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November 05, 2009
娘家的果树
娘家的路口处,有此牌告诫‘闲人’不可进去。
不知是谁的手笔!
一些遗留下来的木板。
是象征着老屋已不存在。
路口的窗门(有颜色的)已有了新的朋友。
野草慢慢爬上了身。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老家的旧址。
份外想念。
尽头处的一点白,像极了老家的味道。
其实是一座石灰水池的其中一面墙壁!
渐渐地走近老家。
那种亲切的感觉一直存在在心头。
这些新铁树。
成了娘家跟二姐家的边界篱笆。
中间是水沟,地段很斜度。
远看二姐家。
就近在眼前!
老家最后的一棵椰树也老了。
只剩下最后两片青叶子。
一棵老椰树。
旁边一棵干枯的树干应该是酸甘树。
也走到它的末日!
二哥二嫂的农作物,可可树。
人去果还在!
又拍老家。
对岸是二姐的家园。
远处一棵是荔枝树。
矮的是可可树。
上面两棵是马兰刹及榴槤(六哥种的)。
母鸡孵蛋的草。
童年的回忆。
乡间小路墙壁上的野草。
拍向路口尽头处。
是从小走到成年的小路。
每逢放学校假期时,父亲总会叫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除草做路。
除出一条无一方草的小路。
吃饱晚饭,父亲喜欢在此小路上散步。
我们也跟着他走在后头。
听父亲用牙齿音哼出《月亮光》的歌曲。
直到月亮姑娘露脸。
才结伴慢慢走回家。
这是后门的一棵榴莲树。
近烘房的。
树上长了野草一堆。
野草。
树下尽是新跟旧的果壳。
是松鼠的杰作。
主人未尝它先吃!
屋前只剩下一排四棵红毛丹了。
这些树头,都曾经被二哥挖了各一边的大洞。
之后由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倒下两大桶的米田共。
当年住在乡下,米田共是一种天然的肥料。
拍老而大的铁树。
是站在第二条路上拍上去的。
已是一丛跟杂草共同生死的样子。
站在楼下的红毛丹树下拍去厨房处。
老屋的石灰柱还在。
已经立了53年。
第二条路的路旁长了很多铁树的子孙!
这种铁树有两种颜色。
是种花人的最爱。
山竹树。
树上生了很多像酸甘一样大小的果子。
山竹跟榴槤树相比为邻很多年。
每回水果季节来临。
总会在山竹树下找寻榴槤的影子。
此棵榴槤也好吃。
瘦小的红毛丹壳落在树下。
近老屋楼下的第一棵红毛丹树。
小的时候,第一回看到一群为数20多条的小青蛇在各树枝上留宿。
吓得大呼叫父亲。
父亲爬上树,很勇敢地用一支小木棍把它们一一挑落地。
当时,觉得父亲很英雄。
野花一朵。
早年,此种树叶是用来包裹豆腐及豆芽的。
目前,已不见卖豆腐的人用此叶。
山坡上的一棵松树。
已开花结果。
我看到树上挂着几粒黑种子。
母亲的衣橱及一块白色石灰池的墙壁。
剩下的木板。
是老屋的部分所有物。
买木板的人不要的!
站在老铁树旁拍楼下的第一课红毛丹树。
杂草丛生的地方是当年晒衣服的所在地。
第二条路的第一棵红毛丹树。
曾经是我度过美丽童年的树。
每到它成熟时,我必留在树上吃果果当午餐。
给父母省下一顿又一顿的午餐饭菜!
在老铁树旁转身望向路口。
小山坡已没以前那么高。
老铁树已大得成为一堆树。
旁边还有拆下的木板作伴。
就是这一块水池墙。
让我们以为老家还在那儿等着我们!
从老铁树那儿拍下的一排红毛丹树。
本来有一棵红毛丹树在这儿。
也许的地方已年老去世。
现今已是杂草丛生。
拍第一条路到家门前。
近老家的两条路。
上一条已没有了红毛丹树的存在。
只剩下一大棵的两色铁树长在那儿。
有一树枝的红毛丹长到铁树身边来。
说着它们那种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看着它们,想到了父亲跟二哥。
他们当年的千辛万苦地经营着这间老屋及果园的心思。
记得二哥说过的一句话:“当年是我跟爸爸建这间屋子的,每一条铁钉都是我钉上去的。我们只花了两万元去造它。爸爸答应我说,此间屋子以后是给我做永久的住所。”
后来二哥没有达到他的心愿。
是美中不足的遗憾!
下一条路的一排红毛丹树。
都变成一棵棵大树了。
树上生了果。
还未熟透,就已经被松鼠吃了。
看到很多果壳掉在地上。
从六哥的榴槤树下拍向游泳池那方向。
那儿的两棵榴槤树已长得很高大。
娘家跟二姐家的边缘处。
一棵长得很茂盛的树是道忠种的新加坡红毛丹树。
六哥种的榴莲树。
它尾部的树叶。
六哥种的榴莲树。
树下的草已砍得很光亮。
是道忠的功劳。
一颗马兰刹树跟榴槤是历来的邻居。
今年马兰刹生很多。
还未熟的样子。
一枝马兰刹的枝桠伸向下坡的方向。
当年国哥种的榴莲树。
我记得我念小学时,有一个早上我坐在六哥的脚车后座。
经过此树下时,一枝矮树干上的榴槤竟然掉一粒下来。
就落在我们的前面。
国哥看了之后说:“长竹,你把榴槤拿回去,叫二哥二嫂不要把它吃掉,等我下午放学回来才吃。我种的树呢!不错,它还会感激我,就掉一粒给我吃!”
娘家路口的第一棵榴槤树。
树干已经是两个人才抱得完的大棵。
这是种在山坡下的那棵榴槤树。
是家里最好品种的黄肉仔小榴槤。
父亲的最爱。
目前只剩下一强壮的树干。
另外一边的树干已干枯。
不过中间处还有几支短树干。
今年,特别生了整树干的榴槤。
已经快要成熟。
同个树干的枝桠也生了不少。
道忠种的新加坡红毛丹(4号)。
10多年前,他去农业部申请种了很多棵。
都是种一样的是4号。
我在想:“为什么他不像外公一样种各种各类的呢?如此一来,可以享用不同种的红毛丹啊!”
说真的,我们家四周围当年种的红毛丹有好几种可以品尝。
一次水果季节来临,我们像猴子一样爬完一棵又一棵的。
很享用呢。
这是道生家的黑橄榄。
生满整棵树。
有的已开始熟了。
就可惜它的品种不是很好。
小小粒的,没什么肉。
早上运动好后。
突然心血来潮要去拜访道生。
因为小车前面的灯下有少许的脱漆。
是小胖以前撞的。
要给二姐的小儿子补喷。
来到二姐家。
阿妹(道生的妻子)见到后说:“一点点而已,不必喷啦!道生今天早上在砍树干。因为红毛丹树太高,它的树干长到榴莲树那儿,常常有松鼠跳来跳去吃榴莲。”
我的眼光往楼下的树一看。
果然茂茂盛盛的红毛丹树已长成了像森林一样。
听到chainsaw在工作的声音。
我放下我的车。
就下去拾红毛丹吃。
我跟阿妹捡了几袋。
可惜很多都已坏掉。
要回家之前,到娘家走一回。
拍了很多的相片。
是我怀念老家的一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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