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31, 2009

妈妈的味道

二妹打电话来问候。
我们在闲聊。
二妹说:“目前明都鲁师没什么水果,有一点点的黑橄榄,不过有很多本地的马兰刹,一公斤只卖RM4.00。你们那边要卖RM5.00?如果是散开的水果(就是没在果蒂上的意思),一公斤才只卖RM3.50呢?我刚刚去买时,还买到RM10.00三公斤呢。”
“马兰刹是吃凉的水果。”
我告诉她小莉作妈妈了。
我们都很为姐姐高兴。
姐姐是我们的再生母亲一般。
当年母亲去世后,都是她跟姐夫一起照顾着我们。
说到12月新加坡之旅。
“不知道我们可以不可以带八珍药过去新加坡?也许可以煮八珍鸭给哥哥品尝。”二妹说。
“我也是有这种的打算。他那边有没有自酿红酒及长寿面,我们五姐妹可以煮红酒鸡汤配长寿面,给六哥尝尝‘妈妈的味道’。我们一定能够煮好这一道汤!哈哈!”
“好像不可以拿进去新加坡,会被海关人拿掉!”
“那边应该什么都有吧?”我说。
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我们五姐妹是蛮期望这一个聚会。

一起出门

早上带家婆及小姑去买鱼。
在鱼摊那儿,遇到外子。
”我已买了两只甘榜鸡,给卖鸡老板娘杀了,你待会儿帮我去拿。你把它们都炖了给女儿吃吧!”外子吩咐。
老二明天要飞西马了。
下次要到华人新年时才能回家了。
后来回到家,问家婆要怎样煮鸡。
“两只都炖着吗?”我问家婆。
“一只拿来炖,另外一只煮蔘须汤吧!你前天炖的一只甘榜鸡,一个个都不舍得吃,作爸爸的说留给两个女儿吃,两个女儿呢,却又留给父亲吃。后来,到了晚上,就还剩下半只鸡没吃完。明天两个都飞了,在西马就没得好吃了!”家婆说。
“怪不得!我还以为他们都吃怕了呢!”我说。
到了此时,我才知道两个女儿明天是一起飞。
因为之前,大女儿说她的博士班会在12月初才开学。
我就一直以为她会在12月初才飞过去。
这么说来,明天家里会显得很寂寞了。
暂时的分开,是为着重逢的一日。
我假装很潇洒。

王老师来找我

自从得知王老师跟着她女婿回泗里街后,我一直在等着她的来电。
因为我知道,她说的话她必会做到。
她是我中学时代的启蒙华文老师。
她是我所尊敬的老师。
我从星期三晚上开始等着她的来电。
直到今天下午。
我在写着有关小莉作妈妈的部落格时。
大女儿走近我的身边说:“妈妈,你的朋友来找你。”
一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她一定是老师。
我一步充作两步地走下楼梯。
果然听到小姑跟她说话的声音。
“嗨!王老师,我终于等到你的到来!这几天都不敢打电话给你,怕的就是你有你的事情要做。吃饱了吗?来我家吃好不好?我刚刚煮好的。”
“不了,我已经在街上吃过了。不客气!”
随着,我们就坐在厨房外面的椅子上聊起天来。
我们仿佛是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谈。
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小莉作妈妈了

昨晚正在看《娘家》时,老二进房来。
“小莲打电话来说小莉生了,姨姨跟姨夫明天早上要飞去看小莉。”老二说。
我听了之后,就立刻打电话跟姐姐道贺。
姐姐很高兴。
“我们会到星期二回来,我有申请一天的假。她母女平平安安,很感恩。”
想到我生大女儿时,小莉跟理琪来看我。
两个小女生对小婴儿很兴趣。
在小床边唧唧喳喳评头论足的。
如今,也轮到她了。
不知她的心情如何。
12月12日去看她时,必要问一问她!

孙悟空大闹天宫!

昨天下午,正高兴大家都有个宁静的午后休息时间。
嘿!
到了楼下一看。
原来几个小男生嘻嘻哈哈地在麻将桌上玩纸牌。
已是我预备晚餐的时刻。
却奇怪他们怎么没有回家的意愿。
吃好晚餐。
客厅又开始热闹了。
只听到厨房的天花板楼上客厅处又开始大闹天宫似的吵闹。
费玉清的歌声又来了·······。
卡拉OK也开始了·········。
声浪是特别的大,好像是最大声的·······。
倒没听到‘Sorry’那首歌曲的播放······。
回到房间想继续我的《读者》。
那种声音却让我不知所措。
我让自己躲进楼下电视房间看台湾台节目。
外子也觉奇怪我怎么会在那个时候进房看电视。
我很无可奈何地坐着看那些很无聊的节目。
直到台湾《民视电视台》播放《娘家》连续集!
已经强迫自己不再追看此片的故事了。
(因为觉得太浪费时间!)
今番因为楼上太吵。
不可能再呆下去的关系。
所以才会有此移动。
《娘家》的故事已演到建宏跟安琪签字离婚。
安琪说了一句很有感慨的话:“想不到我们用几个月时间去争取谈恋爱结婚,却在几秒的时间就搞定离婚!”
人生,有时就是如此地无奈!
晚上10点半,客厅才平静。
早上得知,那群小孩子昨晚在子君房里睡。
应该快要表演了吧?!
我也只好如此想··········。

Friday, October 30, 2009

同感

下午12点10分吃午餐的时候。
听到外面有声音。
女儿走出去看。
“不知是子君还是子男回来。”
“这几天客厅实在吵,他们今天这么早就来?”我说。
“今天是星期五呢!”家婆及小姑回答。
“他们前几天在客厅跳上跳下的,弄得我们在楼下兵兵砰砰响。我上去跟他们说不可以这样跳,家里有很多人睡午觉。他们还是我行我素。”小姑说。
我感到很惊讶。
以为只有楼上有这样吵的声音,却不知道楼下也是。
一群小六生弄到全家上下不安宁了。
真是精神虐待啊!
此种日子几时会结束啊?!
下午。
却很破例地给我们一家一个非常清静的午后!
“上帝听到我的祷告了!”我说。
老二认为那是我写部落格的功劳。
不管怎样。
清静就是福。

腰酸背痛

早上起床。
感到腰酸背痛。
怀疑自己得了蚊毒。
患过蚊毒的美珍说:“我感到全身的骨头都痛!”
阿燕父女则说:“全身都累,而且会发高烧。”
得过三次蚊毒的恩典告诉我们说:“全身会发泠发热的,若不急救,会有生命的危险。”
我仔细查一查。
只觉得下半身近腰的部位有酸痛。
起身或弯腰时才感到一阵阵的痛楚。
平常走路就不觉得。
莫非是这几天运动时弯太下腰?
正如老一辈人说的。
“有年纪的人了!有的动作不可再像年轻人那样爱弯就弯腰了!”
我是闪到了!
老二在旁说:“你以后要弯身拿什么东西时,一定要弯曲膝盖后才弯下去,不可以直直地弯下身!”
说时,她还示范给我看。
我笑了。

Thursday, October 29, 2009

最近客厅很吵

这几天的下午。
家里的客厅是非常吵人的。
子君带着几个男同学几乎天天下午都来报到。
把客厅当作是俱乐部一样。
费玉清的歌声加上其他人的。
开得特大声的声浪。
再加上7、8个小男人的说话声。
偶尔也参进来几声他们的卡拉ok的自言自语。
哗!简至是受不了!
跟老二谈起这些不快。
“前几天,他们也是开得很大声,我不能睡午觉。后来发现全部人都在楼下玩纸牌,我就走过去把它关掉。”
下午,又是重复。
我看到老二睡在床上转过来转过去不能入睡。
昨晚她写实习报告写到很晚才睡。
我以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身份走过去客厅跟子君说。
“麻烦你把声音放小一点,我跟阿祈姐姐在睡午觉呢!”我说。
音乐的声浪虽然转小了,可一下子又转大又开小的。
显然地,一群小六生是很不服气。
午觉睡不成,我走下厨房吃点心。
遇到大女儿载小姑从外面回家。
又跟她谈起这种吵人的午后时间。
“我也是很早要过去讲他们了,天天下午都是这样吵人的,很讨厌!”
“他们要在下个月初才表演跳那首‘Sorry’的舞曲,我们只好忍耐了!很期望他们以后不要再来客厅如此地无法无天地闹,实在是很不尊重我们的一种行为!”我说。
坐在睡床上看2009年第一期到第六期的合集本《读者》。
一翻开,就很意外地看到这个题目。
《饶了我的耳朵吧,音乐!》。
是由余光中写的。
第一段是这么写:”声乐家席慕德女士有一次坐计程车,车上正大放流行曲。她请司机将音乐量调低一点,司机说:“你不喜欢音乐吗?”席慕德说:“是呀!我不喜欢音乐。”
余光中认为一个爱好音乐家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形,真是啼笑是非。
而这也正是我和家人当时的无奈何心情!
不知这一群小六生的父母会不会知道他们的儿子在我们家胡闹的情形··········。

