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31, 2008

自食其果

从报刊上看到前总统阿扁夫人的消息。
说她目前的家庭情况很糟糕。
儿子媳妇不想跟她住。
两个年轻人偷偷跑出去找房子。
有人知道他们家庭背景的人,都认为扁嫂是自食其果。
她以前也是很刻薄地对待她的家婆,不跟她同住。
一代传一代。
不是没有根据的。
这提醒了一些身边的朋友们。
今日你当着儿女的面欺负家公家婆。
将来你的儿女们肯定会有样学样。
也许会更变本加厉地不把你们看在眼里!
家庭教育是很重要的。

一群小朋友

昨天下午,正当我在睡午觉得时候。
听到楼下近桂尼树下的地方有几个小男生唧唧呱呱的。
细听之下,原来是子君的一班小学朋友。
他们在谈论着玩玩具枪的种种。
“我们去叫子君参加我们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家。”其中一个小男孩说。
随着,他们就在楼下大声叫着小主人。
只一会儿功夫,就听到子君的回应。
最初的时候,他们7、8个小孩子在客厅里玩。
好像是用玩具枪打来打去的。
听到他们说:“我们先打,等下一起捡子弹。”
后来我看到子弹是青色黄色的粒状,在木板上躺着。
他们非常吵闹地跑来跑去,弄得我家的木板乒乓响。
我睡不下午觉。
就索性起床去露台收干的衣裤。
小孩子在我身边目中无人地奔跑着。
每个小孩子的手里都拿着一支假黑枪。
短的长的都有。
让我不期然地想起菲律宾一个女作家(张清莹)写的一篇微型小说《玩真的!》。
故事是说主人翁从街上回来,给大儿子买了一把假枪。
枪是有玩具子弹的。
作爸爸的把枪交给儿子后就去冲凉。
母亲则在厨房里预备饭菜。
儿子把枪对着妹妹耳朵射。
看到有血从妹妹耳朵里流出来时,他才喊叫爸爸妈妈来:“妹妹流血了!她倒下来了!我成功了!”
作爸爸妈妈的,立刻把女儿送往医院。
却因为流血过多而逝世。
我问清莹这是不是真的事情发生。
她回信说是真的。
让我看了很难过。
有几次很想告诉这些小学生不可以玩。
但我都忍住了。
有一回,他跟他的一群朋友也是在我家玩躲迷藏。
玩得满身是汗地躲进我的衣厨里。
厨里放的是我上街穿的衣裤。
怎么叫他们出来,他们都不依。
还听到小侄儿跟他的朋友们说:“不要管她,她不是我妈妈!”
晚上他的母亲回家。
我告诉她这回事。
作母亲的说:“他在我房里玩时也时常躲进我的衣厨里!”
这表示什么呢?
就是说躲衣厨是合法的。
从那个时候起,不再多管闲事!
话说那个下午他们玩得正兴趣呐。
从楼上跑下楼,又从楼下跑上来。
木板楼梯跑得兵兵蹦蹦响,吵醒83岁的家婆。
家里没有大人可以管住他们。
同一屋檐下也只有忍耐的份。
直到有一个小男生投诉说:“谁打我的额头?我的额头很痛!”
然后又打碎了一个冲凉房的一片玻璃。
他们才慢慢没有再玩下去。
我也松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告诉女主人。
为的是要让她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万一该额头被打中的男孩母亲有打电话来时,大人们会知道家里发生了事。
此回作母亲的说:“那种一粒粒的子弹打人是很痛的。他们又开始玩了?跟他们讲过不要再玩的,他们竟然不听话!前几天,有人的手臂被打中,还肿了起来。”
现在的小孩子,不知是不是戏看得太多而有样学样,拿着假枪要做警察。

两间超级市场

只间隔了一年的时间,古晋就出现了两间特大的超级市场。
它们是富丽华及Spring。
去年我去古晋的时候,这两间还在建。
富丽华是当天晚上在‘视窗餐厅’吃完饭后才去逛的。
只有半个钟头的时间走马看花。
他们在10点就关门。
先生买了一件长袖衣给大女儿。
我跟他说:“等女儿看到它时肯定又要骂你几声。她都说了好几次她不要你买给她任何的衣服。你就是不听!”
“如果她不要,就给老二罗!总有一个会拿着不伤我的心!”先生说。
老爸常常要买衣服给儿女们。
两个儿子总不会说什么话地收下。
女儿就不喜欢老爸买的衣服。
更不用说是老妈子我买的衣服了!
她们说我买的衣服是“以中年人眼光买下的款式。”
所以我也乐得不用花费心机去买她们的衣裤!
我的一些女性朋友开始在买她们子女的新年衣了。

收报纸的人

在平常的日子里。
我时常会把报纸载到街上近河尾处一间收铁店。
他们几乎什么东西都收。
只有plastic做的瓶子不收。
收到的钱真的是不够还用掉的油费。
但是也无可奈何。
报纸只几天功夫就是一大堆。
堆在那儿一个月的话,情形更不用说是怎样的占位。
今番,却听到家婆说早上有一个人来收报纸。
“他说一公斤是卖一毛。”
“那是跟街上的一样价钱。那以后就等着他来收!”我说。
这可是我婚后的第一次,听到有人上门来收报纸的。
以前(很早以前当我还是小女孩时),我看到有人踏着三轮车来到住家收空酱油瓶虾油瓶的。
收到的几毛钱握在手里,就等着买冰淇淋或ABC吃。
蛮想念那段在华侨路三哥家度假的日子。
清早时分还会听到有小孩子在附近叫着卖‘帮干’的声音。
当年的‘帮干’有目前的三倍长。

视窗餐厅

(大的)小叔在10月28日晚上请我们《阿贤、阿雄一家5口、小姑及她小儿子、先生和我、小叔、妯娌(大的)及他们的大女儿妮妮》在‘视窗餐厅’吃晚餐。
小的小叔要跟他们的头手开会开到晚上12点才能回家。
开会的主题是:“现在的行情不好,有谁要主动减薪或辞职来救公司?”
哗!走到这个地步,有谁会主动辞职呢?
小妯娌说:“没有人愿意的话,就只有裁员罗!”
“那不是更惨?没有工作做,就等于没有收入呢!现在又什么都起价的!”我说。
“也是没办法才这样的!”
以前我们曾经来过这个餐厅。
当时是庆祝家婆的79岁生日。
那意思是两年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的餐厅,人山人海没有一个虚位!
可是这个晚上呢,却只有两三座的顾客在吃。
真是可怜!
那么大的一间餐厅呢!
我们吃到一碗‘炸整只软壳螃蟹’。
刚吃它时,我们这些来自外坡的,总以为它是虾。
我的照相机正放在手提袋里。
很想把它们全部照下。
可是,就是没那勇气把照相机拿出来拍。
吃好饭后,几个堂兄弟的‘吹大炮’兴趣又跑出来了。
他们说到最近小偷进屋的种种。
阿雄在住家里装了几盏的电眼。
他还可以在他的手机及电脑里看到有没有小偷来他的家。
小叔很有兴趣。
他说起一次他家来了4个马来小偷的故事。
那是他大女儿先发现的。
小叔躲在客厅里的窗口边,拉开窗帘布在偷看小偷一个个从窗口边走过。
一个、两个、三个,第四个要走过时,小叔在想他该用什么东西打小偷。
却没料到妯娌在那个时候,从楼梯下来就直接开大门走出去。
小叔一看到太太已走出去大门,他也赶紧跟在后头走出去。
四个小偷一看主人家走出来,他们就一个个跳出去篱笆铁门。
只有一个比较胖的小偷跳不出去。
小叔说如果当时推他的臂股出去的话,那个胖子肯定会受伤。
小叔就很好心地让他慢慢地爬出去。
那个胖子站在外面时,还回头跟小叔微笑。
哗!换成是我,肯定吓死掉!
后来小叔说:“我现在很希望去发明一种机关。放在大门处。小偷一开门,就掉进机关洞里!”
有人说:“恐怕第一个掉进去的是自己家里的人!”
哈哈哈..........。

Thursday, October 30, 2008

重话

老幺在我跟他老爸去古晋的两天里,没有上学。
我在古晋的第二天就知道这件事了。
是老爸打电话回家时得知的。
第三天又是留在家里。
我从古晋回到家,看到他时很气愤。
“为什么没去学校?”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你写过信给校长。他已经说不可以,你还要做给他看!那不是分明跟他作对?看到我们两个都出门,没有人管你了,对不对?知道在家的诱惑大,还要留在家玩电脑!妈妈知道你这样不长进,倒不如不要去医病,死在外面不是更好?眼不见为净!”
我非常的生气他。
只有12天就会考了。
他像无事一般。
这让我想起一个朋友的最小弟弟来。
最小的儿子往往都会被家人宠坏。
能不能看到他成家立业是最大的困扰。
唉!想太多罗!
自寻烦恼也!

整型师

阿雄是台湾毕业出来的医生。
他是念整型的。
大凡遇到车祸的;
那些一生出来就是缺嘴唇的;
或有些病人是在外面找那些江湖美容师。
动手整型脸部而失败的,满脸都是血的奔进政府医院求医的。
他们都需要整型师来做调整。
阿雄在古晋中央医院就是做这种的手术。
听说全马来西亚没有几个像他这样的医生。
所以很得病人的喜爱。
他时常到吉隆坡开刀动手术。
只是本地动手术的机会很少。
一个星期只有星期二跟星期四两天的时间。
而要动手术的病人已排到明年后年的。
所以,不能等的病人的最好法子就是找私人的医生。
这种手术费不便宜!

校长,你好!

还未去古晋之前的一个早上。
在卖猪肉附近一间咖啡店里吃早餐。
遇见中学的一个校长太太驾着她的摩多西古来到。
很多年没看到她了。
招呼她后叫她吃面。
她说她已吃过了。
问及校长的近况,校长太太说他还是老样子。
后来她告诉我说她当天早上就要坐车回古晋住家。
“有去古晋的话,一定要来找我们。我们住的地方很近Vincent你的小叔家!”
“好!一言为定!”我回答。
对这个私立中学的许宝森校长,我是很感激他的。
当年在泗里街华侨中学(目前的泗里街高级中学)念完7号班后,因为英文考得很差,所以不能继续念8号班。
后来,是这个校长收留我重念7号班。
我才有机会升上8号及9号班。
校长太太的功劳也很大。
她教导我很多有关华语的词句及重点。
几年前当他们还在本地时,我们几个男女同学相约去见校长。
校长已不能自己走动自如,他已变成了三只脚的人。
校长说了一番话:“你们现在是找钱给子女念书的时刻,但千万不要活得像我以前那样不知道保健,只顾赚钱。以致现在身体弄坏了。”
我们都把话听进耳里了。
这一次在'金宝林私人医院’看好眼睛及肾后,小妯娌带我及先生去她家吃午餐。
之后她又带我们去见校长。
校长坐在轮椅上。
他苍老了很多。
我和他们两夫妇相见甚欢。
是师生情良深的关系。
我看着校长,然后对他说:“校长,你应该会认识吴岸吧?他是砂州最著名的诗人。他是古晋人。他留着一把很长的胡须,而你现在很像没有胡须的吴岸。”
说得两夫妇哈哈大笑。
校长太太说她很常在报刊上看到这个诗人的动向。
要回去另一个小叔家时,想跟校长及他夫人拍一张相片。
可是校长娘不喜欢拍照。
所以也就算了。
不知何时再见到他们!

眼科的张医生

最近半个月以来,发现自己的右眼里有头发似的东西在飘扬。
起初的时候以为是头发落进眼球处。
还一直用水龙头的水洗它。
后来,从医学书看到,原来是我的眼球出点血丝。
是因为糖尿病的关系。
因此,才决定到古晋看眼科医生。
不过因为去年曾经给他看过一次。
他好像很喜欢动不动就叫病人镭射!
去年4月12日去中央医院镭射过一次右眼。
同年的7月刚好又去古晋度假。
给他看看我的眼睛有没有发生病变的。
他呢,非常匆匆忙忙的看一下眼睛说:“我给你镭射,你的眼睛有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呢?他没有说出来。
当时是第一回在私人医院看。
觉得既然已出来古晋了,就医的想法。
其实看眼睛是一年检查一回的。
我给他看的时候才不过3个月的事!
所以对他的看眼睛功夫不是很相信。
今番,是因为已过了一年的时间。
又不能等古晋中央医院的安排。
所以不得已又找上他的诊疗室。
一听到我说眼睛里有黑影。
他就立刻说:“我给你镭射两边。”
“可是我的左眼是好好的,为什么要镭射呢?”我问他。
“你不要等到有问题时才来,那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很肯定地说。
遇到这样的情形,唯一的法子就是听话!
他也没有那种拍出相片来给我们病人看的动作,只凭他做出决定就行事。
镭射一次是RM300,是去年的价钱。
我这次是RM350。
跟小妯娌说起这个疑点。
她说:“这个医生下午时间都是开刀的。开一次手术是RM2000多,厉害哩!一天至少有一两万多的收入!比任何在这里看病的医生赚得多又多!”
如果是赚正当的,那也心安理得。
怕只怕是看到是外坡来的(像我),信口开河。
那就不同了!
镭射不到三分钟就好了。
镭射时,眼睛被一个圆圈的东西放住,十分的痛。
眼瞳再被烈光照过来照过去的,很不舒服。
镭射好走到外头,看东西时是模模糊糊的,还一直流眼泪。
直到下午睡好午觉起来,才稍微好过一些。
隔天起床,发现黑影还在飘动。
立刻又去找张医生。
医生未来之前,已经坐满了病人。
病人一个个先被叫进房。
由一个小姐遮住我们的眼睛,另一个就在墙壁上的一张数字表指着叫我们认字。
我看到被叫到的人都是这样的做法。
也没看到两个小姐有记下什么来。
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必须做的动作。
以便让病人觉得有受到服务的对待。
我叫柜台小姐帮我安排第一位。
幸好她会同意。
进去时,看到一个怀孕的妇女在找卡。
因为又重心重复着前一天的事。
我就告诉她我来的原因。
怀孕妇女显得非常的不耐烦地说:“你坐在外面等就是罗!”
说时还白了我好几眼。
岂有此理,我花钱受气咩?
好像欠她几百万似的给我脸色看。
我在猜想她早上是不是跟她先生吵了架才来上班。
她的脸是非常的臭!
心想不知道她是不是张太太。
也许是两夫妻同一个办公室做工也不一定。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在这里镭射,我想我是不会再找来这里了!
看到医生时,我说出我的疑点。
"昨天镭射过,为什么黑影还在那儿呢?”我问。
“我帮你做镭射,只是阻止你的血丝不会变得更多出来。你的血丝已在那里了,镭射一下怎么会不见呢?不可能么!那些影子会永远留在眼里过一生!不过好运的话,它会消失也不一定。镭射不会让你眼睛坏(我很怀疑他这点的说法,那么强烈的光照来照去的,一点影响都没有吗?)。”他说。
你瞧!昨天他都没告诉我这一些!
一听到我说眼里好像有头发,他就说要两边都要镭射。
给我的感觉是他的镭射可以解除那些黑影!
其实不是。
昨天镭射好后,他还拍了我的肩膀说:“半年后再来见我!”
这一次我非常的反感!
如果次次都叫我镭射的话,嘿嘿!我不用生活了!
每一次都要送他至少RM350呐!
我想下次我会去诗巫的拉让或其他的私人的诊疗所。
说真的,要镭射之前,要问过至少三个眼科医生需要不需要!
这个张医生,他每次都叫人镭射的。
跟先生提起这个眼科医生。
“他是全砂最著名的眼科医生呢!你竟然不信任他!”先生说。
小妯娌告诉我说:“古晋中央医院里有一个很著名的印度眼科医生。他是该院里最著名的一个医生。要看他的话,恐怕已经排到后年了!除非有人介绍。”
阿雄说他不认识这个医生,可惜。

看肾的专家

在'金宝林私人诊疗所'有一个专门看糖尿病及相关身体部位的王振钦医生。
是从路口进该建筑物的最后一间楼下。
这是我第二次给他看肾。
他的诊疗室里有机器照肾。
他说我的肾还好。
不过因为尿里有出现一点点蛋白。
所以他给我吃一种一天吃四分之一粒的补肾药。
问及打针的问题是时。
他说:“我有看过这样的病人。如果血糖没控制好的话,将来还是要继续打针的。”
听了这番话后,先生才放下心。
我则决心控制好血糖才为上策!

黑痣

这次会去古晋看肾及眼睛,也是因为托了阿贤的福。
本来的意思是要去诗巫看的。
后来得知阿贤要在星期一(10月27日)去古晋中央医院开个小手术。
我跟先生才想一起去。
所以我们决定自己开车比较方便。
小手术是由他的弟弟阿雄亲自开。
是脚底有一粒不痛不痒的黑痣。
医生则认为黑痣生在太阳晒不到的地方(比如脚底或手掌内)。
最好趁它还未活过来之前就割除。
因为它什么时候会长大成瘤,我们本身是不知道的。
曾经有一个人就是这样。
脚底生一粒肉瘤时,医生不能帮他电疗。
唯一能做的就是割除整粒肉球(能见到脚骨)。
黑痣若生在身体其他部位是不关紧要的。

Wednesday, October 29, 2008

回家罗!

下午5点半到家。
相当的累。
所以就不写了。
明天才继续吧。
晚安!

Monday, October 27, 2008

下午去古晋

阿贤决定今天下午去古晋。
是驾我们的车去。
先生不大会驾远路。
我们两个坐了顺风车。
可能会逗留那儿几天。
还不大确定几时回来。
大家保重!

Sunday, October 26, 2008

原来是这样走的

在代班的时候,很惊讶地看到一个老同学的先生走进大门来。
他一进来旅馆的柜台,我就跟他打了招呼。
自从他的咖啡店打给人家做了之后,不知不觉已有两年多。
在这期间,我不曾在见过他两夫妇。
倒是在街上见过他的小姨子。
她告诉我说她姐姐跟姐夫现在很得意地过日子。
他们已经在帮忙看孙子了。
今晚在聊天时,他说他已有了三个孙。
我问他来此地有何贵干。
他说他要找一个来自联邦的医务人员。
“他是来面试的。你的旅馆可有此人?”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听人家说他是住在你们这里的。”
我下午两点的时候才来上班,好多顾客我还未见过面。
我翻开旅馆的记事簿,发现大多数的顾客都是电力局的人。
没有他口中的医务人员。
因为如果有的话,我们的柜台同事会写下该部门名称。
问及他找对方有什么事。
“我要跟他们聊一聊。”他说。
我不大明白他说的话,后来谈起他儿女们的事时才得知他指的是什么东东。
询问他有几个儿女念大学了,知道他的孩子比我多一个。
“两个女儿是护士,已经开始做工了。还有一个儿子是牙科医生,今年年尾就毕业了。我家还有两个念中学。”
“哗!你怎么能够这么幸运?三个都给他们进政府大学?而且念的都是这么好的科目?”我好奇。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要来找他聊天的原因罗!”
“原来如此。”我哦了一声。
他又说:“孩子们刚刚分到的科目都是什么电脑ET的这些没用的科目,念来做什么用?一进入护士科系,政府就给RM600一个月。我们作父母的就少花了这一笔钱!”
我听过人家说起此事。
当年为了老二的大学,先生差点也走上这条路!
两个小叔都是基督徒,说什么也不让哥哥做这些‘荒唐’的事。
事情才不了了之。
幸好当年没走这条‘后门的路’,不然一生都在罪恶中生活。
肯定活得不安宁!

