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September 29, 2011

后来

下午两点多,小叔跟Baby回家,他们已在外面吃了午餐。
“你们不用载我们上去了,忠平刚好跟我们一架飞机去古晋,所以他的儿子待会儿会来载我们去。你们也不必上去载阿皮了,可以叫阿尤去!”
小叔在3点45分就出门了。
老二在4点10分对我说:“我看不要叫阿尤载了,他还要载工人回去,我们就自己去载爸爸回家吧!”
“也好。”
立刻打电话通知阿尤。
而我因为有点咳嗽,就跟家婆留在家。
老二说她一个人上去载老爸。
后来,家婆得知我没去,她就说她要跟老二去。
我一听,就立刻改变主意。
我们三个就一起去接人了!
我们在四点多就启程了。
本来要去Parkson的,后来改道去星光。
终于有机会带家婆去走走看看了。
了却了一件事。

巧合

前天晚上,阿尤来我家。
他说:“我刚刚接到老板的电话,他说他明天(即是昨天)早上7点半到诗巫,他叫我去载他下来。我下午来做工时没带什么钱上街,想向你借100令吉打油。本来是要明天早上添的,又怕来不及。”
“没问题,我这就去拿。”说着,我就走回屋里。
出来时,我多给他15令吉。
那是这次还来回关卡的10令吉及上回载阿豪上诗巫的其中一次的费用,另外的5令吉是预先放在车里,而已经还了的。
阿尤说他的老板来,并没有说还有谁一起来。
我跟家婆猜想Baby应该会来,但不肯定。
昨天中午,我打电话到小叔的办公室,想询问小陈这件事。
有一个女性接电话。
“哈罗,请问小陈有在吗?”
“哦!你等一下。”
“难道小叔已经请到了另一个小姐做工吗?但那声音明明是Baby啊!”
“小陈,刚刚是老板女儿接电话吗?麻烦你叫她一下。”
“Baby啊!伯母的声音听不出来咩?哈哈!我就想问小陈你有没有来!你跟你父亲会回来吃午餐吗?我跟嫲嫲已经煮好了。”
“我们不回了,刚刚下来机场时在半路已经吃了!我们今晚才回去。伯母,我们今晚在家里睡哦!”
“没问题,我在楼上楼下的两个房间都收拾好了 ,今晚来吧!”我说。
晚上吃饱饭之前,小叔告诉我们说:“我们明天(就是今天)的飞机是傍晚六点半的,我会叫阿尤在下午四点半载我们上去机场,你们就不要预备我们的晚餐了。”
“嘿!刚刚好,我们明天也要上去载阿皮的。 他的飞机是8点。我跟老二及妈妈还计划早一点上诗巫玩玩,然后才去机场。这样的话,你们就不必叫阿尤载了,我们载你们上去吧!”我提议。
“这样也好,那么阿尤就不必赶着回来载工人回去沙厘了。我们四点半上去,你们还有三个钟头的时间去诗巫玩。”
“我们是不要紧的,去诗巫随时都可以去,很近嘛!”我说。
今天早上,我跟家婆说:“妈妈,下午跟我们一起上去机场吧!我们可以去诗巫加也(Sibu Jaya)走走及吃晚餐。我是不希望你独自一个人在家,待会儿又遇到停电,那怎么办?”
自从在上个星期一晚上8点多下大雨打雷时突然停电之后,我蛮害怕家婆一个人在家,还会重演没有电流的一刻!
事缘那天晚上在没电之后,家婆在客厅看中国台,我在楼上上网。没电的时候,我就即刻摸索着去睡房找电筒。经过楼梯时,家婆要求我帮她找她房间里的小电筒。
“妈妈,你不要动,就坐在沙发椅上(她说她已经在楼梯口了),我去房间拿电筒。”
两婆媳就在暗蒙蒙的环境中互相对话。
总害怕家婆会回答说她可以一个人在家等我们回来的话,像以往那样。
幸好她没出声。
其实,我就是要找机会相聚。
有时,有这种在一起坐车的机会,也就是有亲子关系的时刻!
在平常的日子里,大家都忙呼呼的各在一方。
事情就是有这么巧合的安排!
感恩啊。


Tuesday, September 27, 2011

机会

昨天早上,老二突然间对我说:“妈妈,我们去诗巫玩,好不好?”
“可以啊!我也很久没上去走走了,每次上诗巫都是直接去机场送人及带你们而已。要几时去?我们也带嫲嫲去玩。”
“今天太晚了,不然明天(即是今天)吧!”
“明天是星期二。嘿!其实我们可以在星期四去载爸爸回家哦!那他就不必叫阿尤载了!他是晚上的飞机,那我们就早上上去。也许可以去看一部戏,也不错!我已经好多年没看戏了!每次总会从老幺及老三的口中得知他们上诗巫就是要去看某部戏!我看的最后一部戏好像是跟阿政,阿豪,老三,老幺及妮妮(还是Baby)在古晋看3D戏叫作“人间无贼”。当时一张票是17令吉。”
“这么可怜!”
“嗨!好像不对,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一部4D的,是关于海盗的戏。很吓人的,那些强盗的剑好像是插到我们的眼睛一样!坐在椅子上还会觉得有水落下来!对了,是我们几个姐妹去新加坡游玩时,二妹带我们去看的。”
“嫲嫲喜欢去看戏吗?”
“对哦!不然我们在那天下午才去诗巫,然后时间到的时候才去机场接爸爸。”我说。
后来,我跟家婆说起此事,她同意跟我们去诗巫。
听了之后,我的心情是很愉快的 。
此回,老二念完书回家,家婆还特意从古晋小姑家赶回来看孙女。
还天天跟我一起煮了好料品尝。
她的这种无私及伟大的爱心及疼法,我跟老二都很感激她。
常常会希望带她去外地(比如民丹莪)走走看看的。
只是,最近她的脚总是不舒服,所以她就不想出门。
我们三个就常常会喜欢留在家里聊天看中国戏。
很喜欢现在的这段在家的日子,那是我们三代人相处的最好机会!
以后等老二上班下班时,我们仨就会住在不同的地方了,到时就难见面了!
也许只能等到华人新年的时候才能相聚。
因此很珍惜。

榴槤花

昨天,看到有人卖榴槤花。
我询问老板能不能够帮我拔掉花蕾。
他摇摇头说:“很花时间呢!”
我走开。
今天早上,看到玉花哥哥的菜摊子上有三小篮子已经收拾好的榴槤花。
我即刻买了两蓝!
如果要拔掉花蕾,那种动作就等于要拔掉豆芽根一样要有耐心!
我不喜欢。
用干鱼仔炒了吃,很好味!

瓜西鱼

有好多年没看到这种叫作瓜西的小鱼了!
是家婆的最爱!
起初的时候,看到它们的眼睛是红的,我不敢买。
之前家婆及外子曾经叮咛我:“如果鱼的眼睛出现是红的话,那就表示鱼已经不新鲜了!不要买!”
但看到鱼身还会发亮的样子,我还是买了,只有半公斤而已!
拿回家给家婆看,她说:“鱼是很新鲜的!它的眼睛如果还是透明的,就是好的!我已经很久没吃了!”
幸好我有买!两令吉而已。
家婆叫我把鱼(鱼旁)思拔掉就行。
“我今天买的鱼里面有蛋吗?有蛋的是比较好吃吗?”
“这种瓜西只有在4月5月之间才有蛋的。其他月份是没有的。有时,它的肚子有点苦味的,也是很好吃。”
以前家婆跟大姨在吃的时候,我看到她们把煮烂的鱼肉放进嘴巴,吸取它们的汁,然后吐出鱼骨。
我也吃过几次,不太喜欢那种味道。
家婆今天滚汤的时候,放了几片干酸果,辣椒及长茅,然后放下鱼。
最近,街上都没什么鱼好买。
但我还是天天早上去巴刹找鱼,特别是小鱼。
家婆喜欢吃小鱼,她说她不喜欢吃大鱼。
而外子呢,却常常喜欢买多肉的大鱼!

发糕

前天早上买的三片tapei(用过夜的白饭加酒饼而形成的)。
家婆说她要做发糕。
昨晚,她放一包粘米粉 加两包tapei一起弄平均。
轻轻地揉成圆圈,放在一个小面盆里。
早上5点半,两婆媳一起做发糕。
发得不错。
家婆叫我送五粒给阿汉的太太。

Sunday, September 25, 2011

不会说话

前几天,姐姐来家里作客。
家婆对我姐姐说:“我的大姐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她在半个月前有跌到。她目前还是住在柔佛州的医院里。”
“人老了之后,千万不可以跌倒!”姐姐回答。
这让我深深地想起了大姐。
我常常会想起她。
总是不相信她已经离开了人间!
事缘姐夫去世后的那几年里,我时常去拜访大姐,跟她聊天话往事。
她从滔滔不绝到静静的说不出话的一段时间里,好像也只有几年似的。
但是算起来,却已经是过了16年!
而大姐也去了几个月。

喜悦

说起昨晚的事,我是喜悦的。
话说昨天下午我上网了。
部落格写完了之后,就跑去facebook看看。
最近喜欢在面子书里阅看四个孩子的点滴,从中知道他们的近况。
也找到美里巴南河编辑的面子书。
起初的时候,想询问他有关我专辑的事项(比如会在何时刊登?)。
后来觉得在面子书里写这些相当私人的话题(涂写算是很个人的事,我认为),会有那种要表现自己的爱好似的。
“况且《巴南河》在笔会停刊之后,好像变成是每个月的27日才刊登,还是等到星期二的时候自己去查看吧!”我想。
晚上,旅馆柜台的小陈打电话叫我去旅馆一趟。
我跟老二就驾车前往。
到达时,我跟小陈说好了话。
之后,我像平常一样拿起当天的联合日报来翻看。
每次翻看报纸时,我总是由副刊的最后一面看起。
副刊封底故事里有‘文艺天地’。
很惊惊讶地看到《书中自有黄金屋》及《荷叶饭》的题目。
心里纳闷:“怎么也有人写着跟我一样的题目?而且还有两篇!”
我急忙打开看第二面。
见到编辑写的‘河向’(编后语)。
我才知道原来9月份的《巴南河》已经刊登了!
(幸好我有来旅馆啊!不然就错过了我的专辑!)
阅读完,有点纳闷这些拙作的刊登。
这几篇(共5篇,但只登出了4篇)本来是投稿给‘笔会文集’(笔会成立20周年纪念,他们要编一本书作庆祝)的,编辑许老师邀请我寄给他五篇。
他说:“曾经登过的也可以,只要没出过书或小册子就行了。”
我要参加专辑的拙作是:‘北砂7日游杂记’。
今番,却发现拙作弄倒转似的!
而且这五篇都已经在各报的副刊刊登过的。
如此一来,反而有一稿两投的错觉!
我后来打电话给许老师。
“这五篇本来是投给文集的,现在登在我的专辑里,那么文集的怎么办呢?要不要再补寄?”
“我因为看到你写的游记不大合适,所以就改用这五篇。关于文集的,我已经巽了两篇编进文集。现在呢,麻烦你寄来一张护照相片吧!”
“谢谢许老师。”

Saturday, September 24, 2011

(1038) 长竹专辑(五篇)

(登于2011年9月24日 星期六 联合日报 165期 巴南河)

