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28, 2009

大姨要来古晋了

早上,接到大姨从柔佛州打来电话。
她要找家婆说话。
我去婶婶的厨房里叫家婆婆听。
听到家婆回答说:“我这几天在等着看有没有车载我去古晋。没有的话,我就跟着阿皮(先生的小名)他们一家出去古晋。庆祥(先生的大舅)说他会在星期二来泗里街喝阿源的喜酒。我看你就在阿翠(大姨的外孙女)家玩几天。阿强家应该是没有地方睡。他的岳父母及妻舅会来。阿皮他们一家可能也是要住旅馆的。你在星期一来古晋啊!那我们就在古晋见面吧!”
大姨很久没来泗里街了。
阿源结婚,舅母应该不知道大姨会来。
后来有没有邀请她,不得而知。
倒是很希望她会来泗里街。
那是她的老故乡。

寄费高昂

五姐跟姐夫送来两粒沙巴种的柚子给我。
“是小妹从明都鲁寄来的。”五姐说。
我很喜欢吃这种柚。
我即刻打电话给小妹。
原来她已经从Langgawai受训回来了。
之前,她在2月19日跟二妹及JoyJoy去KL玩6天。
JoyJoy要在2月24日开学在IMU念牙科系。
之后,二妹先回来。
而小妹参加LNG公司派去Langgawai受训。
问及4粒柚子的寄费(寄巴士)是多少。
“是不是一个人的车费那样?”我问。
“就是罗!他们要看多少粒的柚子(一粒是RM1)外,还要称多重。要还一个人的车费那样的价钱呢!以后要叫人带回去才好。”小妹说。
“我以前寄相片给阿妹时,他们也是算很贵的。后来就用Poslaju寄。”我告诉她。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几年前,砂拉卓的榆富文友寄我10多本蕉风时,邮费竟花了RM16!
让我心疼极了!

我在skypi见到理琪的两个儿子

下午时分,到三哥处拿回5包绿豆糕。
那是特意叫阿瑶帮我去‘大拇指蛋糕店’买的。
因为得知先生的舅舅及姨姨们,会在这几天从古晋来本地喝阿源的喜酒。
他们跟家婆及先生一样都是爱吃绿豆糕一族。
阿瑶是三哥的小女儿。
她每个周末都独自驾车回家。
她在诗巫长青公司做工。
拿好后,就跟三嫂、三哥及星姐聊天。
他们刚从台湾度假一个月回来。
在询问理琪的两个孩子时,三嫂立刻起身到电脑前。
那是她的最爱!
每一回她就用电脑的skypi,跟她的几个在国外的儿女及至亲们聊天见面。
此次,她也不例外地用电脑泼给她那嫁去台湾的二女儿,理琪的电话。
只一会儿功夫,就看到理琪的两个儿子。
长得非常的可爱。
特别是小的那个!
很想抱抱他。
三嫂说他开始要学站立。
跟理琪谈了一些话。
问她有关喂奶的事。
她喂她两个孩子到三岁多。
孩子的奶粉都省了不少。
而且母奶是最补的。
前几天,两个女儿还问我以前她们喝我母奶有多久的时间。
我记得他们四个都只喝一个星期的时间。
因为我有吃到感冒药或其他头疼的药,所以不敢给他们喝母奶。
怕那些药粉会进到母奶,从书上看到的。
“母奶是最补的,我们现在都劝母亲喂孩子母奶。”老二说。
有点后悔没喂他们母奶!
也许喂了后,他们会比较健康。
又问理琪一个疑问:“你喂奶这么久,月经会比较慢来吗?”
理琪说会。
“我有时有空时会看你写的部落格。”理琪说。
“那留下一些问候语吧!Comment不一定是批评的。”
理琪回答了,但我听不大清楚。
此时,三嫂对理琪说:“我现在关掉你的,我要去找哥哥(指的是理刚)。”
星姐在旁说:“你要对理刚说一声,叫他别把孩子抛上抛下或摇他!昨天报纸上有刊登说一个年轻的父亲(21岁)把孩子抛上抛下,让小孩子变成植物人!三嫂,记得要跟他说!”
我跟三嫂等很久理刚的开启电脑。
不知何故,一直没有电话的通知。
这边厢,阿瑶跟星姐要出去找阿芳。
阿芳是三嫂的外甥女。
她卖很多的cosway产品。
我看到墙壁上的点钟已指正5点。
“我也要回去了,下次再来看理刚的孩子吧!”我说。
其实来之前,已经看过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相片。
婴儿看不出像谁的脸,不过他胖嘟嘟的脸型跟理刚很相像。

Friday, February 27, 2009

阿豪的请帖


喜帖中间有一张奶黄色的纸。
上方是写英文字体的:
Mr.& Mrs.Kueh Hoi Lai
request the pleasure of your presence to share in the joy of the marriage of
their eldest son
Darren Kueh Chare Hou
&
Han Li Lian
the eldest daughter of
Mr.& Mrs.Victor Han
at a wedding reception
on Saturday,7th March 2009
at 6:30pm
at FOUR POINTS
BY SHERATON
下方是写着华语字:
最右边的是桌号(TABLE NUMBER),以一颗心的图案:R
谨涓公历二零零九年三月七日(农历己丑年二月十一日)星期六
为长男嘉豪与(韩丽莲小姐)举行结婚晚宴
敬备薄酬 恭候
光临(大字而且很明显的字体)
承慈命 郭和强夫妇鞠躬
怒催
席设: 福朋喜来登集团酒店
时间: 下午六时半入席
礼仪敬辞
“礼仪敬辞”是写在酒楼及时间后。
左底下的角落有一对新人的手机电话号码。
最后一行字是写在刮胡里:
(Gifts are respectively declined)

请帖封面的上一半是红彤彤的。
中间有喜喜(成一个字)字。
是金黄色的。
请帖的下一半是白色的。
旁边有三张一对新人穿婚纱的小相片。
右边两张,左边一张。
中间是新郎及新娘的英文名字。
两人的名字上有写一行的英文字为:
"THE WEDDING INVITATION OF"
名字低下又有一行英文字为:
Saturday(一粒小红心的图) the seventh of March(又一粒小红心的图) two thousand nine。
很别致的一张喜帖。

早在2月24日那天早上就听到先生说,请帖会在那个晚上到。
还听到先生跟巴士站的负责人通电话说:“我今晚要去诗巫机场送老二,要到晚上10点才回家。好不好我明天早上去拿?”
然后隔天早上,先生还吩咐我去巴士站拿请帖回来。
后来,因为没有交通工具。
先生自己去领回。
昨晚练太极拳回家时,看到先生的公事包里有请帖露脸。
我拉出来一看。
只觉得整叠的请帖很轻。
后来只看到一张请帖躲在多张红色封中。
其他的红彤彤的封里是空空的。
很疑惑它们的存在。
不可能是给人家请帖时没奉上红封的。
想问先生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因为找不到他而作罢。
今天早上10点时。
我去市议会图书馆借书。
先生却打来电话说:“你等下去长途巴士站的Suria VTL办公室 拿回阿豪的请帖。然后送来旅馆给我。我要拿去分送。”
心中又产生疑问。
”为什么又寄来一次请贴呢?莫非上一回漏寄?”
我即刻赶到巴士站。
问柜台的马来女同胞。
她回答说巴士会在11点到。
只有10分钟后车就会来。
我就跑到兰珠的小摊子跟她聊天。
很意外地见到她的大女儿。
她是跟老二同年。
却已经结婚而目前正要生第二胎。
只一会儿功夫,Suria 巴士从古晋来到。
问跟车员有没有人寄请帖来。
他摇摇头。
我走去问柜台小姐。
她也是说没有文件。
我来来去去打了几通电话问先生。
先生给我的一个receipt 号码竟然是2月24日的!
柜台小姐打电话问古晋的总行。
答案是:“那是2月24日前几天的事了,应该有人领了吧?”
我看到她找遍抽屉,脾气还是不改地帮我找及询问。
我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另一厢,先生却怪我做不好一件事。
他叫我去旅馆载他去巴士站。
趁着他回家喝水之时,我拿了他的两份receipts。
一份是2月24日的。
另一份是朱小姐(小叔的公司职员)的笔迹,说明是'东马快车‘及它的车号码。
下车时对先生说:“今天要我领的请帖应该是东马快车的,为什么会说是Suria?Suria的不是在2月25日那天拿了吗?害得我在那儿乱成一圈!”
因为要煮午餐,我就没跟着先生去车站。
等他回家时,我急忙问他请帖拿到了没有的话。
“他们说要明天才寄来!”
我吁了一口气
原来错不在我!

书6本


1 郑丽贞著的《卡桑》 - 一个杂货商女儿的深情回顾;
2 原水编辑室编著的《啊!糖尿病完全搞定》;
3 黄予著的《卜通叔传》;
4 陈丹燕著的《上海Salad》;

5 文洁若著的《巴金与萧乾 - 俩老头儿》;
6 新井一二三写的《读日派》。

广建小学的骄傲


这是学校感到最骄傲的牌子。
有两项的奖写在其中。
底下一个奖项是:2003年度全国希望学校奖。
上面一个奖项是:2007全国辉煌学校奖。

这是奖牌低下的一张壁画。

这间小学就近在市区内。
我的四个孩子都在此间小学就读过。
两间新旧教室都有我停留过的脚步,是为送点心给孩子们时所留下的!
因此,对它有一种亲切感。
是孩子们及他们父亲的母校。

广建小学的风光


是校园的一角。
里边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
有假山、凉亭及小鱼池等。
旁边是两座新旧教室建筑物。
给学子们一个很好的学习之地。

我们练太极拳的所在地。
就在校门口的地方。
有部车停在旁边的是属于看门华人的。
我们的车是停在另外一边的篮球场旁边。
背后的建筑物是市议会办公室。

近学校大门口处的校钟。
当时才晚上7点。
练太极拳的时间还有半个钟头。
我就借着早去的时刻,到学校拍相片。
是我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此校在现任校长的管理下,改了很多新的设施。
是一个令人赞赏有余的人。

校钟旁边底下是脚底按摩(Foot Reflexology)处。
这是它的牌子。
立在花丛中。

脚底按摩的小石子路。
常常趁着时间未到之时,上去走几圈。
过来人说:“如果脚踏在上面会痛的话,那就表示我们身体有病。”
哦!
我是有病痛的人!

Thursday, February 26, 2009

又打胰岛素


这些图片是教我们如何在肚脐的四周围打针。

护士分我一张用华语的说明纸。
注射胰岛素
如何准备胰岛素注射剂
一共有6张图片说明:
(第一图片)
你需要:
已消毒的针筒和针头
一片用70%酒精浸湿的药棉
为你配方的胰岛素
(第2张图)
1 洗净双手
2 缓慢地滚动胰岛素的瓶子(不要摇晃瓶子)。打开瓶盖,用浸的药棉擦拭胶塞顶。
(第3张图)
3 抽拉注射针筒的柱塞使空气进入针筒。空气的体积必须与你的胰岛素计量相等。
(第4张图)
4 将针头插过胰岛素瓶子的胶塞。送入瓶子的空气使针筒抽吸胰岛素时更容易。
(第5张图)
5 将瓶子和针筒倒转过来,确定针头在胰岛素水平下。缓慢抽拉柱塞,将正确计量的胰岛素吸入针筒内。
(第6张图)
6 用手指弹针筒,使针筒里的空气泡浮到上面,推送柱塞(排出空气)。再检查及确保胰岛素计量正确。抽出注射器,盖回针罩,直到你准备好注射。

注射的位置:
为了避免身体组织受损坏,
· 每一次注射在不同的位置
· 距离上一次注射位置少一公分
· 在所有可以注射的位置轮流注射
· 如果你是自己注射注射在腹部和大腿上比较容易。
- 避免在靠近关节、腹股沟和肚脐的位置注射。

两只小猫


拍好黑猫。
才发现原来还有一只小花猫。
它看到小黑猫跳到花丛里。
它也跳到另一边的花丛中。
我静待它平静时,也拍了。

从医院看好糖尿病回家。
在前面楼梯处,看到一只小黑猫。
逍遥自在地躺在木梯板上。
我急忙下车要拍它。
镜头已预备好。
却不料它竟然跳开到石灰地上近水龙头处。
我赶紧追踪。
终于被我拍到了!

是上个星期的事吧。
泊车在小亭里时,很意外地看到有两只小猫。
几时生产的,不得而知。
倒是在它们的身上(黑及花色),可以猜想那是黑猫跟白猫的结晶品。
很可爱的小猫。

上医院


今天去医院拿了四种药品。
它们是:
1 Gliclazide 80mg(Ubat Terkawal);
2 Metformin HCL 500mg(Ubat Terkawal/Control medicine);
3 Acetysalicyic Acid 300mg(清血药);
4 Lovastatin 20mg(胆骨醇药)。
早上9点半,喝了一杯奶粉加麦饼。
10点到医院看病。
血糖竟然很高(15.7mmol/c)。
9号房的华人女医生配给我一种新的药(是清血的)。
她还劝我要打回胰岛素。
我坦然接受。

看了13年的糖尿病。
病卡已是厚厚的一本。
从此,跟医院结下不解之缘!