老黄来新闻稿件 - 夜郎自大的“可怜”

Korea has sick

韓國人真的有病,韓國人真是頭腦有問題,乾脆說中國、台灣都是韓國領土的一部份不是更好? 現在竟然還要說孔子也是韓國人......

最近在長春的亞冬會短道速滑女子3000米接力決賽中得到亞軍的韓國選手,在領獎台上打出了如下標語(圖片),內容為“白頭山 (指長白山) 是我們的土地"

在中國政府要求韓國向中國道歉後,韓國非但沒作出誠懇的表態,反倒激起了韓國國內的XXXXX浪潮,甚至有一些人因“東北問題"不滿而到中國大使館門前焚燒中國國旗﹗

韓國的一位外交官員也發表了言論,下為轉貼

韓國媒體近期由於“運動會事件"大肆操作。

韓國一位外交官員聲稱︰

“中國沒有理由不尊重韓國,我們比中國要先進至少25-30年。中國侵佔白頭山問題必須得到解決。"

韓國撲基文漢城中亞問題中心主任說︰

“這是來自中國的挑釁。對於一次個人事件,中國政府沒有必要如此拿出威嚇態度。這不是一個和平崛起的大國應該有的表現。我們應該面對這種做法。加緊與台灣合作。只要中國政府不在我們面前低頭,那麼我們就有理由給予台灣國家地位。"

韓國前陸軍官方長官金擇民說︰

中國這樣的一個大國面對個人玩笑就這么神經緊張。應該是絲毫沒有必要地。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就應該把台灣當作國家。與中國開始正面對抗。作為先進的大韓民國不應該懼怕中國的。我們軍隊完全可以在不常時間內叫中國品嘗惡果。

近幾年來,韓國因為中國東北的歷史問題不斷與中國發生分爭。韓國人為東北應該是韓國的領土,中國應該在歷史上給予承認,並歸還長白山。

韓國中國小在上世紀90年代就使用歪曲歷史的歷史教科書。

書上的描述,整個中國大部分都曾經是高句麗(韓國的一個朝代)的領土

最近,韓國一再在文化上挑釁中國,2005年他們把中國的端午節申報為世界文化遺產,在中國流傳2000年的端午節一下子成了韓國人的民族節日,以下是一些列舉

1、韓國人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為“端午祭"申遺,並且成功。
2、韓國人在教科書上宣稱韓國祖先“哺育了黃河衣冠文物"。
3、韓國人入主中原成立商朝。
4、韓國人祖先發明了“活字印刷術"。
5、韓國人的歷史版圖包括今天的外蒙古、西伯利亞(高句麗);東起上海、西至四川、北抵中原、南到海南島台灣(新羅);東起日本,西到新疆(百濟);西川以西,南到越南為唐朝。
6、韓國人的醫學祖先是“神農氏",中醫乃是韓國人發明,為韓醫。
7、韓國人的醫學寶典是《本草綱目》,李時珍是韓國人。
8、韓國人的祖先有老子,韓國是道教的起源。
9、韓國人的下一個意淫目標---孔子。孔子即將成為韓國人。
10、韓國人說“漢城"的中文理解是“漢人的城市",所以改為“首爾"。
11、韓國女人為什麼這么漂亮?因為“西施"是她們祖先。
12、韓國人最近最近重大考古發現︰甲骨文乃韓國人發明。
13、韓國人是大禹的老師。
14、韓國人教科書堅持稱滿洲、東北大部、山東半島大部是韓國歷史上固有領土。
15、韓國總統世界杯期間宣稱,韓國的歷史有50 00多年歷史,淵源流長。

以上這些就是韓國對韓國年輕人的教育,看看我們中國,歷史教科書改版,不再有朝代更迭等重要內容,全是些黃河衣冠文物,藝術發展等,或許多年以後我們中華民族真的變成了沒有歷史的民族,還不知我們從何處來,將到何處去。

韓國人的圖片上面所寫的是這樣的︰

1、韓國人是起源於中國的新疆或者是巴基史丹 /(大部分在中國境內)
2、後來一支搬到了現下的兩伊芳地區。
3、再後來,兩伊芳地區的一部分又經過紅海,到了埃及地區(非洲)。
4、像現下的沙特與伊芳拉克與伊芳朗都是韓國人的後裔。
5、 在搬向兩伊芳地區的時候,有一支小分區到了印度地區﹗印度也是他們的人。
6、韓國在新疆的祖先後來搬了一部分到了古代的中國地區。
甲骨頭也是他們發明的。
7、新疆的韓國祖先有一部分直接搬到了沈陽及長白山。
8、還有一部門則搬到了遠東俄羅斯。
9、最後居然是說︰ 韓國的衣冠文物是世界四大古衣冠文物之一。

韓國人素來善於意淫,而今妄圖把中國文化說成是韓國的繁衍,我們有5000年衣冠文物歷史的14億炎黃子孫能答應嗎?????﹗﹗﹗﹗﹗

韓國不光說,還會做,張衡發明的渾天儀就被引到了最新版的韓幣上,是在暗示渾天儀是韓國人的發明

愛國的人們,應該看清韓國的真實面目了,韓國人對中國的歧視十分嚴重

由於韓國人普遍的偏見,許多韓國人甚至以為中國沒有沙發,沒有蘋果,多么可怕﹗中國人在韓國受歧視不是個別現象﹗

實際上,除了美國大兵,韓國有的東西中國都有,甚至包括他們的民族﹗

在中國政府對5名韓國運動員挑釁一事表態後,韓國一家收容所發生火災,8名中國人死亡,十幾名受傷,初步懷疑是人為縱火,這說明了什麼?

無疑,韓國文化對中國有很強的吸引力,韓國人的素質也值得我們崇拜,但這不是哈韓一族瘋狂哈韓的理由,作為祖國希望的一代,是否應該看清事實,同仇敵愾?是否應該珍惜道統文化,發揚民族精神?值得我們思考﹗


Sat,25 Oct 2008 4:51pm
subject:夜郎自大的“可怜”

Saturday, October 25, 2008

男女有别

还未打太极拳的时候,小教练时常会跟男同学练习推拿。
推拿好像有很多种。
其中一种是看到两者站得很近,各伸出一边脚作弯曲状。
然后又各伸出一边手。
两人的手掌背贴在一起。
脚弯曲时,对方的身子就会向旁边转一点。
其中一人就得轻按一下对方的手肘(免得他跌倒)。
同样的动作就一直重复。
很像我们转石磨一样轻轻的。
小教练说:"手是被动的,是我们脚弯曲时它跟着动。手是不可以出力!”
我们几个女生看了都想自己学。
“怎么好意思跟男教练学推拿呢?”我们女生轻声的议论纷纷。
吴老太太说:“男女有别就在此!我们东方女性是很传统的!身子是不跟丈夫以外的人接触。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既然要学,就得要开放心情去学习。”
说的也是。
几个月前,看到一群从巴黎来的年轻女太极拳发烧友,跟男中年教练练推拿。
我们当时看到男教练碰触她的全身上下,然后她的身子就会依着碰触的地方而弯来弯去。
好像她没有骨头似的柔软。
换成是我的话,一定是痒的不行!
后来,吴老太太说:“教练,你以后也要教我们哦!”
小教练很快回答说:“当然!一定会教的。”
我在旁听了有点不自在。
心里想,到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那里知道,小教练就指定了我跟他学。
退后不学是不可能的了(已无路可逃!)。
我只好战战兢兢地走上前。
把小教练当作是兄弟,暂时。
从他那儿学到推拿的功夫。
之后,小教练又教阿丽、慧连跟吴老太太。
我们几个女生也都学会了。
我后来跟阿丽及吴老太太又各练一次。
另外一种推拿是,把双手掌放在对方的肩下(胸部以上的部位)。
每次听到小教练对男同学说:“轻轻的,没有用到力!”
我们女生又开始不知所措!
到时可能要跳过,跟别的女同学学。
我是很怕痒的!

我的木瓜树


这是种在后门最新的一棵小木瓜树,是我将来的希望!



早上在晒衣裤时,从露台往下看。
看到我种的一棵木瓜树。
它是近在婶婶种香蕉(只用它的叶子)旁的。
树上长满了木瓜。
那是家婆想出来的念头。
几个月前,那是一棵只有一个树身的木瓜树。
只生一粒后就就结育不生了。
气得我想把它砍掉。
家婆却说:“不然砍它一半吧!看看还会不会生其他的枝。我看到有人家里的木瓜会长出7、8个枝子来。我们也试试看。不长的话,再砍它几刀死吧!”
嘿!
木瓜树肯定是听了我们两婆媳的话。
除了中间生了一个强壮的树身外,旁边也长出了另外的两枝。
其中一个分枝只生了两粒就停了。
另外一个分枝生了好多粒。
中间的枝干一直有新的木瓜生出来。
再细看该棵木瓜树。
有两片香蕉叶摇摆着,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粒黄色的木瓜。
我赶紧晒好衣服后就下楼去採摘。
这可是被砍後的第一粒。
感觉很高兴。
其实之前放了很多种子在泥土上。
只看到目前的一棵及另外的两棵长出来。
其中的一棵竟然长到篱笆外。
另外一颗却生长在婶婶的庭院范围内。
婶婶说她一家大小都不喜欢吃木瓜。
因此就想像那是我放下的种子在杨桃树旁,被雨水冲下而长出来的。
那棵也让我吃到好几十粒!
说到那棵在篱笆外的木瓜树。
最近几天也开始熟了。
不能等到它全熟才採下。
树身很高,总不好意思拿着电梯去採。
路上很多车来来往往的。
只好用长枝子先把有点黄的就採下。
放一两天它们就熟了。
谈起木瓜,我有一罗罗的趣事。
因为爱吃木瓜的缘故。

去古晋

阿贤告诉他的堂兄说他要去古晋中央医院动一个脚部小手术。
先生就问我要不要顺便去古晋看专科医生。
我想也没想就决定一起同往。
一年检查一次眼睛及肾的日子也刚好到期。
"为什么不叫老三一起去呢?他可以帮忙驾车啊!阿贤动了手术后能够驾车吗?”我问。
此时刚好看到阿贤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是动那一边脚呢?”我又问。
“我是不要紧的,我只是动一个小手术而已。我还能够帮忙驾车的。”
那我就放心了。
本来是想到诗巫的拉让(Rejang)那儿看的。
诗巫现在也什么医生都有。
给我们外坡的人很多方便。
既然有机会去古晋,那就在古晋看病吧!
我们计划在星期一早上去。

Gliclazide

是一种新的药,对我来说。
就是医院第8号房的女马来大医生介绍的。
她说此种药可以刺激我们的胰而产生胰岛素。
那天(10月7日)开始吃的时候,曾经跟老二提过。
老二说她有念过此种药名。
今天早上遇到姐姐与姐夫。
姐夫问我昨晚有没有收到老二的电话。
“小莲说你给的药名是错的。你家老二有对她提起。”姐夫说。
“我也是觉得我拼错两个字母。是cl,不是d。”我说。
“她们学校有念过,我一说这个药名,小莲就知道了。这是很平常的药。我已经吃很久了。”姐夫又说。
原来是这样的。
只是我不知道摆了。

草菇酱油

一向以来,家里吃的酱油都是由我去买。
买的时候,从来没有去看是那里的出产品。
只看到瓶装是草菇就买的。
直到最近。
家婆跟老幺都异口同声地说:“现在的这一瓶酱油不好吃,有点甜味似的!”
家里的家庭成员都是吃酱油高手!
先生跟老幺这两父子,不管是鱼还是猪肉或鸡肉的,一律都要点酱油吃。
我们家还有一碗炒猪肉(或鸡肉)的,都是用酱油炒一碟的汁来。
家人就喜欢淋汁在饭上,吃得津津有味。
前几天,舅舅还拿起我买的一瓶酱油说:“我每次都是吃珠江牌的。它比较好味。你买的这瓶是广东的。”
“对!就是要买珠江的。”家婆说。
看到家里一瓶酱油快要见底了。
我决定上街找珠江牌的。
找了很多间的超级市场,卖的都是‘拉让牌’、‘鹅江牌’、‘新江牌’和广东的。
到了旅馆后面一间超级市场时才找到珠江的。
它的瓶装也比较小。
一瓶是RM3.30。
终于买到货!

六只金鱼

昨晚才刚刚问过Tumi如何放那些金鱼进部落格。
下午吃饱饭后叫老三帮我放ibox。
之后询问他会不会放金鱼在游水。
想不到这小子顶厉害的。
他把我要的东西都放进去了。
只见他用老鼠放上放下的,一下子就搞定。
我想在旁学师,他就已经放好了。
现在呢,只有放相片的事还没学!

两只甘榜鸡

先生从旧的菜巴刹买了两只甘榜鸡。
“很漂亮的!给你吃补。要不要叫他人帮忙杀?那你来拿吧!”他从街上打电话回来。
我拿了一个红色的铁桶放在前座上,然后驾车载它们去吃风。
最后的目的地是叫杀鸡的人帮忙杀。
很多年没自己杀鸡了。
杀一只鸡的工钱是RM3。
我乐得把鸡放下,自己跑去图书馆看书报。
中午时分,问家人要怎样煮鸡。
家婆说:“本来要煮红枣,可是冰柜里找没有。”
先生说:“我不喜欢吃红枣,用参须煮汤吧!”
“妈妈前天才煮参须呢!”我回答。
其实我是很抗拒的,我不喜欢参须。
老三说:“随便怎样煮都可以。”
老幺呢:“不知道!”
最后,当然是煮的人做决定罗!
煮红酒鸡吧!
老三回家还没吃到呢!
对老三说:“给你吃红酒鸡,在马六甲应该没得吃吧?”
多此一问也!他三餐都在外面解决的!
怪不得听朋友说,她们每次有机会去西马探望孩子们时,总是把杀好的甘榜鸡带去煮红酒。
今晚如果吃不完汤,又可以煮长寿面吃。
是向来的习惯。

一个年轻的妇女

早上去买菜的时候,遇到中学老同学阿美。
阿美越来越年轻,已经是外婆级的人了。
她的脸蛋一直是昏红的。
她这种自然的颜色让她省却了很多花装品!
我想她的心境应该是很快乐的一种。
看到她常常都是带着微笑的脸。
最近几个月,她跟她先生帮忙她大姐买糕饼。
她大姐开了一间小店专门做本地的饼干,比如光饼。
星期天的时候,两夫妇就各站两个地方买。
生意是不错的。
我们谈了一会儿后就分开了。
今早因为下雨的关系,卖菜的地上有些地方会积水。
我看到一个很年轻的妇女在扫水。
她边扫边对她的同行们说:“我刚刚看到主席走过时,我很想把水扫到他脚上,让他知道我们这边有积水的现象!”
其他人听了就说:“为什们刚才不扫呢?现在人家走远了,才说有什么用?”
“你只会讲我,你自己呢?还不是在主席后面说话?”女子不甘示弱。
听到他们这么说,倒是很同情那些做政府部门的公务员。
一个星期做了5天的工后,子民还嫌不够。
他们最好公务员是铁做的。
来菜巴刹买菜时也要管管地上的水。
这让我想起了逝世的表哥医生。
他当初就是不喜欢在散步或跑路时有人上前向他询问病情。
所以他不喜欢去公园,但马路边的行人道上。
有的人喜欢在放工后不说公司的事。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Friday, October 24, 2008

波波吉


在住家的后门篱笆处,野生了一颗。有时我会去採它的熟果吃。不过大多数都被鸟先尝到。

是一种野果,用福州话说。
真正的名字不大晓得。
熟的时候是橙色。
味道像百香果。
听说百香果跟它有关系。
话说有一个早上,我上街买菜。
要回家时,看到前方有两个年轻的妇女蹲在草地上拔什么长长的草。
走近一看。
看到高的一个女性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爬藤植物。
植物上有几十粒未熟及熟的‘波波吉’。
我们以前在山芭时时常会在路边看到。
有时就采熟的来吃。
我问她:“你拔这种东西做什么用?”
她回答说:“听说吃了会去掉‘大泡颈’(就是缺少iodine的病痛)。我挖得太快了,竟然只拉到一点的根。我们是吃它的根而已。”
这也是第一次听到它的根有用处。

摩登的妈妈

看到大女儿最近写的部落格有关‘部落格家庭’。
那是当她看到老三这个大弟(她却每次称他为哥哥)也开始写部落格的时候。
她说她的朋友每次看到她在看我写的东西时,就问她是不是朋友的。
女儿就回答说是老妈子写的。
她们都很惊讶地说:“你妈妈念很高的书吗?她是老师吗?还是大学生?她怎么这么摩登?”
女儿说:“我妈妈什么都不是(令孩子们很失望了)!最早以前有投稿给报馆,后来写作不流行时,她就改写部落格罗!因为还能够写字啊!就如此的一直写了。”
女儿的朋友就说她们的父母连SMS都不会。
“我妈妈以前有去学电脑及打字。”女儿又说。
说真的,如果当年不是四个孩子推荐我先去学电脑,之后再教他们(后来他们却比我先学到知识)的话,我想我现在肯定也是个电脑盲,就像我身边的一些女性朋友一样!
会写部落格的就是摩登妈妈!哈哈!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女儿的一班朋友真可爱!