 河向·清平

·  长竹的作品,非常的口语法。读其文章,就好像在听她讲故事。五篇作品中,《书中自有黄金屋》让人相信作者与书的情缘,是那么的自然。爱书与不爱书,除了推广阅读运动外,也有‘天性’这个内因。《相亲》说缘份。缘份这东西,是修来的福。长竹本身的经历,是一种很好的注解。至于《荷叶饭》一文,在最后一句“老幺吃了三粒!”就嘎然而止,令人错愕。《欢喜一场》侧写丈夫的体贴,太太才会心广体胖。《大扫除》一文,似乎在说男人重‘外’不重‘内’。


(1) 书中自有黄金屋
    小的时候,应该是还没上小学(60年代我们乡村还未实行有幼儿园)念书前的事吧。我常常看到父亲手不离卷地拿着一本书或一份当天的报纸在看。看得津津有味。
        我们当年住在山芭老家,是个没有自来水及电灯的地方。四周除了种胡椒树和橡胶树外,就是各种各样的水果树了。
    童年对我来说,是甜美难忘的。
    我们时常留连在树上采果果,或到游泳池里游泳。
    但自从发现父亲的这个爱看书的爱好后,我也学上他的习惯。当他手拿一本书在客厅里看时,我也去书房的大书橱里随便挖一本书来看。但很常的时候,我看不懂那些由父亲从中国带来的小说。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小的方块字。
    问父亲怎么办。
   “等你长大了,就会慢慢看得懂的。”他抬头看我。
    那个时候,总想自己快快长大,能够像父亲一样捧着书本看。
    好不容易地等到自己上了小学,从学校里学到了写字和读书。也自认自己学了一些华文字而高兴。我是从报纸里慢慢认字的。看不明白时,就会问兄姐们。他们高兴时会给我解释,忙的候,就会说:“你慢慢学就会的,有时可以用猜的,不一定要全部的字都看得明白!”
    有一年年尾放学校假期时,父亲准许我们几个姐妹到街上找大哥。大哥是开咖啡店的。到了傍晚时分,两个小侄女会带我们到附近游乐场玩。那儿的汤秋千、滑滑板、爬铁链格子圈等,都是我们喜欢玩的东西。那是在我们乡村找不到的玩意儿。
    不过,玩了几回後,倒让我感到有玩腻的那种感觉。
        她们还在玩得兴高采烈当儿,我竟然很好奇地走进市议会图书馆,它就近在游乐场的前方。其实我已注意它很久。每次看到有人走进去,然后坐在里面看书报的。我是很羡慕。有一次就询问侄女。她说我也可以进去看书借书的。
   “好像只可以借一本一次,然后两个星期就要还,不然会扣钱的。”大的侄女说。
    因为图书馆是在傍晚5点才开门,而我也不常在大哥家过夜,所以就没法子借书。
    老实说,图书馆里的儿童故事书深深地吸引了我!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了我的看书天涯!
    常常喜欢吵着父亲带我上街。我很喜欢到街上的一间书店定买(跟老板先定书,等我来拿书时才还钱)一些由香港出版的童书回家。不知不觉间竟成了一个习惯。很喜欢追看书里的小主人翁(比如小明小聪小和小平等)的故事进展。
    说也奇怪,我们家不是很富有的,然而父亲却很支持我的买书计划。这在无形中给我很大的鼓舞。
    少女时代,看到各报刊里有很多不同名字人写的作品刊登在副刊上。看他们写的小说和散文,也因此会试着去投稿。
    那个年代的少女们,几乎都会看台湾琼瑶写的小说,而且迷她的故事内容迷得很厉害。我们也常常会在上课期间,把小说夹在书里偷偷看。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吧!我没有把学校的书念好,以致只念到中学九号班就停学了。
    记得当我写的第一篇稿刊登在一份本地的报纸的副刊上时,心情是非常的愉快。当时不敢跟家人分享,只默默无言地去领受那种发出内心的喜悦。
    当然,有时稿件也会被编辑投蓝。而那种失落的情感也只有自己去承当。好像也深深地尝到那种文人挂在嘴里说的:“涂写生涯是寂寞的!”
    琼瑶婚姻失败的事项,也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害怕自己将来也会像她一样,因为写作而忽略了家庭的命运!
    所以,常常不敢把太多的时间花在涂涂写写上。
    到了中年这个时刻,很多事情都看得淡了。
    觉得世界上还有温情的存在。
    很感激父亲当年的无意培养,让我今天有看书报及涂写的习惯。让我感到人生的有趣及多姿多彩。
    书中自有黄金屋,是我这一生中得到的最大收获。
( 2)   大扫除
    不知不觉间,我们搬进新的会所(练太极拳的地方)已经一年多了。每逢星期一到星期五都有同学练太极拳。我不知道新班(星期二跟星期四)的是怎样的练法。不过肯定的一点是他们会比较早下课。
    而我们这一班学的东西就比较多,比如短架,长架,拐杖功及长棍功,一路练下来,就花了我们一个小时又15分。下课时间是八点半。而一些男同学会继续跟小教练练推手,直到晚上9点。
    因此我们的会所是没有机会打扫的!上课前跟上课后,都是有同学在练习。
    今番是看到会所不曾打扫过,所以我就决定找女同学商量,看看她们是不是能够跟我一起动手收拾一番。总觉得这是我们作女同学的责任。从头到尾,压根儿没有想到男同学也该要帮忙什么的。60年代出世的我,就有这种传统想法!。
    本来是想约女同学们在星期天早上来打扫。但是问的两个女同学(小谢及采莲)都摇摇头。她们异口同声地说:“走不开,星期天要在家里帮忙。”
    想想也有理。认真说起来,我们女同学真的是很为难。家里的家务事让我们忙不过来。常常会觉得有机会在每个星期一三五的三个傍晚来练太极拳,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有的女性同学就没有我们那么好运,能够有机会外出。
    班里的女同学比较少。起初有想到由我自己独自一个人来会所收拾,又觉得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
    后来,在没有法子的情形之下,我就跟李秘书谈起此事。
   “怎么办呢?我们都没有打扫的时间!要不要男女同学轮流收拾呢?”我说。
    李秘书很同意我的建议。
   “那我们以后早半个钟头来打扫,以轮流的方式。”李秘书建议。
   “早半个钟头来?我恐怕不行。每回要来练太极拳时,都是匆匆忙忙预备晚餐的。”我说。
    说的时候,想像着家人的迟吃晚餐的样子······。
    当天未上课之前,李秘书跟林财政就带头地就拿起刷子,打扫起洗手间及冲凉房来了。
    看到他们的努力,我很惊讶及意想不到原来男同学也能够做!
   “我太低估了他们!他们洗得很干净呢。”我对女同学说。
   “他们在家里应该有帮忙做家务事。”
    前几天,李秘书就把一张时间表列出来了。我走近一看,原来他列出了每月打扫一次的时间表。
    今天是今年里的第一次。练好太极拳之后,共有16个同学(4个女,12个男同学)互相合作地打扫会所。
    我很惊讶地看见了一件事,原来男同学也很会做家务事!
   “在家里都没这样做过吧!”我笑话他们。
   “那倒是,每次老婆叫我打扫或抹地板时,我总是推三延四。”一个男同学说。
   “我也是!我老是叫我老婆自己做,这样子一件小事而已。现在才知道,原来有很多工。”另一个男同学笑着说。
   “其实我们这样做,也是一种练太极拳的方法,你看我们动动手腕及移动脚步的,就是一种太极运动法!”小教练说。
    此时,又不知那个男同学还念出几句练太极拳的步法口令,都是小教练在平常教导我们时念出的名称。
   “所以啊!从今天开始,回家之后要帮忙拿起扫把才对!要帮帮老婆做家务事!”另一位站着的男同学说。
    说得个个同学笑哈哈。
    大家分工合作,只一会儿功夫,会所就打扫好了。

(3)  欢喜一场
    早前,外子跟小儿子上诗巫找专科牙医做假牙。他们在当天下午三点多才回家。
       一见到他们回来,我就询问外子:“什么时候能拿你们的假牙?”
   “牙医说我的门牙有几颗坏掉不能再补了,他叫我先拔掉它们,之后才能够做假牙。我想还是等到华人新年过了之后才拔。而小儿子的假牙则要满了21岁才可以做。”
    说完之后,他拿出一个环保袋放在我的面前。
   “我买了一件全身裙给你在华人新年时穿,你穿穿看合不合身。不能的话,我们到22日去载老二时拿去换。老板娘答应的。”
        说着,他就从环保袋里拉出一件很漂亮的奶白色全身裙。
        我把裙接过来一看。嘿!很苗条的一条裙,是属于小巧玲珑的人穿的。
        心里一阵甜蜜感觉:“在老公的眼里,我瘦了吗?”
    明明知道最近自己心广神怡及没有烦恼之下,向横的一边一直发胖而粗了腰围!
   “穿上吧!”我的他在催。
    我欢欢喜喜地穿上了。裙穿过我的头,接下去的就卡在胸前拉不下去。
    我像模特儿一般地站在大镜子前笑哈哈。
    外子看了之后也笑了。
   “你最近好像胖掉哦!卖衣服的老板娘说最近又复古全身裙,她还叫一个相当高的女子试穿给我们看,我看了很满意呢。原来差这么远!”
  “你呀!买给我婚前穿的裙,你以为我还是林黛玉的身材咩?我现在是玛丽亚身材了!哈哈!”我笑着说。
   “那只好拿去换罗!我看你要穿红毛人的size了。”外子笑眯眯。
    虽然欢喜一场,但是那感觉很温馨。
(4) 相亲(此篇漏掉没刊登!)
       古早时候,大多数人的婚姻都是由父母安排下成婚的,他们多数是经过相亲的方式下举行的。仔细看四周围的他们,发现他们的婚姻都过得很美满。既使有什么‘合不来’之处,也会得过且过地过日子。
    古早的人是很少会发生离婚的事。
    不像现在的新新一代,动不动就来个分手或离婚的!
        一生中不曾尝试过失恋的那种要生要死的痛苦经验,知道的是从小说故事里阅读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故事而已。
    老实说,我也有相亲的经验。
    当年我是个相当内向的女子,到了26岁那年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哥哥嫂嫂见了,就让嫂嫂的好友给我介绍对象。
    相亲的的男子是一个工程师。我们相见的场合是在一个户外宴会里。嫂嫂的好友带我到目的地,让我和他会面。
    跟他握手时,竟然发现他比我矮一个头!说起来,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不是很好,就因为高矮问题。
    隔天早上,我跟嫂嫂上菜巴刹时,遇到一个卖菜的亲戚。他说要介绍一个在达岛做老师的给我认识。
    因为跟工程师相亲在先,所以嫂嫂就跟那位亲戚说慢一些时候再打算,因为那个工程师还未给答复。
    想不到平常一个男性友人也没有的我,在当时却那么地‘吃香’!个个亲朋好友都要做我的媒婆!
    不过两者比起来,我会比较中意老师这个人类教育工程师。
       我对老师一向是有那种尊师重道的,也很崇拜他们。说开来,当时的想法也是一直认为老师的职位比较‘吃香’。他的假期多,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因为我是喜欢到处旅行的人。当时的念头是,如果嫁的丈夫是老师,那我将来出外旅游的机会一定会很多!?
   (幸好当年没跟那个老师见面,不然我的婚姻一定很渺茫。这是后话。)
        过了几天,工程师的答案来了,是嫂嫂好友传的话。
   “他说你太高!我那天就叫你不要穿那么高的鞋去,你就是不听!”嫂嫂很激动。
       嫂嫂会如此说,乃是因为她很看好这个工程师。好像是因为他的高薪水。
    嫂嫂的母亲也有话说:“你就是太不听你嫂嫂的话才会这样失败!你不要以为世界上的男子都像你哥哥那样高的。自己都已经是57寸高了,为什么不穿平底鞋去?没有看到像你这样不认真的人!”
    哥哥在旁也加一句:“不要整天只懂得上班下班,也不会去交朋友!多出外游玩吧!这样才能够交到异性朋友!”
    他们的话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好像一切都是我不对似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不敢面对他们,常常在下班回到哥哥家后就喜欢留在房间里不想出来。嫂嫂和亲家母也时常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我是个大怪人。让我感到很难堪。
    寄人篱下在哥哥家,感到压力很大。
    不过内心是特别的平静。
    最大原因乃是因为我后来在不同的餐厅里见过该工程师两次。一次是看到他跟男性友人在喝酒抽烟等;另一次则是看到他跟一个打扮得很妖治(穿著很性感)的女子一起吃饭。我可以肯定他有夜生活的习惯!是我所不喜欢交往的类型。
    少女情怀总是诗!
    隔年的华人新年,我回乡过年,住在姐姐家。
    姐夫介绍他的好朋友跟我认识。
    我和对方就像一对已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滔滔不绝。我们从陌生到相识,最后成了夫妻!真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的那种情缘。
   话说当年那个卖菜亲戚介绍的老师,竟然是外子的表弟!他这个表弟最大缺点就是爱睹成性!他后来跟诗巫一个富家女结婚。婚后20多年以来,把家里的所有不动产都赔给了他人,他的家人后来都离开这个赌鬼!
    婚姻路,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我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瞧!当年就是因为该工程师先跟我相亲,躲过了跟那老师的相见机会,才演变成后来认识外子的机缘。
    当年的失败相亲,真的给我带来了另一段美丽的恋爱滋味和幸福的婚姻生活!

