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6日那天下午。
来了两个很相像的姐妹。
是不大会说话的人。
她们上去房间后一会儿,就走下来。
”我们会在旅馆住上5天,你可以给我算便宜一点吗?”其中一个问我。
“来做生意吗?”
“不是,我们是来度假的。”
“有人带你们去玩吗?会去那里玩?泗曼归吗?”
“那些地方我们都到过了,我们不想再去。”
“那你们玩什么呢?”
“随便走走看看都可以。”
“这样啊?好!我算你们一间XX,可以吗?”
"谢谢你。”
这两姐妹,白天很少出来。
大多数时间都躲在旅馆里。
只有吃三餐时才会下楼到外面吃。
昨天,看到她们下楼来。
我就跟她们聊着说:“我们都喜欢去古晋游玩,而你们呢,却跑来泗里街玩!”
“我们喜欢这里。”两姐妹异口同声地说。
她们是来自Roban的人。
不知小李会认识她们吗?
明天她们退房时,是小李上班。
Tuesday, June 30, 2009
说好
上个星期三(6月24日)。
小教练叫俞老师上前站。
以便教我们如何练太极拳。
看到俞老师一直摇头。
”你们每个人都要上来一次的。”小教练说。
说得我心慌意乱。
后来他叫阿燕上前站。
阿燕是泗里街高级中学的年轻女老师。
在那几个晚上里,我一直做噩梦。
总害怕会被小教练叫上前。
到了星期一(6月29日)。
我跟小教练说:“Mr.Wong,好不好先说好一下,不要叫我站上前。我是很却场的!当你在上个星期三跟我们这么说时,我一直在害怕,还晚晚做噩梦呢!我要先跟你说好,如果你要我站上前方,我就不敢再来学练罗!”
小教练很惊讶地看着我。
他一定会不相信我这么一个高头大马的人,竟然这么没有胆量!
在一旁站者的俞老师说:“不是我们不要上去,而是我们还不大会打。等下会影响到底下的同学们。他们可是看着前方的同学打的哦!”
说到我的心事来了。
其实就是因为还不大会,所以不能做头!
”不要紧,我不会勉强你们的。我如此叫你们上来站,其实是要你们帮忙我教。因为我时常出门。我是怕我不在本地的时候,没有人教你们。那个很会的Chan时常没有来。”
俞老师又说:“也不一定要有个人站在最前面,我们这一班里有几个是跟得上的。他们站在我们面前一排就行了。我们不大会的人可以看他们打然后跟着练。”
我想不到俞老师跟我一样的心情。
他早年有学过。
跟小教练说好之后,我放了心。
已经中年的我,怎么还那么胆小呢?
实在不明白!
(孩子们,别学我!)
小教练叫俞老师上前站。
以便教我们如何练太极拳。
看到俞老师一直摇头。
”你们每个人都要上来一次的。”小教练说。
说得我心慌意乱。
后来他叫阿燕上前站。
阿燕是泗里街高级中学的年轻女老师。
在那几个晚上里,我一直做噩梦。
总害怕会被小教练叫上前。
到了星期一(6月29日)。
我跟小教练说:“Mr.Wong,好不好先说好一下,不要叫我站上前。我是很却场的!当你在上个星期三跟我们这么说时,我一直在害怕,还晚晚做噩梦呢!我要先跟你说好,如果你要我站上前方,我就不敢再来学练罗!”
小教练很惊讶地看着我。
他一定会不相信我这么一个高头大马的人,竟然这么没有胆量!
在一旁站者的俞老师说:“不是我们不要上去,而是我们还不大会打。等下会影响到底下的同学们。他们可是看着前方的同学打的哦!”
说到我的心事来了。
其实就是因为还不大会,所以不能做头!
”不要紧,我不会勉强你们的。我如此叫你们上来站,其实是要你们帮忙我教。因为我时常出门。我是怕我不在本地的时候,没有人教你们。那个很会的Chan时常没有来。”
俞老师又说:“也不一定要有个人站在最前面,我们这一班里有几个是跟得上的。他们站在我们面前一排就行了。我们不大会的人可以看他们打然后跟着练。”
我想不到俞老师跟我一样的心情。
他早年有学过。
跟小教练说好之后,我放了心。
已经中年的我,怎么还那么胆小呢?
实在不明白!
(孩子们,别学我!)
我的插花之7
我的代班生涯结束了!
因此,这也是我在旅馆的最后一次插花。
这是大女儿的稿费。
是我向必善要的。
我说:“她写了四篇诗。”
回家时打手机跟女儿说。
“那里有四篇?只有三篇啦!”她说。
昨天早上,我立刻打电话给泗里街的男记者,刘美汉。
我要向他拿必善的最新电话。
新书推展礼的时候,忘记向他要。
因为之前我打的两通电话都找不到人。
而我再泼过去时。
对方是个女性。
她还询问我为什么要找她。
她说她不是必善。
刘美汉给我诗巫的办公室电话。
接电话的人告诉我说必善在办公室。
接通后,我告诉必善:“对不起,我多收了你的RM15.00,怎么还你?”