四哥的邻居

早上看到小咪急急忙忙的要回家。
问她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邻居黄钟风去世,我要去他家帮忙。”
“谁是他?我很熟这个人的名字!”我说。
“呐!很近泗里街高级中学的啊!我要回去了,我今早不跳赞美操了!”
听了之后,我还是摇摇头,还是想不出他是谁。
后来,我去问一个比较年长的姐妹。
“你应该会认识他的,他以前是驾德士的,他太太在街上卖水果的,他的家就在华侨中学的对面。”
“哦!我知道他了!他应该有好几岁的人了,对吗?”
“听说已经90岁了。”
我们在谈论的时候,75岁的何阿姨走近我们说:“他是我的亲二舅,不多久以前有进过一次医院。我跟我弟弟去看他,他还会认得我们。人老了,都要经过这一关的,都多少会有病痛的,我们都要接受这个事实。”
说开来,他是四哥的邻居。
他的家是在路口第一间建在小山坡上的。
生前是个德士佬。
太多车时常停在大哥咖啡店的前方德士站里。
他的大女儿(丽星)跟我是同学。

健忘

最近两个月以来的早上。
每逢我上乐龄公园运动之前,家婆或小姑会叫我买日常用品。
这种机会多数来自是家婆。
今早,小姑破例地吩咐我买三样东西。
我答应着。
运动时,我是不想这些东西的。
(练太极拳的小教练时常劝我们:“练太极时,我们要静、沉及松。除此以外,头脑要空白,不要想东西!只想下一步要怎样练法。”)
倒是到了菜巴刹,我才想我要买什么。
话说我到达目的地。
买200克的咖啡粉(RM18.00一公斤的)外,我也买了一粒拷好的黑椰。
另外一种却是怎样想也想不出。
后来,实在想不出要帮小姑买什么时,我才用手机。
接电话的是小姑。
我道明一切。
“还有一种是拉子菜啦!不过你早上从冰柜里有拿出一小包那种菜,那就不必买了。我只要拿一点点就够了。”小姑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哈哈!
原来我要买的第三种是拉子菜。
我怎么一直想不出来呢?
(Tumi,我们同病相邻了!)

王老师回泗里街

月头的时候,我去找王老师。
就是那个教我华文的校长太太。
她曾经告诉我说她会在月尾时回来泗里街一趟。
我就等着她回来好找她。
整个月里,忙来忙去的。
直到昨天早上。
心血来潮地给她一个询问电话。
“哈罗!”王老师的温柔回答声。
“王老师你好!请问您现在在哪里?您回来泗里街了没有?”
“我现在还在古晋。我今天早上十点多要回去,是我的女婿载我回,他要去诗巫做事情。”
“那太好了!我以为您来了已经回去了呢!”
“我有空会去找你的。”
“好!我们再联络!”我说。
傍晚时分,又打个电话给王老师。
我告诉她我要去练太极的事。
”不要紧!我现在还在砂拉卓。你尽管去运动吧!”
今天早上,本来要约她去乐龄做运动。
后来想到她一定也有她自己的节目。
有此想法后,也就静静不出声。
不过,做好运动后,有想到要去母校拍几张相片。
虽然王老师说所有的课室已拆除!

今天的C-box

是一个叫作作Jenny的人寄来的。
很惊讶她的作风。
怎么会把它放在我的纯纯的C-box里呢?
她实在是个很不受我欢迎的人!
网际网络,给他人利用了。
我终于明白它被滥用的地步!

Wednesday, October 28, 2009

薄饼皮


小姑做的新款薄饼。
家婆发明的薄饼皮。
新款的,我想。
她用少许的面粉加巴兰叶的水、鸡蛋及大粟粉(Cornflour)。
“一定要加一点的大粟粉,煎时才不会破!面粉水不可太厚,免得煎出来也是厚的。煎时只要放很少的油就行,不必次次放。还有的就是面粉水一定要过虏(filter),不然会有一粒粒的面粉(有点不会溶解)。”家婆交代。
“我们在街上买的薄饼皮,在包裹时时常会破,所以不好用。我们自己做的就不会。”她又说。
是我向家婆请教时她教我的。
小姑在薄饼里包的是红罗卜、、啐肉、包菜及地瓜。
家婆平常包的是椰丝或花生。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看用蕃薯或马铃薯做馅。”我听到家婆对小姑说。

书名是《静思语》。
作者是释證严。
我在《大爱》电台里见过她本人。
说话温温柔柔的。
已经是72岁的人家了。
是老二从台湾买回来给他老爸的。
老爸还未打开书来阅读。
反而是我先发现此书而看下去。
觉得这是一本心灵好书!
教我们世人向上的激励书。

恩恩的问题

今天早上终于知道她的姓名。
呐!
就是那个一起运动的卖油的老板娘罗!
她跟宝云是很谈得来的朋友。
这句话也是她告诉我的。
她也比我早认识宝云。
然。
每次遇到我时,她总要问一些有关宝云的事。
有些事,她其实比我知道得更多。
她是那种很喜欢套用他人的嘴巴说话。
就说今天早上吧。
恩恩她问: 宝云的病情怎样?她好像很久没有回来哦!
我说: 我不大清楚,我很少看到她。
恩恩: 我知道,她如果有回来,她一定会来走路的。
我: 是这样的吗?
恩恩: 都是这样的。
之后她又问了很多有关我两个女儿的事。
之前我有听人家说她很喜欢把他人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比较。
聊到一半时,刚好看到秀珠走近我们。
我快快地脱了身,走慢些。
她们两个走得很快。

Tuesday, October 27, 2009

今天的《笔汇》

在市议会图书馆里看到《笔汇》编者(煜煜)留下的信讯。
她提到的是有关我的地址。
她要求我立刻联络她。
我打个长途电话。
告诉她:“我的地址还是一样的。”
“一个月前(即是9月间)我收到你的退信,我以为你换了地址!怎么一回事?信怎么会退回来?”煜煜问我。
“你什么时候寄给我呢?我记得我是去韩国玩一个星期回家时,才接到通知信。去到邮政局时,工作人员却说他们已把信寄回美里。我也不大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时常开信箱的啊!莫非我在韩国7天,他们就以为我更改了地址!”我说。
“我在今年3月多就寄给你了!”
“我在4月时去韩国的,怎么会到那么久才通知我呢?奇怪!我的地址没有改,麻烦你再次寄给我吧!”
“好!先前的只有一篇的稿费,前几天又收到你的三篇稿费,过几天我会寄给你的。我现在还在学校开会,有空我们再联络。”
我看看墙上的点钟,已经是下午5点半。
现在的老师们真不简单。
放学了还要开会的·······。
一些私人公司也是。
小叔说:“我的老板也很聪明,总要我们在放工后开会。”
现代人都爱惜光阴!

邀请信 - facebook

最近老是收到邀请信。
叫我参加他们各自的facebook。
看了信之后。
我是无动于衷的。
因为不想参与。
而且,我也害怕。
现今什么骗局都有。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真的邀请,还是有人冒用他人的名义!
(也很怀疑他们冒用他人名字的用意。)
事缘在年头的时候,我曾经收到这样的一种邀请信。
是来自中国的张可小姐。
我认识她是在几年前去汶莱参加一个文学生活营时。
最初的时候,我们时常用伊妹儿通信。
后来我们失去联络。
直到最近,却很意外地收到她的一封邀请信。
好像是参加什么netlog(还是netblog?!)的。
等我有回应后,却接到她的伊妹儿。
在信里,她告诉她所有的朋友(百多个)说:“近来,有人假冒我的名去招会员。请大家通知大家,我从来没参与什么,希望大家不要上当!”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有了警惕。
对任何邀请信,我都不理会。
(要是有人真的有心邀请,为我的沉默而感到很抱歉!)
昨天收到两封。
我看看相片,都很陌生。

一串香蕉

昨天下午。
打电话给理容,二哥的大女儿。
叫她来我家拿香蕉。
她答应来拿。
我把它装在一个黑色纸袋里。
放在厨房外面的长桌子上。
却不料,我9点上完太极班回到家。
一串香蕉还在老地方。
显然地,理容侄忘记来拿回了。
今天早上。
我带它去乐龄公园。
想做完运动后送去侄女家。
没想到,却忘记带手机来,不能通知她。
本来想把一串香蕉挂在她家的篱巴门前。
又觉得不大妥当。
最后,我转送给阿珍,我们的年轻老师了。
因为刚好看到她要开车回家。
“哪里来的?不是买的吧?”阿珍问我。
“是朋友送的,因为吃不完,所以要求你帮忙吃。”我告诉她。
这可是我生平以来第一回在公共场合里送水果给朋友。
虽然送出去的时候,停车场里只有我和她。
以前,我都是送水果到朋友或亲戚家门前的。
不然就是叫他们来我家拿。
父亲说的一句话:“我们家水果多,朋友们要吃叫他们来,我们不可以只送给某些人!因为这样做,会得罪朋友!”
当年好像是星姐从父亲的房里拿掉一粒大榴莲。
父亲看了就说这句话。
我永远记得。

