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anuary 31, 2011

老友阿玉

下午两点多,见到三个孩子都在睡午觉。
大的一个去拉头发还未回家。
我到邮政局开了信箱之后,就驾到旧巴杀。
路上车多人也多。
几间超级市场都是人山人海。
我驾过的时候,刚好前方有一部车要出。
待我停好车走过《尧记超级市场》要去大众银行时,很意外地看到秀珍坐在一部大车里的后座。
秀珍是阿玉的堂妹,也是我的小学校友。
车是停在超级市场的旁边大门口处。
“秀珍,你停了一个好位子啊!”我走近她。
“没有办法,我弟弟他们要去买气水,我只好在车里等他们。”
“今天的确有很多车,你可知道阿玉几时回娘家?”
阿玉是我小学的女同学,她嫁去沙巴的斗湖。去年年中,在菜巴刹遇到她母亲,问起时,被告知阿玉会在做年期间回娘家。
“她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明天她要上诗巫看她的家婆,她家婆病重在诗巫的医院。她说她会在初四再回娘家。”
“这样啊!那我待会儿上去看她,因为我要去古晋过年。”
我和阿玉已经有一年多不见面了。
去年看到阿玉是瘦巴巴的。
这一次看到她长肉了,也较好看些。
我们相见甚欢,聊了好一会儿。
“我妈妈这个家已经建了30多年了,却在1月27日下午2点多被电击到。看到一条条白色东西从我们身边飞过,家里的电流全部没有掉。我抱着我妈妈,惊慌得不得了。我妈妈的双脚在当时还一直在发抖。”阿玉告诉我那天有三声的恐怖打雷声。
阿玉的三个儿子都在外婆家。他们感到很惊讶他们的母亲还有我这个粉丝在老家。
“我们这次回来诗巫婆家,本来是要给家婆做80岁的大寿,那里知道,她却病倒住院!我先生已经回来看顾快一个月了。我因为刚刚动完手术,因此不能去照顾。不过,我明天会带着孩子们上去医院看她。”阿玉说。
秀珍跟阿玉娘家的房子是各住一半,两家人来来往往互相照顾。
让我很羡慕他们的交情。

阿生的母亲

阿生,就是在本地煮炒各种粿面很著名的人。
他的母亲在昨天早上去世。
我是到了早上才知道这个消息。
外子说:“孩子们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吃不到阿生的面了。”
“为什么?他这么快就放假了咩?”
“不是!他的母亲在昨天早上去世了。他们广东人至少要做足一个星期的丧事。”
“是你们吃完面的时候的事吗?那不是很槽糕,一定会让很多本地人(包括游子们)失望。两个女儿已经吃过几次了,只有老三还没吃!”我说。
“他也吃了。”
“什么时候?”
“昨天给你打包的那包罗!”
“对哦!我忘记了!”
事缘两个女儿在昨天早上9点多,跟着他们的老爸去吃‘阿生的面’作早餐,是她们回乡时一向以来的习惯。
老幺赖在床上,说不想出去,因此叫她们打包一包炒面。
我呢,本来是不想吃。
后来是因为它太吸引了!
怕老幺在吃时会引起我的食欲,所以也吩咐他们多打包一包回来。
外子说:“我们是在吃着面的时候,老板走过来跟我们说他的母亲去世的事。”
12点多,我已煮好午饭,还不见三个家人回家。
我不知道他们几时回家,我走去楼上看书及睡午觉去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饭桌上没有看到有炒面的影子。
询问之下,才知道是老三吃的。
说起阿生的母亲,我见过她几次在运动场走路。
她走路的姿态很笔直,有点严肃的样子。
是那种我们时常从广东片里看到的老女性人物。
起初我不知道她是谁,后来是有一次在阿生的店里看到她帮忙拿碗筷。
问外子之后才知道她原来是老板的母亲。
没有了炒面,两个女儿今晚跑去吃干盘了。
幸好还有这种面的存在!

Saturday, January 29, 2011

25岁

前几天外子说:“道美的儿子只有25岁,因为高血压而突然去世!”
真的太年轻了!
他跟大女儿同级不同班。
悲哀啊!

最后一个

老三坐下午三点的飞机。
由她姐姐及小弟上机场载他。
他是三个孩子里最迟回家的一个,也是最早出门的一位!
他将在初三就回去学院念书了。

换衣服

话说外子在上个星期四(1月20日)帮家里的女性(家婆/老婆及两个女儿)预先买衣服。
买的时候,我们全部不在场。
高高兴兴地带着新衣服回家,却没料到只有家婆的一件上半衣能够穿,我们的连身裙(我跟老二的)都穿不下,这是后话。
老板娘有交代说:“衣服不合穿的话,一定要在1月27日之前拿来换。”
1月22日那天是老二回家的日子。
她的飞机是在晚上8点半到达,所以她是来不及试穿。
我跟家婆就先到服装店里巽衣服。
老二跟她姐姐的连身裙,我们决定在1月27日载大女儿之前再到该服装店看看。
1月27日,外子把衣服全部还给老板,因为期限已到。
还的时候,柜台小姐不接受这个方法,她们认为我们应该当场就换衣服。
而我们则因为大女儿的飞机是在晚上9点到,只有她的衣服还没亲眼见到或巽择。
外子说了很多好话:“我们在29日还会上来带大儿子,到时我们才来换别的衣服,我上回跟老板娘说好的,你们只要写给我一张收据就行了,我希望我的大女儿亲自巽衣服。”
总而言之,说了好久她们才同意写收据。
“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多麻烦啊!要买也要带我们来买!你看,有RM300多元的收据,怎样花得完?她们店里的衣服都不适合我们穿,也就是不合我们的口味啦!”我对外子说。
这个二十四孝的老爸,辛苦了!
到了今天早上,外子把收据交给大女儿。
吩咐她喝完喜酒,跟她的大弟去店里看看有没有合适他们的衣裤的。
他们在下午6点多才回来。
问及收据的事。
“我们两个巽了很久都没什么合适的衣裤,后来幸好是大弟的朋友们要买,所以才把收据里的钱换完!叫老爸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女儿说。
拿衣服时是笑眯眯很容易的,换的时候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脸孔及困扰的!

两个好心人

小叔昨晚跟家婆提起今天早上会在11点多回古晋。
家婆昨晚就交代我上街帮她买两种药品。
水红色的胃药(也称作消化药)一定要在十层楼附近的一间药店买才有。
一版十粒庄只卖RM1.00。
“这么便宜啊!”我说。
一个过路的妇女说:“不便宜了!以前一令吉可以买到20多粒呢,现在起价了!”
“没有办法,什么材料都起价的缘故。”年轻的老板说。
我在想:“还是医院里的药品贵得惊人!”
虽然我们病人拿药的时候不必还钱,但是药盒上都有写着价钱。
之后,我去买菜。
在《阿来咖啡店》里遇到婶婶跟她大媳妇阿绥。
我走进去的时候,阿来拿了一份英文报给她们看。
我没戴上老花眼镜地看到报上有一个年轻男子的遗相。
“那是谁?”我认不出。
“是阿纲!”阿来说。
“James Ngu?这么快!还差一个星期就过年了呢。”我说的时候,就想起他的太太。
“是命啦!逃不过!”阿绥转头看我。
要回去之前,还是很礼貌地询问婶婶有没有车载她回去的话。
她说她要回去。
“那我现在去邮政局驾车,等下弯过来载你。”我说。
走到一半的时候,才猛然想起家婆的另外一种小粒的止痛药还没有买。
那种药品要去Dr.Lau私人诊疗所买。
车里有一叠的信要送去旅馆放,那是小叔办公室的商业信件。
为了要办这些事,我就先驾去旧巴刹做好一切,才去载婶婶。
话说我的车驾到Dr.Lau附近时,前方有一辆警察车。
警车弯向白英的旧店后方那个方向,我则弯去小路到私人诊疗所前面。
诊疗所人山人海。
大门口处有一个很年轻的男子拿着车锁匙要走出来。
我招招手询问他是不是要驾车回去。
我问他这个问题乃是要知道他的车在那里,好让我停住他的车位。
他说我前面的黑车是他的。
我竟然叫他帮我买家婆的药品!
“为什么你不停下车子自己买呢?”他问。
“不行!我刚刚看到一部警察车在我前面驾!”我说。
那男子从我的手中拿了钱(RM15.00)之后就走进诊疗所。
他把钱交给大门口处的另外一个人,我看不清楚对方是男还是女。
因为后方的车不能驾过,我就把我的车往前驾。
当我停在前方的空位上时,见到该男子驾着他的黑车走了。
我正感到奇怪之时,突然看到另一个陌生男子在我的车旁。
他问我说:“你要买多少的药?”
“十粒。”
过了一会儿,后来的那个男子就送来一包10粒庄的药及RM10.00。
我交给他RM5.00作喝茶费。
他摇摇头就走了。
事后,我很感激这两个好心的年轻人。
也为我的‘迟钝’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都已经告诉黑车主人说‘刚刚有一部警车驾在我前面’了。
而我呢,竟然‘迟钝’地又交代他帮我买药!(我肯定是被紧张弄得迷糊了!想到我一定要买回家婆的药,好让她带去古晋;另一半则想到婶婶还在等着我载她回家····。)
他可能也没想到这一点地接过钱及一粒药的样品就走进诊疗所。
他应该是事后想起他自己的车也是停在路边之后,才又立刻把‘责任’交给他的朋友!
我呀!做了一件糊涂事!
幸好后来事情圆满结束,两方人马都没被罚‘三班’。
最后,我才去《阿来咖啡店》载婶婶回家。
回家后告诉家人这一件糊涂事。
她们(家婆,小姑及老二)都笑了。

