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30, 2010

(979) 两位男老师

(登于2010年4月28日 星期三 联合日报的文艺梦)

两位男老师

三月中的一个星期天,我代小王的午班。
下午5点半,大门口来了两位年轻的男子。
他们站在旅馆的柜台处。
“我们要一间房间,我们是不过夜的。我们只是借来冲凉一下,给我们两个钟头就行了。泗里街的游泳池为什么没有开?我们是来自诗巫。”其中一个男子说.
“那我就收你们RM35.00吧!”我说。
他们走上楼后不多久。
大门口突然涌进来一群20多个男女学生模样的人。
我一见这些陌生客就站起身。
“请问你们找谁?”我问其中一个男生。
“我们是来冲凉的。”他回答。
看着他们'平平碰碰'地走上楼。
我有种不相信的感觉在心头。
刚刚的两位男子应该是老师。
他们告诉我说只有两位上去房间冲凉的。
我没料到他们会用这种法子来订房间!
后来,有个学子走下楼找柜台上的书报。
他在找当儿,我就顺便询问他。
“你们是学生吗?是不是XX老师一队的?”
XX是外州的一个男老师,他时常带队来。
而且每次来,都是几十个学生一群的。
有时他本身没来,就只有交代给有关老师带队。
开的单都是用学校的名。
我会有此好奇想法,乃是因为XX在当天晚上有向我们定三间房间。
即是说我们旅馆有留三间房间给XX学生住的意思。
我从下午3点代班到晚上8点半。
都没见到XX或任何相关的老师带学子来。
除了那一队20多个学生来冲凉外!
“是,我们是under他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小男生回答。
得知他的答案后,我即刻接电话上去房间问清楚。
我只是想知道XX订的房间是不是要取消。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该女子也回答说“是”。
这时,电话突然被一个男子接了去。
他似乎有点责怪女子乱说话。
“哈罗!”听到该男子的回答声。
“请问你是木先生吗?我很想知道你们是不是underXX老师的?他有向我们定三间房间。”
”我是木先生,就是刚刚向你订房间冲凉的人。我们不是属于XX的!”他急急地说。
“是吗?那就不要紧,因为他有定了三间房间给学生住的。”我放下电话。
不明白为什么三人之中有两个人的答案是一样的。
也许那个男老师要隐瞒什么吧,有点不太明白他的动机······。
此时,想到了10多年前我们一行30多个人第一次去汶莱游玩时的事。
当时因为是圣诞节的关系,我们定的地方没有人给锁匙。
我们只好去找公寓或旅馆。
柜台小姐租给我们一个单住。
当时的她,知道我们的难题后,也是给我们很大的方便!
一群30多个男女老少就住进三房一厅的单位。
无形中给我们解决了住宿问题,我们很感恩。
此件往事,常常围绕在我心底。
也时常在不知不觉中,帮忙那些来旅馆住的顾客。
给人方便,其实就是一种无条件的服务!
不过,对于这两个男老师的做法,我有点不认同及担心。
不知道他是如何向这一群学子交代的!?
他们都是一群未踏入社会的少年人。
老师用这个法子去旅馆冲凉。
他们从老师那儿学到了什么讯息呢?!
我总认为,当两个身为人类工程师的来到柜台处时,他们实在是应该让一群学子们也跟着走进来。
如此一来,会让学子们能学到更多为人处世的学问!
而不是叫他们骗旅馆,就为了省几个钱。
隔天早上,我又代小李的班。。
帮忙小李照顾孩子的家婆要去医院看病验血。
让小李暂时留下来看顾孩子。
我趁机打电话给订房间的XX老师,他当时还在外坡。
“请问你今晚还要订房间吗?”我问他。
“不用了!”他很快地回答。
瞧瞧看!这个老师更离谱!
跟我们定的三间房间,后来学子没来!
从头到尾,他竟然没有通知我们。
幸好当天晚上的房间足够。
不然我们又要亏那三间房间了!

(写於2010年3月30日,部落格作品。)

Monday, April 26, 2010

greeting from Sibu

在猜想外坡的女至亲。
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会那么兴趣要知道我们在家乡的动静!
特别是我的!
不然。
就不会有人一直给她传信讯··········。
就如此地。
想到一个男至亲。
他可能会明白一些背景。
很想知道当年他跟她作朋友时,是不是跟对方提起很多‘山芭的故事’?!
以致她是‘认识’我们在先。
正犹豫要如何向他开口当儿。
很惊讶地。
接到他的一封伊妹儿。
信的开头就是题目。
他用漂亮及顺口的华文字送我一大堆的祝福语外。
还问我说:“我已经看到明都鲁叔叔的面子书,只是新加坡的叔叔及阿拉伯做工的叔叔没看到,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他们的面子书地址?”
又说他要跟我来一次‘谈一谈’,问我方便不方便。
这么巧合的事!!
上帝听了我的祷告。
我立刻回电邮说:“我也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谈!你什么时候来泗里街,我随时欢迎。”。
对这个侄儿。
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聊。
他曾经告诉我他的一些往事。
因此会懂得他当年的恋情故事。
一向以来,他有看我写的拙作。
特别是那些早年刊登在各报纸副刊上的。
现在也看我写的部落格。
偶尔见面时,他会跟我开玩笑。
“长竹长竹,生的孩子就叫他们胖竹、高竹、矮竹及瘦竹!”他笑哈哈。
曾经为孩子取了这些外号。
引来孩子们一顿乐开怀!
昨天他回信了。
告诉我说:“山芭老家也是我度过童年日子的家!我很怀念它!我的游水经验是从那个游泳池学来的,还喝了不少的‘teh ci’(意思是池里的水有点浊黄,有点像茶叶水一样。因为是它泥土游泳池)的水才学会游的!每回清明节或送殡经过老家,也总会引长颈项去找那个游泳池!应该荒芜了吧!”
我回信:“祖父的所有子子孙孙都是这样学会游水的,我们都免不了。那些水没放药水,可以放心地喝,哈哈!”
史蒂芬:我等着你回老家!
请带着你的太太来!

Friday, April 23, 2010

永恒

早上上好晨运。
到街上一间近Dr.Lau 诊疗所的书店询问有关包裹祖先的遗像。
年轻的老板娘说:“因为相片的纸张太厚,恐怕包起来时会有空气在内。”
“不要紧,有透明纸包住就行。最主要还是不让它破裂或被虫咬。”我说。
“那好,你把相片放在这边。你下午来拿回吧!多久的相片了?应该很久了吧!你看以前相片的纸质多好啊!相中人还是好好的!”
我同意她的看法。
终于把父母的影相永恒地留住!