错认

早上看到‘小王的母亲’在我的前面不远处。
一直以为她是王太太。
我快步赶上她,我们边走边聊。
“你昨天怎么没来做运动?”我开口问她。
“我去送殡,是我的一个婶婶,很年轻的,才63岁而已。”
“有病吗?”
“对,她去世时她的尊容就像80多岁的阿姆一样老!因为她病了很久。”
“我猜想她应该没做运动的习惯吧!”
“就是说。”
“请问你先生是姓王吗?”我问。
“他是姓陈,是广东人。”
“那你认识不认识小王?我当初以为你跟她是母女关系,因为我在一个早上看到你跟她走在一起买菜。”
“谁是小王?我想我是不认识她的。她的身材是怎样的瘦瘦的吗?”
“跟你差不多,你们的脸蛋也很像呢!不过,我有点奇怪的是,你前几天跟我说你有做礼拜,但小王却说她是拜神的。因此才会问你。”我说。
“那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她多大年纪?”
“应该是20出的人。她说她是18岁结婚,而她妈妈是16岁就结婚的。我看你就不像是40多岁的人。”我笑着说。
我为我的错认而松了一口气。
但认识她也是一种机缘。
我叫她阿燕。
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

Monday, October 26, 2009

金链被抢

当大家聚集在一起时,我们谈的是美玉及玉花家的红毛丹、红酒鸡、木瓜及青皮柑等。
听得美玉跟玉花笑哈哈。
转头询问蓝玉昨天早上怎么没去美玉家。
“我都差点进医院就医了,还能够去?”蓝玉气愤愤地回答。
“怎么回事?”虽然被她这么呛声,还是继续向她要答案。
“金链被人抢掉啦!”她没好气地回答。
“有没有看到是谁呢?”美珍在旁关心地问。
“哪里会知道?吓都吓死掉了!还能去看他们是谁?我整个人被他们拉一下就跌坐在地上。”蓝玉气嘟嘟地说。
“有没有受伤?”我问。
蓝玉来不及回答我。
我们开始打太极。
下课后,我听到玉芳(她跟蓝玉是妯娌关系,玉芳比较大)说:“她的一条金项链是相当大条的。那个人把它拉掉后就坐磨多西古跑了。蓝玉她跌坐在地上,她的脚落石灰地,脱了皮。她当时是载着她的三个孙去补习。本来都是用车载的,后来她才改为坐摩多西古去。幸好那个时候他的孙不在后座,不然更槽糕。”
”我们真的不要再戴金链了,很危险的。我看我只要戴一粒戒指就行了!”赛萍说。
说时还给我们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结婚戒指。
“真是痴情!结婚了那么多年还戴着它!”我心里想。
我的戒指只跟我几天而已。
因为常常要洗衣服洗菜肉什么的,我嫌麻烦要脱上脱下的。
后来是因为人变胖而手也跟着胖了所以戴不上。
我才把它收起来。
上个星期五晚上听蓝玉说她要载她的子去补习的事。
“你们先去,时间许可的话,我自己去美玉家。”当时她是这么说。
我们都同情她。
她有一个非洲媳妇。
媳妇不自己照顾孩子们,她把责任交给家婆(即是蓝玉)。
蓝玉看在孩子不在家乡之下,去照顾她的孙子们。
“我以后叫他们要叫我娘才行!”当天晚上她还笑眯眯地说。
想不到今晚她心事重重。
“我以后上街要穿哩哩啦啦(不要太隆重的意思)的衣服了。我想那两个人一定是注意我很久了,所以才会被他们拉掉项链。我昨天穿的衣服是没有领的,所以看得很清楚我戴的。”
我看到几个女同学身上都多少戴着一些金链手链什么的。
“不要再戴了!被拉掉的话会跌到,那才惨哪!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呢你看报纸上登的新闻,多吓人哪!跌倒后变成植物人的!”我劝阿兰姐。
老实说我很怕戴这些东西。
好像被铁链绑住一般难受!
很佩服有的女性,明知道现今的治安不太好。
她们还是我行我素地戴着金啊珠宝的。
看了之后,我都为她们捏把泠汗!
爱美的女性啊!
要三思啊!

现代的年轻人

话说昨天早上,我们7个女同学在美玉家聊天。
谈论到美玉的亲家母(媳妇的母亲)不会杀鸡的话题。
美玉很无奈何地说:“亲家母说她不会杀鸡,有什么办法?我儿子就给钱我去买鸡,我难道不帮忙吗?是不是?说不过去么!我现在就每天杀三只甘榜鸡,然后到了傍晚时分,叫老公载我上去交给她们。”
师母说:“那是不可能的!她像我们这样的年龄,怎么不会杀鸡?她是偷懒。知道作家婆的您比较闲空,所以就说她不会罗!多容易的一句话!说得轻轻松松的。”
"那是一句骗你的谎言啦!我就不相信她不会!你就是很好骗的人。是我的话,我也说我不会,看她怎么办?”美芳说。
”就是罗!我们以前都是自己杀的。哪里有人帮忙?不过说真的,我在少女时代是不切鸡的。后来结婚后,我婆家的人就交给我一只鸡,叫我自己去打算。我啊!吓死掉也要杀它!我别过头,把鸡喉咙一切,就把鸡丢到桶里,让它在里面挣扎。桶里没有声音时,我才敢走近它。”玉芳说。
“我当初也是。做少女的时候,很少会轮到我们去切,因为家里有母亲啊。婚后就不一样了。我记得我第一次切鸡,是拉着老公的。我把鸡一切喉,就丢进草丛,我们两夫妻躲在楼上不敢下来,看到草丛静静的,我们才敢下来。鸡还好杀啦!如果是鸭,那更要花点时间去等它死!”美芳又说。
说到鸭,我们又有话说了。
“鸭的命比较硬,也比较慢死。我们常常要等好一段时间它才会静下来不动。我常常是把它的喉咙夹在两只翅膀之间,然后放在桶里,再用一桶水在上面。“美珍说。
“我也是这样的做法,我多数放重点的东西。”我说。
“有时切不够深,它会到处飞,很吓人的。”美芳说。
听得我们几个妇女人家笑哈哈。
说真的,一论到杀鸡杀鸭的,我们就有一大堆的故事可以讲述。
很有趣的一种经验。
“不过现代的年轻人多数不会切鸡鸭了!他们吃的多数是街上杀好的。我的四个孩子就从来没摸过活鸡鸭的喉咙!“我说。
“那倒是真的。”众人点点头说。

我的朋友

一向以来。
我们都是在星期六上街买鱼及甘榜鸡。
鱼多的话,我们会吃一个星期。
话说在两个礼拜前的一个星期六早上。
外子上街买好鱼虾后,到猪肉滩附近买甘榜鸡。
每到周末两天里,很多伊班同胞们拿甘榜鸡来卖。
外子喜欢买一公斤出的小母鸡(特别是未生过蛋的鸡)。
就说那天早上,他站在一摊子旁在巽两只鸡。
不远处来了一个我一起打太极的女性朋友。
她一走近外子身边就说:“那边的鸡很漂亮,可以买。”
外子相信她。
等他走到另外一边的时候,竟然很意外地看到我的朋友弯身买了那两只鸡。
外子回家时告诉我说:“你的朋友真是厉害!为了要打发我,竟然叫我看别摊的鸡,还说那边的鸡比较漂亮。而她却买了我巽好的两只,真是气我也!我也没有怀疑她是从那边走过来的。如果那儿的鸡真的漂亮,她为什么不买呢?我被她骗了!”
我望着我‘傻瓜’老伴,笑了。
想不到19岁就出来社会做工的他,也会被我女性朋友‘骗’了。
哈哈哈!