打胰岛素的暂时针筒。
说以后才改为用笔针。
是医院配给的。
3号房的护士送我15支。
说一支可以用三次。
“今天是医院分配给你用。从下个月起,你要自己买了。若用四次五次都可以。不过用好三次后要滚水后才可以在用。用完要烧掉它。免得被吃dadah的人拿去打毒品。如果你拿来医院,我们也可以帮你烧毁。”
护士还教导我如何打胰岛素的针。
医院给了一瓶胰岛素及一片冰快。
“此胰岛素要放进底层的冰柜里。还有,如果你发先你在打了针后会流泠汗或要晕倒等病态,那就是你的血糖太低!有此现象时,你要立刻吃甜品。”护士说。
“哈哈!我每次都是很高的血糖,低的情形从来没出现过!”我笑着说。
护士也笑了。

Wednesday, February 25, 2009

一部黑车停在附近

在打太极第一套。
突然看到一部黑色的车驾过篮球场的篱笆外面。
它停在新店屋的旁边。
停了很久。
它停下时,我们10多个男女同学都把双眼往它看。
我们看不出来车主是谁。
车的玻璃是黑色的。
后来,因为它停了很久在附近,我们才专心地运动着。
不把它当作上一回事。
以为他会停到我们打好第一套。
却不料,却在最后几式时,他驾走了。
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上一次车主把车停得比较出一些。
等我们打好在休息片刻期间。
个个同学议论纷纷。
我们都猜想那是校长的车。
几年前,校长曾经跟我们做几个月的同学。
后来不知为什么放弃学习。
今番,因为租篮球场的关系而闹得有点不痛快。
不知车主(还不大确定)停在附近是干什么来的!
很令我们疑惑。

没有学问

已经过了两天的时间。
听到美芬跟刘教练在说着她夫妇俩不参加去明都鲁宴会的事。
“去参加罗!我是不能够去,不然早就参加了!”刘教练说
“我才不要呢!人家是有学问的人,我们这样没有厚(意思是学问)的人就是没有地位。人家看不起我们呢!我们何必要凑热闹呢?”看到美芬的语气还是气呼呼。
后来宝娇跟我解释道:“他们这次去明都鲁,每个房间都要住四个人。据说没有分配两个人一间的。所以美芬就不高兴。”
原来是如此。
以我先生是开旅馆的关系,我深信可能是旅馆房间不够。
因为这次的福州公会的妇女会是全砂的。
肯定是太多的顾客,旅馆房间不够分的吧!
明都鲁到底还不是大城市,会有足够的旅馆给外地客住。
看到女主角气嘟嘟的样子。
多少也影响了我们打太极的气氛。
若是我,我会去参加。
一群姐妹乐陶陶地坐在巴士里,谈谈笑笑的,不知多写意!
我就喜欢这样的旅行。
可惜我不是会员!

钻油台

季仁后来又打电话来说:“长竹,现在的《钻油台》没什么人写。你好不好有空时也凑上几篇?”
”怎么会呢?那个很会写的辛情,何秀英呢?”我好奇地问。
“她很久没有写了。”
”那你跟艾媚就接过整版来写罗!“我笑着说。
我之所以会说这一句话,乃是因为我最近看到《钻油台》多数是他们两夫妻的文章。
”长竹,我给你该版位的传真号码,它是:085-655655。你在纸上写着《钻油台》就行了。他们这次没有什么规则的。你有空就写,没有空的话他们也不会催你写的,像以前那样。有写的话,就传真给他们吧!”
很感激季仁的鼓励。
只是我对投稿已失去了那种‘激情’。
总觉得写部落格会比较没有压力。
看着吧!

老二出门

老二的飞机起飞时间本来是在昨天下午两点。
却在前晚被亚航通知说要换到晚上8点55分飞。
老二在芙蓉念书。
计算到达住家的时间应该是晚上12点多。
这种因为顾客不够而要更换时间。
给她很大的不方便!
幸好有燕心(她要在27日飞去澳洲继续她的第四年药剂系课程)这个好友相伴同行。
我们才稍微放心。
我在想像那些还要转机去其他市镇的顾客们是如何打算法!
还要重心买过机票吗?!
真是的。
我们在傍晚6点半启程去机场。
却在那个时候,接到老二一个朋友寄短讯来,说要老二帮她买两包的八珍药。
老二不负她所望地驾车去买。
所以t拖了一些时间。
一路驾上,还遇到满天乌云要下一阵大雨的样子。
先生一直跟车里的一双儿女强调着说:“我们不大熟机场的路,一定要早一点启程到机场。那些有经验的朋友因为驾熟路,所以能够开快车。我们不行。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形,一定要早!”
幸好雨是一段一段地下,不很大。
诗巫的Salem路也没涨水。
我们在7点45分抵达机场。
老二跟好友在check-in后就进了等待室。
我们两家人就驱车回家。
9点20分到达家门。
吁了一口气。
家里少了一个老二,就老觉得寂寞了很多。
因为平常出外回家,总会看到她在厨房里帮这洗那的。
有时清早时分从街上买菜回家,也会买些她要吃的定边糊及油条的。
今早,就觉得少了她而感到很不习惯!

恭喜艾媚及季仁

上个星期四(2月19日)的《钻油台》版里看到艾媚及季仁的几篇文章。
其中尤以艾媚写的两篇最为有看头。
原来她跟季仁的两个女儿都已步上婚姻道路。
大的女儿已在去年12月结婚了。
小的女儿将在这个星期六(2月28日)结婚。
艾媚的两个女婿都是西马人。
得知这个好消息后。
我即刻在早上打个电话给他们两夫妇。
跟他们道贺一番。
接电话的是季仁。
”恭喜你跟艾媚啊!两个女儿都结婚了!其实,我在新年前后及前几天都有打电话给你们。每次都是小孩子接电话。他们有拿起来听,只是哈罗了几声又放下去。所以很难找到你们呢!谢谢你的新年祝贺语。因为不大会寄短讯,所以没有寄回给你们。对不起!”我说。
艾媚在电话里告诉我说:“我跟季仁将在这个星期五去KL参加小女的婚礼。请问长竹,你以前说的《读者》是在那一间书局买的呢?不是《上海书局》?你告诉我的。”
“那我查查看。潘碧华以前有给我书局的名字。是她帮我买的。我待会儿写信问她。不久前她有告诉我说她又帮我买最新期的。我还未收到。”
“等你知道后,请立刻寄给我,因为我有两天的时间在KL。还有,上回你介绍给我们写的《我的父亲和母亲》征文比赛的,我没有参加。不过我有把那个启事交给笔汇。听说后来都没有人参加。谢谢你了。”艾媚说。
我即刻翻看去年写的部落格。
终于被我找到潘碧华写给我的函件。
我又十万火急泼一个长途电话给艾媚。
"艾媚,我找到书局的名称了。是《学林书局》,在Kota Raya右边的商店里。祝你好运!”
我跟艾媚都深深地爱上了《读者》这本中国出版的杂志。

Tuesday, February 24, 2009

乐得清闲

在太极班里。
堂姐问我:“本地福州公会妇女组将在3月15日到17日去明都鲁参加宴会。美芬说她已买好巴士票,但是她因有事而不能去。你要不要去?你可以去找你哥哥及妹妹啊!”
我想想后就说:”不知道能不能去。因为我会在3月7日去古晋喝小叔儿子结婚的喜酒。也不知道会在那边玩几天才回来。看着吧!如果不会累的话,我才决定。”
这边厢,堂姐却心急地叫着美芬。
“你的车票给长竹,她可能会代你去明都鲁。”
“嘿!我还没决定哦!”我急忙矫正。
“你入会了吗?听说要会员才可以参加。”美芬说。
我摇头。
“这样就不可以参加了。”
“现在有这样的规则咩?她在几年前不也是有参加去美里的?然后我们还一起去姆录山玩?”堂姐不解地说。
“现在已经比较严格了,一定要入会了才可以参加旅游的。”
“那就不要紧。”我急忙说。
蓝玉就说:“我才不去参加呢!很麻烦的!”
我转身时看到宝娇,就询问她有没有去。
宝娇摇摇头说:“我才不去呢!”
此时,看到宝娇走近蓝玉。
“还是这个妹妹比较聪明,会懂得退出来!”宝娇把双手放在蓝玉的肩膀上。
蓝玉笑眯眯。
“我早就退出来了!参加这种妇女会,是很划不来的。我们做个半死,人家就说我们是巴结。他们只是要我们出钱出力而已。我做什么要那么傻?不会留在家里休息?坐了几个钟头的破车到目的地,他们送一顿吃的,其他旅馆费吃的都是自己出钱。”
“我也是。自从几年前参加过一次后,我就害怕了。明明跟本地人一起去,公司睡在同个房间里。去参加晚宴时,她们竟然跟着美里来的朋友一起坐。要回旅馆时,答应跟我同回旅馆的,却把我给忘记了。害得我单独一个人地生疏地留在酒楼。幸好后来有当地人送我回酒店。这样的事只要发生一回就够我心惊肉跳的。”宝娇对蓝玉说。
突然,宝娇指着一旁的秀英说:“就是你的两个妹妹罗!答应跟我一起坐的,却遇到美里来的朋友,把我丢在一边。答应吃好带我回旅馆的。那里料到,她们却自己先回。那次我真的是吓怕了。以后不敢跟她们去哪里了,除非有伴!”
秀英却说:“我妹妹说是你找到朋友而离开她们的。原来不是这样啊!”
我旁观者清。
婚后,我不参加任何的聚会。
当然,也不想入会成什么公会的会员。
因为不想自己的生活圈子太复杂。
人多话也多。
我相信这点。
打好第一套太极18式气功时,美芬走近我及宝娇身边。
她告诉我们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来她不参加去明都鲁,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不公平’的事。
“我在公会里帮头帮尾的,竟然没有人说好话。此回我两夫妇去明都鲁,他们竟然不安排我们两人一个房间,还要跟人家公司住才有回扣。他们说要四个人一个房间才有钱分。我们两夫妇都是执委吔!为什么还要跟他人公司住?我很生气的。不是我可惜那RM40,实在觉得他们办事很不公平,我们两个就退出不参加了!”美芬很气愤地说。
“对!退出来是最好的,省却很多麻烦事!”宝娇在火上加油。
“我们为什么要给他们作弄呢?以后就参加我们自己的姓氏(姓林)就好了。人家不知给我们多好的招待呢!”美芬说。
美芬说的是林氏公会的。
她先生是本地的公会主席。
曾经参加过全世界去中国及台湾。
那种情形当然不同款。
所以,当初堂姐告诉我她不能参加,我还以为是因为她家里没有人看顾。
以他们平常的活动,他们很喜欢到处去游玩的。
我想如果我是美芬,我是不会计较这些的。
住两个晚上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拿到那RM40的回扣呢?
她跟他夫婿是有钱一族。
即使跟其他女团友们同住的话,那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许个人的观点不同。
我沉默是金。

波斯猫


猫在婶婶的厨房大门口。

华人新年过后。
家里出现了一只特种猫。
它时常在婶婶的厨房大门口喵喵地叫。
偶尔也会走到我家的厨房大门口。
好奇地问阿弟那是谁的猫。
“它有一天来到我们到厨房,我妈妈就给它食物吃,后来它就不回去了!一直留在我们家。”阿弟说。
细看之下。
才发现它是只波斯猫。
心里想怎么主人家都没来找。
它应该是只进口的猫。
是名贵的种。
让我情不知禁地想起了SHE唱的那首歌。
家婆时常拿着鱼骨给婶婶喂猫。
就如此地,该波斯猫就成了我家的一份子。
时常看到它的影子及听到它的喵喵声。
(注:古晋的荔加鼠DorisRica 很好心地在comment里告诉我说,这是暹罗猫,不是波斯猫!对不起罗!因为是道听途说,自己也没亲眼见过波斯猫,所以成了一个大错!)

久违了!

昨晚有打太极。
见到很多久违的男女同学们。
最久的一个姐妹竟然不见已三年。
此番她带着她的妹妹及妹妹的两个女儿来。
两姐妹都是一样的大只身材。
许是知道运动的重要性。
其他的女同学则是因为华人新年而缺席一两个月的。
而很意外地看到振仲。
他也是好几个月都没来了。
大家相见时,特别有亲切感地聊着天。
此时,再也没有听到有关校长的任何消息。
是好现象!