(4)  相亲(没有登出来,所以改放(1041)里。

(5)  荷叶饭
    早上在花园里拔草之际,意外地看到丽恩来我家。她是外子四叔的其中一个来自老越的媳妇。她的车一停下就对我说:“我最喜欢来你们家,我的车可以直接驾进来而不必在篱笆门前晒太阳。请问三伯母有在家吗?”
   “她在诗巫小姑家玩,上个星期五去的。小姑会在三月尾跟着她媳妇一起搬回来住。找我妈妈有事吗?”我放下手中的拔草工作。
   “没有什么啦!我跟老公昨天才从老越娘家度假回来,我带回我嫂嫂做的荷叶饭,要给你们尝尝。上回你告诉我说你很喜欢吃。”说着,她就从车座里拿出一个透明纸袋交给我。
    看到纸袋里有五包的荷叶饭,我喜悦地接受着。老实说,那是我期望很多年的一种老越小吃!
       这 种的思念情缘,是几年前我跟本地的漳泉公会的人去游玩老越时种下的。我们去拜访那儿的新开张漳泉公会。当天晚上,当地的女性朋友就拿出一些老越的著名小吃 给我们享用。而荷叶饭就是其中的一种。记得刚看到那种不起眼的荷叶包着的食物上桌时,我是看不上眼的。总以为它们像伊班人煮的香蕉叶包鱼肉一样。后来是来 自古晋的表嫂指着荷叶饭对我说:“这是很好吃的糯米饭,包证你吃了还想吃!”
     我勉强地试着拿一包吃,吃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太大的期望。咀嚼了第一口之后,出乎我意料之外,它果然是非常的可口及好味!糯米饭里的啐肉像是牛肉多过像猪肉,它的味道有点巴拉煎但不会有腥的味道,应该是还有加什么料的;有那种吃了还想吃的欲念在心头。
    总而言之,吃了第一粒之后,我就深深地爱上它了! 有好几次,知道丽恩有回娘家时,我总是要求外子跟她定几包回来。可是,外子不肯开口。
     而我自己呢,又不好意思跟对方提起(免得被人家说是贪吃!),所以只好把口水往肚里吞了一次又一次!
    今番是她亲自送来我家,我高兴极了!
   “一共有五粒,你的小儿子可以吃两粒,你跟你老公可以吃三粒,刚刚好!不过像我们这样,有年纪的人最好不要多吃,糯米吃太多会不消化!”丽恩笑着说。
   “谢谢你!我想念它已经有好几年了!”我很不客气地接过。
   “我这次只带几粒回家,因为我太慢告诉我嫂嫂,她常常做这些。”
   “她有卖吗?她平常是放在那里卖呢?”我很想知道。
   “她很少拿去外面卖,有人从国外或外地回家时,就向她买了拿出去外地,这荷叶饭去了很多国家呢。”
   “真是太好了!它可以扬名海外!“我说。
    后来老幺吃了三粒!

(2011年7月18日 用电邮投给《芭南河》编辑,许老师)

Tapai V Tapei

今天又是个我们买鱼虾的日子。
起床后,下楼询问家婆她要不要上街走一走。
“不去了,脚有点痛,走不了了!”
“那妈妈要我帮你买什么吗?”
“帮我买一零吉三片的Tapei吧!我要做糕吃。”
我先上乐龄公园走路及跳赞美操。
之后又去见太极气功18式的一群老朋友。
他们今天要跟华台睦邻委员会的会员来个交流(晨运)。
我们在山坡下的小台上跳好赞美操之后,他们在小山坡上才开始跳太极十八式。
我加入他们的队伍跳第一套。
我已经有三年没跳了,好多步都已经忘记!
后来却因为收音机不大好而停止跳第7套。
今天是Agong生日放公共假期。
见到马路边有很多学子在赛跑。
今天早上的乐龄公园也显得热闹了不少!
我到星期六市场走走看看。
询问卖糕点的马来同胞:“有卖Tapai吗?”
他们都是摇摇头。
走到最后一摊,是坐在地板上卖糕点的一对夫妇。
”Tapai?有啊!那边(他指着前方)有卖。”
那儿明明是买水果的摊子,怎么他会指向那边的呢?我很好奇。
虽然是抱着怀疑的心情,但是我还是跟着他的手指方向走近。
哈哈!那是卖橄榄的!
“哦!我应该是说错了,我说的那种是可以做糕点的。”我不好意思地说。
女马来同胞跟她丈夫说了一个名称,对我来说它是陌生的。
他们又很好心地指了对面的菜巴刹说:“那边有卖,你去看看有没有。”
我点头向他们道谢。
后来我没买到。
回到家,我就把我买来的两种小鱼杀了。
在外面厨房弄鱼的时候,听到小姨跟家婆谈话的声音。
我把鱼只放进冰柜。
看到小姨忙着在切小葱及长茅。
“要弄什么东西呢,小姨?”
“我要叫你妈妈教我做sambal。我儿子会吃,等家里没什么菜吃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点黄瓜吃。”
小姨把切小片的长茅,小葱,少许的巴拉煎(她槟城朋友送她一大块有很香浓味道的)及相当多的虾干等拿去搅啐。
之后她把所有搅好的材料放在一个大碗里慢慢弄均。
“我等下回家时要用小火慢慢炒,是不是这样呢,二姐?”
“对!要很小心看火候,不然会烧焦掉。”家婆回答。
“我今天闹了一个大笑话了!我竟然把tapei说成tapai,怪不得那对马来夫妇会指给我看他人的黑橄榄!”我对家婆及小姨说。
小姨听了笑哈哈。
“是tapei。” 家婆也笑了。

Friday, September 23, 2011

原来是12天!

傍晚6点,我就预先上街办事。把车退出家门时,就看到一架黑车要进我家。
起初以为他是阿尤。
停下车在垃圾桶旁,想询问阿尤他有什么事要跟我交代。
对方的车窗搅下来之后,才发现原来他是阿文!
很好奇他今天怎么会这么早来?比平常的早了两个钟头多!
我继续我的计划地驾了车出去。
一到旅馆,就翻看当天的《国际时报》看‘新激流’。
很惊讶地看到副刊又变成是整版的了!
不像以往那样只有半面似的在中间部位。
也觉得此份报纸内容编得比较有东西看。
“那真是好消息啊!”我想。
之后,到《香港影社店》里拿早上洗的三张相片 。
看看点钟,才不过6点半。
离开练太极的时间还有45分。
知道自己太早出门了,只好到Popular Supermarket走走逛逛。
买了一些日常用品。
又到附近的水果店买些进口橙及饼干。
7点正,到达会所。
“怎么最近都没来上课啊?”个个同学笑眯眯地问。
“因为下雨啊!哈哈!”
今晚小教练不在,由世强及Chan带领我们练。
练得满身是汗水,非常舒坦。
8点半回到家,看到两父女在客厅。
听到作父亲的说:“嫲嫲,我的女儿不太喜欢吃粥。”
“要慢慢来,吃多了,她就会喜欢的。煮的时候,也可以顺便放下一点鱼跟肉及菜的,比较有营养。”
我跟老二在厨房里吃茶点时,看到阿文抱着小孩子走进来。
“要喝茶吗?”我问他。
他摇摇头。
他手里拿着一个空碗,把碗放在水槽后他又走出去。
我好奇地问女儿他给小孩子吃什么。
“那粒嫲嫲在晚餐时没吃掉的甘榜鸡蛋。”
跟女儿提起她老爸要在星期一回来的事。
“那里是星期一?要到星期三才回家的!”
“他昨天跟我讲他要去10天啊!我算一下还有三天的时间就到家的。”
“他的机票他都没看清楚,就匆匆忙忙的就跟着诗巫朋友出国。我因为有帮他们上网弄check-in手续,所以我会比爸爸清楚,他回来的日子是28号,他去了12天。”
糊涂的老公!

误会

是10月份的文艺梦征文题目。
一见到这个题目,我的脑海里就跳出一则趣事来。
那是关于一个编辑跟读者的故事。
挣扎了好多个日子,就是有少许的顾虑。
可每逢一三五看到此份副刊时,总会想起那些点滴。
一直会在脑海里闪烁不散。
大有那种不写不痛快的感觉在心头!
跟朋友提起时说:“我到9月时,才知道文艺梦的编者有预先写出一小段的文字,其实是叫我们凭着这段内容,让我们写出自己的想像故事。我以前不曾注意到这一点。怪不得在这个月的主题‘粮食'里,我看到几篇都是开头提到‘有一只秃鹰在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个小孩子·······’。至于10月份的‘误会’,我倒是很想试试看去写。可是我脑里就是一片空白!怎么想都写不出来!说说看,自家养的狗那里会吃主人家的婴儿呢?没有逻辑可言的样子。在我心目中,狗是一种对人类最忠心的动物啊。”我笑着说。
“哎呀!就是要用我们的想像力嚒!那天有登出一篇,作者写得实在好!”朋友说。
因为没看过及阅读有关这样的新闻, 所以我放弃了。
倒是很想写一篇我当年对编者很崇拜的往事··············。