Sunday, October 25, 2009

红酒鸡长寿面


玉花家的《4号红毛丹》。
即是我幼年时说的《新加坡红毛丹》。
红彤彤的。
“已快接近尾声。”玉花说。

紫色的甘蔗。
玉花说它有做中药的功能。
美芳一听,就要求去拿种来种。

在玉花家门前,看到久违了的可可。
是深紫色的。
外子在20多年前种的是黄色的。
曾经採过拔过果,甚至晒过。
对它们是怀念的。

美玉家屋旁种的菜豆。
很漂亮。

玉花(左)、师母谢月兰(左二)及美玉(中)。

美玉(左)、秀英(左二)、美珍(中)、美芳及玉花(右一)。
大家在享受着长寿面及聊天。

秀英(左)、美珍、美芳、玉花(右)及玉芳(后站者)。

桌子上有蛋、鸡肉、鸡汤及几碗已预备好的长寿面加鸡汤。
我、玉花、玉芳及美珍先到。
后来,师母、美芳及秀英也到达。

鼎里滚着长寿面。
旁边是一锅的红酒鸡。
昨天我们跟美玉说好是9点半到。
所以我们一到她的家,她就下面。

早上9点15分。
到达美珍儿子的咖啡店。
我要载刘美珍、王玉花及玉芳去王美玉家。
玉花的老家近在美玉的家。
我们都知道美玉有红毛丹熟了。
而玉花家的红毛丹是黄色的。
第一次得知那种黄色红毛丹是'罐头红毛丹‘。
我们7个女性乐哈哈。
又吃长寿面,又有红毛丹可享受的。
到了11点多才乖乖回家去!
“还要回家煮午餐呢!”听到同学们异口同声。
我则想:“我的午餐已解决了,小姑说她帮我煮。我希望我回去时还有机会送老三出门!”
果然,回到家时,老三还在家。
他们(老三驾车、老爸坐前座、两个女儿坐后面)在12点多上机场。
老三的飞机是在下午两点半。
因为累,我所以留在家。

Saturday, October 24, 2009

改变主意

昨晚,听见美芳说:“美玉讲她星期日有空,叫我们那天去她家吃长寿面。”
“她又改变心意了吗?星期三那天明明说好不庆祝的。”我说。
“对!后来她在隔天早上(星期四)打电话给我说,我们可以在星期天早上去她家吃。师母也有去。”美芳说。
“还有谁去呢?”
“除了师母、我及你外,还有美珍、蓝玉、玉芳、玉花和杜秀英。”美芳说。
“我们几点去呢,师母?”我问。
“做完礼拜吧!9点半或10点的。”师母说。
决定后,我走近宝娇。
宝娇当时独自一人站在一个柱子旁。
同学之间,要互相关心慰问。
“宝娇,我们刚才在讨论星期日早上去美玉家吃长寿面,你能够参加吗?”
“星期日早上?我看很难!因为明天有鱼虾从明都鲁载过来,我要帮忙儿子卖。这样吧!你帮我包个红包给她,你们包多少,我也包多少吧!我到星期一晚上还给你钱,好不好?”宝娇说。
“有鱼只来?我以为如果你比较闲空,就能够跟我们一起去的。好!我帮你送上祝福。”
我们就约好在星期日早上去美玉家庆祝。
师母载美芳、秀英、蓝玉及阿妹(美芳的女儿)。
我则载着美珍及玉花。
后来得知,老三是在这个星期日去马六甲。
他的飞机是在下午两点多的。
我也许还来得及回来送送他!

赛英姐的话

星期五早上,在乐龄公园跳赞美操。
赛英姐说:“我们女性一定要交很多朋友谈谈天的,不要一天到晚躲在家里,说自己已经老了不中用什么的,自怨自唉的。不老也被自己说老掉!”
站在后面的明月说:“言多必失啊!赛英姐!话也不可以说太多!”
我则说:“不要说人的是非罗!就不会得罪人!要表达的话,写在部落格里最好!"
倒觉得赛英姐说的很对。
多少的妇女人家,特别是那些做家庭主妇的,总留在家里忙家务事。
而家务事是永远做不完的工作!
像我们这些姐妹,早点出门到乐龄公园走走路跳跳赞美操。
回家时,再顺便去菜巴刹买菜肉的。
也不迟啊!
运动供给我们健康的身体外。
间接中,也给我们省下一笔医药费!
何乐不为?

Friday, October 23, 2009

照相机

老幺借了他姐姐的照相机时,我有点得意。
以为他只要一架照相机而已。
却想不到,他又来向我借!
好像今晚礼拜堂有什么节目。
他要去拍照的。
“你不要跟每个朋友说我们家里两架照相机。要好好拍啊!我们以前如果要用到照相机,都是向照相馆老板租的。”我对老幺吩咐。
“不一样罗!现在的人都有自己的照相机。”大女儿说。
老实说,我是很珍惜我的照相机。
它就如我的手机一样宝贵,我觉得。
几年前,曾经拥有过一架从香港买的数码小相机。
后来是因为家人左借右借的,给他们各自的朋友用。
最后它竟然死在我眼前!
那种失去的心情是很难过的。
希望儿子理解我的心情!

Internt Explorer

在平常日子里。
我都是用nternet Explorer作为进入网站的地方。
却在前天时改变方针。
我能够进入我的部落格世界看旧作。
写的部落格新的作品(比如从昨天开始写的)却没出现在此版中。
那让我慌了手脚!
难不成我不能写部落格了吗?
后来突然想起Mozilla Firefox。
幸好还有这个网站。
这两天我就应用到这个网站去写部落格。
问老三有关这个问题。
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也奇怪老幺的那架电脑没发生事情。
我的却有Security Error。
我不大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我从女儿的部落格进去看我写的东西。
却很意外地看到我昨天写的最新一篇。
但是,如果从Internet Explorer 按进去,又见不到最新的几篇。
算了。
我就开始用Mozilla Firefox去写我的日常部落格。

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亲子关系

早上很早起床。
好像是5点半就起来了。
为的是要给老幺预备早餐好上学。
心里想:“如果他能够早起吃早餐,那我就能够早点(比如6点半)带他上学,然后我直接去乐龄公园走走路。小咪说她每天都是6点15分就开始走路散步的。她每每走到7点时,就跟着姐妹们上小山坡跳赞美操。,跳完后她就回家了。我看我今天是不是能够跟她一样!”
在厨房里忙着的时候,我打开小收音机听歌。
当时,有女支持人跟一个女性在讲‘亲子关系’的题目。
听到该女性说:“作父母的的角色是不容易的。管太多孩子们会讨厌;没管的话,又觉得行不通。孩子们小的时候,他们的世界是空白的。是父母慢慢把各种颜色加上去的。会明白此道理的孩子会很感激。不然他们就不谅解父母,总是怪父母管太多!有时要教导儿女们向好的习惯前进,比如叫儿女们不要做这个那个的,到了后来,他们竟然都把那些不可以做的事全做出来给父母看!我们越不想他们那样做,子女就是要做出来气父母!哈哈!还有一点是,不是每个子女都可以用一种方法去处罚,各有千秋的。有时,作子女的不要父母太多的管教,作父母的就要及时放手给他们一些自由。不然会越弄越槽糕!会有所谓的代沟出现。”
听了之后,我很有感触。
6点15分,叫醒老幺。
他还转头看墙壁上的时间一眼,之后又倒下去睡。
6点30分,又去叫他。
他没动静。
6点45分,又进房里叫。
他还是无动于衷。
“我昨晚跟你说过我不会再叫醒你的。你怎么不会自己起来?明知道自己不会自动起床,为什么晚上不要早点休息?非要看电视玩电脑的?”我很生气他的这种赖床的态度。
“他今天一定又是逃课了!”我想。
我走出房间。
到楼上通知他老爸一声:“小儿子又没去上课了!早上6点15分就叫他了,叫了三次都爬不起来。”
说完,我就上了乐龄公园运动去了。
一路上,都在想着老幺上学的态度。
十号生了,还是长不大似的。
在圣安东尼小学附近看到一个中学生。
他高高瘦瘦的身材,背着书包走路上学。
看到他,总希望老幺会像他一样!
正正当当的上学放学的,做个真真正正的学子。
心不在焉地跳了赞美操及做了三套的运动后,我到街上买菜肉。
回家时看到外子。
很惊讶他还在家。
他肯定是为着老幺的事而迟上班了。
我们很烦恼地聊起老幺的事情。
听外子的口气,他也很伤心。
“我们也不能说他什么了,我把什么话都解释给他听了。如果他还不明白读书的重要性,天天还是以电脑为主的话,我们还能怎样呢?他自己的前程都不顾吗?明年就十一号生了。我也自身难保了。”外子说。
想到我们都已经五十多六十岁的人了。
短命的都已经向上帝报到了。
也不知道我们俩还能活多久。
自己若不自爱,没有人能帮得了什么!
又想到今早电台里的谈话内容,我矛盾得很。
不知道自己能为老幺做些什么。
以前我会去询问他原因及举例。
他的答案总是叫我哭笑不得!
所以跟他说道理时千万不能把他跟人家比!
亲子关系不是可以用打骂来管教的。
也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那种能力去说他,就像当初管教大的三个孩子那样起劲。
其实,我是相当的盼望会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是如何的想法·······。
那才是最重要的!

