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30, 2011

街上很热闹

今天早上的街上很热闹。
伊班年(Hari Gawai)就在后天,放了两天的公共假期。
几间超级市场几乎人山人海,多数是伊班同胞在购年货。
好不容易地把车驾到街上的那间油站,工作人员个个走出来做了手势,表示已卖完了车油。
只好又跟在车龙后到医院附近的油站填油。

姐妹情

早在5月月头的时候,二妹就跟我提起说:“我们的会所(他们作礼拜聚会的场合)在6月1日及2日那两天里有聘请一位从台湾来的主讲者,他要演讲有关圣经的信讯。到时你也来参加吧!”
“可能不能够哦!因为我会在5月21日到23日参加本地太极气功十八式会去民都鲁及美里交流的。”我说。
在27日那天,把一篇叫作《相聚》的拙作寄给手足们。
傍晚时分,外子告诉我他接到五哥的一通电话。
他打来的时候,我正在睡房里吹泠气看《读者》,根本没听到外子在楼下呼喊我。
我回电,是五嫂接电话。
“你哥哥现在去会所,我会叫他打电话给你。长竹,6月初也来民都鲁玩吧!你几个姐妹都在呢!”她说。
这让我心动起来。
我一向重视手足情。
如果我有去的话,我们五姐妹将在民市跟五哥一家(五哥五嫂及五嫂的母亲)相聚。
“清明节时未聊完的话题就在民市继续吧!”是我的想法。
晚上10点,五哥打电话来。
他说:“你写的《相聚》写得很好,我有一点不甚明白,你说的堂哥是指谁?”
“振推堂哥啊!他是我们唯一在马来西亚的堂哥,不是吗?”
“对!原来你是写他!我以为你写的是三哥呢!如果是写他的话,你要称呼他作胞哥才对。”五哥教导我。
“当时六哥回家前,我都通知了你们,唯一没通知的就是三哥!所以我没写上他!”我解释。
得知姐姐将在5月的最后一天去民都鲁,我下定决心要姐妹相聚。
去古晋及北砂之旅之后的累法,已经被抛在脑后!

Saturday, May 28, 2011

活力副刊

这里指的是星洲日报的小份报纸。
此回在小叔家住宿时,看到他们定的报纸是星洲日报。
顿时,我感到极度的高兴。
高兴的是古晋人看的这份星洲日报有好看的副刊,特别是有很多好看文章的《星云版》。
不像我们泗里街人及诗巫人(不知北砂哪儿是如何的?!),看的这份副刊是大份的,叫作《马来西亚日报副刊》。
还是跟新闻稿编在一起的!
所谓的副刊,只有后面的几面而已。
我们这份大份副刊,从来没有刊登每月征文题目让读者自由投稿的!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中砂和北砂的副刊不能印小份的?
只有到了星期日那天才能够看到!
小份的副刊,我从小叔的旧报纸中巽出来了。
一大叠的装了一个大纸袋。
我带它们回我家,慢慢细读。

Friday, May 27, 2011

邀稿

昨天傍晚时分,很惊讶地接到一通从美里打来的电话。
感到极度的意外。
那是许清平老师第一次打来的邀稿电话。
他说:“笔会已经成立了20周年,我们要印一本文集作纪念。我希望你能够寄来五篇文章,最迟是在6月19日寄到。”
听了之后,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自从开始写部落格之后,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很久没写比较像样的小说或散文之类的拙作了。
写的都是日常生活点滴而已!
因此,有点心虚不敢见文友的样子。
“五篇啊?我恐怕写不出来了。”我笑着说。
“刊登过的文章也可以寄来,只要不曾在单行本里出现过的都可以!以免弄乱掉!”许老师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要怎样寄去呢?”我问。
“你可以用笔会的信箱,也可以寄来我的伊妹儿信箱。”
“那一个?我上个月试寄了几次你名片上的地址,信件都退回来了!对了,不知老师有没有收到我寄去的稿件?关于我去北砂游玩的?”
“有收到。”许老师说。
“这个月的《芭南河》还未出,会在几时刊登?”我又问。
“这个星期六,此次是登煜煜的,你们的稿件要排队。”
是生平的第二次接到邀稿的机会,心情是很高兴的。
第一次是诗巫中华文艺社20周年时的事。
今天早上,我就从最新一本剪贴簿里找拙作。
然后从部落格里抄(copy)出内容,贴(paste)在Words里。
Words里就出现了5篇东西。
再从Words里抄出来寄到许老师的伊妹儿信箱。
有点不放心地打个电话给许老师,想询问他的伊妹儿地址。
他的儿子接电话。
“我父亲出门,要到星期二才回家,我记不得他的伊妹儿地址。”他说。
我又打电话给美里的艾媚。
电话是季人接。
“我不知道他的伊妹儿地址,对不起!”接电话的人回答。
“那不要紧,我到星期二的时候再打电话给许老师,看他有没有收到我的拙作。”我说。

(1023) 补牙

登于2011年5月27日 星期五 联合日报 《文艺梦》

补牙

早上9点半,终于轮到我到政府医院的牙齿部门补牙了。是今年华人新年前定的时间。
整个早上到抵达医院的那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感到心慌不已。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种害怕的心理,许是因为补牙时用的那些仪器及它们发出的声音吧!每每想及时,心里头总会有莫名其妙的慌张。
我在9点20分到达牙科部门时,当时只有几个病人坐在椅子上。标准时间一到,就有一个男马来同胞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站在大门口处,在叫着我的名字。我轻飘飘地走进病房,接待我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牙医。
我心情不平静地坐上椅子,任由牙医在我嘴里修牙补牙。
真正说起来,我已经有30多年都没上政府医院拔牙及补牙了,特别是补牙。最主要的原因是政府医院的补牙时间要安排,每回几乎都要在几个月后或半年之内。因为不能等,所以我常常会找上本地的两间私人诊疗所看男牙医。
至于拔牙么,以前曾经在政府医院拔过几次很难忘的拔法,后来也不去了。
今番会再找上政府医院找牙医,是因为对两个私人牙医都失去了信心,未来之前,也听很多人说目前的政府牙医都拔得很好(不会痛)的缘故,所以趁着还有9颗自己的牙齿,说什么也要把它们留住!
坐上椅子之后,,一颗心差点就跳到体外似的很害怕。为了要让她们(女牙医有一个女马来同胞助手帮忙她)补得顺利,我忍耐住我的紧张情绪。我深呼吸了很多次。偶尔有少许的痛楚时,我也静静不敢再声张,怕女牙医再给我打麻醉药。
(上回涂药在拔好牙齿的伤口上时,因为我喊痛,她就给我打两针的麻醉药,痛了好半天。因此记忆犹新。)
发现此回的补牙法是有点跟私人牙医的做法不同款。
女牙医在弄着我的坏牙齿部位时,其实也是在补牙,我是后来才得知的。
我起初的想法是以为她先把坏处弄干净或用药水洗,然后才补牙的。后来,我在等着补牙的当儿,女助手却说已经好了。
我很惊讶现代的医学是如此发达,让病人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紧张气氛。
因此很羡慕现代的学子们,他们在念幼稚园的时候,牙医就开始帮他们观看牙齿及给予有关护牙的知识。
不像我们这些出生在60年代的人,从小学一年级(当年还没实行有幼稚园)到中学九号班里,都是自己走上政府医院找牙医的。常常会因为怕痛(胆小)而不敢找他们医牙。无形中,让牙齿坏得更快!
说来说去,是我出生得太早了!
(写於2011年3月24日 部落格作品)

