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於2015年11月9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文苑版》)
年轻的时候,写稿投稿都是自己来。那些年,总是羡慕他人,比如那些著名的香港及台湾作家们都有各报刊编辑的邀稿。多产的话,会有十几家的报馆接收稿件。
当时就想:“自己的,不知要到几时才有这样的机会?其实,有人邀稿也是一种无形中的鼓励。”
后来,真的有男女文友们的邀稿了! 来自美里笔会的,汶莱的,诗巫中华文艺社等。我都战战兢兢地参与。
倒是古晋的一个著名诗人邀稿时,我退却了。他叫我写了稿寄给他过目,然后他代我寄给西马的文艺副刊。我没有信心,所以始终不敢寄稿给他。总觉得自己写的东西还没到达那种可以见世面的地步!
这样一拖,就拖了十几年。
有一天在市议会图书馆借书时,接到一个相当陌生的电话。我回应,很惊讶地得到《文苑》组稿文友的邀稿。
“要寄几篇东西来啊!这是机会。”他开头就对我说。
“好!我尽量。但是我发觉我写不出来了!”我回答。
“不要如此说,一定要写!写一些日常生活点滴来吧,最好是在500字之内,因为它的篇幅很小。”他在催稿件了! 我呢,却有江郎才尽的样子。
到了今年七月间,又得到另一个文艺副刊的邀稿。
我在7七和八月电邮了两篇稿。 日子在等待中悄悄地过了。九月尾,我就写电邮信询问。 心里有预先预备:“如果不合登,我要把稿寄去其他的报刊试试看。”
“我的童年稿是不是不适合呢?它的征文日期已过,对吗?还有,我也想知道你有收到我的这两篇稿吗?因为我的电脑在8月间突然没有网际网络。”
“对,我两篇都没收到。十月份的稿已满。”回信来了。
“哦!谢谢通知。”我写道。 等待了两个月的“童年”,原来是石沉大海了!
因为电脑里的寄递(sent)有出现这两篇稿,所以我放心没追问。
“到底,我把它们寄到那儿去了呢?”我好奇。
此时,我又接到邀稿的新信讯。
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我要继续写下去。
(涂於2015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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