姑嫂情

在跟着阿嫦边走边聊天时,我们谈到了崇教问题。
我竟然问她是天主教还是卫理教。
“什么?我每个星期天都有看到你经过我的座位,你还敢问我这个题目?”阿嫦转头问我。
我望了她一眼,笑了。
“对哦!我怎么这样健忘了呢?你就坐在我后面几排啊!哈哈!”我很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我之前并不认识她。
会知道她乃是因为她一个在卫理幼稚园教书的小姑的缘故。
她这个小姑的爱情故事所引起的兴趣。
有教友告诉我那少女的坐位。
我才会注意跟少女一起坐的人。
一直以为她们是母女关系!
起初是阿嫦的先生带8位从巴黎来的男女学生到我们班里表演太极拳。
之后又带他们去明都鲁及美里玩。
我是在长途巴士上看到他们两夫妻跟着那些外国人时,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最近,我是在乐龄公园里运动时又碰见阿嫦的。
我们互道姓名。
她跟郑美芳原来也是姑嫂关系。
美芳跟姐姐中学时代的同学。
”我昨天跟阿嫦去鸡摊买鸡时,该老板娘问我们是不是两姐妹。“美芳告诉。
”的确是很像呢!阿嫦跟那个在幼稚园教书的小姑也是很像,我以前以为她们是母女关系。你们真的有缘分啊!“我看看她们两个人,果然会像姐妹。
阿嫦告诉我说她是达岛人。
”怎么会嫁来泗里街?”我很好奇。
“我哥哥罗!他从师训一毕业就派去达岛。他住在我嫂嫂家附近,时常在嫂嫂家里吃三餐。”美芳说。
“我当年还时常不在家的,我是在古晋做工。”阿嫦笑着说。
“有缘千里来相会罗!”我笑她。
“后来,我嫂嫂坐了一天的磨多船来到泗里街订婚,是她妈妈带她来的。"美芳说。
"那个时候是1968年,没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就只有磨多船。坐一整天的时间才来到泗里街,我的精神够伟大吧!为了爱情!哈哈!我嫁来婆家时,美芳才念九号班。”阿嫦又笑着说。
“我很慢结婚的,我到了31岁才结。我不管我父亲如何的劝嫁,我认为我没有找到一份工作我是不嫁的!我到26岁时才进师训学院。”美芳又说。
我看到她们俩姑嫂很融恰的样子。
临走时,阿嫦回头望着我说:“说到我的婚姻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那是一个又好笑又奇怪的婚姻姻缘路!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我微笑地点点头。

原因

在太极班遇见堂姐时,询问有关庆祝的事。
她还是摇摇头说不要。
以她好客的本性。
我知道她必定有原因。
果然,练好松身舞在休息时,听到她对阿兰姐说话。
“我媳妇的妈妈说她不会杀鸡,她竟然敢去帮她女儿做月子。她还要我这个作家婆的杀好鸡送去媳妇家给她煮。我自己不会驾车,天天还要等老公回家时才能够载我去。我那里肯做这样的事情!我自己在家里也要打理的。我就叫我儿子自己打算。他的家又小,我又不能够去太久,挤来挤去的不好做事情!所以,还是不要庆祝了,很麻烦的。你们送我红包,我当然是收起来买鸡,然后煮了给你们吃,是不是?人家就说我厉害什么的。我就不请你们去了!待会儿有很多话!”
“不会杀鸡的人怎么能够帮人家做月呢?幸好是帮她自己女儿而已!”阿兰姐说。
知道堂姐的为难之处后,我们一群老朋友就不再出声。
我们都不想为难她!

太极拳公会

又到了练太极拳的时刻。
今番听到小教练说:“我们最好有个自己的会所及公会。民丹莪目前有一个会所。我们可以随时上会所练太极拳。原因是,我以后恐怕不能在6点时教导你们了,我只能到7点时才有空。也就是说我教导你们的时间要更改。”
听到各男同学们议论纷纷有关新会所的事。
“XX的店屋第三楼上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我们可以把它租下来作我们练太极拳的地方。”
“如果要在外面租地方,我们会员要多花点钱。”
“没问题的,我们可以还。”
“最适合的地方是墙壁上有大镜子,我们在练的时候,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步式有没有练错或歪掉。”小教练说。
“要跟大教练声明一声,因为太极协会是由他而起的。”俞同学说。
我在旁静静地听。

Wednesday, October 21, 2009

订机票

正当我买好菜肉回家要吃我的早餐时。
很意外地接到三嫂的电话。
她询问我一些问题。
比如:
1. 此次你去新加坡,你老公有没有去?
(没有。我跟他很少能够一起出门旅行,因为旅馆要有人看顾。除非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去几天而已。)
2. 阿英呢?
(她也是一个人去,她老公没参加啦!我们这次纯纯是五姐妹一起去,除了姐姐姐夫,他们是比较早去吉隆坡看小丽,然后才跟我们下去新加坡玩的。)
3. 你能够帮我订机票吗?
(我很久没自己定了。我上次是叫我女儿帮我定的。你要去哪里呢?为什么不叫阿瑶定?)
4. 阿瑶没有空。是理琪要回来过年,她叫我们帮她定,说只有一个星期的特别价了。过了之后就没有那个价钱了。你不会啊?
(不是不会啦!只是很久没定了。不知还会不会定。听说定的方法有更改。她要跟理刚一起回来吗?)
5. 没有一起,她会到明年华人新年时才回来。
(我有听到老二说起此事。理琪的机票还没定吗?对不起啊!不能帮到你!)
放下电话后,又觉得自己很不近人情。
老二在台湾时,理琪很照顾她。
我理应也该叫两个女儿帮帮忙。
想到此,刚好看到大女儿下来吃早餐。
我跟她提起了此事。
“你能够帮理琪订机票吗?”
“没问题。不过你要向她拿资料。”
“什么资料?”
“比如几时的飞机、早上的还是下午的飞机、行李要不要先还钱、要不要还保险金等。”
我立刻打电话给三嫂。
“三嫂,我的两个女儿现在在家,她们也许能够帮忙你订机票,你自己跟她讲,好不好?”
“她们有在家啊?”
随着,我就把电话交给大女儿。
“舅母,我是大的女儿XX,请问你要定在几时的?2月24日早上的,好!你要寄行李吗?还有保险呢?保险要还RM6.00·······。”
看到女儿在说电话,我就上楼晒衣服。
只一会儿,就看到女儿也上楼。
“说好了吗?"我问女儿。
”还没。舅母说她要先问理琪一下日期,她说她会再打给我。”
又听到电话响了。
“舅母怎么说?”
“她说她可以叫阿瑶帮忙定。”
有阿瑶帮忙了,我松了一口气。
很羡慕理琪,有母亲帮她订机票回娘家!

《国宾咖啡店》老板

昨天才刚从外子的口中得知。
国宾咖啡店的年轻老板住院。
“他是阿强(曾经任职晚班旅馆柜台工)的妻舅。很年轻的一个人,你还记得他吗?在往年里,都是他陪我去参加诗巫的《旅馆公会》会议。”外子说。
“不大认得,是《国宾咖啡店》老的老板的孩子,对吗?”我说。
说时,好像有一点点的印象。
但不大确定是他。
中午吃午饭时,外子告诉我们说:“阿芬在等我去看国宾的小老板,他去世了!”
”怎么会这么快?他有急病吗?”我问。
“是癌症。”
匆匆忙忙地吃了几口饭菜后,外子就一步充作两步地走了出去。
这几天逝世的男子,好像都很年轻!
像这个男子,才49岁呢。

甜蜜蜜


小姑及大女儿共同做出的蛋挞。
做得很漂亮也很好吃。
“阿姐,你越做越像蛋糕店里的蛋挞了,也可以开一间蛋糕店罗!”我对小姑说。

两粒(青色及橙色)‘吹风’蛋糕。
是小妯娌买了交代老二拿回家给家婆的。
到了昨天傍晚,只剩下这一些。

甜甜圈及三粒蛋挞。
甜甜圈有很多种口味。
“古晋的小孩子很喜欢,他们排队去买,我是其中的一个‘大人’!”我曾经听阿豪这么说。

各种饼干。
放在冰柜的小抽屉里。
都是老二带回来的。
“妈妈,我没有买你的东西!”老二对我说。
说真的,所有东西都是甜蜜蜜的。
是糖尿病的我敬而远之的零食!

Tuesday, October 20, 2009

老二提早回家

老二之前告诉我说:“我将在这个星期五回家。”
我就一直以为她会在10月23日回来。
家里的人也一直认为她会实习到那一日。
却不料,她昨天打电话给老三说她会在今天回家。
问原因。
原来是跟她一起实习的诗巫朋友因为至亲的突然过世,要立刻赶回家奔丧。
所以两个朋友就商量好一起驾车回家。
车是诗巫朋友的。
早上11点45分上街买点青菜。
回家时,看到一部大车(蓝色)停在庭院里。
就知道她们已回到家。
果然,走进厨房一看。
两个实习生坐在里面吃午饭。
老二的朋友跟我打招呼。
“嗨!安娣,你好!”
“谢谢你载我家老二回家!”我说。
“没有啦!是我们两个轮流驾回来的。”诗巫的朋友回答。
吃饱饭后,外子载着老二,带诗巫朋友到民丹莪交叉路。
因为她不熟路程。
“你们这样可以提早回家咩?”我问老二。
“可以的,我们有向院方说明原因,其实我们只有缺课两天而已。”老二回答。
老二提早回家也好,在我的心目中。
她有五天的时间跟老三相处。
老三要在这个星期日飞回马六甲上课。
今番一别,要在华人新年时再相聚了!