不见手机

先生早上听了一个电话后就赶着去街上。
是应了阿才(阿汉的弟弟)的约会而去。
他们相约要去见陈部长。
部长却因为要送一个殡而到9点半才有空见子民。
先生要出去跟阿才说清楚这回事。
听说阿才要叫邓部长买一部洗肾机加B型肝炎的机器放在泗里街医院。
好让他哥哥能够在医院里洗。
后来,他们两人遇到陈主席。
主席帮忙打电话给邓部长询问此事。
全泗市已有11架的洗肾机,唯一没有洗B型肝炎的。
诗巫有一架洗肾又有洗B型肝炎的。
只是病人已经排得很满。
事情是怎样的打算还不知道。
办好事回到旅馆,却发现手机不在身边。
先生到处(整个早上有去过的地方)找都找没有。
手机昨晚也忘记充电。
打去的号码没有声音。
他到代理处要求他的电话中止。
代理处的老板却说:“电脑坏掉,要到星期一才能做事。”
先生就叫老幺上网询找有关电话号码。
可是找没有。
前几天有看到相关的新闻,说手机若不见,要立刻通知电话局中止应用该电话。
又说号码还可以买同样的。
当时因为还未发生事情,所以没去注意。
等真正发生时,却找不到方法!
这次不见手机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只好先用老幺的手机。
没手机在手,真的难跟人联络。

柯清谈来稿件 - 「第七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的模擬講詞:

(很高兴地收到他的来函。我跟他俩夫妇是在2002年,参加文莱举行的第6届亚细安文艺生活营时认识的。他们都是70多岁的人了。两人都很慈祥地样子,特别是太太张淑清(清莹),脸上常常带着微笑。清莹也是个写微型小说的高手。我们时常用书信联络。今番是第一次收到他们的电邮。)


「第七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的模擬講詞:

我的「濃縮熔煉爐」之功效

(菲律濱)柯清淡

各位與會的同工、先進:你們好、中國好、方塊字好!

  在我有限微型小說的寫作過程中,幾乎每句每段都遭逢到這挑戰和機遇:我要怎樣用更少的字數來表達這時腦中的思維意向?

  這是由於微型小說這種文章的獨特體裁,其篇幅有一定的限制規範,即不得超過比較獲公認的1500字長度。

  微型小說對文字質量之要求,正像要在只能容納一升空氣的瓶子裡,把數升或數十升壓縮成一升的空氣灌入。因此,這瓶子裡的一升經壓縮的空氣,由於其比重已增加了數倍或數十倍,全瓶的空氣之密度也相應作倍數提高。從而,這一瓶的重量、張力、膨脹系數,必高超於其他只灌入普通一升,或壓縮程度較低的其他一升容量之瓶。

  借用這物理現象來比喻寫作微型小說:容量只一升之瓶好比是只能容納不超1500字數的文體篇幅;受壓縮的空氣就是經濃縮熔煉的文字;受壓縮空氣所增高的比重和密度,就等於文字的結實簡練和全文的出類拔萃。

  於是,我把一堆要寫進文章的單詞、口語、句子,先推進一只我為寫微型小說而特設在頭部某角落的「濃縮熔煉爐」中。從而,進爐的「但是、雖然、因為、他的……」便被縮為出爐後僅及原字數之半的「但、雖、因、其……」。

  同樣地,進爐是「什麼人、怎麼樣、可以不可以……」,出爐後變成不失其原意的:何者、如何、可否……。例子多不勝舉。

  這種在每篇文章中最常出現的類似上舉之這類介詞、連詞……及口頭短語,其字數一般會佔1500字中的一成左右。一經縮短成半,稿紙上便閃出幾行可容納寫下其他字的空間。

  實際上,我這「濃縮熔煉爐」還能產生較大批量「省字保值」的功能及效果。

  當我要在一篇微型小說中寫下鄉僑們的後代人之文化狀況,卻探聽到這批後生已不會講較能表達思想感情的華語,而只懂內涵較欠發達的土語。我把這形容他們文化狀況變化的十多個字推進爐去,出爐竟只是「聞夏變夷」這簡單四個字的成語。

  我在寫作《簽約記》的中途,需形容我在中文式微情況下的:沒有辦法在我們的菲律濱華人社會裡,找到一處能刻方塊字印章的攤店。我把這30個字和一個逗號推進爐,便被濃縮熔煉為「在我華社已投刻無門」9字,減少了21字,逗號也不見了。

  另寫我將進口一件精密儀器,這回已不再自科技先進的歐美或日本採購來,而是從那曾經是「處於貧困落後狀態,卻因此具帶建設計劃發展之可塑可控性」的新中國。這要寫國情的難寫句段和鬆散慨念,進爐後便縮煉出毛主席創意精講的「一窮二白」!僅4個字,便說明了況狀。

  再舉一例。在拙作《命名記》中,寫到我在中華文化已呈絕跡的異域海角孤島上,用早年唸華校學來的方塊字及薰陶過我的儒家思想,去替一個老華人的彌月男孫,命個被盼望為「將來可寫進族譜」的中文名字。我把形容我這「不忘方塊字及幸識中華傳統主流文化的自豪感受」,寫成不少於30個字的句段,投入爐中,但出爐的頗精鍊之11個字,我卻認為它還不夠理想。一位似乎隨時可以設立同樣爐子的先進文友,拿去把它縮煉為「不負倉頡,堪慰仲尼」區區8個字,對中國語文及主流文化思想作出驚鴻之一瞥,便把我的內心感受曝光無遺。文友出這神奇之點睛一招,對我這名能把生活小節及戀華情結掛鉤交織成一篇僅1000字長的文章,起過環節性的巨大縮煉作用。所以,近廿年來,我都很感激和欣賞他的語文修養,因為這文章超標符合「以不超過1500字,寫出一個中華文化側面」的北京征文標準,而在開放給全國及全球華人的近千篇應征文稿中,榮獲到首名從缺的第二名次獎,我且是獲獎前18名中唯一的海外華人,使我這個惶恐名姓或已不見於《黃帝族譜》上的海外遺民,不禁額手稱慶族籍之猶存。「好漢不言當年勇,有恩竟忘是小人」,恕我為私事多寫而多花各位的時間了,違背我設立「濃縮熔鍊爐」之原旨了!

  上舉的這種把原意變為成語、俗語、口頭禪,會大量減少字數而不失其基本原意或甚至琢磨其原意。不信請看,充分利用「濃縮熔煉爐」的功能,可把一篇微型小說的全文字數,精減縮剩只及原篇幅的七、六成,或甚至一半。這效果能使稿紙及作者的文思範圍,豁然出現寬闊的空間。如篇幅原為1500字,即有近450至750字的空白空位,可容納另一個或另一批人物的登進、另一個或數個情節的穿插入文章,使一篇微型小說讀來如數千言或上萬字的短、中篇。更甚者,是會把一大堆原本不可能以微型小說寫成的題材,變為可能。

  西諺有「THERE ARE MANY WAYS TO KILL A COW」,意謂「屠牛之法有多種」。能使微型小說字少意長,文短義豐,必有良法多種,我設立的這「濃縮熔煉爐」,只不過是其中之一法。我在此拋磚引玉,催各位也各獻法寶,使微型小說的寫作方法更呈多元化而共奔向同一目標:把最精佳的內容和內涵,具體表現於一篇不超1500字數的微型小說上,使這後生的文體,挺胸昂頭,並肩站立於各傳統文體之間!

  謝謝各位,謝謝中國,方塊字萬歲!

               (2008年10月底草于菲京)

後記:

  正處身於喧囂市聲中,忽接籌備組來函,欲邀請赴年底在滬舉行的「第七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隨即,「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個不夜城……」這一陣聽來像是靡靡之音,又似在控訴舊社會的古老歌聲,驟然疾穿過六十年光陰的時間隧道,來縈繞於我耳際……。又經片刻迴思後,我遂覺與其如此抽象地神遊故國,不如實際暫撥開蝕命催老的五斗折腰纏身事,挾篇眷戀方塊字及推崇微型小說而寫成的論文,依期越洋赴會,藉之與同道切磋觀摩,亦能兼解我對神州及華夏文化之相思苦渴。

  於是,此篇道我心得之模擬講詞,終被眼高手低,陸續間斷地草成於市聲及折腰中。

Fri,24 Oct 2008 12:23am
subject:「第七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的模擬講詞

阿洪

最早的时候,阿洪是很穷的。
他的五个孩子天天在芭里跑。
有的孩子没有像样的衣服穿。
有则甚至没衣服着身。
那个时候,刚好先生山芭里有一块农业地。
听到阿汉说起这个广东朋友的处境。
先生就好意地叫阿洪一家大小搬去他地里住。
在那儿给他建立一间有水电的屋子。
也请他们帮忙种可可树。
之后可可树开花结果。
阿洪就成了先生的长期工人。
不知不觉也有了20多年。
最近,听先生说自从阿洪搬去市区廉价屋住了之后,心里很不平衡地竟然要求阿汉还他钱。
原因是阿洪有种一颗水桃在先生的园里。
阿洪竟然跟阿汉不和!
先生感到很难过。
“当初若不是阿汉介绍他给我认识,恐怕他们还是住在破破烂烂的山芭屋子里。阿汉好心介绍他,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仇家!实在伤心!改天有机会,要跟阿洪说一声。他种的水桃也是在我的园里。我都没算他房租,他竟然算得这么请楚。搬去街上了,就不要再想它了。不然我砍掉它!”
阿洪实在是不知感恩的人。

阿卡的太太

每次看到阿卡或她的太太时,总会情不自禁地会想起那个小锅盖的事。
总是不明白我们给她RM200作赔偿后,她怎么没有‘还’我们那个小锅?
她说她买那一套锅已20多年了。
她应该给我们那个小锅才对呀!
20多年前的东西了,还会值RM200是很不错了。
可是她拿了钱后却静静的。
先生就说:“不要再跟她计较了!她是个很吝啬的人。”
话才没说几天。
今番又听到一个关于她的不好消息。
前天,她坐在她妹妹的摩多西古上,经过那条通往对岸廉价屋的大桥时,不小心从车上跌下来。
听说伤势相当的严重,而她的妹妹却没有受伤。
她先生还叫了本地的医院车把她送去诗巫的医院。
这是阿卡太太的妹夫(卖鸡蛋的)告诉我的。
听到这个消息,心理也蛮难过的。
当年(应该有30多年了吧!)我跟Michael的太太以单身女子的身份去台湾香港等地游玩,就是跟他们两夫妇是一队的。
我们相见恨晚,还结拜为姐夫姐姐。
阿卡是广东人,我们在香港游玩时,就跟着他们去吃宵夜。
友情就是如此建立起来的。
这次发生小锅盖的事后,我们相见时感到特别的尴尬。
她的住家就在旅馆的对面。
跟阿卡还可以微笑打招呼。
跟他太太就不知怎样微笑了!

Thursday, October 23, 2008

槟榔根

这几天,因为阿汉的瘦身要洗肾,先生非常的担心。
他除了不敢去探望他之外,还不时地在我耳际边提起这种病。
让我在无形中也感到莫明其妙地害怕。
他敏感,让我感到有压力。
明明知道他是一片好意。
可是天天听到这个话题,心里也蛮烦的。
昨天去巴士站送舅舅时,他老话重提。
“我刚刚在街上遇到阿汉,瘦了很多。他就是太不听医生的话而不去洗肾。现在还要等部长买另外一部机器(要4万多元的)给他洗,因为他有B型肝炎。目前的洗肾机器不可以洗他的肾。”
小学老同学一听就说:“听说槟榔根吃了不必洗肾,很多人吃好的。”
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槟榔根可以作药吃。
这样的话我只听听就算。
不敢介绍给阿汉。

Wednesday, October 22, 2008

眼医不在

今天是医院看眼睛的日子。
是昨天一个慈祥的护士告诉我的。
这个小巧玲珑的护士曾经在第3号房里帮忙伊班医生写东西
我们也交谈过几次。
因此对她的印象很深。
后来再去3号房时,就没见到她。
原来她跑去帮忙大医生了。
就是在两间大医生房间外面写名字、验血压等。
话说我到达医院时,时间才7点正。
我把卡片放在柜台的篮子里后,就坐在椅上等。
正想拿今天的日报来阅读时,也不知为什么的,会把眼光望向柜台处。
好像多了一张纸挂在那儿。
我老远的看到有‘眼睛’的字眼在纸上。
为了要看清楚整张纸的内容。
我拿着我的老花眼镜往柜台处走近。
只见纸上写着:“这个星期三没有眼医,直到下个星期三他才会来。有不便之处,请原谅。”
看完后,我就走出拿号码的房间。
幸好有看到这个启事!
知道医院有眼医,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事。
是跟一个来自柔佛州,但嫁来泗里街好多年(两个夫妇都在汶莱做工)的有身孕女子交谈时得知的。
她说她曾经看过这个眼医。
“如果有什么事,他会帮忙写信给外坡的医院。”她说。
之后我询问护士有关这个眼医。
本来想看完大医生后再去看眼睛的。
”眼医是每个星期三看病的。”护士说。
有时,一张嘴巴就是有这种功能,只要不怕烦!

长途巴士站

早上11点10分,载舅舅去长途巴士站。
顺给他买了一张‘星星再也’(Bintang Jaya)的票。
时间是11点30分的。
舅舅说他宁愿早一点到达车站。
“早点去比较安全些!有的巴士看到全部搭客都已在车里时,往往就会先跑的。听说亚航飞机也是这样早飞。所以,一定要早到!昨天该打票员的人叫我11点20分去。”
这一点,我跟他有同感。
舅舅带了7个小箱子的水果(橄榄、榴莲、毛旺、兰刹等)回古晋。
其中有几箱是他媳妇(阿兰)的姐姐(阿看)叫舅舅帮忙带的。
我帮忙拿它们下车后,放在一边的走廊上。
因为有一部其他的巴士驾近,我就把我的车停在停车场里。
然后又走进车站,跟舅舅一起等巴士来。
怕的是他待会儿拿不了那么多的箱子。
等了半个钟头后,不见有巴士来。
问舅舅要不要去喝饮料。
我们来到兰珠的小店处。
舅舅叫了一杯咖啡,而我则叫了一杯teh qi kosong。
12点正时,车还没来。
顺跟舅舅一起等,我则回家煮午餐。
后来听家婆说:“车子坏在半路上,所以公司又派一部来,舅舅才能回古晋。”
怪不得我听到顺又打个电话给古晋的至亲,告诉他们舅舅坐的巴士几时跑。

Tuesday, October 21, 2008

Article fowarded by kang - 这个数题

数学系的期中考题目-- 厉害厉害
超准 !!! 关于年龄的秘密

向下卷动看答案之前 ,
请先试着做答 ,要不然就失去乐趣了 !!

大概会花 15 秒吧
一面读一面做 :

[1] 首先 ,随意 挑一个数字(0.1.2.3.4.5.6.7)

[2] 把这个数字 乘上2

[3] 然后 加上 5

[4 ] 再乘以 50

[5] 如果你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把得到的数目 加上1758 ;
如果还没过,加 1757

[6] 最后一个步骤,用这个数目减去你出生的那一年 (公元的 )

现在你会有一个三位数的数字 ;

第一个位数是你一开始选择的数目

接下来的二个位数就是你的年龄
( 请承认)→ 真的就是如此

这个游戏只有在今年有效 , 所以 mail 所有你认识的人 …
把这个欢乐散布出去吧 …


Sun, 19 Oct 2008 10:42pm
subject: 这个数字题很准哦!试试看吧!

老三的忧虏

老三回到家不久,就对我说:“妈妈,我把你的部落格从我的部落格里除掉了!因为你写的内容会被我的朋友看到会很尴尬。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怎样的。妈妈写的是妈妈这个年龄的看法和感想,跟你们年轻人是不同观点的。当初你把它放进你的部落格时,我就想叫你不要放的。”我说。
老三的一群朋友都知道我家的情形。
“还有你写小弟的事情,说他的一班朋友来叫他上电脑店的。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呢!”老三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真是对不起你们罗!我只想到我小儿子呢。
“你说到养燕的事,阿孔的爸爸也有养,我怕他看到。”他又说。
这我就不知道他们也有养的。
是听了老三的一番话后才知道的。

喜乐的一刻

上回看我病情的女马来同胞大医生(8号房)吃风去罗!
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医院上班。
医院里的护士就安排我见另一个女马来同胞大医生(9号房)。
她看了我今天的血糖后说:“你不用打针了!只要吃药就好。你打的那种针是刚出不久的。你的血糖不是很高的那种,不用打那么厉害的针!再打下去,会弄你的身体‘bank’(不知是什么意思,她用英语跟我解说。应该是不好的事。)”
哗!这真是喜悦的一刻!
回家告诉家婆及顺。
家婆说:“是真的吗?那更要注重吃方面的事了。不要吃太多!凡是食物都不要吃太饱。只要7分饱就行了。身体好才是重要的。”
顺则有点不放心地说:“还是再给另一个专科医生看比较好。医院的医生都是刚出来做工的,可能没有那么准及有经验。”
顺怕我的糖尿病会让我有洗肾的机会。
表哥医生的突然去世,让我们失去了询问的机会。
被顺那么一提,也觉得有那个必要再看一次专科医生。
以确定我的去向!

105A的房客

早上6点30分了,老幺还没回家。
我紧张地立刻打电话到旅馆。
叫柜台的小林帮我接105A的房间。
我知道前两个晚上老幺都在该房读书睡觉。
听到有人接电话时,我就说:“现在几点了,还不起床?要来不及罗!”
只听到对方说:“这是105房,你是谁?”
此时,我才猛然想到我找错房间了!
“哦!对不起!我以为是我儿子在这个房间睡觉!对不起啊!”
放下电话后我又打个电话去旅馆。
“小林,我儿子在那一间房间睡?106?糟糕了,我刚才忘记问你先。我找错房间了!你等下要代我向那个顾客道歉!现在你帮我接106。谢谢。”
这一回是顺接电话。
“老幺起来了没有?6点半了。我刚才找错房间去105呢!”我说。
“他刚刚起来,要走路回家了。你跟小林都是半斤八两的人,怎么没问清楚儿子在那一间就冒冒然的吵醒人家?”
“一大早就帮人家做了morning call!”我跟家婆说。
说时是很不好意思的。
下不为例!
当顺回家时,又被他数落一番。
“每次做事情紧紧张张的,怎么这么糊涂?”
“叫老幺回来睡么!害得我早上都紧张要叫醒他!”我说。
老幺还不知道我今早做了一件‘对不起人家’(把他吵醒罗!)的事!