Friday, January 28, 2011

小叔来了

昨天晚上,接大女儿回到家时已经是11点半。
外子告诉我说:“小弟明天会来此地,他要带妈妈去古晋。”
“是坐飞机吗?”
“他没有说。”
今天早上,老二接到小叔的电话。
“嬤嬤,叔叔叫我打机票带你去古晋,你要不要呢?”
“那多麻烦啊!我们还要坐车上诗巫机场。机场里的走道很长,我恐怕不能走那么远的路!我看还是跟你们一起坐车去比较好!”
“我也是不想那么早出去古晋。那怎么办呢?妈妈,你帮我跟叔叔说一声,好不好?”老二说。
“不要紧,我自己跟他说。”家婆说。
后来,没有联络到小叔。
倒是在7点我们吃晚餐的时候,外子接到旅馆的一个电话。
柜台小姐说:“你的表弟来住旅馆。”
“我表弟?他姓什么?那是我的最小弟弟。他住那一个房间?好,你给他住!”
放下电话之后,外子笑了。
“一定是小弟跟她开玩笑的!”
之后,小叔打了一个电话给外子。
“妈妈,小弟已经到了泗里街,他说他明天早上要带你去古晋。”外子对家婆说。
我看到家婆满脸带着微笑,很满足的样子。

新年礼物

老二买给我一本新书叫作《生命没有如果》,是李永业医生著的。
她知道老妈一向喜欢看闲书,所以就买了书。
大女儿呢,买一条橙色的围巾及一条上半身裙。
我一看那条围巾,就十分的喜欢。
不过见到那条苗条裙时,就不敢接。
它明明就是一条少女穿的裙衣,下半身还要穿长裤的那种。
尽管她还帮忙拉下旁边的一条拉链,我还是没有勇气去穿它。
怕的是它会卡在喉咙间,不上不下的。
老二给我及外子看老三去台湾时帮她买的一件上半长袖衣。
很漂亮的一件白条纹的衣服。
“他也有帮姐姐及小弟各买一件。”老二说。
“老三会买你们女孩子穿的衣服!他长大了哦!”外子笑眯眯。
还有两件要到明天下午三点过后才看得到。
不错的老三!
身在台湾的他,还会想起要给两个姐姐及一个弟弟买衣衫。

决定

由外子这个作儿子的,去询问家婆要在那里过年的事,是最适合不过的事。
家婆同意跟我们一起去古晋。
计划在2月2日早上驾两部车去古晋。
会在初一或初二就回家。
老三在初三要回马六甲。
“如果我们在初二回家,那么老三可能会重买一张机票从古晋飞KL,不然匆匆忙忙赶回来,第二天又要上诗巫机场飞。”外子说。
“看着吧!到时看老三怎么打算。”我说。
想到今年我们真的也能够在外地过年了,心里是蛮高兴的。
婚后26年,还是第一回呢。

全家福

我们太极拳在星期三傍晚6点半,在《大众银行》邻近的《蜜月照相馆》里拍了全家福。
是为着第一届理事而合影相片。
个个男女同学都穿了制服。
男的是白衣白裤白袜及黑鞋。
我们女的是白衣黑裤白袜及黑鞋。
参与拍照的人有40多位。

Wednesday, January 26, 2011

来自外坡的电话

正当我在看新洲日报的时候,泠不妨客厅的电话响。
老二一步当先地拿起电话。
听到老二跟电话的另一端的人说她当时是在客厅,没有出外。
我就以为那是我姐姐打给她的电话。
她姨姨在她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就向她问侯了。
我这个姐姐每次都会鼓励她,从不跟她说其他大人话题的话。
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我听到老二告诉对方说有关小姑在诗巫的事。
之后,老二都是以“哦/嗯/好”来回答。
我在旁听了有点怪怪的感觉。
第一个念头闪在脑海里的是:“那肯定不是我姐姐打电话给她!姐姐此时应该是在诗巫机场,她要飞去吉隆坡。那她是谁呢?为什么老二会说等她老爸回来才做决定的呢?”
等了好久,老二才放下电话。
“是谁打给你的?”
“是婶婶,她告诉我说,她在做年时是不能回家的,因为大儿子要做工。她还说如果我们没有过去古晋的话,那么,只有叔叔一个人要回来。”
“那吃什么团圆饭呢?弄得他们一家也不能团圆!看着吧!我觉得嬤嬤好像有听了老爸的话而改变她的想法,她在前几天说小姨也会跟着我们去古晋。如果她不想去,我们就跟着她。”我说。

车位上的灯笼

昨天下午到市议会图书馆借书。
驾外子的车出外。
很惊讶地看到后座上躺着两粒装在纸袋里的灯笼。
红彤彤的。
“一定是老爸买的,要给老幺一个回忆!”我想。
从图书馆借好书回家。
看到父女在客厅里。
我跟外子提起此事。
“很便宜的!叫老幺帮忙挂一下在外面的天花板。”
还是外子会想到给孩子们一个‘童年’!

讨价还价

上个星期三,小教练就跟李秘书说起有关新年放假的事项。
”要写一张纸贴在布告栏上,让所有的同学看到。“小教练吩咐。
李同学做事一向认真。
他在上个星期五就把一张橙色的纸张贴在布告栏上。
他写的放假时间是从2月2日星期三开始到2月6日星期日。
“不对啊!应该是做年的那整个星期都放假才对。我们不可能会在1月31日来上课!”俞同学说。
小教练看了一下说:“对!我们的计划是放整个星期的。但也不可以放太多天。做年时一定会吃了很多油腻的食物,我们要做运动!”
前天,李同学又放了一张新的纸,他把旧的一张拆下。
我看后就说:“如果是我,我就会用笔把日期改一改就行了,还麻烦再印一张!”
我其实要说的是要环保的话。
却不料李同学笑着说:“不麻烦,改一下日期,然后用电脑复印一张就好了,很容易的!”
真正的放假是从1月31日到2月7日。
“也许到了1月28日那天,可能没有同学来也不一定哦!”俞同学又说。
“那也不要紧,既使只有一个同学来,我们也照样练的。”小教练说。
我相信他的话。
他说他每天早上6点都有来会所练剑及拐杖的。
很佩服小教练的毅力!

Tuesday, January 25, 2011

退休

姐姐退休了!
前几天,学校为她办欢送会。
新的校长是姓梁的。
他询问姐姐:“你在此校念书,又一直留在母校执教,你难道都没有想到要调去其他学校教吗?”
姐姐回答说:“因为先父是此校的其中一位创办人,他也是董事长之一,我对母校有一份使命感,是有一种抹不掉的感情在内。”
姐姐之后告诉我说:“往年都是看到其他人退休,想不到如今也轮到了我!我也那么老了咩?哈哈!”
今天是她退休的第一天。

Monday, January 24, 2011

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

最近几天,附近的邻居(包括左右的邻家)都在大门前挂上了灯笼。
大大粒的挂三粒或一排。
有则是挂了一排像黄梨型状的灯笼。
红彤彤的灯笼在晚间看的话,会特别的好看。
去机场接老二回家的途中,老幺说:“家家户户的华人都挂上了红灯笼,就只有我们这一家是空空的。”
“你跟他们说我们是马来人罗!”老二很幽默。
一向以来,我对这些装饰没兴趣。

Sunday, January 23, 2011

有缘几哩来相会!

是前几天的事吧。
我在我的手机里看到一个missed call,是Tumi的名字。
我即刻回电,却聊络不到她。
我在她的部落格里留下疑问:“你在找我吗?你是不是有下来泗里街?”
我天天上网看她的留言,可是我没有找到我的答案。
心里有牵挂。
昨天下午,我们在5点左右才抵达《东菱服装店》。
为的就是要去换回家婆(白上衣)及我的衣服(苗条的连身裙),是外子在上个星期四买的。
我跟家婆的身子都不适合穿上它们。
未上去诗巫之前,外子告诉我说那两件衣服已经叫阿芬和阿贤先拿去还了。
留下一张老板娘给的收据,以便由我们自己去更换别件的衣服。
如果不是衣服先拿去还的话,我也许就不会忘记一切·······,这是后话。
我巽了很久才拿到一件青色的上半衣。
拿去柜台还钱的时候,外子不在身边。
他带着家婆去附近找Cecilia表嫂。
等我的钱进机器的那一霎那,外子才走近柜台。
“一起算!”他说。
“我已经还了。”我说。
“怎么要用现钱还?我这儿还有一百多还未用的!”外子说。
此时,我才如梦惊醒······。
我竟然把最主要来《东菱》的目的给忘得一清二楚了!
柜台小姐说:“现钱进机器后,不能再退出来!你们的一笔钱以后再来买吧!”
“那只好这样了!可以限制到整年吗?还是只有新年前夕而已?”我问。
“随时来都可以的。”柜台小姐很会做生意地说。
“那只好到29日载大女儿时再来吧!”我不好意思地提议。
当时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决定去拜访小姑,然后去机场载老二。
到了底楼,看到外面下着大雨。
看好雨景,我把身子转向走道。
突然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女性从我后面匆匆忙忙地走到我的前方。
她经过我身边时,我定眼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好一会儿。
走在我前方时,她又转身看我一眼,然后停下脚步问:“你是长竹吗?”
我点头。
“我好像在那里有看过你,你是···?”我就是想不出在那里见过她。
“我是Tumi。”
“啊!这么巧?你前几天有找我是吗,还是按错我的手机?”
“是,是我打的,我有去泗里街一下。”
“你去外坡念书吗?念什么?神学院?”我有看到她写的一篇有关‘盖被’的。
“哦!是去参加短宣之类的而已。”
我跟她的相遇,真是太巧合了。
以前有几次参加中华文艺社的活动,总希望她会来参加。
每次都因为她有事错过了!
我们做博客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相见。
今番,竟然会在《百盛超级市场》底楼碰到。
终于等到了机会啊!Tumi。