Monday, February 23, 2009

张曼娟的书


喜欢张曼娟写的书(散文和小说)。
开始看的第一本书是蓝波赠送的《海水正蓝》。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就深深地被她的故事所吸引。
今天下午就借了她的另外4本书:
1 喜欢(Amour);
2 青春(Forever Young);
3 火宅之猫(A Cat through Inferno);
4 妖物志。

在2月13日星期五那天下午。
因为要上诗巫机场接老二。
要等先生从街上办好事回家,然后我和老幺才一起上。
在等的时候,我在看电视。
就如此地给我看到了有关蒋介石的历史。
其中尤以他的四段婚姻为主。
他的大太太是他母亲安排的人。
因为是孝子,不敢违背。
他跟她最没有感情,他们只生了一个儿子(蒋经国)。而她却在蒋家‘守寡’了17年后,蒋介石才跟她离婚!一个苦命的女人,是当时封建时代的代表着!
还有一个跟他同生共死的陈洁如。
因为要娶宋美龄,所以把她送去美国念书。
陈洁如却在轮船上看到有关蒋介石娶宋美龄的新闻。
她的一颗心顿时崩溃了!
也让我觉到她也是个很可怜的女性。
我相信该电台应该还有报道更多有关他的家庭事,只是我却错过了!
因此,很兴趣有关他的故事。
就理所当然地借回了两本有关他及宋美龄的书。
它们是:
1 张紫曷(草头)提供的资料:《在宋美龄身边的日子》;
2 口述:翁元、记录:王丰的《我在蒋介石父子身边的日子》。
却发现这两本书都是在讲述者他们两夫妻贡献社会的真实历史。
宋美龄自己不写自传。
他的女管家曾经对外说过:“宋美龄她不想写她的故事。她认为她的所说所为的事项,由其他人去肯定。”
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张紫曷会要求常寿林(香港)出版这本书。

甜在心里

前天早上,看到家婆在拔燕窝的幼毛。
而那片燕窝应该是从巴来歪(Belawai)的福安表叔哪儿买来的。
那是去年年头的事。
今年应该是没有出产了吧。
话说前天晚上,家婆把燕窝跟参片炖一个晚上。
昨天早上,看到厨房里剩下一杯的燕窝。
就猜想家婆留它给老二吃补。
昨天下午,我在睡午觉。
被老二叫起来。
她交给我一小杯的燕窝。
“你自己吃吧!那是嫲嫲的心意。我要喝的话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我说。
“我已经喝了一半,另一半是给你的。”老二温馨地说。
我把参片及燕窝都吃了。
感激老二的有心。
甜在心里了。

民丹莪青皮柑

最近的几个周末里。
那个卖青皮柑的老伯又来了。
此回有一个中年马来同胞跟他一起卖。
他们卖的柑比以往的小粒多了。
价钱还是一样公道。
我买过他的柑。
是那种有青皮柑的味道,但不是酸得睁不开双眼的。
我喜欢吃他的柑。
跟我的一个女朋友卖的种一样。
在代班的时候,我带了几粒去旅馆。
给两个伊班同事各两粒。
却发现他们不喜欢似的放在柜台书报处。
我看到几个从古晋来的电力局老顾客。
给他们品尝。
他们非常的喜爱。
询问我哪里买的。
我告诉他们说:“只有周末时才有得好买。你们还会留在此地到几时?”
一个姓柯(Kho)的回答说不一定。
早上到巴刹买菜时,很惊喜地看到有一水果摊有卖此柑。
看过去很像老伯卖的种。
价钱是一样的。
我买了两包各一公斤半。
我送一包给柯先生及他的一群老顾客。
希望他们喜欢。

Sunday, February 22, 2009

一个年轻小伙子

下午,我在1点45分就来到了旅馆代班。
从小李的手中接过工作。
正在弯身在不远处的箱子里找前几天的旧报纸。
找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听到旅馆大门开着的声音。
之后走进来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我要租房间。”他说。
“几个人。”
“一个,不过我的朋友等下会来跟我一起。我是不过夜的。便宜算我,好不好?我会在5点多回家。我是来自诗巫的。我要冲凉一下然后休息一会儿就回去的。”
我给他一个第一楼的前面房间。
他上去一会儿就下来要求换房间。
“我要后面没有窗口的房间,我要看东西。”他说着奇怪的话。
顾客永远是对的。
我只好换给他。
心里有点纳闷他究竟要看什么东西。
后面没有窗口的房间只能看到对面的建筑物跟旅馆之间的一点点空间而已。
当然,我没问出口。
3点多,他果然换上一身整齐的衣裤下来,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
我以为他要出外散散心的。
那里料到他会说:“我比较早出外,可以退钱吗?”
因为他还的是没有过夜的特别低价钱。
我只有摇摇头。
“怎么那么早就回家了?”我问他。
“我妈妈叫我早点回家。”他回答得干脆零落。
觉得他怪的很!
只上楼两个钟头半的时间而已。
也没见到他所谓的朋友来。
心里想这个小男孩是不是离家出走!
叫Joseph及Gerald两个同事上去收拾房间。
Joseph说:“第一个房间没什么乱,倒是后来的那个房间的床有皱的现象。”
如此说来,年轻人真的有休息过。

两块的帮干


在代班的时候。
刚好看到卖帮甘的男马来同胞走过旅馆的大门。
他站在大门外的马路上,用手语在询问我要不要买。
看到他熟细的瘦长身影。
我向他招了手。
随着,他走了进来到柜台处。
“每天都卖吗?”我用不完整的国语问他。
“没有呢!只有周末时才拿出来卖的。”他弯下身拿帮干。
“我要两块钱。”
待他站起身时,他放下一个浅黄色的纸袋在柜台处。
我即刻献上钱。
等他消失在旅馆大门外。
我即刻开了纸袋拿着吃。
很香而且够熟。
我只品尝了一个。
我不敢吃太多。
留着5条给家人吃。
发现它们都比去年小了很多。
听说古晋卖的帮干更小,只够一口就完。
不知是真还是假!

Saturday, February 21, 2009

要解散了

早上跟先生去土著摊买一只本地鸡。
要给老二吃补增体力。
这次过去芙蓉(Seremban),她又要搬家了!
因为目前的屋主要把房子收回给他们自己住。
整间屋子里的5个学子们都要搬家。
够她们忙了!
她们找过很多间房子。
有的很旧、有则是太贵了一些。
让她们很烦脑。
先生叫我跟过去帮忙搬。
“我到了那边肯定比她更累,还得要休息几天才能够副恢复体力。”我说。
“就是罗!妈妈那里能够帮我?我还得照顾她呢!不如叫老幺过去帮我搬家!他很有力的!”老二说。
这是我们私下交谈而已。
老幺还不知道我们有这样的想法。
话说回头。
我们两夫妇给鸡摊的老板娘杀鸡,工钱是RM2。
省却了自己去烧水杀鸡拔毛的。
趁着等的空档,我跟先生去《宝宝咖啡店》吃面。
我先走进咖啡店叫了一碗煮面。
当时已9点半。
因为早餐还未吃,肚子咕咕响。
先生则去鱼摊买几片黑糟鱼要下面吃。
我吃好面时先生才来到。
不一会儿,也看到美芬、美珍及赛萍(一起打太极的同学)来到咖啡店。
问及昨晚有没有打太极时。
她们都摇摇头。
“听说昨晚铁门又是没有开,看门的马来人跑掉不做工。我看我们的太极班要解散了!”美芬说。
“昨晚天暗暗的,要下雨的样子,所以我没去。”美珍跟赛萍几乎异口同声。
她们两人都是驾摩多西古一族。
要去打太极是要看天气而定的。
这使我想起星期四那天小教练跟几个男同学聊天时说的话:“诗巫人很有钱,他们太极协会建自己的会所。”
“有自己的场地,就不怕被他人赶来赶去。”一个男同学说。
”我看我们以后也自己建个会所,如此一来,我们可以随时上去练打太极拳,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小教练又说。
我们都期望我们的梦想成真!
因为会员多,相信大家各出一份力量就会行得通。

Friday, February 20, 2009

李彩霞的二儿子

李彩霞是本市的一个著名女歌手。
已离开歌坛20多年。
此番是因为她的二儿子要赴澳洲深造。
听老幺说他们一班朋友要给他办一个送行爬地(party)。
竟然会巽在我家的前面庭院里举行BBQ。
“我们要不要预备什么呢?比如碗碟汤匙叉盘等?”我问。
”对哦!哪些东西放在哪里呢?我去拿。”说完,他就步出厨房到后面去。
家婆跟在他后面。
我从厨房处看到家婆帮忙拿出汤匙叉及盘子放在长桌上。
“还要预备什么呢?”我又着急地问。
“不用了!我朋友说他们会预备好要用到的东西来我们家。我们不必煮什么的。他们都会叫餐馆人煮好了来。关于BBQ的用具,他们等下也会送来的。”老幺逍遥自在地说。
“他怎么不要把它放在他祖父的家里举行呢?”彩霞的家公有一间很大间的独立屋。
”他公公家太远(我听成是太严了)了!“老幺回答。
“如果天下雨呢?”
“对哦!那怎么办呢?”
“希望不会下罗!真的下的话,就在屋里举行。”我提议。
整个下午静静的。
到了晚上7点半后,来了5个男生及一个小(小巧玲珑的意思)女生。
都是老幺的一群好友。
外面下着雨。
先生拿了一张桌子及铺上一块红布。
他把它摆在屋里近庭院的地方。
几个男生就拿了黑碳(装在一个透明纸袋里)放在近水沟的地板上。
另一边厢,男主角询问我们有没有装洋油的瓶子。
先生给他们一个矿泉水的大瓶子。
”卖洋油的老板不肯,要我们找一个比较好的瓶子装。”一个男生说。
后来,先生驾车去买。
看到他们,让我想到大女儿。
当年她也是放在家里举行BBQ。
跟她的一班男女同学们。
作父亲怕食物不够,从外面买回炒面炒粿条的回来助兴。
竟然被女儿怪罪!
算是一个小插曲。
今晚,我跟家婆及先生在电视房间里看台湾连续集《娘家》。
外面的一切,就交给小儿子及他的一班好友。
让他们自由自在的参与。
留下一段美好的时光!
十点半,我要进梦乡时,还听到他们弹钢琴的声音及歌声。
他们闹到11点半才散。
是隔天问老幺时得知的。

(968) 手相

(2009年2月18日 诗华日报 358期《文风林》)

手相

到街上一间近“拉让海产有限公司”的美容院电头发。是我这几年以来所光顾的地方。老板娘跟她的小姑一起开的店。生意很好,有顾客来来往往。
在等着药水在我发上作用时,看到一个很年轻的女性抱着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走过。
老板娘很高兴地叫住那妇女。
叫的时候,她向店外走去。
她们显然是朋友或亲戚关系。
只一会儿功夫,就看到她们两人一起走进店里来。
几里咕噜地说着广东话。
我听懂一些,但不是整句。
老板娘的未婚小姑拿起客人的手在看。
我从我前面的镜子里看到她们的动作。
“哎呀!你的手实在大!”小姑说。
“会怎样呢?”客人问。
“唉!不大好哦!”小姑摇摇头在说。
我看著女客人的手,并不觉得它有大多少,只认为她的手指是相当的长。
因为好奇,我站起身转到后面她们坐定的地方。
我的手合上小姑的手,是一样的大小。
我再用我的合正女客的。
果然,她的手是大我的两寸左右,而她的手指却长我一半!
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不平凡的手。
“她的手会怎样呢?”我问小姑。
“她的手掌里的线表明她会“半脑力"。”小姑回答。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不过我肯定有听过人家说过这一句话。
“就是活到一半会死掉罗!”老板说。
我看到女客脸上现出不自在的神情。
“不可以太相信这些啦!”我说。
“就是么!命运的东西我们能改运的。最主要要活得快快乐乐有自信。”老板娘安慰她朋友。
“我是不相信的。不过有时他们说的会有点巧合地说中而已。”我说。
之后我就告诉他们我小时候听到的一则算命故事。
“我的邻居朋友说有一个20多岁的年青人去算命。江湖人告诉他他会活不过30岁。他信以为真。他不敢结婚,怕连累妻小。到他活过30岁时,他才知道那算命先生害他提心吊胆过日子!所以,不能相信的!害自己而已。我从来不给人算命!特别是那些自认是真正的算命佬!”
从女客的脸上,我发现她似乎有点放心的样子。
小姑拿起我的右边手掌看。
“你会看咩?”我问。
“看会不会准罗!不准就不要相信了!”她笑眯眯。
“哗!会长命到90岁哦!以前做得很苦,对吗?(跟着父母种胡椒树胶而已,那不是苦吧?!)不过,你会在50岁及70岁那年有病痛这一劫。(想到50岁去汶莱参加第6届世界华文研讨会那一段期间,差点病到回不了家乡!我因此就回答说对)。你以后的日子很好,没有烦恼。(烦恼会很快消失是事实!)”
然后她把我的右手掌握起来说:“你有四个孩子,男女都一样多(对的说法,我回答)。你是看到一个就一见钟情,是不是这样的?(哈哈,这样利害!我笑着点点头)。你看,我都说准了!”
看看小姑,她真有两下子!
“我也会看一个人的脸,就知道他会不会风流或是水性扬花,爱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姑低头在我耳际边轻声的说。
当她帮我洗头发时,又跟我说:“我从来没看过任何有关看命的书。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看命。”
小姑真是个奇人!我对她另眼相待。
(20/6/08 部落格作品)

电的总头

话说我们在小学大门前练太极拳。
练到短架的第一式时,看到几个跳土风舞的女性来到旁边的建筑物楼梯处。
新的看门马来同胞用电筒照着关闭的楼梯。
他们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似的。
我看了之后有点明白宝娇说的话。
八成她们也是找不到电头放收音机。
每一首土风舞的歌曲都要用到音乐的。
后来她们是怎样实行她们的土风舞,我倒没问起。
不过,我们在练着太极拳时,只听到时有时无的歌声。
好像不够电流似的。
不像往日那样大大声的。
下起雨来后,我们停止不练了。
走过篱笆铁门时,看到两个新的马来同胞看门人。
问他那个华人哪里去了。
“他去古晋吃风去罗!暂时是我在帮他看门。”他说。
怪不得。
如果是华人的话,他一定会告诉那些跳土风舞的人没有电流的原因。
我在想,今晚的太极班不知还上不上!

