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家的第二天傍晚。
我跟小姑就到后院拔草除根要种花(我的心愿)及种菜(小姑的最爱)。
我用唯一的一把锄头除草。
那是小姑给的铁片,到街上买一木条,自己又弄到的一把!
用它的时候,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最初买的一把!用稿费买的!写的是《父亲的扁担》RM9.00)及后来买的四把!
小姑则用一支外子刚刚买割树胶用的镰刀除草。
我之前也曾经买过一支,却找遍整间屋子都找不到它的影子!
家婆则坐在一张木椅上休息。
她看到我们在除草时,很感概地说:“我以前很喜欢种花,常常用XX(唯一的女婿)给我做的那把银刀挖泥土。可我现在不能弯下身拔草了。长竹,你可有看到我的那把小刀吗?银色的。”
这是家婆询问我的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几个月前。
“有呀!在搬家前的那几天里,我在客厅拍照时,看到一把你种花用的小刀子,就放在你10多年前住的那间睡房外面木条上;还有一把是红色的剪刀,那种剪花用的,是以前很早的时候我们剪可可用的。本来我要拿起它们的,却因为发生‘白毛巾的事’,不好意思再去拿回。不过有想过要叫你们上去看的,却因为搬家的事而忘记了!后来会记得的这把刀子的时候,我又上去客厅看,它们都已不在!”我坦言相告我亲眼见到的一幕。
“那把是我老公做了给阿妈挖泥土种花的,是不是手把上有另外的银按上去的?(我点点头)如果我有看到,我一定会把它拿起来!”小姑说。
我想不到这把小刀子还有一段古!
那是一种怀念爱情的落脚处(对小姑来说)。
对家婆来讲,那又是女婿对她的疼爱及尊敬。
是唯一姑丈留在世间的遗物!!
(这让我想起上个月,我跟外子看到一个木做的洗衣板。‘女主人’当着媳妇及我们的面询问我们还要不要的问题。我看到她还拿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的样子,所以就不敢向她讨回。这个洗衣板本来是放在楼下的,几时不见,我们实在是找了好一段日子的。还有的是两把巴泠刀。别天伊班马来工人帮忙搬东西进进出出的有10多个,都没事。却在搬家那一日,不见踪影!我们承受的就是这种说不出的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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