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31, 2009

25年如一日

外子重复跟我说他去小偷家的事。
我也当作是第一次听似的,那样地兴趣听他在说。
“我跟警察去他的家时,他的家是乱乱的。很多杂杂的东西放在一起。我只看到两双小的运动鞋及几只手表,因为不是我们以前失去的东西,所以我只看看没有拿。”
这次家里的东西被偷,唯有外子是例外。
然而他却想去找他的失物。
每个人都会有同样的想法。
失去的东西不管它的价钱是多少,总会给主人一个失落感。
像这次的偷窃。
至亲们是伤心难过的。
但是我在想。
他们真的很幸福。
到了今天才尝到这个苦味!
而我呢。
在婚后的第一个月里。
就已经给我尝到那种失去东西的机会。
而且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
明明知道那些东西在哪里。
可我就是没有胆量去讨回。
那种苦,真的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那个时候,外子总是劝我不要出声。
他的口头话也总是千遍一律的一句话:“几块钱罢了,再去买吧!不要伤感情。”
我每天其实都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不知道隔天还会不见什么东西?而这些有用到的工具,往往都是要真正用到时才发现它们都已不在!)
因为很多的东西,都是在主人家不在场之时被拿被取,然后一去就不回头的那种。
这种精神上的损失。
拿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可怕的煎熬!!
他们只在乎自己。
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在他人的痛苦上。
25年了,日子过得有点麻木。
此番外子在诉说整件事情时,我竟然一点也不惊讶。
特别是说到小偷竟然在隔天穿着偷来的衣裤及运动鞋,经过他们的店的一些点点滴滴过程。
“哪有什么奇怪?我在婚后常常都亲身体验过这种的日子。”我感到极度的好笑。
家婆去古晋游玩时告诉她的两个儿子有关家里发生的这个事件是时,我很同情家婆。
她古早时遇到的一切,不也是同样的情形!
她还忍气吞声地过了半个世纪多的日子呢!
我佩服她!
(前天又很意外地看到马来工人拿的一把镰刀在屋后除草,竟然是我婚后买的第一支!因为它的刀是左边弯,在Seng Seng店里买回家后才知道它是左撇人用的。家婆跟小姑就说它很好用。当年曾经寻找过它。20多年不见!那种滋味,真不知如何形容!我站在楼上电脑房间的窗口看,觉得很激动。真的可以跟杰茜父母来相比。杰茜父母还好,还可以找回女儿而抱在怀里,而我呢?!只好接受事实,不再追究。)

杰茜的故事


右上图是加里多跟他女律师。
右下图是南茜(加里多的太太)跟她的男律师。
左上图(左边)是杰茜11岁的相片。
(右边一张)则是18年后由电脑拼图出来的清秀模样。
她本人的真正模样是如何的呢,很好奇。

昨天,报刊上就刊登有关她的故事。
说她在11岁那年被人用车抓走。
那个抓她的凶手是41岁的加里多。
加里多把她软禁18年在他家的后院里。
却在她14岁那年把她强奸。
杰茜生了两个女儿为15岁及11岁。
她们都没上过学,也不曾离开过那个后院。
整件事被揭发后,震憾全世界!
加里多的父亲说:“加里多以前是个乖乖子,后来因为一场车祸而改变他的整个人。他疯了!”
其实,最可怜的是杰茜。
18年,对她来讲是一场恶梦。
专家认为她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恢复她的创伤。
可怜的女子!

老林去世!

好像才刚刚听到外子说:“老林住院了!我还未去看他!”
却没料到他会在今早去世。
他跟外子同年,才59岁。
真的没想到他会如此快离开人间!
7月21日那天,外子叫他回家休息。
因为看到他上班时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走起路来歪来歪去,一副要跌倒的样子。
四年以来,我在代班时跟他有过交谈。
他此人爱好杯中物,是唯一的缺点。
还有一点是他没有正规的晚餐。
市场在街上乱吃。
记得在6月我代班小李整个月的产假时,他一直跟我提起对面住的阿卡太太。
“她三更半夜下楼来扫地,她跟我一样有高血压。我才吃半粒药品的,她已经吃了一粒。我看她样子好像是很软弱,她的日子应该不会很久。”
每次他如此告诉我时,我总是很害怕会看不到她!
怎么料到,后来是老林他自己却先走一步。
唉!人生!

