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31, 2014

白纸上的污点

在《阿莱咖啡店》吃早餐时,男至亲说:“我们人生像一张白纸,如果纸上有一污点,我们不应该让它变得越来越大。该做的就是让它小事化无事。不要为一点点小事情而一天到晚脸黑黑。”
我听了不以为然。
男性跟女性最大的不同点就在此。
男性是“看”大件事为事情。
女性呢,是细心的如果落下一条针也会发觉。
因为粗犷及粗心的是男生。
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是比较细心的是女生。
假如两方都是汉子(男汉子和女汉子,没有分粗犷及细心)的话,两人之间肯定是不能好好的交流。
不了解此道理的人,彼此就很难有沟通的法子。
男生在一生中,事业就是他们的全部。
而他们只要顾好他们自己。
女生呢,除了要管好自己的情绪外,她还要注意到全家人的起居生活。
有时,她也是职业女性。
那么,她的责任心会更加扩大到无边界。
谁人不希望自己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啊!


Sunday, March 30, 2014

大门前

昨晚7点,跟至亲们一起到河边一间餐厅吃饭。
一个钟头之后,又到堂弟的新家坐坐。
10点多才道别回家。
此时,我已是累得不行。
洗好牙齿后就立刻休息。
睡得正浓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争吵声。
声音很近的样子。
我即刻起床。
走到窗口边观看。
见到我家大门前的三字路口(另外一处是未来的花园)处,停了一部车。
暗的灯光下有两个男子在吵架(后来有打架)。
其中一个男子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及粗犷。
一直听到他的骂人声音。
然后又听到他说:“你先打我,你怎么可以打我?是你错在先!”
两人你推我推地向后退。
我惊吓得很。
深怕在外的老幺回家时会遇到。
我没看时间地就立刻打电话。
我边听电话,另一则就走到小儿子的睡房。
当时大门正开着。
我以为他还未回家。
心惊肉跳地等着他听手机。
却在此时,看到儿子站在电脑房间大门处,轻声地叫着我。
原来吵声也让他惊醒了。
“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我点头。
之后,我站在睡房的窗口处观看着外面的动静。
打骂声还在。
有时会看到闪亮的灯光。
起初以为他们手里拿的是刀子之类的。
后来才得知那是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驾驶员以快速的驾车法离开了现场。
留下两个男子在原地。
显然地,是一个在劝说而另一个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劝的人走掉了。
骂声连连的男子跟在后头。
经过前门到一个街灯下,他倒在路边。
然后在打电话。
当时是清晨1点25分。
因为早上7点要去扫墓。
我立刻让自己去见周公!

Friday, March 28, 2014

不认罪

昨天傍晚。
我在预备晚饭的时候.见到外子回家。
一看到我他就埋怨地说:“怎么没听我打给你的电话?”
我没回答。
一向以来我不习惯把手机放在身边。
“怎么啦?上法庭的结果怎样?”我很好奇。
“他们把我留在法庭里不让我回家,说我要先还一些钱清堂。我当时没带什么现钱,所以就打电话给堂弟,让他帮我做事。不然啊!我还要进警察局吃咖哩饭!”
我知道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幽默的。
“那你除了还清堂的费用外,有还警察钱吗?”
我会如此问他,乃是因为他未去法庭之前,有跟我说起警察开我们三帮的事项。
“我们的律师叫我今天不可以认罪。认罪的话,我们要给警察一万令吉。”
“为什么要给警察呢?”
“因为他说我们驾车粗鲁罗!说我们犯了交通规则!”
“为什么不跟律师及警察说我那天见到的真相?”
“没有用啦!那样说的话,你肯定要上法庭说话,要拖到很久的,到时会赔更多的钱!警察说我们错就是我们错!伊班女性驶摩多西古没有驾车执照的事是她的错,跟我们没关系的!”
哗!原来上法庭是这样的!
“今天不认罪跟以后认罪有什么分别?”
“今天认罪的话,我们就要还警察钱罗!下一次上法庭是下个月的25号。其实,如果再拖下去的话,给法庭的费用是要加倍。算起来也要还好几万的!所以驾车时,一定要很小心,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4月25日待续了!