粽子已在锅里滚着


每回,家婆喜欢把粽子挂在厨房里的墙壁铁钉上。
要吃时就用剪刀割下。

饭桌上,也常常会放了几粒在盘子上。

许是昨晚练太极拳时淋了雨。
我们在一场雨过后,差不多7点10分左右。
7点半,以为不会下雨了,我们就站在大门前的空地上练。
练好短架,小教练说我们来学单推。
学了一会儿,全身感到热乎乎。
却在那个时候又下雨了。
我们20多个学员都淋到一些。
早上起床,感到头沉重。
就明白自己感到有点不舒服了。
到8点半才起身。
到了厨房要吃早点时,却已看到一大锅的粽子已在煤气炉上滚着。
有些水份还从锅里滚出外面来。
弄得火苗匹匹巴巴响。
我把火捏小了些。
此回,又学不成如何包裹粽子了!
有点遗憾。

Thursday, February 19, 2009

母女情

在卖猪肉摊子旁的一间咖啡店里吃煮面。
是还未去买三层肉时就跟煮面的老板娘交代一声的。
等我拎着两片三层肉来到咖啡店要坐下时,一碗面就来到眼前。
刚好看到一个主内姐妹,阿凤跟她的小女儿也来到。
我们三个人就坐在一起。
跟她聊起天来了。
谈到我老屋几时要建店屋的事。
到她跟她娘家父母同住上下楼的恩恩怨怨。
谈个不亦乐乎!
说到她跟她亲身母亲的恩恩怨怨时,她一直是摇头的份。
这种难分解的母女情,演变成像仇家一般难受,却是她想不到的事。
总括一句话,一切都是为了钱。
岳母轻视嫁出去的女儿没有钱。
而作女儿的现虽然住自己的楼,可是作母亲的时常跟她提起往年事。
“每次发生事情时,都是欲哭无泪。一边是自己亲生母亲,另一则是自己的家人。说的话也不可以太大声。我说呀!太亲的人就是不能住得太近,很多问题的。”阿凤说。
我明白她的难题。
我也是过来人!

粽子

到街上买了一公斤的糯米及两片三层肉。
家婆说她要做粽子给老二品尝。
多温馨的家婆啊!
是如此的疼着孙儿女们。
我这作母亲的,竟然都没想到这一点!
真是惭愧得很!
话说我回到家时,看到先生及老二在吃着粥作早餐,家婆在旁边坐着。
先生跟家婆好像在讨论有关小叔娶媳妇的事。
单单我们男方的至亲(堂兄弟姐妹及表兄弟姐妹)的,就要坐满20多桌。
再加上小叔的那些做礼拜朋友及商界里的朋友们。
哗!很多呢!
先生说:“好像要请40多桌”
我想应该还不止。
小叔及妯娌都是爱热闹的人。
这边厢,家婆问先生一个又一个她的亲戚们,有没有被漏掉什么人等的问题。
请酒席的事,也真是不简单的!
最怕是漏请了一些亲戚们而被他们怪罪的事发生。
这种事,要非常的小心行事。
猜想两个要作人家亲家的至亲,应该是很忙的。
而我脑海里想的是:“此回我要跟家婆学包粽子了!”

不得不相信

星期一晚上,就听到宝娇说:“我们星期五来打太极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电开收音机。问看门的华人去查看,原来总头被关掉。最后刘教练只好去他店里拿一粒有长电线的东西来,我们才能继续打。我说呀!那个校长不好惹的!”
当时只静静地听。
心里头还是不大相信同姓的校长会这样。
总以为那是一种巧合。
认为校长忘记叫工作人员把总头开着给我们打太极。
我甚至听到说:“有几个青年团的人认为他们跟现任的国会议员很要好,还说若校长不懂得做人,将来必会给他难看。看他们学校会不会还有全本市最好的小学!还能拿到教育部发的什么奖金带学生们去西马旅游的。”
我则认为这种事不该怪到学校的名声。
说起来,跟学校的学子表现根本就没有关系。
为什么会扯到国会议员身上呢?
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么!
想着现代的人,动不动就是用政治人物来,真的很吓人!
早上,去市议会找一个男同学拿国际时报的12月稿费(RM46)。
问及他昨晚有没有上太极班。
以为他也会像我一样怕会下大雨(昨晚6点多,有打雷的声音),所以会留在家里。
却不料他告诉我说:“昨晚我们到了篮球场,竟然没有电开收音机。我们只好去买几粒电池来开。实在被校长作弄了!听土风舞班(每逢星期二跟四两个晚上里)的人说他们也一样受到对付。如果说不让我们打太极,他应该跟我们明说一声,对不对?我们有给租金的啊!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得这么难看?”
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不得不相信校长的为人了。
一切也只能等大教练回家时才做打算了。
我们作学员的真的很无可奈何。
怎么会弄到这种的地步呢!
想不通!

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9

爽身粉

驱车去乐龄公园的半途中。
听到第五点台电的两个男女主持人的报导。
说爽身粉里含有毒的滑石成份。
小孩子用了之后会患气喘病。
而妇女过了50岁后用,会有卵巢癌。
听了之后,莫不是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莫非老三跟老幺幼年时,我放太多爽身粉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幼年时都有气喘的现象。
大的两个女儿就没有患上。
这个话题对赛英姐及一个退休女老师说了。
她们都认为她们的下一代(指她们的儿孙们)都在用这些粉。
“我的媳妇最会用了。小孩子冲好凉,就大用特放这些各种各样的粉。放了后当然是香得很,可是不好啊!今天要给她们看报纸了!”赛英姐说。
退休老师说:“其实,小孩子是不会肮脏的。他们冲好凉后,身上发出的婴儿香不知多好嗅的,可是世人就是太听广告界的胡说,所以他们就放了很多在小孩子身上。真是糟糕!不知这些小孩子会不会怎样?真让我们担心。”
“现在的年轻人,也是涂上多种牌的洗脸霜或什么水的,其实也是很危险。把脸上的毛孔都塞住了。上帝造人就是这样的给我们,一定有他的意思。我们呢,却违背了上帝的旨意,乱涂上粉啊霜的,把一张脸弄得到处都是疤痕。老实说,我活到这把年纪,我从来没买过任何东西洗脸的。”赛英姐又说。
“哈哈!我也是。我平常就只用水洗而已。”我说。
想起老幺在前几天买了一瓶洗脸霜。
大概是要洗掉他的青春痘吧!
老二就问他是谁介绍他买的。
他回答说是他的朋友。
“不可以随便涂哦!会不会适合你的脸?”他的二姐叮咛。
“我可不知道怎样介绍产品给你,因为我从来没用过!脸上生青春痘,有时是因为跟吃的食物有关系。当然,有时是遗传的。嫲嫲就说姑姑以前也是会生很多痘痘的。”
要涂要洗前,要想清楚才行动。
别弄巧反拙啊!

Tuesday, February 17, 2009

戴孝

看到玉芬穿着白衣灰色裤。
问她怎么没有戴孝在白衣上。
她的家婆才刚去世还不到半个月。
“他们说不用戴,我就把它脱下来放在抽屉里。”她回答。
“现在很多人都没再戴它了!她的家婆有活到90岁。是个好命的人了,所以就不必戴了。”宝娇说。
“西马那边的人如果活到90岁以上的,他们子子孙孙们就全部穿红色的衣裤。他们认为那是好的事。”美芬说。
“当天家婆下棺时,家里就有人说不必戴孝的。但是我还是戴了。直到她出山了,古晋有人打电话回来说叫我们全部人不用戴。我们才依从。”玉芬解释。
“但要留着到百日后,拿去烧掉。”美珍吩咐。
听着老一辈的人说起这些传统。
对我来说,是新鲜事。
其实很多都已简化了。
渐渐地,将来会越来越没跟从古代人的做法了。
多知道一些也是好。
至少以前有人跟着做!

惧怕的心理

今晚,我们实习短架太极拳。
练到最后一套的‘转身摆莲’式时,小教练叫我们一个个练给他看。
快要轮到我时,我走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很害怕。
怕练不好或不像!
好像都不是退缩的理由。
可就是怕单独一个人在众人面前练!
总觉得要跟一群人一起练才少了那种惧怕的心理。
年纪越大就越没有胆量似的。
因此学习时也比他人慢几拍!
是事实。

约定

话说我们练太极拳。
在最初的时候,有来来去去的20多个男女同学。
男同学比较多。
我们女的只有8、9个。
后来慢慢的,那些女同学都一个个不来了。
到了今晚,却只剩下我跟阿燕两个。
问她可知道那两姐妹(凤仪和好仪)怎么没来的原因。
“她们说学好短架后就不学了。”阿燕说。
阿燕是泗里街高级中学的女老师。
她每次都是带着她父亲一起来上课。
因此,我很担心地就对她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女的了,你千万不可以像其他女同学那样不来啊!”
“你也一样哦!”想不到她也害怕我不去练。
说真的。
每回学推拿时,都是我跟她一起练。
若跟男同学练,我会很不自在。
这种推拿,最好是女跟女,男跟男的。
小教练说的!

上说下落

清早起来。
到厨房煮酸米粉时,家婆说:“冰柜里有一只鸡,是谁买的?”
“是我昨天买的。”
“是什么鸡?肉鸡吗?”
“是半菜鸡。”
“那今天就煮猪肚汤吧!”
我从上层冰柜里找出半粒的猪肚。
“只有半粒了吗?”我询问。
“对!那是做年时剩下的,煮那半粒就够了。”
我又从冰柜里拿出昨晚切块的鸡肉解冻。
猪肚是先放进慢锅里炖。
到了早上9点半,才放鸡块一起炖。
到街上办理一些事情后回家,刚好是一个钟头。
家婆跟着志兴老板娘(以前有开一间杂货店叫作志兴)及婶婶去椰甲吃虾面及东洋面。
她回到家时我也刚好从街上走路回家。
我走进厨房查看猪肚汤。
发现猪肚已煮软。
我把灯熄了。
经过厨房时,很惊讶地看到家婆又买了一粒猪肚放在盘子上。
正要问她要作何用时。
却没料到她竟然问我:“早上你煮猪肚,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声?我又煮了在锅里!”
我静静不出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心想,她应该气在心头我没通知她!
“难不成她也开始‘上说下落’了吗?就像大姐一样?”我想。
但我深信83岁的家婆应该不会那么快,只是偶尔吧!
今天可是她的第一次。
她每天下午都有打卫生麻将的习惯啊!
听说会打麻将的人不会那么快惹上‘老人病’的。
是不是这样呢?
我开始有心理预备。

宗教银行

堂姐告诉我她的小弟最近弄到了‘肮脏东西’。
她的最小弟弟是在本地开巴士的。
“上个月的一个很晚的晚上,当他驾到两哩半(哪儿有一个华人义山)时,他说他看到一个人坐在小亭子里。然后再驾到四哩半(另一个坟墓场)时,又看到另一个人站在路边。从那个时候起,他就语无论次、随便乱说话、不吃三餐。我们只好把他送去政府医院。我叫神父帮忙祷告,可是没什么效力。后来就跟林梦的哥哥说起。他就去西马哪儿请人来作法。他们说我弟弟遇到肮脏东西。现在比较好了,可以吃东西了。害得我吓了一大跳!”堂姐说。
堂姐是天主教徒。
几个是卫理教徒的姐妹们就说:“遇到这种事,我们只以祷告来解决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为了生命,有时不得已要另外请他人来帮忙。没有遇过事情的人,我们怎样跟他们说,他们都不会相信的。他们反而会认为我们是迷信,信魔鬼!其实,亲身经验过的事,也只有自己知道。”
信奉天主教的芬说:“我先父在生前一直吩咐我们千万不要在他去世后,烧钱纸给他。他过世后,我们真的没烧银纸。那里会想到?他竟然托梦给我说他在下面很辛苦,他说他没有钱花用。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跟我母亲同睡一张床,我母亲没梦到我父亲,而父亲却给我托梦。我跟我妈妈就烧宗教钱给他。他又托梦说下面没有宗教银行,他收不到。最后,我们烧银纸给他后,才再也没梦到他!”
美珍说:“我们烧钱纸时,要在纸上写名字,这样一来他们才会收得到。”
记得先母刚去世的第一年清明节时,我也曾看到先父(他比母亲慢6年才去世)在钱纸上写母亲的名字。
那是43年前的事了。
“纸钱也有宗教的咩?我没看到。”我说。
“听说只有一年有,就是我跟我母亲烧给我父亲的那一年。后来就没有再印了,因为‘下面’没有那种银行,他们收不到。”玉芬说。
“的确有听过这样的故事。”宝娇也加一句。
信不信?
个人的问题。

Monday, February 16, 2009

我的书房

老二指着一箱箱的书问我:“这是什么?衣服吗?”
我当时在褶当天晒干的衣裤。
抬头看她然后回答说:“是书。”
“这么多?”
“妈妈要做三毛,想以后搬新家时有一间房间拿来放书。”先生在旁笑着说。
脑海里即刻闪出梦礼弟兄在前几天有拍了几张有关书房的相片。
我倒不希望自己有一间像陈先生那样的书房。
要找一本书的话,还要用木梯,那样麻烦!
我只要有一个角落,给我放出来那些书在书架上就行了。
今天也看到永乐多斯的书房。
哗!简直是一间图书馆一般!
她提到她有一个台湾的朋友,姓李的,专门在他家的对面建了一间小屋子放书。
就如先生说的:“到时还不知道够不够房间给家人住呢!”
他说的是当他的两个弟弟从古晋回来度假时的事。
我也不勉强。
如果真的是房间不够的话,那我就像以往那样,把书放在箱子里。
此时,有点盼望自己的梦想会不会成真罢了。
我说的是我的书房。

星云副刊编辑回信

(有点好奇砂拉越的星洲日报副刊从去年11月起,就再也没有刊登有关征文的启事。今天已经2月16日了,才看到西马一个作者写有关‘爱情’的二月征文。所以会写信去询问。原来西马跟砂拉越的副刊真的是不一样人编的!)