Thursday, May 26, 2011

道路使用者

这次去古晋来回,都是由老三驾车。
我跟外子起初的想法是,以为老三不能驾车回家,因为他脚底动了个手术。
后来发现他驾车是蛮稳的。
应该是归于他在马六甲时驾福音车的关系。
这一次,我们坐在车里遇到两次的惊险。
一次是老三驾车,另外一回是阿全驾。
话说当我们去古晋的那天下午,路上有时很多车,有则是一路顺风。
大家都很守规矩的慢慢行走。
却在一次有很多车在路上行走时,我们前方有一部Toyota白色车要弯进左边的小路。
老三在后面等着他弯小路弯到完的时候才跑。
此时,突然从车的右边匆匆地驾过一部巴士。
幸好老三有等Toyota车整部驾进小路之后才驾车。
不然肯定会被那部很快驾过的巴士撞到!
关于小叔的,更是吓我们一大跳。
是当他在路边等着要弯去右边的回家小路时,突然从他左边方向飞过来一架车作U转。
也幸好小叔及时有停下车来!
哗!两次有惊无险的经验,真的给我很大的感触。
有时,会发生意外。
应该是归于道路使用者的粗鲁及不守规则!

Wednesday, May 25, 2011

误了飞机

我在上网之时,看到老三上楼。
他站在楼梯处告诉我说:“我的飞机是今天飞,不是明天,我记错了。所以我只好再买一次,是星期六的!”
“怎么会发现?”
“是查时间时才得知的,我一直记着是明天飞!”
“会差多少?”
“今天的是RM100多,星期六的是RM300多。”
“几时实习做工?”
“星期一。”
“幸好来得及!”我说。
后来,才想他回到了马六甲之后是要搬家的。
星期天肯定让他忙坏了!
原来他把25日看成是26日了!

(1022) 相聚

(登于2011年5月25日 星期三 联合日报《文艺梦》。)

相聚

知道六哥有5天(从4月1日到4月5日)的时间会在泗里街跟家人相聚,我就开始筹备各项的节目以配合他回乡的主要目地。
起先,我就立刻打电话通知在大马各地居住的手足们,如身在本地的四哥,在明都鲁的五哥,二妹及小妹,身在诗巫的大妹及远在吉隆坡的姐姐这个好消息。
事缘六哥已经有18年没回乡探亲!
兄弟姐妹们得知这个好消息之后都非常的高兴。其中尤以住在外坡的五哥,大妹,二妹及小妹等都说他们将在4月2日下午回泗里街跟我们相聚,然后在隔天早上一起去扫先父母的墓之后,他们将在隔天(星期天)下午各回各自的家。
如此说来,要相聚吃饭的日子,也只有在4月2日晚上是最适合不过的事了。
六哥还特别交代我:“你帮我叫所有的至亲们,我跟我太太要请他们吃顿便饭!我们要聚一聚,思念父母恩。”
在电话里,他也提到了他的童年玩伴——二姐的大儿子——道明。道明跟他的太太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我要邀请的第一对夫妇。接下来就是手足及他们所有在本地的儿女们。最后是堂哥(已故)的大儿子夫妇,堂哥的大女儿,表哥的大女儿及她的夫婿。
间中,邀请人数的变动法让我深深体会到办酒席的困难,总害怕来的至亲们会不够椅子坐,所以会很小心地计算人数。从加进几个人到扣掉那些不能出席的人。算来算去是四桌的人数。
两星期前,我就向《冯球记(阿九)酒楼》定桌及点菜。
一个男工作人员问我:“你们要几时吃饭?”
“4月2日傍晚6点。”我回答。
后来又去了一次酒楼,跟有关当局的人更换了一些菜肴。
日子,终于在盼望中来临了!
4月2日早上,六嫂说要来我家上网,她用无线的手提电脑。
我介绍他们给我家婆,小叔及小婶认识。六嫂在客厅里对着电脑做她星加坡的工作。六哥则坐在沙发椅上休息。
这时,刚好看到小叔及他的家人来我家吃午餐。走在前头的小叔小女儿拿着一粒蛋糕走到我的面前说:“伯母,祝你生日快乐!”
小婶也走过来握者我的手说:“Happy Birthday!"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很好奇。
“从你的面子书上看到的。”小叔的儿子笑眯眯。
原来如此。
“既然婆家的人已经知道了,只要我不说出口,娘家的人应该是不知情的。”我想。
却没想到的是,六哥六嫂当时都在我家!他们在我家吃了一顿很清谈的午餐,还跟两个小叔聊了好半天的话。
当天下午,我们决定要去扫墓.因为几个手足们都说会在星期日早上去做礼拜崇拜。
除了拜访先父母之外,还有二哥二嫂,大姐夫,二姐二姐夫,传理夫妇等。我们竟然在5点32分才匆匆忙忙地从墓山赶回家!
而我们的晚餐却是在半个钟头过后。
回到家之后,我即刻打电话给酒楼老板说:“对不起,我们才扫完墓回家,麻烦你迟半个钟头出菜!”
而我则在6点5分就赶到酒楼跟那些早来的至亲们道歉,他们是四哥四嫂,堂哥的大儿子媳妇,堂哥的大女儿,大哥的儿子媳妇及大哥的女儿女婿等。
渐渐地,邀请的至亲们都来到,我们谈笑风生,诉说一些别后的情怀及问候,谈得很愉快及喜乐。
吃到快结尾时,哥哥及姐夫们就推出两粒蛋糕来,叫我及小妹到台上,他们要为我们庆祝生日。
我跟小妹都感到极度的意外,那是想也没想到的事!也是生平以来的第一次,有这么多的亲戚给我们庆祝生日。我们也拍了很多相片来见证这个相聚的日子。
今年的生日,却在无形中成了我的一个难以忘怀的一次!
吃完晚餐之后,我们又到姐姐姐夫的家聊了好久的话,直到晚上10点。我因为下午没睡午觉的关系,所以就在那个时候告别众手足们而打道回府。留下五哥六哥六嫂大妹二妹小妹在姐姐家继续聊。他们聊到晚上12点多才休息。那是隔天早上跟几个妹妹一起去逛星期天市集时她们告诉我的。
晚上10点半,姐姐从吉隆坡打长途电话来说:“生日快乐!怪不得你会巽在这一天!”
让我甜蜜地乐了整个晚上!
(写于2011年4月3日 部落格作品)