堂哥的房子

在医院里等着登记部门开大门时,遇到美云表姐的一个女同事。
她告诉我有关《玛丽咖啡店》老板去世的消息。
“他是我先生的一个民立学生,很年轻的一个人。我跟你说啊!我听到很多人说,他现在住的那间房子有点怪。之前的男主人中了风而歪了嘴巴。他把房子卖给一个马来人。那个马来人住了几年后也中风。他后来把此屋卖给现在这个老板。几年前,这个老板也中了风。今番是因为脑充血而去世。街上很多人在说这间屋子。他们说此间房子的前面种了很多大树。树大的话,会招不好的病痛来。”
我听了感到很意外。
她口中所的三个人。
我只认识第一个。
回家后,我询问外子。
外子也告诉我另一版说法:“卢先生也是这样说。他说此屋面对着警察的租屋。警察租屋的风水高过平常人的房子,所以住在那间房子里面的人都会中风!不知是真还是假,街上的人都议论纷纷呢。”
“那以后这间房子不是很难卖?”我说。
是巧合吗?
只有当事人明白了。

堂姐的话

话说堂姐的媳妇生了第三胎。
当天傍晚(10月14日星期三)上太极气功班。
她笑眯眯地到处报喜。
我们几个老朋友(美芳、玉花、美珍、、阿兰姐、赛萍及我)就说要吃红酒鸡长寿面。
堂姐摇着手说:“不用罗!已经是第三胎了!”
我则认为那是喜事,应该庆祝一番。
到了昨天(10月19日)晚上。
堂姐没来上课。
美芳对我说:“美玉说如果我们要去吃长寿面,大家约好一下,然后叫你载我们去!之前她又说她很累不想煮。我也不知道她的话是如何说的!”
“她是这样的说的吗?”
为了求得真正的答案,我去问美珍。
问的时候,阿兰姐及赛萍也在场。
她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美玉说不必送东西给她!她说那是她媳妇的第三胎了,不必庆祝。”
听了之后,我静静的。
也不知道那一句话是真的。
还是等堂姐亲自告诉我吧。
也许她先前说的话,是一种谦虚。
或是一种口是心非。
作婆婆的她,总不好意思叫一群死党去她家里吃红酒鸡长寿面吧!
如果是我,我也会如此说法!

Monday, October 19, 2009

古晋的《佰亿旅游业有限公司》

上个星期五。
从小李的手中接到9月份旅馆的银行来往户口账。
“怎么会在旅馆?”我问。
“是邮差送来的。”小李回答。
很好奇这一次邮差怎么会把信件送到旅馆。
在往常里,都是我去邮政局开信箱拿的。
害得我一度以为它又寄丢了!
每个月10多号时,我总会把银行来往账户跟我们旅馆收到的支票对正。
几乎每次都会对。
有时,也会来一两张‘不知谁’送钱给旅馆的帐目。
有的会到下个月才找得出是谁还的帐。
当然。
也有‘永远找不到还钱的主人家’的事发生!
这应该归于银行方面的措手。
话说这张9月份的。
最后一次进账的日期是9月29日。
我找遍支票记录簿,却没发现有这笔钱的存在。
以为又来一张‘没有主人的支票’进账了!
后来是在抽屉里找到一张传真。
它的字迹已经有点不明的现象。
可以从中得知它已寄来好多天的时间。
我看到他们寄来一份复印银行收据。
日期是在9月26日。
根据时间来计算。
应该就是来自此旅行社的。
他们租了两间房间。
是在10月26日才来住的。
我很意外。
这是我头一次发现有这样的顾客,真的。
人还没住进来(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租金却先汇进旅馆的来往帐中。
以往,曾经看到很多顾客住了房间,最后却跑掉(不还租金的意思)。
像这个旅行社的做法,就少见。
因此,我可以想象此旅行社的信用程度。
将来若有机会在古晋参加旅行团,我想我会去找他们!
无形中,他们给我一个很好的印象!
10月26日那天,我想我会去旅馆看顾客!

50岁的人

早上6点半的天空有点阴阴的。
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可是后来又看到一半的天空是蓝的。
我匆匆忙忙地换好运动装下楼。
想载老幺去上课后才顺路去乐龄公园。
却没想到老幺已被他老爸载去学校了。
我喝了一杯老人麦片后,就赶去运动。
时间已是6点50分。
距离跳赞美操还有10分钟。
到达时,遇到泰平妻(传理的大媳妇)。
我们就一前一后地聊着走上小山坡。
她告诉我说:”我共生了五个孩子,头两个是女儿,她们都已经结婚了。我的最大孩子已经30多岁。”
“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就像这次见到堂嫂的孙子及外孙们那样,都是第一次见面!”我很感慨地说。
“我也是,我只知道理华的那些孩子而已。”
我们走在到小亭时,看到黄小咪。
她一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问:“你会认识阿泰吗?”
我摇头。
泰平妻跟我解释说:“呐!就是以前那个乐龄餐厅老板的哥哥啊!你不认识咩?”
我又是摇头。
“他怎么啦?”我问。
“他死了!才50岁的人呢!”小咪回答。
“这样啊!真可惜!那么年轻!”我说。
50岁就过世的人,我想他应该是个有病的人,不然就是意外死!
想着自己50岁那一年的事。
因为糖尿病失调,也差点病在汶莱回不了家!
幸好莲花莲希两姐妹的照顾。
后来回到家乡,又被表哥医生的悉心看病。
才知道那是糖尿病所致。
经他指点下,我才恢复体重及血糖水准。
很感激他们。
没齿难忘!

Sunday, October 18, 2009

儿子女儿都一样

在现代的家庭里,很多人都这么的认为。
他们都说:“女儿儿子都一样,都是自己的亲骨肉。”
嘴里虽然这么说。
可心里却是认为女儿会比较贴心。
到了垂垂相老时,作父母的会更加确定这一说法!
然。
人们对于父或母的去世,像这次堂嫂的过世那样。
她出殡后。
作她四个女儿的,都是从外地(沙巴两个、美里一个、星加坡一个)来。
却非要在当天离开泗里街所谓的娘家,除了最小的女儿外。
吃完‘劳饭’后,大的三个女都匆匆忙忙地坐飞回沙巴及新加坡。
我因而有很深的感触。
既然儿子女儿都一样。
为什么还要根据古早人的想法呢?
非要离开娘家不可!
嫁出去的女儿一定要离家,她们是不可以留下来过夜吗?
这种从中国传来的传统习惯。
也许也要简化了·······。
在将来!

我找理华妻

昨天下午。
又把余下的堂嫂出殡相片洗了。
一共有40张。
加上昨天早上的27张。
拿回家时,却发现其中的16张是重洗的。
有的却洗出三张一模一样的。
如此说来,堂嫂出殡的相片其实只有51张而已。
我以时间的次序,把它们全排进小相片簿里(照相馆送的)。
那些多出来的就放在后面。
早上,我上礼拜堂。
我把两本相片簿交给三哥三嫂看。
散会后,我找美容(理华妻)。
我把相片交给她。
她一直向我道谢。
还问我共洗了多少钱。
“不用啦!你家公家婆当年待我们很好呢!这点小意思,给你们做纪念!”我说。
在闲谈时,听到美容说:“理华最近身体不大好,在沙巴期间,曾经晕倒过一次,我们及时送他他去医院才没事。那天我家婆出殡,他幸好是有人用摩多西古载他出来大路,不然他就走不动了!”
“我也是觉得理华这一次变得很瘦,我三嫂说不会。但也可能我很久没看到他的缘故吧!你们这一次在沙巴逗留好久,有四个月吧?”我说。
“不止!我们今年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沙巴的。我的第二儿子在沙巴做工。再加上我家婆在6月间就不舒服住医院。”
在等着女儿(她是招待员,要放好崇拜时用的圣经及歌谱书,所以会比较慢下楼)时,看到美容的小儿子(叫作阿强的)走近我。
他交给我一个红包。
“我妈妈说你一定要收下这个红包,谢谢你帮我们拍照!”阿强说。
我后来收下它。
“如果你们还要洗那一张,告诉我一声。我迟点把它们除掉。”我吩咐阿强。
美容给的红包钱,除掉冲洗的钱,还剩下RM10.00。
我希望他们再叫我冲洗·········。