明年8月

手机上显明,四嫂找我两次。
我见了就立刻回机。
“哈罗!嫂嫂,你找我是不是要约我跟你们去旅行啊?”
“你要参加吗?我们明年要去哈尔滨,你有兴趣吗?”
我立刻回答说:“我很兴趣的,要定票之前,请你通知我一声!看我到时能不能去!”
“好!”嫂嫂回答。
哈尔滨,让我想起那个写“遥远的地方”歌曲的诗人。
及他跟台湾已故女作家三毛的一段情。
问嫂嫂她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上回给我吃的麦饼是那里买的?我很喜欢吃。我会在10月头坐巴士去古晋玩,我想买了在车上吃。如果有的话,请帮我买两瓶。”
“那是大妹在诗巫’大强超级市场‘买的,说是来自纽西兰。很好吃咩?我还有剩下半瓶还没吃,你要的话,我改天送去你家。你要买啊?那我去问大妹一下。她上次跟我说不是常常有货,有时是买不到的。这样吧!我打电话问大妹,如果买得到,就叫阿瑶在周末时拿下来。”
当天晚上,就通知大妹有关此事。
电话放下不多久,又听到电话响。
“哈罗!你是长竹吗?(对。我回答。)我是美艳(那一个?)。呐!以前我们睦邻委员会会员一起去印尼巴厘岛游玩的。记得吗?(好像记不起来,你是Madam Ngu吗?)不对!是这样的,我们这一次要在明年8月去缅甸,你去过了吗?(没有!)我没有伴,想约你一起去。你的外甥夫妇也有去的(我要问老公一下才能答复你。)那你要争取时间哦!我等你的消息。我定的机票是RM300多,机票会涨得很快的。”
外子要到星期一才回来,算算日子还有3天。
“我们两个是不能常常一起去旅行的 ,你自己注意一下便宜票,然后跟相熟的人一起去玩吧。”
他未去广州之前,曾经这么吩咐我。
我想是时候去游玩了,就想先跟外甥商量一番才决定。
却没想到她竟然先给我打电话。
“有没有去缅甸啊?”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很好玩的,外甥回答)会偏僻吗?(不会啦!很多人去玩呢!)会不会像泰国那样很乱呢?(怎么会呢?不要想太多,去玩就是!)我的朋友在等你的回应,要定票了,今天已经起到460令吉了。”
我想了一会儿才答应她。
“那就说定了。你给我你的资料吧!我叫James Lau联络你。”
一会儿,James就打来电话说:“我的银行户口号码是XXXXXXXXXXXX,我的名字是XXX XXX XXX,你就进RM460.00我的户口吧!或且你要还我现钱?我可以去你家拿。”
“还是明天去银行吧!”我说。
傍晚6点多,又接到James的电话。
“对不起,你要还我RM544.00了,因为机票又起了。只升一点点而已啦!不会差很多啦!决定了?我定了!你明天要汇钱的话,事后打个电话给我吧!”
“好吧!我想我会用现钱还给你,因为我做完运动才8点左右,而银行要在9点半开,我不想在街上等太久。”
今天早上,因为下雨,所以没去运动。
但我还是到旅馆一趟。
除了看精神食粮外,也顺便还了钱。

(1037) 德士佬

  (登于2011年9月23日 星期五 联合日报 文艺梦)

      8月中在吉隆坡游玩的的5天里,遇到几个不同民族的德士佬,他们给的德士价钱都不同,让我大开眼界!
      第一天早上我们因为还不大熟悉附近的路线,所以就让公寓的柜台工作人员帮忙叫德士。德士费是RM40.00。 我们当场付钱。却在回程时,印度德士佬用跳表方式,我们只花了RM20.00!
      第二次出外时,我们走到路边叫德士。第一架德士是一位马来同胞,开着蛮大一辆的车,我们说要去Sogo Supermarket时,他说要二十令吉。此时,见到后方又来一部德士,我们就巽择后者。
      “要15令吉。”华人德士佬说。
      我们以为捡到了便宜,却没想到在回家的时候,因为另一个印度德士佬载我们经过了几个地方的堵车后,我们也只还了11令吉80仙!
       相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在5天里坐的几个德士佬之中,我们也只坐了一个华族的。
       说起这个华人德士佬,真是趣事一罗罗!一得知他的价钱是15令吉,我们就上他的车。一路有经过出路口的等待现象时,他就会便开车便骂:“马路是你们的咩?霸着整条街!岂有此理!”
      外子跟他聊天时说:“吉隆坡有很多印度人驾德士哦!我们坐过好几次。”
      以为他会说些好话,他竟然说:“他们比较懒惰么!只要坐在德士里就有钱赚罗!不用晒太阳么!”
      他的话说完,我们都很惊讶地笑在心里。
      到达目的地时,他指着不远处的建筑物说:“呐!那间红色的建筑物就是The House,你们要去的地方。Sogo Supermarket么!是比较远一点的,走路会到的啦。”
       我们还钱下车之后,走到那间红色的建筑物时,竟然发现那是一间叫作“Semua Houses",是马来同胞吃饭的餐厅。不是外子要找的家私展览屋!
      我们站在马路边不知所措。问行人有关The Houz的地点,他们也说不出。最后,只好边走边看,那时,也不知是不是马来年快来临还是因为周末的缘故,路上的行人是人挤人,有水泄 不通的样子。好不容易地走了一段马路后,才见到了Sogo Supermaket。 站在超级市场的大门口张望,却很意外地看到对面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走在路上,我们不约而同地就提起了这个华人德士佬的趣事。
         “他讲印度人的时候,其实他也在笑话他自己啊!他一定是忘记他也是个德士佬!还敢笑他人懒惰呢!”我说。
        “如果堂弟及那个常常来我们家的陈老师 当时也在车里的话,他们一定会挖苦他!”外子笑哈哈。
       ”我看他跟本也不大熟悉那个地方,你瞧我们下车之后还走了好几条街才到达目地。“女儿说。
      之前曾经阅读一篇文章,作者强调说他不喜欢坐印度德士佬的车,他认为很多案件发生,多数是他们干的。而我则认为世界上的人形形色色,不能单独以一竹竿打翻全船人去看待一个民族。
         而我们遇到的几个印度德士佬都蛮不错的,除了有点不习惯车里有他们独特的气味外!他们都很专业地驾车,就可见一斑。
 
(写於2011年8月24日 修改于9月10日,电邮寄, 部落格作品)

代沟

前天晚上,老二说她很久没吃‘卡加码’鸡(一种用叶子搅啐作配料,加白酒煮鸡肉)了。
听在耳里,就特别想弄给她品尝。
“嫲嫲煮的比较有味道,我要向她学习!”我说。
得知阿豪已经来到燕子城,而他在当天晚上上诗巫见一个朋友,也在那儿过夜。
他说他会在隔天(就是昨天)10点下来见一个他父亲的朋友。
我在他打电话(通知我他已经来到泗里街)来之后,就邀请他来家里吃顿便饭。
我决定拿半只半菜鸡(跟侄女买的,她用金豆喂的)出来煮‘卡加码’。
家婆见了,认为它没什么肉,所以提议我上街买肉鸡。
“肉鸡有打针的,不适合给老二吃。”
“那她就不要吃了!”
“那怎么行?要煮就煮一家人吃的。这样分开来吃不是怪怪的吗?我看还是用半菜鸡煮吧!我已经拿出来解冻了。我们有糖尿病,最好少吃那些打针及多肉的肉鸡。”我说。
其实,我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我跟外子已经好几年没吃肉鸡了,他总是劝我买本地鸡吃,就为了健康而着想。
当时幸好没讲出来,不然一向节省的家婆一定会认为我很会花钱!
“ 阿豪一向比较喜欢吃多肉的鸡。你如此说,那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买肉鸡吃?按照你的说法,有糖尿病的人就不可以吃肉鸡罗?那里有这样的说法?我看只有你会这样想!”
听到这儿,我沉默,蛮不是味道的心情。
(也很庆幸小姑当时没在场,不然的话,她肯定会站在家婆一边责怪我乱说话! )
心里则想:“现在虽然会节省几块钱,但是将来肯定要花更多的钱去找健康!那是多划不来的事!”
身为一个媳妇,我明白有些话是要吞下肚的,而不能像跟亲生母亲那样可以一条肠子通到底说清楚!
是婚后20多年来的一种经验谈。
有关肉鸡的知识,只有由外子及两个小叔去说会比较适合些。
而这种所谓代沟,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婆媳情。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11

孩子是无辜的

昨晚下楼的时候,看到小孩子在地板上。
她在玩着一个装矿泉水的橙色空瓶子。
她一直用她的嘴巴含着瓶子。
那种玩法看来很可爱。
我很想去抱她,但又很矛盾地没有行动。
总怕会抱得习惯了,是我最大的忧虑。
一会儿,她丢下瓶子不玩。
然后就大哭不停。
家婆在旁见了,就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一片硬饼干给她。
“没什么东西给她吃,看看她要不要吃这块饼干。”
我很想跟他们说那饼干太硬不可以直接给的话,但又觉得不合适去说什么。
以为作父亲的会把饼干弄啐些才交给孩子吃。
却不料他竟然拔一小角落的饼干放进她嘴里。
只一会儿而已,就听到小孩子的咳嗽声。
作父亲的赶紧用手去挖。
“挖出来没有?”家婆很焦急。
“挖出来了!可能是太硬了吧!”作父亲的说。
瞧!他真的是太缺少照顾孩子的本事了!
我在旁看了出一身泠汗。
很常在报刊里阅读到这种的意外,说长辈们给小孩子吃些食物,却弄巧反拙地梗死在孩子的喉咙间!
此时,也想不出要给小孩子吃些什么。
“是不是她的肚子饿了?牛奶粉有带来吗?”还是家婆有经验。
“忘记了!”竟然有这样的父亲!
“她肯定是肚子饿了!带她回家喝奶吧!我说啊!你们可以煮些粥给她吃了,已经8个月大了,只喝奶的话是不够的,不然叫孩子的奶妈帮忙煮了。”
此时,见到铁汉子走进厨房好一会儿。
出来时,他手里拿了一粒豆沙包。
很出我跟家婆的意料之外,小孩子竟然在喂养之下,吃完整粒!

亲子关系

昨天傍晚,天很黑。
6点多的时候,下着大雨。
“妈妈,你今晚有练太极拳哦!去吧!你有好多天都没去做运动了!”老二边洗碗边说。
换好衣服后,已经是过了半个钟头的事。
望向天空,乌云满天。
我坐在睡房的沙发椅上看老二买的书《大家都有病》,是漫画。
7点正,老二走进来。
她在翻看着我以前的护照(2000年10月25日做的)。
翻到第三页(有我四个孩子的人头相)时她笑哈哈地说:“小弟是胖胖的脸,太好笑了!我要拍了寄给他。”
说着她就拿了她的手机拍。
本来要上保健班的,后l来因为下雨而感到有点泠,我决定留在家里看杂书。
此时电话响,老二接。
“妈妈,我们的篱笆门还没锁,对吗?”老二进房时问。
我点点头。
望向窗外,一部黑车慢慢驾进庭院。
我跟老二继续留在房里聊天。
因着有两个月的度假时间,我跟她才有机会在一起。
想着她将要离家出外做工,我很珍惜这一段跟她的相处时光。
可不知道老幺在接到他以前的相片时,有没有露出笑容! 

