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来罗！

昨天是清明节，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一天，除了小叔的车坏在半路上外！
二妹在前一天跟我说：“我们明天（清明节那天）早上要早一点去山上，在6点半，好不好？”
整个晚上里，我一直担心我会睡过头。
幸好，5点50分时，我就自动地起了床。
到达五姐家时，姐夫告诉我说：“你两个妹妹还未起来呢！你快点去叫醒她们吧！等下会有更多的车了。”
一向以来，姐夫就像我们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们。
“起床了！”我走上楼，敲着大妹和二妹的睡房轻轻叫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中学时代。
当年我们五姐弟相依为命，都是靠着姐姐姐夫照料着我们的起居生活。
他们两夫妇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一般。
“怎么起不来？”我问。
“我们昨天听姐姐在讲着她被蜈蚣咬到，然后如何在进进出出政府医院两次的经过，听得我们两个笑得肚子痛！之后，我跟风姐又谈了很久才入睡，所以早上睡迟了。几点了？”二妹问。
“快6点半了。”
六点半下楼时，四姐妹在饭桌上吃着全麦饼配奶粉水喝。
二妹是第一次吃全麦饼。我们教她如何吃法。
“味道不错，会比麦粉好。很酥的样子。
大妹跟着二妹的吃法，把全麦饼的一方放进牛奶一会儿，就拿起来吃。
我吃过这样的方法，觉得它虽然很酥但却认为它很干糙，有时有吞不下去的口感。
我常常是泡了牛奶粉后，放进一片全麦饼，让它溶散在奶粉里才吃。
四姐妹谈谈笑笑之时，姐夫说：”要7点了！”
我们才动身上山。
泗里街近巴刹的地方有两座华人义山。
一路上，看到两里半的义山处停有很多的车辆。
有的人已扫好墓要回家，很多是像我们一样才上山。
到了目的地我的娘家处，也是一条车龙在两边的路旁。
在路口处遇到外甥阿威一家，他们正打算回家。
一路走进，看到几个一起打太极的女同学及她们的家人。
她们走出而我们正要走进。
半路上看到娘家的一些果树被烧光半棵，就为了要清理路边的草丛。
远远看过去义山，是到处都是人影。
今天可真是热闹了。
到先父母的墓上时，果然就如三嫂说的一样：很清洁，而且四周已没有草好拔除。
但是我们还是扫扫先父母家的庭院一番。
今年烧纸烧得特别利害的样子，一路走来，都是烟的味道，很像走进一个有烟霾的山上，非常的难受！
正在插花、拔干草、扫地之时，不时地会听到有人放炮竹声。
起初乍听第一声大炮竹之时，还真以为是在过年呢，把我们大大地吓了一大跳。
父亲的所有儿女之中，就唯有二哥是留在身边永远地躺下。
这正应许了当年先父自己动手挖掘洞口做墓框的意愿。
他是想把所有的儿女留在身边 。
他保留了一个像梯级似的墓地空地在他的墓底下。
到最终，就只有二哥留下来。
其他的兄弟都各找自己的家在他们居住的国度里；
有的是因为宗教的背景而留在特别安排的墓园里。
更不用说那些去世的姐姐们了，她们是她们婆家的人，当然是埋在婆家的位置里。
扫好先父母的墓，我们移动脚步走下坡到二哥二嫂的家拜访，也在那儿拍了很多相片。
之后，大家都坐在先父母家的石鸡上谈天吃点心。
点心是由我带来的。
那不外是香蕉、糖果饼干之类的。
吃得大家乐呵呵，多少也填饱了一点早上还未吃的肚子。
早上的天气是特别的好，有一阵阵的凉风外，太阳也不热。
不像往年一般是「细雨纷纷下」的情景。
早上10点半，我们离开先父母的所在地，然后去拜访大姐夫、二姐夫及二姐。
他们的墓地都在高山下的下坡处。
要到达目的地我们都要经过他人的墓。
这不期起然地让我们想起童年时，时常躲在空的墓框里躲迷臧。
大妹说“：我告诉我的学生们我以前躲空墓的事时，他们都不相信。”
“他们没有经验所以想不出那种情形而已。我看只有我们最清楚。现在若叫他们这些小孩子来墓山附近住，他们一定是不肯的。我们以前念书时，晚上还会看到有人提着灯火去墓山挖人骨呢。我们住喜惯了呀！”我说。
我们边说边走回老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