Saturday, January 22, 2011

我们逛街去

老二的飞机是今晚8点45分到达。
外子说:“我们全部去,早一点上诗巫逛街去!那天帮妈妈买的两件上半衣的其中一件太小,我们今天带上去换一下,然后再帮她买,最好她也去。”
我把意思告诉家婆,也期望她跟我们上诗巫走走。我们已经很久没带她去了,每次她都会拒绝跟我们去诗巫。
娄次她都说她的双脚痛不能走远路。
“妈妈,不要紧的,我们去超级市场有电梯,不必走很多的路。”我说。
最后,很高兴地得知她会去。
“既然是早点去,那我们去拜访阿芬吧!”家婆说。
阿芬是小姑的大媳妇。
我们计划在下午一点多坐车上去。
此时在下雨。
不知诗巫还有涨水吗?
未去之前,打个电话给诗巫的大妹。
“今天已经退了水。现在(3点30分)的诗巫天很黑,要下大雨的样子。你们那儿已经开始下了?”
后来我们到3点50分才启程。

Friday, January 21, 2011

37岁而已

到旅馆看精神食粮时,小李跟我谈起她的37岁的小姑。
说她的小姑已去世了两天。
“她在那里去世?古晋的政府医院吗?”我问。
上个月有听到小李说这个小姑去古晋医院医病的事。
“古晋的医生叫她丈夫送她回美里的家预备后事,我的小姑是在美里的医院去世的。未过世之前,她要求要见她的亲生父母。我的家公及家婆都看到了我的小姑最后一眼。”
“她后来有电疗吗?”
“她的丈夫不肯,不过古晋医院的医生也认为癌细胞已经宽张到我小姑的全身,已经不能医了!她太慢去看医生的结果!”小李说。
“起初的时候,她丈夫为什么不肯呢?”
“他说怕电疗了之后,耶稣不认得她!我这个姑丈的信仰很深。”
真是悲哀!

好消息

这几天,我都不太敢跟家婆提起有关过年的事。
外子曾经吩咐说:“你不要再说什么话了,免得妈妈以为你不懂得省钱而要花钱去住古晋的旅馆。这些话让我去说吧!大弟说他不会回家过年,因为有两个小孙女的关系。同个时候,也因为妮妮要在初三回娘家,他怕他的家人会累坏身子。他希望我们跟妈妈过去古晋过年。我们看妈妈的意思吧!如果她要留在家过年的话,那我们一家就跟着她。不过我听小弟的口气,他是很喜欢回乡的。如果他坚持要回来的话,我们当然会很欢迎他。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两夫妻肯定会吵起来,因为阿仙不喜欢回来。”
直到昨天下午,小姨跟他小儿子来我家小坐。
他们坐在大门外的一张大桌子边聊天。
待他们回家之后不多久,家婆对我说:“小姨说如果我们坐两部车去古晋过年的话,他们两个也要去古晋。”
听在耳里,我感觉到家婆有些改变。
这种事,应该归于外子这个作儿子的口才!

(1012) 两条咸鱼

(登于2011年1月21日 星期五 古晋国际时报 1785期《新激流》。)

很久没吃咸鱼了!
昨天经过本地的“婆罗州巴士站”附近的土著菜市。很高兴地看到有位女马来同胞在卖“海连咸鱼”。
那种煎起来酥酥的,但很容易啐的咸鱼。
把煎好的咸鱼弄成啐啐的跟啐肉一起蒸,也是一碗很入味的菜。
当时看到的是两只咸鱼放一包是卖RM7。
篮子里还有5包,其中一包是三条小只的。
我看到它们蛮新鲜的。不像以前买的里面有幼虫在蠕动。
我向她买了一包。
煮午餐时,我煎了两只共四片加两个头。
心想改天也来煮一碗老同学煮过的“父亲节菜”。
放了几块鸡肉及腊肠外,再加进两个咸鱼头,那一定也是香味满溢的。
独自吃午饭时,胃口也特别的好,比平常多吃了一小碗饭。
到了晚餐时,却很意外地发现煎好的咸鱼头不见!只剩下两片鱼身在小碟子里。
问外子。
他说被他吃掉了。
我不相信他会吃鱼头这个没有肉的部位,因为平常吃新鲜鱼时都没看到他吃鱼头。
“又丢我的咸鱼头了,对不对?”我问他。
他没出声。
一会儿他说:“咸鱼吃太多不好,会得癌症的。我买那么多新鲜的鱼为什么不煮多一点来吃?咸鱼是生很多虫后晒的,而且是不新鲜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自觉理亏。
上个月看到一份报纸这么报导着:“一家5口吃咸鱼多年,全得鼻癌。”
晚餐也不敢吃咸鱼了,哈哈。
(2010年12月16日投稿 部落格作品)

Thursday, January 20, 2011

同病相邻

最近以来,时常跟山倪联络聊天。特别是当我找不到中华文艺社的《文苑版》时。很喜欢从她那儿得知诗巫文友之间的文学活动及近况。
我和她已有19年的友情了。
知道她一向以来是用手去写稿及抄稿的,我老是觉得她这种的做法很浪费时间。当时,她还未购买电脑。
去年,终于听到山倪说她买了电脑,也装了中文之星,也从中知道几个文友们写的部落格网站。可是她自己不写。
如此一来,我以为她也会在电脑里写稿投稿了。
细问一番之后,方才知道她对电脑还是没抓到投稿写稿的法子。
“叫你的三个儿子教一下吧!他们一定会的。我也是叫我的四个害子一点一滴教的。”我说。
“他们只会玩游戏而已,不会写华文字的。他们找不到写稿的版位。”
“不然叫田风教你吧!”
“他很忙的,我不敢叫他教!”
“那么你的姐姐(水孩儿)跟你的妹妹(火孩儿)呢?她们有没有去你家?”
“暂时不会啦!”
“唉!那么怎么办呢?如果你住在本地就好了!我可以教你怎样在Words里写稿,然后切剪到信箱,用伊妹儿寄,很快的。”我说。
“现在的我,还是用手写的。我也寄给《文艺梦》了!”
“还有很多的版位的,比如《钻油台》,不过它只接受传真的法子,是每个个星期四在‘联合日报’里登的。美里的《笔汇》已在今年一月一日起停刊了,不能再投那个版位了。美丽还有一个《芭南河》。你最近有投给《文苑》吗?我很久没寄了,不知要写什么好!”
“我跟丁丁有寄稿给《文苑》,可是没有消息!很灰心的!”
“学用电脑吧!要改时,会比较容易的。前一阵子,我因为大拇指不能弯,所以想用手去写稿,写得像小学生的字体!”
“你的大拇指也有问题吗?我以为只有我会这样的。我也是好几个月不能弯下了。现在写字要用手抓笔的。”
“我也是呢。我们同病相邻了!”我说。
“不知什么原因会让我们的大拇指这样子的。我朋友说那是因为玩太久电脑的关系!可是我不会玩电脑啊!”
原来大拇指生病,是不分年龄的!
(涂于2011年1月16日 手稿作品)

慢一点吧!