Thursday, March 27, 2014

有龙图的瓮

话说那天表姐跟表姐夫回乡。
我带着他们上街外,也到小姨家看花草。
表姐跟我都喜欢各种各样的花。
一看到自家花园里没有种的,就喜欢向女主人索取。
小姨兴趣纷纷地应我们所喜欢的。
尽量挖啊锄的。
给我们两个各装了两袋的收获。
小姨种的花很多都是种在瓮里的。
是以前商家们拿来放咸蛋或咸菜的。
那些瓮的口都是大大的。
不像现代的,多数是小小的口。
有一天,表姐去本地一间幼稚园探望一个老朋友。
“你知道吗?现在的瓮啊,价钱很好的。特别是那种有大口的,一个要RM200.00多呢。”
“这么好卖?我家里也有两个啊!”
“如果它们是在我新加坡的家里,发财罗!”表姐笑哈哈。
想起这些有雕着龙图案的瓮,我家也有几个。
那是一个至亲给的。
当时她告诉我说:“这种有龙图案的瓮,是撒旦魔鬼来的!我想把它们丢掉。既然你要,就全部给你吧。”
正合我的意。

上法庭了

今天是保险公司的负责人跟警方上法庭的日子。
是在本地举行。
我想参加。
因为从来没上过。
外子说:“今天由我去听听吧!如果说不通顺的话,到时一定会你去的机会。”
想想也对。
“今天,他们的话题会是什么呢?”我很好奇。
“警察开三班告我们驾车不对。怎么不对呢?我们有在大路边停下,左右看了两回没车时我们才驾去对面啊。那个驶摩多西古的伊班女性没有驾照执照就已经违反了交通使用。虽然说那条路当时是她的,但是如果她有考车的知识,意外应该是不会发生的啊!”
保险公司的负责人没向我们询问当时发生车祸的情形。
我觉得怪怪的。
不知他们是如何的上法庭辩论。
今晚我要向外子拿答案。

Tuesday, March 25, 2014

印度之旅

打电话给一个女性朋友。
我跟她曾经一起去哈尔滨旅行。
是去年4月间的事。
那个时候,她邀请我跟她一起去日本。
我没答应她。
今番会打电话给她。
就是要告诉她我改变主意了。
“你的室友是谁?”
“一个来自七哩巴刹(叫作椰甲的)的堂姐,我是第一次认识她的。你呢?”
“我的是一个来自金山路的。不知道你的室友她要不要跟我换人,把你换回来,我要跟你同室!”
“为什么?”
“因为你会在清晨的时候叫醒我啊!就像我们去年去哈尔滨一样。我很感激你呢。”
“那你跟你的室友说一声罗!她肯定也会叫你起床的。”
“很难讲啦!我是很希望能够跟你一起的。”
“这样啊!那到时再商量吧!”
“好!你明年三月要不要去印度玩?现在订机票的话,只要RM500。”
今天在报刊上得知马航370是坠落在印度洋里。
心里还是蛮难过的。
“去印度?我不想去!”我说。
“去啦!我们是去Sri Lanka的,没有去小地方,不会怎样的!”
我还是没有答应她。

Monday, March 24, 2014

含泪的眼光

在中央市场里,遇到一个姐妹。
当时她已买好菜。
而我刚到市场。
我跟她站在一菜摊面前聊天。
问及她母亲的病情。
她即刻红着眼睛说:“我母亲已经90岁了,她的一根背骨转了位,令她非常的痛苦。我认为应该给她动个手术,可是我的兄弟们不肯,说那是很危险的。我看了很心酸。”
说完,我竟然发现她的眼角处闪着泪水,双眼是红彤彤的。
同样是出嫁的女儿,我跟卖菜的老板娘也跟着难过。

