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以来,我的洗衣机时常不会自动洗衣。
特别是刚刚进水要洗的第一轮。
水会一直流进洗衣机里,到了快要满的时侯,它就会流水出去。
洗衣机反而像无底洞一样一直在流水进及流水出,永远不会知道停。
要改善的话,就得要按按钮到转洗(spin)位置。
如此一来,洗衣机才会继续完成它的工作。
前几天,叫屋后的一间修理店的工人来察查看。
他们在留水进空的洗衣机时,一切却是好好的没瑕疵。
我只好让他们回去。
“等出现状况时,我再打电话通知你们吧!”我只好这样说。
几天以来,它又会跑得好好的。
直到昨天早上,终于有出现问题了。
我把状况留住地按住“暂停”按钮。
打电话到修理店。
柜台小姐说:“我们店里的工人都已出外做工,好不好到下午才去你家看洗衣机?”
只好等到下午罗!工人是他们的么。
下午两点多,泠泠的天气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刻。
泠不防却在那个时候有电话响。
原来修理洗衣机的人要来。
我只好下楼接待他们。
“洗衣机比较重要,午觉可以勉强地放下。”我想。
告诉修理人洗衣机的“病情”。
我则站到一边看。
此时,看到窗口外走过一个很老的妇女。她走路不大稳定地东走西歪的。我看她这个样子,猜想她应该是个80多岁的人。以为她是马来妇女,因为她头上正披着一条沙龙。
婶婶在屋后种了一些香蕉树,我们只砍其叶子而那是不会结果的树。
马来妇女时常来砍了拿去卖。
看到刚刚走过的妇女手上没拿刀子,而只有她一个人来,我就觉得怪怪的。
我随着她的背影走。
却很意外地看到她走过香蕉树,然后走向近篱笆的木瓜树下。
她在那儿弯着身子在张望着什么东西似的。
只一会儿功夫,又见到她走在我种的桂尼树下,她又找桂尼的样子。
我跟老爷子站在窗口看她。
待她转身望向我们时,她把沙龙里包住的一粒桂尼倒出来。
我见到她这样做,就用马来话对她说:“你拿去吃吧!树上还有很多。”
“她是华人呐!你为什么跟她讲国语?”老爷子在旁提醒我。
我看不出她是属于那一族,她脸皱皱的,而且又很黑。
老妇女站在那儿没行动,嘴里吉里咕噜不知说什么话。
我又用华语及厦门话叫她拿桂尼。
她听不懂我说的话就走开。
正在这个时候,天忽然下起大雨来。
我急忙拿着一把大伞从厨房走去屋后追了出去。
她却淋着大雨已走到远处,我快快地加紧脚步追上她,给她雨伞。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屋里来,我扶她一把地走近家婆她们打卫生麻将的地方。
“她是谁?”家婆等人问我。
我摇摇头。
待她坐在一张沙发椅上时,我急忙走进厨房拿毛巾擦身子。
我站在厨房大门口看她们。
听到志兴老板娘问她话,用电视里的广东话。
老妇女有时答话有时呢,是静静的。
大家都听不懂她说的话。
我走进厨房看我的洗衣机。
三个小男生已经把洗衣机里的水放掉一半地把它拉出来一些。
年轻的老板转开盖上前方的螺丝,拉出一条浅咖啡色的小水管说:“这个水管有一部分漏风了,所以不能停水源。我回去店里看看有没有货,有的话就立刻给你换上。没有的话要去找。”
待我走上楼梯要继续我的午觉时,我站在楼梯处,看到老妇女坐在石灰地板上跟家婆她们说话。
我很放心地走上楼,有家婆她们在。
我又走下楼要预备晚餐时,家婆她们已打完麻将,老婆婆已不在那儿。
我的洗衣机也好修好了。
吃晚餐时问家婆有关那个老婆婆。
“婶婶说看到她走向后门,然后走出去了。不知是不是忘记回家了?!真可怜!”家婆说。
5 comments:
WSP, anyway, your caring hands had reached the old folk.
后来我跟家婆忆起来,她曾经在旧采巴刹卖过东西,那是几十年的事了。
人所以不可活太老,会闹上失忆症而不懂得回家!
WSP, so you have started to get worried about amnesia as you age.
所以趁着年轻,要把自己活得快快乐乐。烦脑可解决不了年老的来临,何必自讨苦吃?!哈哈!
WSP, that sounds b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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