長竹,
一月徵文是一起面對經濟大海潚
之前好像跟妳提過了
東馬的版位由東馬副刊主導
我們只是提供內容
至於他們登不登,則不在我們的權力範圍內了呢。

興隆

隆兴编辑:
你好!
新年快乐!
很惊讶地在今天的副刊里看到一篇二月征文有关“爱情”的。
我们的副刊(原来砂拉越跟西马的副刊是不一样的!)很久没有登这种征文了。我还以为从今年开始就没有了呢。
有点不大明白为什么砂拉越的副刊已不再登这种征文启事。
那么,正月的题目是什么呢?(只是想知道而已。)
工作还很忙吧?
祝 一切顺利

长竹
Monday, February 16, 2009 10:55 AM
Subject: just a greeting

Sunday, February 15, 2009

在咖啡店里遇到她

是华人新年过后不多久的事吧。
我在长途巴士站附近的咖啡店里找美珍。
是为了要询问她有关石榴的吃法。
因为第一次拜访她家的时候,她有介绍蓝玉吃。
美珍家里有种了两棵的石榴树。
当时有熟了两粒。
蓝玉说她要吃。
我看到两粒熟在树尾。
是蓝玉爬在一个矮木梯上去勾下的。
话说我跟美珍在吃着煮米粉当早餐时,看到一个女性向我走来。
一看到我她就弯下身子跟我打招呼。
”我远远的就看到你了。我在想那是不是你!果然没认错!新年快乐!”
看到来者是‘大瓶小瓶都是瓶’的那个自称是大瓶的人。
她很久没来打太极拳了。
问及她几时再去练。
“不去了!赶不上了!我已经两个月没去了呢!”她回答。
“不要紧,慢慢学。没有去练的话,就没机会学了!”我说。
说时,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有几次,因为觉得自己学来学去学不成时,我也想半途而废。
常常有一股力量要自己坚强些。
“万一停下脚步的话,真的是没有时间去学了!”
脑海里总是有这一句话在围绕着我鼓励着我。
今番,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那种退缩。
倒是很可惜大瓶她不练了。
也是在咖啡店里遇到她的先生。
大瓶说:“我先生时常跟你家的先生一起喝茶聊天呢。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你先生的夫人!”
跟她先生握手时说:“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吧!不过我先生时常提到你的名字。”
我们互道新年快乐。

停车

华人新年前及新年后,警察到处巡查。
每到我们的旅馆前,他们都会满载而归!
我不知道警察如此行,有没有跟市议会的人商量过。
怎么说呢?
当初我们开张旅馆时,市议会的人来画线。
他们要在旅馆门前画白线。
先生不肯。
想想看。
如果画下白线的话。
所有的各种各类的车主都有权力来停车。
如此一来,我们的旅馆将会被这些车(特别是大车)遮住视线。
那就等于是看不到旅馆柜台的意思。
当然,凡事没有两头尖!
没有画线的结果是,每次警察来,那些车主都会被罚款。
罚款的原因是,车是停在没有画白线的地方!
在警察的心目中,车主是‘乱停车’。
真的是左右为难。
最后,先生还是巽择不要画上白线。
跟先生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市议会拿一份证明书,说我们要做生意的情形之下,旅馆前面的两个位是不用画线,所以也不可以出三板的!?”
先生说:“行不通的,没有人可以这样做!
嘿!事情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听柜台的小李说:“华人新年期间,警察几乎天天来!”
真是有理说不清!

铁帽

最近,报刊上一直刊登着驾摩多西古的人,一定要戴上安全帽的警告。
所谓安全,是要经过官方的证明。
表示该安全帽是可以戴的。
驾驶员没依照的话。要出‘三板’的。
看多了这些警告。
我也开始行动了。
虽然老幺如今很少驾我的摩多西古,但我还是觉得应该买一个帽子放在一边以备后用。
生命只有一回。
总要珍惜。
我到附近一间店里买。
看到年轻的老板娘应接不暇地卖铁帽。
问她一天会卖几个。
她没回答,只笑着说:“天天都有人来买。”
铁帽有多种价钱。
我听到的是RM62及RM30的。
一年前我曾经买一个RM72的,在旅馆的对面。
后来老幺驾摩多西古去市议会图书馆,他把帽子放在西古上。
要回家时,才发现铁帽已不翼而飞。
此次,我买的是RM30的那一种。
加一个透明镜(可以拉上拉下,以防止飞虫来击)及一个锁共RM39。
旅馆的柜台小姐说:“有的人停摩多西古在我们旅馆的大门前,共收到了两张的‘三板’。一张是他的铁帽不符合安全。”
律法一旦定下时,一定要尊守!
也为自己的生命而着想。

当洋娃娃在说话时

老二跟我们说起她们这些实习医生,在医院里实习时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她的一个学姐去儿童部门。
拿着其中一个小孩子的洋娃娃。
学洋娃娃的口气说话。
是希望孩童会很喜欢。
那里料到,一向不会说话的洋娃娃突然间说话了。
竟然惹得该孩童大哭。
是害怕吧!
天天跟洋娃娃一起玩的小孩子。
每天都是他跟洋娃娃说话,从来不曾听过它说话。
是我的话,也会惊吓!
我则认为,医生也要学一点心理才好。

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陈彤写的书 一本无耻的书在畅销

原来陈彤是中国人。
她写的这本书,其实是说她自己的书是无耻的,在畅销着。
很大胆的一个作者。
竟然敢用这种书名,在推销她自己的书。
她写的内容很直接。
就好像目前联合日报《文艺梦》里的周源清(先生)有同样的写法。
会叫有些人“闭上你的乌鸦嘴”或其他相关的有理句子。
有些幽默,也有些教育性的,道理在其中。
让读者看了会会心一笑或学到某种的教育课题。
蛮喜欢看她写的东西。
敢写一些别人不敢说出来的话!
原来书名也可以如此风花雪月!

接机记

老二坐的班机是晚上8点20分到达。
她是昨天回家。
我跟老幺及先生在昨天下午5点坐车上诗巫。
到诗巫巴刹转了一圈才下去机场。
又到大拇指蛋糕店。
买了老三好友说的牛油包。
果然不同凡响。
只是不适合我吃罢了,因为太甜!
买好5包绿豆糕,却听到老幺的泗里街朋友打电话给他。
是一个男性朋友叫他帮忙去《百盛》买一种名牌的外套。
老幺够朋友。
到达百盛询问之下,老板对他说已经卖完。
老幺走路去《大星商店》楼上买。
花了不少的时间。
等到老幺买好外套上车时,我就对他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子帮人家买东西。我们去机场的时间也是有限!爸爸又不大会认得路。我们晚饭来不及吃了。还有,以后出外去哪里,不用跟朋友说。很麻烦的。万一买了不适合他们的呢?所以,别人家去旅行,你也不可以叫人家买东西。你看,玩的心情都没了,因为脑海里一直有他们叫我们买东西的阴影!”
说到这里时,就不期然地想起以前有朋友帮忙她人买口红化妆品什么的。后来不合口味,主人家不要货。帮忙买的人只好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先生又从巴拉路驾去机场。
车里有两个人帮他看指标。
我在后座坐。
有一次叫他驾直路。
经过一个交通圈后,要驾第二条路才算是直路上机场。
我却叫他驾第一条路。
幸好老幺眼明嘴快,即时叫他老爸转去第二条路。
不然又要驾怨枉路了!
“不大确定的路就不要开口说话!”被先生怨了一句。
后来,才把责任交给老幺。
我乐得在后座逍遥自在。
此次,老二将在家度假11天。

美里笔会来函

美里笔会第十六次会员大会通告

兹定于2009年3月15日(星期日)早上十时假美里状元召开第十六次会员大会。希 台端届时拔沉(去掉水边)出席为荷。 按照章程,凡会员有任何议案,请于2009年3月1日之前以书面成交本会秘书处(P.O.Box XXXX,98008, Sarawak),以方便汇集讨论。 此致

XXX会员/先生/女士

主席: 蔡宗祥

秘书: 许敬平

2009年2月2日

大会议程

1 主席致词
2 秘书报告
3 财政报告
4 复准第十五次会员大会议案
5 检讨第十五次会员大会议案
6 讨论提案
7 委任2009年查账
8 其他事项

PESATUAN PENGULIS CINA MIRI
美里笔会
MIRI CHINESE WRITERS ASSOCIATION

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蚊毒

打太极的男同学,恩典告诉我们说:“我在华人新年期间中到蚊毒。”
“是在你自己的家里吗?”我们问他。
“不!是在店里。那个时候,很多附近的人都中到。他们就说<阿九酒楼>是最早有人得病的。我店里的两个工人幸好就没得着。”
“你有什么现象呢?怎么知道自己中了蚊子毒?”
“全身发泠发热罗!有这种情形的人一定要去医院查一下病情。血板在平常人来说要达到15万。我当时却只有5万多,后来才慢慢起升到9万多。有起就行,千万不可以让它一直滑落。要是滑到零,人一定是死路一条!”恩典说。
“你是吃了什么好的呢?”
“我什么都吃。人家说木瓜树叶搅成汁要喝、马兰刹的根、柠檬的根等。上回刘教练中到时,他们劝他喝八珍药,一帖就喝好了。很难说什么喝了最好。要视个人的体质。但是最苦的汁一定要喝一些才会刺激到血板的产生。”恩典说。
恩典说他已在不同年度里中过三次的蚊毒。
这次听他在说时,的确看到他的脸色很惨白无血色。
“我才从诗巫医院出院回来不多久。”他又说。
“怪不得做年前,我们店后一直有喷药。”我说。

二妹的烦恼

下午三点多。
二妹打电话来。
告诉我说她将在这个月19日跟小妹带Joy Joy(她的大女儿)去IMU(International Medical University)。
原来她的女儿也在最近中到去该学院念牙科。
要念5年的书。
二妹问我一些问题有关住宿及该学院的事项。
我却没给她什么答案。
因为很多东西,若跟老二的四年前相比。
好像都不一样似的。
就以房租来说吧。
“JoyJoy一个人住一间要还RM500。”
四年前老二跟人家公司住才出一半。
“学费一年要RM10万元。”
谈好大女儿的事后,二妹很忧愁地说起了大儿子。
说她儿子放学回来就是以电脑为主。
”冲凉吃饭做功课都押后。说他几句他就应一大堆话,实在气死我了!有时被他说了之后很想大哭呢!”
我就安慰她说:“我当年也是被我家老幺这样气的。总害怕他没有念好书,没有工作做。想到自己一年一年的老,又害怕看不到他成家立业的一天!幸好他后来会去参加少团做礼拜,我才稍微放心一些。孩子不听话,就是会这样的。只盼他早点醒悟。作父母,真的不容易啊!他在这几年是叛逆时期,要小心的看好他!当他玩电脑时,不要说他,他听不进去的。等他在看电视或聊天时才稍微说说他,要作父母的一起劝。”
加油!二妹。

自己人

俞教练在众人面前问振仲:“你跟校长的孩子说什么呢?"
“我是因为看到他父亲跟我是自己人,所以我才会去提醒他。我吩咐他们这些小孩子说,等他们父亲从街上回家时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校长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
“人家的权力比你大多了,会听你的话行事咩?”俞老师激他。
“我也是没办法呀!因为是自己人啊!他不跟我同姓的话,我才懒得理他呢!”说重话的人骄傲的很。
停留一会儿他又说:“人家已经明明显现地说给我听了,我难道身为一个行动党员要静静的吗?我当然要出声说话么!”他还是替自己说话。
却没有替协会着想。
我总觉得他实在不应该把问题留给那些不懂世故的校长孩子们。
万一弄僵了,我们会员就没好地方运动了!
到时还要东写信西要求场所的。
多麻烦哪!
身在福中要珍惜。

一本无耻的书在畅销

是书的名字。
吸引我再去市议会图书馆借回。
倒要看看它有多‘无耻’!