补牙

拔了一颗正门牙。
微笑的时候,还不怎么的明显。
若笑哈哈的话,就有点不雅观了!
以为一切ok了。
想不到,我的另外一颗门牙又隐隐作痛。
有时喝些泠或热的水,牙齿会现出一阵的痛。
在无可奈何之下,我又上牙科诊疗所。
”请问医生,我的牙齿一直会痛是不是跟糖尿病有关?”一见到医生,我就问。
陈医生说:“牙周痛,的确是跟糖尿病血糖的不稳定有点关系。因为血管里有过多血糖的缘故。所以有糖尿病的人的牙齿多数会很快坏。”
我又花了RM80.00补一颗门牙。
之前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告诉他的家人说:“我的一颗已经不能补了,医生说那是因为我以前已经补过。他这里不能为我做什么了。我只能去诗巫给别的医生看看。”
我在登记名字时,听到他说这一番话。
补好牙齿出来柜台时,我因而想到:“我今天补过的牙齿应该还会多活几年吧!”
对于我的智慧牙。
医生说:“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智慧牙的。有的人是没有的。如果你要找答案,可以去照X-光,这样你就会知道你有没有智慧牙。”
我之所以有疑问,只因为念小学的时候,书本上有提到智慧牙。
以为每个人都有的。
陈医生的一番话,让我放心。

Sunday, August 30, 2009

遇到爱月

爱月是我小学的老同学。
他的父亲是我大伯(父亲在中国的哥哥)的养子。
大伯没来南洋。
却让堂哥跟他一起来泗里街。
因为这样的的关系,我跟他们家的人走得很近。
念小学的时候,还时常一起踏脚车上学放学。
她的三哥买了很多的连环武侠及小说书。
当年喜欢拜访她也是因为要借书。
爱月还有一个妹妹叫作爱亮。
就不知道为什么两姐妹会念同班!
话说自从念完中学后,我们就分开。
两姐妹都嫁去诗巫。
而我在燕子城。
分别30多年后,我们就很少见面。
特别是爱亮这个女同学。
倒是大妹时常跟我提起她们。
爱亮的三儿女都是医生。
上个月,还看到她的一医生女儿嫁给医生老公。
报纸还登了好几天。
今天早上,我在11点多才去星期天市集走走看看。
竟然会遇到爱月!
她先看到我而跟我打招呼。
我才见到她带着一个年轻人。
“是你的儿子吧?”
“是第二小的儿子。”
“分别后,我们都很少见面,除了三年前的那次同学会外。今天竟然会碰面,真是喜事。为了什么会下来娘家呢?”
“是我的儿子说他很久没有来泗里街,所以就下来看看罗!”她指着她的儿子说。
之后我就跟她聊起天来。
最近她才去动过子宫去肉療的手术。
“有空的话,要给我们的老同学看看。人家是妇产科医生,没什么好怕羞得啦!我也是检查后才知道子宫里生有很多小小的肉疗。”她劝我。
为了讨个安心,我会上诗巫去查身体。
听说是在《圣心小学》一排的店屋楼上。
听大妹说,她们一班女同学都去找钱医生检查。
他是古晋Unimas大学的教授。
也是全砂著名的Test-Tube-Baby医生。
每个星期六他都会到诗巫看一整天的病。
他毕业于英国伦敦。

Saturday, August 29, 2009

遗憾事

得知许校长是埋在燕子城时,那已是过了三天的事。
都怪自己当初没问清楚。
总以为他们一家移居到古晋住了。
那么校长是理所当然地埋在那边。
却没想到他的墓还在本地。
没送校长最后一程人生道路。
真是一件憾事啊!
有机会碰到校长夫人,必要告知一声。
只有这样了。
很感激校长及师母当年的栽培。
是事实。