大姐的手

前几天。
听到四姐说:“大姐又跌倒了!他们家的楼梯做了栏杆。她竟然忘记她的大女儿还在楼上,她走上楼去看她!在楼梯口就跌了一交。她的手腕受伤了。”
昨天下午四点半。
我跟姐姐相约好去看大姐。
跟大姐的感情始终是不离不弃。这都是因为早年种下的好果!大姐大姐夫一向待我们很好。每回跟母亲到达她沐鲁都的住家探访,总是抓鸡杀鸭的请我们吃。有水桃季节,定会叫姐夫通知父亲,叫我们上他们家採!
这种姐妹情,是由心底自然地发出的。
今番得知大姐跌倒。
我们即刻前往拜访。
就足可见一斑!
我给大姐带上一串大香蕉及一包米录。
姐姐则给她一瓶从诗巫买来的纽西兰牛奶及一盒的菠萝蜜。
当场就叫她喝。
大姐笑眯眯说:“你们待我真好!”
这句话是我们幼年时常说的话。
今番轮到她说了。
这种事情很奇妙。
婆罗蜜是姐姐家种的。
吃着一片菠萝蜜。
“姐,你还记得我们老家种的一棵很好吃的婆罗蜜吗?整粒水果的尾巴是软软的,头是有点硬的。吃的时候,总是先吃尾巴。里面的汁就流在嘴巴里,非常的香甜。我记得它就种在荔枝树的下方。我在街上都没买到那种的婆罗蜜。”
“哈哈!几次还梦见它们熟了要去採······。”姐姐说。
“然后呼唤二姐回娘家来拿水果。”我接下去说。
大姐还是老样子,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
旁边沙发椅上睡的是15岁的外孙。
看到我们的到来,她很高兴。
然后对我们说:“我的手很痛,不知道为什么会痛。晚上睡觉好好的,起床后就觉得痛了。”
她说时,我跟姐姐对望。
“不要问她,她什么都不大记得了!”姐姐轻声地跟我说。
大姐说好后不多久。
她又突然说:“我跌倒了!我的手很痛。”
“在哪里跌倒呢?”姐姐问她。
“我也忘记了!”是一个腼腆的笑容。
看着84岁的大姐。
她已经有很严重的迟呆症。
不时地,她会重复问了一次又一次同样的问题。
我们两姐妹都一一回答她。
间中,我跟姐姐说起了相片的事。
当然也包括至亲的那句震惊的话。
“要在父亲的墓前烧相片?那父亲看到自己的相片被烧成灰时不是很难过?这好像不是我们华人所该做的事!你看西方国家,他们在烧某些大人物的相片时,他们都是因为恨那个人,讨厌他才会去烧它。父亲当年那么疼他们,她会烧得下?”
“就是说么!就不知她老公会不会知道这回事?他可是个念华文书的人呢!而且还教了几十年的独中!他应该知道中华文化的传统本色,所以我才会在我的部落格里写我的感想。当初她也只问外坡的至亲而没问我们!父亲有那么多孩子,她怎么都没问!幸好五哥有见解。吩咐她叫我写伊妹儿通知六哥。后来她自己打长途电话去问,这种事就做得很好心的样子!是二妹告诉我这些有关相片的事。”我说。
“那就很奇妙了!当初为了父亲的遗产,他们几个兄弟跟他不是闹得很不愉快!怎么现在变成那么好了?”
说起父亲的遗产,真的让我想起当年的事项。
做了10多年我们的监护人(被他们欺负,才知道至亲的本来面目!!这跟父亲在世时的是回然不同的,简直成了两个人似的!)之后分家。
的确闹了不少风波········。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有人’在搬弄是非!什么事都告诉外坡的人知道。去年,她告诉我说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跟外坡的他们通电话。还告诉我她有时也会跟星加坡的六哥及阿拉伯做工的小弟通电话。用电脑的Skypy。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当时就好奇他们之间有什么话那么好聊的!我们跟外坡的三个至亲才是亲手足。常常都觉得没什么重要的话要跟他们说。她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真的,姐,婚后26年里,我几乎没打过几次电话给外坡的他!我们有什么话好说呢?简直找不到话题!许是当初被他骂多而种下的后遗症吧!只有小弟回乡探亲时我们才感到我们是亲兄妹!30多年空白的时间呢!可不知道在天之灵的爹娘知不知道这些事?!”我说。
“那个时候,他们总是叫我们两个不可以管娘家的的事。怎么会不管呢?还有幼小的弟弟妹妹在家啊!他们当时真是霸道!我时常跟我的两个女儿说,你们虽然结婚了,妈妈是很欢迎你们回家的。你们也可以打电话回家,爸爸跟妈妈都很喜欢的。我是不会阻止她们做这些事情的。不愉快的童年,让我们知道其实有很多事情是可以做的。”姐姐说。
“至亲在电话里警告我时,我还听到他背后有两个女人在教他说话:《告诉她她已经结婚了,不要再管娘家的事!管好她自己婆家的事就够了!》这些话,我也笑他们几十年!他的岳母及夫人就不是出嫁的女儿?怎么女儿嫁了,作母亲的还可以在女婿家长住?说来说去,都是因为我们是没娘的孩子,她们才会联合起来欺负!”我说。
话说完。
很奇妙地。
姐姐口袋里的手机响。
原来她家老二阿薇及她女儿打电话来。
姐姐跟她们聊得很愉快。
这种自然的温馨情感,怎能说断就断的?!
更何况是亲手足?
要回家时,大姐问我们去哪里。
“我们要回家煮饭罗!”我们异口同声。
“什么时候还有来?”大姐问。
“很快罗!我们还会来看你的。”
“一定又是过了很久才来的·······。”大姐撒娇地说。
听了之后很伤感。

Thursday, April 22, 2010

水落石出

往事。
一宗又一宗的不愉快事件。
渐渐都浮现在脑海里。
像录音带一样能够转回头看似的。
想到一件在明都鲁发生的事。
有一天傍晚。
我下班回家。
女至亲为家乡的电话又跟我旧话重提。
看到我静静的。
她就说出她的话:“不要以为你假假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家乡的XX都已经打电话跟我说了!”
当时一听,才知道一切事情的来由及事实。
当时也不甚明白家乡的至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年我跟姐姐,真的受委屈了!!
(至亲在我们婚后时常打电话回乡责怪痛骂,原来是家里出了‘卧底’!!怪不得家乡发生了什么小事大事的,在外坡的至亲们会很快就得知信息!)
一切真相都水落石出了!
原来原来·········。

