有人专门看耳朵的,所以就问她:“耳朵能够看病人的病痛在那里吗?是代表身体的那一个部位?全部的器管?耳朵的里边跟外面都一样的?”
她点头。
“耳朵被按得有痛处,就表示该身体的部位有毛病。越痛就越显明它病得严重不严重。”她说。
听到病人唉呀唉呀的叫。
此女中医师用一种浅咖啡色的东西贴住病人的耳朵四周围。
她说那是什么“什么离子”的,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几乎所有给她看的病人都是如此贴法。
“要贴多久?”女病人问。
“最少三天。三天过后,你就可以把它们拔下来!我们还会在这儿7天,如果还是不舒服,可以再来贴一次。”
女病人的女儿问:“再来贴一次要不要钱?”
“当然要!贴一次还是RM30。”女中医说。
“那么,看一次是RM30罗!是看一种病要这样的价钱。一次看不好的话,要继续来罗!这种看病法,是有点昂贵。”我想。
在替一个女病人贴耳朵时,我听到该女中医师跟她聊天似的问她很多问题。她的手摸到那里有痛的时候,她就会问女病人。病人的回答都是“有那种不舒服感”。
显然地,这个女中医师很懂得看病人的反应。
又听到女医师说:“你没有天天大便?怪不得罗!你的皮肤不大好,是因为没有排毒的关系。这个从中国来的医师会针灸,很多人都被她医好的。”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跟家婆说起。家婆常常不会有那种天天大便一次的习惯。她时常吃药后才会有粪便。
中医师一听我家婆这种情形,他就说:“我帮你针灸,你说你一个星期大一次,这是不行的。一定要医好它!人的身体就像我们住的屋子一样,如果整间屋子都堆满了垃圾,我们怎样走进去?一定要清理它,才能在里边活动。你刚刚为什么不讲呢?给你针灸又要花半个钟头了。”
其实病人来到房间时,没有人记着名字等工作,所以要记住自己在谁之前来,才不至于白等了一场。
还有,大门上没有写明他会看什么病痛,也是另外一个缺点。
“请问中医师,糖尿病能断根吗?”我问。
有些中医师为了要赚钱,时常会骗病人说有秘方,其实没有。
“不能断根,但可以控制。好好的生活,糖尿病及高血压也会让你们活到百岁!药品一定要听医生的吩咐吃!”他回答。
当我跟家婆走出房间时,断断续续地又来了几个男女病人。

(948) 难忘的初恋

(2008年8月6日 星洲日报星云版 8月征文 - 初恋记事)

难忘的初恋

“第一封信实在难写,我用了一本信纸写了整个晚上!”

不知不觉,跟外子结婚已24年了。
想起那一段美好的恋爱,虽然已经25年了,但我还是觉得非常的有趣及好笑!
事缘在最初的时候,我在明都鲁的一间银行做工。在那段工作期间,听到一些长辈同事说着几宗婚姻失败的故事。听了之后,不能说没有给我留下阴影,简至是印烙在脑海里了。
有一次回家乡度假时,姐姐及嫂嫂们提及我未来的婚姻。
“我不要结婚!”我立刻抢白地说。
“为什么?”姐姐问。
“我要单身!如果嫁给一个像邻家阿花那样的,天天被她老公打得鼻青眼肿的,那有什么意思?”我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们,你看你哥哥及姐夫就知道了,是不是?”嫂嫂说。
到了年尾,突然接到一封陌生的信!我又惊又喜地打开了它!
“敬爱的王小姐:
从你姐夫那儿得知你的工作地址。我很盼望能够跟你做个朋友。你是不是也喜欢交我这个朋友呢?
我是XXX。是个种可可的农夫。我今年34岁。
你姐姐告诉我说明年的华人新年你会回家,那是很好的。我希望你会回来,到时我们才相见吧!
好!就此停笔。
希望能收到你的回信。
祝 工作愉快
XXX敬上
1983年12月25日
后来我回信。我们一来一往直到见面。
第一次约会是在村里的戏院看两部同演的文艺片,很巧合地在戏院大门口碰到一个女同学。我介绍身旁的他给她认识。她竟然恭喜我!我感到奇怪,我跟他还是第一次见面看戏呐,她怎么向我道贺呢?!
再遇见她时我问她。
“你介绍时说他是你先生,我不就恭喜你罗!怎么?不对吗?”
“他姓郭。”我说。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我说的是“我先生”呢!
同年的九月,我辞掉我的工作,回到家乡结婚去了。婚后,问他恋爱期间怎么会跟我说那么多有关他家里的事。
“你都不说什么话的,我只好说了!不然怎么会追到你呢?”他笑眯眯。
再问及第一封情书时,他的答案更是让我笑哈哈。
“第一封信实在难写!我用了一本信纸写了整个晚上呐!”
每回想到情书,我就乐不可支。

(写於08年7月29日 )