一盒鸡精

得知舅舅今天早上要回古晋,小姨昨天傍晚托我帮她买一小盒鸡精给她的大哥。
她交给我RM20时说:“如果钱不够的话,我明天再还给你。”
昨晚上太极气功的班时,突然想起我今天早上要上政府医院拿血糖看大医生。
回家后,就拿了厨房里的一盒鸡精问家婆说:“阿姨叫我买鸡精给舅舅。我明天早上早早要去医院看病,不能帮她买了。不然就拿了你这盒给舅舅先,你以后再去买,可以吗?”
家婆点头,我当场就交给小姨的RM20。
我了却一番心事地放了心。
晚上家婆上来睡房时对我说:“刚刚给舅舅的那盒鸡精是大罐的,一盒要RM40多。”
我相信家婆的话,因为她跟她弟弟在前几天有去买过,是我载他们去买的。
“那我明天跟小姨说。”我很不安地说。
“不用跟她讲啦!怪不好意思的。”家婆吩咐。
听了心里蛮难过的,给家婆填了烦恼。
早知道我就不要拿家婆的鸡精!
因为她的那盒是她今年生日时别人送给她的。
我决定买一盒还给她,免得她心里也不舒服。
早上我还没带老幺上学时,小姨就来了。
她昨天是怕舅舅太早回(当时还未买巴士票),所以才会叫我帮忙买。
事情就是如此的发生!
幸好是自己人,好办事!
跟顺提起时,他怪我做事太糊涂。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买?做得如此尴尬!真是的!”
对呀!我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忘记了我家还有一个决定事情的老爷子呢?
哈哈!

季仁来短讯 - 18/10/08

(季仁文友在参加泗里街举行的留台同学会举办的‘文华之夜’(10月4日)后隔天回美里。在10月10那天晚上来了一个长途电话。他要我帮忙他收集10月4日晚上那天的报道新闻。新闻是在10月6日才刊出。原来他在美里的报刊里看不到他在泗里街的活动报导。也就是说,他在‘文华之夜’那个晚宴里,他被邀请上台,从留台同学会会长手中接过他卖100本书给同学会的书钱(以一张支票来付还)。报纸上有他接过支票的相片。我答应帮他去找。之后就寄给他。)

长竹:
收到你的剪报,谢谢。
政府拆燕屋,泗里街一定受到影响吧。

季仁
18/10/08

榆富来短讯 - 19/10/08

(那天上砂拉卓交给一个陌生的华人老板娘两本书,叫她代我交给一个女文友。当天晚上,一直没接到女友的电话。就知道也明白她应该是还没收到书的可能性。也许该老板娘忘记通知文友了吧!我就用手机打电话给她。她的答案果然是如此!她还没看到书!我告诉她情形,有关该卖手机老板娘的店位之处及我如何找上她帮忙的经过。原来那天老板娘打电话给文友时,她刚好在生产房里忙着。后来,文友看到她手机里的电话是不熟的号码,所以她没打去询问。就是这么一错过,那两本书就没见到新主人!)

XX:
我已收到那两本书了。谢谢。
那个老板娘是我的表妹。那间店她刚刚开两个星期,所以我不知道哩!

榆富
19/10/08

儿女们的行踪

对于老幺的行踪,家婆有所感触地说:“老幺去那里时,你们作父母的都要问清楚。我以前也是一而再三地吩咐你的小姑要看好他的两个大的儿子。他们去那里都要跟着去看个研究,而不是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就算。她就是太粗心,不听我的劝说。”
很感激家婆的一番话。
有时我们作父母的就是太放松孩子们的去向。
其实,家有一老真的有一宝。
他们吃的盐巴比我们多。
他们会把问题想得比较远。
我们还没想到的他们就已经说出口。
又从报刊上看到某个大人物说:“要注意儿女们的行踪,关心他们多一些!”
我们真的要把话听进脑海里!

Monday, October 20, 2008

小姨的往事

小姨念小学的时候,是在她二姐家(即是我家婆家)寄宿的。
直到她进民丹莪‘拉让师训学院’住宿为止。
那个时候,有几个跟她差不多年龄的亲戚也在该屋里留宿。
他们是:二伯的孩子Andrew、舅舅的大女儿阿忆、四叔的儿女芥红和阿德、婶婶的妹妹阿娇等。
再加上家婆的四个儿女们。
“我们几个女孩子吃饱饭,就一起蹲在厨房里洗碗碟。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站着洗碗的。有一天,我洗破一个碗,那只碗的啐片掉在我的脚上,把我脚上的一块小肉给挖上,我当时不哭也不怕。我一直用水龙头的水冲我的脚,想把血洗清洁。”小姨说。
之后她也告诉我很多婆家当时的屋里装设。
原来当年楼下是没有房间的,只有柱子。
(现在是我们跟婶婶的厨房及电视房间。)
地上是黄泥土。
他们就拿来玩‘老鹰抓小鸡’或打球用。
"厨房在楼上,就是开昌兄以前住的房间。最早的时候是阿嫲住的。”
讲到阿嫲,小姨更是滔滔不绝。
“阿嫲是个很干净的人。她自己的衣服都是她自己洗。从来不会骂人的。她天天就坐在厨房旁边。她也会知道谁谁还没吃饭什么的,然后会问我们吃饱了没有的话。很慈祥的一个来自中国的‘古早女人’。她是裹小脚的,走路时是很慢的。她不常上街,最多只会到巴刹找她的小女儿小住几天。回到家时总会帮我们几个小女孩买耳环的,然后送给我们戴。”小姨说。
“我跟Andrew常常会去鸭寮里抢拾鸭蛋。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拾蛋。有时会在晚上去捡,捡好了才又去睡。又怕鸭蛋被他人拿掉,就写下自己的名字!”小姨说完后,哈哈大笑。
我可以想像当年新屋(现在住的老屋)里的乐趣和热闹法。
但肯定也有一些家庭纠纷的存在!
家婆曾经告诉我说:“我们刚从巴拉歪搬上来时,几个你家公的兄弟都住在同一屋檐下。有的伯伯小叔到木材山或海口做工,就把生下的孩子们放在家里交给我及大伯母照顾。我的妹妹和弟弟也会来我这儿住宿。当时,一个房间住一家大小的。非常的热闹!”
一间大木屋里住了一个大家庭家族。

交情

早上预备早餐时,家婆对我说:“昨晚,美华(是顺街上表嫂的妹夫)的先生来向阿草买煤气。阿草不在家。我们看他说得很可怜(他说他家人等着他买煤气回家煮菜吃饭),就给他我们家里的多余的那桶。他还我们RM27。如果是别人,我们最好不要卖!因为我们买时是RM28。”
我倒是没想到那一块钱。。
担心的是,今天早上会不会用完旧的一桶!
因为我跟顺要去诗巫机场接机,家里没有人帮她。
一向以来,家婆不懂得换煤气,都是由我去弄的。
早餐跟家里两个大男人去外面吃。
舅舅吃完后说要到附近走走,叫我们不必等他。
我跟顺就先回家。
到家门我先下车预备要上诗巫。
顺则转去小姨家载她。
我刚到家(幸好有回家一趟!),就听到家婆说我们的煤气用完。
我看到她很紧张。
我即刻打电话给阿草要一桶煤气。
“我现在没有工人在店里。我看我得要叫xx(她说出一个名字,但我不熟悉对方)先载一桶给你。”她说。
半个钟头过去了,没有人来。
家婆吩咐我要早点叫人送煤气来,她正在煮一半的菜肉。
我又打电话给阿草。
“我的那个朋友现在在吃一半的早餐,他说他吃完才送。”
我把RM28交给家婆去还,我是不能等他来了。
顺的车已到家门口!
傍晚时分,家婆说煤气钱还没还。
我把钱还给阿草。
阿草却说:“阿嫂,你为什么要给我RM28?你卖给他人是RM27的。我怎么可以多收你的?虽然我要还给我朋友RM29,但是你是帮我们卖的呀!不能叫你亏本的。以后其他顾客来,如果我们没有在家,你们就不要卖给他们。”
我立刻回答她说:“煤气是我们卖出去的,那是我们跟对方的交情,跟你做生意是没什么关系的!他是顺的亲戚呢!那应该是我们的事才对。所以不用还了!”
我们用福州话交谈。

接机

早上,又是比平常早起床。
许是因为心里有盼望的缘故。
因为早上要去加拿逸呐!
下楼问家婆。
“妈,你等下有跟我们一起去加拿逸了吧!”
“没有!我的脚痛,我不想去了!阿古(舅舅)讲他也不想去。好像小姨说她要去做事情。”
听家婆这么一说,我整颗心泠却。
“去加拿逸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我感觉不妙。
此时,看到舅舅走进厨房来。
“阿古,不去加拿逸了吗?”还是抱着一股希望。
“不去了!很累。你们去吧!”他回答。
真正的死了心!
把失望的心情放在老幺身上。
他昨晚在旅馆睡觉。
我得要做一回morning call。
6点10分,打给他手机。
听到他睡意十足(听声音)地说:“你不要一直找我,好不好?”
我非常没趣地放下电话,但觉已尽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所以也没怪他的意思。
心里正觉得奇怪,刚刚还有谁比我这个老妈子更早叫醒他呢!
等他姗姗来迟走路回来时,已经是6点30分。
”幸好有早一点叫醒你,不然你现在还在睡大觉,对吗?刚刚好像有点不高兴呢!”我说。
“我以为是我的一个朋友打给我的。”
没问他那个朋友是谁。
6点5o分带他上学校。
到达校门口,却说忘记带同学的东西,要我转回家拿。
等再倒回学校时,当然又是被校门口的值日生记过!
之后我到公园跳赞美操及跑步。
回家时,见到顺跟舅舅要去‘阿生的店’(其实是阿生的儿子)吃面。
我跟他们去。
9点30分,载了小姨一起去诗巫的马航办公室询问一些有关机票的问题。
到附近‘大拇指蛋糕店’旁边的咖啡店坐坐。
想要叫杯饮料喝。
等我上完洗手间出来,年轻的老板老板娘竟然还在看报纸!
顺跟小姨都已经吃完了烧卖(在另外一间蛋糕店买的)。
我们就离开了咖啡店不点了。
顺驾车去百盛底楼买比萨。
是老幺交代的。
我跟小姨各买一粒菜蔬的。
服务生说:“需要14分钟才会好。”
我们就走出百盛。
到附近吃鱿鱼温菜、罗茄(Rojak)及炒面。
算是我们的午餐。
12点10分驾车去机场接老三。
到达时刚好飞机到达。
载着儿子回家罗!

Sunday, October 19, 2008

传道生日

从诗巫回到家时,家婆说:“一整天都没看到老幺,你们两个做父母的太放纵他了!要询问他去那里。下午一定要叫他回来吃午餐,不要一直让他在外面吃。对他的身体也不好。他在外面做什么事你们也都不知道!”
听家婆这么一说,我开始有点担心。
说的也是,我们太放心他的去处。
许是因为他能控制自己而到旅馆温习课本,我们才不至于想到其他的事。
立刻打电话给老幺。
“下午嬤嬤煮阿三鱼汤,你一定要回来吃饭啊!”我说。
“好!我一下子就回家吃饭。”老幺说。
听到他的声音,我稍微放心。
我想等他回家时才跟他说一些规则。
果然只一下子功夫,就看到他走路回家。
“我很饱,你跟爸爸一起吃吧!”我说。
我相信作老爸的一定会开导他。
下午三点多,从家里拿着一些花到旅馆排放。
在马路上看到老幺坐磨多西古去菜巴刹方向。
心想他肯定又是去电脑店了!
傍晚六点,看到他回家时,就问他下午是不是去电脑店。
“没有呢!我早上去而已。”
“但是我看到你驾去菜巴刹那个方向呢!”我以为他说谎言。
“不是,后面的轮胎爆胎,我是要拿去修理。你有看到我坐车的时候是歪来歪去的吗?我是去找人修理。后来那边菜巴刹的一个马来人告诉我说卫理小学对面有一间修理店。我又驾回给他们修。”
“那就不可以坐!很危险的。要用推才行。为什么会爆胎?”
“我也不知道。我们几个少团的要给传道买礼物,他明天生日。因为要找人及买礼物,车轮就爆胎了!修理了RM22,我用自己的钱,你以前给我的。”
“以后去那里要说一声。你不会在外交到朋友吧?嫲嫲说我们太放纵你了!”
“不会啦!你们尽管放心!我是跟阿空阿洪他们一起的。”老幺说。
原来如此。
幸好有好好的跟他说话。
他近来的脾气也没有以前那么爆了。
应该是因为交到做礼拜一群朋友的关系。
感谢主!

诗巫(Sibu)半日游

整个晚上里,我睡睡醒醒好几回。
那种情况,仿佛回到了幼年时要去外地游玩一般兴奋。
总怕快艇或巴士没有等我就跑掉似的。
因为昨天从砂拉卓(Saratok)回家的半路上,听到两个大男人说起今天早上要去加拿逸(Kanawit)和如楼(Julau)的计划。
因此害怕自己会睡过了头!
如此睡睡醒醒,反而更让我睡不了眠。
直到送报员的来到,知道时间已是早上六点整。
我起床走下楼,却已看到舅舅在拿着报纸看。
“阿舅,这么早就起来啦!还要去走走吗?”我经过他身边时问他。
“今天不去走了,我要去星期天日集那儿看看有什么东西好买。”他放下报纸对我说。
“那我带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路去!就当作是一种运动。”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随着他的意思。
他在古晋住家时,天天早上会驾车到某个超级市场附近,然后在该处走来回做散步法。
8点左右,看到顺及舅舅已坐在车里等我们。
看到家婆已换好衣服,以为她也有去。
却不料家婆却说她还是不想去。
但她要去街上走走。
“我们是去民丹莪(Bintangor)而已,跟我们一起坐车不是很好吗?”顺问她。
家婆还是摇摇头。
后来顺就载她到星期天日集附近下车。
“今天只有去民丹莪吗?”我问,有点失望。
“不然还要去那里?”驾车的人说话。
“不是说去加拿逸及如楼吗?”怕他忘记似的提醒。
“如楼没有什么好玩的,只有两排店而已。加拿逸比较多店,也比较多地方好吃的。要去就去加拿逸罗!但是,我们明天有去机场接你们的儿子,我们可以早一点出发,到加拿逸一趟后才去机场也可以。”舅舅说。
“阿舅,那你还想去那里呢?”顺问。
“我想去诗巫走走,很久没去了!”
我们先去民丹莪买‘好好贸易公司’的白包。
顺把车停到附近,我下车买。
卖包的老板娘看到我就说:“又换了新车啦?”
“没有啦!是跟公司换另外一部而已。”
我因为常向她买包而跟她成了朋友。
问她还有意思要在泗里街卖包的问题,她以前计划的。
还未听到她的回答声,我猛然想起这个月的26日就是通车的日子。
也就立刻说:“通车之后,我们更加方便上来买包罗!你们也不必下去卖了,是不是这样呢?”
“就是罗!以后只要15分钟就到这里了,方便得很呢!”
此次我只买几粒豆沙包给顺,我已开始不吃甜包了。
不像以前,总要买好几十粒放在冰箱里慢慢吃。
以为顺会停下车到小镇走走的。
那里知道,他们竟然不想下车地就往诗巫方向驾!
我坐在车里是‘搭客’的身份,也不能做什么。
就只有跟从的份。
第一站是去‘星光超级市场’。
顺跟舅舅在底楼吃早餐。
我则一个人走去楼上买一些日常用品。
逛完两层楼下来,很意外地看到两个大男人还在吃!
“我们在吃第二轮!”舅舅说。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们已走完了呢!”我说。
看到他们在吃着香港点心。
本来要去诗巫救火站旁边的‘嘉宾茶室’吃牛肉面的顺,也因为吃太饱而取消了。
从‘星光’出来到‘百盛’,路上车多人也多。
顺去停车,我跟舅舅就在百盛的大门处下车。
走上百盛的第二楼,花了各20分钱上洗手间。
因为没买什么东西,也就打道回府。
其实对舅舅来讲,上诗巫只是要看一下一些熟悉不过的地方!
比如前身福华银行、前市议会对面的店位是他跟老朋友(阿兴)开的布店等等。
他说他在23岁时曾经在诗巫做过两年的杂货店‘古力’。
近几年来,他常常去香港及中国游玩的。
对这些小地方的超级市场,他已失去了逛的兴趣。
也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几乎不想走动。
我也只好跟着他左右。
人都已坐在车里要回家了,心里还想念着加那逸。
诗巫,感觉太热闹了些。
我响往小地方的清闲。

Saturday, October 18, 2008

母子对话

星期五早上送老幺上学途中,询问了他一些问题。
”你去旅馆读书,是不是要避开电脑及电视呢?”
“是的。”
“有那种眼不见为净的境界吗?”
“对!每次一接近它们,就会去看的。”
“那么,在旅馆念书,会不会念得特别会记住的呢?”
他点头。
“我跟老爸都很高兴你自己会控制你自己的时间。以前你二姐要考11号会考时,刚好屋后的一排店做到一半。她也是去旅馆那儿念书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呢?”老幺问。
停了一会儿后,我又说我自己的事:“妈妈今天验血时,血糖也是恢复到水平点。大医生那天叫我试试看不用打针。我这几天以来都没再打针、我吃很少饭、菜吃的比较多、天天都运动。妈妈这种病是要靠自己控制的。药是救不了的!所以我跟你的情形差不多。我们两个要加油!控制我们自己!好不好?”
这几天看到老幺自己坐我的摩多西古去旅馆,晚上也留在那儿睡。
我跟顺老怀安慰。
家里有太多的引诱!
除了电视电脑,他的一班朋友时常来找他上电脑店外,两个小堂弟也时常跑进房里来跟他谈天说笑。
他这小子一向不懂得保护自己而拒绝人家。
所以常常苦到自己。

砂拉卓(Saratok)