Tuesday, May 24, 2011

一对夫妇

这一次去北砂,间中有一对来自西马的夫妇给我们一个怪怪的印象。
我不曾见过他们。
听老同学说他们是新班的同学。
“男的是中医师,是大教练聘请他们过来医病的。后来他们留下来开诊疗所。听说有不少的病人找他看病。”振仲说。
男的是瘦巴巴的中年人,他的太太就比较年轻及丰满。
坐在他们旁边的老同学就看到中医师太太的行为很怪。
“她的座位旁有一个垃圾桶,我们把吃好的虾饼纸袋丢下去,他的太太竟然弯身在垃圾桶旁边用手按下去地板拿虾饼啐,然后往嘴里送!我们看了很恶心!”
我看到的是她竟然在大众面前抽烟!
作丈夫的好像很从容她及怕她,从不见他说她什么。
两人在大路上走路的时候,还十指对扣地手拉手。
很怪的一对夫妻!

营养餐

在小叔家住了3个晚上。
小婶在每天早上都给我及外子泡了各一杯的营养餐饮料。
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味道。
据说是放了各两小瓢的像奶粉似的粉状之后,再加上各种各样的水果而搅成的饮料。
外子说:“它的味道有点像冰淇淋,就可惜价钱不便宜!”
而我则认为天天早上要做这样的预备,然后天天都要喝这种味道,我是没有什么耐性的,老实说。
我总认为平常靠运动及吃三餐的节约份量就行了。
这种营养餐也不是只喝那粉状的,他们还要靠其他水果搅了一起服用。
去掉那两瓢的粉状,我们也可以直接搅水果喝的啊!
它有冰淇淋的味道,肯定是有放其他防腐剂的化学样品。
我还是很看重我的体质。
都说了:“糖尿病是医不好的,它只能受到控制而已。”
小婶却带我及外子到肯雅兰一个代理处。
听了她的一个女性朋友的劝说这个营养餐的吃法。
她还给我们看了墙壁上的各种各样的病人相片。
“医生只能看我们的病情及配药,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体质,要吃什么比较好。”那个叫作美美的女性说了这一句话。
显然地,她认为医生念了7年的书,比不上她的营养餐!!
我们本来是要去肯雅兰买糕馈带回家吃的。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在听课!
外子跟小叔约好在办公室里谈论事情的时间拖长了。
我们后来到了下午才出发打道回府回燕子城。
很意外地在小叔家的厨房里看到了10多种的直销品。
小叔好像都没什么去服用。
也许,朋友之间的人情是躲不掉而买下的吧!
回到家之后,就接到小婶的短讯:“阿嫂,如果你要参加营养餐的会员,请参加我的!”
我静静的。

Monday, May 23, 2011

美里之旅

5月21日早上6点坐《婆罗洲巴士》去明都鲁。
是跟着太极十八式的前男女同学一起去的。
我跟他们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在一起打太极十八式了。
我目前学的是太极拳。
今番会跟着去乃是因为我和他们之间还有深深的友情。
10点半到达明都鲁的民众会堂。
把带来的4公斤黄色番薯交给二妹,她一向以来很爱吃此品种。
受到该地的太极十八式同道们(二妹也是其中的一个)的款待。
她们都是年轻又漂亮(4o多50多岁的)的女性。
我们各跳了太极拳24式;因为间中有些不同款的步式之缘故。
下午一点半,我们去美里。
当天晚上,我们在美里德教堂跟美里的太极十八式的人交流。
隔天早上10点正,在富丽华超级市场的第四楼有个交流大汇演。
还未开始之前,美里的季人文友送来一袋的《读者》。
那是我未去美里之前,跟艾媚说好要借书的。
而我将在7月初跟外子坐飞机去美里喝喜酒。
到时我就能够带着书还给他们。
“不要紧张,你慢慢看,可能我跟艾媚还会拜访泗里街的,到时你才把书还给我们也不迟!”季人说。
12点多,美里太极协会请吃午餐。
下午一点半,我们又坐车回家。
到达家门,已经是晚上9点45分。
这次,我用5天的时间坐车走了南砂及北砂。
最后,只能以一个‘累’字作结束!

古晋之旅

5月17日是Wesak Day,我们三个(外子,老三及我)在下午两点开始启程去古晋。
到达阿全家时已经是晚上7点。
小叔带我们到阿兰(大舅的媳妇)的哥哥餐厅《皇中皇》吃晚餐。
跟我们一起用餐的还有老幺及小婶。
之后,我们四个人(加上小叔)又驱车到小姑家探望家婆。
此回我给家婆带了一粒大而软的白色枕头外,还有番薯,杨桃及火龙果。
都是家婆打电话回来叫我带上的。
问及她要不要跟我们个回家。
她很破例地摇摇头。
老三在隔天早上到堂小叔阿雄开的《时尚整型美容院》动个小手术。
割掉脚底下的一粒很小的痣,共缝了6针。
此间美容院就开在古晋的《美食中心101》处,近在马路边的二楼及三楼的店屋上。
外子也叫他的堂弟点掉了脸上的其中一粒小肉瘤。
他的脸上还有10多粒这样的的东西。
医生吩咐他不要晒到太阳,免得变黑。
他呢,在回家5个钟头的那一整个路程里,他就用两条白色毛巾把自己包成像印度人!
因为他坐的前座刚好是晒到阳光的。
我笑他:“你脸上还有10多粒,如果一次点掉一粒的话,那你岂不是还要痛10多次?那些东西没什么坏处,为什么要点掉?”
他的大弟劝他:“多几次来古晋罗!慢慢把它们点掉!”
谁说只有女人爱美?
中年男人也爱呢。

Thursday, May 19, 2011

staying one more day

Yesterday afternoon, my husband told me that we must stay one more night in Kuching. The reason he gave was:" My eldest brother asks me to stay one more day so that he can discuss something over the business."
Last night, while we were in the house of Ah Kiong, the sis-in-law told everyone:" Since we are all here in KCH, so tomorrow night let us has a big gathering,so that we can celebrate mother-in-law's birthday(the exact date is on 4th of June)and Mother's day(on 8th of May in fact)."
So, 3 of us will go back home tomorrow.
"If Friday night I can rest for a while, I think I can join the trip .If not, I will tell Mr Lu that I will cancel the trip then."I thought.
Everything is settled for the time being!
This morning, I rec a phone call from Mr Lu. He told me:" On Saturday morning, pl reach the Bus Terminal at 5:45."
I told him that I am now in Kch.I will tell u tommorrow night if I am going or not!"
"Try your best to join us!" Mr. Lu said.
"O.K!"
(This was written in Kch,the pc has no chinese!)

