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路口处,有此牌告诫‘闲人’不可进去。
不知是谁的手笔!
一些遗留下来的木板。
是象征着老屋已不存在。
路口的窗门(有颜色的)已有了新的朋友。
野草慢慢爬上了身。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老家的旧址。
份外想念。
尽头处的一点白,像极了老家的味道。
其实是一座石灰水池的其中一面墙壁!
渐渐地走近老家。
那种亲切的感觉一直存在在心头。
这些新铁树。
成了娘家跟二姐家的边界篱笆。
中间是水沟,地段很斜度。
远看二姐家。
就近在眼前!
老家最后的一棵椰树也老了。
只剩下最后两片青叶子。
一棵老椰树。
旁边一棵干枯的树干应该是酸甘树。
也走到它的末日!
二哥二嫂的农作物,可可树。
人去果还在!
又拍老家。
对岸是二姐的家园。
远处一棵是荔枝树。
矮的是可可树。
上面两棵是马兰刹及榴槤(六哥种的)。
母鸡孵蛋的草。
童年的回忆。
乡间小路墙壁上的野草。
拍向路口尽头处。
是从小走到成年的小路。
每逢放学校假期时,父亲总会叫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除草做路。
除出一条无一方草的小路。
吃饱晚饭,父亲喜欢在此小路上散步。
我们也跟着他走在后头。
听父亲用牙齿音哼出《月亮光》的歌曲。
直到月亮姑娘露脸。
才结伴慢慢走回家。
这是后门的一棵榴莲树。
近烘房的。
树上长了野草一堆。
野草。
树下尽是新跟旧的果壳。
是松鼠的杰作。
主人未尝它先吃!
屋前只剩下一排四棵红毛丹了。
这些树头,都曾经被二哥挖了各一边的大洞。
之后由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倒下两大桶的米田共。
当年住在乡下,米田共是一种天然的肥料。
拍老而大的铁树。
是站在第二条路上拍上去的。
已是一丛跟杂草共同生死的样子。
站在楼下的红毛丹树下拍去厨房处。
老屋的石灰柱还在。
已经立了53年。
第二条路的路旁长了很多铁树的子孙!
这种铁树有两种颜色。
是种花人的最爱。
山竹树。
树上生了很多像酸甘一样大小的果子。
山竹跟榴槤树相比为邻很多年。
每回水果季节来临。
总会在山竹树下找寻榴槤的影子。
此棵榴槤也好吃。
瘦小的红毛丹壳落在树下。
近老屋楼下的第一棵红毛丹树。
小的时候,第一回看到一群为数20多条的小青蛇在各树枝上留宿。
吓得大呼叫父亲。
父亲爬上树,很勇敢地用一支小木棍把它们一一挑落地。
当时,觉得父亲很英雄。
野花一朵。
早年,此种树叶是用来包裹豆腐及豆芽的。
目前,已不见卖豆腐的人用此叶。
山坡上的一棵松树。
已开花结果。
我看到树上挂着几粒黑种子。
母亲的衣橱及一块白色石灰池的墙壁。
剩下的木板。
是老屋的部分所有物。
买木板的人不要的!
站在老铁树旁拍楼下的第一课红毛丹树。
杂草丛生的地方是当年晒衣服的所在地。
第二条路的第一棵红毛丹树。
曾经是我度过美丽童年的树。
每到它成熟时,我必留在树上吃果果当午餐。
给父母省下一顿又一顿的午餐饭菜!
在老铁树旁转身望向路口。
小山坡已没以前那么高。
老铁树已大得成为一堆树。
旁边还有拆下的木板作伴。
就是这一块水池墙。
让我们以为老家还在那儿等着我们!
从老铁树那儿拍下的一排红毛丹树。
本来有一棵红毛丹树在这儿。
也许的地方已年老去世。
现今已是杂草丛生。
拍第一条路到家门前。
近老家的两条路。
上一条已没有了红毛丹树的存在。
只剩下一大棵的两色铁树长在那儿。
有一树枝的红毛丹长到铁树身边来。
说着它们那种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看着它们,想到了父亲跟二哥。
他们当年的千辛万苦地经营着这间老屋及果园的心思。
记得二哥说过的一句话:“当年是我跟爸爸建这间屋子的,每一条铁钉都是我钉上去的。我们只花了两万元去造它。爸爸答应我说,此间屋子以后是给我做永久的住所。”
后来二哥没有达到他的心愿。
是美中不足的遗憾!
下一条路的一排红毛丹树。
都变成一棵棵大树了。
树上生了果。
还未熟透,就已经被松鼠吃了。
看到很多果壳掉在地上。
从六哥的榴槤树下拍向游泳池那方向。
那儿的两棵榴槤树已长得很高大。
娘家跟二姐家的边缘处。
一棵长得很茂盛的树是道忠种的新加坡红毛丹树。
六哥种的榴莲树。
它尾部的树叶。
六哥种的榴莲树。
树下的草已砍得很光亮。
是道忠的功劳。
一颗马兰刹树跟榴槤是历来的邻居。
今年马兰刹生很多。
还未熟的样子。
一枝马兰刹的枝桠伸向下坡的方向。
当年国哥种的榴莲树。
我记得我念小学时,有一个早上我坐在六哥的脚车后座。
经过此树下时,一枝矮树干上的榴槤竟然掉一粒下来。
就落在我们的前面。
国哥看了之后说:“长竹,你把榴槤拿回去,叫二哥二嫂不要把它吃掉,等我下午放学回来才吃。我种的树呢!不错,它还会感激我,就掉一粒给我吃!”
娘家路口的第一棵榴槤树。
树干已经是两个人才抱得完的大棵。
这是种在山坡下的那棵榴槤树。
是家里最好品种的黄肉仔小榴槤。
父亲的最爱。
目前只剩下一强壮的树干。
另外一边的树干已干枯。
不过中间处还有几支短树干。
今年,特别生了整树干的榴槤。
已经快要成熟。
同个树干的枝桠也生了不少。
道忠种的新加坡红毛丹(4号)。
10多年前,他去农业部申请种了很多棵。
都是种一样的是4号。
我在想:“为什么他不像外公一样种各种各类的呢?如此一来,可以享用不同种的红毛丹啊!”
说真的,我们家四周围当年种的红毛丹有好几种可以品尝。
一次水果季节来临,我们像猴子一样爬完一棵又一棵的。
很享用呢。
这是道生家的黑橄榄。
生满整棵树。
有的已开始熟了。
就可惜它的品种不是很好。
小小粒的,没什么肉。
早上运动好后。
突然心血来潮要去拜访道生。
因为小车前面的灯下有少许的脱漆。
是小胖以前撞的。
要给二姐的小儿子补喷。
来到二姐家。
阿妹(道生的妻子)见到后说:“一点点而已,不必喷啦!道生今天早上在砍树干。因为红毛丹树太高,它的树干长到榴莲树那儿,常常有松鼠跳来跳去吃榴莲。”
我的眼光往楼下的树一看。
果然茂茂盛盛的红毛丹树已长成了像森林一样。
听到chainsaw在工作的声音。
我放下我的车。
就下去拾红毛丹吃。
我跟阿妹捡了几袋。
可惜很多都已坏掉。
要回家之前,到娘家走一回。
拍了很多的相片。
是我怀念老家的一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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