星期六早上,不知何故会去查看手机。这是一向以来不曾做的事。
很意外地接到一封从美里寄来的短讯。是由之前的《钻油台》编辑寄来的。
“长竹:十一月一篇,十二月四篇共五篇,全部稿费RM75.00都在我这儿。请通知我你的银行户口号码。以便汇入户口。”
哗!《钻油台》的稿费好高呢。
看完短讯之后,我就立刻回了信。本来是想叫季仁文友把稿费暂时放在他那儿,等多的时候才去银行。但又想这个法子不太好,万一我以后没东西写了呢?那岂不是填他一些麻烦事?只是好奇稿费怎么会在他手上?!
“还是顺其自然吧!”我就把答案寄了。
傍晚时分,又很意外地接到对方的一封通知短讯。
“长竹:银行机器不能接受五令吉,只好下回凑够百或十整数才汇进你的户口好吗?”
“好呀!这正是我最初的想法。”我心中高兴极了。也是第一次得知银行有这种的做法。
想再用手机回信。
但想到老花眼睛,太小的字体看得不是很清楚,特别是天乌乌的天气。另一则是因为我在平常的日子里,不太习惯用手机的关系。既使有用到,也是慢吞郎不顺手。
后来我用手机打电话给对方。我说明一切,事情才了结。
原来《钻油台》的所有稿费,还是由季仁去发送。
这种以服务精神的奉出,让我们钦佩得很。
谢谢你,前编辑。
(涂于2011年1月16日 手稿作品)

买票的事

上保健班时,常常会遇到一些同学(特别是女同学)拿着一本又一本的票,向我们兜售。
起初的时侯,会向她们买一两张,作彼此联络感情的一种交情。
可是后来,因为有太多这种的场面,所以就少了这样的做法。
同学们都各自参加了很多的保健班和团体。各种各类的团体,就有他们各自的不同活动。
有什么活动的,大家都以卖票作一种湊款的行动。
说说看,我们怎么能应付得了那么多的买票活动!
我们都是家庭主妇一族,没有收入的一群啊。
买的票要还钱呢。
如果自己能够参加去吃晚宴的话,那也罢。
怕的就是,买了票没有时间参加!
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有卖票的经验。
一看到她们拿着票向我们走近时,我们多数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不得罪任何一个同学,我现在也学乖了。
每次她们向我兜票时,我总是以摇的份说:“对不起,家里还有大人小孩要照顾。不能参加了!”
不然就是跟她们说:“先生已买了!”
有时说说谎言,也是逼不得已!
(涂于2006年8月29日,投稿於2010年1月16日,部落格作品)

(1011) 进错账

(登于2011年1月20日 星期四 联合日报《钻油台》。)

一直以为银行方面不会做错事,至少在来来往往的帐目中。
不过如果进错账,把甲的帐进到乙的户口。这种事的发生,应该是没有几个人会去注意。
除非当事人明明知道会收到这笔钱项,后来没收到。
想我们这次一样。
不知道这种事情会不会常常发生,我倒没去注意。因为不常去银行的缘故。
而且若不是公司方面有跟它来往做生意,我是不会常常上门的。
事缘一次收到一张从一间本地政府部门寄来的复印收据后,竟然在该月的银行来往帐目中找不到该款项。款项虽然不多,可是到底是一张红单里的数目。为了要找出真相,我就决定把它找出来。
起先,我跑去该还债的部门,有关负责人对我说:“我们的确是还了钱给银行的。你们应该去问银行程度,我还可以给你看我们进账的日期。”
我回头去找我们公司来往的银行。
银行里的工作人员是非常的忙。对于我的来意,他不十分地欢迎。相反的,他的脸色是极度的不好看。遇到这样的情形,我也无可奈何。公司的帐总要找出来才对。
找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他才找出原因来。
“是进错到他人的帐目户口里了。”见到我时,他叫他的一个同事把话转给我。
说完就交给我一张复印银行户口来往账目纸,是他们以前过账时的证明物。整张纸里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字体。要找我们公司的那个数目的帐,真的要用放大镜去看似的,看得我老花眼镜又加几度。
说说看,如果我们今天要收的钱是大数目的话,那又如何查起呢?!
一向以来,我们也没有去注意这种的差别。
(写於2011年1月16日 手稿作品)

Wednesday, January 19, 2011

欢喜一场

外子跟老幺在下午三点多才从诗巫回家。
“什么时候能拿你们的假牙?”我问外子。
“牙医说我的门牙有几颗不能补了,他叫我要拔掉它们,之后才能够做假牙。我想还是等到年过了之后才拔。小儿子的假牙要满了21岁才可以做。”
说完之后,他拿出一个环保袋。
“我买了你一件全身裙,你穿穿看能不能够穿。不能的话,我们到22日去载老二时拿去换。”
说着,他就给我一件很漂亮的全身裙。
我把裙拿起来一看。
嘿!很苗条的一条裙,是属于小巧玲珑的人穿的。
心里一阵高兴:“在老公的眼里,我瘦了吗?”
内心里,明明知道最近自己心广神怡及没有烦恼之下,向横的一直发胖而粗了腰围!
“穿上吧!”我的他在催。
我欢喜地穿上。
裙穿过我的头,接下去的就卡在胸前拉不下去。
我像模特儿一般地站在大镜子前笑哈哈。
外子看了之后也笑了。
“你最近好像胖掉哦!卖衣服的老板娘说最近又复古全身裙,她还叫一个相当高的女子试穿给我们看,我看了很满意呢。原来差这么远!”
“你呀!买给我婚前穿的裙,你以为我还是林黛玉的身材咩?我现在是玛丽亚身材了!哈哈!”我笑着说。
“那只好拿去换罗!我看你要穿红毛人的size了。”
虽然空欢喜一场但是那感觉还不赖。

惊喜

老幺跟外子到诗巫找专科牙医做假牙。
我是在不知情之下。
我早上在8点多就出门,而早出的原因是因为我要找古晋码头的那个马兰渃牙医做假牙。
早出门也是为了能够找到停车位。
其实,我在前天(星期一)有上政府医院找牙齿部门。
可能是因为人多要安排时间的吧!
年轻的女牙医告诉我说:“你要做假牙的话,要等好几个月。”
我自认我不能等那么久。
目前的这个假牙因为拔掉一颗牙齿而有了一个空位。
每回吃东西时,一些食物会跑进内部,让我很不舒服。
再者,微笑的时候,旁边的空洞看起来很不美观。
想到要做年了,好歹也该有个美丽的门牙!
就如此地,决定要找私人的牙医做。
马兰渃牙医叫我这个星期六去拿牙齿。
很惊喜我会这么快就如愿!

风俗习惯

昨天早上,我从街上买菜肉回家。
家婆问:“你们福州人做月时有吃鸭咩?”
“应该是没有。”
“那就奇怪了,阿芬的母亲是福州人,她拿着一只杀好的鸭去诗巫私人诊疗所看女儿。阿芬是开刀生孩子的,以我们厦门人的风俗习惯,产妇是不可以吃鸭的,因为它很油。”家婆说。
“我从来没听到福州人在做月期间有吃鸭!不过在婚前,听到邻居说有一个妇女,因为生不出男婴,作家婆的一气之下就天天给她吃鸭。当时我们认为这个家婆实在太不应该,生孩子的事又不是只有媳妇一个人的事!那里可以怪罪她?那个时候啊!我们几个老朋友都害怕婚后会遇到这种重男轻女的婆家,哈哈!”我说。
早上又上菜巴刹时,遇到阿芬的父母在卖鸡蛋。
我跟他门道喜:“恭喜你们,作了外公外婆!”
他们点头笑眯眯。
为了求得前一天的疑问,我询问他们有关福州人的风俗习惯。
“我们福州人是有吃鸭的啊!因为我女儿是开刀的,所以要吃鸭补身子。”亲家母说。
旁边一个卖菜的男子说:“我们福州人那里有吃鸭的?没有啦!鸭比较腥,而且含有较多的胆固醇。”
“个人的习惯啦!”我说。
买菜肉回家,跟家婆提起此事。
“是个人的习惯,所以你跟小姑不要误会他们!”我说。
“开刀之后一个星期里,不可以吃鸡或鸭,就是有吃鸡,也不可以放任何的酒。本地红酒要过了7天之后才可以品尝。”家婆是过来人。
“那可以吃什么好呢?”
“吃猪肝或猪腰,也可以吃麦片牛奶粉的。阿芬不敢喝米录(Milo),说喝了会很热。”家婆带来小姑的话。

Tuesday, January 18, 2011

阿文作爸爸了!

早上8点多,第一次作爸爸的阿文打电话来找家婆。
“是不是作了爸爸?”我接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笑出了声音。
“恭喜啊!”
我叫家婆听电话。
过了一会儿。
家婆放下电话之后对我说:“幸好昨天有早一点上去诗巫,今天是开刀动手术的,因为她有高血压。”
阿芬在私人医院生。
她的住院费用是50%扣,因为她是政府医院的护士。
家婆的第一个外曾孙(女)出世了。

Monday, January 17, 2011

询问

今晚,一到太极拳的会所,很多同学询问我星期日下午怎么没去《福众楼酒楼》开会的问题。
俞同学说:“怎么没来开会及吃饭啊?我以为你跑去隔壁家吃另外一场呢!”
此话一出,大家(小教练及男女同学们)都笑哈哈。
他指的是太极气功18式协会,四点正在《华华酒楼》开会及用餐。
“不会啦!在那里保健就会在那里开会及吃饭,我是很忠心的!我没去参加乃是因为我在星期日清晨1点多就一直泻肚子罗!你们吃了roti canai可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我笑问其他的同学。
“我只是觉得肚子痛不舒服而已,我没泻肚子。”俞老师说。
其他的男女同学都说他们吃了没什么不适。
“那你们的胃都能够适应了!真是好!”我说。
“我看这应该是因为那些料有放椰浆的关系,各人有各人的体质啦,不能一概而论。”一个做小贩的男同学说。
“的确有这样的说法。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民都鲁参加晚宴,至亲们吃了都没事,唯有我会泻,我一个作医生的哥哥就告诉我说那是因为我的肚子不适应那些食物的缘故。”我说。
秀丰说:“泻肚时,要喝100plus,很有效力的。你如果去看Dr.Wong,他也一定教你回去买100号来喝的。”
问及一个姓陈的男同学有关前一晚的参加人数。
他回答说:“昨天有20多个同学来参加开会,我们吃了三桌。”

(1010) 拔牙记

(登于2011年1月17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文艺梦》。)