Monday, May 16, 2011

犹豫不决

本来,这几天就是要预备这个星期六早上去参加明都鲁及美里之旅。
却没料到外子会决定明天下午驾车去古晋。
为的是要带老三去古晋政府医院割他脚底下的一粒痣。
“他这次过去马六甲,就开始要试习做工了。这次不割掉的话,以后恐怕很难找机会去动手术了。”外子说。
就如此地,我们三个决定要去古晋一趟。
我们的计划是星期四回家。
“要看老三的伤口而定,最迟应该是星期五回家。儿子肯定是不能驾车了,那我们两个就轮流驾车回家吧!”外子又说。
听了之后,我可有点心慌了!
我们如果是在星期五晚上到家的话,就不知道我在隔天早上能不能在5点45分到达长途巴士站!
有想到要跟欢乐之旅的筹备主席辞掉旅程。
可是我又很不舍得。
间中,也曾想到要留在家而不去古晋。
但想到我已经有2个月半没见到小儿子了。
今番有机会去猫城,就能够跟两个儿子同游几天。
那也是一种天伦之乐的相聚。
再者,也能够见到两个小叔跟他们的家人。
还有小姑及家婆等人。
最后决定先去古晋。
另外一边的旅程再做打算!

Sunday, May 15, 2011

脚底一粒痣

是上回老三回家过年的时候的事吧。
他不知怎么的坐法地在客厅的沙发椅上。
被他的其中一个手足还是堂兄弟姐妹们看到他的脚底下有一粒痣。
事情就如此地传到他老爸的耳朵。
老爸在很早之前听堂弟医生说起有关痣的事。
“痣生在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没什么问题,就怕是生在脚底!因为脚比其他部位有更多的机会碰到地面上的东西,所以痣会跟着长大而变成癌!”
这回老三有14天的假期在老家。
老爸立刻打电话给堂弟医生约时间去动个小手术。
堂弟叫外子在星期三带老三出去古晋。
事情就如此地定了下来。
老三打球回家时,外子跟他提起此事。
“我答应在星期四清晨载文祥上诗巫机场的。也许我们可以在下个星期三去割,然后隔天就直接从古晋飞去吉隆坡,那不是更好吗?”老三提议。
“你刚动完手术,脚底应该会痛的。我们就在这个星期二去古晋,星期三就可以割掉那粒痣。如此一来,我们可以在星期五才回家。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才飞去KL,那会比较好吧?”
说得也对。
还是老爸有见解!
我的头脑就比较简单,没想到那么多。
总以为老三从古晋直接飞吉隆坡会比较好,不必来回古晋泗里街那么累法。
却没想到动个手术的话,伤口一定会痛的。
老三肯定不能走路自如!

外甥媳来电

早上起床查看手机,发现一则missed call。
原来是大姐的媳妇找我。
“不知她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大姐出了事吧?”我有点害怕。
急忙回电,却不得要领。
猜想她可能上礼拜堂参加崇拜了。
过后,我又查看手机。
竟然又发现外甥媳给我两通电话。
不放心地又回电。
终于有声音了!
“哈罗!你昨天找我吗?有什么事情呢?我很紧张呢,以为是关于你家婆的!”
“哦!没什么啦!听说你最近要去明都鲁,我有一笔钱要还给你的二妹,想叫你带过,我本来是有她们两夫妇的银行户口,因为不知塞到那里去了。你怎么都没把手机放在身边啊?我打给你几次都没有人接!”
“哈哈!我此人如果在厨房的话,我的手机就在睡房里。我很少会把它带在身边的!”我说。
“那里有这样的事?手机一定是跟着主人家的!”

Saturday, May 14, 2011

斤斤较量

任晚班的小刘告诉我一件有关旅馆顾客的事。
“有四个来自古晋的男女顾客,在我们的旅馆住四个晚上。第一个晚上是凌晨1点来(Check-in),最后一个晚上是晚上10点走(Check-out)。他们说最后一个晚上的房租他们不还钱,因为没有住!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种顾客是斤斤较量的。他们认为第一个晚上加上最后一个晚上的才算是住一个晚上,所以他们只算三天的房租。这是很常见到的事,不足为奇!”我说。
我曾经在前几年代班旅馆的柜台工,所以很清楚这种情形。
有的人出外办事或游玩时是很不舍得花那些该花的钱。
20多年前,我也曾遇到一个女友是这样的!
她有住宿,却说她其实有地方睡,所以非常在意她还过的租金。
后来,是由我这个没住第一晚但在第二晚才住的人还!
当时一个晚上是RM40.00。

老鼠见到猫

上个星期,任早班的小李告诉我说:“我们旅馆的电脑有一粒东西坏掉,我已经叫林先生换了。”
“无线电脑好像都不曾关掉电休息过,对吗?”
“老板的表侄说不可以关,说会坏掉。”小李说。
不知是真还是假,改天要问一下这个问题。
“那个新来的小陈天天玩电脑。”
“是咩?我没看到。”
“你跟老板每次来到旅馆时,她就把小型的手提电脑放在旅馆记事簿底下。”
“有这么小的电脑咩?”
“听说是政府送给每个学子的一种。”
前天,旅馆的职员领此月的薪水时,作经理的有跟小陈提起不可在旅馆柜台玩电脑的事。
“小陈说她没有玩!”
我听了之后就说:“小李有看到她天天带电脑来玩。,我们没有亲眼看到,也不能说她什么!但是无风不起浪,我们总会见到事实的。”
果然。
昨晚去练太极拳前,我到旅馆阅读古晋出版的国际时报。
我的车停在旅馆的大门前。
从光亮的玻璃大门望进旅馆的柜台处,是一目了然的。
见到小陈要上厕所似的走到楼梯处,她望向大门。
应该是看到我的车,她匆匆忙忙地转回到柜台处,然后蹲下身子在藏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在大门外的车里看到她蹲了很久在柜台处,然后起身走去厕所。
其实,我像猫一样看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是老鼠一般,并不知道她的所做所为都被我看到。
我走进旅馆的柜台放报刊的所在地,我在翻着报纸,不见我要的那一份。
我询问小刘(任晚班的男同事)。
此时,刚好看到小陈从厕所里走出来。
她走进柜台处,弯下身拿了报纸给我。
我后来走进柜台处,见到桌子底下一个放毛巾的箱子,有一条黑色的电脑电线插头露在毛巾外。
“刚才为什么慌慌张张的?是玩电脑吗?”
小陈站在柜台处回答说:“没有!”