昨天本来还有去砂拉卓的。
因为有点累的关系,两个长辈都不想去。
顺就往家的方向驾。
老实说,我是有点失望的。
今天早上,我带着阿舅及家婆买好鱼虾回家。
然后又带他们去《白英店》吃早餐。
之后,阿舅及家婆要去买咸鱼及一些草药。
阿舅说泗里街的草药很便宜。
“跟古晋的相比一下,一盒会差两三块钱。”阿舅说。
我们回家时,接到顺的一个电话:“妈妈及阿舅回家了吗?”
我回答他的电话。
随口也问他:“是不是要带我们去砂拉卓玩?”
“我现在就要回家去载你们去!”顺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我很兴奋地放下电话。
我跟家婆说起顺的电话。
“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家婆说。
“一起去不是很好吗?阿舅也是久久来才来这么一回泗里街的!你们两姐弟也是很难在一起去玩的嘛!”我一直劝家婆去。
可是她不要!
等到阿舅进厨房时,我跟他说起顺要带我们去砂拉卓的电话。
“你会去吗?多人去比较热闹些。阿姐(对着家婆),也一起去吗?”
“我有去。可是妈妈不想去!”我回答。
“妈,一起去吧!我们去砂拉卓吃午餐,下午就不用煮了。”我边杀鱼虾边对着家婆请求似的。
“不了!很‘显’,不想去。我下午可以随便吃一点就行。你们去吧!”家婆就是这么好意跟我说。
我总觉得她把我当成是她亲生女儿一样亲切。
不像我的一些女性朋友。
如果作她们家婆的知道做媳妇的要跟着去玩,准是一顿骂或放下脸色!
说起来,我是幸运的!
因此很感激家婆。
早上9点半,我们三个人启程去砂拉卓。
其实,我很喜欢这个阿舅来我家小住。
因为他很喜欢去拜访他以前做生意的老朋友,而他的这些朋友都是住在近海口的地方。
不然就是一些车子可以驾到的小地方。
今番,也很感激小叔用公司的钱买了一部车给我们用。
无形中,给我们家带来了很多方便之处。
至少去外地游玩时,有好的车可以载妈妈及客人。
此次去砂拉卓的一路上,听到阿舅跟我们讲古时侯的事。
他说他一些老朋友已过世的种种,大多数都因为疾病而早逝。
他也讲到他的大女儿及女婿的事。
“如果当初我们没去古晋居住的话,我的阿忆(他女儿)就不会认识到这个阿生(女婿)!我就不会那么惨被他们拖累闹到破产!我想这都是命啦!不去古晋,我也是在实拉兰做到老!也许已经死掉啦也不一定!所以,人活到像我这把年纪(79岁),也不必想太多!每天早上能起床走动,就已经很感激了。阿忆的事情一度曾经让我很灰心。现在不想了!以后双脚一伸,也是一样什么都没有!”他说。
很多时候,阿舅会谈起他以前做生意的种种困难及喜乐。
我在后座做个很忠实及安静的听众!
我们在10点多就到达目的地。
我要求在菜巴刹走一圈。
往年里,我很喜欢去买一种黑糯米做的馈。
是用黄色的亚答叶包裹的,外面还会用尼龙线绑住好几圈。
叫什么名字却说不出来。
我买了四捆共RM4。
许是因为材料价钱起的关系。
馈也变短了很多,有减一半的料似的。
顺带着阿舅去找阿锦的店。
阿锦是阿贤(顺的堂弟)的朋友。
我想我应该不认识他。
倒是阿锦的太太有见过几次的面。
好像是通过丽珠姨(家婆的二妹,曾经在砂拉卓的‘公立幼稚园’教过几十年的书)的介绍下认识的。
阿锦的太太是个开布店的生意人。
她先生在55岁时去世,留下5个孩子。
她一手养大他们,个个都是大学生,非常的本事。
现在的店是交给她的第二女儿及女婿去管。
她就有闲空时间去外地看她的其他儿女们,不然就到处去游玩。
阿舅说:“这个阿锦太太很有本事做生意。一个妇女人家能养大5个儿女不简单!就可惜丈夫早逝。没有人跟她享福。人最怕孤单!一个人活在世上实在没意思!总要有个人跟我们吵吵架才过瘾。”
“夫妻之间吵吵架是件平常的事,彼此可以藉着吵架而更认识对方。”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这一句话。
所以,很同意阿舅这些来自内心及现实生活的话。
是一种真实的老生长谈!
后来,我独自一人到街上走马看花似的走了一回。
我先到一间老店去看望一个女文友叫作王榆富的。
却发现她亲生父母的店已不存在。
我到附近一间卖手机店找陌生的华人老板娘。
询问她可否认识做护士的女友。
她点头。
随着,她很好意地就帮忙我打电话给女友的母亲及女友的孩子。
原来榆富今天早上要上班。
我知道我不能等到她下班。
所以我就把预先带来的两本书(扬善著的《我要的幸福》及桑木著的新书)交给该老板娘代转給女友。
本来要拍一些相片的,后来没行动。
就如此地回家了!

荷万(Roban)

到达荷万街上时,也是烈阳普照。
不过天色有点乌云。
阿舅、家婆跟我到几排新店走走。
顺则走去卖鱼的地方看有没有鱼只。
却发现整个菜巴刹只有几片肥猪肉在放着。
后来阿舅说他要找一个老朋友。
一间店的年轻老板说那个人的女儿就在附近不远处开一间小摊子。
顺跟阿舅走过去。
见到了他的老友的女儿。
作女儿的说:“我爸爸可能跑去泗里街玩麻将去了!他时常去的。”
说完,她还是隔着几间店地大声喊叫着她朋友:“嗨!我爸爸有没有在你的店里啊?”
听到对方也回答大大声地说:“没有看到哩!”
小地方就是有这种深情的习惯。
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山芭老家时,要叫二姐及她的家人来我们家拿水果。
我们也是如此大大声喊来喊去的。
当年二姐在半路上开一间小杂货店。
每次听到二姐说故事一般地对我们说他们开店的种种危机及有趣的事。
时常会遇到伊班人拿着巴泠刀叫他们开店偷东西。
"因此我们时常很早就关门。”二姐说。
我不曾到过他们开的小店处,所以并不知道它的位置。
伊班人也常常捉了一些野生动物(比如猴子、果狸、野猪等),给二姐夫他们换日常用品。
后来,二姐夫结束他们的生意而回到泗里街。
荷万也是泠泠清清的没什么人。
不过是会比甲望热闹些。
这是昨天下午去的最后一站。

Friday, October 17, 2008

甲望(Kapong)

从实拉兰(Selalang)大路驾车,可以通往甲望(Kapong)、荷万(Roban)、鱼鳞甲(Giligat)及其他近海口的地方。
我们第一站是去甲望。
走在甲望的大路上,我们就会想到甲望的沙滩。
那是很著名的沙摊。
是我们泗里街人最喜欢去玩水的地点。
许是因为本地没有沙滩的缘故。
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我们时常带他们去。
同去的还有顺的医生表哥及他的全家大小,包括他的弟弟妹妹们。
其实每次都是医生表哥的邀请,我们才一起有伴。
记得很清楚的是,我们最后去甲望沙滩是在2004年12月24日下午。
当时,表哥还买了好几个不同款式的风筝给我们的孩子。
加上他的四个儿子、他弟弟的两个儿子他妹妹的两个儿女,去沙滩那儿放。
孩子们玩得非常的愉快。
之后我们大人小孩都下水玩风浪。
那天的风浪特别强及有力。
平常都是游到中间处才会遇到那种大风浪。
而那天却大大不同。
心里也是怪怪的没有说出来。
后来上岸时,老三是第一个冲好凉换好衣服的人。
他可能是因为累而先到车里休息。
等我们走近车要吃点心时,听到老三告诉我们有关印度洋的海啸新闻。
我们听了之后都很惊讶也很害怕。
当天回到家看电视新闻后,更让我们惊心肉跳。
原来当时在甲望沙摊游泳时的风浪是有原因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印尼的Sumatra这个岛屿遮住了,我们肯定也会受到海啸的影响!
就如此地想起了四年前的往事。
而医生表哥也去世8个月了。
话说到了甲望街上时,已是阳光正当头照耀的时刻。
街上行人少。
倒是看到不少中学生及小学生放学回家。
我们在一间华人的店里用餐。
也是由一个开电器行的华人老板娘介绍的。
因为用餐的店里今天刚好只有一个女马来同胞工人帮忙,老板娘忙不过来。
我们就说先到处走走看看,然后才吃饭。
甲望比以往泠静多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的关系。
我们到土著摊看有没有咸鱼卖。
在每个星期天的日子,时常会在泗里街看到她们卖咸鱼。
当时却只看到一个马来中年人孤单单地在卖着一些自制的馈。
家婆买了一包白色带有甜味的饼。
阿舅却买了一包sago饼。
我们失望地走回前方的木板店。
又看到阿舅买了一包干罗地切,有点长型状的。
“买回去给老婆吃,她喜欢点咖啡吃。”他说。
家婆也在旁说:“点咖啡是很好吃的。”
我也跟着买了三包。
在还钱时,年老的老板娘说:“诗巫人来此地就是专门要找这些吃。”
阿舅问她:“你姓什么呀?我34年前时常来这里做生意的。你会认得我吗?”
老板娘回答说:“我在17岁时就来到这个地方罗!我今年已经80岁了!看你的脸是有点印象,只是不大记得了!”
阿舅走出店时对他二姐说:“这间的老板娘在此地已经有63年了,她说她在17岁那年就嫁到这边来!哗!比我更久呢!”
我们三个走向用餐店。
顺已早在那里等着。
我们又等了差不多15分钟,菜肉才出来。
断断续续地又走进来几个要吃饭的。
老板娘煮了一碗红罗卜切丁、包菜、日本豆腐切粒状、薄猪肉片的汤。
蒸一条海连鱼、拿两盘已煮好的哈拉食物 - 咖哩鸡汤及炒的菜豆。
吃得我们乐哈哈,非常的好味。
填饱肚子,我们奔向罗板。
半路上,竟然弯错进到人家的油棕芭。
路上看到油棕果堆在路边。
有几个工人在拖拉着果子到路边。
会驾错路乃是因为没有看到路标!
以前好像到处都会看到的。
去罗板(Roban)的半路上,看到一只黄色的牛在路边吃草。
“看!一只牛在吃草!”顺很高兴地说。
他应该是忘了车里的“座客”是他的老妈、老舅及老婆了。
他一定以为还是他的四个幼小儿女们呢!
因为,以前孩子小的时候去甲望沙滩游水,我们作父母的如果在路上看到有牛羊在吃草。
总是不会忘记叫四个‘巴刹佬’(住在街上的意思)的儿女们看动物认它们!
哈哈!

实拉兰(Selanang)

话说到了实拉兰,见到了两排新建不久的石灰店。
”我以前的店就是在木瓜树那儿。“阿舅说。
木瓜树就在新店的左边。
我刚结婚时有来拜访一次。
阿舅(后来打给大姨做)的店是建在河边的。
一排的店都是亚答屋。
我还记得当时从外面看这些店,是非常老爷的。
有的部位好像要倒似的,因为有点斜。
我刚到目的地的时候,是不敢走进的。
看到顺走进店里,我才在后面慢慢跟。
总怕它负担不起我胖胖的身子(怀大女儿在身)而倒塌!
今番的新杂货店都是华人开的。
只有一间马来同胞开的餐厅,在最远处的角落间。
除了我们几个外人外,没有他人来买东西。
倒是阿舅遇到了几个马来同胞老朋友。
其中一个才在昨晚去世。
阿舅34年前曾经在这些小地方做生意。
”当年的路是大石头路,我每天坐着摩多西古来回实拉兰及其他小地方做生意。有时,会坐没有泠汽的车回古晋。要坐10多个钟头才到达。现在的路好太多罗!”
实拉兰有一间很著名的板厂,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我从小就听到有这么一间的厂,好像是二姐夫有来此地上班过。
在走走看看时,想拍一些值得拍的相片。
可是,我的照相机竟然不能拍!
只见荧幕上出现:“Card Locked!”。
一直不明白它的意思。
以为是前几天放进电脑看了后没有关好的缘故。
只好拿着相机空遗憾!
回家时问老幺。
老幺说:“你一定有压错了一粒东西,所以不能拍!”
后来他帮我弄好。
以后记得要先检查好才带上!

意外的收获

晨运回家时,看到阿舅和家婆换好上街的衣服在厨房里等顺。
顺说他要去旅馆一下子就回来载他们。
我一直以为顺要带他们去吃早餐。
我把下午要煮的鱼肉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好在外边解冻。
随后,就泡一杯fernleaf 奶粉加麦饼一片。
吃起家婆早上预备的干米粉。
之后,才走出厨房到外面沙发椅上看今日的日报。
看到有养燕者把一堆堆的小燕子及燕窝拍出来做头条新闻。
旁边还写着说:“养燕者很心酸地看到这一幕而落泪。”
我看着这则新闻,总觉得那一堆堆的黑蒙蒙物体是人类的肉体。
是惹上了燕的粪便后,肉体产生的后果!
看了很恶心。
放下该份报道,去看另外的新闻。
时间已过了半个钟头。
要上楼冲凉前,伸头进厨房对两个长辈说:“你们要去那里呢?等我冲好凉才带你们去巴刹买菜吧!”
家婆说:“不知道阿顺要带我们去那里呢!我们要等他回来。”
阿舅也说道:“我们等他回来先。我们可能要去比较远的地方。我们今天早上想去是实拉兰(Selalang)。”
一听到他们这么说,我赶紧上楼晒衣及冲凉。
“要到外地去游玩,怎么没叫我呢?”我有点怪顺。
本来要下楼跟家婆说:“你们要等我一下,我即刻就下楼跟你们一起去!”
后来想还是快快冲凉后才跟他们讲吧!
到底是媳妇的身份,怎能像一个女儿家呢!
提心吊胆地(总怕他们在我未下楼之前就跑掉)冲好凉更好衣。
站在露台上,还听到两个至亲在厨房里谈话。
我放心。
匆匆忙忙地拿了照相机,想拍些照片放进部落格。
很多年没去实拉兰了。
预备好一切后,就打个电话给顺。
顺便问他好了没有。
当然,也趁机问他:“我也跟你们去好吗?”
他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总要问过他才觉得有趣。
这一回,他竟然一下子就回答说可以。
不像往年,如果我说我要跟他及阿舅去巴拉歪(Balawai)、达拉(Dalat)或沐胶(Mukah的,他老爷子总是不想带!
有一回,他们两个大男人竟然偷偷地去,不让我知道。
这种海口的地方,是我最想去的,是百去不厌的一种旅游!

Thursday, October 16, 2008

放轻松

最近以来,教我们打太极拳的小教练一直教我们比较细的动作。
很佩服他念(应该是背着念)《走架十四要点》。
每一要点都是四个字的。
有的要点在他念的时候,我们会跟着放轻松。
但很多都不太能做出来。
小教练叫我们慢慢跟。
“久了就会跟着做。”
今晚打的时候,心里没杂念(担心打不来)。
所以练的时候也格外喜乐。
学得也特别会记得。

金瓜炒虾干

一向以来,我炒金瓜时都是放几条干鱼仔的。
午餐也不例外。
家婆及阿舅一起用餐。
听到家婆说:“今天的金瓜很甜美。"
没看到阿舅夹着吃。
心里就怪怪的:”莫非我煮的不合他的口味?”
“我煮的时候都是放虾干下去炒,这样连皮的我吃不惯!”阿舅说。
“她每次煮的时候喜欢连皮煮的。会钦(家婆的二媳妇)就喜欢用蒸的。”家婆说。
我知道家婆煮的时候也是去掉皮的。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我这样的煮法。
就决定下回把剩下的一片放虾干下去炒。
家里有两个上了79及80多岁的老人家,我该煮些他们喜欢吃的食物。
所以感激阿舅教我另一道菜的煮法。

小城故事

本来就已经叫作‘燕子城’的泗里街。
今番因为太多人养燕子(超出意料之外),而成了人人口中的话题。
加上昨天报纸登着沐胶的两间燕屋被拆下的新闻。
本地有养燕的人都提心吊胆。
有钱的没钱的养燕者都烦恼。
那些住在燕屋附近的人早就开始他们的烦恼及哭泣了!
两者的差别实在没得比!
我则认为这些养燕的人真的很‘自私’!
把燕屋建在别人的住宅区里。
自己却住得远远的。
这种远岸观火的精神。
其实是把自己的快乐建在他人的痛苦上!
就说燕子的粪便吧!
那是很毒的。
更不用说那些羽毛了!
三餐的饭菜里,从开始养燕时就已经在‘加菜’了。
可是养燕的人有没有想到他人的性命呢?
别人的命是紫菜仔,自己的命是宝贵的。
就为了有可观的收入而出卖了他人‘活下去的权利’!
是有这样惨的结局。
可是没有人想到这一点。
前几天,还听到一些人说:“燕子的大便没有毒,可以炒来吃!”
呵呵!恶心呢!
这几天都很注意看报纸。
看看还有谁的燕屋被拆下!
傍晚时分去打太极拳,遇到在市议会做事的吴先生。
问他这几天市议会有没有什么行动,有关燕屋的。
“那不是属于我们范围内,是森林部门的事。"他说。
我恍然大悟。

我搬家了!

老么早上坐进我车的前座要去学校时,他跟我说:“我要搬家了!”
“搬去那里?”我好奇地望著他。
以为他最多只是搬去钢琴房间而已。
因为昨晚阿舅在电视房间睡。
在平常的日子里,那就是他的睡房。
“搬去旅馆住!”
“是咩?"
“说真的!”他在车里说。
心里正在想:“此小子真的变啦?真的能够住旅馆吗?”
以前当老二要考11号会考时,刚好屋后一排做店屋。
一天到晚敲敲打打的,非常的不安宁。
当时老二也是搬去旅馆住。
那年老二考的好成绩。
难不成老幺也学二姐!
下午在睡午觉时,听到他开他嫲嫲房间的大门进房来拿他的衣裤。
“你什么时候搬去旅馆住?”我有点大声地问。
“已经搬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是爸爸跟我睡旅馆的。”
“是咩?是昨晚你问我怎么没有去打太极时出去旅馆的吗?我昨晚在8点就睡了!”
“就是罗!你不知道咩?”他笑眯眯。
“好样的!”我说。
正在写这篇东西时,刚好顺走进房间。
我就问他昨晚的事。
“自己的儿子跑去那里睡都不懂,你做什么妈妈啊?”顺挖苦我。
“这也不能怪我,我昨天下午因为要去Dr.Lau 那儿拿我要的验血片而没睡午觉,我昨晚8点就见周公了。”我说。
“你知道他这次学校考试考不及格科学吗?那天他的朋友来,他不好意思拒绝他们,所以就没时间温习。希望这是好的开始!”顺说。
但愿如此。
我跟顺都很担心这个小儿子,总害怕他不努力念书,将来没有学校给他念大学。
只有一个月时间就参加九号会考了!