收到信

早在一个星期之前,老二就知道她吉隆坡及古晋的朋友们都相继地收到信件。
这一封信其实是很重要的。
收信件的人要从中知道他们会在那里面试开会。
面试过后,才知道自己派在那里上班。
这几天,老二早晚都上邮政局一趟,每次总是让她失望。
直到昨天下午,她打电话给首都的有关部门。
他们回答说信件已经寄了一个星期。
早上,姐姐来访。
在聊天中,她说起她小女儿在去年等信的种种过程。
“老二,你下午去邮政局询问一下,也许他们以为那是不重要的信,所以没注意。”姐姐说。
12点15分,老二又去邮政局。
等她回家时,她终于拿回了信件。
是在Pos Laju那儿找到的。
“他们已经收到信件一个星期了!竟然没有写一张小纸条放在我们信箱里通知一下!”老二说。
我急忙跟姐姐说一声。
“幸好你早上会提起此事,不然我们还会一直等下去。”我说。
因为迟收到信,因此要求延迟一些日子办事情。


Wednesday, September 21, 2011

第四天

外子出门四天了。
想起这四个晚上的事,莫不是叫我心惊肉跳。
就说男主人出门第一天的事吧!
他在早上8点多坐他堂妹的车上诗巫机场。
那天下午两点多,家里三个女性(三代)都睡午觉了。
我因为要看天气(怕下雨,外面还晒着快要干的衣裤),所以会睡在客厅里的沙发椅上。
正睡得浓意时,听到屋外有车停下的声音。
我以为那是隔壁家的女老师放学回家,所以没有起身查看。
朦朦胧胧间,很明显地听到关车门的声音,觉得有人在启开我家大门却不得要领的动作,一会儿又有沉重的脚步声从我躺着的窗门走过,脚步声慢慢移到后面的方向。
此时,我才醒觉地站起身。
往车房的窗外一瞧,就见到铁汉子正在走向我家的厨房。
我即刻叫住了他。
“有什么事情吗?”
“我要找嫲嫲,她在那里?”
“她现在在睡午觉,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她吗?我等下跟她说。”我轻声地说。
他停下脚步,沉思了一会儿说:“那就不要紧吧!我今晚再来!”
现在回想一番,如果当时我不在客厅的话,他是不是就从后面的门走进屋里来的呢?
或是说,如果当天大门没有上锁的话,他就如此大刺刺地走进来吗?
(他怎么一点也不避嫌啊?我家还有个女儿呢!)
昨晚是第四晚了。
八点10分,又是我跟家婆看中国台《夏妍的秋天》的时刻,已经看到第17集了,还有11集。
“没有人要出去了,我要锁门了!”
“等一下吧!可能他还会来哦!等下你还要去开,多麻烦!”
此时,电话响。
“嫲嫲睡觉了吗?我要来看她。如果你的篱笆门已经锁了,那我就明天再去。”
我很想告诉他我已经锁了门。
但经验告诉我,他这个人是很精灵的,每次都会在篱笆门外打电话通知我们(特别是当他母亲在我家的时候,他就常常用这一招)说他已来到的信讯。
“还没锁。”我无力地回答。
“妈,阿文讲他要来。”
“一定又是还没吃晚餐的,我们饭桌上还剩下一碗面,等下就给他吃吧!”
只一会儿功夫,他的人影就出现在客厅的大门旁。
想着老二还在楼下冲凉,我即刻走进厨房跟她说一声。
“要不要我拿一条沙龙给你,铁汉子独自又来了!”
“不用。”
我还是担心地留在厨房等待。
“如果他要吃那碗面,我会叫他拿去客厅吃。在那个时候,他是最不应该出现在厨房里的!”我要保护家人。
直到女儿走上楼了,我才放心地 走到客厅看电视。
清清楚楚地看到铁汉子坐在石灰地板上,他的一边手在替家婆按摩脚趾,嘴里喃喃自语说着甜言蜜语的话。
看到家婆一直把左脚或右脚弯起来说:“不要按摩了,很不舒服的。”
“那我现在载你去看医生,你的脚一直还在痛,对吗?”
“不用了,我已经去药行买药了。”
“不然我载你去我家坐坐,今晚在我家睡,要不要?”
“Tong Long啦你,人都已经在我这里了,去你家做什么?是不是还没吃饭?厨房里还有剩下一碗面,我们今晚没有煮。你太太去她妈妈家吃,是不是?你为什么不也跟着去吃?每个月算他们一些伙食费,不是很好吗?天天在外面解决三餐,对身体也不好。”
“我吃饱了!”
这个时候,没有手机响,却突然看到他拿着手机说话,说马来话。
显然地,他对那碗面应该没有兴趣!
“嫲嫲,我的朋友找我,我要出去一下,我等下帮你买一条药,我还会来!”
“不用啦!你去做你的事情,我们要锁门了!”
他一走出去,我就接到古晋小叔的一个电话。
“要找妈妈吗?她在客厅。”
我把电话交给家婆之后,就独自坐在大门处的一张沙发椅上继续观看连续集。
有点好奇小叔怎么会向家婆问起他姐姐家的事。
“前几天她已经跟着小儿子回古晋了,大儿子刚刚在我这里,刚刚出去,说朋友找他··········。”
放下电话之后,家婆叫我去锁门。
“他不是说他还要来一趟吗?”
“不会啦!他找朋友那里会这么快!”
15分钟过后,很意外地听到:“嫲嫲,开门!”
“妈妈,他又来了!”老二说。
我走出去开门,听到他说:“不用开了,我只是要给嫲嫲一条药膏而已。”
我接过它,冒着小雨。
想着老公还有5天才回来,我忍。

Tuesday, September 20, 2011

久违了,素芳

前几天的一个中午时分,突然接到一通来自美里的电话。
“猜猜我是谁?”
“声音有点熟悉,就是记不起来。”
“我是素芳啦!还记得吗?我是开恩的妹妹。我跟你以前在仰旬堂一起做礼拜的。”
“啊!我记得你,你现在在那里?这么多年没联络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是你民都鲁的妹妹给我的,我跟她也是很多年没见面了,有一天我哥哥去民都鲁时,她向他要我的电话号码的。”
“原来如此。你好吗?我们应该有30多年没联络了吧?”
过后,我们聊了很久。
她说起她有血癌的消息及经过。
“真是上帝的保佑!我每个月都要花一万零吉的药费,幸好血癌有个基金会,就是这个基金会救了我!那是来自美国的一个红毛人,他也有一个孩子患上这种病,可惜当年还没发明有效力的药品,所以他过世了。这个伟大的父亲就把一笔钱捐给基金会,他要全世界有血癌病的人得到这个药品。只要病患者在申请时适合服用这种药品,那么他们就会供应这药品给我,直到不用吃为止!幸好有他的帮助,不然我早就没命了!”她说。
“你说的这种病,是不是也叫作血友病?你当初有什么不舒服地方,会让你去找医生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10多年前,我一直觉得我的全身骨头痛,起初以为是自己拿太重的东西所引起,后来因为痛得不能睡觉,所以才会找医生看病。他们从我的骨髓里切出一小片东西拿去化验而得知的。”
放回电话之前,我们相约好要保持联络。
很高兴地找回一个老朋友。

不关鸡鸭的事

自从侄女跟我提起有关她跟伊班邻居水火不相容的事情后,我一直想帮忙她。
总认为应该有一个和事佬帮忙和解,免得事情越闹也激烈。
就像我目前看中国台的《社会与法》的故事情节一样。
发生事情前,多数是小事件演变成命案的。
问至亲。
他们说:“这事不好办,到时两方人马都会以为和事佬偏担一边说话而不高兴。”
说的也是。
君不见报纸上时常有刊登和事佬被两方人马打死的事!
如此一分析,也只有两方的人自己解决事情才为上策。
起初以为是侄女在家里养鸡鸭的缘故。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两家人都有养。
“起初的时候,我们两家人的孩子都有来往走动,后来我是因为家里常常不见钱而引起不愉快事件。甚至有一天,我老公的一架名贵手表也不见。我叫他们还出来那架表。我们的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和的。”侄女说。
原来如此。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放手。

Monday, September 19, 2011

另一面

昨晚因为怕下大雨,我们很早就关了铁门,但没锁上。
一会儿,就听到有车驾近大门的声音。
听到阿文在叫着:“舅妈,开门一下。”
“大门还未锁!”我的双眼盯着电视看。
“妈妈,阿文来!”我跟家婆说。
“他又来做什么?”
当时我们两个正在看中国台的《社会与法》的节目,看得津津有味,也很紧张。
只一会儿功夫,阿文这个铁汉子就抱着他的8个月大的女儿进屋来。
进到屋里,他就把他的女儿抱在怀里,然后另一边手就帮家婆按摩脚,嘴里跳出来的话都很甜。
我是旁观者清。
“孩子的妈今晚还是做晚班的工吗?要做几个晚上?”我抬头问。
“做四个晚上。”
阿文在我家吃晚餐的时候,已经是8点45分了。
我帮他抱孩子。
小婴儿非常的可爱,时而会对我微笑及牙牙学语。
不过可惜她一直不安宁,双脚总想站起身似的往我的肚子踢。
为了怕她跌到,我必须要站起身地走来走去。
作父亲的说:“我要让她在你们这里玩累了好回家睡觉!”
想起当年家婆帮忙我照顾四个孩子的过程,从做月到孩子们一个个上中学,然后离家到外坡求学,她都在旁作我的顾问。
今天,个个孩子都非常有感情地疼爱着他们的嫲嫲。
而我也很感激家婆一路来的帮忙,待她如亲生母亲一样亲切,就可见一斑。
事实证明,小孩子小的时候由谁照顾,将来他们必会对照顾他们的人有深厚感情!
此时,也想起小叔及小婶的用心照顾他们两个孙女的种种点滴。
“我将来必定会以他们的好样来作我的学习榜样!”我心里想。
晚上10点半的时候,接到铁汉子的一个电话。
“你叫老二听电话一下好吗?我的女儿刚刚从床上跌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电话里的人焦急地说。
我立刻把电话交给老二。
“对不起,我还未有看病的经验,而且书里面也没提到这些,你去找有经验的医生吧!好不好?”
放下电话之后,我跟家婆都认为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应该打电话给他老婆才对。
今天早上,当我晨运好而也买好菜肉回家时,接到阿文的一通电话。
“嫲嫲有在家吗?(老二载她上街买药,我回答)她今天的心情怎样? (没有什么啊!跟平常一样。)她应该很伤心大姨婆的病情,昨晚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流出来一滴一滴的泪水(有咩?我怎么没看到呢?她感到难过,也是因为她们姐妹情深么!)等她回来时,我要去探望她。”
最近,他总是以‘看望外婆’的理由来家里坐。
早上10点45分,家婆从街上回来。
我跟她说起阿文要来看她及他来电话的内容。
“我那里有流眼泪?他随便讲话的,他每次都是这样乱说话!”家婆说。
晚上8点15分,家婆叫我去锁篱笆门。
“锁门吧!不要管他!天好像要下大雨的样子。”我明白家婆的意思。
锁好大门之后,我跟家婆又开始观看中国台的《社会与法》。
此回说的是一个'在校门口被绑架的小孩'。
警察已经抓到嫌犯了!正要向嫌犯追问绑架的过程。
却在此时,听到篱笆门有喊叫声:“嫲嫲,开门!”
我又走出去开门。
我没看‘大结局’,我走去楼上看书。
楼下不时地传来小婴儿牙牙学语及喊叫的声音。
我把客厅留给了客人········。
晚上8点45分,真的下起大雨来了!