一声打雷

前天下午,是晴热了5天之后的第一场喜雨。
除了下大雨之外,还有几声很吓人的打雷声。
最大一次的打雷过后,我赶紧叫老三把电脑关掉。
晚上打开电脑,却发现我不能上网!
询问老三,他却能够。
“那会是什么地方被雷打坏呢?Model还是我的电脑?”我问老三。
儿子从客厅上来老幺的房间观察我的电脑。
“应该不是Model坏,因为我能够上网啊!也许你的电脑吃不到网际网络的线。”他说。
“如果老三的电脑能够上网,那我就去买一个无线的东西试试看。”我想。
就决定隔天去找外子的表侄。
他介绍一粒Wirless N150 USB Adapter给我。
“是RM30.00吗?”
“不止呢,要RM85.00,你怎么会说它是RM30.00呢?”
“因为上次我小儿子把我的电脑交给你装无线的,是我来拿回电脑,我看到单上是写着这个价钱啊!不是啊?”
“那个无线是他自己买的,我只是帮忙装而已。”
“原来如此,对不起。”
“不要紧,你先拿这粒去装,不能够的话,你抱电脑来给我看。”
我叫老三帮我装。
终于能够上网了!
只是不能够写部落格,是美中不足的地方。
电脑里讯息是:“暂时不能进blogger!很抱歉。”
又随声告诉老三说我的问题,以为只有我的不能进blogger世界。
“我的也是不能够,是blogger有问题。”
放心地等待它恢复·····

(1021) 老同学

(登于2011年5月13 星期五 古晋国际时报 1800期 新激流版) 稿费RM9.00

老同学

曾经有一个女同学跟我提起说:“在本地江边卖鱼那儿,有我们一个小学老同学。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他,以前念书的时候,瘦瘦巴巴的一个像瘦皮猴的人,家住在学校的对面小山坡上。现在他变得很高大,有点像香港影星曷小宝一样的身材。“听了之后,很好奇。
每逢周末两天,总会有很多鱼摊在卖鱼。也有华人在卖;很多摊子是马来同胞的。他们多数是来自附近的海口地区。
我们家多数会巽在星期六去买鱼。因为星期日有星期天市集(SUNDAY MARKET)。会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现象。特别是大桥通车之后,有很多人会从四方八面的邻近小市镇来此逛逛。我跟家婆都不喜欢那种人挤人的的场合,所以我们常常会买一个星期的份量,除非没什么渔获!
一向以来,我是不买鱼的,因为不懂的鱼。
婚后20多年以来,我是很少有机会买鱼的,最大原因乃是因为家里有2个“宝”,他们是家婆和外子也,都是在巴拉歪(BALAWAI)海边长大的人。其中尤以家婆为主。家婆的亲生父母都是海口抓鱼的人,数十年如一日。她对各种各样的鱼是了如指掌。我呢,也乐得不必看鱼的鲜度而烦恼。
女同学说的江边卖鱼的地方也是我跟家婆很常光顾的地方。
“我肯定有见过他,也许我们彼此都认不出的缘故,所以不知道谁是谁。
又到了星期六买鱼虾的时刻,我载着我婆家的长辈们去江边买鱼。到达目的地,我和他们分成两路走。家婆、外子、小姑和小姨走去看鱼(他们会先走一圈,然后才买下他们满意的)。而我则独自一人到另外一边的菜市场买菜肉。
等我买好当天要吃的菜肉回到车时,至亲们还没归队,就因而猜想此番渔夫一定是带回不少的收获。走近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只见江边摆满了鱼摊。各民族的男女老少都在巽着大大小小的鱼。
我边走边看时,果然看到前方有一个长得特别高大的华人卖鱼佬。
走近他时我问:“请问你是毕爱吗?”
“对啊!那你是谁呢?”他抬头用疑惑的眼光看我。
也难怪他认不出我是谁。我以往也是一个瘦得像一条长竹子的人!现在也变成高头大马的人了,哈哈。
“我是长竹啊!我们以前在泗光小学念书的啊!我的家是在一个华人义山的,你跟几个同学曾经到过我家游泳,记得吗?”我快快地解释。
“哦!我知道了。嘿!你好吗?我们也应该有40年没见面了吧?时间过得真是快!”毕爱很高兴地说。
见到他的摊摆着很多的鱼虾当时也有很多顾客在巽购,我为了不打扰他做生意,就向他道别。
我和他只是小学六年同窗。印象中,他是个很不长进的人,每次一逃学的第二天早上,他那个瘦巴巴的父亲一定跟他左右来学校找校长说情。希望校长大人肯收留他再继续念下去。没想到他成了渔夫!
(涂於2006年7月8日 部落格作品)

Wednesday, May 11, 2011

篱笆有个洞

早上街买菜当儿,很高兴地遇到Madam Chee跟她的几个跳土风舞的朋友(沈太太,阿观姐等)。
Madam Chee是姐姐的屋后邻居。
她一见到我就问我:“你姐姐什么回来啊?”
“快要了!有什么事情吗?”
“她家的一面近马路的篱笆处有一个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看到它就害怕,不知道她家有没有不见什么东西!只见地上有几份报纸,人家一看就知道主人家不在家的!”
“这样啊!我会打电话通知她一声。谢谢你!”
回到家之后,我就立刻打电话给姐姐。
告诉姐姐一切的事情。
姐姐吩咐我去她家看看。
我立刻驾车到目地的。
果然在龙眼树下有一个洞!
我走进篱笆洞,到房子四周围观看一番。
后门跟前门还是锁着的。
我往屋里一看,里面的所有摆设还是一样的,没有乱!
看到屋后的龙眼果实累累,红枣(有几串挂在树上)及黄石榴等,都熟了。
我决定回家拿铁线绑篱笆洞。
又打电话通知姐姐我所看到的。
“客厅好好的没有乱乱的现象,两个大门还是锁着的。我怀疑那个要进去的小偷究竟要做什么,他什么都没拿!”
“我的两部车还在吗?”姐姐很焦急。
“当然还在啦!铁门没有开么!你们以后出门啊,一定要叫报馆的人停止送报纸。”
晚上接老三从机场回家之后,接到姐夫的电话。
“长竹,下午的情形怎样呢?”姐夫下午不知情。
“我已经把洞用铁线绑起来了。你们的屋子里还是一样的摆设,没有乱。我看巴成是你们隔壁家的那个阿姆做的好事!篱笆的铁网不是剪开的,应该是拉开的。”我说。
对面家的阿姆常常过来姐姐家或邻居家破坏菜果(拔掉根部或拉掉枝干)及把垃圾倒进水沟等等的动作。
她吃饱没事情做!