“下次见面时吧!”他回答。
去民丹莪吃Rozak。
这是店位的地方。
当时有很多人向老板定买。
因为在诗巫刚吃过早餐。
我就请小姑的大儿子(阿文)及他的女友(阿芬)吃Rozak及饮料。
以答谢他们顺路载我回泗里街。
我还买了一瓶Rozak料RM7.00,及打包一包RM5.00给家人品尝。
大妹的家
这部小车(是大部的玩具车,价钱是RM1650.00)是小弟从纽西兰寄过来给我们三姐妹(我、大妹及二妹)孩子玩的。
当年他是卖这种的玩具车做临时工作(Part Time)。
电池充电后,可以给小孩子坐上去驾。
给我四个孩子及他们的堂弟堂妹们一个难忘怀的童年!
“我的这架车门被大伯的孩子坐落掉!”大妹说。
每回看到它,就会想起在阿拉伯做工的小弟。
他说他会在几年后回乡探我们。
大妹朋友送的一副二手沙发椅。
还非常的新。
主人家因为搬家而又买一套新的。
篱笆门前的花草。
一到大妹家,就看到这棵木瓜树。
树上还挂着四粒熟的木瓜。
其中一粒只剩下一张长皮红彤彤地挂在树上。
“那肯定是一粒比较长的木瓜!”我惋惜地对大妹说。
大妹叫她的二儿子(拔贤)站上一张椅子採下。
当场,我就吃下一粒。
那棵木瓜树后来就成了晚间认大妹家的目标。
停车场的柱子旁的几棵小铁树。
大妹在厨房炒菜。
大妹家的楼梯弯角处放了一朵假花。
客厅里的一个橱。
放满了他们一家人的胜利品。
有奖杯外,还有玩具、电视及杂书等。
二妹在明都鲁一间超级市场买的鞋。
在月头的时候,她曾经在晚上我代班的时候打电话通知我说:“我看上了一双很漂亮的鞋,我很喜欢。可是我已经有一双RM600多元的运动鞋。你穿几号的鞋?我帮你买。此时有50%的减价。”
“不了!我已经有一双运动鞋了。谢谢你。”
今番大妹叫我看那双二妹给的'美丽的鞋'。
我左看右看的。
它在我心目中没占上位。
底下的那两片红色,是我不喜欢的颜色。
幸好当时没叫二妹买。
“我看上的东西也许也不是你们喜欢的!大概是年龄的关系吧!”我对大妹说。
大妹的客厅挂着一副中国画。
底下是花案很鲜艳的沙发椅。
这是心怡的玩偶。
她把它们摆放在钢琴上。
客厅一角落里放着一瓮的假花。
很鲜艳。
电视旁放的小装饰及几张唱片和磁碟。
买自外国的摆设小饰品。
客厅里的中间墙壁上是耶稣的图像。
大妹让耶稣掌管他们一家大小出入平安。
隔天(6月28日)早上的早餐。
有水饺几小碗、豆沙粽、花生粽、咸肉粽及一杯奶粉加米录饮料。
大妹在7点40分上教堂教主日小学生。
我则在她的家等着小姑的儿子及他的女友载我回泗里街。
新书推展礼
蓝波与我。
是当他签好三本他的书后。
由一个陌生的男文友帮忙拍的。
田思与我。
也是在他签好我的一本书后。
“谢谢你支持我们,从老远的泗里街上来。”看到我时,田思又说。
“泗里街离开诗巫很近,只要一个钟头的时间。”我笑着回答。
对他,我始终抱着一种尊师的心理。
他永远是我的前辈老师。
当蓝波在签我的三本书时,我拍他!
当晚新书推展礼来了很多年轻人。
听说都是鞠药如带来的拉让学院生。
山倪在星期日告诉我说:“新书推展礼有来了60多个人。其中大多数是拉让学院生。”
新书推展礼的桌子上摆的野果及菜类。
其中有:野茄、蛇皮酸果、米零菜及两粒黑黑的不知是什么野果。
野茄及蛇皮酸果。
香茅、蛇皮酸果及米零菜。
亚参果及米零菜。
蓝波在演讲他出两本书的过程及心得。
右边是石问亭。
田思在演说。
石问亭在介绍他三个好友的新书。
以幽默的神情来说话。
新书推展礼的桌子。
三个男作家跟必善及傅老(学文友们称呼他!)。
《大将书局》的出版人,傅承得在演说他出版社的风雨生涯。
诒钫是司仪。
变得比较漂亮。
中华文艺社的社长(必善)在演说欢迎词。
台上三个男作家(蓝波、田思及沈庆旺)及必善(在左)及傅老(右)。
山倪与我。
我们有16年的友情。
我拍好友。
三个作家跟傅老。
拍到了诒钫在转头!
6月27日是中华文艺社举行四本新书推展礼的日子。
有三个男作家出版他们的新书。
他们是:
1. 蓝波 - 《寻找不达大》及《砂拉越雨林食谱》两本;
2. 田思 - 《心田思絮》;
3. 沈庆旺的《台北的鱼 古晋的蚁》。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相聚的日子。
虽然后来得知,田风因为有事不能赴约。
其他的男女文友,大多数都见到了面。
心里蛮是喜悦的。
田思的一句话:“感谢来自泗里街的长竹女士,她老远的从泗里街上来诗巫参加我们的新书推展礼。”
让我感到不知所措!