疑问

30多年前。
因为一些的家事娄次的发生。
心情是特别的有压力。
每逢遇到下班时间,那种不安定情绪就来了。
但每天却都要面对这件事!
看到个个男女同事们都乐哈哈地往家里的方向奔去。
那是我最羡慕他们的地方!
其中尤以小刘的姐姐姐夫来接她下班的那种温馨。
更让我羡慕得流口水!
常常驾着摩多西古到海边流连。
不知所措。
没娘的孩子是幸酸的!
是一根草!
当时不敢回家的主要原因。
乃是常常会被女至亲责骂及讽刺。
这种事情的发生,往往都是家乡来了电话后·········。
有一个下午。
至亲还约我到银行附近一间餐厅里谈判。
他说了要点:“既然你常常跟她吵架(应该是她找我吵!),我很难做人。夹在你们的中间我也是很无可奈何。我看你就搬出去住吧!两人少见面,也没有那么多摩擦!”
听了他的话后,我曾经到处找房间。
有一天找到一间相当满意的房间。
是一个卖菜的亲戚介绍的。
可是,那是女至亲一个近亲的独立屋。
是在《华丽花园》里,路口的对面是水务局。
她说:“你为什么要搬出来?你至亲家不是很大吗?住在他家就好了!住在我这儿是不能煮食的。你要在外面吃,那是多不方便啊?”
“吃方面是不要紧的,我可以在外面吃的。我要自力更生罗!”我如此回答她。
当时差点要搬去那儿住了。
却不时地又想到:“如果我搬出去住,同事及朋友们一定会追问。到时,他们都会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这对至亲是没有好处的。搞不好,他们还会在他背后说话。那多少会影响他的生意!还是由我退回燕子城吧!眼不见为净!”
其实当时想的问题都是手足情之种种不利关系。
(我还是一直把至亲看成是尊敬的长辈,童年时的好人)
最后。
我坚决辞掉那份朝九晚五的银行工作。
回去家乡。
还记得很清楚当我把辞职信交给银行经理签名的点滴过程。
陈老板走出他的办公室。
然后笑眯眯地跟他的律师朋友说:“长竹要回家结婚了!”
他的朋友跟在他后面。
说的时候,整间银行里的男女同事都知道了。
他们(比如许先生、钱先生及黄先生这三个高级职员)都转头向我祝贺。
小刘从柜台处还跑近我身边说:“听说你的男朋友有几片的可可园,那你以后可以坐在马背上满山跑罗!”
我低头看她(我比她高很多),笑了。
我们都是小说迷!
心里想:“如果我今天是住在姐姐姐夫的家像你一样,我就不必回乡!”
小刘是柜台做工的女同事。
我们是一对常常一起吃午餐的好拍档。
对同事们,我其实有一份很不舍得的心情。
银行工是我生平的第一份工。
我跟他们相处了两年半的时光。
为了至亲的好,我硬着心肠离开了明都鲁!
回到家乡后的心情是愉快的。
一次独自上门探访四哥。
四哥询问我:“外坡的至亲三番四次打电话回乡告诉我们,你在外坡他们家住的时候都没有帮他们做家务事,是不是真的?还有,你故意把日记本摊在书桌上给她看吗?”
“哥,你认为呢?爸爸妈妈生的女儿会这么差吗?我们是乡下长大的孩子呢!幼年时,家里的家务事我们女孩子那一种没有参与的?胡椒园里的粗工幼活也没有分儿子女儿的?是不是?至于那些日记本,她是这样说的吗?让她说吧!会写日记的人都知道这是很秘密很私人的东西。你说你妹妹我会傻到做这样的事情吗?是她在我上班时偷看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个抽屉的锁匙?当初他们已经给我两把的呀!莫非有第三支?”
四哥听了之后说:“我就知道妈妈生的女儿不会这么差!你受委屈了,我知道。”
也从新加坡的六哥口中得知这一件事。
他问了同样的疑问。
原来。
娘家的兄弟姐妹都接到电话了!
“应该是花了不少的长途电话费吧!”
我听后的反应是这样的。

Wednesday, April 21, 2010

父亲的叮咛

“要尊敬长辈,要敬爱他们。他们是你们的长辈,你们作小辈的,不要跟他们吵。记得爸爸的这一番话!你们会受用一生!”
这是父亲生前常常跟我们说的话。
我都一一刻在心底里。
婚前。
给我很大的鼓舞及警惕。
特别是当几个作长辈的娘家至亲们闹意见的时候。
我们都是静静地接受一切。
从不敢反抗及顶嘴。
为的就是要给父亲母亲一个交代。
婚后。
更觉得这句话的可贵之处。
对待家婆小姑及那些三姑六婆的亲戚们。
都是默认的份。
前几天。
从古晋回来的外子说:“我的家人都说你好,好的地方就是不会跟妈妈吵架!谢谢你!”
听得心里也蛮喜悦的。
婚后26年,受的酸甜苦辣也都值得了!
最主要的是。
没给九泉之下的双亲蒙羞!
也给家乡的手足们一个安心符。
父亲说对了。
这个叮咛真的受用一生!

Tuesday, April 20, 2010

练推手的日子

小教练对我们几个女同学说:“每个星期六晚上是练推手的,你们可以来练!”
小谢说她要来。
她转头问我:“你会来吗?我们要约好,不然待会儿只有我一个人。”
我点头说好。
“跟女同学练会比较自然,我也是不敢跟男同学练!”我对小谢说。
“我也是。”小谢笑着。
“你会来吗?”我也转头问吴老太太。
87岁的她回答:“我很想来,只是没有人来载我。除非陈同学有来。学推手是很有好处的。因为将来若有人不小心推了我们一把,我们会站稳脚步,不会跌倒而受伤。推手,是为了要保护自己。你们年轻人,一定要趁机学习。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就要抓紧机会!我以前想学都没人教!”
听了她的一番话之后,我决定要去学习。
最近很喜欢接近她吸取经验。
“再过三年,我要做90大寿了。”她笑眯眯地说。
“那我们给你做寿!我们在民众会堂中心请百桌酒席!”我说。
个个女同学都说:“我们也要!”
我们老少打成一片。

