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
你好!
很喜欢你这个名字,所以嘛!不大算叫你的笔名了。希望你也一样地对待我!(哈!一种命令!)老实说,我不习惯你们叫我长竹的。那应该是一个出现在纸上的外号。你说呢?
此次相聚,实在高兴,也回味无穷。不枉此行!
发现到你在1月15日写来的信里的字体很小,害得我要用我的老花眼镜。怎么能写那么小呢?
思安的地址是:XXXXX.......
他在校教华文,你可以问他。
梁筱敏的地址是:XXXXX......。
还有谁的地址你要的?我竟忘了。
昨天,我把煜煜的书带去梁放的泗里街办公室。我本来的意思要交给他的看门同事,那里知道,对方告诉我没此人。后来向你拿了电话后,我就试试打过去。A!他真的很骄傲似的。问我是谁。说他很不方便出来。我听他这样讲,就说把书放在我先生的旅馆柜台处,叫他自己出来拿,他说他会叫人去拿。我看他那么小心做事,想必是要逃什么一般。我嘛,也乐得不必当面把书交给他。现在想起来,倒觉得他不像个华人应有的待人态度。幸好你及诒芳有跟我讲了一点他的私事。不然我还笨得要送去他的office的。
很谢谢你给我那么多有关写作的点子。我希望我会耐心一些去抄写及改正。
我一直没有寄去美里我的拙稿,就是很不习惯给你及煜煜去转交。是不是可以让我直接寄去该副刊?抄给我地址,好不好?我的拙稿一向是直接寄给副刊的编辑的。我要以一个平常人那样寄稿。我不希望以你们的关系.......。你明白吗?如果写得好,那倒没什么。只怕你们看都看不下去的了,难道还要帮我转交?我对自己是没什么信心的。让我有此种“自己寄”的做法,好吗?若有登,麻烦你帮我寄,先谢了。
很想问诒芳我可以不可以写犀鸟乡情版的稿,可是一直不敢问出口。题目是自己出的吧?
XX, 那天晚上和笔会的人吃晚饭时,那个80多岁的老人走过来(说他在泗里街住过7年的那个)的叫什么名?我想跟我哥哥他们提起他,却不知他叫什么名。也许我哥哥是他的学生也不一定。
早上我问山倪(火孩儿的姐姐)有关菘的事。原来她后来没去大学念书。实在可惜。已申请到了,却因一个男作家而放弃。
哦!我上次说出书的事,有关一些细节是指出书费用要RM2千多(那是六年前听人家讲的)。出时要拿去卖。我当时想出书是想把自己的作品印起来放在书里,然后私自存着。是不给人看的。哈!原来要拿来卖的。那我才不要呐!所以嘛!我要等我老时才出书作纪念的。好怪的想法,对不对?
XX,一向不买书的我竟然没买你的书,实在抱歉。我小的时候很会买,后来因为书被他人借走没还,所以就不想买了。出书的你,遇到像我这样的人也是头痛。很抱歉呢。
祝 新年快乐
XX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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