Sunday, March 16, 2014

代沟

跟我一起坐长椅听牧师讲道的阿琴告诉我说:“人老了真是不中用,我看到很多老人家都是被孩子们送进养老院。”
坐在一边的姐妹说:“遇到那样的情形,就是伤心罗!”
“没什么啊!去了里面更加热闹。有人陪着说说话。不然独自留在家里不是更寂寞?”我说。
“就是罗!但是如果真的被孩子们送进去,我们心里是不好受的。我们以前善待家婆家公的,一代传一代的这种做法,不应该到了我们这个年龄而断了,你们说是不是?”
“说的也是。但是,年轻人有他们的世界,我们有时觉得跟孩子及媳妇们都没什么话题聊天的。而且他们也不会喜欢听我们所说的事情及结论。”我说。
“的确有这种的现象啊!我幸好还有几个小孙子,他们老远就会叫唤我阿嫲阿嫲的,听了很窝心。但是他们一旦念中学的时候,就不找我的了。”阿琴说。
“就是有代沟了!好了,要上课了!停止说话了!”姐妹笑着说。
“我们这样聊聊天也不错,以后可以在早点来。”阿琴点头。
7点半,崇拜开始。

阿婆没来

走进礼拜堂,跟阿琴同张椅子坐。
我们都是怕泠一族。
这个位置是在礼拜堂的中间。
今天有点不同的是,阿婆没来。
往常时,阿婆都是坐在椅子的一边。
靠近走道的。
她的邻居阿琴就会挨着阿婆坐。
“阿婆今天怎么没有来?”
“她已经90多岁的人了,我不敢独自载她来。”
“她儿子跟媳妇呢?”
“他们一起回媳妇的娘家,因为媳妇的母亲生病。”
“哦!原来如此。”
“阿婆跟媳妇的母亲同年呢。”阿琴说。


Tuesday, March 11, 2014

摆空城

晨运好回家。
在住家的附近,见到一个女邻居在屋前除草。
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会点头微笑。
今天却不同。
她抬头然后招手,像是有事情要跟我说似的。
我把车停住。
“昨天清晨,对面的这间屋子进了贼,你们知道吗?”
我摇摇头。
“是昨天清晨四点的时候,我家的两只狗一直吠。 我刚好起床要喝水。我即刻到屋后及屋前观看,没看到有人。随着,我就坐在睡房里的沙发椅上等着天亮。我双眼望向窗外,很惊讶地见到对面家楼上的露台大门有移动的现象。我即刻叫老公起来。我们都发现有异样。我老公即刻下楼,开了自家的篱笆门,然后走去对面家观看。见到该家的楼下篱笆门处放了两架电视机,一大堆的衣裤及其他电器的东西。”
“有看到是谁吗?”
“好像是伊班人。他们是驾摩多西古来的。因为在五点多的时候,住在附近的老师们有看到一架黑色的摩多西古停在小路路口处。幸好我们发现得早,不然这个家一定会被偷个精光!”
“有报警吗?”
“有,7点多报的案,他们到10点多才来查!他们带走两架电视机。”
“好吓人啊!如果是我见到的话,我一定会发抖。”我说。
“所以啊,我们这些新的住宅,晚上一定要开一两盏的灯,不要不开!我这个邻居,就是没开灯。男主人是在木材山工作,女主人却一直在她母亲家住没有回来。常常是男主人回家时,这个家才有人。还有,我们作邻居的,要互相拿各家的电话号码,发生事情时有个照应。”女邻居好意的提醒。
我回家告诉外子。
他是第一次听到。
从我的睡房望出去,可以见到那个进贼的房子!
昨天清晨有狗吠,我竟然没听到。


责任

在中央市场买好菜肉时,遇到一个中学伊班女同学。
她一见到我就说:“你的女儿也在XX地做工啊?”
“你怎么知道?”
“呐,住在我隔壁家阿肥老婆告诉我的。”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到处说?”我心里想。
“老实告诉你吧!我最小儿子也在那边做工。他的工钱很少,他只念到中学九号班。所以他很不快乐。 我希望有一天能够把你女儿介绍给他认识,这样一来,他的工作就会比较轻松了。”
我听了没答话。
各人有各自的工作责任。
怎么可以靠关系?
女儿也才开始上班,自身难保。
倒是女同学的儿子既然是被派到该地做政府公务员。
他应该感到满足才对。
多少人毕业了,还未找到工作的!
希望他会珍惜。