手足情

她说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我已经跟外坡的他们说了,他们都叫我不要管你说什么。他们还说他们都没时间看别的东西,除了看报纸外。他们还问我生气不生气,我说我是不会生气的·········。”
这么小的一件事。
至亲也要打电话到外坡!
让我情不自禁地回想这30多年来的幸酸日子。
失去双亲,已经是一件很不幸的事了。
然。
至亲们却常常找机会责骂我们。
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们的身上。
硬叫我们吃死猫!
手足之间的情感却由‘她人的一面之词’来判断。
却不相信同根生的手足们是清白的!
真是不幸哪!
当年因为工作而住在外坡的至亲家。
家乡来了电话。
至亲家就开始有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件发生。
一宗又一宗,应接不暇。
宗宗都是有极重的火药味!
当时就是不太明白这种事情的发生。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只觉得两个长辈很不讲理!!
在内心处,我是深信一边手是永远拍不响的道理!
如今,因为对方的这一句话。
才桄然大悟。
原来手足之间的亲情是如此的软弱!
真的是不堪一击啊。
是敬爱的至亲耳根轻·········。
相信电话里的言论。
就是代表着小辈们的想法及做法。
所以会有发生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心酸!
还差点要闹出‘脱离关系’的地步!
想想真恐怖。
人前人后,细心问长问短。
一转身。
就把家里发生的事一一告知外坡的亲人。
30多年了。
婚前婚后。
至亲的模样,一直活在阴影里········。
真是难忘的往事!
长竹啊。
以后还敢把家里发生的点点滴滴跟他人细说讲心事吗?
不敢了!!
一旦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这个自古以来的教训。
给我一个惊醒。
是一段难忘怀的梦魇啊!

Monday, April 19, 2010

感想

从小,我就很尊敬他这个长辈。
就好像我很敬重我另外一个长辈一样。
为的是,他们都是独中生。
在我的心目中。
他们都比较有中华民国文化传统的思想。
不像那些念英校的学子!
只会学红毛人做事情········。
然。
随着时间的流失。
这种隐藏在内心多年的想法。
竟然是因为对方做出的行为而感到很失望!
原来我的这个观念一向是错误的!
我记下的就是这种醒悟后的心路过程。
那是很心酸的感情奔放。
是失落的情绪。

退后

小叔的本地办公室请了一个新的女员工做账。
她竟然是我相熟的人。
我跟她曾经一起到北砂游玩。
是跟着漳泉公会的会员一道去的。
最近新的公司还未开始。
外子就让她帮忙他做一些小事。
特别是我之前参与的工作。
都说了。
两夫妻不可在同个公司上班。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
我开始往后退。
退出'江湖'!
回归家庭。

小弟

从三哥的手中接过这些差点在清明节前两天里要烧掉的相片。
把卷起来的父亲母亲的相片摊在书桌上。
一共有四张。
唯独没看到祖父的一张。
询问三嫂。
“祖父的一张已经挂在我们的客厅里了!你那天没看到咩?”
“没有。”
发现原来它们是很大张的。
我又把它们放在我的睡床上拍照。
这些相片都已经不在玻璃的相框中。
三嫂说:“玻璃都破掉了!”
这是一句美丽的慌言。
那天我又去烧四张磁碟。
在照相馆里看到的相片还好好的封在玻璃框里。
照相馆的老板还问我要不要把相片带回去。
我因为看到它们很重的样子,所以没拿。
”我哥哥会来拿回的。”我告诉老板。
看着这些相片。
我感触良深。
是童年时代常常在客厅里看到的。
其实挂着的还有一张耶稣的大图片。
就挂在大镜子上的中间部位。
该图片里的主是跪着向天祈祷。
幼年时,有几次做错事。
父亲会叫我们跪在耶稣图片下认错。
因此对这个图片及相片的印象很深刻。
大姐夫跟二姐夫当年一起送给50岁父亲祝贺做寿的相片。
其四周围的纸张也已经变黄及开始破裂。
我用透明粘纸把那些破掉的地方粘住。
决定在隔天去书店问问看。
不知他们有没有大张的透明纸。
把相中人永恒地留住。
看着父亲后期拍的一张笑眯眯的相片。
我看到了小弟!

租家

昨天傍晚时分。
外子带着家婆及我到租家看看。
就是我们在六月头要搬去住的家。
那是Mr.Hii买给他儿子的家。
我们到达的时候,两父子在楼上装修。
我们在楼下看。
走去楼上时,地板上还是乱乱的。
“儿子几时结婚哪?”我问。
“还没啦!我这个儿子还没有成家。结婚的那个是在沙巴做工。他们说会留在那儿度蜜月,不回来了!所以我要把屋子做好租给你们住。”Mr.Hii笑眯眯地说。
说的时候,我发现了露台!
很自然地走到露台。
凉风阵阵吹来,非常舒坦。
转头问外子:“我们将来的家有没有露台?”
外子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有。”
看他也是很不确定的样子。
想想也罢。
人活到这个中年阶段的年纪。
好像也没那么要求要露台的样子。
到底是过了那个有梦想的年龄了!
哈哈。

Sunday, April 18, 2010

心情故事

告诉至亲。
我会写部落格,是因为我有我的心情故事。
以前,觉得自己很傻。
情绪低落或有什么感想的时候。
总是把它们藏在脑海里自己难过。
如今想开了。
把它们记下来是最好的良药!
会涂写的人,其实就像一般人会说话那样的心理。
人在滔滔不绝讲话的时候,有人打断话题;
是谁都不想遇到的事!
会写的人就是抱着这种的态度去面对事情。
那是我们的心声!
我们要叙发的感情!
没有这种‘爱好’的人是不会明白其中的奥妙之处。

沉重的早餐

之前很后悔跟至亲们说:“我是出嫁的女儿,我是不可以收留先父母们的遗照!”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我竟然还有这种老掉牙的想法!
六哥说他要回乡拿相片。
听起来是很安慰。
可是,他住在新加坡。
若相片拿了出去到新加坡。
我们作父亲子女的,不是没机会看到它们了吗?
这几天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今天早上。
决定向至亲要回这些相片。
放在我家,好过放在星加坡!
我想叫书店的老板娘把它们封进朔胶透明纸。
让他们永远活在我眼前!
吃了一碗很沉重的八珍长寿面鸡肉汤。
间中发生了一只猫成为代罪羔羊的小风波·········。
才从中得知寄人篱下的那种幸酸!
付出了一生的青春。
其代价原来是如此的不堪设想!
使我难以忘怀!