往事

婶婶及阿草把她们一家的衣服晒到露台来了。
今天是第三天。
往事,一幕幕的又涌现在脑海里。
当初,本来是三家(还有来自宝岛的堂嫂)人的衣裤都晒在露台上的。
堂嫂每次只收拾她自己一家人的衣服,让我非常的羡慕。
婶婶一家人的衣服都是家婆帮忙收。
到了我嫁进婆家时,那份工作理所当然地变成了是我的份内工。
很不明白这种道理,当然也很不甘心。
但是,每天都要顾到这一家人的衣服,那倒是真的。
直到我碰到几次阿草的自私做法后,我才改变我的这种所谓“无言的付出”。
怎么说呢?
不知道有几回,我上街买菜当儿,因为天乌乌而赶着回家收衣服。
却很意外地发现到阿草只收她自己一家人的衣服。
我们一房的衣服却一件不漏地在外头淋雨!
甚至还遇到她站在露台大门口处做'旁观者'。
看到这种情形,真的让我感到大家族的那种寒心做法。
原来,家婆跟我都在做一件没有意义(为什么都是我们两婆媳付出时间及劳力?),但又让他人认为我们两婆媳应该要做的事!
第一个闪在脑海里的事是:“家婆被婶婶一家人欺负!”
大家庭里的家务事是够家婆忙的了,而她却还要顾到婶婶他们的全家人衣服。
家婆也很无可奈何地说:“我嫁进这个大家庭时就是这样地做着。”
当我嫁给外子时,堂哥一家后来搬出去外面住。
而我们跟婶婶也分了家。
这种帮忙收衣晒衣的工作还是没变。
虽然很不甘愿做,但是为了减轻家婆的家务事,我还是一样葫芦。
什么时候改变呢?
应该是几次听到阿草在客厅里跟婶婶说:“阿嫂收了衣服后,也不会帮忙我们把衣服晒出去,下午的太阳那么大!”
婶婶回答:“就是罗!她家婆就不会像她这样懒惰!”
你听!这是什么话?
真的是好心没好报,自己的家务事还不够忙咩?帮忙了还要被她们说风凉话。
我当时是很生气的,真的。
为了他们的衣服,我不知道送走了多少次的灵感。
涂涂写写的生涯也总是被这些‘他人的事’而影响。
只因为婶婶的当年衣服都是叫一个马来婆用手洗。
我一家衣服都晒干了(用洗衣机洗的缘故),婶婶他们的还在半干中。
不帮忙收他们的衣服后,我乐开了坏。
自己一家人的衣服不晒出去的话,也可以放在铁线上。
人呢,可以到图书馆看各样的书报或到处逛而不必赶着回家。
后来,婶婶把他们的衣服放到楼下去晒了。
不知不觉已10多年。
今番,因为小偷的关系,我们的衣服又放在一起晒了。
各晒各的,各收各的。
希望能够平安无事!
阿门。

又碰面了!

上个星期三早上,玉芬打电话到我家。
她说:“蓝玉叫我询问你一声,太极班举办的中秋节晚宴的餐卷,你买了没有?”
玉芬跟蓝玉是妯娌关系。
她们也是邻居。
8月份里,我除了上太极拳的班外,很少上太极18式的。
刚好又遇到去外坡两个星期。
跟太极气功的同学几乎没机会见面。
得知蓝玉有卖票。
我就回答玉芬说:“那好吧!我就向她买一张。”
第二天,在街上遇见堂姐。
又隔一天,又遇到美芬、美珍及赛平等同学。
就唯独没看到蓝玉。
其实,我要还她票钱RM20.00。
至于票么,可以拖到10月2日吃晚宴时给也不迟。
昨天早上,终于看到蓝玉了。
是她先跟我打招呼。
“你看我们两个,要见个面都难有机会,今天终于见面了,我却没把票带在身边!”蓝玉说。
“不要紧,我先把钱还给你才是重要的。”我说。
说着,就掏钱包把把钱还给了她。
今早去友谊超级市场时,又跟蓝玉碰面了!
蓝玉一看到我就笑眯眯地说:“我们两个真是有缘啊!今天又见面了!我的票还放在玉芬哪儿。”
“等到吃晚宴时才给吧!来得及!”我说。
“不要啦!我一定设法把票交给你!”
我想蓝玉跟我一样是心急的人。

Friday, August 28, 2009

小偷的家

外子告诉我说:“昨天早上,有一个华人警察把他的车停在我们家,然后叫我跟他一起去找小偷。原来小偷的家就在我们家的对面。怪不得他能够看到我们家没有人或关灯时来我们家偷东西。当时婶婶也刚好在家,我就叫她跟我们去。幸好有伴去他家。一走进去屋里,我们以为屋里没有人,却没料到他会静静的躲在一边。我们看到他家里有两双很小的鞋及几只手表。我看到不是我们家的东西,所以就没拿掉。我看我们以前被他偷的东西肯定是拿去当了。”
阿草听了之后说:“可能其中一双鞋是我的。为什么你不帮我拿回来呢?”
外子说:“你家婆说那不是你的鞋啊!所以我就没有拿罗!不然你再去看一次!”
听至亲们说他们最近又不见了衣服及鞋。
是白天时偷走的。
至亲们一向以来把衣裤晒在路边的。
外子的堂弟去报警。
后来,小偷又来到我们家大门前。
”阿兄,我把他推下水沟了!”堂弟对外子说。
我相信堂弟是很生气那个马来小偷的。
最后,婶婶决定把衣服晒到楼上的露台了。
以防万一。

拔一棵牙


今天跟前天拿的各两种消炎药。
右边的是前天的药,共RM20.00。
左边的是今天给的,加上拔牙费共RM60.00。
拔一颗牙RM80.00。
除去痛楚,对我来说是很值得。

这是泗里街唯一一间由华人开的牙科诊疗所。
已经30多年了。
是我一向以来光顾的地方。
因为不能等待政府医院里的牙科医生。
特别是补牙齿方面。
如果让他们安排时间,肯定会在半年过后的事。
所以深信私人诊疗所的速度!

