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于2011年9月5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 文艺梦)
最初给我的印象,她蛮热心写作,可惜文字却像流水帐,不知如何修剪。有次我们提及,却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她作品的弊病,因为‘文学批评’是吃力不讨好,大家都自认文章是自己的妙,老婆是别人的好。有次我在马报老总办公室作客,突然冲进一文艺青年,气冲冲地把桌子大力一拍,指着老总鼻子破口大骂,不给对方表态,随即报以仇视眼神一扫,消失在我们眼前,让我呆瞪傻眼。事隔多年见到他,心中依然怕他当年的‘虎威’。事缘当年有一文友在报章提及一刚成立文艺团体成员,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到处显耀古诗词开班传授古诗词误人子弟,引来祸端。那是我刚好也在一诗词班上课。也听到某文友对那报章破口大骂,显示了文人的“本色”。
我这位泗里街文友,也“同工异曲”地在一文艺副刊上指名道姓说某副刊编辑没有资格改她的作品。引来水火不相容的尴尬,自那时起我就发现她像惊弓之鸟,神经兮兮。
有谓“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一点也没错,在文字与文格上,相背而驰,也就是我们所谓言行不一,也是经常的事,别看文人平时文绉绉,吵起架来形同泼妇骂出街,令人傻眼。也曾在一会议上,亲眼见到两位兄台为芝麻碌豆之争几乎上演铁公鸡。
我那泗里街文友只是个家庭主妇,平时爱涂写而结识我们,只是她远在泗里街,平时难与她相遇,只有出席特别文化研讨会才会偶尔相遇。在会议上,一向没听到她发一言,好似只带耳朵来听,显得特别的内向,沉默寡言。不过隔天你就可以在她的部落格读到一大节无关痛痒的留言/无伤大雅的肺脯之言,显示她外泠内热的性格。她平时为人小心翼翼,就是不知怎么会在文字上冒犯他人,单纯/社会阅历浅/不知人际关系轻重,因此下笔间无意伤及他人。在下活了一把年纪,也深知一粒米养活了百样人,别看眼前静止如水,其实那是暴风雨来临前夕,任何团体组织来自不同层次人群,若是彼此缺乏沟通就易产生互相对屿的僵局。我的泗里街文友就是其中之列。
也有人说及同行如敌国,同行相忌,这也是人际关系所致,如何相辅相成则看个人的涵养了。只是要人人提升自己的涵养,知易行难,是否如孔子所言: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们文艺圈内有着严重的山头主义,这是文人另类嘴脸,所谓以文会文,那只不过纸张的虚假,若是你出席过什么国际文艺研讨会,只看几个主讲者来背书,一定感到非常的失望。我们这里虽有文艺团体织织,可是却甚少活动。一来经费问题,二来每次活动小猫几只。这与当今人们的价值观有关,文友出书出席推展礼,茶叙具备,结果出席人数寥寥无几,令人失望异常。就以端午节吟诗会为列,也在人手缺乏之下而告吹。只是我那泗里街文友抱着满心的期待却吃了闭门羹。怪不得几年前就有人呼吁:文学已死!而不知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
究竟文学是不是已死,还轮不到我们判决,因为我们还不是文坛的主宰者,只是小昆昆(水边)的配角,还不是你来发言的时候,给我坐下安静不要吵!
最初给我的印象,她蛮热心写作,可惜文字却像流水帐,不知如何修剪。有次我们提及,却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她作品的弊病,因为‘文学批评’是吃力不讨好,大家都自认文章是自己的妙,老婆是别人的好。有次我在马报老总办公室作客,突然冲进一文艺青年,气冲冲地把桌子大力一拍,指着老总鼻子破口大骂,不给对方表态,随即报以仇视眼神一扫,消失在我们眼前,让我呆瞪傻眼。事隔多年见到他,心中依然怕他当年的‘虎威’。事缘当年有一文友在报章提及一刚成立文艺团体成员,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到处显耀古诗词开班传授古诗词误人子弟,引来祸端。那是我刚好也在一诗词班上课。也听到某文友对那报章破口大骂,显示了文人的“本色”。
我这位泗里街文友,也“同工异曲”地在一文艺副刊上指名道姓说某副刊编辑没有资格改她的作品。引来水火不相容的尴尬,自那时起我就发现她像惊弓之鸟,神经兮兮。
有谓“文人相轻,自古而然“,一点也没错,在文字与文格上,相背而驰,也就是我们所谓言行不一,也是经常的事,别看文人平时文绉绉,吵起架来形同泼妇骂出街,令人傻眼。也曾在一会议上,亲眼见到两位兄台为芝麻碌豆之争几乎上演铁公鸡。