Saturday, April 17, 2010

瓜西鱼

今天早上。
又是我载着家婆及小姑去买鱼的日子。
今天的鱼摊有卖很多的小鱼及大鱼。
我跟着经验丰富的家婆买鱼。
家婆巽鱼我付钱。
间中慢慢地学习如何买新鲜的鱼。
家婆喜欢买小条的鱼。
这也许是早年家贫的缘故或因为是大家庭。
外子则喜欢买大鱼多肉的。
早上有少许的瓜西鱼。
家婆巽了半公斤。
一回到家,她就用小锅滚。
“这种鱼要煮的烂烂的才够味。我今天巽的都有鱼蛋在内,有鱼蛋的比较好吃。”家婆边下锅边对我说。
很久没看到这种鱼了。
离开上一回的好像是在去年。
当时看到家婆及小姑吃得津津有味。
他们把一汤匙的鱼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一会儿,又把鱼肉吐在汤匙上。
我看在眼里,老觉得她们没把鱼肉吃下肚。
好奇的询问她们。
”我们只吸它的味道,就是从鱼肉里吸取的意思。”小姑回答。
当时就答应自己要试吃一回。
以便从中尝到鱼的好吃味道。
今天终于等到了。
晚餐的时候,我拿了一只有鼓鼓肚子的鱼在一小碟上。
家婆在旁指导着我说:“它的蓝要用汤匙慢慢挖掉。”
外子就用他的汤匙在鱼的外皮轻轻划过。
“这个蓝要轻轻挖掉。”外子边挖边说。
这个所谓蓝,应该是指鱼的表皮。
“要慢慢吸它的味道,然后把鱼肉跟鱼刺吐出来。”家婆教导我这个嫁作福建人的福州媳妇吃瓜西鱼。
“我看你们都会吃,阿全跟阿强也很喜欢吃。好像一家里头只有我不会吃!”外子说。
“市场里现在很少看到这种鱼,不知道为什么。”家婆说。
我挖了一小汤匙的鱼肉往嘴里送。
发觉有很多小小的鱼刺。
我把少许的鱼肉吞进肚里。
感觉味道是不错。
鱼肉很细幼。
这么一品尝。
终于了却我试吃瓜西鱼的机会。
下次,我肯定也会跟家人一起吃。

家庭篇

从市议会图书馆里借到一本书叫作《家庭救命》。
说的都是家庭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那些婆媳情啦、姑嫂情、女婿岳母的恩恩怨怨的。
原来这些都是可以写出来的!
不在乎那种‘家事不可外扬’的忌违。
让我看了很有感触。
婚后26年里。
发生了很多家庭事。
都在忍耐中走过了。
如果当初有把它们写下来。
我今天也许也可以出一本厚书!

Friday, April 16, 2010

鼓励

曾桂安校长认为:“我们作父母的要时常鼓励孩子们,而不是常常骂他们。西方国家的孩子们就比较会从父母的身上得到爱。他们不时地会以亲嘴及拥抱来表达。我们东方国家的父母就比较含蓄。不敢做红毛人做的动作。你们多久没抱孩子了?摸摸他们的头也是一种爱或拉拉他们的手。”
他的演说给我很大的鼓舞。
不久前,听丽美说:“我跟女儿讲,如果她考得过九号会考,我给她去美国来回飞机票或现金。她终于考过了!她说她不要现在去,她要留到考完十一号后才去旅行。我就给她。”
我跟外子说:“我们也给老幺一个鼓励吧!如果他考得过年尾的会考,我们带他去台湾玩!”
“是你自己要去吧!”
“当然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啦。”我笑着说。
最近去跑步时,听到几个姐妹说她们要去台湾玩的计划。
“台湾很好玩的,地方很干净,也有有很多小吃。你多久没去了?”小美问我。
“结婚度蜜月时有去过一次,哈哈!”我说。
说时,就想到了理刚及理琪这两个在台湾定居的侄儿。
一切就拜托老幺了!

Wednesday, April 14, 2010

探望

这是我第二次上乐龄公园跑步的日子。
今天早上,我们五个(赛玉、丽美、Shirely、玉珍及我)是跳好赞美操后,又走了两圈路的人。
在走路当儿,不知是谁最先提起了阿珍老师。
“她很久没来了哦!不知道她比较好了没有?”丽美问。
“我很想去看她!之前问过赛英姐她住在哪里。赛英姐说老师是住在中意路,但不知几号。你们可知道?”我说。
“我知道!我跟她是住在同一条路的。”玉珍回答。
“是吗?那太好了!我们去探望她,好不好?”我说。
“可以,我们约好一起去。”丽美很同意。
“几时呢?你要赶着回店里做工,不是吗?”我知道她跟她夫婿开了一间五金店。
“不要紧,你打个电话我就能够出来的。”丽美说。
我们边走边商量。
“我看等下就去吧!好不好?”我提议。
“也可以,只是我们这样子走得满头大汗的,怎么办?”赛玉问。
“我们真的很诚心地去探望,她应该会很高兴的。最多我们站在她屋外跟她聊几句罗!”我说。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丽美说。
我跟赛玉到洗手间更换上街穿的衣服。
“赛玉,我们到《花台花园》里的小店买一点东西才去,好不好?”
“也行,买东西去也比较像样些。那我们先去玉珍家等你。”赛玉在另外一间回答我。
我载着Shirly到《中意路》。
只一下子功夫,就找到了玉珍的家。
玉珍是广建小学一个退休老师。
她种了很多菜及水果在家的四周围。
丽美向她要了一种中药草及一种菜种(只吃叶子的芥兰菜)。
我则帮她採了一粒熟木瓜。
到达老师的家。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老师,很久没看到你了,我们很想念呢!”
阿珍老师笑眯眯。
我把我买的东西及那粒最新鲜的木瓜给她。
“这粒木瓜是最新鲜的,才从玉珍家採下来的!”我说。
“希望老师吃了快康复!”丽美说。
“老师,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头痛吗”我询问。
“是咳嗽罗!已经咳了很久。起初是没有痰的热咳,现在变成有痰了,他们说是泠咳。看了很多医生都看不好。”
“那试试看用红枣跟姜片一起煮水喝吧!”我说。
“不行,我有高血压!不可以喝热的食物。”阿珍说。
“那怎麽办呢?”丽美问。
“我跑去诗巫看我小姑的女儿,她刚从英国回来,目前是在诗巫看病。她也是看妇产科的。”
“是不是Dr.Ting Hua Xian?我前几天也是给她看病。她不像个医生哦!穿得很随便的样子。她只有星期三及星期六两天在外面看。其余的时间都在政府医院。我有她的电话,谁要?”丽美说。
我抄了电话号码,以防万一。
我们谈谈聊聊的。
谈着别后的的日子的点点滴滴。
不知觉已过了半个钟头。
“我下个星期一会去乐龄公园了!谢谢你们来看我!”老师说。
“那我们下个星期见!”我说。
离开了她的家後,我们都各自上街买菜了。