1 驼铃著的《寂寞行者》;
2 (土耳其)奥尔罕.帕慕克著《我的名字叫红》;
3 曹雪芹著的《红楼梦》;

4 张曼娟的《黄鱼听雷》;
5 陈彤著的《一本无耻的书在畅销》;
6 胡镇昇著的《母亲的泪》。

Wednesday, February 11, 2009

中午煮午餐当儿。
何雪美打电话来。
她就是何阿姨的第二女儿。
我几乎都会认识她的几个儿女们。
雪美非常好心地通知我说:“今天的‘国际时报’里有你写的一篇,叫作《涂涂写写》。我看了之后觉得很有感触。”
“那你从今天起就开始写吧!我常常觉得你跟燕(她们当年念中学时是对好朋友,羡慕死我罗!)没有写中文,实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那个时候,刘老师不知多夸耀你们两个的华文呢!我这样差的人都写了,你们两个怎么可以静悄悄的?”我在电话里激她。
“可是久没动笔了,很多字都记不起来怎么写了。我时常要把它们写下来的。”
“那快点写罗!不要犹豫了!我在等着你的文章啊!”
“好好好!”老朋友回答。

大女儿的电话

看到我写有关阿豪结婚的事在部落格上。
大女儿就立刻打电话来了。
她一连两个晚上都打来。
前天晚上打的那一通手机我在昨晚才发现。
因为要去上太极班,所以没有回给她。
心想等我练打完太极拳回来时才给她回复。
昨晚回到家,却因为久没练太极拳而感到累,很早(9点出)就见周公去了。
睡了一会儿后,听到手机响。
原来是大女儿打来的询问电话。
“阿豪要结婚了吗?是不是真的?做年时,我们几个在嫲嫲睡房里聊天,他都没透露这个好消息呢!”她说。
“我也是才听到的。初一晚上他有在厨房的饭桌上说了一些成熟的话,我就觉得他大。我也是想不到。只听说他已经有了女朋友的事。我起初还以为是妮妮(阿强的大女儿)要结婚呢!哈哈!男孩子也会怕羞呢!”
“大弟还在你的C-box里写一句我们要不要回家喝喜酒的话。我们需要回去吗?”
“我看不需要吧!"我说。
我跟先生提起孩子们要回家喝喜酒的事。
他没有什么反应。
我也就静静不出声。

(967)涂涂写写

(2009年2月11日 古晋国际时报 1685期 新激流)

涂涂写写

很喜欢把自己的感情化为文字。愉快的、不快乐的、烦恼的、有纪念性的。总而言之,总喜欢把它们留住。想到以后自己垂垂相老时,可以翻开来,好好地回味一番。那是不亦乐乎的一回事。看到自己一路来的几本涂涂写写剪贴簿,趟在桌子里的抽屉中,很是安慰。
可是,看到它们渐渐老去的样子,有点悲哀。簿子上的页面慢慢地发黄,有的已开始破裂。不知以后是谁先倒下,是我呢还是它们?!那是一个未知数!也不敢去想像。
曾经想到要把它们印成一本本的书,那是几年前的幻想曲。
可是,如今回想起来,实在是没那个出书的勇气!到时把书泠落地堆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中,对书本对自己来讲,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之后,得知说“部落格”里可以随心随意写个人的想法、心事、感情等的东西,只要不写那些敏感的话题,我想我好像找到了目标!我可以在我的“博客”里写我的心声啊。对了,也许可以把我的旧创作放在里面。这么一来,它们就不会流失了!我是抱着如此的想法进入那一段"日记"生涯。
比起来,它比投稿方式好多了。每写完一篇,就把帖子(拙作)发布出去,只几个钟头功夫,拙作就出现在自己的「部落格」中。那种白纸黑字(有的是各种各样的颜色都有,缤纷非常的版面,视个人的喜爱设计法)的出现法,很让我们感到安慰。那意识着说我们的心声或创作已登出的错觉!而且还有一个好处是:致少它没有让我们有投篮的机会。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时觉得自己有灵感而要写时,电脑却不跟我们合作,它不能带我们进入网际网络!那才是最令人感到烦恼的地方!
(9/8/2006 部落格作品)

谢谢家婆

早上载家婆上街时,她告诉我一些家事。
原来她是这么有心。
谈到老三时,她说:“我这次有给他几包鸡精。他太会打球,又流很多汗。我吩咐他要喝鸡精。怕他精神受不住。我也有给他买中国药品(止痛及退烧作用)。我告诉他,如果感到自己有点发烧,就可以服用两粒。他这次回去马六甲,应该是坐德士回吧?我有给他钱。”
瞧!作嫲嫲的多疼孙啊!
我自叹不如呐!
因为我什么都没行动。
关于老大这个女儿,家婆也一视同仁。
“我也给她鸡精吃。”家婆说。
论到阿豪的婚事。
我询问她何时去古晋。
“如果早些去,那你就不能参加舅母(家婆的弟媳)儿子(阿光是在3月4日结婚,比阿豪早3天)的婚宴了。是不是这样呢?”
“我看看要怎么做。也许我不会那么早去古晋。到时才打算吧!”她说。
显然地,她也很看重她弟弟(已去世20多年)儿子的婚事。
家婆甚至也帮我打算了两个儿子娶媳妇时要送的‘礼物’。
我听了之后不知有多感动。
“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年轻人可能都不作兴要买金戴了。”我说。
“那只是一种意思啦!一定要给媳妇的。”家婆说。
接着,她又说:“当初买那条金项链时,还是向我的三舅(他在古晋开金店)买的。是一次还他RM10或RM20的还了好几十年才还清。而我的钱是帮人家车沙龙。有时去河边抓螺,卖给街上的人而慢慢集成的。”
我相信家婆的话。
当年的家公,是大家庭里的一家之主。
他是很少给家婆零用钱花的。
有给菜钱的,也是要经过四叔的手。
家婆要买什么时,她用她的血汗去赚钱。
“我爸爸每次都是到了最后一分钟才给少许的钱给我妈妈去诗巫或古晋的。”我听过先生这么说。
古代的女人是比我们苦命多了。

Tuesday, February 10, 2009

神明游行

旅馆处有人租了10间房间的记录。
说是给加帛人住的。
那是我在星期日代班时发现的。
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直到昨天早上。
听先生说:“住的人没有说什么话,反而是本地代租房间的人呱呱吵。他要我让出整一楼的房间给他。那些在星期六及星期天已住在我们这儿的,难道要叫他们搬房间?实在没有理由!还亏他以前也是开旅馆的人!我现在要出去跟他喝喝茶应酬一下。总要给他一个理由。”
我方才知道那是租给来自加帛的神明游行队伍的。
昨晚是全泗里街的所有神明队伍的游行。
当作是元宵节的一种活动。
加上几队从外坡及外国来的共28队。
排了整条的街道。
吸引了很多人去观赏。
非常的热闹。
有人说这种游行,可以比美去年的圣诞节报佳音队伍!
我则认为。
我们身为多元种族国家的人民,应该尊重其他的宗教。
实在不应该以跨耀(以多人参加游行队伍来判断)个人的宗教,而认为自己的信仰才是真的!
像去年那种卫理教跟天主教合起来游行法,其实暗藏着危机。
这种热热闹闹的游行虽然在信徒的心目中,是成功的。
但,有没有想到其他信仰人的情绪呢?!
太过于激烈的话,实在会演变成弄巧反拙啊!
就像那些因信仰而有打战念头的国家。
华人么,都是输不起的一族!
很多年没有看到有神明游行的队伍了。
昨晚会有这么多队伍出现。
想必有因。
凡事要三思!

Monday, February 09, 2009

阿豪要结婚了

下午,当家婆开始打麻将时,我接到阿强的一个电话。
阿强是家婆的第二儿子。
他比他大哥早9年结婚。
得知家婆在打麻将。
阿强就交代我说:“待会儿妈妈打好麻将时,叫她打个电话给我。”
我听了之后觉得怪怪的。
一向以来,都是作儿子的打电话回来找妈妈。
很少遇到像今天这样的。
到了傍晚时分,又很惊讶地接到大妯娌打电话找家婆。
当时家婆刚好打完麻将。
我就把电话交给她。
只听到家婆在电话里提到阿豪。
阿豪是阿强的大儿子。
家婆问妯娌一些问题如,她是那里人(吉隆坡)啦、什么时候结婚(3月7日)、我要早一点过去古晋等的话。
轮到家婆跟阿豪讲电话时,又听到家婆说:“阿豪,嫲嫲很高兴地听到你要结婚了。你先结婚,以后就轮到你的两个姐姐跟弟弟。你们都长大了,嫲嫲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恭喜你罗!”
我跟先生在看电视文艺片‘鲁宾孫流浪记’。
我把声音转得很小声。
看到家婆高兴的模样。
我也受到感染。
想起阿豪在初一晚上在厨房的饭桌上跟我们聊天时讲的一番话。
他说:“自从上班后,我跟几个朋友就觉得人生走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好想的了。只有交女朋友,然后就是结婚。”
当时觉得他成熟了很多。
这是家婆的第一个孙子结婚。
可喜可贺。

何阿姨的花

今天早上开始到乐龄公园运动了。
因为元宵节的关系,很多姐妹都缺席了。
这是华人新年过后的第一次。
见到何阿姨 - 我们公园里一起运动的大姐。
因为要去电力局交红单。
时间还早。
就载何阿姨回家。
在她家,见到了一些花。
就拍下了。


何阿姨和他的夫婿。


新娘花。

叫什么果,忘了。
“泡水喝,会止喘。”何阿姨说。
幼年时,看到先父在屋前有种一棵。
一些亲戚很喜欢。
有看到树上有果实,就会向父亲讨。

橙色的胡姬花。

白花(自称的)。
女主人有告诉我,只是拍完后又忘记了。

花苗比人高。
何阿姨说这是她昨天去向诗巫一个朋友讨来的。
“听说花是水红色的。”她说。
“等它开花时,务必叫我来拍!”我交代。

一条长的胡姬花。
此种颜色很少见。

绣球花。

红白花(自称的)。
红花是早开出来的花。
白色是刚开不久的。

蜡烛花。
“它的花还会长长的。”女主人说。

唯一的一朵玫瑰花。
“如果你明天来拍,会更漂亮!”何阿姨说。

Sunday, February 08, 2009

阿香的青皮柑

每逢周末两天里。
我多数会看到一个年轻的妇女在土著摊。
卖的都是她自己种的农产品。
我时常向她买青皮柑、柚子、婆罗蜜、木瓜、米林及其他菜类等。
我跟她也是向她买卖菜果时认识的。
因为昨天到她的摊位时,她的柑却已经被人全买了。
我有点失望。
“你明天来吧!”她说。
因此会向她定买三公斤。
说明今天要来拿。
因为7点半要去礼拜堂。
怕上完崇拜时会太迟。
所以会在7点正就到土著摊。
我喜欢吃她的青皮柑。
是那种不会很酸的品种。
她交给我柑时,我向她要了名字。
她说她的名字是阿香。
此时,她先生刚好走近来。
他一定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问他妻的名字。
我差点要告诉他我跟他太太有缘分!
阿香每次卖我东西时,总是很随便。
她的纯情,让我想到了中学时代的一个校友。
有一次问她:“你是不是华侨学生?”
她却说:“我从来没去过学校。”
不知是真还是假。

蓝玉及玉芬的家婆

蓝玉和玉芬是妯娌。
她们的家婆在星期五早上去世。
消息是美珍透露的。
我们几个打太极的男女同学(当天晚上有来出席的)就各出RM10帛金。
交代给美珍去办。
蓝玉和玉芬的家婆在人生道路走了90年。
报刊上登的是93岁。
称得上是个好命者。
送给我们的毛巾都是红色的。
今天出殡。
美珍叫我去参加下午在《华华酒楼》举行的‘劳饭’。
想去见识一下。
它跟酒席的菜肉有什么不同!
美珍说:“吃‘劳饭’是12点开始,我们要早点去。”
我在11点15分(还以为是最早的)到达酒楼大门口时,他们已开始了。
望进去,已是虚无空位似的。
想退缩不参加了。
却发现自己的一边脚已踏进大门。
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位子坐。
到一桌都是陌生者坐的地方。
还有一个空椅子。
就如此地勉强自己坐在其中。
从陌生到相识,也是一种缘份。
原来他们是从诗巫的常青集团来的职员。
参加他们公司财务主管(黄蓉玉小姐)母亲过世的劳饭。
他们真是有心,租了一架巴士下来送殡。
坐在我右边的是Jenny。
到了吃完最后一道冰淇淋才互相道出姓名的。
“有空下来泗里街玩,但愿我们将来还有机会见面!”
话说回头。
我坐下用餐时,桌上摆的是一碗泠盘(不过它是热的)。
它的排法有点像我们喝喜酒时的第一碗的泠盘一样。
几种菜的排法都以长为主。
接下来的是:
2 炸鸡;
3 酸甜鱼一只;
4 炒猪脚(有汁的);
5 炒面(湿的);
6 甜糯米饭加少许椰丝及咖耶(kaya);
7 海参汤;
8 杂菜(多数是进口的);
9 冰淇淋一盒(作甜品)。

六本书


1 海伦.凯勒自传(夏志强、程智编译) -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此书后面如此写着:19世纪出了两个杰出人物,一个是拿破仑,另一个是海伦.凯勒。)
2 八方神医会北京 - 董宗敏著。

3 血泪桃花 - 李香君;
4 女中丈夫 - 聊如是;
5 薄命江颜 - 董小宛;
6 倾城倾国 - 陈圆圆。
作者是:杜红

Saturday, February 07, 2009

元宵节

星期五那天打太极。
刘教练拍拍手对我们10多个男女同学说:“请记得,下个星期一没有打太极,是初十五。”
“不是星期二咩?”我跟宝娇说。
“我也不大确定。”
“是星期一吧!”刘教练被我说的也有点不确定。
回家一看日历。
啊呀!
是我看错了啦!
当初翻看时,还觉得应该是星期二练太极拳时放假的。
所以就以为教我们太极拳的小教练说错日子。
星期四那天打好太极拳时,听到小教练说:“星期二见!回家要练哦!”