会去参加,其实抱的是一份执着兴趣。
如此而已。
Monday, June 29, 2009
我在Parkson大门口等了一个钟头
知道新书推展礼是在7点开始。
然后在8点20分结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时间看成是9点20分。
大妹在6点半载我去潮州公会的咖啡店附近。
我吩咐她说:“你在9点45分来载我。”
心里想的是,9点20分完毕。
吃点心聊聊天也要几十分钟的。
所以一直以这个时间来想像。
戴上老花眼镜的我,也一直把散会时间看成是9点20分。
9点30分(其实才8点30分),我就快快地下楼。
在楼梯大门口看到雨田两夫妻、石问亭及国宝。
我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走人。
走的时候也没问他们时间。
(如果有问起,也许会改变一些事情!)
我到了光亮的Parkson大门口。
一直等一直等。
只觉得自己等了很久。
手机放在大妹家里充电,竟然忘记带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方才明白手机的好处!
又不敢进去Parkson里打公共电话。
总怕我一离开,大妹就来到!
直到9点45分。
小姑的大儿子(阿文)及他的女友(阿芬)驾车经过。
他称呼我“舅妈”。
我倒觉得奇怪大妹的二儿子怎么会称我如此。
仔细看,原来是阿文。
阿文载我回大妹的家。
一坐上车位,我也就借用阿芬的手机打给大妹家。
是大妹女儿心怡接电话。
我即刻叫她打给她母亲的手机。
一切才圆满的结束!
在那光亮的大门口等待漫长的一个钟头。
算是我上诗巫参加新书推展礼的一件难忘怀的小插曲!
然后在8点20分结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时间看成是9点20分。
大妹在6点半载我去潮州公会的咖啡店附近。
我吩咐她说:“你在9点45分来载我。”
心里想的是,9点20分完毕。
吃点心聊聊天也要几十分钟的。
所以一直以这个时间来想像。
戴上老花眼镜的我,也一直把散会时间看成是9点20分。
9点30分(其实才8点30分),我就快快地下楼。
在楼梯大门口看到雨田两夫妻、石问亭及国宝。
我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走人。
走的时候也没问他们时间。
(如果有问起,也许会改变一些事情!)
我到了光亮的Parkson大门口。
一直等一直等。
只觉得自己等了很久。
手机放在大妹家里充电,竟然忘记带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方才明白手机的好处!
又不敢进去Parkson里打公共电话。
总怕我一离开,大妹就来到!
直到9点45分。
小姑的大儿子(阿文)及他的女友(阿芬)驾车经过。
他称呼我“舅妈”。
我倒觉得奇怪大妹的二儿子怎么会称我如此。
仔细看,原来是阿文。
阿文载我回大妹的家。
一坐上车位,我也就借用阿芬的手机打给大妹家。
是大妹女儿心怡接电话。
我即刻叫她打给她母亲的手机。
一切才圆满的结束!
在那光亮的大门口等待漫长的一个钟头。
算是我上诗巫参加新书推展礼的一件难忘怀的小插曲!
大妹的猫
猫在看我。
黑猫在厨房的地板。
远看像一只大老鼠。
瞎了一只眼的小猫。
两只小猫在吸着母奶。
小猫出来玩罗!
母子相依相偎。
一群小猫们。
我站着拍。
每走一步,它们就跟。
总害怕会踏着它们!
因为拍不到大黄猫的正面。
我转身又拍它!
大黄猫坐在椅子上不看我!
是母女。
黄的是女儿。
大黄猫要去厨房。
大门是关着的。
大黄猫。
一棵不好吃的木瓜。
每一粒木瓜都挂在一支细细的枝条上。
大黑白猫在走廊睡觉。
大黄猫在厨房外面晒太阳。
一堆的猫!
问大妹为什么不送几只给人。
“它们还小。”大妹珍惜地说。
“再养大些就不舍得给罗!”我笑她。
大妹一家子都喜欢养猫。
心怡在去年还演讲一篇有关《我的宠物》的英文作文。
写的就是猫。
还拿了头三奖呢!
相依相偎在一个箱子里。
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小猫!
“黑猫是妈妈,另一只是她的女儿。”大妹说。
星期六下午四点多。
抵达大妹的家。
我会在她家过夜。
在喝着大妹给我预备的茶点。
看到她养的四只大猫在厨房里走动。
之后,开大门去洗手间时,竟然看到一堆的小猫。
”有几只?”我问大妹。
“11只!”
"什么?“我看到整个箱子里的一堆小猫密密麻麻地相依相偎。
”这么有那么多?”
“有三只母妈妈生的。她们是母女关系!”
“那你不是把孩子的关系弄乱了吗?”
不知道那些猫孩子会不会知道谁是自己的母亲!
或是说那一只是自己生的!
呵呵。
我拍了很多猫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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