素跟斋

话说9月16日中午,我们太极学会邀请叶强师父及来自美里跟诗巫的太极学会会员们吃午餐。
在我的后方有一桌只有五个人的。
一个来自美里的梁学姐吃到一半的时候离座。
“我要去后面吃素了!”她说。
跟她一起来的陈学姐(打太极拳很厉害的一个女性) 就对我们说:“梁也是个喜欢吃素的人。”
“不知道那些食物是怎样的?我不曾吃过。我从一些杂志上阅读到他们是不吃鱼肉的,但是他们做出来的食物却有鱼肉的形状。”我说。
“那么,这些吃素的人跟吃斋的有没有分别?”同坐的不知那一位学姐如此询问。
此时,梁学姐走过来我们的桌旁。
“他们都是吃素的,不过吃斋的人 是不会随便进任何的酒楼,吃素的人可以。”梁学姐解说。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的知识。

Sunday, September 18, 2011

7本新书


是另外的7本新书。
老二把它们交给我。
“你慢慢看吧!”她说。
“等你以后有家的时候,我把它们放去你的书架上。”我说。
原来是,她花了RM200多买华文书,RM70多买英文书。

毕业证书

看到23个男女同学们上台领他们各自的证书,我很佩服他们的勇气。
事缘我在9月头的时候,也曾报了名。
后来是因为胆小而放弃考试!
两个女同学得的成绩是‘五级’。
而其中一个男同学是‘6级’。
隔天晚上询问同学。
“每个人都是从70分(四级)开始的,五级是指75分,第六级嚒,就是80分。我们班里有两个同学拿到六级。”
原来如此。

大姨住院

昨天下午,家婆要老二帮她打电话给柔佛州的大姐。
接电话的是女婿。
问及有关岳母的情况,才知道她已经进医院打水针。
之后,电话由阿翠接听。
“你是阿翠啊?你请假去柔佛了。姨婆也是脚痛没有办法很久的路了,走路时也是要有人扶着走,所以不能去看你嫲嫲(指外婆)了。你母亲在医院里照顾啊?你嫲嫲现在是不大会讲话吗?”
过了一会儿,家婆的手机响。
“阿云,你从医院回来啦?你母亲怎样?有吃吗?你二哥有没有回家看她?有回来就好!”
放下电话后,家婆跟我提起她大姐进医院的事。
为了让家婆少想着这些伤心的事,我即刻开了电视找中国台。
中国有很多戏都是很好看的!
看到家婆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我放心地去预备晚餐。

Saturday, September 17, 2011

叶强师父

原来的所谓‘晋考’,就是这样的!
是四个人一组的。
是在9月16日下午2点半在会所考。
当天我没参加考试,所以也没去观看!
前天(9月15日)早上,在《阿来咖啡店》遇到 几个以前一起打太极气功十八式的女同学。
美芳一见到我就说:“你们太极拳的师父也来找你们了!”
她会说这句话乃是因为他们太极气功的师父在不多久到古晋会见学员们。
我则惋惜地想:“如果当初师母不是那么吝啬(不舍得在外面租场地练太极拳)的话,今天就不会出现有两派的太极学会在燕子城!”
昨天,马来西亚/新加坡及汶莱黄氏太极学会总教练兼中国黄氏太极学会顾问叶强,抵访泗里街太极学会,主考当天下午举行的进阶考试。
随同的还有美里黄氏太极学会及诗巫的太极学会。
这是昨晚晚宴时,叶强师父站在台上示范与教导本地学会的学员们有关短架/推手及松身五法的知识和要点。
让我们得益不少!

Friday, September 16, 2011

(1036) 粒粒皆辛苦 - 9月主题征文 - 粮食

(登于2011年9月16日 星期五 联合日报 文艺梦)   

       在我很小的时候,每逢吃三餐,我总会发现粥里或白饭上放着几条的黄色或紫色的番薯。那些蒸熟的番薯都很甜美有味道,吃起来也甜兹兹的。只是当年我并不太明白父亲的用心良苦,只觉得番薯比白饭好吃。
        后来是看了台湾连续集《苦心连》之后,才稍微明白其中的妙理。原来在价钱上,番薯比白米便宜很多。吃起来也比白米饭来得饱满。为了要节省白米,所以父亲常常会用番薯来代替一些米饭。
        吃饭时,先父也常常会在旁叮咛着我们:“不要留任何的饭粒在饭桌上或在碗碟里,每一粒都要吃完,它们都是很辛苦得来的!”
        有时他也会说:“饭粒都要吃完,不然会被雷公打!”
         知道有雷公打死人的故事,所以相信父亲的话而不敢不听。
        上小学读书时,我经常看到先父吩咐哥哥们帮忙寄钱及物资(脚踏车或缝衣车等)到父亲的家乡,直到祖父母去世!
        问及父亲有关此事,才从中得知原来他有个穷困的童年。
         “我只念了两年半的古书就没再有机会念书了!祖父没有钱给我念书。在我18岁的时候,家乡大闹饥荒,我们不够粮食吃!每一顿都是煮番薯或木薯薯吃。为了要让 你们的祖父祖母吃得饱,我就跟着叔公来南洋谋生了。米饭都是种稻而来的,很辛苦。所以我们要珍惜,不要浪费。"父亲告诉我。
       直到现在已经40多年了,我还会记住父亲的这一番话,而不敢浪费任何的粮食。当年年纪小,也亲眼见到母亲把饭底(剩下的饭干)洗了晒干放在一边,等到鸡鸭没什么东西吃的时候,她就拿出来煮烂做食料。
         这种做法,就好比我们在课本里阅读到有关饥荒年代的古人一样,他们是把饭底晒干,然后再拿出来煮了当粮食吃!
       今番在各报刊上阅读到一些国家儿童们瘦小营养不良的相片,心里是特别的难受。
       那更让我们感到粮食对人类的重要性!
      (写於2011年8月24日 部落格作品)

Thursday, September 15, 2011

靠自己

凡事要靠自己的本事进他人的公司上班。
千万不要靠关系!
以前,亲眼看到他人的两个作弟弟的在亲哥哥及姐夫的公司做工。
不时地,总是被公司里的同事排斥,打小报告。
弄到双方感情破裂,差点做不了亲戚!
两个作弟弟的后来都分别在不同的他人公司上班。
上司看重他们的本事,都做得有声有色!
所以,要充实地学好自己的学问,去外面找办公室去!


一杯的爱

早上起床时,看到天空一片晴朗,就决定去晨运。
本来想帮家婆先煮粥,然后才去乐龄公园。
却发现她已经在厨房了。
我走过桌子时,听到家婆指着饭桌上一小茶杯说:“长竹,你喝了它吧!我已经喝了我的一份。”
“那是什么?”
“是红枣跟‘莫米’一起熬的。”
想着刚刚在睡房里喝了一杯温白开水,我还是把杯子拿在手里喝了。
“谢谢妈妈。”
那是家婆熬了整个晚上的补品,是补心臟的。
用单数的红枣(家婆每次用7粒),几片大种的‘莫米’,洗掉头部的泥沙,然后剁小,再加上两三片薄薄的姜(姜放太多的话,会有它的重味道,会不好喝)。浸全部材料在水里直到‘莫米’软,然后放进慢锅(slow cooker)炖整个晚上。
“喝了心臟会比较有力,我以前走上楼梯时会很喘很累的样子,喝了几次后,现在不会了。改天你也可以炖了给阿皮及你自己喝。”家婆说。
家婆的这一份爱,我收下了。

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11

喜见新鲜小鱼

拿好血糖,我肚子咕咕响。
我驾去对面桥的廉价屋附近的咖啡店。
我叫了一盘由女马来同胞预备的Nasi Lamak及一杯华人泡的温Teh Qi Kosong。
吃好后,我驾去后面一排店屋的其中几间杂货店,看看有没有什么菜果好买。
幸运的话,会买到老板自家种的蔬菜。
走进店里找目标,买到几罐100号饮料,一把特大把的嫩拉子菜及洗碗液。
店外有燕子的音乐声,知道此处建的一排店屋楼上都是燕子住的‘旅馆’。
去年来时,曾经遇到有伊班同胞在店的走廊处卖一些他们自己抓的鱼获。
正要询问老板娘有关这回事,就看到一架蓝色的车停在店的前面。
我即刻走上前。
很惊喜地见到车斗里有几蓝的鲜鱼,大的小的都有。
杂货店的老板娘买了好多种大条的鱼,(比如两面不同颜色的鱼及一些不知名称的)。
街上的鱼摊最少也要卖到RM12.00一公斤的了,他们只卖五令吉一公斤。
其中也有相当大只及小的甘榜鱼,拖鞋鱼及杂鱼等。它们也只卖RM3.00一公斤。
最近一个月以来都没新鲜鱼上市了,我就决定买一公斤的小鱼(家婆比较喜欢小鱼)及其他的鱼类。
价钱真的便宜到我不敢相信!
买了10多条中等及小的鱼,只花了我RM14.00!
有一只最大只的鱼,老板娘及卖鱼的伊班同胞一直鼓励我买。
我却因为不知道那是什么鱼,所以不敢买。
今天有鱼吃了!

大姨又生病

昨晚,我跟家婆看了几部中国台连续集节目。
我跟她在10点15分一起上楼休息。
刚刚躺下不多久,听到电话响。
以为是外子或老二打来的,告诉我们他们已平安到达古晋。
拿起电话一听,却很意外地听到大舅的声音。
他要找家婆。
我即刻到隔壁房叫家婆听。
之后我回到睡房,不时地会飘来家婆的一些话。
半个钟头下来,听到家婆重复着说:“我也不能走多少的路了,我的脚一直痛,不中用了,没有人在旁扶我的话,我会跌倒的。前几天在古晋时,就跌了一交,两个孙媳妇要拉我起来就拉不动,还好有一个陌生的妇女过来帮忙,我才站起来········。”
听到家婆放下电话的声音,我走进电脑房间关电灯。
关的时候就顺便问家婆大舅找她有什么事。
“大姨又生病了,大舅叫我跟他一起去看她,我说我不能够,我自己走路都不大稳定了,那里还能够飞去柔佛州看大姨的!大舅说大姨又跌到。”
大姨今年是88岁。

两姐妹

早上,到医院楼上拿血糖,下午才看病情。
见到了一对姐妹。
她们是最早一对进病房拿血,我拿的是第二个号码。
她们出来时,我才进病房。
而当我走出去大门要回去时,她们两个才慢慢的走在外面的走廊上。
比较高的一个女性走路时是走得很慢,还是一拐一拐的。她全身瘦巴巴的,脸上也带着痛苦的表情,我深信她受过很多病痛的煎熬。我曾经在医院里见过她们几次。
我停下脚步询问她们:“你们是姐妹吗?”
两个人点点头。
“也是来验血吗?是那里不舒服?”
“我姐姐有心脏病。”比较矮的妹妹说。
“很久了吗?”
妹妹又点点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拿血?不是在楼下咩?”作妹妹问。
“一向以来我都是在楼上验血的,因为他们有时也有帮我验尿液或其他相关的东西,听说楼下只有验血糖而已。”我说。
看到‘姐姐‘没有力’,但要妹妹牵着她的手走路的样子,姐妹情深是表露无遗的。

Tuesday, September 13, 2011

车到了

老二的车已经到达古晋了。
只花了三天的时间。
是由吉隆坡车的代理公司帮忙寄的。
费用是RM2000.00。
因为未来工作地点还不确定是在那一省(古晋,诗巫或美里),所以老二要把车先驾回家。
今天早上下了一阵很大的雨。
我代老二代买她古晋朋友妈妈要的红枣。
10层楼附近的中药店老板很好心地说:“这回来的红枣都是很小粒,我的店里也有卖最大粒有种子的,它们也是一样有补身的效力。”
我也买了老二爱吃的光饼及软饼。 
刚好遇到阿汉送我们一箱水果(几粒榴槤,一点红毛丹及一大包的黑橄榄)。
我分了几包橄榄也给他们带去给至亲们品尝。
10点多,阿尤带着他们出门。

往前看

决定不再提往事,是早上起床时要做的第一件事。
往事只能回味。
往前走才是目标!