重的话

晚上打太极。
很好奇的问刘教练:“我们现在在这边打太极班,是暂时的吗?不是说校长跟该校董事长都同意给我们打太极吗?”
“他那天是这样答应我们的。你是听谁说的呢?”
“我也不大确定是谁。好像是恩典,又像是振仲。”
“那肯定是振仲。”
“为什么?”
“他这个人讲话太直。那天2月2日我们不能进篮球场打太极,我告诉你们说校长不在家的事。他随即就打电话到校长的家里,跟校长的孩子讲很重的话。他对孩子们说如果他父亲不让我们打太极,他要告校长到教育厅,让他没有校长好做!他那里可以用这样的态度说话!是不是?弄得我们太极协会的人很尬尴。我们的本意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要跟校长商量事情而已。所以校长会跟他说那番话罗!”刘教练重复。
“可是他的孩子还很小啊。为什么要跟他们说呢?他们是无辜的!那是关于他父亲学校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说。
“我也是这样的认为。他就是这样得罪人家!现在大教练还未回家(还在新加坡,听说会在2月尾回来),我们不希望会发生任何节外生枝的事!”
我跟振仲及此校校长都是同姓的人。
我想不到振仲会这样损‘自己人’!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几年前的事。
她的大女儿曾经在先生的餐厅里做过几个月的工。
因着我跟他母亲是小学同学的关系,作女儿的竟然不听先生的话行事。
还叫其他男女同事跟着她不听使唤。
弄得满城风云,让我左右为难。
作他父母的不但不谅解我们,还到处说我们餐厅要倒闭的话。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再也不想做介绍人!
今番得知作父亲的为人,方才明白当年发生事的起因。
无风不起浪!

Friday, February 06, 2009

屋后咖啡店

昨晚,差不多10点左右。
我家后门的咖啡店停了一部车。
车灯没关上。
显然地是要做些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
不一会儿就听到他们平平砰砰打铁的声音。
他们应该是把弄坏的门弄平的吧。
事缘我练好太极拳,步行经过该关闭的铁门(厨房处的铁门)时,有看到门被小偷撬起两寸高。
东西有没有不见,倒是令我很好奇。
7点多我步行去太极班时,也曾经经过它。
那个时候的门是好好的。
差不多两个钟头的时间,小偷就做了案!
当时的亮灯还未开。
许是这样的缘故,小偷才敢来作案!
倒是很好奇,主人家后来怎么会知道铁门被人撬!
晚上步行去太极班时,我又经过这间咖啡店。
刚好遇到楼上的一户住家。
我问他我的疑问。
他告诉我说:“是小孩子(真的是小的小偷!)的杰作。被保管人员发现门有被撬起的现象,所以通知咖啡店老板。不见一些钱外,还有就是几条香烟而已。这种铁门太容易撬,不大好!”
原来是这样的。

单推

昨晚练太极拳时,几个男同学在说着有关篮球场给我们打太极的事。
原来那只是暂时而已。
几个委员说:“那是校长跟董事部之间的事。好像董事部的委员们不知道我们太极协会及土风舞班一向有交租金的事。”
谈得津津有味。
小教练说了正点:“我是希望我们自己有一个固定的场所。有机会的话,我们去租一间。这样一来,我们随时可以上去练打。最好在四周围的墙壁都装上大镜子。我们打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有没有打错。”
这是好的建议。
到了上课时,小教练说:“好了,要练太极拳了!你们的脑海里不可再有这些杂念,让这些问题交给给我们的主席去解决!一定要弄空你们的脑袋。我们只想太极拳,好不好?"
我们练好三套后,有同学说已经很累。
小教练就停止叫我们练第四套。
“那我们就学推手吧!今晚我先教你们‘单推’。”
所谓单推,就是有两个同学面对面站立。
未开始之前,先鞠躬、敬礼后才握手。
伸出各的右脚。
拿起各的右手,贴近对方的手腕处。
一方弓腿向前时,对方的身子就会向后退。
手腕是没有力道的。
小教练说:“如果手腕有力道,对方就是要你跌倒,我们就会知道,然后预防它。”
靠的是弓腿及腰转,所以手才会随着向前或向后。
很有趣的一种运动!

Thursday, February 05, 2009

大拇指蛋糕店

自从买过一次《大拇指蛋糕店》的绿豆糕後,我就对它念念不忘。
事缘家婆及先生很喜欢吃这种用绿豆制成的糕点。
其实,我刚嫁来婆家时,家婆及小姑会做很多种年糕。
这种绿豆馈是年年都会做的。
家婆的娘家手足们(特别是她的小弟及大姐)都很喜欢吃。
家婆疼爱他们,所以年年都做了送给他们。
绿豆糕是多种糕点之中,最花时间的!
因为它的工多。
我也曾帮过家婆做。
直到最近几年,家婆才没再做此馈。
从巽绿豆、炒干、磨成粉(多数会给街上的磨粉机去磨)、用一块薄的布绑在面盆上,放绿豆粉(只放少许会比较好弄)在薄布上。用手去摸粉,让那些粉慢慢透过薄步而泻下到面盆里。如此做法是把绿豆外壳分开。只有内容会被摸进面盆里。之后,把这些粉塞进一种只有一寸高的圆筒里。其上下都是空的。有的人会在塞一半粉的中间放一些炒好的小葱。最后把这些矮圆筒放在鼎里蒸。
上回只卖回三包。
家婆还送小舅及小姑吃。
他们都觉得好吃。
本来在新年前要去诗巫买的。
就当作是年糕来吃。
可惜,就因为涨水问题而不能去买。
直到昨天送老三及老大上飞机后,我们才驾车去《大拇指》店。
我买了五包。
一包里有8片。
价钱是RM6.00。
先生在旁说:“怎么买那么多包?”
“小姨上回也叫我买的。”我回答。
我一上车,先生就及不急待地就拆了一包。
一路驾车回家,他老爷子竟然吃了四片!
“还怪我买太多包哦!最会说话的人就是最会吃的那个!我们上一趟诗巫也是不容易呢。妈妈讲它会耐很久的。”我笑他。
他腼腆得很。
对了,家婆说这种在《大拇指》卖的馈,是巴刹姑姑媳妇的妹妹做的。
她跟我小姑都说她做得很够味。
小姨说:“我喜欢中间的小葱,它又多又好吃。”
我们家的长辈们都深深地爱上了这种绿豆糕!

中华阁

话说我们从Delta Mall逛好出来。
我说要去吃午饭。
“好!那我们去“拉让”(一间私人医疗所)附近吃。阿贤讲那儿有一间好吃的。”
“不是说好要去救火站吃牛肉面吗?”我问。
“来不及了!已经快要12点了。”先生说。
说完,就驱车到拉让。
拉让是在路的对面。
我们只好弯去旁边的小路进。
停下车后,就看到《台湾美食》的餐厅。
以为它就是那间餐厅。
却不料看到先生在打电话。
对方是他的堂弟,阿贤。
只听到先生回答电话说:“你上次说的那间餐厅是在拉让的旁边,是叫什么的?不是《台湾美食》?是叫作《中华阁》。角落那间才是!哦!我们现在已看到它了!好!谢谢你!”
我们走过《台湾美食》,却见不到任何一个顾客。
倒是角落间的走廊上已坐满了人。
我们走进店里。
进大门口处有一摊卖烧鸡烧鸭的。
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厨师在玻璃窗里的柜台忙着斩肉。
旁边有一个古色古香的木楼梯。
楼梯旁有一个男子要走上楼时,先生跟他打了招呼。
男子对先生说:“这间餐厅是去年才开张的。楼上也可以叫菜的,不错的一间餐厅。你们是第一次来,可以上去试试看。”
我们从楼梯走上去。
楼上又是一个别有天地的餐厅。
排满了小桌子。
桌子上都放了白色小碟五、六个。
加上标致的中华文化色彩的筷子。
楼梯的两边都有桌子。
中间则是用玻璃封密的窗作装饰。
坐在桌子吃东西时,可以从对面的玻璃窗望见自己的吃相及服装等。
就好像我们是对着镜子吃东西一样。
楼上有很多招待员。
男女都有。
服务方面也是蛮快及招到的。
菜是从楼下拿上来的。
我们叫了一盘大的蘑菇炒饭(RM10.00)。
一个年轻的男招待员说:“如果是小盘的,价钱是RM5.80。我们有蘑菇炒饭、牛肉炒饭及羊肉炒饭。”
我们还叫了两小笼的春巻及烧卖,也有排骨一小盘及杂菜一小盘。
我跟先生要了禄茶。
老幺则叫了冰米录。
我们三个人吃了RM62.00。
久久吃一次倒是可以的。

QCB 9430

这是一部车的号码。
为什么会记下它呢?
一定有人很好奇。
就让我说一个真人真事吧。
华人新年里发生的事。
有一个下午,我在代班。
小姑叫老二驾新车带她回家。
老二驾到太平路交通圈要驾向前方。
不料左方有车直驾过来。
“碰”一声撞到老二的车。
车斗旁及后坐车门被撞凹。
撞老二车的人跑掉!
就在这个时候,老二抄下他的车牌。
老二以为他会停在前方,告诉老二有关赔偿的事。
幸好有四粒眼睛的老二看清楚该号码。
人虽然跑掉了,可是我们有车的号码呀。
很好奇那个逃的人!
肯定是个大男人!?
先生说:“不怕,去交通部(JPJ)问一下号码,就知道谁是车主!”
等有空时,去问问看那个逃罪的人是何方'大人物'!
敢驾快车撞人,却不敢认罪及跟人道歉。
算什么好汉!!

新的Card Reader


整个早上都在下雨。
我则在12点10分去邮政局拿摩多西古的回扣金。
“此时应该没有什么人了吧。”我想。
到达目的地时,果然只看到6个人。
我在12点40分拿到RM150.00。
之后,我转去先生的亲戚电脑店。
告诉他我昨天买的一个Card Reader不能用。
我给他看我的那个蓝色的。
他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牌。
它的价钱只有RM35.00。
亲戚把我的相机卡放进做实验。
嘿!
这一个才是巽对了!
我高高兴兴地回家去。
给老幺那个蓝色的。
我则用新的。

Popular 书店

一直不知道Delta Mall (一间新开不多久的超级市场)有间书店。
后来是因为去年参加中华文艺社20周年庆典时,听到不知是蓝波还是铁争,告诉我这件事。
一直找机会去看看。
可是每回送孩子上机或接机去诗巫街上时,先生或孩子总是错过路程。
直到昨天。
送好两个孩子上机场后,时间还很早。
先生就提议说:“我们去Delta Mall吧!老么和你还没去过。”
我才有机会见到该书店。
那是在顶楼(第四楼)。
很大间的一间书店。
看到华文书的部门。
见到西马男作家许有彬(瘦子)的三本新书(《55》、《10月》及《7天》)。
及其他的很多我心仪的新书。
看得爱不释手。
但想到前几天在家里整理书本,发现已装满了9箱放年柑箱子的书。
恐怕年中搬新家时,我的书要占满整间房间之嫌!
先生已表示要我丢掉一些。
大女儿则说:“奉献这些书给图书馆吧!”
我两者都不舍。
当然,也不想在再加太多书。
还是等搬了家后再打算吧。
也许书架还有空位也不一定。
我只好硬着心肠不买回任何一本书!
心情是痛苦的。

亚航柜台


昨天早上,是大女儿及老三回去西马念书的日子。
他们同坐一班飞机。
是大女儿帮忙老三订票时安排的。
飞机起飞的时间是9点25分。
我们在6点半就启程开往机场。
从Salem 路驾进。
一路上也蛮担心还有涨水问题。
幸好只有一两个地方有少许的水。
7点多到达目的地。
看到柜台处很多人。
老三跟老大一起站着等。
我偷偷地在后面不远处拍了一张相片。
我不敢走上前拍正面的。
叫老幺帮我拍。
老幺摇摇头。
我只好作罢。
轮到儿女们拿出机票时,却发生了一件事。
大女儿的两个行李上的纸(经过X光机后所贴的小黄纸)都不见。
她只好离队再拿去进一次X光机。
此回她特别叫有关工作人员贴各两张在行李上。
等她弄好一切回队时,老三刚好已弄好机票。
在无可奈何之下,老大只好从最尾巴处又排一次队!
这是宝贵的经验。

Wednesday, February 04, 2009

万利咖啡店

此店是在Sibu Jaya。
最近诗巫机场的一个小市镇。
我们以前如果有时间带孩子们(要飞去KL的)去吃早餐的话,常常光顾的是左边的最后一间。
叫什么名字倒是一目不了然(当时还看了一眼的,却忘记了)。
今天,到另一间咖啡店吃。
因为发现之前去的那间煮的不好吃。
我们看到它的对面那间(过一个马路)坐满了顾客。
所以就想换换口味。
我们是吃干盘面。
果然好味多了。
连要出马六甲念书的老三也这么说:“我们吃过的干盘中,算他的那间最难下肚!”
此店的对面就是Sibu Jaya的菜巴刹。
先生还钱时对咖啡店老板说:“我以前来几次都是在对面那间吃,发觉你们这间煮得比较好吃。”
老板笑呵呵地说:“很多人来我这儿打包干盘去KL时,都是几十包一次的。”
走出店的时候,我往店名一瞧。
然后对老幺说:“你回去跟你的好朋友说一声,他有店在这里。”
老幺转头往上一看,就笑了。
咖啡店有一个很长及大的木板名牌:写着:万利咖啡店。
本来是要拍它。
看到店里很多人。
我没有勇气拿起相机!