祸从口入

我相信每一种病痛跟我们吃的食物有关系。
就以我的糖尿病来说吧!
一年前,我的血糖是很高的。
几乎每一回去医院拿血糖时都是10多点的。
那么,医院的医生就一直给我送药品。
从一天一餐吃两种药各吃一粒。
到一天要吃两餐的药,甚至一天要吃三次的药品。
前年年尾,跑去古晋一间私人诊疗室检查肾。
医生说我的肾有一点点的受伤。
家庭医生看到我的血糖一直很高,他就劝我打针。
他认为打胰岛素进体内可以保护肾外,也可以弄血糖下降。
打了针后,血糖真的下了。
但经过一年的打针,我又有疑惑了!
因为针是从在外面私人诊疗所买。
看病情时都是在政府医院。
血糖偶尔会有点高时,我不知所措。
问医院的医生。
他说医院没有这种新款式的(即是已配好的意思)。
此次,因为不知怎样去调整药量而又向医生表明。
幸好他介绍我去看大医生。
才知道我是不是还需要打针。她给我14天的时间。
今天早上,用自己的血糖机验血。
却发现跟以前有打针时的结果一样。
事实证明,有打针和没打针的情形是一样的血糖。
这么说来,血糖跟吃的食物有很大的关系。
这9天以来,我已减少食量,多吃菜类及晚上没有宵夜。
但愿我会习惯这种‘change my life style’。

床底下的钱包

昨晚听到老幺问我有没有看到他的钱包。
“不知道会不会被爸爸拿错掉?”
“你去问他罗!”我没有想太多。
他这个人一向糊涂。
时常随便放他的钱包。
最常的是放在厨房的杯碟架子上。
有时,会被他老爸拿错钱包。
因为两父子的钱包是同一款试又同一色。
早上,顺说:“听说老幺的钱包不见掉!我是没有拿的。你下午一定要带他去报个案。下个月就考试了,没有登记是不能参加的。”
这我才想起登记的重要性。
“已经是九号生了,一定要叫他自己去警察局报案,这样他才知道登记的重要!”我心里想。
走出房间要下楼时,听到顺叫道说:“钱包找到了!在床的底下找到的!”
“真是父子同命!”我说。
顺每次找钱包找车的琐匙,也是要惊动全家人动手去找。
常常要翻遍整间屋子似的。
他们都没有放在一个固定地方的习惯。
苦了老婆及作老妈子的我!

阿瘦

问老幺:“知不知道你哥哥也写部落格了?”
“不知道。”
“他怎么没有通知你呢?他用‘瘦的空间’来做名字。很幽默的。我看他是看太多武侠小说了,很多句子里都有武侠的味道!我起初以为他会用‘瘦子’这个外号的。”
“我的很多朋友都知道哥哥这个外号,他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他的第一篇就是写他被朋友称呼作‘瘦子’的经过。我以前以为他的朋友在找我呢!因为阿嫂是嫂嫂的意思么!连嫲嫲都以为他们在找我!很好笑的!”
老三没有天天写,害得我天天上去找他的字,而每次都失望!
今天终于又看到他写的一篇了!
再过4天他就回家了。

(很喜欢老三写的这篇东西,所以把它偷了过来。)

阿瘦
"阿瘦。"忘了什么时候被套上这个外号。印象中是form2,form3 那时本圣还是joe帮我取的(应该吧,如果谁还记得真正创作人,告诉我一声)。刚开始只有几个朋友这样叫,很不习惯。有时他们在我家人面前这样叫我,我心里还是很抗拒。

"习惯成自然",这是真的!久而久之,大家都这样叫我了。阿瘦已成了我的代号。就连从小和我玩到大的阿晔,阿hao都改口了。我form4 过后认识的朋友直接就叫我阿瘦,问他们秩成是谁?他们一定说没听过。(还好阿晔知道,不然他一定会问:可以吃的吗?)打球认识的那些朋友或前辈,应该90%以上不懂我的真名。

其实阿瘦这个名字也带给我一些好处。可能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用了这个代号后,跟别人的人际关系变好了。或许是"阿瘦"比较亲切吧,不像"秩成"那样生硬。不难发现大多数叫我阿瘦的都跟我比较熟;叫我秩成的好像对我比较有距离感。当然,有一些例外。

这代号还给我带来不少趣事:刚开始时,有一些朋友习惯了,打电话找我时会说:"阿瘦有在吗?"这时嬷嬷或妈妈听了还以为打错电话。有时朋友到我家叫我时,嬷嬷那些麻将友以为是找我老妈的,因为"a so"在福州话里代表阿嫂。也有朋友介绍我时,人家会问:为什么叫阿瘦,a so 不是嫂嫂吗?更离谱的是有一位打球的长辈,我们叫他taxi的。他问我,为什么你叫阿瘦,怪兽的兽吗?(太崇拜五月天里的怪兽吧)晕倒~

所以我这个部落格叫瘦的空间不是有身材歧视 ~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人,欢迎你来到这个瘦的空间,也叫你的亲朋戚友,左邻右舍,上司下属,前辈后辈,老的拖小的,胖的抓瘦的,高的抬矮的来参观这个瘦的空间。

最后我郑重的重申一次:我名叫郭秩成,不是郭chi成,更不是郭秩瘦!!

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家婆回来了

家婆去古晋喝她弟弟大女儿娶媳妇的酒席后,就留在古晋有一个月之久。
在这一个月以来,我感到寂寞极了!
特别是早上的那一段时间里。
老幺上学。
顺去上班。
我从晨运回家後,家里没有半个人。
我进厨房把收音机开着,听华语节目。
这个办法还是侄儿教的。
让外人以为家里有人在而不敢进来做小偷。
今天下午,家婆带着他的弟弟回我们家游玩。
明天下午,肯定会有人来我家打卫生麻将。
家,开始又热闹了!

不能进网络

从公园跳完操,弯去旅馆看今日的精神食粮。
家里定的是星洲日报,而旅馆处有多份其他的日报。
看好之后,看到古晋电力局的一个男顾客走下楼。
他站在柜台出观看。
我询问他要看什么。
“我的电脑不能进网络,会不会是电线有问题?”
他又向柜台处伸头看。
我走近柜台后面的长桌上看那些电脑的东西。
自从装了无线电脑一起后,给顾客不少的方便。
今番听顾客说不能看网际网络,我就决定找出原因。
问小李她会不会知道。
她摇头说:“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不清楚。”
也难怪她,她应该对电脑是一窍不通的,因为没有学过。
我打电话问顺,电脑仪器是向谁买的。
原来是他的表弟。
即刻打电话给他的表弟。
“我们这边也是不能连线。”对方回答。
跟电力局的Ricky说早上的电脑不能connect。
”如果是streamyx是不会的。”他似乎很失望。
“我家的也是streamyx的,前一阵子也有发生整天不能连接。有时还要叫人来修理,说一些资料不知所踪,所以不能连。可能今天也有一些地区的人不能玩电脑。你们古晋没发生这种事吗?真幸福!”
Ricky没出声。
我想古晋方面可能会比较先进吧!也较多这方面的修理员也有可能!
看到Ricky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椅上。
上惯网际网络的人,最怕会遇到这种情形!
我也试过。

听歌之乐

全家大小似乎都喜欢听歌。
老爸还喜欢唱唱歌的,大多数都是边唱边冲凉的。
许是因为这个原故吧!
四个孩子都喜欢哼哼歌曲及听歌的。
当他们玩电脑时,时常会边听边看东西。
其中尤以老幺为最兴趣的。
每回玩电脑游戏或跟朋友网上聊天时,总是喜欢把声浪开得很大声。
弄得几哩外都听得到。
更不用说隔了一片三夹板外的家婆及她的一班打麻将的雀友们了。
一旦被我听到,我总喜欢叫他把声音转小。
“自己能够听到就行了,为什么要全部人受这个罪?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听的!”我说他。
此时,小儿子才会明白如何尊重他人!
早上,载他上学到校门口时,他迟迟不下车。
“我要听歌一下!”他说。
学生时代,要以学习为目标。
听歌,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驾车往公园的方向前进。
收音机正播着好听的华语歌曲。

Tuesday, October 14, 2008

两桌酒席

前几天在旅馆的记事簿上,就看到了一张纸贴在那儿。
纸上写了8种菜色,用国语写。
我没看清楚那是什么菜。
只知道两桌是在10月13日(即是昨天)下午5点半吃。
我会去注意它乃是因为它的时间有点特别。
以前开餐厅时,很少顾客会巽在这个时间吃晚饭。
他们多会巽在晚上6点半或7点的。
是那一个部门定的桌倒是没写。
问小李。
“是老板答应的,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来吃。”
昨天,看到顺匆匆忙忙地去菜巴刹买菜。
听他说要用参须蒸两只半菜鸡。
“马来人也会吃参须咩?”我非常的好奇。
“还不只这样,他们还要咖哩鸡跟鱼汤的。他们要求我们煮三样汤,不知道怎样吃法。”顺说。
到了下午5点,旅馆的服务生Ramos却说他要回家一趟。
我在猜想时间就要到了,他怎么还能回去。
我没问出口。
他是伊班男子,我怕我问了他会不高兴,然后不来做工。
也因为他将在下个月就要到交通局做工了。
我们不想太为难他。
5点30分,顾客陆续地到来了。
此时,煮菜的女马来同胞跑过来问我说:“究竟他们是几时吃饭?不是说晚上7点吗?他们怎么这样早来?”
“是5点半吃得啊?怎么会换到7点呢?是谁跟你说的呢?”我问。
“老板说的。小李没跟我说几点的。槽糕了!他们都来了!Ramos还没来!麻烦你打电话叫他现在就来,好不好?”
我赶紧打电话给Ramos,他说他快要到了。
另一边,我则打电话给顺。
顺很快地从楼上下来柜台处。
“不是7点吃吗?小李没跟我讲。她应该改正我,因为她是做柜台的。kakah开始煮了吗?”顺有点着急。
“好像两夫妇都在里边煮了。”我说。
餐厅已关了好几个月。
偶尔有顾客上门,多数会叫William Wee(顺的一个会煮食的朋友)来煮的。
后来是因为清洁女工说她跟她的先生能够帮忙煮,所以没托给William。
幸好,后来顾客在5点50分就开始吃饭。
其中一个伊班人来柜台还钱时对顺说:“煮的不错。”
我好奇的问他:“他们马来同胞也懂得吃参须蒸鸡吗?”
“只有一个是马来人,其他的都是伊班人。他们会吃的。有的是来自诗巫的。”还钱的人回答。
“我本来是不想煮的,因为我的主厨都不做了。今天来煮的是一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想帮忙,我才接的。”顺说。
“我找很多间餐馆,还是觉得你这间最清静,所以会想在这儿吃。谢谢你的帮忙,让我们有个愉快的晚餐!”他又说。
他们在7点半吃完。

本地水果上市了!

好多天没上菜巴刹,因为冰箱里还有菜肉的原因。
今天早上到达目的地。
很惊讶地看到很多的本地水果在售卖。
其中尤以榴莲为主。
接着是红毛丹、橄榄、马兰刹及山竹。
看到它们,我的眼睛有福了!
在往年,我定会买了各种各样的水果而忘了买菜肉。
今年,不敢再没买了。
眼不见为净也!
前几天,顺的伊班朋友,丹拿的孩子,拿几粒榴莲来。
我们分给Ciku Tan 两粒,他刚好来我们家要介绍同事买房子。
他说他的四年级大女儿很喜欢吃。
我也乐得分给他吃。
免得又落入自己的肚里!
幸好剩下的4粒都有坏掉一些。
我们三个都尝到了味道。

Monday, October 13, 2008

代班完毕

代班了5天(从下午2点到晚上9点),今天是最后一天。
心情是愉快的。
见识了不少有趣的事外,也看到了各种各类的顾客。
其中最得意的事是,跟顾客聊天的时刻。
这还是几天前从报刊上得知的一个信讯。
明都鲁一间旅馆开研讨会。
红毛上司说了一句很中肯的话。
他说:“柜台的工作人员及其他旅馆服务者,他们若把顾客当作是朋友对待,是能够把顾客留下来的。”
顾客喜欢柜台工作人把他们当作是熟客。
最怕的是柜台处的人臭着一张脸在做自己的事情,不把顾客看在眼里的那种态度。
5天里,交了几个顾客朋友。
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我部落格里的主角人物。
老实说,我蛮喜欢在旅馆做事的。

五十步笑百步

还记得那个老板收不到房租的事吗?
就因为还钱的人不小心把钱'送给'小偷了。
“她们两姐妹那里可以做这样的事情来?对我是很不公平的!”
言尤於耳才不多久。
就听到老板的一个结了婚的女儿也做差不多同样的事。
她开一间新店卖鸡肉炸薯条的。
还请了西马一个印度头手来帮忙。
印度人一住就住了26天旅馆。
老板的女儿对旅馆的老板说:“我的新店还没赚到钱,等以后赚了才还给你。”
第一次的都还没还清,印度老兄又来了第二次。
这一次又住了半个月多。
租金单还躺在抽屉里不敢见主人。
这种交易,跟那两姐妹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那个老板还有什么话好说!
人人都想找理由欠钱不还的!
如今女儿也做同样的事情。
对旅馆是不是很公平了呢?!

瘦的空间

当老三寄我他的部落格地址时,我立刻上网找。
却老是找不到。
出现的一面是有关科学的东西。
后来记起那天老二告诉我说:“他写他被朋友叫成是阿瘦的经过。”
我就试用“阿瘦”或“瘦子”来找。
还是没有他的影子。
心想他应该有个华文的外号才对。
“算了,还是等他回家时才看吧!”我想。
还有7天呐。
早上,去看他阿姐的部落格。
才见到了老三的!
原来是用“瘦的空间”来写。
写的不错呢!
可以跟他阿姐的相比。
原来我家四个孩子的华文都不差!
只有老妈子写的是“平淡得如一杯白开水”。

不甘先生

“不甘先生"是我们旅馆的长期顾客。
他的姓不是“不”,是我帮忙他加上去的!
看他的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就可惜有点吝啬。
而且吝啬得离谱。
对于传真这种服务性的事,他非常的不舍得花那笔传真的钱。
常常要自己进柜台处我们工作的地方,来个自己传真自己做。
给我们很大的不方便!
我们的柜台本来就不大。
他时常逗留那儿很久,常常弄传真机断了线,然后又开机的。
我们都不敢说他什么。
顾客永远是对的!
倒是在算他传真费用时,他总认为贵,说我们是乱乱算。
“我要等你们的电话单来时才还给你们。”他说。
幸好也只有他这样一个顾客。
我们就当着他的面前摊开那张电话单,找出他传真的电话号码及他所花掉的费用。
此时,他才会甘愿还钱了事。
还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一定想如果早还钱,就不必还那么多!
可是到了下一回,他还是老样子要等单来才还。
我看他是习惯成自然,也就让了他!
柜台同事很怕他来小住。
他有很多的“麻酱”(唠叨的意思)。
一个大男人呢!

Sunday, October 12, 2008

讲道

今天的是乐龄人士主日学。
牧师讲的主题是:至死忠心。
他说:“人的一生活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已70多或更老的年岁,是上帝给的恩赐。如果到百年都是跟著主的话去走的话,那是最好的。只是,很多人不敢对主有真心。遇到困难时,不敢承认自己是信主的人。”
然后他就举一个列子,说罗马一个很著名的人。他以86岁的年龄承认自己这一生一世都是信主耶稣的人。
“那个老人一说完,那些兵丁就把他绑在柱子上,淋油在他身上,然后活活烧死他。当时的罗马人认为如果信主的人承认自己是信主的,就会把他们绑在柱子上烧死。”牧师接着说。
牧师的意思是要我们信主的人要活得像他一样勇敢。
我则不以为然。
人的生命是可贵的,一生中只有一次。
明知道自己已经活到一把年纪的人了,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呢?
而一定要死在人前才表示自己是信主的人,这样的死法才是对主是至死忠心呢?
总觉得有些“道理”会误解我们的思想。
信主,应该是由心而生。
不该以肉体的死来证明!
之后牧师又说了一个故事:“西马的林吉祥当年被关进监牢时,很多基督徒朋友写信给他,鼓励他。可是却很遗憾地,在他们信后,都没有人写下名字!现在的信徒,都不敢站起身讲真话!”
我则认为,人都是怕麻烦惹上身的。
是自己一个人倒吧,怕的是连累到家人及亲朋好友们。
到时跳进拉让江河恐怕也难抚平那一创伤!
能够写信安慰监牢里的朋友,就已经不错了。
何须要公布于世人呢?!

Saturday, October 11, 2008

一个女顾客的请求

傍晚7点左右,旅馆大门外停了一部黑色的大车。
冲进来的是一位女性。
一到柜台处就问我房间会不会满。
“我要XXX房。”她说。
“对不起,已经有人住了。拿别间可以吗?”我问她。
“我喜欢住那间的,我每次来都是住那间房间的。”她似乎非要那间不可的样子。
“你们有几个人?三个。那我给你三个床的,就在隔壁间。可以吗?”
“你会算我多少?我每次都是住在你们这里的。有时我会很迟才到或很早就跑的。我明天早早要去斯里阿曼的。算我便宜一点,好不好?对了,我先生是姓周的。你的什么人也是这个姓,对吗?”她滔滔不绝。
看到她这么说,我就如她所愿。
当她写下她先生的名字时,我才知道她是谁。
原来是个有钱人一族。
顺说过:“不要让人家下不来台,顾客要的就给他们,除非太过离谱的。”
我让她心服口服地住下来了。

卫星机

在旅馆代班的时候,看到现钱簿里记载着一笔为数RM110的钱出的现象。
原来是旅馆又添了一架新的卫星机。
是给顾客多一些巽择看节目。
此机可以看各国的电视节目。
几年前,我们在装‘大耳朵’时,几乎要花近6千的安装费。
台湾方面的几台比较好看的,我们还要买一张RM400多的卡。
近年来,该卡也较便宜了。
但算起来还是贵。
柜台的三个同事每逢来上班时,就开始追着电视看,除非有顾客上门。
这不知不觉也成了一种习惯。
任晚班的小林问我为什么不开电视看。
“我不想做电视的奴隶!我现在在家也很少看的。”我说。
我觉得很可惜会把时间花在电视上。
电视节目是看也看不完的。
总觉得那是老年人花时间的东西,像我家婆。
我把时间花在看书及涂写上了。

酸果

最近市场上出现很多的酸果。
有的人很喜欢吃它,像我。
有则却是不知道它为何物,是从来没吃过的。
前天,到一间近在Hong Leong Bank旁边的咖啡店吃鼎边糊。
看到三个中年人在我前面一桌吃酸果及干盘。
酸果是整粒的躺在盘子里的。
就是说他的果盖也没去掉就烫的意思。
我吃酸果是用温水烫软,然后吃它里边的奶白色的肉,没有点什么的。
而我看到这三个男子是连皮都吃进肚里的。
他们还点酱油吃呢。
一个在咖啡店里帮忙的妇女走过来跟我聊天。
她以前也是公园里散步的其中一个姐妹。
看到前桌的人在吃果果时,她很好奇地望过去。
她问我那什么东东来的。
我就告诉了她。
“我从来没吃过那种东西!”她说。
“很好味道的,含有很多为他命c。”我说。
“那我去吃吃看!”说着她就走上前。
“给我试吃一粒,可以吗?怎样吃?”显然地,她会认识他们。
“拿去吃吧!我们都吃得很饱了。你拿一粒起来,去掉它的盖,然后挤掉它的种子,点一下酱油,就整粒连皮都吃进肚里去!好不好吃?”其中一个年轻的男子说。
“啊呀!什么味道这样难吃的?”妇女说。
此时走来一个男子说:“不可以乱学他们吃哦!等下肚子痛才知道。肚子饿时千万不可以吃这种酸果!你现在不是空着肚子吃吗?”
“你别听他胡说!那有这样的事情?我们现在也在吃呢!”坐在桌子旁的男子笑着说。
我第一次看到人家吃时点酱油的,而且也把皮吃进。

人生无常

买好我自己要吃的菜类之后,我到“宝宝的咖啡店”吃煮面。
她的面瘫是近在卖猪肉一排的店。
我会知道她乃是因为几个打太极的女同学都是她的熟客。
很惊喜地看到阿风在点里吃米粉。
她跟他的外孙女一起来的。
是她先跟我打招呼。
阿凤以前是我们餐厅的主厨。
她已辞职一年多了。
目前是在对面江开她自己的面瘫。
是做傍晚的生意。
看到她的外孙女,方才明白时间的飞逝。
此小女孩已经5岁了。
小女孩的母亲很年轻就结婚。
嫁一个丈夫也是没有事业的。
只过了4年的时光而已,他们分居了。
年轻的母亲把孩子留给阿风照顾,她自己跑去柔佛半工半读。
大女儿去槟城念教育系三年,都是男友在新加坡做工供她念书。
却在她毕业时,两人分开了。
根据阿凤表示:“大女儿的男友太好,是我的女儿没福气!”
以前他们都在本地时,我们总是称呼阿凤为“小林的岳母”。
今时,他们却变得什么也不是!
是没缘分吧!
“他们的友情是从中学念7号班开始的。”阿凤说。

Myself

念中学的时候,有一个男老师教我们科学。
他教得非常的明白。
我在他教导下,功课特别的好。
有一个特点是,他跟我同名不同姓。
不过用英文念的话,我们是同名。
他的姓是大肚黄,而我的是三划的。
每逢分考卷时,他总会把我的一张叫为myself。
离开学校后,就没再见到他。
听同学们说他去了师训学院训练。
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成了我先生的好朋友!
他们时常在‘阿来咖啡店’里喝咖啡聊天。
今天早上,我晨运回来时,接到顺的电话,他叫我去‘阿来咖啡店’那儿拿他买的半菜鸡、鱼及菜的。
“那个跟你同名字的黄老师告诉我说那摊卖的菜鸡肉很硬。原来是你的亲戚啊!”听到顺在电话里这么说。
我就知道他指的是那个教我们Science Physics 的老师。
走进咖啡店的前面,就看到了老师及阿章表弟他们两个。
阿章说:“阿顺去鸡贩那儿拿斩好的鸡块,他叫你要等他一下子!”
黄老师在旁也说了同样的话。
老师苍老了很多,整头都是白发茫茫。
“黄老师,你很闲空啊!”我跟他打招呼。
“也不会啦!有时说闲空也不会很闲空,说忙也不是很忙的啦!”他笑眯眯。
我们不见面已34年!