老三回家

下午吃午餐的时候,外子询问我要不要上诗巫。
“几时?”
“今晚。”
“为何事而去?有饭局?”
“去机场,我们的大儿子要回家度假。”
“是真还是假?他没跟我提起。”
“他早上打电话告诉我的,是傍晚6点到。你要不要去?”
“当然。”
记得在华人新年期间,有问过三个大的孩子他们下回是几时回家。
记得清清楚楚的是大女儿会在6月中回来。
因此只记得她是第一个会在年过后回家的孩子。
关於老三,我是一点也不知情他会在5月初回来度假14天。
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再参加’(曾经退辞一次说不参加的)明都鲁美里的欢乐之旅!
下午4点45分,跟外子一起上机场接老三。
也把他的好友,文祥一起载回燕子城
一上车,就笑问儿子:“要回家度假,怎么没在电脑里提起?如果知道你会回来,我就不会参加三天两夜的欢乐之旅了!那也好,我出去游玩的几天里,让你跟老爸相伴!”
“老爸还未去广州之前,我有跟他提起的。”
老爸一脸疑惑样,肯定是忘记了。

Tuesday, May 10, 2011

出外靠朋友

母亲节的当天晚上。
大女儿打电话回来向我祝贺这个节日。
在聊着的时候,就跟她提起当天早上上主日崇拜的事。
“听到几首母爱的歌时,我竟然很难过地想哭。在往年里,都是你们陪着我过母亲节,今年连老幺都出外了,我感到很寂寞呢。”
“去找朋友玩罗!”她说。
听了之后感到很窝心。

Monday, May 09, 2011

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

是前几天的一份副刊里,提到一个人过了50多岁后的事。
作者认为到了这个年纪的人,大多数的儿女们都已在外求学或做工。
而大多数的家里只留下两个作父母的人了。
“到了这个年龄,家中已经没有可忧虑及关心的孩子。作大人的要身心健康及保养,就需要安排自己的生活。此时,大可以过着自己以前想做但一直耽搁没时间去享受的事。至于那些过了60岁的人,更不要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做回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关于此事,我倒是很有感触。
自从四个孩子相继出外求学之后,我才真正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煮三餐时,终于可以煮出自己要吃的菜肉,特别是对糖尿病及心脏有益处的食物。
此时,才是享受生活的时刻·····。

Sunday, May 08, 2011

蛋糕的故事

昨晚10点正,老二打电话来向我祝贺母亲节快乐。
“我本来要叫甜美帮我代买一粒蛋糕给你,后来想你有糖尿病,所以就改为在电话里跟你说一声了。你明天要买一粒咩?你不可以吃哦!很甜的。”她在电话里说。
老二肯定是看了我写的一篇部落格名为:“母亲节快乐”。
“好!谢谢你,我心领了!我也是如此地想,引诱很大呢。也许我只是写写而已,哈哈。”我说。
今天早上,上完主日崇拜及买好菜肉要回家半途中,经过面包店。
就如此地进店里买了一粒小蛋糕(RM50.00)。
要给家婆庆祝母亲节的。
因为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粒蛋糕更能代表我对她的尊敬。
起初有想到要带她去外面吃饭或吃面的。
今晚的餐厅肯定是满桌,而且也不习惯跟人家挤。
跟她相处27年的婆媳日子里,这还是第一次给她买蛋糕。
从店员的手中接过蛋糕之后,我就乐呼呼地坐进车里要驾走。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车前出现了三位从面包店里走出来的人。
他们是老板娘,女员工及做面包的师傅。
我很好奇地搅下窗门。
“你拿错蛋糕了!”老板娘说。
我赶紧打开后座的车门,让他们拿走蛋糕。”
“你等一下,我去拿你的一粒。”面包师傅说。
他走出来时,手里拿的一粒是比较小的。
他把它放回后座的位上。
“对不起,我刚刚没看清楚它的大小,幸好我还未驾走我的车!”我对来者说。
“也是我们的错啦!对不起啊!”他关上车门时说。
我到达家的时候,家婆在睡觉。
我跟家婆在12点多吃午餐。
“要吃蛋糕吗,妈妈。”我询问家婆。
“不了,已经吃得很饱了。”
下午四点多,我跟家婆都睡好了午觉。
我切一片蛋糕给家婆外,自己也尝了半片。
唔,真是好味!
间中有罐头的桃片夹着。
小姨跟她小儿子在5点多时候来我家。
我切了各一片给他们品尝。
后来小姑跟他的大儿子在7点半来家里。
我也各切了一片给他们。
冰柜里还有六份一的蛋糕。
留给从广州回家的老公。
晚上10点多,是大女儿来电话祝贺这个节日。
“我跟老二今天各买了一架手提电脑,是两千多令吉的。”她说。
老二放了7天的假期,她跑去吉隆坡找她大姐。
两姐妹相聚了!

(1020) 买票的事

登于2011年5月6日 星期五 古晋国际时报《1799期《新激流》  稿费RM10.00

上保健班时,常常会遇到一些同学(特别是女同学)拿着一本又一本的票子,向我们兜售。
起初的时侯,会向她们买一两张,当作彼此联络感情的一种交情。
可是后来,因为有太多这种的场面所以就少了这样的做法。
同学们都各自参加了很多的保健班和团体。各种各类的团体,就有他们各自的不同活动。
有什么活动的,大家都以买票作一种筹款的行动。
说说看,我们怎么能应付得了那么多的买票活动!
我们都是家庭主妇一族,没有收入的一群啊!
买票要钱呢!
如果自己能去参加晚宴的话,那也罢。
怕的就是,买了票没有时间参加!
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有卖票的经验。
一看到她们拿着票向我们走近时,我们多数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不得罪任何一个同学,我现在也学乖了。
每次她们向我兜票时,我总是以摇头的份:“对不起,家里还有大人小孩要照,不能参加了!”
不然就是跟她们说:“先生已买了!”
有时说说谎言,也是不得已!
(涂于2010年12月21日 部落格作品)

Saturday, May 07, 2011

母亲节快乐

得知家婆跟小姑会在星期一早上去古晋,说是阿文或他的朋友载。
我就突然想起要给老幺一个电话。
我这老妈子要询问他要不要带什么东西过去,比如衣裤等。
“我看不用了!”
“现在在做什么呢?玩电脑吗?”
“我们刚刚在外面吃好饭,是叔叔叫我去吃。”
“你是每个周末都去他们家吃吗?”我曾经听小叔提起过。
“今晚我们是在外面吃,是庆祝母亲节而去的,婶婶的父亲也在。”老幺回答。
“如果要什么,你就打电话回家吧!”我吩咐。
“好!爸爸几时回家呢?”
“是明天晚上,他说太晚,所以会叫德士上去载他。本来我是要驾车上去机场的。”
放下电话之后,我就思想有关母亲节的事。
“还有一个星期,怎么小叔他们这么早就庆祝呢?”
后来看一眼墙壁上的日历。
方才知道明天就是母亲节!
明天我也该买一粒蛋糕给家里的三个女性。
也该让我们三个母亲好好庆祝一下!
晚上9点,接到大妹从诗巫打的电话。
“母亲节快乐!”她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我刚刚还以为是下个星期日呢。”我笑着说。
“我寄短讯提醒两个在外求学的儿子说我要他们的祝福,如果他们没回复的话,我也没法!母亲节么!只好静悄悄地过了。哈哈!”