Saturday, October 17, 2009

camera woman

话说堂嫂出殡那一日(10月15日是前天)。
早上7点15分。
我拿着数码相机就到达泗里街政府中央医院(新的)。
虽然说是8点从医院启程到四哩半的墓山。
但是我还是早到达。
为的是能够见到堂哥的家人。
我从停车在医院的后方太平间附近开始就拍起。
每见到至亲们(特别是堂哥一边的子女们),我都拍。
他们去墓山。
然后11点在《华华酒楼》吃‘劳饭’,我也没错过机会按下永恒的一刻!
为的是留下永恒。
我因而被至亲们(姐姐,三嫂及理章等)称为camera man。
知道钟英(堂哥的最小女儿,也是我的中学同学)会在今天星期六回美里的婆家。
我就试着在下午两点半打电话给理华。
刚好他最小妹妹还在他的家。
我跟她交谈。
其实最主要的目的乃是告诉她:“我拍了很多你母亲出殡的相片,我已经开始帮你们冲洗27张。我要知道你们要我洗几套,因为如果把它们从相机里除掉了,以后就没得好看。我这样做,乃是因为你父母都是很慈祥的人,他们对待我们很好。我要帮你们洗相片,好让你们永远有个纪念。我的先父母也都有这样的相片留着。”
“你一定要算一下洗了多少钱,我还钱!很感激你帮我们这样拍照。只要洗一套就好了!以后等我们再回泗里街时,就有相片看了。谢谢你!”老同学说。
她跟理德(她的三哥三嫂)将会坐5点多的飞机回美里及沙巴。
我本来要在昨天去找她。
后来因为她刚刚丧母,我才决定等待下次她回来时才去见她。

Friday, October 16, 2009

打太极的好处

我们在说着保健的事项。
我说:“以前书店里摆的书都是如何赚大钱,现在的书都是叫人家怎样保健。由此可见一斑,现在是健康第一。”
“就是说么!钱多也没用,我们能够吃多少?健康才是最重要!我去年去新加坡就医的时候,我一连开了两次手术。医生都已经跟我的家人说要预备我的后事了。想不到我还活了过来。他们都说那是奇蹟。后来医生们又告诉我说,我的内脏都已经不大好了,就只有我的心很有力。我现在想起来,真的是打太极救了我!如果我像平常人那样没有运动或没打太极的话,我早就走了!”大教练心有余辜地说。
“黄教练还割掉了一段大肠,他的外孙子就问我说外公的大肠已经割掉不少,他怎么还能够上街吃东西!”师母说后笑哈哈。
“那你有没有跟那些新加坡医生讲你是打太极的人?”振仲问。
“没有啦!”黄教练笑着说。
打太极的好处,从黄教练身上看到了。
他会太极拳及太极气功。
他是我们的教练。

振仲说

星期六吃堂嫂的的‘劳饭’时,看到四哥给振仲(一个一起打太极的男同学)一叠的钱。
问四哥那是什么钱。
“是抬棺的工钱。”
原来抬棺的人也有工钱拿。
我之前以为丧家们请他们吃‘劳饭’就是一种报答。
今晚,上太极班时看到振仲。
就很好奇地问起他。
“你们共有几个人一队?”
“不一定,有时17或18的,像这次的有21个人轮流抬。”
“怎样算工钱的?”
“也要看女儿有钱没钱来讲。我们这次拿到的工钱是历来收到最高的一次!理华他们兄弟给我们一人RM138.00,我们以前只收到RM70多RM80多或RM90多的。我看她们姐妹是不错的。”
“棺木会不会重?我以前听到有人说有的死者会比较重,然后他们抬棺木的人会说一些话,顿时棺木就会变成轻掉。我是不大相信的。"
“我以前也是听到有人这么说,死者不甘愿死的时候,棺木就会很重。”黄教练说。
”我也听过,有没有那种说法?”宝娇也加一句。
“要看棺木是哪一种木做成的,没有那种的说法啦!”振仲说。
说完后,振仲就给我们看他的左肩膀。
“我那天抬得破了皮!右边的肩就没那么痛。”
振仲是代表王氏公会的抬棺者之一。
经振仲这么一解释,我明白了一些疑问。

Thursday, October 15, 2009

堂嫂出殡


三嫂(左一)、三哥(中间)及理章(右一)。
同桌的还有传理的大媳妇、七叔的大女儿、四哥四嫂、理章妻、堂婶婶及我。
理侨说:“今天我们见面,真是高兴。我在沙巴已做了40年的工,时间过得真是不知不觉!你们以后有空,务必到沙巴来找我玩!”
理章则说:“我们王家也该有个相聚的日子吧!长竹,你要叫美国的那个姐姐回来看我们。老的人慢慢不见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嗨!我们五姐妹要在12月中去新加坡见振国呢!不过,说真的,我们已经有好多年没相聚了!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吧!”我笑眯眯。

炒风干面。
还有蛋跟黑莫米一起炒。
是‘劳饭’的第一碗。
四哥说:“这是我在近几年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顿。一桌是RM300.00。堂嫂的第三个儿子够大方请我们。理侨在沙巴过了40年,他要请我们吃好的。”

先父种的mangga树。
树上生了很多果。
很久没尝到了!

从墓山回家必经的山坡。
会走得上汽不接下气似的累。
理章说:“我走得满身汗,好舒服的!”
我转头对理章妻说:“你们一定要运动啊!流流汗比较好。”

远看墓山。
已经有满座的现象。

我家的果树。
右一是榴莲树。
左一跟二是manga(菠萝蜜)树。
树上生了很多小的果子。
年年都生果。
但多数给松鼠先尝到。

亭的正面。

回家时经过的第一个亭。

基督徒的墓。

回家罗!
堂嫂的子孙们披上红布。

灯笼。
是给儿子们带回家。
墓上还有子女们脱下来的麻袋帽。

堂嫂入泥洞为安!
大儿子理华站在最近墓洞的地方。
作他妹妹的哭着在棺木后跟进。
要分离的时刻········。

四哥跟理章,及新怀仁堂的会友们。

子孙满堂。

四哥在写名字登报纸(诗华日报)。
中间是侄儿理章。
旁边是堂叔,寿据。

三哥三嫂站在新医院里的场地上。

堂嫂遗照及子孙旗先拿出来。

堂嫂的儿女们站成一排。
迎接她娘家的人。

堂姐(七叔的大女儿)在分毛巾给车主们。
然后把它挂在车镜前。
车的前面玻璃上也贴上'王府丧车‘字样的白纸。

后排左二左三- 理华夫妇(大儿子);
左四左五 - 理侨夫妇(二儿子);
左六左七 - 理德夫妇(三儿子;
右一右二 - 堂嫂最小女儿(钟英)及女婿;
右三 - 夏英
右四 - 秋英;
右五 - 菊英(大女儿)。

堂嫂走完88年人生路!

Wednesday, October 14, 2009

疑惑



下午四点半。
我走向厨房。
在厨房外面的沙发椅上看到了这些东西。
很好奇那是谁买的东西。
我走近它们。
看到一大包浅红色纸袋的火炭、一大包的薯片(老幺曾经买过的那种)、三种大瓶的饮料、有三种口味的虾饼等。
看到那包大包装的薯片,我以为是老幺又去买。
所以进电视房间问他。
他摇头。
“不是你买的吗?”家婆问我。
我也摇头。
我因此就猜想那是老爸买给孩子们吃的。
待我热好晚饭。
见到外子更好衣服下楼要出去上班。
“外面沙发椅上的零食是你买给孩子们的吗?怎么买那么多?都是甜的零食呢!”我询问他。
“不是我买的!那应该是阿姐买的吧!”外子回答。
“不可能是姑姑买的,因为她已经回家。莫非她买了给孩子们吃?但为什么有一包火炭呢?”我疑惑。
我怀着怀疑的心情走上楼。
当我下来要去练太极拳时,见到家婆在跟阿草聊天。
好像在商量做糕点的事。
“这些东西原来是老三的,他说他要去谁的家BBQ。”家婆看到我时说。
原来是老三的东西!
我找到答案。
我在6点时去练太极拳。
7点半回家时,刚好看到老三冲好凉。
“你几时去BBQ?去那里?”我问他。
“要去文祥的家。”
“有几个人参加?”
“差不多6个吧!”
文祥真够朋友。
知道老三回乡度假14天。
他就一直陪着老三打球去诗巫游玩的。
今晚是他们相聚的夜晚。
很羡慕他们的这种的友情。

堂姐的喜事

我练完太极拳。
看到堂姐跟阿兰姐站在一起。
我正要走路回家。
堂姐叫住了我。
我以为她要重复,说明天早上7点半去送殡(振推嫂明天埋葬)的事项。
却不料,阿兰姐先说:“我们又有长寿面吃了!”
“这次轮到谁请客?”我问。
“是美玉的媳妇又生孩子啦!”阿兰姐说。
“我的媳妇早上又生一个女婴,我媳妇的大儿子才10个月大呢。你们不必送我什么哦!这个已经是第二个孩子了。”堂姐笑眯眯。
“我们又有红酒面吃了,何乐不为啊?让我们乐一乐吧!”我说。
年头的时候,我们(阿兰姐、美芳、美珍、玉花及我)在《宝宝咖啡店》吃长寿面。
我记得我还帮她们拍了几张享用长寿面的相片。
堂姐在一年里做了两次祖母。
算是喜事。