Tuesday, April 13, 2010

一巴掌

昨天早上,带家婆及小姑去移民厅拿回家婆的新护照。
之后还到《阿香美容院》买一把中国制造的金色剪刀。
回到家后,已经是10点半。
我上楼上网。
间中听到小姑很大声地喊叫,一副骂人的样子。
我好奇地走下楼。
小姑告诉我说:”刚刚我在厨房里听电话的时候,听到楼梯有人跑步的声音。我以为是你下楼,我走出去一看,原来是那个伊班小偷。我发现他的肚子鼓鼓的。他走到马路后,从衣服里拉出一条Jean,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隔壁间开店的阿华说当我们的车驾出去拿护照时,他就走进来了。出去时拿了一包黑纸袋东西。刚刚是第三次进我们的家里。阿华说她有打电话给我们,可是没有人接听。我们有不见什么东西吗?”
我看看四周。
看到鞋架上有一双不明来物的鞋。
就知道他真的有来过。
此时家婆问我:“有没有看到小胖的两双鞋?其中一双黑的才从古晋买回来的,两百多呢。我昨天晚上叫他拿去楼上收的。可惜!如果拿去电视房间就好!”
我上去楼上看。
发现有一双外子的旧咖啡色鞋在地板上。
我告诉家婆及小姑。
“我刚刚还看到两双黑鞋的。不见啦?这个小偷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跑去楼上来!”小姑说。
中午时分,外子下班。
家婆跟他提起此事。
他立刻打电话给警察。
半个钟头后,两个警察来。
问了一些问题后,他们回去了。
今天早上。
家婆很担心地对我说:“我昨天跟阿皮说起时,他就拿了一条大木棍走出去。那种木棍会打死人的!我很担心他会打死那个小偷!”
家婆疼外子的一颗心表露无遗。
她把这个信讯告诉我。
无疑是希望我这个作媳妇的要去劝劝外子不要那么冲动。
我等待时机。
吃好早餐。
外子告诉我说:“昨天我跟警察遇到他。警察问他做什么一直进来我们家,他回答说他要来喝水。警察又问他你拿了他的鞋去哪里。他不傻地说他没有拿,他只是在院子里抬头看天空的鸟。他不傻的。警察一听,就打了他一巴掌。还把他抓走。今天有人又看见他走在街头。我看外头有人接应拿他偷的东西。有人看见他跟人说话。他们也见到他把脏物塞进一棵圆树里,之后有人来拿走东西。”
“我听阿妈说你昨天拿着一条会打死人的大木棍去找他。你把他打伤的话你怎么办?划得来吗?”我说。
外子静静没答话。
“我也是自卫。我那里敢空着手去找他?被他攻击才划不来的!”过后他解释。
“不要跟他斗吧!他也是很会跑的!”我劝说。
傍晚时,阿贤对外子说:“他来时我们要抓住他才能够有证据。不然警察总是以为我们吹大炮讲骗话。”
“他很会跑的,恐怕不容易抓到他。我以后用相机拍他!”我说。
但想到还要在此地住两个月时间。
我们还要面对他(指小偷)给我们的威胁。
真是说不出口的无奈!

清明节期间。
很惊讶地从二妹的口中得知有关三嫂要烧掉旧相片的事。
是父亲母亲及祖父的旧照。
是当年挂在老家客厅的相片。
过后我问三嫂那是怎么一回事。
三嫂说:“那些相片的玻璃框都已坏掉,我就想把相片拿去墓山烧掉。后来我去问明都鲁的五叔,他叫我把相片烧进磁碟。五叔叫我找你写电邮,询问新加坡的六叔要不要相片。后来我就自己打电话去问他。他说他要!”
听到这一番话后,我很惊喜。
想不到受英文教育的六哥会要旧相片。
一向以来,我深信三哥会比较有文化及传统思想。
婚后的这几十年以来,一直误解六哥的红‘毛人款’!
今番得知他要收留旧祖先相片。
而且还说他会在将来的有一天回家来拿。
我写电邮告诉他我很欣赏他的这个想法。
他回信说:“烧掉父母的旧相片是一种不孝!我不会那么做!所以我会回乡去拿。”
想想也对。
当年家乡穷的没有米下锅。
父亲所以才会飘洋过海来此处谋生养家。
这些唯一的旧照(特别是祖父的那一张,祖母的没有相片!)是父亲千里迢迢带着来的。
更何况那是拍了快要一百多年的相片!
相片的景象还好好的没褪色。
是黑白相片。
后来,我到照相馆又烧了四张给兄弟妹妹们。
要分给六哥、大妹、小弟及我自己一张。
三嫂那儿还有一张是第一张烧的。
价钱是RM18.00一张。
我们(四张加上五哥及二妹的)的都是RM9.00一张。
昨天(4月11日)早上在礼拜堂。
我从三嫂的手中买了第一张的磁碟。
想把它寄给那个移民加拿大的三姐。
她一定会很喜欢!

婆媳关系

最近两个星期以来。
星洲日报的每个星期六的副刊里有举例一些婆媳关系的故事。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我倒没去注意。
我看到的第一篇是前两个星期的。
题目是《媳妇篇》。
媳妇说:“我是跟家婆一起住的。每当我亲身母亲来看我时,我家婆总会对我母亲说称赞话。说我母亲很厉害,会养出我这个乖的女儿。还说我帮她做很多的家务事。我母亲就会谦虚地说我什么都不懂,叫亲家母要多多教导我。等我母亲回家后,我家婆就会当着我及小姑小叔的面对我老公说,你看你看,连她母亲都说她懒惰。之前我就叫你不要娶她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她什么都不会!还想要我去教她!门都没有!说得我真是难过极了。幸好老公还很疼我,不然我情以何堪?”
很惊讶地阅读这个‘媳妇的幸酸’!
如果做娘的把女儿说得不那么谦虚的话。
情形会不会比较好呢?
很难说。
上个星期六的副刊,是轮到‘家婆篇’。
家婆说:“媳妇不把我看在眼里,看到我在场,她就离开,总让我亲近不了她!好像我是刺猬那样有刺!如此一来,也让我跟儿子很疏远。”
从这两篇不同的故事来看。
都是自家每天层出不穷所发生的家事。
就差是家庭背景不同而轮。
天下的婆媳请,是连续集。

