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於2015年10月2日 星期五 国际时报的新激流版)
对于很多人来讲,童年总是一段令人难以忘怀及美好的回忆。
基于我家是建在一座华人义山的附近,中间隔着一条小河流。一条小石灰桥算是间隔了两个不同世界的边界!这些环境在无形中,都变成了是我童年时随手可得的,遊玩场地。
有人出殡时,我们作小孩子的会天真烂漫地站在胡椒园旁,观看。遇到会相熟的亲朋好友的,我们也会跟随着后面送他们最后一段人生的道路。得来的是一瓶饮料是欢喜的结局。当年缺乏物资的年代,只有在做年过节的才有各种的瓶装饮料喝。
而自家养的鸡呀鸭呀猪也是,只有大节日时才会追赶他们好一阵子,才会变成桌子上的美味菜肴。
在日常生活的日子里,除了帮忙做家务事及在胡椒园里的採椒拔草等工作外。其余的,就是我玩乐的时刻。特别是每逢到了周末时分,我总会跟邻家的小朋友们相约好去墓山玩。我们最喜欢玩的就是捉谜藏。躲进那些还未埋葬人的空石灰洞里,仿佛走进一间空房般的凉快。
附近的一条小河流,提供我们游泳外,也在其中抓了不少的鱼虾作桌上的菜肉。听年长的哥姐们口中叙述,那是从很早的以前就开始的。只是人物不同罢了。以前是哥哥姐姐们用渔网去抓鱼虾。而到了我们的这一代,多以游泳为乐。偶而,我们也只抓田缧(长型的及圆型的)跟小螃蟹而已。
父亲在住家的四周围种了各种各样的本地水果,给我们童年增加不少的乐趣。到了果子季节时,我们总是喜欢流连在树上吃果子,吃到连三餐都不必上桌吃饭。因此,我们个个都是爬树的能手!
50年代的乡下还没有自来水及电流的提供,我们跟着先父去山坡下挖石头墙壁的水井跟游泳池。父亲怕小河里的鳄鱼会伤害到我们,所以他坚决要挖口游泳池给他的子孙们游泳。不止这样,他还让邻居及市区来的男女老幼们到游泳池里学游泳。当时,我们家的游泳池是泗里街唯一的游泳池。曾经吸引了不少的本地人。
而井水都是从石头缝里流出来的(矿)泉水,泠冰冰的,非常甘甜。这口井水是拿去屋里作生活日息用途的。有时遇到好几个月都没下半滴雨,是大旱天的时刻,我们的井水也不会干枯。如此一来,善良的父亲也会让邻居朋友们来取井水用,就可见一斑。
上学是上早上跟下午班的。从早上八点开始到十二点放学,然后下午两点又开始到四点半放学。家住得比较远的同学就会带饭盒去学校吃午餐。偶而考试不及格,老师就要我们关学。作父母的,都会知道孩子们晚归的理由。彼此谈起来,还很感激老师们的有心,而发出会心一笑。
记忆中,每个下过雨的早上,我们几个女同学就喜欢把鞋袜脱了放在手里,然后走进路旁的泥土水沟玩水。一路走去学校方向的水沟。有的地方是浅浅的,有则是比较深一些,两者都会让我们喜悦万分。脚踏在泠泠的雨水中,是高兴的。这种日子也享受了不少,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同学不小心跌了一交,我们才停止。
说起来,我的童年也是蛮快乐的。
(写於2015年7月14日。是参加诗华日报《新月版》的8月征文的拙作。从8月开始就等待,过了9月,知道《童年》的征文时期已过。9月29日,从编者的回信中,才得知他没接到我的稿件。因此,才又邮寄国际时报的《新激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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