昨晚,差不多是9点多的时候。三个长辈(家婆、小姑及外子)在客厅里看台湾连续集《夜市人生》。为了不让自己迷着戏剧里的故事,我强迫自己走去楼上,眼不见为净!
拿着一本从市议会图书馆里借来的幽默书,一篇篇短小的小品,看得我不亦乐乎。都是古时代人物的幽默故事。看着好笑的内容,我就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舞弄着那片拔过牙齿的牙肉。
三个牙医说的所谓牙骨,只剩下一点点露在牙肉外。我拿了棉花棒,往牙骨(我还是认为它是断牙的一部分!)底下轻轻地弄,很意外地发现其味道是非常的奇臭无比!好像是腐烂的肉一般。
“如果它是骨头,臭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呢?今天是整整拔后一个月呢!我觉得它应该是断牙的一份子。现在牙肉渐渐地长出来了,如果有一天牙肉遮住了那个令我痛楚的白色物体(医生说是牙骨),那么,我肯定是要给诗巫或古晋的专科牙医看(本地的牙医都认为我无中生有,都认为那片白色物体是牙骨,我也只好求外地的牙医!)。我从杂志及副刊上阅读到说如果有遗物留在牙肉里,一般的牙医都是开刀动手术取出啐片的。”我非常的怀疑,也感到害怕有那么的一天!
我用了20多条的棉花去弄,条条都含着一点点血液(新流的及干枯的)及臭味道。后来我用我的无名指去碰那物体的底部。又发现新大陆地,竟然有啐的声音。
最后,往白色(露出牙肉外)的部位摇几次。突然感到它歪到一边到里边的方向。我赶紧用棉花压按,有新的血液流出来。
而且是非常的痛。
“怎么办?它已经歪到一边,我非要把它拉出来不可!都已经痛了一个月,也不差这一回了!不然待会儿碰到水或是食物时,那一定会更痛。”我下定决心。
拿了一小团的棉花,往痛楚一按及一拉,终于成功地拉出一粒小东西!那种痛,真的是像拔了一颗小牙齿一样。
我把小东西放在一张练习簿上的白纸上。红彤彤(包着血液)的一粒小东西。我用水龙头的水冲洗它,然后很小心翼翼地放在纸巾上。
我很好奇地用大放镜去细看,果然是遗留下来的断牙!而不是牙骨!
整粒东西的一面是奶白色,是牙齿的颜色。另一边是凹凸的,有被仪器(拔牙的时候,医生用三次补牙的仪器去弄牙齿)切断的痕迹。
我把小东西放在一个透明纸袋里。起初的意思是想拿去給拔牙的医生过目。但想到他是三哥的校友。也看在以前跟他家人公司看好姨(女主角)演的《真情》连续集(一千多集)的份上,我不想再追究。
宽恕,在此时是必要的!
(涂于2010年11月24日 部落格作品)

Sunday, January 16, 2011

三更半夜泻肚

是清晨1点多的时候,肚子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有种要上大号的感觉。
果然,比例吧啦地出来了,是烂烂的,有咖哩的味道。
之后还有几次,越来越像水一般地出来。
外子见了,就赶紧交给我一粒青色的止泻药。
“我刚刚已经吃了两粒黑色的。”
“那种是平常的药,青色的比较有效力!只可吃一粒啊!不然待会儿不能大便!”外子很有经验地吩咐。
在服用的时候,就猛然地想起昨天早上在会所楼下吃的那片roti canai配咖哩鸡。
很好吃呢。
我的胃却不适合接受它。
不知其他的男女同学情况如何·······。
因为泻肚,我缺席了下午四点半一年一度太极健身学会的开会及聚餐。

Saturday, January 15, 2011

一则短讯

早上,也不知为什么会去查看手机。
那是在平常的时候所不会做的一件事。
见到一则来自美里的短讯。
是季仁文友寄给我的。
“长竹,11月有一篇,12月有四篇共5篇在《钻油台》登出。全部的稿费有RM75.00,都在我这儿。请寄来你的银行户口号码,以便汇入户口。”
我即刻回信,用我不大老练的写法。
写到一半的时候,被我按到进Draft存档。
我竟然不知道怎样把它拿出来继续写。
只好再重写,此回不敢再乱按········。

接受新思想

84岁的家婆说:“我虽然老了,但我不墨守古早的想法。你们说的,我认为好的我就接受,不能做到的事情就暂时放下,慢慢学新的,不然怎么能够跟年轻人相处?凡是都要听听,然后接受!”
我很同意家婆说的这些话。
上个月,我跟她及老幺提起说:“每次用好厕所,只是小便的话,也都要拉水。那些公共厕所里都有这种的说明纸,说每次用完厕所后都要拉水,就足可见一斑。一定要拉的,不然以后结疤了会很难洗!我以前在广建小学的厕所里看到他们写“来匆匆,去也冲冲”的字条。现在的小学校长跟老师们都教导学子们要做到这一点。”
家婆跟老幺在第二天早上就学上了。
小姑就不同。
她说:“我在公共厕所、他人的家、他人的店、阿强及阿全的家时都有拉水,只有在你们家时我是不拉的。我觉得很心痛。如果用20次厕所,每次都拉的话,那不是很浪费水费?你们就是这样子浪费水源的!我觉得很可惜。以前丽萍她们也都是到了很黄的时候才拉水。”
“那是以前人的想法,现在不同了!到时要用任何的洗液药水都无法洗掉那些黄色的疤痕。拉厕所的水是不会多的,花不了几分钱!”我说。
说的时候,想到以后的新家有四个厕所,我的头可大了·········。

太极健身学会的招牌

今天早上9点左右,我们一行10多个男女同学到达会所楼下。
我们的健身学会招牌要在今天早上挂上。
未挂上之前,我们全体来个合照。
小教练竟然缺了席!
几个男同学说小教练因为有事要去古晋。
拍完全体照之后,谢主席请我们喝茶吃roti canai。
会所楼下的咖啡店老板是一个来自巴基斯丹(Pakistan)的男子。
他工人预备的roti canai 有没料的(gosong)及鸡蛋的。
它的料汁有咖哩鸡、羊肉及牛肉的。
第一次进来这间店吃东西。
有时,我们在楼上练太极拳,偶而会飘进来咖哩鸡的味道。
顿时会让我们有种要吃饭的口欲在心头。
早上,载家婆及小姑回家时经过该地点,刚好看到有一部机器离开会所,他们已经把招牌挂上了。
在第三楼的外面墙壁上。
经过大路时会看到它。

Friday, January 14, 2011

莲花出殡

 道明跟他的姑丈相见握手。下面一张是道秀/道明跟他们的姨姨。
四哥帮忙外甥登报纸写名字。
莲香跟她的孙。
道平也!
莲香,我的童年玩伴及她的两个孙。
二姐的儿子及媳妇等。

 道光跟他的外甥(莲香的长子)。

说是早上8点出殡。
我跟四嫂及姐姐在7点30分就上去广惠肇墓园的路口等。
灵车到8点45分才到达,因为莲花小儿子的私家车在半路上爆胎。
莲花的棺木是钉在一个长方形的木箱里。
到达之后,一群广东工作人员就拆开木箱,把棺木拿出来放在两条木条上。
棺木的一方放着莲花的遗像、两条白色的蜡烛、两张放平的硬纸盒铺在石灰地板上。
相片跟纸张之间放了三杯很小杯的茶杯及三条香在地上。
工作人员吩咐莲花的儿女们、女婿媳妇、舅舅舅妈、姑婆、叔伯代表等人,以长幼有序地各跪在纸盒上,双手奉上一小杯白色液体,由一个长辈妇女的手中倒出。
各个跪着的人都把杯里的液体倒在纸盒的前方。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做法,听说是根据广东人的习惯而作。
我也看到二姐的所有儿子媳妇们在身上绑着白布及白布条。
莲花的儿女们除了在身上绑着白布外,腰间也插着一把像长剑但又像小刀的装饰品,很有武侠片里的汉子模样。
不知这种挂法是代表着什么。
之后,四个工作人员就抬起棺木往墓山走。
早上的天气非常的清凉,天空虽然有乌云,但是没下雨。
想着外甥女年纪轻轻就走完人生道路,心情是难过的。
跟她大姐相依为命16年的莲希,一到达路口,就大哭不已。
她在痛哭中还带着往事故事·······
诉说着父亲去世之后,是她带她姐姐去汶莱做工。
今番却以这样的情形带她回乡······。
句句都让我们做至亲的流泪哭泣。
住在美里的莲花女儿在吃完劳饭后告诉我说:“我妈妈在那天早上7点10分打电话给我,她吩咐我上去汶莱载她回家,她说她不能再帮姨姨做工了,她要回去泗里街休息。她打完电话之后就倒在床上休息,就如此地一睡不起。送去汶莱医院,医生说她的一条心管塞住。她有高血压,最近两个月以来自己停止吃药,不知道为什么。”
外甥女早年时是很辛苦的,最近要享福时,却走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1009) 椰丝糕Kuih Ringan

(登于2011年1月14日 古晋国际时报 1784期《新激流》。)