Friday, October 10, 2008

稿费单

说到稿费单,真的是有一罗罗的不方便之处。
不过,我还算是幸运的。
也即是说每回都很顺利地拿到稿费。
本地的星洲代理处的主任是我的一个小学同学。
所以每次都很顺利地从他或他的同事手中接过现钱。
我的一些文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有时报馆没有寄来稿费单时,他们就得要打电话或写信去询问。
有则是拿了稿费单上门拿现钱时,代理处的大门是关着的。
不然就是会计员刚好出门。
计算之下,不知费了多少的油钱在来来回回!
如果真的能像该作者所提议的,把稿费换成是一张支票的话,那是很好的一种方法。
我们可以随时放进银行,也不怕会过期!
稿费单只给我们三个月期限的。

马来西亚日报的改革版

今天是马来西亚日报的改革日子。
它的前身是一份小报。
今天看到的是一份大报。
跟其他本地外地的报纸一样是大张的。
如此阅读起来也感到比较舒服。
想着这个星期天的“星洲文艺版”,可以翻开后就一目了然地看完整篇文章。
再不必像以前那样,还要翻到下一面继续看。
感觉很不一样。
(注: 12/10/08 的“快乐星期天”副刊还是以小份的版面出现。)

永乐多斯的部落格

那天在本地听她演讲时,明明是会记得她部落格的地址。
可是回到家后,却怎么也打开不了。
所以也不能够看她写的东西。
在马来西亚中文部落格里也没找到她的。
也许她没把它放进也不一定。
真可惜。
问艾媚,她不在家。
季仁却回答说:“我那天没有注意看她部落格的地址,所以没有印象。”

Thursday, October 09, 2008

中风

早上去公园要跳五行赞美操时,听到赛英姐说:“每次有一个先生娘来跟我们一起跳赞美操的,她的先生昨晚中风了。实在想不到!他们昨天早上还有来公园呢!”
“她先生每次不是都自己走路吗?他的太太是跟我们跳的。”淑文问。
“对啊!昨天我还跟我先生说,他们两个的距离只有几步,为什么不等他一下一起有伴。他却回答说他走得快,不能跟他慢慢走。想不到今天就不能起床了。人生无常啊!”赛英姐又说。
“的确,你先生每次走路都是很快的!没人能比得上。”碧花说。
“所以我们要常常运动才行,身体才会健康。”何阿姨说。
几个相识的朋友都慢慢倒床不起。
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问老二中风是什么样子的。
“中风的意思就是说脑袋里的小血管破掉或塞住。有很多种的现象。有的是轻微的,只头晕一下子就好的,但那是要中风的前兆。有的人半边身体不能动或嘴歪掉,这些都是的病痛。所以,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时,一定要跟医生说清楚。有时,医生看太多病人,所以不能一一讲解清楚;有则会忽略病情。”
现在的病有各种各类的。
有人天天上保健班,但却也会中风而躺在床上不能动,像一个姐妹那样。
让有些人不甚明白她是不是运动过度而会变成那样。
另一个也是从不缺席上保健班的,竟然患上了尿酸而双脚浮肿,要住院几十天的。
也许真的是因为病变的关系吧!

爱护小动物

去市议会图书馆载老幺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只小猫躲进他人的车下。
“一只小猫,好可爱!”我说。
“我也看到了!”老幺说。
“你不是不会爱小动物吗?你们四个好像都不爱的!”
“那里不会?我跟阿成都会爱小动物的。只有姐姐跟二姐不会,每次看到小猫小狗都要追着跑。”老幺说。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追猫到路边,而让一个驾摩多西古的年轻人跌倒吗?”
“那时我小么!我又不是故意要追它到路边的?你们都以为我是讨厌猫才追它们的。其实你们弄错了!我是喜欢猫的。我是跟它玩才会去追它的。”老幺解释。
我才猛然觉悟,原来我误解了他很多年!
“有几回我去鸭寮里赶它们走,是因为你告诉我们说那些猫是别人家的猫。”
呵呵。都是妈妈的错啊!
真对不起,老幺。
妈妈错怪你罗!
一家四个孩子之中,老二最怕狗。
每次远远的看到小狗她也会吓得不敢走近,非要绕一大圈去避它。
我笑话她是肖老虎的人,怎么会怕小动物的!
她回答说跟生肖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大女儿最喜欢追着猫狗跑,她说她不喜欢它们,所以要赶它们走。
改天要问问她为什么。
老三么!没什么印象了。
大概就如老幺说的也是喜欢小动物的人吧。
想到他们的陈年往事,真是趣事一罗罗!

检讨自己

想起前天那个看糖尿病伊班医生的‘气话’,我想他应该是一种好意。
君不见一些教人向善的人会说:“我是关心你,才会跟你讲解,不然谁要那么闲空要管你?”
说的有理,若对方不当我的病是一回事,他无需要那么生气,何苦来哉?
当天他会说我乱吃,乃是因为我在得知有高血糖后,有跟他提起我最近常常有聚会吃大餐的事项。
他当时就说过:“你要改变一下你的吃法!”
因此他会说那种气话来激我。
仔细想想,我真的太依靠药物了!
总以为打了胰岛素的针后,我可以吃所有的食物以达到平均的营养。
其实,要想血糖在水准平衡之中,除了要有运动外,也要保持心情愉快。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食物方面的禁食法。
我自觉有足够的运动。
如今应该是因为‘祸从口进’,是与食物有关!
谢谢医生的‘气话’。
(三个在外念书的孩子们,你们放心。妈妈会尽量配合自己的健康而进食。别为我担心!)

Wednesday, October 08, 2008

秀英的白兔论

秀英告诉我们说她有一次杀白兔的经过。
她的至亲送她一只白兔。
叫秀英自己杀来吃。
秀英把白兔装在麻袋里,放进一个水桶里要浸死它。
她把双眼望向别处不敢看,直到它不再挣扎。
要拔它的毛时,先把它的头用一块布遮住。
等翻开布块时,竟然发现到白兔的双眼正大大的睁开着,好像在望著她一样!
她吓得不得了。
她立刻打电话问她的至亲。
对方说:“白兔若用水浸死的,眼睛是不会闭的。”
“那是我第一次杀白兔,也是最后的一次。实在怕极了!”秀英说。
此时,阿娇走过来说:“要叫白兔闭着眼睛死,可以放一点酒精在碗公里,然后把白兔的头往酒里浸。它会很快断气的。”
玉花在旁听了说:“啊呀!你们真是残忍啊!那么可爱的宠物怎么舍得杀来吃?我是不敢吃的。”
“我也是。有吃过一次,他的肉很嫩的。就是不太敢吃它,因为它是可爱的动物!”我说。
说时,还会想起那一次吃它的不舍情景!
“听说它比鸭好,没有胆固醛。”阿娇说。

兰玉的鱼汤

兰玉告诉我们说她在傍晚时煮了一碗鱼汤,非常的好味。
我们问她怎样煮。
因为各人煮各的味,要多知道一些。
她很兴趣地说了。
配料是随意的:
1 长茅5根、
2 辣椒3条、
3 醋一小滴、
4 4粒红毛茄。
先滚烧着配料,到有味道溢出,然后才放下鱼。
“红毛茄够烂的时候,它们的皮会自动脱离。吃它的肉,是非常的好味!酸酸辣辣的!”
我们几个打太极的女同学听了之后,都想着明天也来煮一碗的打算!
这种的分享真是有趣!

星洲副刊来函 - 10月征文

(这三天以来,看到‘星云版’里刊登的《10月征文》- 写有关癌症的作者们,他们写的真实心情故事都有真人真面目(有相片为证)的出现。我因而就猜想我的一篇应该是离了题!我写的是有关我朋友及至亲们的故事。就想要询问编者之时,却发现有一封电邮信的来到。我战战兢兢(有时编者会告诉写作者拙作不合登的函件)地打开一看,方才知道它没有离题!真是高兴!)


长竹,

<嗨 你好>一文合用

特此通知


副刊 蔡興隆

Wed,8 Oct 2008 12:49am
subject: 星洲副刊

如愿以偿

去年的时候,跟顺说起大女儿的部落格。
说她写的一篇有关她买摩多西古的趣事。
她的言词方面的的句子比我好多了。
写的内容也蛮有教育性质的。
我当时看了很想把它寄给报纸的副刊刊登。
但一直忘记而没有告诉她。
到了今年中,又跟顺提起她的幽默部落格的事。
顺一直没得空档时间。
直到最近。
有时开了电脑后,他却忘记把眼镜放在那里,所以不能自己看。
昨天的情形是,我已进入女儿的部落格范围了,却在sign-in部位时被我弄不见我们的地址。
等我找回时,顺已上班了。
到了今天早上才真正地念给顺听。我的两幅老花眼镜都不适合他戴。
我只好念给他听。
有的地方念时会想哭(写到她逝世的伯伯医生时)。
(我只念出一小部分,我不想他触句生悲而太伤感。)
有则是看了会发出笑声(关于她最小弟弟的事项时)。
念好全部的部落格后,顺说:“女儿的词句比你好太多了!她写得比较有感情,你的是平平淡淡。”
我承认我有此一弱点。
终于如愿以偿,给顺知道女儿在外的近况!

Tuesday, October 07, 2008

白老鼠

今天早上,我在路边的政府医院第三号房做了一次白老鼠!
被那个伊班医生叫作Johnnie Tegong的。
他是专门看糖尿病的医生。
我是他今天早上的第一个病人。
今天是12年以来的的第一回,是吃饱了早餐去验血糖的。
事缘早上起床时,肚子好像是特别的饿。
许是前一晚吃少的关系。
本来是想拿了血糖后才吃,像以往一样。
后来想到上次那个代班的男马来医生(Johnnie医生时常不在医院里,不是去吃风就是去参加课程)曾告诉我说:“现在的糖尿病患者可以吃饱了来拿血糖,免得太饿时会有昏倒的现象!我们拿血糖时是验吃饱后的。”
又想到要在医院等很久,怕自己会饿坏,我就吃了早餐才去医院。
从7点等到8点半,我才进入第三号房。
先给一个护士验血糖、称重量及量血压。
今天的血糖竟然高到16.50mg/dl,是吃早餐两个钟头后的。
女护士跟伊班医生说起我的血糖。
当我坐在伊班医生那边的椅子时,医生很不高兴地拉下脸。
我就知道他一定又要骂人了,就像往年一样。
果然不出所料!
他说:“医院给你的药品是全马来西亚最好的药了(我知道他夸大其词)!你却不珍惜!不要以为有吃药就可以不必控制地大吃特吃你的食物(冤枉啊!老爷!)。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也没法子帮你。你们这些病人,不要太依靠药品,要靠自己才对(我很赞成这个说法)!”
话说完之后,刚好进来三个(两男一女马来同胞)来实习的未来医生。
医生不知是不是要夸耀他自己的医术还是要挖苦我似的滔滔不绝。
他拿着我的卡,就对他们说:“我这个病人是已经在这里看了12年的病。她自作聪明地到外地看私人医生,然后开始打胰岛素的针。当血糖高的时候,私人诊疗所的护士叫她加份量,低的时候她就减少。她是乱乱来自己来的!她自以为她有的是钱,可以去古晋的‘诺瑪’或‘三宝岭’找私人医生。看了之后还要回来找我们。你们知道的,我们这里是小医院,有很多设备是不够的,很多东西都缺货。(他的话显出他是很矛盾的!明知道本地政府医院没有比较先进的仪器,他却认为我不应该去外地看私人医生!)但又有什么法子?我跟她说这里的药已经是全马来西亚最好的药品。她以为她吃了药品就可以不必控制,所以会有今天的高血糖!”
我在旁听了真是火气大!但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我不敢出声,免得弄巧反拙。
说没有控制是不对的说法!自从打了针之后,我的血糖大多数都在水平之中,除了有几次例外。从一些书本上得知,有时血糖高不一定是因为吃多了淀粉之类的食物,而是因为情绪不好或生病时都会影响到。
我觉得不应该因为今天这一次的高度而把我‘判了死刑’!
说真的,如果有钱的话,我绝不会要硬着头皮给医生取笑或花很多时间在等待的。若不是看在药品只要花一令吉的份上,我想我会巽择去私人诊疗所看病。
但是,私人诊疗所的药是昂贵的。
当然,我也很重视政府医院的每一回看后的报告,私人医生就没有这种的记载。
说起来实在是不得已!
幸好在一年前,我有自知之明在先,听了表哥医生的话而到古晋及诗巫等地照肾及检查双眼(医学上的书藉都有提到说病人在每一年都要做检查一次全身,以防万一!),才不至于蒙在鼓里无这方面的知识。
有多少的洗肾病人,就因为没有做检查而要洗肾一生!
瞧瞧!竟然把我当作‘白老鼠’!
还说了一些自以为是的事,弄得我情绪低落。
等他说完长篇大论后我才说:“我会去打胰岛素的针是因为我表哥医生的介绍下才开始的。我怕我的肾会坏!”
老实说,他看我的病12年,从来没有告诉我打胰岛素针的好处之处。
私人医生(包括表哥医生)都鼓励我们(有高血糖的人)要实行打胰岛素,说可以保护肾产生病变。
因为今天这一次的高血糖,我见8号房的‘大医生’。
她是个非常年轻的女马来同胞。
她叫我试用一种比较好的药品(伊班医生的谎言不攻而破)两个星期,之后再去看她。
“两个星期后你来见我时,不要吃东西,要饿12个钟头才来。我要的是你未吃东西时的空肚血糖。这14天里你也不要打胰岛素,我要看看你需要不需要再打针!”女医生说。
我服从,也很感激她对我的重视,让我开始给她看病情。
有点後悔吃了早餐来!
是打胰岛素针一年后的第一次发生状况。
对于伊班医生的一番话,我知道他也是为我的病而说的。
只是很不喜欢他的那种说话的语气及态度罢了!
许是因为他没有亲身体验到那种病痛吧!
我也只好这样想,而原谅了他!

Monday, October 06, 2008

用电脑写稿

记得几年前,我对电脑很排斥。
特别是用电脑打字这方面的事项。
然后用电邮寄稿件的风气。
其他文友都很先进地应用电脑这个新科技物品了。
而我还在战战兢兢的不敢试。
后来是去参加古晋《国际时报》征文比赛拿得奖奖金时,在现场遇到吴岸。
他问我开始用电脑写稿件了没有。
我摇头说我不会。
“很好用的!你可以加句子或除掉它,然后再写句子进文章里。写不完的话,可以存档起来,然后再继续写及修改。我现在都是用电脑写字了。试试看吧!”
过了好多年后,我才慢慢地学用电脑打字。
起初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字找出拼音的。
有时,拼错的字是永远没法子找出来的时候,我就用汉语拼音字典。
接着,为了要学打华文字,我就把自己的拙作打进磁碟里。
有时磁碟会坏掉而浪费了我不少心血。
就因此会想起把它们打进部落格里。
就是如此地把拼音华文字学起来的!
今番,听到两个夫妻档的文友还是用手抄写稿件。
我即刻学起当年吴岸劝我的句子来。
对方也像我当年一样抗拒。
我给他们时间去做决定。
这种事是急不来的。
我有很深的经验!

煜煜的鼓励

煜煜编'笔汇'已第三期了,也即是说已经3个月了。
我还未向她道贺一番。
昨天早上刚送走艾媚季仁。
当天晚上在代班的时候,就想到了煜煜。
我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娘家处。
她的弟弟说她已搬家,他告诉我另一个住家电话。
我即刻又打了一个电话。
今番不打去的话,又会一拖再拖而忘记。
电话终于打通了。
“嗨!真是巧合,我刚刚从星加坡度假回来。刚到家呢!我到新山见我的亲戚外,也跑去星加坡找骆明会长了,跟几个那儿的文友们一起吃顿饭。”她说。
瞧!多巧合啊!当我想念她时,她刚好已回到家。
若早一步,肯定会找不到人!
问及稿件时,她说:“季仁交给我的旧稿里也有2003年的。还有很多旧稿还未登。8月份的笔汇里就是03年的稿。你写一些微型小说来吧!你会写啊!不要太长的。”
“现在很少写了,变成比较懒惰了。不过,我会试试看。谢谢你的鼓励。”我说。
放下电话后,竟然忘记问她她的电邮地址。
希望寄稿时能够用它!