我那泗里街文友只是个家庭主妇,平时爱涂写而结识我们,只是她远在泗里街,平时难与她相遇,只有出席特别文化研讨会才会偶尔相遇。在会议上,一向没听到她发一言,好似只带耳朵来听,显得特别的内向,沉默寡言。不过隔天你就可以在她的部落格读到一大节无关痛痒的留言/无伤大雅的肺脯之言,显示她外泠内热的性格。她平时为人小心翼翼,就是不知怎么会在文字上冒犯他人,单纯/社会阅历浅/不知人际关系轻重,因此下笔间无意伤及他人。在下活了一把年纪,也深知一粒米养活了百样人,别看眼前静止如水,其实那是暴风雨来临前夕,任何团体组织来自不同层次人群,若是彼此缺乏沟通就易产生互相对屿的僵局。我的泗里街文友就是其中之列。
也有人说及同行如敌国,同行相忌,这也是人际关系所致,如何相辅相成则看个人的涵养了。只是要人人提升自己的涵养,知易行难,是否如孔子所言: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们文艺圈内有着严重的山头主义,这是文人另类嘴脸,所谓以文会文,那只不过纸张的虚假,若是你出席过什么国际文艺研讨会,只看几个主讲者来背书,一定感到非常的失望。我们这里虽有文艺团体织织,可是却甚少活动。一来经费问题,二来每次活动小猫几只。这与当今人们的价值观有关,文友出书出席推展礼,茶叙具备,结果出席人数寥寥无几,令人失望异常。就以端午节吟诗会为列,也在人手缺乏之下而告吹。只是我那泗里街文友抱着满心的期待却吃了闭门羹。怪不得几年前就有人呼吁:文学已死!而不知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
究竟文学是不是已死,还轮不到我们判决,因为我们还不是文坛的主宰者,只是小昆昆(水边)的配角,还不是你来发言的时候,给我坐下安静不要吵!
5 comments:
Was the writer referring to you?
刚刚阅读时,以为他写的是另外一个著名的本地女文友。他写的第一段内容是属于她的。后来看到他写的‘她只是一个家庭主妇,有写部落格···',我受宠若惊地才得知原来我被他‘看’中。10多年涂写生涯里,参加过几次交流会及研讨会,他的眼睛是从来没正眼‘看’过像我这样不起眼的小辈人物!其他的文友也曾经跟我提过这一点。
所以,他给我的印象是相当陌生的,直到几年前遇到他的妹妹······。
此次怎么会被他以‘眼’看文友(本地的及古晋的)地相中,我也莫名其妙。文里有很多‘莫须有’的罪名,被他硬硬地套在头上。
想不到的是,我的所谓‘缺点’,他竟然能够用他的双眼把我‘看’得这么清楚!真的胜过我老公!
虽然以‘我的名誉’来写此篇东西,我却发觉我其实是不寂寞的!瞧,很多文友也被他用眼睛‘看到了‘幻觉缺点’。说的都是中华文艺社的‘丑事’啊!
Some of the remarks in the article are pretty degrogatory, much to my surprise!
WSP, keep writing your nice articles!
鞠药如:
如果你有机会看到我写的这个comment,让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是我搞错了!我当天应该是看到第二段的内容时,我以为作者写的是你!因为你曾经回答过我的疑问(我询问你为什么没有把你的作品寄给诗巫的报馆刊登,你回答说你一向以来都是把作品寄给西马的杂志,而从来不曾寄给本地的任何报章。我那个时候就想那应该是因为西马的杂志编辑可能会比较有经验的缘故!他们的水准肯定也会比较高)。
阅读该篇东西时,也一直以为他写的是你(你是泗里街的骄傲!)真的!
Tony Hii:
有些人看了第一段的内容时,都以为我就是那个愤怒的青年,会拍桌子的。我呀,真的跳进拉让江都洗不掉那‘污点’了!真是的!
还有啊,说什么‘指名道姓某副刊编辑是没资格(多严重的话啊!)改我的拙作’。天哪!我可没有这么明说。我想就是给我机会说我也不敢。自己是什么料啊?不过小六华小的华文程度而已!
只是,在写“后遗症”(作者说的应该是这篇拙作的内容,我猜想)前,我曾经被她及她的一个好友‘教导'(她们都认为我的拙作应该要这样那样写才会吸引读者眼光的知识)。我是因为达不到她们的期望之下,觉得自己已江郎才尽似的写不出。最后也很害怕把东西寄给她。有一番挣扎后我才决定投稿给美里及古晋的陌生副刊编辑们,那才消除了恐惧感。
每次在交流会时,她都说了:“长竹,你写的东西越来越差了!”
这种梦魇,不能说我是没有感觉的,当然要懂得退出才是上策!!
谢谢你的鼓励。
我是不会放弃任何写华文字的机会!除非没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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