Friday, May 06, 2011

要存底!

前天收到一张电脑单,是5月10日的。
说我还未还3月及四月份的。
那让我感到很怀疑。
一向以来,我的电脑单都是每个月还请的。
三月份还还了两次。
而四月份的收到一张单是告诉我说:“四月份的已经在三月份时还了。”
我还清清楚楚地看到它的balance是零。
可前天来的单却说我还未还三月及四月的。
我跑去电话局询问。
起初是问办公室里的询问处,有一个男马来同胞去查看。
他给我看电脑里的资料,它明明显现地出现:“只还到2月!”
事情是很令我怀疑的·········。
我又跑去问艾嘉的姨姨,她的电脑也是出现同样的字体。
可惜我把三月还的两张receipts不知放去哪里了。
更槽糕的是,我在四月份收到的一张也给我丢掉了。
没证据之下,我只好静静的。
得到的一个教训是:
以后要把收据收集起来,至少要留半年!

Thursday, May 05, 2011

退

考虑了几天之后,今天早上到市议会找领队兼筹备主席卢先生。
“我要退你们举办的‘三天两夜油城欢乐之旅’了!”我对着柜台处的小窗口对他说。
“为什么呢?”
“我起初以为我们会在民都鲁过一夜看我哥哥及两个妹妹的,后来发现两个晚上都在美里。我在7月头有一场喜酒在美里,而我们会在那儿逗留一个星期,所以想想就不参加你们的了,下次吧!”我解释。
“这样啊!好!我退钱给你。”卢说。
也打电话通知二妹说:“我此次不参加他们去明都鲁及美里的旅程了!因为我在7月头要去美里喝喜酒,去那儿一个星期呢,机票都订好了。他们太极十八式协会这次没在明都鲁过夜,只是一起吃一顿午餐而已。如此一来,我也不能看到哥哥及小妹们,觉得没意思。还是以后跟姐姐一起去探望你们会比较好玩!”
“也好!那以后来明市玩吧!”二妹说。

Tuesday, May 03, 2011

8月16日

“长竹,你帮我看一下我的手机里还有多少钱?”家婆交给我她的手机。
那是Baby去年帮她买的。
我接过之后就按×126#查看。
“还有RM16.90,就是还有RM17.00。”
“你等下帮我放RM30.00吧!”说完,家婆放三张十元的现钞在客厅的桌子上。
“好!等下带你去看病的时候去买,RM30.00你收起来吧!我这边有。”
到了医生的诊疗所之后,我看到很多病人坐在椅子上等。
我知道医生不会那么快看家婆的病痛,所以就跟家婆交代一声去进手机的钱。
我走路到后方的商店,就是近Popular Supermarket的附近,发现有几间手机店都还没开门。
后来走到最后一间新店去买。
未到新店之前,我又打开手机看过期的日期。
竟很意外地看到它显示的日期竟是8月16日。
“怎么会有这么久的日期?那当初怎么买呢?”我感到很好奇。
我把电话交给手机店老板时说:“我要进RM30.00,那日子怎么算呢?”
老板打开手机,然后说:“你这架是新款式的,进了RM30.00之后,日期还是8月16日的。”
第一次看到有日子这么前进的!

右脚跌进小洞里

早上6点半,到乐龄公园走路。
未去之前,家婆对我说:“长竹,你等下带我去看医生吧!我这几天肚子很胀,大出来的粪便也是黑黑的,不知道什么缘故。"
“好!你要几点去看医生呢?”
“慢点吧!10点多没什么人的时候才去,不然下午去看也可以!”
“下午啊!恐怕不行,我要去大医院拿药看病。不然等下我跑完路就去医生那儿先写名字,然后回来载你去。你此次要看哪一个医生呢?沈医生啊?好!我就先拿个名,会比较快。”我说。
7点45分,我已经跳好赞美操。
我到乐龄公园里的厕所里换件上半衣,走到一半经过水沟铁盖的时候,右脚竟然跌进一个铁盖里!
我低头一看,原来铁盖上的旁边一条铁不知去向。
以致有一条小长型洞让我的右脚踏了进去。
我试着把我的脚拿出来,却不得要领。
一阵痛楚从我的膝盖慢慢出现。
此时,两个女管理员及阿康的外公走进来。
“有跌到怎样吗?”刘先生低头问我。
“膝盖有点痛。”我说。
刘先生叫我把脚拿上来,然后对管理员说:“你把盖子拿起来放在一边,待会儿要对承包商说这个掉了一条铁条的盖子要修理一下,免得有更多人的脚跌下去!”
我先脱下运动鞋,然后慢慢地把右脚拿上来,之后才弯下身子把鞋从水沟里拿出来。
我走近厕所换下上半衣之后,急忙弯下身子去擦膝盖。
膝盖有点浮肿,也开始有了痛的感觉。
擦得差不多之后,我走出厕所。
在我跌的地方,阿康的外公还在那儿叫男女管理员把铁盖拿起来放在一边,女伊班同胞则拿了扫把在打扫及清洗水沟。
“还好吧?”刘先生又问。
膝盖慢慢开始痛起来了。”我说。
“一定要擦多几次,不然待会儿会更痛。”
“好!谢谢你,刘先生。”
因为是穿着长裤子跌进水沟,我的右裤管膝盖处竟然染了几处的红色油漆,是铁条盖子的颜色。
本来要先去沈医生那儿写家婆的名字,然后才回去带家婆。
如此一来,计划就得改了。
我回家换衣之后,才不过8点半。
看到家婆已换好上街的衣服。
我就载着家婆上街看医生。
到达诊疗所,那儿已经有不少的病人。
我们等到9点45分才进病房看医生。
“我这几天没吃什么饭,因为感到肚子很胀。不知怎的,大出来的大便是黑色的。会不会是胃有问题?”家婆对医生说。
医生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的大便有没有像马油路那样的黑法?”
“没有那么黑的!起初有点硬,后来就比较软些。”家婆回答。
“如果不是那么黑,应该不是胃出血。但是我也不能说跟胃没有扯上问题。这样吧!如果你有空,就到诗巫去照胃一次。哦!你最近会去古晋,古晋也可以。你多久没照胃了?10多年前有照过。那我提议你再去照一回看看。目前我给你止胀药吃。”医生说。家婆走出去病房。
我则跟医生说起我今早右脚跌进铁盖的事。
“我的膝盖会有问题吗?它开始有浮肿及痛楚。”说时我就翻起我的裤脚到膝盖处。
“应该是没多大问题,只是表皮受伤而已,我看里面骨头没铁伤,不然你现在就不能带你家婆来看病了!回去吃止痛药就行了!脚部还能够弯。”
我满意地走出病房。
在柜台处,拿了两种家婆的药品。
医药费是RM45.00。