Tuesday, August 05, 2008

奥运那天放假

几个女同学在说着有关奥运的事。
“我一定会趁机请假而留在家里看奥运开幕典礼。”我说。
“对哦!4年一次呢!我看我也不会来打太极!”玉芬说。
“什么是奥运?”美珍忽然间问。
个个女同学不知所措。
阿兰望向我:“奥运福州话怎么说?”
我摇头。
“那是什么东西呢?”美珍又问。
“是一种全世界的运动大会,4年举行一次的。每一回都在不同国家里举行的。”我说。
几乎全部的各种年龄女同学都知道奥运是在那里举行,唯有美珍。
我猜想美珍不懂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她没有时间看报纸及电视。
比起来,她是比较忙的一个。
她常常忙于照顾她的孙她的家庭。
她的先生跟她的儿子媳妇都在街上开咖啡店。
傍晚时分,她还得送晚餐给她的先生吃,然后才去打太极。
这是她告诉我们的。
谈着谈着,刚好看到师母走近来。
“师母,我们几个在这个星期五都没来,我们要留在家里看奥运。”我跟玉芬一起站在师母面前。
“我们也是!”宝娇、阿兰及美玉也说。
“我看那个晚上大概没有人要来了,4年才一次呢!而且又在北京。是世界华人的骄傲!”我说。
“这样说来,一定要跟教练说一声。不然到了那天没有同学来!”师母说。
说完之后,师母就走向黄教练。
只一会儿功夫,就听到黄教练拍着手对我们说:“各位同学请注意,这个星期五没打太极,因为要看北京的奥运。我们就放一天的假期。”
站在后面的同学说:“好耶!”
大家都高兴。

Monday, August 04, 2008

大姐的叮咛

送几粒桂尼给大姐尝尝。
她很高兴地接过说:“我们老家以前也有这种桂尼,只是吃到的都是坏的。”
过了一会儿她问:“这种会自己落下来的水果叫什么来的?我们的父亲以前也有种。”
“大姐,是桂尼。我的桂尼是种在街上的,一粒也没坏过。”
大姐已经85岁了,她的记忆力退了很多,时常上说下落。
在平常的日子里,她说她是家里的看门狗。
家里有一只狗及猫跟她作伴。
“这只狗时常在大门口近客厅躺着。有客人来时,他就跑出去吠几声,然后再回来大门口。有了他,我会知道有客人来。我说狗是人类的朋友。他大概知道我孤单,所以一直陪着我。那边一只猫也是。一直都在那儿睡。”
看了很心酸。
问及家婆时,她又重复着她的叮咛说:“要孝顺家婆,一代传一代,你将来也会被人尊重,活得也比较快乐些。我听说她很疼你,那是很好的现象。她是长辈,你要多疼她一些。你将来自己也会老!是不是?”
大姐每次都会如此叮咛我,听得我都会背了。
谢谢大姐。

(600) 存稿

(查看以往的拙作,看到很多draft, 即是还没抄完的或是重复的。我都一一把它们除掉了。
其中却发现唯独漏抄了一篇第600号的“存稿”。今日补上。)

(2002年6月27日第135期笔会 RM9〕

我们常会为过去的事而耿耿于怀。让自己活在不愉快的日子里。这种心理是因为想不开!
这种悲观的日子我尝过。在最近几个星期里。为了要各报馆把一些不合用的稿件退回给我让自己很难过。
在过去二十多年来,我每次涂涂写写后,都没有把作品存起来,我自作聪明地认为,若那些文章有刊登在各副刊上,那我就可以把它们剪下,关于那些没有刊登出来的,那是不好不合的东西。丢了也不算什么。
然而我错了!
几个深资的文友告诉我说:“一定要留存稿!它们都是我们一手写出来的东西,怎么可以不存一份?那就好比生育一个孩子一样心情。”
等我真正明白时,一切已成定局 - 要不回来了。有几间副刊编辑声明说他们没有退稿的服务。为什么会这样呢?真是应了那句:“寄稿容易退稿难!”
有一间副刊编辑回信时说:“你的稿我有存留起来。它们还在人间。如果你要,我整理好寄回给你。”
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啊!
另一个编辑也是如此。把我要的稿退回给我了。他还加多一张三十仙的邮票,而没向我要回。
没有退回我那些不合用的,我曾经难过了好久。近来,我的思想放开了。就让那些稿离我而去,当他们是永不归家的子女们。不要再想着它们!
过去的事,就让它消失吧!
以后,我会记着在涂涂写写时,留一份起来作纪念.......。

(写於01年8月4日)

征文比赛

最近以来,看到不少的征文比赛。
其中有:
1 留台文艺创作赛 - 小说及散文(8月15日前);
2 雪隆兴安会馆妇女组 - 孝亲敬老(10月15日前);
3 星洲日报的8月征文 - 初恋及事等等。
这还不包括网际网络上的各种各样的征文比赛。
以往如果遇到这种国内征文比赛,一定会参加一份!
未参加之前,也必会跟几个很谈得来的文友磋论一番。
如今,已过了好多天的时间,我却老是提不起兴趣来参与。
脑海里一点灵感题目也没似的。
好像发生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记载。
这种老化的现象,应该归于年龄的关系............。

Sunday, August 03, 2008

空着手回家

知道老三要回家时,我一直想打电话给他。
告诉他务必要买些马六甲的产品回来。
后来没有打。
以为他一定会自动买一些回来的,就像他以前出门去比赛打球时那样。
那里料到,他竟然空着手回来!
问他怎么没有买。
“上次爸爸带我跟姐姐去买东西的地方我都不知道在那里。”
原来如此。
“你要他买什么回来呢?”老二问。
“那种酸干水有喝凉作用的。”我回答。
“我们自己做不是更新鲜更好喝?”家婆说。
说得也是。
买的饮料里的水都放有防腐剂的东西。
少买少喝!