Monday, April 12, 2010

三百斤的智慧

这是曾桂安校长讲的题目。
他是沙巴崇正中学的校长。
昨天晚上7点正,本地的民立中学邀请他来演讲。
该校也被巽为是本地的唯一一间接受赏识教育的学校。
他的演讲有分为三场。
昨晚的是第一场。
他的第二场将在5月16日举行。
他的演讲目的是要推崇《赏识教育》,而教出快快乐乐的孩子。
他是第一个推动这个《赏识教育》的人才。
曾经到世界各国去演说。
他的演讲曾经超过300场,深受好评。
他说:“我认为每个孩子都有无限的潜能,只要获得父母、老师的赏识,他们的潜能就会发挥到最高点。而且每个孩子都会成为快乐的孩子。每个父母及老师们也都会成为快乐的教育者。”
又说:“逆境出人才”。一个人只要不怕吃苦。不怕失败。人生碰到的每一项苦难,都将化为一道道祝福。”
他这个题目的来由是讲述到他的一次演讲的内容。
他上过电视接受访问。
他如此地的电视节目的支持人说:“一间公司请来了两个是好朋友的工人来上班。经理给了两份工。一个是抬100斤的,另一个是抬300斤的。两个人的工资是一样。他叫他们巽择。第一个巽择了100斤的。第二个呢,因为没有巽择,所以只好拿了那份抬300斤的。他们做了六年的工。到了第7年,公司因为周转不灵,所以关门大吉。两个好朋友又去找工作。很巧合地,新公司的经理是以前老板的弟弟。这个老板也是给了两份工。一个是抬200斤的,另一个是400斤的。以前抬300斤的那个工人轻而易举地接受挑战。可是,那个之前只抬100斤的却没有办法。我问小学生,你们要巽那一份工作?他们都回答说要拿下400斤的。”
曾校长的演讲是相当的幽默。
他常常会用自身的人生经验去演说。
听完他的第一场演讲的回家半路上。
我想着我以前教育孩子的方法。
“真的很汗颜!希望还有机会跟老幺有亲子关系!如果在25年前听这一场演讲,那效果一定会更好!”
我期望去听另外的两场。

没收电脑

话说那天接到中学老师的电话后,我很焦急。
心中充满着害怕的心情。
怕儿子没学校好念。
这种惧怕心理。
应该跟当年老爸为我重念六年级的事烦恼是一样的!
我想。
放下电话。
在想着我这个做老妈子的该怎么办才能在无形中帮助儿子。
“把电脑收起来才是上策!”
有此想法后,我立刻动手。
把自己的书桌改成他的书桌。
“看看外面的绿色景物应该会好些,好过开着灯而对着木板墙壁!”
随着,就把老幺的所有书本及用具搬到我原先的书桌。
而我的东西都移到电脑房间里的桌上。
搬着这些东西时,心里是难过及伤心的。
“孩子的问题,其实就是父母的影子!”
此时,我很认同这个的说法。

Sunday, April 11, 2010

巧遇山倪

一向以来,我很少会在星期日上菜市。
原因无他。
礼拜天的'星期日市集'(Sunday Market)常常是人山人海。
没有足够的停车位是唯一的阻碍。
可今天是例外的!
上好礼拜崇拜后,本来要去对面的市议会图书馆看近期的《风采》及一些副刊。
却因为不容易(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把车驾去对面而作罢。
同时,也觉得时间还早(当时才8点半,还有半个钟头才开门)。
所以会把车转向回家的路。
快要到家的路口时,想到家里没有鸡蛋之下。
就把车驾向菜巴刹。
刚好在附近找到一个车位。
我走向卖猪肉的方向。
也就是日集摆摊的地方。
我边走边看各民族摆卖的东西。
我看到了那种像灯笼,但果实像马兰刹的水果。
今天卖的比昨天来的大粒及美观。
我在想要不要买。
抬头时,看到一个很面熟的脸走过。
“这个人很像山倪,可是不可能是她!她应该是在诗巫摆摊子卖胡姬花的。但是她走路的姿态太像她了!不管了,先打招呼吧!认错的话,也算是交了一个新的朋友!”
我走上前跟她打了一个招呼。
她回过头。
果然是山倪!
山倪说:“我跟我的四个朋友下来泗里街玩,我就跟她们说我可能会碰到你,果然在这里遇到你了!哈哈!”
我们巧遇甚欢。
我带她们到《珍珠坊食摊》吃早餐。
山倪告诉我说:“这个星期五晚上文艺社有会员大会,你会上去吗?”
我没有回答。
四个朋友异口同声地问我们:“你们是参加什么会的?”
山倪说:“是写作的。”
“谁会写?”
“是你们的朋友罗!她是个小说家。她也会写散文及诗。她们四个姐妹都是!你们跟山倪认识了多少年?你们都不知道她会写咩?当年她写了很多小说的。”我说。
很意外地看到山倪的四个朋友摇摇头。
其中一个回答说:“我跟她有20多年的友情了,我从来不知道她会写!”
“她写很多故事的。可惜你们没看到!”我爆料。
“其实,都是我先生的故事。他当年写了很多都没投稿,我就拿了重抄。”山倪说。
“原来你先生当年也是个写作者!”我很意外。
“你们的这个朋友啊她也是很会写的。当年几份副刊的编辑(比如蓝波、铁筝及度川等)都很重视他们四姐妹。每回有整版副刊都是登她们四个人的作品,特别是小说。我很羡慕她们呢。”我又说。
在燕子城遇到多时没联络的山倪文友。
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我在上个月初(3月5日送四婶上富贵山庄后),在诗巫《大强超级市场》里巧遇度川的经过。
当时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也是又惊又喜的。
有很多话要向她说似的。
可就是说不出口!
其实,遇到文友们。
常常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晕倒