从大门口望进去他的诊疗所。
有一个L-型的木条椅子摆在那儿。

大门口左边角落处有写着医生看病的时间表及他的学历。
他毕业于台湾。

这是医生的一班老朋友当年在他开诊疗所时给他的祝贺框。
高高挂在墙壁上。

我的一颗门牙让我有了5天的病痛。
前天到陈医生的诊疗所。
是在‘痛得不得了’的情形下去拜访他。
询问他我的牙齿是不是发炎。
他交给我两包不同颜色的药丸。
“你先拿去吃,看会不会好。”
吃了两天的药后牙齿还是老样子。
不但不能吃饭。
而且不小心碰到那颗牙齿,我就感到非常的痛!
牙痛,真的会让我有消极及很不好受。
今天早上,我在7点45分就到了陈医生的诊疗所。
柜台小姐说:“医生要到9点多才会来。”
我给好名字后,就走下楼到旅馆看报纸。
一个钟头后,我才走回诊疗所。
医生打了6针的麻醉药,才把我的牙齿给拔起来。
拔时还断了一段。
医生说:“患上糖尿病的人的牙根时常会坏掉。我一个哥哥也是这样。你的这根牙齿的牙根很长,所以会不容易拔。”
除掉让我牙痛的坏牙后,我轻轻松松地离开了诊疗所。
这颗牙齿跟了我54年才死去!
跟三嫂提起去拔牙的事。
“你为什么不去医院拔?”
“医院不是要等很久吗?”
“不会啦!每个早上都有拔牙齿的,到了10点多才有补牙的。当然补牙的是要安排的。会比较久而已。拔牙不会的。”
“是这样啊!婚后20多年,我都不曾再去医院补过牙齿及拔牙的。”我说。
三嫂之前打电话对我说:“刚才理琪打电话来说这个星期天她会带你的女儿去做礼拜。然后她会带你的女儿去她的家。你过来我家,这样你就可以跟你女儿说话,用skypi。好不好?”
“好!”

Thursday, August 27, 2009

面子

偶而想到10多年前的一件有关面子的事时,我总会不期然地笑出声来。
事缘当年有一个本地执行人员带着三个从首都来的同事到我们的旅馆住宿一个晚上。
到达柜台时,还特别跟我们的经理及柜台同事们提醒说:“给我的这三个同事最大间的房间吧!房租由我还!你们千万不可以叫他们还!”
说完还拍着他的胸部好几次。
那个时候,我是刚好到旅馆看当天的精神食粮。
看到他的表现,很有义气的样子。
很佩服他的那种款待远方的朋友。
有朋自远方来,他应该是很高兴的。
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没还我们租金!
我们旅馆是一个月又一个月地等他来。
他没来!
同事们都静静的不敢有什么行动。
我则不然。
除了写信通知外,我还亲自找上他的办公室。
道明来意后,很意外地听到他的一个女同事说:“他有欠你们租金咩?我们这儿没有记载。那应该是他私人的事了。还有,我们收到你的通知信了。很抱歉的告诉你一声,他已经移到林梦做工了。”
说的人是我家婆的一个朋友。
后来,该执行人员从林梦打电话来我们旅馆。
接电话的刚好是我们的经理。
只听到经理哦哦哦的在电话里说话。
放回电话后,经理叮咛着我们说:“还记得那个带着三个朋友来住三间大房间的人吗?是他打电话来。他说他从来没在我们旅馆租过房间,也不曾带过朋友来住过。算了,不要再去追究!免得得罪人!”
匆匆地过了10多年的事。
在我试着去忘掉之时,想不到旅馆又发生了一件类似的事!
事关在6月头学校放假期间。
很多过路客住在我们的旅馆。
他们回去古晋或去美里的。
6月份刚好是我代班时刻。
到了傍晚5点多,我们的旅馆就住满了顾客。
只剩下一间大房间。
经理吩咐我要租好的价钱。
正想着这间房间要租给谁的时候,没想到任午班的露丝会打电话来说:“我姑妈一家从古晋来,我爸爸家的房间不够大,旅馆还有房间吗?还有一间大的,好!就留给我的姑妈他们住。租金我来还,你不可以向他们收!”
“好!我就留给他们。”
我即刻打电话通知经理。
经理说:“这件大房间,可以租到RM100多。我们算便宜给露丝,只要收RM80.00一个晚上就行了。”
我在旅馆记事簿上写着:“露丝的姑妈住,一个晚上算RM80.00。她说她会还钱,你们千万不可以向她姑妈收!”
晚上时分,看到露丝带着她的姑妈来了。
看到她,真的是吓了我一大跳。
她像极了那个刚刚出炉的荷兰女歌星,苏姗。
後面跟着的是一个瘦长的男子及一个少女。
我心里则想:“姑妈原来是这么大只的一个人,不知那间大房间的床会不会被她睡坏!露丝会介绍姑妈来,肯定是因为她父亲家的床没有旅馆那样有两层。”
会有如此的想法,也是因为看到姑妈的身材的缘故。
到了第二天傍晚。
露丝对我说:“我姑妈他们今晚还要住一晚。我表妹的两个男朋友也来了。”
晚上,差不多8点多的时候,我看到姑妈带着一群人走进旅馆大门来。
想到大房间里只有两张床。
我就好意地提议:“你们要不要拿多一间房间?”
姑妈摇摇头。
一行7个人就走上楼。
我心惊肉跳地想像着他们把两层上层的床褥放在地上睡的情形。
倒是不知道姑妈会睡在那里。
我可以相信姑妈睡的床褥一定会睡坏几条铁条。
“不要紧!收到的租金可以买一个新的!”我自我安慰。
住了两个晚上后,姑妈等人回家了。
经过柜台时,姑妈微笑地说:“谢谢你们!”
我则想:“不知床褥有没有被你睡弯掉!哈哈!”
我在旅馆记事簿里的正面页里底下,看到露丝留下一段话:“姑妈住的两个晚上由我来还,你们不要向她讨!”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
我还没见到露丝有还两间房间的租金给公司。
问几次任早班的女同事。
她都回答说她没收到钱。
我就在那本记载“未还钱”的簿子里写上露丝的这一笔账。
因为大家都是同事。
遇到这样的欠债事件。
我们都不好意思向露丝要。
我们认为她应该主动些地把一笔RM160.00的钱放进现钱簿里。
跟经理提起此事。
经理也无可奈何地说:“假如那天把房间租给他人,我们还可以收到RM200多的租金。她有还就收,没还的话,也没法子。我们是同事,不要闹太僵!”
在这件事上,我才了解到露丝的为人态度。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今番已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露丝还是没有行动。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移居林梦的警察!
他们是属于同个思想的人!
当然,私底下,我是非常轻视他们的!
(投稿《文风林》)