车马炮

很惊讶地看到车马炮也有做比赛的玩法!
这种车马炮,是我们童年玩的东西。
乡村里没有几个娱乐性质的玩意儿。
这是唯一的一个能够在屋里玩的。
好像是从二姐家开始玩的。
我们不敢在自个儿家里玩,父亲看到的话一定会责骂。
在父亲的心目中,这是一种赌博!
当年我们玩的时候,是用树胶带做赌本。
输的话就交出几条树胶带。
记忆中好像有两种的玩法。
一种是一对一对的(两粒都一样)。
有时拿到5粒兵的,胜利一定是在那拿着兵的人身上。
还有一种应该是所谓车马炮的。
车马炮三粒是同色的我们称它为“三强”。
40多年没玩车马炮了。
不知他们目前比赛的是不是这一种玩法?!

借用

三个孩子在西马念书。
为了方便,他们都各买了一架电脑。
两个女儿都买了笔记型的,老三却买了大部的。
每次回家度假时,两个女儿都把它们带回家。
为的是怕会被他人偷。
当然,拿回家的目的也是为了随时能够做功课或看戏之用。
老幺有时会借用。
最近,大的堂弟时常向老二借电脑做功课。
他已经是中学生了。
老二就顺他的意思,但有时实在是不知道怎样拒绝他!
有一天,竟然发现两个堂弟向老二借电脑玩游戏。
老二很惊讶地告诉我这一点。
我们都不知所措!
大家是住在同一屋檐下。
对方没买电脑之下我们当然会给他方便(做功课或project)。
但是如果借电脑是拿来玩游戏的话,那的确是有点过份!?
特别是老二的这一架手记本。
里边有她念三年的医学系资料。
万一不小心弄坏而不见的话,那该怎么办?!
我们又不能明说。
只好忍气吞声,希望不会有事!
去年年尾放两个月的假期,楼下的新电脑也是大公开给远方来的小客人用。
有一天竟然发现不能启用。
老三拿去修理,竟然花了RM700。
存在里边的资料全不见。
是痛心。
其实,最初的时候,两家人是各用自己的电脑。
后来在一年的年尾放长假时,不知道为什么从外地回来度假的另外两家的小堂弟,会进来我们电脑室玩电脑。常常是玩到不知道时间,让两个小主人家(我两个儿子)没得玩,还得花钱到外面电脑店玩。
后来,开学了小客人回家。
轮到家里的两个小堂弟轮流玩。
刚开始的时候,孩子们也是很不习惯。
我们做父母的,为了家和万事兴,只好对他们说:“也给他们玩吧!我们每次都给外地的堂弟玩,不给他们的话,他们会以为我们看不起他们!”
有时倒是很同情这两个小堂弟。
他们两个作医生叔叔的孩子们都能够自由自在地在我们的房间玩电脑游戏。
我们实在找不出什么大理由来拒绝他们!!

Saturday, August 02, 2008

老三回家了!

目前的亚航最早班的飞机是在6:55从KL飞。
老三昨天就开始放学校假期了。
陪两个从家乡去的好友(初月及阿康)一起去云顶,是坐巴士上去的。
“车费只有RM3.30,很便宜的。”老三回家时跟我们说。
另一个在KL念书的本胜(那个要在9月间去英国念法律的)驾车载他们去机场及吃饭。
“昨晚我们吃好饭后还去本胜家住处冲凉,然后去一间咖啡店喝咖啡,坐到清晨3点多,5点多才到机场。整个晚上都没睡觉的。”老三回到家时,我刚好煮好午餐。
我们一家大小又在一起了吃饭了,除了大女儿缺席在KL外!
“大女儿说她生病了,不过现在已比较好了。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顺问我。
“没有!在外地生病,只有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对在桌的家人说。
一吃饱饭,大儿子呼呼大睡去了!

Friday, August 01, 2008

花花碌碌

昨天的『星洲日报』(泗里街版)登了我们那天在公园里跳五行健康赞美操的相片及它的说明点。
还登了整大版。
题目是:让妈妈扭动一下。
主角人物是73岁的朋友母亲。
傍晚时分我打电话给何雪芬说:“你妈妈比你们几个作女儿都年轻!脸蛋多滑呀!舍弃那些补品吧!跟妈妈去公园走走路跳跳舞会有更好的效果!”
雪芬在电话里笑哈哈:“我姐姐妹妹她们也是说我们的妈妈看来很年轻。”
星洲日报记者写着说:“那是免费的参与,只要有兴趣的人都可以参加的意思。”
早上去公园走路时,看到山坡上站满了花花碌碌的妈妈们。
使原本不起眼的小亭更加生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