Monday, March 10, 2014

慢吞吞

自从有了两次的'不能上网'事件后,我的电脑变得很慢。
用无线(wireless)本来就是慢的,跟平常的电脑来比的话。
如今,比刚启用的时候更加慢。
想想还有15个月才期满用两年(跟电话局的合约)。
我只好 配合用慢速度。

Sunday, March 09, 2014

阿莲的姑丈

星期五早上,跳完赞美操。
我巽择去走路。
见到小美独自一人。
“怎么今天是一个人走?阿莲呢?”
“她诗巫一个姑丈去世。她今天早上就上诗巫了。”
一听到姑丈这个名词,我就知道他是谁。
前年的时候,大妹就跟我提起这件事。
我跟阿莲的两个小姑是小学老同学。
今番说的是大的一个小姑先生。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离开人间!
才58岁呢。
 

Saturday, March 08, 2014

找文友

找一个来自民丹莪的女文友很久了。
当年她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我们就因为文字而认识。
我们通了好多年的邮政局信件(当时还未有网际网络的年代)。
到了后来,不知何故竟然断了线似的,失去联络。
曾经用电话找过她,不得要领。
也有一次去她住的小市镇探望她。
却被邻店的主人家告知她已搬了家。
后来,去民丹莪喝一个小学好友娶媳妇的酒席。
同桌里,有一个少女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不认识她,她也对我很陌生。
我们彼此谁也没认得出是谁!
听她跟旁人说话聊天时,知道她是个老师。
当时很想询问她。
但是就没那个勇气!
就如此地分离两地。
今番,是她在我的面子书里留下‘邀请’留言。
她用的是英文名字。
我们之前都是用华文字跟名字书写。
隐约中,觉得她就是我找很多年的文友。
即刻到她的面子书里查阅。
她是来自Bintangor。
我留言时说:“请问你是不是毛XX,当年我们通信了很多年的文友?如果是的话,请回个信给我,好吗?”
下午,我就接到了她的回信。
“对!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之后,我又写了留言给她。
告诉她:“我们曾经面对面一起喝过喜酒呢!”

Monday, March 03, 2014

残酷的结局

上个月中,一直被“上法庭”的事情而烦忧着。
事缘在前年,忘了是在几月时发生的事。
只记得我当时还未搬去新家。
有一个傍晚时分。
我已经预备好晚餐。
外子下班回家。
他说他要载我去看一个朋友家的漂亮篱笆门。
我们从促罗东路的租屋驾车到Jalan Permai,要去对面的小路。
外子把车停在路边。
他(跟我)看了左边(从山芭处)及右边(来自市区的路)的大路,没有车辆之后才把车驾到对面。
当车头进了小路的时候,我从我的车窗口望出去。
很意外地看到一架摩多西古从山芭方向的马路驾过来。
车速很快。
而且车身有点向马路弯下。
就好像电视里那些比赛驾摩多西古巽手那样驾法。
就是说摩多西古不是直直驾的意思。
起初的时候,我以为是男子驾。
后来我竟然很意外地见到女子在驾驶。
我急忙举手摇。
希望她跟她后坐者会看到我的手而把她的摩多西古停住。
因为她们正向我们的车直直地驾过来。
却发现两个女子的眼光都望向车后的一方!
她们,特别是驾驶员,没有看着马路跑。
显然地,她们在聊天 。
我一急,就对外子说:“有车!”
外子车一停下,就听到“砰”一声。
我们的车震动了两三次。
然后就看到我一边的车窗成了粒状地从我的前面飞过到外子的座位。
当时,真的吓到了我!
我以为我死定了。
听到车外有小孩子的哭声。
(原来女子载了两个人。)
加上两个不同女子的喊痛的声音。
我坐在座位上不能动,因为座位及双脚下都是粒状的玻璃。
下巴处,我感觉有液体在流着。
我用左手去试探。
有少许的血液。
车门已经撞凹,不能打开。
只一下子功夫。
四周围就来了很多的男女老幺看热闹者。
他们议论纷纷。
有的人说是我们的错,因为我们驾去的是小路。
也有人说是她们的错,因为她们没有驾驶执照,而且中间又多载了一个没有戴头盔的小男孩。
我们把一切交给交通警察。
事情过了一年多。
在这段时间内,噩梦连连。
想起时,总是有余辜的惊吓。
时间的流逝,才慢慢忘掉它。
却不料,到了今年的二月间。
旧事重提。
那种害怕的情绪又来到。 
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车祸”!
“我们可能要上法庭说话。”外子说。
我从来没上过法庭,每回都是在电视剧里见到而已。
“2月20日,是两方的保险公司上诗巫的法庭。说不过的话,我们两个就要上了!在法庭里,一定要说真话。”外子说。
此时,我才把我所看到的一切情形跟外子说了。
“那她们更有罪了,在马路上驾驶摩多西古的时候,怎么可以驾那么快,而且双眼没看马路的?”
“就是罗!如果有看马路驾驶,这场意外应该不会发生!说起来驾驶员也很可怜啊!断了一边脚而终身不能做工!”我说。
说的时候,我感到结局是残酷的!