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记得我第一天代小李班的时候,我就出了轨!
因为没有计算机之下,我竟然算错了一笔RM20.00的小数目。
事缘当天早上,我从老林的手中接过早班的任务时,老林竟然找不到计算机给我。
那个时候,我只好用手及心算,有关前一晚的现钱。
现钱中也有几笔是同事们的借款。
正当我在手忙脚乱的时刻,刚好遇到一个很年轻的顾客要还房租。
他交给我三张RM50.00的现钞。
他除了还房租RM135.00外,他还有一笔为数RM19.80的传真费。
我呀,竟然糊里糊涂地把这两笔钱对减。
然后把RM15.20的余下钱还给他。
给的时候还以开玩笑性质对那个站在柜台处的老顾客说:“没有计算机真是很不习惯啊!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似的!不知道会不会算错?你要帮忙我,不然我要赔钱了!”
顾客笑笑没说什么话。
待他走出大门而驾走他的车后,老林才交给我旅馆的计算机。
我重算之下,才知道我弄错了。
该顾客应该还要还我RM4.80才对。
而我却又送他RM15.20!
知道顾客他是每个月会来旅馆住一次的。
我就抱着等他来的心情来接待他。
果然到了月尾的时候,他来了。
一看到他,我情不自禁地要笑出来。
对他很有亲切感的样子。
还差点要告诉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因为他刚从古晋驾车来,我就静静的写下他的资料。
不说一句话。
隔天早上他要传真时,我就给他看上个月的传真费。
给的时候,我温和地说:“你还记得你上个月要还房租的时候,我当时是没有计算机的。我少算你的一笔传真费RM19.80了。当时我还多给了你RM15.20。你还有印象吗?”
我问的时候,是抱着一副轻松的心情。
心里想的是,如果他说他不记得了,那我就作罢。
我不会强迫他还的。
到底是已经过了20多天的事。
因为不抱着很大的希望,所以没有多大的期望。
想不到的是,顾客即刻拿出他的钱包来。
嘴里还说道:“是RM20.00吧!我当天也是回到家后才想起的。对不起啊!连这次的传真费一共是多少呢?我一起还。”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张RM50.00的现钞。
我把两次的费用加起来。
还给他余下的。
还的时候我又说:“你真是个好心人。换到别人,他们一定不会承认的。谢谢你!”
旅馆的顾客有很多种。
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例外中的一个!
我敬佩他的老实样。
(投稿《文艺梦》。写於6月29日))