椰丝糕Kuih Ringan

正当我煮好午餐时,看到家婆拿着一个装汤的碗。她在碗里放下一点的面粉及几汤匙已搅好的香兰叶汁,然后用汤匙去搞弄平均。之后她又放少许的水。
看到她这样做,我知道她又要试做糕点了。
只是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糕,那是之前不曾见过的。
在平常的日子里,她喜欢包水铰、做白包、芋藕糕等。
“妈,你今天要做什么糕?”
“是kuih Ringan。我看到隔壁家做糕的朋友时常拿这种糕来卖给我们这些打麻将的人。我因此也想试试看。”
说完,她就走近厨房,拿起一个平底锅。
我在吃着午餐的时候,听到家婆叮叮铛铛的在热着锅。只一下子工夫,又听到她洗该锅的声音。
从背后动作看来,我知道她试做的第一回是失败了!
“妈,不能够吗?”我转头问。
“好像是面粉糊太厚了一些,我要参一点水进去,我再试试看做第二回。”
吃完饭后我走近家婆的身边。
她已做好了几片的面粉片,放在一个有小洞的铁盘上。
每拿起锅里一片面粉片时,她就涂些油在平底锅上。她如此做应该是不让它粘在平底锅上。
我把她已做好的几片拿去饭桌上。
“你要帮忙包吗?椰丝已炒好放在木橱里,你加少许的花生啐一起包。不要包太多馅,怕不够。”家婆说。
我包到一半的时侯,家婆拿过来全部她刚做好的。
我们俩婆媳就一起包。
“面粉只用到一点点而已!水要放很多,才不会太厚。街上马来人卖的应该是放色素的青色,我们这个是用香兰叶汁制成的。隔壁家的老板娘卖5条小小的馈是两令吉,相当的好赚!你看我们今天也能够包出10多条来,还比她包的大一倍呢。”家婆边包边说。
已经是个84岁的人了,还十分的有兴趣学新的东西!
我自觉不如她!
凡是她兴趣的任何馈或菜肴,她只看过一回后,都会学着去做。几次学习及娄次的失败,她从不退缩,反而是试到它成功,然后再试着去做直到她感到满意为止。
她的这种好学精神,真的是我要学习的对象!
(写於2010年6月4日 修正后,於2010年12月31日投稿 部落格作品)

Thursday, January 13, 2011

四叔去世

之前都没听说他生病的事。
今天早上到旅馆看日报。
翻看着,突然被一则卜(言旁)文吓到。
起初不相信是四叔的遗像。
细看之下,果然是他!
是昨晚7点45分过世,享年92(实年龄是86)岁。
报纸里登着说:“明天1月14日(星期五)出殡,葬在诗巫乌也路23哩的富贵山庄。”
而二姐的大女儿(64岁,实年龄是61岁)将在今天下午从汶莱载回来,明天早上8点埋在本地广惠肇墓园。
我会参加莲花的葬礼。

(1008) 如愿了吗?

(登於2011年1月13日 星期四 联合日报《钻油台》。)

如愿了吗?

接到你跟你先生联合签名的圣诞卡。虽然迟了三天,但我还是很喜欢。我们多久没再写信寄信了?好多年了吧?
你们告诉我说:“我的媳妇要在十二月回娘家,我们两个会到外地走走。”
哗!你们终于有机会到外地走走了。又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你们的一个计划。不同的是,你们是坐飞机而不是自己驾车?对不对?
那天星期六,在旅馆里翻到《芭南河》这个版位。见到整面你写的什么“小公主”“寨主”的,我没戴上老花眼镜,看到几张小孩子的相片。以为你在写中国孩子们的故事。
会如此想,是因为你们两个很常去中国游玩的缘故。一直以为你对中国的小孩子念念不忘,所以会去写他们。
后来,我在隔天早上把那版报纸带回家。我要看看你在里边写了什么内容,会让你用整面的版位!
一看之下,大呼过瘾,原来那个‘小公主’是你们的小孙女!好可爱!我是第一次见到她!
还有,大B小B长高了,哗!他们三个长得真是像!特别是大眼睛。
我说啊!他们三个的几则生活点滴,又可以改写几篇作品出来,那一定是最好看的儿童文学故事!
此回去了那里走走呢?趁着双脚还能走,要趁机了!这是一句老一辈的人时常说的话。
再次谢谢你们的回信。
当初要寄卡时,就有心理预备地认为,你们可能会回信。也可能忙着照顾三个孙而没空。
这样的交流,也不错!
(涂于2010年12月30日 )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二姐的大女儿

昨天我同时回信给星加坡的六哥及阿拉伯做工的小弟时,我是这样写的:“道忠的女儿在初三结婚时,我又可以见到二姐的所有儿女们了!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们了。我喜欢这样的相聚机会!”
想不到日子未来之时,却听到了坏消息·······。
下午,住在诗巫的大妹打电话来说:“莲香告诉我说,莲花今天早上在莲希的家里去世!她还泡好茶点给莲希他们喝,之后她说她很累,就回去房间休息。那里料到就如此地一睡不起!前几天,她有说她人有点不舒服,有朋友劝她回去家乡休息,免得在妹妹家倒床!想不到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年轻呢!”
听了之后,我们两姐妹都很伤心。
我们跟这个外甥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把消息告诉姐姐。
“她跟六哥同年,这么早就走完了人生道路!”姐姐很遗憾。
去年中,大姐的大女儿去世。
今年头却是二姐的大女儿。
娘家失去了两个外甥女了!
悲哀啊!

红包袋

诗巫的山倪寄一个短讯给我。
她的意思是叫我在本地买年货时,帮忙拿红包袋。
“你向他们要红包袋,不要太贵,我要收了再卖出去。”她写道。
我立刻回电给她。
“我从来对这些红包袋是没有兴趣的!怎样的价钱才算不太贵?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我还没开始买年货呢。对不起了!”我说。
山倪一定很好奇我怎么这样‘无知’。
说真的,我很怕向人家要红包袋。
那种要求法,就好像我们以前向商家要日历一样。
特别是当对方不给的时候·······。
那种不好意思就一下子出现在脸蛋上。
肯定是红彤彤火辣辣的!
前几天在报刊上看到一则有关女性们,用新旧红包袋剪成一朵朵的花及装饰品。
煞是好看!

Tuesday, January 11, 2011

不煮饭的一天

跟小姑及家婆说好今天我们也来个随便吃。
就像婶婶多年以来的习惯。
午餐都是吃糕饼及炒面粿之类的。
只有等到晚餐时才来吃饭菜鱼肉。
外子跟老幺不在家,我们三个女人也放假了!
午餐时,家婆跟小姑吃炒饭。
我则煮青菜面吃。
到了傍晚时分,小姨来家里坐。
“我们去吃风,好不好?”小姨问。
“去那里呢?”
“要不要去振武的家?我刚刚打电话给他太太赛萍。她是我以前的同事,她退休快要十年了。她教我怎样做糕饼。”
我邀请家婆跟小姑一起去。
她们起初不肯,我硬是要叫她们出去吃吃风,她们才答应着冲凉更衣。
家里没有人,我们也乐得到处逛而不必急着回家煮晚餐什么的。
除了去赛萍的家看她种的胡姬花外我们还去阿香的家看各种各样的花。
像外子平常的做法一样,我也载她们到廉价屋附近的商店看燕屋。
之后因为天乌乌怕下大雨,所以就没再拜访龙生表哥。
我的晚餐则是吃着白英的肉包。
家婆跟小姑不喜欢吃包,她们吃肉粥。
简简单单也算是一餐!
外子说他会到后天才回来。
明天还有两餐可以随便吃。
我计划上街解决。

工钱起价

到阿珠的面摊店里吃她姨姨炒的粿条,阿珠煮的是干盘。
阿珠说她要去对面鸡摊拿杀好的鸡。
未去之前,她跟她姨姨说起谁人要鸡的名字。
“现在杀鸡的工钱是多少了?”我问。
“杀鸡一只是起到RM5.00(之前是RM3.00),鸭却是RM10.00一只(以前是RM5.00)!很吓人的!”阿珠说。
“起到这么高啊?”我说。
“就是罗!那个卖鸡的老板娘说她要把工钱起得高高的,如此一来,就没有几个人要给她们杀鸡杀鸭了!”
“这样的说法实在有点勉强,她为什么不多请一个人来帮忙呢?人家会清她帮忙杀,也是看在有交情。不然,我们也可以叫别人赚那笔工钱!”我说。
“就是麽!有生意做她却把工钱起高高的,说不上来的。以后我们还敢把鸡鸭拿给她杀?她杀鸡鸭的工钱,我们还能购买半只肉鸡了!她起得太离谱了!”姨姨的女儿说。
“我是没办法的啦!我喜欢买她摊子里的活鸡,比较保险。外面杀好的鸡,也不知道好不好,有病没病我们是看不出的。”阿珠说。
“你们这么快就买鸡等做年啊?这么早!”我很好奇。
“要预备了!放在冰柜罗!到时买不到那才槽糕!”阿珠笑眯眯。
少女时代,杀鸡杀鸭都是几个姐妹及二嫂的事,杀得我们头昏眼花!
婚后,我喜欢还工钱,交给她人去杀。

Monday, January 10, 2011

报到

小姑的大媳妇今天要到本地政府医院报到。
她要转来本地的医院做护士。
她的生产日子是在14日。
明天她就请假了。

复诊

明天早上,又到了外子去古晋作一年一次心脏复诊的时刻。
是小叔的二女儿帮他向专科医生定时间的。
中午12点多,老幺驾车载他去古晋。
少了两个男人,家里突然变得很静。
幸好早上小姑从诗巫回来,跟家婆作伴。
她们今天开始做黄梨糕饼。
是四个孩子的乡愁!