赞美操

早上,看到几个新脸孔。
赛英姐一见到他们,就很欢喜地迎了上去。
她跟其中一个中年妇女握手。
后来问及之下,原来是赛英姐的婶婶。
我们跳完赞美操后。
我看到有几个姐妹留下来继续跳。
我看看时间才7点45分。
我也就留下来跳。
原来她们是学跳。
说学了要在11月22日到其他教堂去表演。
“我只是跟你们多跳几下流流汗,我不参加你们的。”我看到老师时先声明。
被阿珍挑巽的姐妹都是要参加表演的人。
跳了三段后,我们散会。
阿珍老师跟李丽美一起走下坡。
我跟在后头。
走到一半时,阿珍停下脚步对我说:“长竹,你每天早上都来学吧!以后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拜访其他的堂会交流一番。
“不行!我学得很慢,而且我时常没来!”我说。
“不要紧,可以慢慢学。”丽美加一句。
”好!我试试看。”我回答。
有伴做运动,那是很好的一种参与。

柠檬柠檬


柠檬是好是坏。
都说比酸甘好。
市场上卖的是一共斤RM2.00。
曾经买过一公斤RM7.00的柠檬。
我时常用汤匙挖出水份,再加半杯的白开水。
一口气喝下肚。

第一粒的自家种的木瓜又熟了。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吃自家的木瓜了。
昨天早上採下有点黄的6粒木瓜。
当天下午,看到几只专吃木瓜的黑鸟在树上徘徊。
差点被它们先尝!

老幺的最爱!
这么大包的包装还是头一回看到。
里面有八小包辣的薯片。

最近,野姜花开了好多朵。
就採了放在厨房的窗口边。
看到它们。
心情也较欢乐些。

白英的包


白英是我婆家的堂嫂。
她是大伯的第三媳妇。
她做的白包很好吃。
特别是它的皮。
人人都喜欢吃。
因此,我现在已很少买民丹莪的白包了。
我知道本地长途巴士站的一间咖啡店有卖。
那是刘美珍儿子开的咖啡店。
听美珍说那儿的包常常卖不够。
有一次我看到美珍的先生来白英店载10多层的白包回店里。
白英告诉我说她的包卖到古晋及木材山等地。
“美里的没卖,只是有时会寄过去给儿子吃而已。那些在木材山工作的人,卖一粒RM2.00(本钱是RM0.50)。我很想搬去另外的店专门做包卖。”白英笑眯眯地说。
起初的时候,白英只做肉包。
目前她做各种各样的包。
她有她祖母做包的手艺。
我喜欢她的竹旬包。
早上到达她的店时,她的竹旬包才下鼎。
我在店里等着她的包。
她询问我什么时候搬家的事及我家婆住在那里的话题。
我都一一告诉了她。
“婶婶的也是一样一起建吗?”她问。
”不大清楚,他们的是在另外一条路,我们不在一起的。住了那么几十年,还要在一起咩?”我直说。
“说的也是,我以前也住过那间老屋,一起住会发生很多问题的。我明白那种生活。你们的水电都各还各的吧?”白英说。
我犹豫地点点头。
不敢跟她说太多家里的事,特别是水电的事。
有时跟一些曾经住过老屋的至亲们聊天,特别有感触。
他们都搬出外面,各组各的小家庭,已经很多年。

Tuesday, October 13, 2009

好学不倦的家婆



最近几天。
阿草在学做一些糕点。
这引来了好学不倦的家婆及小姑。
她们步步为营地在学习。
阿草做的蛋挞,家婆及小姑今天也学做了。
烘出20多粒的蛋挞来。
粒粒饱满好味,像极了蛋糕店卖的蛋挞。
一粒要卖RM1.30呢。
家婆跟小姑做的蛋挞,只差了少许的‘过热’现象。
一眼望过去,倒像是放上咖啡色的咖椰。
老三很喜欢。
拿了整盒的蛋挞要去电视房间享用。
被我止住。
“拿几粒去吃就好,放一些在厨房给其他家人吃吧!”
待我睡好午觉要下去厨房拍照时,却发现整盒的蛋挞不见!
走向电视房间。
发现它在地板上。
即刻拿了拍照。
盒里只留下这些。
家婆在旁看了笑眯眯。
做出来的糕点有孙子儿子媳妇品尝。
那是她的骄傲!
那是我所不能体会到的感受·······。

小教练说

昨晚。
小教练笑眯眯地说:“星期六太极协会庆祝中秋节晚宴时,表演的太极拳是不错的!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表演!”
听的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当晚因为却场,我竟然有了一些状况。
我有一段练不下去的动作。
希望下不为例!
想着小教练学习8年就有可观的成绩。
我们旧班才学一年。
我要向他学习!

期望

打电话给大妹。
告诉她小弟不能参加我们的旅游。
“他说他要在明年才带着两个儿子回来。”我说。
大妹说:“英妹在前一天有来诗巫喝喜酒,我们都很期望着去新加坡见六哥的日子。是婚后以来的第一回。”
”我跟姐姐刚刚在电话里也是这样的认为。我们都在等着这一天。想想看,我们五姐妹一起出游,那一定是很好玩的!小妹还跟我及姐姐各别说她要带我们去逛街呢。”
询问星姐要不要跟我们去新加坡。
“不了,我最近老是觉得头晕晕的。前几天还撞到房间的大门。三嫂说那是因为吃太多安眠药的关系。我看我不能参加你们的旅游了!”
“那早上时间跟我去乐龄公园运动吧!”我约她。
“等我比较好的时候才去运动吧!其实我在家里有做点跑路的。”星姐还是拒绝。
星姐没去,可惜!

堂嫂(振推嫂)去世


一向跟第三儿子,理侨一起住在沙巴的堂嫂(陈玉英)。
在星期日(2009年10月11日)中午12时10分去世。
享年是88岁。
这是登在星洲日报的(言旁)卜文。
她的灵框将从沙巴机场飞古晋、从古晋飞诗巫,然后用大罗里车载下来到泗里街新医院(殡仪馆)寄放。
星期四早上8点才出殡。

当年堂嫂住的家。
是第三儿子理侨买给她的。

四哥跟三哥去帮忙。
主要是四哥帮忙写名字收帛金。
“有做礼拜的人给的帛金是叫作‘赙仪’。”四哥说。
第一次知道这个名词。
我看到四哥写名字时,旁边有写这两个字,因为好奇而问起的。

墙壁上的一张相片。
不知是堂哥的什么人!
原来是堂哥的母亲,我的二伯母。
这是问三哥时得知的。

此张又是谁的呢?
三哥说:“这是年轻时的堂嫂罗!一点也不像的样子。”
“嘴巴会像。”我说。

堂哥祖先的相片跟主耶稣(在中间)。
在正厅的墙壁上挂着。
右一是二伯,先父的二哥。
左一是堂哥,振推。
左二是二伯母。

四哥在做工。
穿黑衣的是理华的儿子,本地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办事,其他家人都飞去沙巴。
另外两个就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堂哥!
“振推堂哥跟我们是最亲的人了。他的祖父跟我们父亲的祖父是一样的。”四哥告诉我。
我幼年时父亲就告诉我这一点。
堂哥的父亲是先父的二哥,即是我们的二伯。
二伯留在中国的乡下没出来南洋,我们作父亲的子女都没见过他。
大伯原来是传理的父亲!(我到今天才从那两兄弟的堂哥处得知!)
当年我只知道传理是过继给堂哥那一房的亲戚。
(原来是过继给二伯。)
四哥会如此告诉我乃是因为在场,我发现两个我从来没见过面的堂哥。
他们是兄弟。
作哥哥的对弟弟说:“这个是振忠(指四哥)的妹妹(我在他们的左右站着),你要叫她作姐姐。”
四哥在桌子边看到时就对我们叫道:“她是你们的堂妹啦!”
四哥还告诉我那两兄弟父亲的名字。
而我却一点也没印象!
“你要去翻族谱后才会懂的。”四哥又说。
三哥在一边无所事事。
以往都是他在写在收帛金的。
今番轮到四哥做这些事了。
昨天下午。
三嫂告诉我‘堂嫂在沙巴去世’的消息。
顿时,满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在想象中,她是个很慈祥的至亲。
早年,我时常看到她来我家跟母亲聊天。
不过我对堂哥比较熟悉。
他是驾‘婆罗洲巴士’的。
我们有时上街,他总会把车停下免费的载我们。
当然偶尔也有收费的时候。
难忘怀的是,求学时站在路边等巴士,最盼望的就是会遇到堂哥!
不知不觉,堂哥已去世20多年。
堂哥的大儿子早年病逝。
这个堂哥最像父亲。
(注:今天(14日)早上,帮大妹及二妹给‘赙仪’时,向三哥问起有关客厅里的遗照时,才知道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