Sunday, March 02, 2014

不关model的事!

前晚,老二用她的手机连接她的手提电脑。
我拿着model上楼:“我再上去把它装回去,看看能不能够用。
一会儿,听到女儿在客厅里对我说;“我能够上网了!你要看你的东西吗?”
“怎么你能够看呢?”我边问边下楼。
果然能够从她的电脑里见到我的面子书,部落格及电邮。
我欢喜若狂。
我已经没上网两个星期了!
“我看你的model没有坏,如果是它有问题,那么我也不能上网才对!可能是你的电脑有问题吧!”老二说。
说得也是。
因为家里还未装有电话线。
每次孩子们要上网时,都是用了我的password。
“明天,我应该把电脑拿去店里修理先。”我对女儿说。
她是旁观者清。
隔天早上,我就立刻把电脑载去给Elite电脑店。
此店是我一向以来光顾的地方。
交代该店的修理员有关我不能上网的事项。
他在他工作店里打开我的电脑。
“我找不到那两架小电脑的图样在右下处,所以我无法上网际网络。
陈姓男子边看边说:“你的internet被人关掉了!”
“会是谁呢?家里只有我跟我小儿子用wireless model啊!”我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
“那怎么办呢?”
“我帮你再找回吧!”
“怎样找?”
“也许,我可以放一张卡进去。”他说。
“好吧!麻烦你了!下午就能够修好吗?那太好了!也帮我看看还有其他的问题吧!”我由衷地欢喜着。
下午一点左右,通知电话就来了。
原来问题真的出现在电脑上!
怎么我当初会把责任推在model上呢?
昨天下午,打电话通知电话局里的亲戚。
她当时正在去明都鲁的半路上。
我告诉她情形。
“这样一来,我们星期一就不必上民丹莪了!就是不明白我的interne怎么会被人家割掉呢?我实在不明白啊!”我在电话里滔滔不绝。
“这样啊!告诉我,你有没有还请电话单?有时他们会为了你迟还而把internet割掉的。”她说。
她一说,我完全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
事缘我在去年12月的时候,还了11月份的电话单。
12月份的单我没收到,但我没注意。
2月6日的时候,来了12月及1月份的。
我只还一张。
因为我觉得我好像在不久之前才刚刚还了了一张。
我是每个月还一张单的。
原来是电话局因为我迟还钱,而把我的internet关掉。
不关model的事啊!
(幸好有老二的提醒!)