Sunday, January 09, 2011

切黄瓜

昨天,家婆买了RM5.00(一公斤是RM0.80)的黄瓜共33条(小的)。
“明天的太阳如果好的话,我们就切条。”家婆说。
早上6点15分起床。
从厨房的窗门望出去天空,它是没有乌云的。
我立刻就开始切黄瓜了。
家婆今天起得比较迟,她到6点半才走进厨房来。
“这么快切,不知道天气怎样哦!”她说。
“天气一定很好的!天空没有乌云。”我说。
“那也很难说的。”
我静静无声地切着黄瓜。
童年时,我常常会跟着二嫂看天空,之后才会把胡椒晒出去在庭院里。
本来要说出这一段话的,后来没说出口。
从星期日市集买菜肉回家,我果然没看错天气!
话说我们家只有在快要过年的时候,才会做ajar。
因此,切黄瓜条切得我的右手很酸楚。
但想到家婆每一年都默默无言地做着这样的‘工作’而没半句怨言,我继续。
切条的黄瓜要用少许(不可放太多!)的盐巴去搓揉,直到它们变成柔软为止。
用一个白色粗布做的袋子装不多(装太多的话会不容易拧干)的柔软黄瓜条,用双手把它们拧干水份。
之后才放在平底竹藤蓝上,把它们拿去晒太阳。
整个早上及下午,我跟家婆都担心着天空。
特别是下午的时候,天空出现了少许的乌云。
睡午觉时,心里很不平静地想着黄瓜,所以会睡睡醒醒的。
差不多是两点多,我突然醒过来,窗外吹着风,我误以为是下雨。
我两步充作三步地跑下楼到外面晒黄瓜的所在地。
竟然发现天空一片蓝,而家婆在冲凉。
我对自己的作为感到极度的好笑。
之后,又睡下一会儿。
再醒来时,发现家婆已经在外面收黄瓜条及萝卜条(家婆之前切好的)。
我放了心。

Friday, January 07, 2011

(1007) 健康

(登于2011年1月7日 星期五 古晋国际时报 1783期《新激流》。)

健康

健康是财富。这是一句非常受用的话。
最近几年,每翻开报纸,几乎每一份的报刊里都开始积极地设有“保健”的版位。里边有介绍各种各样的病情和其保健方法。当然,也有很多有关的医生的现身说明。无形中给我们不少保健的知识。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如此一来,不但供给人们一个醒觉(对健康的看法),同个时候也告诉国内里里外外的人,要顾好自己的身体。
只有拥有健康的身体,我们才会活得有活力有希望。
回顾去年整年的事项里,我有今日的稳定血糖成绩,那是令我感到高兴及难忘的一件事。我患上糖尿病已有十四年的历史。10多年以来,我的血糖一直都是属于相当高的水平。专门看我病情的政府医院医生曾经劝我要接受打针,连在一旁帮忙的护士也娄次叫我要拿定主意。
“我们都是为你好,打针后会让你的血糖下降。”他们常常如此劝我。
我一向怕打针。对于他们的劝说,内心里我是很反抗的,所以一直没有行动。当时的心情是,怕打针会变成一生一世的事!也总认为自己的病情已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有种很悲哀的情绪。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我不曾做过全身检查。总认为目前的身体状况没什么不适,就不必去检查。
后来,外子的表哥医生知道我的情形后,就很郑重地告诉我说:“你不能等到身体不舒服时才去就医。患上糖尿病的人往往有什么状况时,那都是已经来不及的事!你看那些踞掉一边脚的人或双眼因为病情而变成瞎的,都是因为没有控制好血糖的结果。再去挽救这些细胞已坏死的器官,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被他一解释,我如梦中惊醒似的,注意起我的病情来。同时,也幸好是报章上的“保健版”给我不少有关这方面的信讯,让我一目了然。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很积极地往私人诊疗所前进,去检查我的全身。
外地的专科医生也很惊讶地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来澈底检查身体!
“糖尿病不像其他的病,可以几年或久久查一次病情。因为血糖的关系,体内的内脏会受到影响而产生其他的并发症。比如心脏、肾、眼睛、血管都会受到影响。每一年你一定要做一次全身检查!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要控制好你的血糖!”
听他这一夕话,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我是十分的后悔我在这十多年来的得过且过,不把血糖控制好。也难过自己对这方面的缺少知识法!
在整个检查的过程中,我是惧怕多过心慌意乱,精神上也变得成非常的疲累不堪。
从医学书上及各医生的口中得知的知识是:
(1) 若肾坏掉的话,一定要洗肾!是一生一世的事!
(2) 如果眼睛瞎掉,那一生也是在黑蒙蒙中看不到美丽的世界!
(3) 而假如脚坏掉,那一定是被踞掉的命运!
想着自己的年轻生命、儿女们都尚在求学阶段里、一切还在等着我去面对。我怎能那么快就倒下呢?!我很不服气。
经过几段的检查肾、心脏、双眼及血压后的结果,我的身体幸好是处在蛮好的状况中。
从此,就开始很注意自己的血糖。我买了验血器(自己不时的验血)。因为血糖一直不在平常的水平中,所以在医生的劝说下,我也心服口服地开始打针了。打的是胰岛素的针。一天一次的打针法,让我的血糖恢复了水平。身心方面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心情也跟着愉快了起来,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当然,饮食方面要全面改革,吃些比较清淡的食物。运动也要跟进。这都是后来从报章上学来的知识。它让我醒悟,也让我的生命有了转弯处。
在这里就想到了一个部长在参加一个聚会时说的话:“你们练什么运动都好,都是一种保健法。只要常常有动动自己的身子都是好的开始。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运动法,其实给国家省了很多医药费!因为有了健康的身体,你们就不必找医生看病。内脏里器官都能自理时,我们就不必动手术!这是运动的好处!一定要常常实行。目前很多国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健康,他们参加各种的保健运动。那是不用花很多金钱的。我们只要到户外走走路跑跑步,都有很好的效果。”
有时看到政府医院里排着人龙要看病,真的很期望他们有“知觉”的心态。而不是以为靠着吃药就能减轻自己的病痛,那只是一时的感觉。其实,运动是可以解决一些问题的。
所以,运动要趁早!
(涂於2010年12月16日 部落格作品)

Thursday, January 06, 2011

(1006) 书中自有黄金屋

(登於2011年1月6日 星期四 聯合日報《鑽油台》)

书中自有黄金屋

小的时候,应该是还没上小学(60年代我们乡村还未实行有幼稚园)念书前的事吧。我常常看到父亲手不离卷地拿着一本书或一份当天的报纸在看。看得津津有味。
我们当年住在山芭老家,是个没有自来水及电灯的地方。四周除了种胡椒树和橡胶树外,就是各种各样的水果树了。
童年对我来说,是甜美难忘的。
我们时常留连在树上采果果,或到游泳池里游泳。
但自从发现父亲的这个爱看书的爱好后,我也学上他的习惯。当他手拿一本书在客厅里看时,我也去书房的大书橱里随便挖一本书来看。但很常的时候,我看不懂那些由父亲从中国带来的小说。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小的方块字。
问父亲怎么办。
“等你长大了,就会慢慢看得懂的。”他抬头看我。
那个时候,总想自己快快长大,能够像父亲一样捧着书本看。
好不容易地等到自己上了小学,从学校里学到了写字和读书。也自认自己学了一些华文字而高兴。我是从报纸里慢慢认字的。看不明白时,就会问兄姐们。他们高兴时会给我解释,忙的时候,就会说:“你慢慢学就会的,有时可以用猜的,不一定要全部的字都看得明白!”
有一年年尾放学校假期时,父亲准许我们几个姐妹到街上找大哥。大哥是开咖啡店的。到了傍晚时分,两个小侄女会带我们到附近游乐场玩。那儿的汤秋千、滑滑板、爬铁链格子圈等,都是我们喜欢玩的东西。那是在我们乡村找不到的玩意儿。
不过,玩了几回後,倒让我感到有玩腻的那种感觉。
她们还在玩得兴高采烈当儿,我竟然很好奇地走进市议会图书馆,它就近在游乐场的前方。其实我已注意它很久。每次看到有人走进去,然后坐在里面看书报的。我是很羡慕。有一次就询问侄女。她说我也可以进去看书借书的。
“好像只可以借一本一次,然后两个星期就要还,不然会扣钱的。”大的侄女说。
因为图书馆是在傍晚5点才开门,而我也不常在大哥家过夜,所以就没法子借书。
老实说,图书馆里的儿童故事书深深地吸引了我!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了我的看书天涯!
常常喜欢吵着父亲带我上街。我很喜欢到街上的一间书店定买(跟老板先定书,等我来拿书时才还钱)一些由香港出版的童书回家。不知不觉间竟成了一个习惯。很喜欢追看书里的小主人翁(比如小明小聪小和小平等)的故事进展。
说也奇怪,我们家不是很富有的,然而父亲却很支持我的买书计划。这在无形中给我很大的鼓舞。
少女时代,看到各报刊里有很多不同名字人写的作品刊登在副刊上。看他们写的小说和散文,也因此会试着去投稿。
那个年代的少女们,几乎都会看台湾琼瑶写的小说,而且迷她的故事内容迷得很厉害。我们也常常会在上课期间,把小说夹在书里偷偷看。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吧!我没有把学校的书念好,以致只念到中学九号班就停学了。
记得当我写的第一篇稿刊登在一份本地的报纸的副刊上时,心情是非常的愉快。当时不敢跟家人分享,只默默无言地去领受那种发出内心的喜悦。
当然,有时稿件也会被编辑投蓝。而那种失落的情感也只有自己去承当。好像也深深地尝到那种文人挂在嘴里说的:“涂写生涯是寂寞的!”
琼瑶婚姻失败的事项,也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害怕自己将来也会像她一样,因为写作而忽略了家庭的命运!
所以,常常不敢把太多的时间花在涂涂写写上。
到了中年这个时刻,很多事情都看得淡了。
觉得世界上还有温情的存在。
很感激父亲当年的无意培养,让我今天有看书报及涂写的习惯。让我感到人生的有趣及多姿多彩。
书中自有黄金屋,是我这一生中得到的最大收获。
(寫於2010年12月21日 部落格作品)