欠钱要还

前天晚上,走路回家经过一间面包店时,向年轻的老板娘买一条罗地。
要还钱时,竟然发现没带钱包来。
老板娘已把罗地包起来。
我告诉她不还钱的原因。
“不要紧,改天你有经过时再还吧!如果我没在店里,你可以交给我这里的小姐。”她说。
我拿着罗地回家。
隔天一大早,我要上菜巴刹之前,就到面包店里把RM2.20还清。
相熟的老板娘不在,只有他的先生在店里忙着。
我道明来意后,就把钱放在桌子上。
“来得及啦!这么早就拿来还!”他说。
“欠钱一定要先还,不然会忘记!”我说。
说完就离开了。

Sunday, October 05, 2008

大黄梨

早上,跟上帝请了假。
老幺就自己上礼拜堂了。
我则带着两个文友去吃早餐。
我们都巽了哥罗面。
艾媚问我干盘跟哥罗面有什么不同。
我摇摇头。
“因为它是干的?”艾媚问。
我说:“干盘也有干的,可能是配料不一样吧?”
说时是不大确定的,好像有听到他人说过而已。
吃完后,又领他们去拍泗里街的标志 - 大黄梨。
1990年当他们来拜访时,错过机会没有拍。
今番一定让他们补过。
“拍几张回去给两个双胞胎孙看看吧!”我提议。
我把车子停在码头大时钟的旁边。
两夫妻下去拍。
我把眼光望向大黄梨。
竟然很意外地发现它比以前熟多了。
当初刚刚做好时,大黄梨的底部只熟一点点的。
让人看到了,有流口水的感觉(想到它的酸度)。
今天看到的却不同款了。
许是又油漆过一次的可能性。
它的底部熟了有三份之一,变得漂亮多了!
很想去买它吃它。
老实说,我是很久没到该处探望它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

这次留台同学会举办全砂的征文比赛中,有很多人得奖。
单单来自美里的就有16个,这包括学生及公开组的。
泗里街方面,有星洲日报的女记者叫作黄小茵的,得了一个安慰奖。
此女子很年轻。
我注意她很久。
在今年里,她得过不少的奖。
前不久,还得到全砂福州公会妇女组征文比赛得冠军。
话说散会后,我带着艾媚及季仁到永乐多斯的面前时,看到该女记者就在旁边坐着。
她一看到我就对我说:“我知道你是谁了!刚刚这边有几个男记者告诉我说你以前写很多。我一直有看你写的作品,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你就是长竹。”
我立刻回答说:“那是过去式的了!现在不行了。还是你比较会写。我看到你今年中到很多征文奖。”
正如永乐多斯所说的:“今昔不如往日!很多事情到了中年时会自然而然地消退下来。很常会失去了记忆力,不再积极地去做以前喜欢做的事。看待事情也平淡了不少。好像凡事都是理所当然的发生!”
而我目前就是处在这种阶段中!

Saturday, October 04, 2008

送书

艾媚及季仁各送一本著作给民立的图书馆。
我看到他们两个各自在签名。
心想,我这一生中会不会也有签自己书的一天?!
另一边的思想却中止我再想下去。
有多少的男女文友们,他们印好书后,把书堆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当枕头睡(还嫌太硬了些)!
不然就是给蜘蛛做窝养儿育女!
在文学界中,像艾媚及季仁这样著名的夫妻档,是没有几个的。
季仁说他这次卖100本(叫作《不怕没有鱼吃》)给全砂留台同学会。
一本是RM20,共得RM2000。
另外还送给美里一间小学(因为学校的课室木板被虫咬坏,学校当局修理几次都修不好,所以季仁要捐钱给他们)500本作基金,共得一万令吉。
他的这种为教育而献出的力量,是令人佩服的。
他是个很重视学校教育的前校长。
艾媚叫我也出书。
“可以送给民立中学做建校基金。”她说。
我摇摇头,不敢想象!真的。
虽然出版费1000本只要RM4500,可是我还是没胆量冒这个险!
在文华之夜晚宴散会后,他们又找上了永乐多斯。
两夫妻又奉上了他们的书给她!
而我送给两夫妻的是他人写的书,比如:
1 《读者》(2006年 从390期- 395期)合订本;
2 扬善著的《十分过瘾》;
3 《爵火》一本;
4 星加坡出版的《赤道风》5、6本;
5 《星加坡文艺报》10多份;
6 世界华文文学家汇报;
7 世界华文作家汇报等等。
季仁此回送我一本他的新作《何止没鱼吃》。
它的目录有包括:旅游环节;教育课题、时事风云;生活呼唤及文学一角。
因为时常收到书,所以也喜欢送他人书给人。
两者皆大欢喜也!

永乐多斯


终于看到永乐多斯来到泗里街。
她比我想象中年轻漂亮及朴素。
起初的时候,是艾媚邀请她跟我们拍照,由季仁拍。
看到她笑眯眯很亲切的样子。
我就胆大包天地说:“我时常听到你在第五电台说的小品文。很有意义的故事。我很喜欢听。”
她笑了。
我们是在民立中学大礼堂里跟她相识聊天的。
当时,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又打雷的。
大礼堂里的电流一直中断。
本来说好早上9点开始的。
却拖延到10点。
我跟艾媚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跟她聊天。
她说她会认得艾媚。
女博士今天讲的题目是:“不让青春留白”。
是说给青少年人听的。
她用很多她自己的生活经验来谈。
她说她在20岁上大学的时候,她的记忆力是很好的。
“我常常一目了然。看过的学问都会记得清清楚楚。像历史,我每次都考得满分。还有华语英文的,都难不到我。可是当我40岁来马来西亚后,我要写一篇论文,用国语写。而我在台湾时从来没学过马来语。我以为我的记忆力好,可以在一天之内背10个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办不到了。人的一生最好求学的阶段就是在少年时代。”
她的这一番话其实是要告诉青少年人,学习年龄一过,就永远都失去了机会!
“我知道现在的父母很难为,孩子放学回到家就是玩电玩,不把功课放在眼里。我要说的是,你们少年人要清楚的想到,你们甘心就这样过一生吗?没有盼望及感恩,也不想走出家园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吗?”
永乐多斯也应用了很多外国的经典故事来启发要点。
早在一个星期之前,老幺答应跟我同去听演讲。
却因为前一晚跟几个从明都鲁回来度假的堂弟们聊天而到清晨两点,而爬不起来!
我觉得可惜极了。
“听说诗巫还有三场,不然我们带你去诗巫听吧!”我跟他说。
他没回答。
奉劝诗巫及美里的朋友们,一定要带青少年孩子们去听。
很值得的一个激励演说。
永乐多斯的一句话,可以等于我们的100句!

Friday, October 03, 2008

葛利长屋


全国留台会的团长及长屋屋长等人在做着祈福的仪式典礼。




这些百衲被都是伊班同胞做的。他们弄出的花样好像很乱似的。当天晚上,她们把被都挂在窗口上。不知后来有没有人买下。

跟可如(外甥媳)约好5点出发到民众会堂集合。
却在5点10分时还不见他们两夫妻的人影来。
打电话没找不到人之下,只好打电话给三嫂。
嫂嫂说他跟三哥已经到了民众会堂。
他们两个本来约好也是可如载的。
我就跟老幺说我先走路出去。
“如果表嫂来,告诉她我已出去了。”我吩咐老幺。
到达民众会堂时,见到两部巴士在路边等待。
它们好像要跑的样子。
我急急忙忙地走到第一部巴士旁。
看到一个中学的华文老师在旁边站着。
我就问他还有没有位子坐。
他点头地叫我上巴士。
我走上去时,见到三哥已坐在中间的一个位子。
他的前面有一个空位,我就坐下。
我往后面的位子看,没有看到艾媚及季仁两个从美里来的文友。
就猜想他们是坐在后面那部巴士里。
我们去的长屋是近在椰甲(7哩巴刹)附近的葛利长屋。
我是第一次去这个长屋的。
在路口处,伊班同胞用国语及英语写了欢迎词的布条挂横在中间。
有20多个男女老幺在路边站着欢迎我们。
其中有几个小孩子是穿着他们的传统服装。
身上挂着的叮叮咚咚的铜片,在阳光照耀下,现有一闪一闪的光。
我们迎着夕阳西下的阳光走上小山坡。
迎接我们的是一座很长的木长屋。
屋子旁,也站了几个男女老幺在跟我们握手。
走进长屋的长阔的走廊上,感觉它真的是很长,有走不完的感觉!
走到尽头处,伊光就用华语跟我们说可以坐下来在地板上。
对了,忘了说起伊光这个伊班同胞。
他曾经在台湾留过学,娶了一个韩国女子做妻子。
他们拥有一个男孩,目前正在修读医科。
我们去的长屋其实是伊光朋友的。
伊光自己的家是在另外的地方。
“我自己的家已经变成石灰屋了,很现代化了。所以没有什么好看。因此,就介绍他们来我朋友的长屋。他这间长屋还是很传统。”问及为何不去参观他的长屋时他如此回答我。
屋里有先进的地方就是他们开始用电灯、电风扇及自来水。
要开幕时,他们都会来一场祈福仪式。
预备的东西是放在中间的地板上。
几个比较有份量的人(屋长、留台全国会长、秘书、本地的留台会主席等)围坐一圈。
中间放的东西,他们就学者长屋的年轻屋长拿及涂及放的,在一个小碗里。
伊光告诉我说:“这些东西将要包起来挂着,算是一种祈福。就如一些基督教的人祷告一样。”
对了,在他们还未放任何东西在碗里之前,他们抱来一只白色的公鸡。
我听到旁人说:“他们用刀子割一点鸡冠下来做祈祝福仪式的一种东西。”
我没看到这一点,因为人太多之缘故。
祈福仪式过后,就轮到屋长、留台总会长及相关人士演讲。
然后,有一妇女在跳他们的的传统舞蹈。
另一个武士打扮的男子在跳着祈福舞,好像要打倒鬼怪似的。
屋里是非常的炎热,虽然有几把风扇在吹着。
事缘他们把窗口用百褶被(那种用啐布车成的被)盖住。
就是把被挂起来的意思。
后来听说他们要卖给那些有兴趣买的人。
晚上7点多,我们才开始吃饭。
吃着伊班同胞预备的饭菜,那是跟我们是有稍微不一样的菜类。
有苦味道的黄瓜藤(听说)、野猪肉(相当硬有咬不动的感觉)、炒的鱼块(不敢是试吃)、像海带一样黑硬菜煮花生、一种水果切成一片片圆型的、竹筒饭及咖哩鸡。
7点30分左右,我们(三哥、三嫂、艾媚、季仁、一个女性朋友及我)就跟着可如的车回家。
在路口,又遇到几个要回家的男士。
看到我们有几个在车后蹲着,他们也要求上车。
算起来,可如的车后来竟然载了12个人(连驾车的人)。

有朋自远方来




上个月中,美里的季仁打电话给我。
告诉我说:“我与艾媚将会在10月3日(也就是今天)去泗里街。我们是去参加文华之夜的,他们邀请我们两个去做征文比赛的评审员。到时你千万不要出门哦!”
我答应他们。
时间过得真是快。
今天他们就来到了。
他们来自美里的(有留台生及征文比赛得主们)全部住在“金龙酒店”。
还有永乐多斯也会跟他们同住一间。
住在我们旅馆的是来自明都鲁的留台生。
昨天打电话跟季仁说:“你们不住在我们这儿,不过不要紧,我会去找你们的。”
“我们明天早上8点半跑,可能会到下午3点多到达。”季仁说。
后来他们到3点48分才到达酒店。
我决定今晚在长屋跟他们会面。
他们留台生将在长屋里举行迎宾会。
有朋自远方来。
格外高兴。

Thursday, October 02, 2008

收拾厨房

一家里头,喜欢留在厨房里洗洗刷刷的人,绝不是我!
每天预备三餐出来的碗具,真的够我忙个不停的了。
所以在其他三餐以外的时间里,我尽量不进厨房。
眼不见为净也!
因为厨房里的洗碗盆处一定会有那些杯啊碗的留在里边。
杯麽!多数是老幺喝米禄的,喝完就随手一放地走人了。
碗碟么!一定是迟回家吃饭的外子遗留下的。
他老爷子每回吃完午餐或晚餐,一定是不洗碗碟的。
不然就是洗碗盆里的苹果皮会躺在里边给洗碗的人看!
因此,我时常会到预备下一餐之前,才一起冲洗。
如此说来,煮妇生涯真的是离不开厨房的一切。
什么都要动动手洗洗抹抹的。
如果不是偷点时间上上网看看书的,主妇是没有自己的时间!
家婆时常会窝在厨房里预备这个(小葱)那个(咖哩料)的。
她常常会留在那里老半天。
让我非常佩服她的这种古早女人的性格及命运。
厨房,是她婚后慢慢一点一滴流掉青春的所在地。
其实,我家还有几个家庭成员常常会逗留在厨房帮忙的。
除了两个女儿在放她们的两个月学校假期会帮我之外,还有一个人!
假如我说出他是谁,肯定有不少女性朋友会非常的羡慕我!
猜到他是谁了吧?
嘿嘿!他就是外子也!
他是个从来不帮我煮饭的人(是不会煮)!
但是,他会帮我收拾厨房里的碗碗碟碟。
当然不是天天(三餐吃完,他是绝不洗碗碟的。这就输了他的儿女们!)。
时不时地,他会把那些杯呀碗碟的,洗把脸,抹抹身。
‘风向’好的话,他会静静的不出任何怨言。
相反的,他会唠嗦我没帮他。
老实说,我们主妇天天都有洗它们的机会。
如果也能像外子一样,喜欢时才来大洗一番。
我肯定也会很兴趣。
“可是我们是天天都要洗呢!”我说。
今天早上,我去买菜时,顺在洗碗盆附近逗留。
我就知道他今天风向很好。
接下来他一定会把架子上的一切全部拿下来洗过一番。
待我买好菜肉回来时,他老爷子还在抹杯子。
我家杯子可多种化。
有高脚杯、矮的高的、喝咖啡用的、没手柄的、有手柄的、大的小的。
总之整个架子上多数都是杯就是。
我匆匆忙忙地洗米下锅,就躲开了。
我很不习惯听到他弄出的杯碟那种唧唧喳喳的声音。
而我的他也不喜欢我在旁越帮越忙的样子。
常常是等他收拾好后,我才下去厨房煮。
一年里头,最高兴的还是每逢过年前夕。
他都会叫来一两个工人来收拾房子!

Wednesday, October 01, 2008

煮什么好!

现在想起来,真的很佩服家婆。
在往年里,她每天的午餐和晚餐,她都能够煮出至少7、8碗的菜肉加一碗汤。
到了最近几年,才让我接过预备三餐的责任。
有时,看到饭桌上不够菜时,她也会加一两碟。
那不外是干鱼仔加酸甘汁及大葱,不然就是煎鸡蛋。
总会让全家大小都有配料吃。
这几天她在古晋小叔家游玩。
家里只剩下老幺,先生和我三个人。
每一餐煮的时候,都让我很为难。
不懂得要煮什么才好!
老幺一向以来喜欢吃炸的食物。
家婆有在家时,总会另外炸给他喜欢吃的菇或鸡翅膀。
我就不同。
为了不让他满脸生青春痘(热到)及健康着想,我尽量不煮给他炸的。
昨天下午煮半只红酒鸡汤。
他这小子却嫌鸡肉不够肥。
“怎么都是骨头的?”他问。
“我煮的可是半菜鸡呢!不要太常吃肉鸡了!多数都是打针的,对身体不好。”我说。
最近从网络上又看到说鸡脚鸡翅膀都有问题,再加上鸡蛋也不担保的。
我才真正地感到左右为难。
比起来,老爷子还比小儿子容易‘养’!
前者只要有鱼一碗就行了,后者呢,要三思而后煮。
桌上的食物算来算去,也只有勉强的三菜一汤。
明天要买什么菜呢?!

三张支票

话说三张支票的事。
顺叫他的一个女同事帮忙写。
是第一次。
那个女同事依着老板的吩咐去写。
然后由我去拿去各部门还。
到达电力局柜台时,好心的小姐告诉我说:“你的这三张支票还要重开,因为后面不可以有几仙的。”
我只好把支票带回公司。
支票要两个董董事长签名的,其中一个却去了中国。
那么,两张电单及一张水单都要等另外一个董事长回来才能还。
后面的几仙真是惹了祸!
电单两张肯定是要还10%的加费了!

心无杂念

每次上太极拳的班时,小教练总会叫我们要放松身子所有的部位。
“你们千万不要把家事带到这里来烦恼!今天做错了什么或是明天要做什么事,统统放开不要想!”
起初的时候,是做不到的。
后来才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如果要在家里学习打太极拳,对我们这些女性来讲,真的是很难办得到。
才站好身子要开始时,脑海里总有做不完的家务事在闪着。
尽管小教练在下课后叫我们回家一定要练习。
嘿!
我总是左耳把吩咐听进去,右耳又飞出去了!
“怎么能够学?在那种环境下?”我替自己找出了不成理由的原因。
所以我学得当然会比较慢!

大表哥的苦楚

从顺的口中得知有关大表哥的事。
这个表哥是顺已故的大姑大儿子。
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以前,早就知道他是个活得最没有尊严的一个男人!
出门时口袋里没有半分钱!
妻子的口号是:“有钱能使一个男人变坏!”
最早的时候,两人开了一间杂货店。
妻子收起每一分所卖的钱。
要买货进来时,说什么也不给钱还人家!
表哥到处向亲戚朋友们借钱。
借出去的也是永远越滚越大,是个无底洞。
到了最后,人人见到他就像碰见鬼一样的躲着他!
因为妻子管钱管得太严,开店的后果是关门大吉。
欠人家一大屁股的债无法还是事实。
最近,又听说他要申请福利部。
有人查出他是不合格的。
妻子女儿们都活得很好。
为什么唯有他有活不下去的能力?!
这是家庭的问题。
福利部应该要考虑他的家庭背景先。
有人气无依无靠的、没有儿女抚养的、或是残废不能自立更生的,那才是福利部所关心的人物。
表哥这样的人,怎能算是“很可怜”?!
他只是个很可悲的人物!
作哥哥的,不知会不会怪罪阿丽这个作小妹的,当初会看错眼地把这个“女人”介绍给他做老婆!
害得他一生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