新科技惹得祸

电脑不能上网,真的让我过得很难过。
不能跟手足们写信问候,是最大的不适应。
还有的,当然是不能写部落格及面子书了。
这几天,好像有特别多的东西要写似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底,不能再走回去从前的样子,可以用笔及纸张把事情记下来。
真的是新科技惹得祸啊!
咯咯。

不能上网

电脑已经不能让我上网了!
不知何故。
我打电话给 home wireless gateway 的model承包商询问此事。
他反而叫我去找本地的电话局。
我告诉他我的电脑不能上网。
“你的model肯定是坏了!”他很肯定地说。
“你没来我家看看电脑吗?”我询问。
昨天下午他答应他在隔天(即是今天)会来看看我的model。
我等了他一整个早上,他没来。
后来是等到了下午三点多,我打电话给他时,他竟然说:“我现在已经在燕子城的橄榄季路了,关于你的问题,你应该去找电话局,因为我也不能帮你甚么的。”
岂有此理这个model的承包商!
既然是这样,还跟我约定他会在隔天来。
害得我不敢去买菜地在家里等着他的电话。
我只好拿了model 去电话局询问。

未去之前,我是打了电话到电话局。
一个女工作人员叫作梅的,吩咐我把model带去她的办公室。
我告诉梅,(她竟然站在公司大门前为我开门呢,让我感到很意外)我的电脑不能上网两个星期了。
“那你去后方找修理部门吧!,你可以驾车过去。”她说。
到了目的地,整间办公室里的男工作人员很惊讶地说:"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们从来没见过!"
听到他们这么说,我整个人都傻掉。
这么说,我是不会期望他们有新的model在办公室了。
"那怎么办呢?"我问。
"没办法了!你当初是从那里拿到这架model?谁是supplier?"
"我只知道我是从一个叫作叶古的马来同胞拿的。这次也是他叫我来找你们的。谁是supplier那我就不懂了。"我说.
"这样吧!你把东西放在我这儿,留下你的电话,我等下打电话给你.看要怎么办。"一个大概是上司的伊班男同胞如此地告诉我。
走出房间,我不知所措。
我是本地的第一个人应用这个model!
我不想回家等伊班人打电话给我。
我去电话局的旁边一间工作室找一个亲戚。
上回就是她介绍model给我的。
我告诉她情形。
她一听就说:“那我们去民丹莪的电话局找亚亚吧!他有一个顾客也在用这个model,而且会比你早用。”
说完,她就立刻打电话。
“他叫我们拿着model去找他看看。你在星期一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去。”亲戚说。
有她这一句话,我放心不少。
我到电话局的修理部拿回旧model。
伊班同胞跟我说:"诗巫的电话局有一架新的,他们会在明天把它寄下来。你要等吗?"
我摇摇头地说:“我要在星期一早上去民丹莪查看一下才决定。”
“那好吧!”伊班同胞有点不高兴。
回到家之后,回想一番。
觉得自己很傻。
“为什么不拿新的model呢?伊班上司都说了诗巫是有一架新的啊!”
为了要确定真正的做法,我打电话询问亲戚。
“我们先去民丹莪查看一下,如果不能够的话才决定拿新的。不然,你打电话给亚亚,看他怎么讲。好不好?”
亚亚说:“你在星期一来民丹莪吧!就这样决定了。”
我又想我这样做,好像不太对。
我应该让本地的电话局去解决问题才对,而不是找民丹莪的人。
本地电话局的上司好像很不高兴我找外坡的。
如果有什么问题发生的话,他会不会助我一把呢?
本地电话局每个月收我RM77.00的租金,约定时间是两年。
如此一想,我在星期五早上又去本地电话局修理部一趟。
我低声下气地说:“昨天我拒绝不拿新的是我的错。我当时也六神无主,因为你们说从来没见过这个model,我就糊涂了。现在我要新的,你能够再帮我一次吗?叫诗巫的人寄它下来。”
“啊呀,昨天你说不要寄,所以他们今天就没寄它下来罗!你不是说要去民丹莪吗?你去啦!”他的语气有点重。
“对不起!麻烦你了!”我说。
说完,他就拿起电话。
听到他对着电话的人说:“那个人又来了!她说要新的model罗!你几时能够把它寄下来?她说星期一要去民丹莪。那就让她在星期二下午来拿吧!”
我静静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未走出办公室之前,我对他连声道谢。
然后我说:“我很想知道,我的这种情形是不是要打电话给100号,叫他们来我家看一下电脑,也许是电线出了问题也不一定啊,你说呢?”
“不必了,你在星期二下午来拿新的model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