Wednesday, January 05, 2011

(1005) 最大福气

(登於2011年1月5日 联合日报 星期三 《文艺梦》。)

记得念小学的时候,兄弟姐妹都很听父亲的话,努力求学认字。
唯有我,不但没好好拿起学校课本研究求明白,反而喜欢跟课外书为伍。大凡那些在六十年代著名的文艺小说家如琼瑶、亦舒、三毛、张曼娟等的小说散文,什么新书旧书都没错过!还看得不亦乐乎!
先父见到我的小学成绩满江红,很担心我的将来前途。他在我念小学六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特意交代小学校长(也是来自中国的同乡人)留一个重念的位置给我。
那个时候,我还没觉悟念书的重要性!
原来父亲很注重我们的教育。他会有此观念乃是因为他小时在中国乡下时家里很穷,他只念了两年半的古书。到了马来西亚这片肥沃的土地时,他不能在政府部门里做什么事。因此,他希望他的所有子女都有学问。在他的心目中,认为有学问,就能解决一切生活上的需求!
以前的人都是很早起床温习功课的,认为那个时刻的头脑会比较清醒,念书温书的时候会记得要点。而我呢,也很早就起来。兄姐们拿书本来念,而我却老是往屋旁的花园里忙着种花浇水。
老实说,我是到了中学七号班时才开窍的。从此,才开始努力念书,直到离开校门。
婚前在外坡有一份朝九晚五的银行工作,以为那就是我以后的饭碗了!
那里料到,爱情的姻缘却在家乡等着我!
婚后我就辞工回乡。
外子当年从事的是农场,他的园里种了可可及其他的果树。可可是当时最有‘钱’途的农产品,很值钱。
我此人生性喜欢花花草草,对于外子的园地,刚好很中我的意,所以我很乐意去参与。两夫妻同甘共苦地在烈阳下干活,过着农妇农夫的生活。日子过得很写意,直到可可没有价钱时,外子才迁移到市区管理他父亲的旅馆生意。
最初的10多年,我是全职的家庭主妇。最使我感到高兴的是,闲空时,我还有时间看我的精神食粮及涂写一些生活的点滴,它们是我的最爱!
每天下午,我多数会到附近的市议会图书馆看报纸及书报等。偶尔也涂涂写写几篇东西寄给报馆。每个星期练太极拳三个晚上外,几乎每天早上(除了周末两天外)也到乐龄公园走路散步。
走到这个年龄,我也没遗憾了。
钱是身外物,够用就好!从不曾有过那种不必自己动手做家务事而有佣人的日子!也不求自己是大富人家。
其实,身体健康才是最大的福气。
(涂于2010年12月5日。)

Tuesday, January 04, 2011

红毛榴梿

从去年7月开始,它的价钱就飙到很高。
以往一公斤只有RM1.50的,现在已经是RM6.00一公斤。
听说诗巫等地已经是卖到十多令吉一公斤了。
实在是很吓人的。
去年年中的时候,没什么产量。
最近,是它的季节。
上个星期日,我到星期日市集去买菜。
见到一个女伊班同胞在卖三粒不会熟的红毛榴梿,竟然只要RM4.00。
如果是换成华人在卖的话,那肯定是要10多令吉。
据说此水果很好,吃了会抗癌,不知是真还是假。
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它的价钱就涨高。
我则认为凡是水果,吃了都好。
每次买回家。我总喜欢像小时候吃法那样,切一片片新鲜地吃。
小姑跟外子则喜欢搅水喝;搅的时候要放白糖,不然会很酸。

年的味道

从昨天开始,家婆叫我上街帮忙买年货,做蛋糕用的东西。
那不外是面粉、白糖、牛油(金桶的及巴兰它)葡萄干等。
在每一年的华人新年,家婆都坚决要自己做蛋糕。
说是会比较好吃而不会太油腻或太甜。
年的味道已经在开始了。

Monday, January 03, 2011

轮胎上的螺丝钉

话说昨天早上,阿文载着他的怀孕8个月多的妻来我家小坐。
当他们帮小姑拿东西(璐、饭锅、菜肉、椰子等)进车里之后,他们就站在我的蓝车旁观看。
“舅妈,你的前面一个车轮进了土钉,要叫修车的人帮忙拔掉,不然它的风会慢慢消失。”阿文说。
驾车10多年以来,我从来不会去注意这些小事。
被阿文一提,我才注意起来。
早上,就立刻到轮胎车厂找老板。
店里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到我停下车,就走近来。
我告诉来意之后,他就蹲下看车轮。
因为找不到之下,他就引用一种把车抬高的仪器。
最后就找到了那粒其实是螺丝钉的小东西。
“留它在车轮上会危险吗?车轮里的风会不会慢慢地漏掉呢?”我问。
“会的,因为它会生锈,所以一定要把它拔掉。”说完,他就手里的工具把它拔掉。
螺丝钉一离开车轮,就听到车轮里的风跑出来的声音。
年轻小伙子再用手里的一支工具。把一件像树胶的东西放进小小洞里。
就如此地遮住了螺丝钉的所在地。
我放心地驾车回家。

两包黄瓜

上个月月尾,黄瓜卖的很便宜,一公斤只卖RM1.00。
家婆的一个女性朋友说:“民丹莪更便宜,只要RM0.80一公斤!”
很多华人都买了好过年。
我们要做ajar用的。
家婆已在前天煮好了ajar的料。
最近,我看到有人已经开始卖到RM1.50了。
前几天,家婆叫我上街先买两包的黄瓜。
前天她又买了两包,一共是四包共有20多条。
一包是RM1.00。
多的是7、8条,少则也有5.6条。
昨天,小姑跟家婆就早早切了黄瓜条,然后拿去晒。
幸好昨天早上的阳光是蛮热的,黄瓜条都晒好。
到了下午,天空就乌云满天而下起大雨来。
晒黄瓜条,最怕的是乌云多过阳光!
我们家是每一年都做ajar的。
过年后,家婆就把它们分给在外地住的儿女们,让他们带回家慢慢享用。

Sunday, January 02, 2011

本地鸡蛋

是指本地甘榜鸡生的蛋。
今番在什么东西都涨价之下,它也从一粒RM0.80到RM1.00。
前几天,阿文从诗巫泗里街半路上一个水果摊那儿买回20多粒的鸡蛋。
粒粒都是小小的,是平常鸡蛋的一半小。
其中也有几粒大的,应该也参了别的蛋。
阿文说要买了给外婆吃,一粒是RM0.70。
吃得家婆笑眯眯。

榴槤来了

去年的榴槤产量很少,所以还没尝到果中之王的味道。
倒是到了今天早上,吃到了第一粒!
是清晨时分不知几点,窗门外的天色还是暗暗的。
朦胧中听到手机电话响,却懒得起床。
老是觉得那是很不可能的一件事,因为从来就不曾在清晨时听过电话。
有的,就是外子的旅馆同事打来的紧急电话,那不外是旅馆突然没电流或顾客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因为要参加主日崇拜,所以就决定早起预备早餐。
看一下时钟,才5点45分。
“那么刚才那个电话是5点半打来了。”我对外子说。
“什么?刚才有电话来?我怎么没听到呢?”
“是我的手机响啦!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会不会是旅馆的新同事?你回电看看有什么事!”外子吩咐我。
我立刻查手机。
很意外地发现那是外子的山芭广东老朋友,阿汉打来的。
“不知道阿汉发生了什事!”我急忙回电。
“我现在已经驾到半路了,你等一下去我太太的菜摊里拿榴槤吧!”阿汉吩咐。
”好!谢谢你!”我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当时在驾车。
而且他决定的事,一向以来是不会再更改的。
所以我决定顺他的意思去做。
我上好礼拜崇拜之后,到对面的市议会图书馆看书报,特别是诗华日报。
此报的副刊《文风林》将在第一、三、五、个星期日刊登,而“新月”也换到第二跟第四星期日登。
这两版不再是每个星期三刊登了!
之后我才上街拿水果,然后买菜肉。
后座放的一箱榴槤飘来了香味,满溢在车中。

Saturday, January 01, 2011

新的一年

在这新的一年,有一些的期望。
除了希望自己有健康的身子外,也盼望家人平平安安。
对于自己的涂鸦兴趣,会继续前进不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