是清明节前两天的事吧。
应该是4月1日早上。
我在厨房里预备午餐的饭菜。
听到有救伤车由远到近的声音。
我起初以为是救火车。
声音有越来越近的现象。
我不自觉地走出厨房到停车房。
很惊讶地又看到救伤车停在新店旁的路边。
“难不成那个伊班人又发生事情了?”我想。
我说的'又',乃是在前不久,救伤车有来载他一次。
那次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没问。
这回,我站在我的蓝车旁看远处。
只见一个女护士及一个男工作人员走下车来,他们走进那间无人住的组木屋。
那个伊班人应该是在租屋楼下的泥土地板上。
女护士蹲下身看病患者。
不时地她会抬头跟男工作人员对话。
在看的时候,从明都鲁回乡的阿辉走过去探望。
他走回来时跟我们(我及婶婶)说::“那个人晕倒在地上,他们把他送去医院了!”
“他就是那个常常烧火及偷走我们鞋的人罗!”我说。
“哦!就是他呀!”阿辉笑着说。
“我看本地的救火车跟救伤车就只要照顾他就行了!有一次,救火车还在一天之内来了两次呢!”我又说。
救伤车'比不比不'地驾走了。
我有点希望那个伊班人会在医院里多留几天。
让我们有一段清静及安心(总害怕他又会在邻家空地上烧干草而烧到我们家来)的日子。
不过,他很快又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昨天早上。
家婆说:“他昨天又来到我们的家走走看看的。他已经回来了!”
“婶婶用石头丢他他才走开。”小姑说。
我在傍晚时倒垃圾。
最近垃圾桶里的东西总会掉在四周围。
不知是野猫弄得祸害还是人为。
我弯下身子捡回一包散落在马路边缘的黑纸袋,之后我把它丢进垃圾桶。
要走回屋里时,看到那个伊班人一摇一摆地向垃圾桶走近。
他戴着一项帽子,很潇洒的样子走过。
外子曾经告诉我说:“他时常会假假地在垃圾桶徘徊,然后趁着我们没注意他时就走进我们的庭院来拿东西!”
我就站在小车边看他。
他走到垃圾桶边时,竟然学我一样弯下身捡起一件掉落在马路上的垃圾,然后放进垃圾桶里。
之后,他又走上前到隔壁家。
我走进厨房。
在大门口处遥望他。
他果然走进庭院里。
他走来走进没有目的地。
他其实还相当的清醒。
不像一般人晕晕颠颠的.
我因而在猜想,他究竟还有没有家人。
他家人因为他误交朋友而抛弃他了吗?
无人给答案。

Friday, April 09, 2010

谢谢Mr.Ting

昨天早上。
打电话给狗仔。
告诉他我不能上网写部落格的问题。
他说:“我一向以来没有写部落格的习惯,所以我不知道有关它的一切。如果你的电脑不能上网的话,我也许能够帮助你。这样说来,我是不能帮你罗!我现在在你们的旅馆做电脑。”
他说的旅馆电脑服务。
外子在一年前已经装了网际网络给顾客们享用。
最近本地的电脑不是不能connect,就是慢吞吞的相连。
来自古晋电力局的一群工作人员很埋怨。
他们认为我们没有装好的系统给他们用。
外子为了要迎合他们的需求。
只好叫狗仔帮忙装一副比较好的给旅馆。
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说这跟好的系统有关系。
能不能connect,难不成是靠好的系统?!
嗨!扯远了·····。
话说我一听到狗仔说他不会修。
我立刻想到了Elete Computer Shop的Mr.Ting。
我的电脑(其实是属于老二的)是向他公司买的。
当初都是他修理的,如果有什么‘病’的话。
后来是因为外子要帮忙狗仔,所以才换人。
今番因为狗仔说他不会,我只好找‘回头草’。
间中,他打电话来告诉我电脑的病情。
“你的电脑得到病毒外,电池也用完了(第一次听到电脑系统也有用到电池!)。还有就是你的电脑没有Anti-Virus。我会一一帮你修理的。”他说。
“谢谢你罗!我已经好多天没写部落格了!麻烦你!”我很感激他。
Mr.Ting果然是电脑修理员头手!
我的电脑在他的店里休息了一个晚上。
今天早上就回家了。
谢谢Mr.Ting。

Friday, April 02, 2010

相聚的日子

清明节。
其实,也是跟兄弟姐妹及至亲们相聚的日子。
像我家这样大家庭的。
昨天下午。
就来了四个从美里驾车回乡的至亲。
他们是二伯的三个儿子跟一个媳妇。
接着,也来了婶婶的两个从明都鲁回来的儿子。
今天来的是两个住在古晋的小叔及他的家人。
我娘家一边的是大妹和二妹及他们的各自家人。
今晚,我跟娘家的至亲们在<冯球记酒楼>吃顿便饭。
在二妹的要求下,我叫了两桌。
来的人有三哥三嫂宝星姐(三个)、大妹(一个)、二妹二妹夫及他们的两个小儿子(四个)、我一个(外子在家跟亲兄弟及至亲们相聚;老幺睡傍晚觉爬不起来)、理容理珍及珍妮(三个)、可如可莹及可莹的家人共7个)。
家婆则在自家厨房里煮饭邀请美里来的至亲及两个儿子等。
幸好有小姑帮忙煮。
今晚家里的晚餐是温馨感人的!
那是各酒楼所不能相比的菜肴·······。
可惜我分身无术!

老样子

昨天早上,我的电脑不能上网。
我用老幺的电脑。
到了晚上。
我试着开启我自己的一架。
竟然又能够了!
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
早上就打手机给狗仔。
“你今天早上不必来看我的电脑了,它已经好了!”
老幺在玩电子游戏。
我则开着我的。
嗨!问题又出现了!
我的电脑还是不能上网。
试了很多回。
最后只有求救狗仔。
“我的电脑又不能上网了!你能够来我家看看吗?”
“不行,我现在在诗巫。我明天才去看。”
“只有这样了!”我说。
希望在明天!

Thursday, April 01, 2010

星期五

昨天跟外子去土地局。
见到一个邻居。
他跟外子在谈着事情。
好像是外子要帮他他跟两个弟弟弄土地执照。
知道两个作弟弟的会在星期五下午回家清明。
邻居说:“星期五没做工,他们也不能签名。”
我一听就好奇地问:“为什么星期五没做工呢?没有公共假期啊?”
两个大男人都没给我回答
倒是到了练太极拳的时候,一个男同学告诉我这个星期五没上课。
“为什么?”
“Good Friday啊!”杨同学回答。
“对哦!还亏我是个作礼拜的人呢!”我十分不好意思地说。

困扰

整个早上。
用我自己的电脑上网。
却不能上。
翻看他人的部落格。
却是轻而易举。
不知何因。
试着用老幺的电脑。
这是第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