Monday, September 12, 2011

又是佳节

早上11点多,我已煮好午餐。
此时,家婆也弄好干鱼仔的头部。
“嫲嫲,你要吃'益星'(本地一间著名的烘包咖啡店)的面包吗?妈妈,你呢?”老二贴心地问。
“我已煮好饭菜了,还要出去吃吗?”我说。
“不要紧啦!要吃就去吃罗!只是要在店里吃才好味,拿回家的话就没那个味道了,因为面包会变软。”家婆说。
想着老二在外多年,今番有这种欲念就不要阻止她,再过不久,她就要到外地上班了。
我就提议说:“那好吧!我们都去吃,也叫爸爸去。”
我们四个,在益星店里叫了四粒烘面包,一碗辣沙及两碗鲁面(像是牛肉面,但是它的汤汁有点粘,我们都不很喜欢),再来四杯饮料,花了RM24.00。
今天是中秋节,我们团员地过了一餐。


Sunday, September 11, 2011

小可爱

昨天早上,载着家婆,小姨及小姑上街买菜肉。
回去的时候,我先载小姨回家。
小姨下车时对我们说:“我种了些菜,很可爱的。你们要不要看?”
我们都下了车。
果然看到她的庭院里种了几种的蔬菜如黄瓜,白萝卜,菜心,角豆等。
每观看一种菜,她嘴里总会很喜悦地说:“快来看我的小可爱!可爱吗?”
而我的庭院里也种了两种‘小可爱’!

他是谁

说的是‘石雨’这个笔名。
最初的时候,发现这个名字是在文艺梦里,偶尔也会在文苑版。
对我来讲,那是一个新人的名字。
曾一度以为他是雨田,就因为有个‘雨’字。
(就好象当年的自己,有另外一个笔名叫作‘青竹’一样!)
阅读了几篇后,发现他写的多种题材不像是来自雨田的手笔,后者写的内容多以打猎或捕鱼为主题,而且雨田的作品常常只在文苑及新洲日报的文艺春秋里看到。
有一天,看到石雨写的一篇有关‘虎姑婆’ 的文章,我好奇地阅读。
“这个人应该是个少年人或年轻人,会把姑婆称呼为‘虎’的!”是阅后的结论。
最近有投一些拙作去文艺梦,所以会在每个一三五的早上晨运后到旅馆翻看报纸。
9月5日是星期一,我也不例外地来到旅馆。
此回,看到了石雨写的一篇名为《我的泗里街文友》。
一看到这个题目,我就想:“原来他会认识我们泗里街人!也许他是泗里街人也不一定!不知他写的是谁?鞠药如啊还是寒中风(一个刚刚冒起来的多产女作家)?我要看个究竟!”
第一段第一句内容写的是:“她蛮热心写作,可惜文字却像流水帐,不知如何修剪······” ,就觉得那是我的缺点啊!不可能是属于我心目中两个同乡人的作风,因为她们都是华文老师!
第二段么,就写得比较‘像’鞠药如了。因为之前我曾经从她口中得知,在早年,她一向以来都是把她的作品寄给西马的一些杂志及报章。
“我从来不把稿件寄给诗巫的副刊!,西马的水准比较高!”她告诉我。
 到了第三段有关吵架的事,我听文友提起过,说是两个男女文友为了一点点意见不相符的事而拍桌子,当时文友并没有告诉我他们是为何事而吵。直到昨天!我很惊讶地得知,他们会吵得像两只铁公鸡(如石雨所形容的)是因为我的两篇拙作《恩人之死》及《一张红单的故事》所引起的!女的认为我的拙作不适合编在《文集20》 (这是一本纪念中华文艺社成立20年的庆典刊物)里,而男的则认为凡是中华文艺社会员写的作品都可以编进去。
话说回头,到了第四段的说明时,我才惊觉作者写的不是女老师的事!而是关于‘一个只是家庭主妇,会写部落格及曾经在文字上不小心冒犯他人’的真实故事。
我猛然醒悟,原来他写的是我!
当年我的确是写了一篇《偶像》,说的就是西马的朵拉!
而《偶像》的大幅篇的内容还是因为珊瑚去吉隆坡拜访儿子时发生的事!她未去之前,向我要朵拉的电话号码,说有事要找她。她回乡时告诉我们(三个女文友)说有关她约见女作家的经过。后者不跟她说起怎样写文章的重要事项,反而介绍她一种蛮不便宜的直销品。珊瑚还当着我们的面埋怨地说:“我千里迢迢地飞去外地,难不成是为了要买她的产品咩?她还叫我等她的一个朋友带直销产品来,我那里能够等她?我跟我儿子见面的机会不多,我们的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我后来没等她们来就走掉了。她这种做法,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后,我以‘打抱不平’(如果当初我想得远而没给她‘偶像’的电话号码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难堪的事情呢?!那是肯定的一件事)的心情写它,写的时候我是很自责的。间中也发生了其他的事情,我崇拜多年的偶像,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慢慢的在我心目中破灭了。
‘偶像’生气了,是意料中的事。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好人没好报!当初会写拙作‘偶像’,也是因为珊瑚的一番述说我才有灵感的!以为她会感激我。却万万没想到,当我们参加在汶莱举办的亚细安文艺营时,亲眼看到她跟朵拉喁喁细语地走在我前方,让后者狠狠地白了我好几次会吃人似的眼光,我就知道交往多年的好友成了双面人!也亲耳听到她跟室友小察(我们三个同房) 当着我的面在讲悄悄话:“她写西马的作家,人人看了都会知道她在写朵拉!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哦!她也会把钱(应该是关于稿费的事)看得像车轮那么大的·······。”
老实说,我写我对偶像的崇拜程度到失望的心情故事过程,我从没后悔过!反而让我更清楚地见识到几个文友的待人态度!
‘前偶像’应该还会常常‘想’起我!特别是每周收到《宏观周刊》的时刻!
我曾经帮忙她向台湾索取两份免费的报章《中央日报》(已停办)及《宏观周刊》(每周都来)。当年她说她不好意思去向他们要。
说来好笑,我最初看此篇石雨写的作品时,因为在脑海里一直以为他写的是别人,所以从头看起时都以她人为主。
换到自己是‘主角’的时候,嘿!那种极好笑的滋味正在心头上!特别是看到他写‘好像只带着耳朵去·····’一句时,更让我笑得不能自己!
阅读完,觉得作者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加在我头上了!
为了要知道对方是谁,我打电话给好友。
我也告诉她石雨写这一篇东西的一些内容。
“我想他如果不是铁筝,就是桑木,我不大肯定这一点。不过我想前者不会这么的无聊,一向以来他都很照顾我们这一群小辈人物。”
“是桑木吗?我跟他不熟啊!多年以来参加交流会及研讨会时,我们都不曾聊过话!几年前的一次交流会上,他突然交来他的两本新书,我就受宠若惊了。而跟他谈得最多话的大概要算是那次研讨蓝波的书了。因为其他文友都不顺路,而那儿也没有德士的出现之下,我只好麻烦他送我到高原花园附近的巴士亭。”我说。
后来,我去文友的网站里找答案。
果然是后者!

Friday, September 09, 2011

饭团

昨天早上,打电话给家婆。
最主要的目的是知道他们会在几点到达家们,我好预备他们的晚餐。
前几天,听到外子跟家婆在讲着电话时我在旁听到的。
好像是阿斌要回乡喝喜酒,所以家婆她会顺便坐他的车回家。
“妈妈说她会在这个星期四回来看老二,然后会跟她一起去古晋。”外子当时放下电话时对我说。
为了要欢迎家婆回家,我打了电话。
家婆回答说:“我们会在中午时启程,大概会在下午6点到家。”
我在5点45分就预备晚餐了。
他们准时到家。
阿斌带着他的女友来我们家,我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人。
曾经在阿斌的面子书里见到她的人头相片 。
很佩服阿斌跟他女友在面子书里的大方写道:“我跟她/他正在恋爱中··········。”
放下属于家婆的东西之后,小姑带着外坡来的客人及小儿子回家了。
晚上9点半,跟外子在观看中国台的《你是我的幸福》连续。
明天就是大结局了,所以有点紧张。
在做广告的时候,突然听在旁边坐着的老二对我说:“妈妈,今晚剩下很多饭哦!”
“就是罗!我也预备了姑姑,阿斌及阿文一家的饭菜,没料到他们要回家吃饭!”我说。
“妈妈,帮我做饭团吃,好不好?我的肚子有点饿了。”
“是吗?好!没问题,要吃几粒呢?”我站起身,走进厨房。
老二跟在后头回答说:“三粒小的,不然做两粒中的啦。”
“要放酱油啊还是酱青?”
“那一个比较好吃?”
“我觉得酱青会比较有味道。”
“那就放酱青吧!”
我洗了双手之后,就从饭锅里拿出两瓢的白饭在碟里,淋上少许的浅酱青油,把饭跟料弄平均,就用双手搓起了圆形。
在搓的时候,心中浮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伤感,双眼里滚着要飘出的泪水······。
这个女儿(及另外三个孩子),在外地念书几年,应该很久没吃到妈妈的味道了吧?
想不到他们还念着我做的这些简简单单的饭团!
“妈妈,其实饭团是日本人的小吃,他们做的都是小小粒的,吃不饱!”
已经好几年都没搓了!
(每回他们回家度假几天时间里,我都没想到呢?真是的!)
看着老二拿着饭团津津有味地吃着,我很感动。
趁着她还未出外工作之前,期望还有机会给她 做饭团!
想起饭团,也想起先母。
童年时代,跟着幼小弟妹妹及侄儿们,围在饭桌边等着母亲及二嫂搓饭团,是淋了菜汁或酱油炒田螺汁做配料的。
也是吃得很有味道。
到自己作母亲时,四个幼小孩子围在我身边要。
“我还要!”是他们的声音。
直到剩饭没了,他们才甘心离开。
这种情形,在孩子们个个长大离家出外求学后,才慢慢地消失。
直到今番!


Wednesday, September 07, 2011

领取稿费

早上,很幸运地在旧巴刹找到泊车位。
吃了早餐后,就走路到联合日报代理处找同学领稿费。
他不在。
遇到他的主任在里面阅读报纸。
“请问XX今天早上会来办公室吗?他叫我来领很多次几月前的稿费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它交给你?”
同学有一次出外旅行,他叫我去向他的主任领取。
“报馆方面很久没把它交给我了!”主任说。
听了之后我笑着说:“那应该是由我开始的事。因为美里方面把稿费寄给诗巫一个文友,每次他都是托他人拿下来,我觉得很麻烦,就告诉他们说我有一个打太极拳的同学在这里做工。 就如此地都从这个同学那儿领取。”
“原来是这样!那应该不会难领到的,因为你们是同学啊!”听者笑哈哈。
“问题是他很常没来上保健班!我刚才打电话给他了,他说他今天没有上班,所以不会来这里。但不要紧,他今晚会去打太极拳。谢谢你了”





Tuesday, September 06, 2011

她是我的泗里街文友 - 作者 石雨(诗巫)

 (登于2011年9月5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 文艺梦)