Monday, May 02, 2011

青竹

一个是堂弟又是文友的朋友得知我的困扰(部落格不能再放上任何的相片)之后,就劝我再开一个。
“再开一个?我从来就没想过!”
“很容易的,你再开一个新的,用另一个伊妹儿地址就可以了!新的一个就能够再放相片上去的,很好用。缺少相片的话,有点美中不足。”他说。
经他这么一劝说,我倒有点心动了。
最近,老是觉得没放相片的部落格要写很多字去说明,有时却有那种表达不够的样子。
下午,我就开始应用另一个笔名做题目。
地址则是用我自己的名字。
一切搞定了。
我正想开始写在新的部落格。
却很意外地看到有四个comment出现。
“怎么可能?我还未写啊!怎么会有留言的呢?”我不明白。
莫非已经有人用这个名字了。
好奇心让我去翻看那些留言。
看得莫名其妙,不明白。
因此,暂时放下要开新帐号的想法。

我在《海滨茶室》

会去此间家族开的咖啡店,乃是因为在前一个星期的一个早上,我去“You and Me”商店(一间卖廉价物品的店)里买东西时,刚好遇到一个店员在吃一碗煮面。
询问她是那里煮的。
她指着后方的一间咖啡店,我就明白她是从那里叫来的面。
我听了之后,顿时有了一种‘以后有机会也要去吃一吃'的食欲。
果然遇到了机会!
煮面的老板娘是一位中年女性。
我告诉她我要一碗煮面。
她在煮的时候,我就坐在近走廊的一张小桌子等待。
等待时候,我双眼环顾前方,特别是中间的桌子。
当时坐满了中年及老年男子的顾客。
他们在喝着咖啡乌茶叶等的饮料。
桌子的中间则放了几个的空碟空碗的。
显然地知道他们刚刚吃好面条之类的早餐。
此时,我见到了父亲跟他的几个老朋友在喝着茶,空空的没放任何的奶精白糖之类的,有的就是几片的茶叶漂浮在杯里。
父亲生前是很节省的,什么物品都省着用!
在他的心底里,他还不曾也从来没有忘记他在中国的乡下过着的凄苦日子。
对我们这些儿女们,他也不例外地教导我们:“凡是都不要浪费!世界上还有比我们更苦的人家!”
我也见到了一个小女孩赤裸着双脚从楼上大哥家走下来到桌子旁,她要求她底父亲带她去买一双校鞋或穿去街上的鞋。
就如此地跟着父亲的后面走到一间小鞋店,如她的所愿。
走出店的大门,父亲交给她两张一元的现钞去买她最喜爱的儿童故事书·······。
老板娘把面一碗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终于又回到了现实生活里!
吃着面的时候,很多关於父亲在大哥咖啡店里度过日子的往事一幕幕地闪在脑海里。
其中的最后一件往事则是父亲在前一天跟老朋友约好要去看一部叫作刘三姐的中国戏,他在当天就失约了!
几个他的好朋友非常惊讶地得知,父亲比他们早一步上天堂了!
边吃面当儿,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在眼角间徘徊。
父亲去世已经41年。

Sunday, May 01, 2011

找恩人记

这里所谓的恩人,是指家婆的香港恩人,陈川林先生。
早在几年前的每一年的圣诞节及华人新年之前,我都会代表外子或家婆给他及他家人寄圣诞卡及贺年卡。
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事。
在往年,我们多数都会收到他回寄的圣诞卡及新年贺卡。
可是,后来不知道从那一年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
去年10月中,屋主帮我们定到便宜机票去澳门,共8天。
外子很高兴地吩咐我去联络恩人。
“我们去澳门游玩时,很希望能够跟他见个面。”外子期望。
我寄了圣诞卡及贺年卡外,也在电邮里寄了很多封的信。
不只如此,我又寄了几张邮政局的信。
每寄一封信,我就有个希望在心头。
总是期望着我会收到他的回信。
可是等到了3月头,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此回,外子人在广州时,还一直打电话回来叫我把陈先生的电话号码用手机寄给他。
我找出对方之前给我们的名片,打了好多通的电话。
他私人手机的,他公司的,我都没错过地试了一次又一次。
那个私人手机的电话里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回答说:“这个电话我已经买下来了,不属于他人的,你打错电话了啦!”
而公司的电话,则是有电话响,却没人接,我也试了好几回。
因此,就猜想陈先生在星期六可能没上班的可能性。
联络不上之后,我跟外子及家婆都说了。
昨天早上,家婆突然跟我说:“你叫阿皮打电话给大舅拿阿西在香港的电话,阿西应该会知道陈先生的电话,她可以在电脑里找。”
家婆的一番话,勾起我的兴趣!
我打开我的电脑,寻人来了。
我找香港的陈川林先生。
有好几十面这个同名同姓人的资料,各行业的都有,其中有编辑的,其他的多数是商人。
从记忆中,得知他好像是做手表(之前他还送我们家人好几架手表)的,我就找“电子”。
果然,找到了一个开电子公司的。
查查地址,跟名片里都是一样。
电话(包括手机及公司的)也一模一样。
有此发现之后,我赶紧打电话给外子说:“我在电脑里找到他的公司,他的手机跟公司的电话我都试过了,就是没人接听。他私人的手机已换了人。”
之后,我用手机各寄了电话号码给外子及陈先生。
我想如果他们有缘份的话,应该会联络上的。
早上,差不多7点25分,我很意外地接到外子从广东打来的长途电话:“长竹,我联络不到妈妈的恩人,我看你好不好把我的广州电话寄给他?”
“我昨天在寄给你他的电话后也寄了你的电话给他了!你们还没联络上吗?我看巴成他的手机电话已经换了,公司的你在明天早上再打一次看看,可能他们在周末两天没上班吧!我明天也会再试试看。”我说。
放下电话之后,我很怀疑家婆恩人是不是有难言之处,而不再跟我们保持联系。
因为在前年,我有一次听到小叔在家婆及外子面前提起他。
“妈妈的这个恩人非常好客,我带我的朋友去香港见他,他请我们出去外面吃,住跟吃都免了。”
陈先生是来自印尼的华侨。
根据家婆当年的描述:“他们两个是来自印尼的华侨,是因为排华而逃到中国的。他们都是在我住的便宜旅馆里做工。后来,在香港买了一个小的单位,两个人还是非常的努力出外做工。”
小叔带朋友去见他,也许有了不方便吧!
我在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