都是红蚂蚁惹的祸

上个星期一傍晚,看到外子的堂弟拿着蚊油在屋后喷。
我在预备着晚餐。
想着他的动机。
只一会儿功夫,我的厨房充满蚊油的味道。
那种气味很浓重。
就好象市议会工作人员在喷蚊子药那样。
问先生是不是市议会的人也在喷药。
“是阿贤喷蚊油啦!他说后门有很多红蚂蚁。”先生说。
仔细想一想。
原来是红蚂蚁惹的祸。
不多久以前,当我还在外坡游玩时,他会拔掉我菜园的农作物,想必是因为红蚂蚁!
如此一想,也就原谅了他。
我失去的只是几棵农作物(四棵紫色百香果、两棵已种了两个月的木薯薯、番薯叶及拉子菜)吧了。
红蚂蚁肯定是给他们一家添麻烦了!
得知真相后,心里平静得如一池春水。
(投稿文艺梦)

两粒牛奶果


屋后的二表嫂种了一棵牛奶果。
已经好多年了。
去年,我看到该大棵树开满了黄花。
询问之下,才知道它是牛奶果树。
7月中,表嫂还送来一粒给我。
是一粒像图中右边那样的大粒。
今天早上,心血来潮地要去表嫂家拍牛奶果的树。
下车后,刚好看到大表哥(龙和兄)从屋里走下来。
一看到我,他就说:“嗨!你来啦!阿红(他一个来自巴来歪的亲戚,一向住在二表哥的家)在冰柜里有留两粒牛奶果给你,我这就去拿给你。”
说完,他又转头上楼。
我跟在后头。
经过二表哥的厨房时,我看到大表哥往冰柜里拿果。
“龙和兄,我要去屋后拍几张该树的相片,可以吗?你哥哥哥去了那里呢?”
“他出外买东西了,你去拍吧!”
拍完几张相片后,我走回客厅。
向大表哥拿了两粒有重量的牛奶果后,我乐融融地向他道谢。
心怡满足地走下楼梯。
谢谢表嫂。

牛奶果树的叶子。

树身。
原来本地也适合种牛奶果的。

此时,树上开了几枝的新叶子。
红彤彤的叶子。
我初看到,以为是花!

(977) 一双黑鞋

(2009年8月26日星期三 联合日报文艺梦版)RM16

一双黑鞋

每逢到外子旅馆代班的时候,我会把顾客留下来的东西收起来,等待他们下回再来时还回给他们。
除非是外地客。
这一次在代班小李生产期时,就给我碰到了一宗。
时间是早上11点45分。
Jackie跟Jul收拾好房间下楼。
Jackie交给我一包用白色纸袋装着的东西。
“这是103房的人留下来的一双鞋忘记带回去!”
我看一眼。
它是一双黑色的皮鞋。
好像是一双很名贵的鞋。
我一听到是103房间的顾客。
就记起了那是两个来自中国的男子。
在想我要怎样把鞋交回给他们。
就想到了叶女士的父亲跟我姐姐是同个教会的。
本来他们两个男子是由叶爸爸去接待在家里住的。
没想到他们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会怕叶先生房里的壁虎。
说什么也不敢睡。
所以才会在前一晚跑到我们旅馆住。
想到这一层,我急忙打电话问姐姐他们目前在那里。
“他们在《福众楼》吃午餐,到12点10分就要上诗巫坐飞机回去。你现在就把它送过去吧!”姐姐吩咐我说。
我看看墙壁上的点钟,长短针已到了12。
我匆匆忙忙地拿着那一包鞋,往对面的《福众楼餐厅》走去。
进到酒楼,看到有8、9桌的饭局。
我看看他们,竟然没看到那两个中国人。
我只好向一个中年人表明来意。
那人就接过那包鞋,然后高举它。
“各位请注意,这包鞋是由一间旅馆的人送过来。是谁的鞋忘记带回去了?”那中年人问。
过了好一会儿。
有一个穿着黄色的男子走近我。
他很轻声地又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对我说:“那双鞋已经坏掉了啦!”
说完,他就走回他的座位。
我呢!
只好拿着那双破鞋退出酒楼。
把那双破鞋丢进餐厅外面的垃圾桶。
走在烈阳下,我回到了旅馆。
跟Jackie及Jul提起这糗事。
我们笑成一堆。
“他把鞋放在房间的那里?垃圾桶吗?”我问他们。
“他把它放在衣厨里的!”Jackie说。
“你拿的时候没有翻开看吗?”
“他包得好好的,我那里敢打开看?”Jackie回答。
驾车回家的路上,我为这双黑鞋感到很好笑又有趣。
这个中国人也真是,鞋坏掉了为什么不丢进垃圾桶呢?却放进衣厨里!
我跟Jackie都以为他忘记带回去呢!
好心送到酒楼,他照理也该接过啊!
然后再自己拿去丢才对。
真是一件很好笑又很糗的事啊!
(22/8/09 投稿《文艺梦》。写於今年6月8日,部落格作品)

Tuesday, August 25, 2009

第一件厚衣


这是宝宝送给我的柚叶。
一到家,我就在米缸里放下柚叶。
米虫真的会怕吗?