Card Reader



之前买了一个蓝色的Kad Reader。
非常的好用。
常常用它看我的数码相机的卡。
有几种卡可以用它。
1 Power
2 XD
3 SD/MMC/RS-MMC
4 MS/MS_PRO/MS-DUO
5 CFI/II/MD
6 ACCESS
所以它很常都放在我的个人电脑上。
偶尔老幺会拿掉它。
他常常拿了没有放回给我。
弄得我每次都要下楼向他讨回。
幸好他都没发脾气。
直到有一天。
应该上个星期的事吧。
他拿了之后还是没有放回去我的电脑。
我当天刚好有拍了很多相片要放进我的部落格。
我下楼向他要。
他竟然生气地说:“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在用它,我一拿下来你就要拿回去!它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的也是。
在他的心目中,他一定以为我是妈妈,所以有这种的权利!
一听到他这么说,我思想了一会儿。
觉得很有必要要买一个放在他的电脑。
如此一来,不必拔进拔出的很麻烦。
这种RM10多令吉的东西,我不会吝啬的。
就决定要买一个给他。
本来,在带老三及他大姐(他们同坐一班飞机)去机场后,去诗巫买。
却不料,先生没什么方向感。
驾车从飞机场路到巴拉路(要找Delta Mall),然后出巴刹时,一直驾错到小路(比如中华路或华侨路,有一些地方还涨水的)。
坐在车里头昏昏的。
所以也不想去找那些电脑店。
到了后来,还是在泗里街一个亲戚店里买。
买了一个Cliptec白色的。
一个至亲说:“这种牌好,什么卡都可以用。”
我看到纸盒上印有23种的卡。
1 Miacro Drive
2 SMC3
3 XD
4 T-Flash
5 SD
6 Mini SD
7 SD Ultra II
8 MMC
9 MMC II
10 MMC 4.0
11 RS-MMC
12 HS-MMC
13 MS
14 MS Pro
15 MS MG Pro
16 MS-MG
17 MS Duo
18 MS MG Duo
19 MS PRO Duo
20 MS MG PRO DUO
21 MS PRO ULTRA
22 MQ
23 Others.
它的价钱是RM30.00,亲戚给我RM8.00的回扣。
以为它一定更好用。
却没想到,我相机的磁卡却不能放进!
把它交给老幺。
老幺还没试着用,就说:“你买错了!”
明天,要为这个事情忙!

学校的大门开了

昨晚是我们打太极拳的开课日子。
因为前一晚不开门给我们进去打太极。
我们就看看大门有没有开。
若还是跟前晚一样,那我们就有心理准备。
没料到的是。
到了学校的大门口,铁门是开大大的。
我们就驾车进场。
奇妙的是,由陈国德先生带队的土风舞班(免费的班)并没有来!
我们六个加小教练,共7个学太极拳的同学就进到中间空地。
正要开始练时,却看到对面的教室有10多个男女老师们走出来。
就猜想他们在开会。
“可能因为那些老师,大门才开大大的,而我们却溜了进来!如果以前晚的情形来看,我们是犯法!”俞同学(他也是教我们打太极的教练)说。
正感到不知所措时,刚好看到刘教练来。
我们告诉他情形。
刘先生就去问看门的华人。
等他回来我们身边时,他告诉我们说看门的人叫我们继续上课。
“等我打电话问校长(校长去古晋开会)后,我再通知你们明天(星期三)有没有打太极。好不好?”刘教练说。
我们同意他的做法。
原来真的是有原因的!
陈国德先生曾经因为为校长不让他们土风舞班在他的篮球场里举行,前者就通知教育部。
教育部的人打电话给校长。
校长因此不高兴。
此回,太极班几个代表也找过校长。
后者说那是董事部的关系。
校长认为要跟董事部商量好才决定要不要给我们打太极。
学校的董事部是指陈木云先生。
陈先生认为学校蓝球场给太极班及土风舞开班,它的费用很大。
他认为我们应该要还他们学校一笔钱。
“你们要我们还多少,我们都会给。”刘教练告诉有关负责人。
其实,我们每个月都有还租金的。
其中有些事是不为人知的。
所以会闹得很复杂。
今天早上,刘教练打电话来说:“我们今晚可以打太极了!请帮忙通知其他朋友!”
这真是个好消息啊。
因为如果这间学校不给我们上保健课,我们还要驾车到对面江(苏苏章布的篮球场)或泗光小学(离市区有7公里左右)去运动呢。
所以还是很感激校长的慈爱。
尽管有很多人埋怨他,我是往好处想的。

Tuesday, February 03, 2009

芝麻芝麻请开门

昨晚,本来是有打太极的。
是华人新年过后的第一天上课的日子。
在华人新年之前跟小学校长说好的。
然,却在晚上7点左右。
我们几个打太极的男女同学到达校门口。
却不见大门开。
我把车转去另一边的大门。
以为是看门的人睡过头。
就像去年那样。
经过大门口。
看到刘教练和小麦草在跟两个人说话。
我就放了心地把车再驾回去刚才来的地方。
告诉那儿的男女同学说:“两个教练已经在那边了。”
美芳说她已经在这边门口等了很久。
差不多7点半。
刘教练及小麦草驾车过来。
我们问原因。
刘教练说:“看门的人说是校长交代他不可以开门给我们打太极。也没有说什么原因。实在令我们费解。我当初给他租金时,校长还问我还有打太极的问题。我回答说还有啊。而今天是我们打太极的开学日子,而他为什么不开门给我们进呢?”
刘教练停了一会儿又说:“我刚才打电话给他,他的电话没有开。打去他的家里,她的家人说他已出去。”
大家议论纷纷,不明所以。
我们的大教练目前还在新加坡就医,也不知几时会回乡。
我们太极班里的几个执委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认为校长出尔反尔,实在不应该这样做弄我们。
去年就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不开门的现象。
他也没告诉任何人有关事件。
“如果他给我们一个理由,那我可以通知同学们不用来上课。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叫看门人不开门而已。听说他明天(就是今天,2月3日)要去古晋开会。不知道他几点去。我得问他一下。星期三你们照样来,看看情形吧!”两个小教练说。
听到这里,也是蛮难过的。
校长跟我同姓。
他母亲刚刚去世。
他对这间小学有很大的贡献,改变了很多的建设性。
“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只能这么想。
我芝麻芝麻请开门!

摩多西古也有份

我的摩多西古是在每年的2月1日过期,路税及保险的。
今年,我则在1月30日就去还保险。
保险公司就在我家的附近。
是一间叫作MAA Assurance的。
办公室里有两个女性。
在还未还的时候。
我就试问他们是否能够帮我还路税。
他们叫我去后面找一个他们的同事。
“是在一间美容院里。”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走出办公室大门,绕到建筑物的后面。
发现美容院已放工。
我又走回办公室里。
叫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士帮我还保险。
“你这架摩多西古的钱拿了没有?”另一个女性问我。
“什么钱?”我问。
“就像汽车一样可以拿到的那种折扣啊!"
”摩多西古也有咩?我不知道啊!我非常不好意思地说。
“也有的!可以拿到RM150回扣。不错呢!”她们又说。
“是吗?那我改天去拿。听说过了今年就没有了,对吗?”我从报纸上看到的。
“的确有这样的说法。”她们回答。
下午4点10分,我到JPJ还路税。
柜台的一个女马来同胞对我说:“你要去邮政局拿rebate。”
JPJ那儿很少人。
我只一下子叫拿了新的路税。
赶到邮政局时,大门上已挂了“休息”的字样。
“反正来日方长,改天来拿吧!”我想。
隔天(星期六)早上到邮政局。
我的妈呀!
里面挤满了人外,外面也站了不少人。
星期一又去看。
嘿!一样的情形。
轮到下午去,以为不会有那么多人。
却不料,也是一样的人挤人。
让我决心再过几天才去。
RM150也许能够给我还一年的车费吧!

Sunday, February 01, 2009

最后一个知道

话说那几天代班的日子里。
一直担心排不出房间。
是一个姓陈的男子定的。
早在一个月前他就来到旅馆订房间了。
他要房间的日期是1月28日。
还声明要15间。
他定房间是给女儿结婚时用的。
我们柜台同事给他留了第一楼的大房间作新人房。
却在记事簿里看到他把日期改到隔天(29日)。
我们在新年前后都很小心地把好房间留着给他。
日子到的时候的那天早上。
先生打电话给他。
他说他只要5间房间。
我在1月30日早上代班。
很意外地发现留着的5间房间都没有人来住!
跟先生提起此事。
“要照算他的房租!那里可以这样反悔没住?害得我们都不敢把房间租给别的顾客!”我以小女人之心去看待此事。
当年早上,又不死心地打电话给陈先生。
要问清楚他在当天要定多少个房间。
“我在你们旅馆是写12间。我看会减少几间的,因为很多亲友在诗巫不能下来参加。我待会儿会打电话通知你们。”对方回答。
我跟Joseph(代班男同事)在记事簿上安排了12间房间。
我用铅笔轻轻写上数目字。
早上,去看旅馆的记事簿。
又很惊讶地看到那些房间还是空空的。
问柜台的小李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早在华人新年前就跟我们说他女儿不喜欢住在我们这儿。”小李说。
“你没写上cancelled的字眼在记事簿里。害得我跟Joseph一直在安排房间。我们还叫经理来安排的。”我说。
小李没回答。
事到如此地步,也没必要再责怪她。
“不过,经理有打电话问他呀!在1月29日那天他还向我们定5间。Joseph也打一次给他,他还回答说他女儿当晚会来。奇怪的一个人!竟然如此作弄我们!”我很不服气。
回到家又问先生。
“他说他女儿不要住在我们这儿。”
“就这样算了吗?”
“算了!”
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原因!

诗巫的郭氏公会

今晚,诗巫的郭氏公会有庆祝新春晚会。
古晋的小叔(阿强)买了两桌的酒席。
叫我们全家带着家婆去吃。
就像往年一样会去参加。
却因为涨水问题而不敢前往。
只有开昌兄(先生的堂哥)一家跟他的朋友做代表。
不知今晚的诗巫街道是个怎样的情形。
只有等着看明早的报纸了!

爪哇部落格

很意外地从我的C-box里看到一个新的网站。
它的网址显示出一个地方名,爪哇。
在猜想这个主人家会不会是爪哇人。
因此很好奇地打开它的网址。
看了几篇东西后,发觉没有爪哇的消息。
应该也是一个爱好写华文的博客吧。
如此一想,反而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竟然把对方想成是一个来自爪哇的博客,哈哈!)。
再仔细想一想。
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从爪哇来的人用爪哇这个地方名称来写部落格呢?
因此,多了一个网址可以看东西。
谢谢你,爪哇先生或小姐。

(注:在看着爪哇在去年12月19日写的一些东西后,就决定抄贴他/她的这一篇。原来他或她取这个网站名字有来由!)

部落格更名记
  开博这么久,第一次有更名博客的意思,因为名字太长,容易理解却不容易记忆。《爪哇 一个灵魂出走的国度》像是一本书。在讲一个人,在谈人生。想把它更名为《爪哇王子梦游记》,因为人生如梦,自己不知身在何处,梦又比较多一些,真真假假,反正一切最后还都要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只打算写给一个人的,现在有人评论,说明有人在看,比较比较一下他们自己的生活,也是一种乐趣,何况这里边的内容,都是自己写出来的,称得上原创内容。照现在这个年龄。以后可能没多大劲折腾网络了,所以打算定格下来,取个正规的名字。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人生小事。
  

路在何方

看到报刊上的相片有关诗巫的涨水现象。
心情是很沉重的。
整个早上,泗里街在下雨。
诗巫呢?
今天牧师(刘会明)的演讲主题是:路在何方?
“我这个题目是一个星期前就预备的,跟今天报纸上的大头版题目是不关连的。是一种巧合而已!”牧师说。
“砂州的多个省份都涨水,唯有我们泗里街没有!感谢主!”他又说。
从Tony Hii的网站中,看到几乎整个诗巫都陷在水中。
好恐怖!
牧师的结论是:
路在何方?
就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