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竹:
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和一些文汛。
你今年参加的作品是否有投给「文苑」和「集园」呢?「花踪」是一项有水准的国际性的文学活动,你能有幸去参与一份也是一种值得鼓励的事。如果没有人动笔去写东西,这些相当有意义的活动就不用办下去了。就好像我今年在这里计划了一个本校的征文比赛,欢迎所有的学生公开投稿,而且也给了他们三个月的时间去写。你猜结果如何?我连一份稿件都不曾模到。你说我该如何去搞这些文艺活动呢,如果没有学生感兴趣。中华文艺社的征文比赛(文学奖)能够每年进行,全靠我们这些写作的人。奖拿不到没关系,只要有恒心和诚意,光明的前途肯定离我们不远艾。
听说Sarawak的烟雾又开始恶法了吧。印尼的林火一旦不熄灭,我们这里的人想吸一点新鲜空气,恐怕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万川去诗巫做工?很意外的消息。万川是个相当内向而且也有些自卑的诗人。他曾经说过自己一事无成,30多岁了还是两手空空靠着民单莪的那间相馆过日子。很高兴的知道他已冲向蓝天,找寻一切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已很久没联络他了。上一次他还特地泼电话跟我谈天呢。只可惜因为时间、空间和$$的关系,只谈了数分钟就挂电了。他的人相当不错,是一个可以做知已的朋友。他时常说自己很无能,书又念不多,所已写了这么多年也不曾得过任何大奖。反观春明和我都曾得过文艺社的新诗、小说奖。他是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因此跟他讲话时要特别小心,否则将会令他更难过。
蓝波前几天寄来一张RM30的支票过来。这些钱我在一天就花完了。写了一整年,只拿了这么区区的RM30。真的很难想像一些写作人的生活,如果全靠这些稿费来过活。如果要想成名得利就要下一番苦功了。
看到Sarawak的这班以前的文友的生活照片,也勾起了我不少回忆。只可惜相隔千里,只能以文字来怀念了。
好了,下次再写。
祝
生活愉快
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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