这是我的第一件大衣。
是在《金河广场》的百盛女装部门买的。
本来买了是要参加大女儿大学毕业典礼时穿的。
不知是谁人告诉我说那种场面的大礼堂是很泠的。
我此人一向怕泠。
却没料到到了那天(8月7日)早上。
我竟然不敢进大礼堂!
女儿说要呆在里面4个钟头多。
我后来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观看电视。
当然罗!
我这件大衣也一直拿在手里。
RM243.00的厚衣还是新新的挂在衣厨里!

早上晨跑后到街上买点菜。
在“宝宝店”(老板娘已移到堂小叔阿来的咖啡店后面开摊)看到堂姐。
我们一起坐下来各喝一杯teh-qian-kosong(空鲜奶菜叶热的)。
堂姐告诉我说:“阿兰姐要送我芒果吃,她的芒果熟了。她昨天跟我说她会送我几粒吃,她会把它放在《丽光美容店》里。我等下会去拿。我也给你一粒尝尝吧!”
喝完饮料后,我就载堂姐上街。
其中一粒比较漂亮而有点大的是就是阿兰姐送给堂姐的。
另外两粒是我昨天在街上买的。
目前一公斤是RM8.00。

宝宝(右边一粒比较大粒的)跟她的最小妹妹(左边)各送一粒柚给我及堂姐。
宝宝的柚是白肉的。
她妹妹的是有点红的。
起初的缘起是,堂姐告诉宝宝说她今早带了柚叶来。
“美芳说她今天没来咩?”堂姐问宝宝。
“她昨天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叫我带柚叶来啊!”堂姐说。
“她也有叫我带着呢!”宝宝说。
“美芳拿柚的叶子作什么用?”我好奇地问。
“它很好用的,可以放在米缸里不会生虫。”堂姐说。
“我们以前都是放蒜头的。可是现在已没有什么效力似的。”我说。
“没有用啦!那些米虫不怕蒜头的啦!”宝宝说。
“那也给我一些吧!”
“我的一份给美芳吧!我的已经放在街上了。我今早也是带很大把来的。宝宝的那份给你吧!”堂姐说。
宝宝果然从她的桌子底下拿出一大把的柚叶来。
我接过叶子。
“家里的柚树很大吗?”我问。
“是很大棵的。”
“有没有生果?”
“有,我还有果买呢!我给你试吃一粒,好吃的话,你再来向我买。我妹妹也有。她的是有点红肉。我的是白肉。我老实说,我的柚此次是不大甜的。”宝宝说完就给我一粒。
她的小妹也交来她的一粒。
“我的这一粒已经採了一个星期,你拿回去后就可以切来吃。”作妹妹的说。

Monday, August 24, 2009

一箱山竹的爱情



昨天下午我去旅馆代班。
看到旅馆记事簿里有写着几间来自美里及古晋的象棋比赛团的字眼。
他们是昨天下午才到达我们的旅馆。
昨晚是开幕典礼。
晚餐是由泗里街有关当局请客。
他们将在隔天参加比赛直到星期二。
我听到一个来自美里的女性这么说。
傍晚时分,有两个妇女从楼上走下来。
一个是穿红上衣,另一个是黑衣。
“是我们看报纸的时刻罗!今天还未看报纸的。”她们来到柜台,就各自拿了心仪的华文报,到沙发椅那儿阅读。
一会儿,穿红衣的女士就询问我:“你们本地的长途巴士站会远吗?我先生从古晋寄来东西,说是寄Bintang Jaya的巴士来。”
“巴士站离开旅馆是相当远的,要叫德士去。”我说。
“那怎么办呢?还要叫德士去!我又不认得路。”红衣的人说。
“几点的巴士来?也许我可以载你去拿,我有车。”我有助她一臂之力的念头。
“那就麻烦她帮你拿一下罗!”黑衣的人指着我说。
“我先生说是寄下午4点的巴士,明天早上他们巴士公司的办公室是在8点半开。所以要等到明天早上拿。是我先生寄印尼的山竹给我们俩母子吃。”那个穿红衣的女士说。
“这样啊!很好的老公呢!我帮你拿吧!巴士的号码及收据号码都交给我吧!”
一个小男生在帮他母亲寄短讯给他在古晋的父亲。
之后,作母亲的就交给我一切的资料。
为了要知道的更详细的情形,我打电话给《星星巴士》有关负责人。
是一个女马来同胞接电话。
道明一切。
她说:“我们的巴士下午只有一班在5点半开来泗里街,没有4点的。要到晚上11点才到。”对方说。
“那好吧!我明天早上去拿东西吧!谢谢你!”我们用英语讲。
今天早上,我去巴士站领一箱的山竹。
相当重的一纸箱。
那是作丈夫的一种爱情表现。
知道自己的妻喜欢吃山竹。
从印尼带回来古晋,然后得知太太带小儿子来泗里街比赛象棋。
作丈夫的就立刻打包它,寄它去燕子城了!
的温馨的一份礼啊!
我在想像那女子收到山竹时的神情。
一定是甜蜜蜜!
我在箱子上看到,原来来自美里的她是姓Ko。
我把箱子放在旅馆的的柜台处。
柜台小李说,她带儿子去民众会堂参加比赛了。
(投稿《新激流版》)