       最初给我的印象,她蛮热心写作,可惜文字却像流水帐,不知如何修剪。有次我们提及,却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她作品的弊病,因为‘文学批评’是吃力不讨好,大家都自认文章是自己的妙,老婆是别人的好。有次我在马报老总办公室作客,突然冲进一文艺青年,气冲冲地把桌子大力一拍,指着老总鼻子破口大骂,不给对方表态,随即报以仇视眼神一扫,消失在我们眼前,让我呆瞪傻眼。事隔多年见到他,心中依然怕他当年的‘虎威’。事缘当年有一文友在报章提及一刚成立文艺团体成员,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到处显耀古诗词开班传授古诗词误人子弟,引来祸端。那是我刚好也在一诗词班上课。也听到某文友对那报章破口大骂,显示了文人的“本色”。
       我这位泗里街文友,也“同工异曲”地在一文艺副刊上指名道姓说某副刊编辑没有资格改她的作品。引来水火不相容的尴尬,自那时起我就发现她像惊弓之鸟,神经兮兮。
        有谓“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一点也没错,在文字与文格上,相背而驰,也就是我们所谓言行不一,也是经常的事,别看文人平时文绉绉,吵起架来形同泼妇骂出街,令人傻眼。也曾在一会议上,亲眼见到两位兄台为芝麻碌豆之争几乎上演铁公鸡。
      我那泗里街文友只是个家庭主妇,平时爱涂写而结识我们,只是她远在泗里街,平时难与她相遇,只有出席特别文化研讨会才会偶尔相遇。在会议上,一向没听到她发一言,好似只带耳朵来听,显得特别的内向,沉默寡言。不过隔天你就可以在她的部落格读到一大节无关痛痒的留言/无伤大雅的肺脯之言,显示她外泠内热的性格。她平时为人小心翼翼,就是不知怎么会在文字上冒犯他人,单纯/社会阅历浅/不知人际关系轻重,因此下笔间无意伤及他人。在下活了一把年纪,也深知一粒米养活了百样人,别看眼前静止如水,其实那是暴风雨来临前夕,任何团体组织来自不同层次人群,若是彼此缺乏沟通就易产生互相对屿的僵局。我的泗里街文友就是其中之列。
        也有人说及同行如敌国,同行相忌,这也是人际关系所致,如何相辅相成则看个人的涵养了。只是要人人提升自己的涵养,知易行难,是否如孔子所言: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们文艺圈内有着严重的山头主义,这是文人另类嘴脸,所谓以文会文,那只不过纸张的虚假,若是你出席过什么国际文艺研讨会,只看几个主讲者来背书,一定感到非常的失望。我们这里虽有文艺团体织织,可是却甚少活动。一来经费问题,二来每次活动小猫几只。这与当今人们的价值观有关,文友出书出席推展礼,茶叙具备,结果出席人数寥寥无几,令人失望异常。就以端午节吟诗会为列,也在人手缺乏之下而告吹。只是我那泗里街文友抱着满心的期待却吃了闭门羹。怪不得几年前就有人呼吁:文学已死!而不知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
       究竟文学是不是已死,还轮不到我们判决,因为我们还不是文坛的主宰者,只是小昆昆(水边)的配角,还不是你来发言的时候,给我坐下安静不要吵!

女朋友

老幺7月在家度假时,有一个晚上他老爸问他说:“你刚刚出去载你朋友吗?”
他点点头。
听在我耳里的是:“女朋友”。
“老幺怎么此次会应得这么地自然,莫非他真的有要好的女朋友了?上次阿贵兄说见到老幺驾着他老爸的车去附近载女孩子来回,还说好像是做礼拜的朋友。”
今番外子跟老二再提起有关老幺异性朋友时,我就说:“究竟是那一个他的女朋友?”
“他那里有?他哥哥都还没有找到,他怎么可能有?还在念书呢!”外子笑着说。
“他上回不是跟你说他去载女朋友吗?”
“你的耳朵肯定有问题,他告诉我说他去载他朋友而已!我问他‘载你朋友’,你却听成是‘载女朋友’!太离谱了啦!真是的!”外子说。
空欢喜一场,原来是听错。
哈哈!

独生子

XX的独生子昨天去古晋一间私人医院看病。
听几个旁人述说:“他很年轻,还不到30岁。有几年的糖尿病了,嘴巴不禁口,常常觉得吃不饱,所以什么饮料都当作是白开水喝。进出私人医院几次了,这一回是因为大小便不能出而全身浮肿。他的全家人都一起陪他出去给他医病。”
说起这个儿子,真的是个败家子!
年纪轻轻就离校不念书了。
(当初是因为校方叫他回家两个星期的缘故,从此就不再上学!)
因此交上损友地到处赌博。
让父母赔了不少的生活费。
今番,病患者对旁人说:“医生说没得医了,除非去美国!”
让父母伤心不已。

Sunday, September 04, 2011

青出于蓝

这是老二跟她姐姐在8月尾带着堂妹娜娜在吉隆坡书展里买给我的四本新书。
她还买了几本英文杂志。
“我花了RM200多去买书。”她说。
我在近年以来很少再逛书展了!
(第一次发现,我又可以把相片放进来了!)

邻居的狗

邻居雪芬的狗,啦啦已经渐渐的长大。
最近我们老是嗅到它的尿味。
屋外的另外建起的厨房已经不再使用。
就是站在洗衣机旁,我们都觉得有那种难闻的味道。
看到雪芬天天在洗地板,除了两天的周末,他们回去民丹莪婆家及娘家游玩。
“啦啦的尿实在难闻,让我受不了我跟我儿子讲要把它送去山芭嫲嫲家,他不肯。你那边会不会嗅到啊?”有一天,女主人在洗地板的时候问我。
我老实地跟她说了:“以前只有在外面厨房及洗衣机那儿会嗅到,现在在里面的厨房及楼上的电脑房间都会闻到。”
说这些话时,我还未去首都游玩。
待我回到家,很意外地发现雪芬在我家及她家的篱笆处围上一半高的砂里瓦。
尿的味道还存在,还比以往的更浓重。
许是因为狗慢慢长大了的缘故。
外子也发现了。
“我们不要再说什么了,年尾就要搬家了,让屋主自己跟她说吧!”我跟外子商量说。
“所以,邻居也是很重要的,遇到好的是幸运,不好的就倒霉!”
让我想起一个晨运的女友,她曾经跟我说:“我的邻居养了几只狗,一天到晚叫个不停 ,害得我们整晚都被它们吵醒!”
说市区里不可以养动物,真的是有原因的!


(1035 一个锅盖的故事


(登于2011年9月2日 星期五 古晋国际时报 1816期 新激流)

清早,就接到一通电话是阿卡太太打来的电话原来是了昨天她先生帮我煮穿山甲,然后用他家里的一个小装。
今早,外子叫工人锅从我们家里拿去还给阿卡
阿卡太太:“你们还来的不是我的我的很新。且底没有黑点,你是不是把我的锅烧我的不是这样的。那应该是你”她霹巴啦地了一大堆。
我静静没出声,因整件事情发生的过程,我都是门外汉参与的只有外子跟阿卡。
天早上,阿卡说他知道怎样煮穿山甲,所以他就答应帮我们煮。本来好是下午一点我拿自去他家肉的。却不料后来阿卡已把肉装在他的一个里了。
外子吩咐我不必拿
 “那个盖也不是我的!我的盖是有白色一片西在部。也是新新的。一定是你把它弄了吧!你找找看,是不是漏在你家了?”她很令我惊,她的我听了好像是我把她的盖和锅换掉似的。 
“可是我没有这样盖和啊!”我跟她实说
“那怎会不一了呢?”她在电话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先生跟你先生做的事。那怎么办呢?们赔你吧!”
“没有得了!市面上已没得了。我才会你打这个电话。”阿卡太太似乎很生气。
“那真的很不起了。那我么办呢?”
“把它找出来你的家人有没有看到它!”言间还怀疑我把锅盖藏起来似的
记得外子拿回来我刚好已煮好了午餐。我们就把盖子放在桌面上,整个放在桌子的中间。
后,我才把它装在一个碗里,由老二去洗
“我昨天看到黑黑的锅盖用布轻轻的擦。”家婆在旁也了一句
如此来,阿卡太太有点夸大其了。
后来,阿卡气冲冲地踏着脚来我家。看他另外一个同牌的大及锅的顶部有白色一。他也拿出昨天装肉的跟它的盖子。
是一套的。你看,昨天我给你们装肉的锅应该也片白的(指着大盖子上的一片白色西)铁片个盖子一定不是我厨房里有没有我的盖子?”
瞧!阿卡更惊人。巴不得叫他厨房看个仔细
“我没有这种锅。我看是掉了西而已吧!我去我的工人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外子领着阿卡走出家,往旅的方向走去。
放工时间,我去载外子回家。
及那个盖子他说:“工人不承有把锅盖上的一片白色东西弄丢。没法啦!改天去古晋找找看有没有这种盖!后才了,阿卡太太后来才认锅是她自己黑的。只有盖子有点问题,就是不那片白色的铁片的黑部位。”
昨天看到它,只得它像其他盖子一,唯一不一的是她的盖子上的两有条,如此而已。”我说。
没有看到白色片西。”我对家婆说。
 擦的候也没有看到白色的西在盖子上啊!我在明都鲁有见过这种锅,听朋友一套RM500家婆还是一句话。
可是阿卡太太有就是有,我也只好她。
会不会是阿卡来装,那片白色的西就已不存在了!”我说。
“我们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不能强辩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有什么法子?”外子说。
觉睡得候,阿卡太太又来了一通电话
“我是早上那个盖子的事。我不是怪你(那里不是怪整个早上的情绪都被你门弄垮了。一个白色的小铁片而已。怎么会看得那么的重要?我实在有点气她的大题小作。在是没有才打电话给你。你可以不可以问你的工人那白色东西掉到那里去了?能不能帮我捡回来还我?你们好好跟他讲嚒(好像是我没有好好跟工人沟通似的!)我互相帮忙啦!还给我那片白色地铁片就好了啦!”
被她那,我的午又泡了!
整个袋里都是她的白色片的影子。
叫我去那里找呢?我们真的没有看到啊!”我暗叫不妙。
第三天早上1045分,老二有我的电话
“是找我?”从老二的手中接过时,我声地她。
“好像是舅母。”
昨天老幺跟我讲的时候为对方是三舅母。
“槽了一定又是阿卡的太太!”我有第六感
果然
“找到白色的片了没有?你一定没有去找!我就说么!你根本没有心帮我找。前天我已你先生一次了,我说不要让阿卡煮的。我不知道阿卡后来又为什么你先生私自拿了我的一个去装(原来阿卡拿装的候,他太太不在家。)你知道?我们可没有收你半分钱呐!什材料都是我出。拿去猪肉烘。拿你一点尝尝,你就不甘心,然后把我弄坏掉!。”
我听得很不是滋味,就立刻把电话交给外子
前一天跟他起阿卡太太的第二通电话时外子就已叫我不要再提件事了。
“我她不收。我就拿了我家里的一个她,她收了。她要我呢?再下去,我看我两夫妻跟妈妈要吵架了!她再打来电话,你就不要跟她再这个女人是很麻烦的!外子就警告我。
“你等一下,我去叫我先生来!”我急忙叫救星。
外子拿起电话时,我也拿起楼上的一架分机听。
我跟阿卡夫妇在20多年前曾一起去港等地旅行。因为谈得来,所以成了好朋友,直到今天。如果不是这个锅盖的事,我是当他们是朋友看待。
可是就为了一个锅盖的事,我他们两夫妻如此一,我也不知道以后了面要如何说话了!
只听到电话来阿卡太太的温柔声音
“老板,你找到那片白色的西了没有?怎会找不到去你家再找找看!不会不的啊!”
“我要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没有你要我么办呢?你又不收,又没得你要我天天找,可以!一年365天都在找都可以。我不用做工了。你如此一,真的要我跟我太太及妈妈们吵架了。你把我一家弄得乱糟糟的。你究竟要我做才甘心?你一个价出来,我你。那片白色的西我家里的三个女人都没看到。会不会你先生装肉时锅盖就已弄丢了?既然你是我弄坏我就以,不然怎?什么话都是的,我们还能怎?”外子很生气。
“那一套是我20年前的,价值是RM758,一共三个,你算算看啦!”
“好!我RM200,我叫柜台小姐,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我家了!真的被你弄!”外子又说。
“是你自己的哦!你以后不要在他人面前是我要你还这哦!阿卡太太说。
RM200 于平息了一场锅盖的事。
(写於2008年7月28日 部落格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