许校长,走好!


早上8点多,接到外子从街上打电话回家。
他告诉说:“我的朋友阿洪告诉我说,你的中学校长去世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是昨天吧!”外子在电话的另一端说。
“我们这次去古晋参加表哥大儿子的婚礼时,我一直想去拜访他的。几次经过他的家都没去探望他,真是可惜!”我很难过地说。
“你也不用太伤悲,人老了都有这么一天的!”外子安慰我。
说真的,我当时其实很想去探望他们俩夫妇的。
后来是因为跟家人一起出外进出的,有点不方便。
校长的家在路头,而小叔的家就在路尾。
我跟家人每次出外,多数都会经过校长的家!
说来也很奇怪。
许是因为内疚没去拜访,我前天晚上还梦见校长跟他夫人。
“不会那么巧合而没有机会见到校长吧?”梦里我还如此想。
想不到真的是没有机会见到敬爱的校长了!
我即刻打电话给古晋的小妯娌,告诉她这个坏消息。
小叔也是校长的一个学生。
“那我也给RM50.00帛金吧!我待会儿就送过去。”小妯娌听了后说。
放下电话后,我的思维一直围绕在校长的种种事项里。
想到校长当年肯收留我在他的私立学校重念7号班的种种过程。
我到目前还是十分的感激他!
他和他的夫人(我们的华文导师)在我的学生生涯里非常的鼓励我。
让我有了莫大的信心继续念书。
也是他们,让我有了毕生的向上的信念。
当年他若不收留我,我恐怕一生就只是个7号生!
仔细想起来,幸好在今年年头的时候,先生跟我在小妯娌的带领下,到过校长家探望。
校长当时已不会走路。
他坐在轮椅上。
我走进他们家的大门。
我远看他,他倒像极了砂州著名的诗人吴岸。
当时我告诉他这一点,他乐得笑哈哈。
这种难忘怀的情景,竟成了最后的印象!
也忆起几年前,我们一班10多个男女同学相约好去拜访他。他当时还未移民去古晋。
我永远记得校长告诉我们的一番真心话话。
他说:“我很后悔在年轻的时候,一直没顾好自己的身体,只想到赚钱养家。你们要记住,除了做工赚钱养家外,也要保健。健康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我知道你们目前都是为家庭而忙的时候,千万不要学我!”
想到校长的这一句话,我真的很想哭。
校长,安息吧!
(投稿《星座版》)

最后一本书



终于在8月19日拿到了最后一本的书。
是第二回去美汉的办公室拿的。
本来的计划是叫美汉上太极拳的班时带来给我的。
后来,我在那天下午就去拿了。
美汉说他当时是在楼下一间咖啡店喝茶。
我呢,看到他的桌子上放着田思的书。
我在拿走之前,用手机通知他说:“美汉,我已在你的桌子上拿到了田思的书。我现在就送去给市议会图书馆。谢谢你了。”
终于把最后一本图书馆要的书送上。
我交代给一个马来女工作人员。
Madam Liong当时很忙。
图书馆的底楼处有一群小学子们在房间里上课。
是Madam Liong接待他们。
我走去楼上看健康报及书报。
待我下楼来时,时间已是5点半。
图书馆工作人员告诉我说Madam Liong已回家。
“她已拿到了书吧?”
“拿到了!”先前交代的马来妇女说。
我放心。
因为斋节的关系,图书馆在傍晚6点就关门。

妮妮的外婆

得知校长去世后,我心里蛮难过的。
跟小妯娌谈电话时,她又告诉我一个坏消息。
“刚刚妮妮打电话来说她的外婆今天去世。他们全家都赶回英吉利里。只有阿豪的一家留在家。阿豪在前天(22日)作爸爸了!他的岳母有来古晋探望女儿。”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竟然有两个敬爱的人过世!
先生跟小儿子会在下午一点坐车去英吉利里。
有点意外大妯娌的母亲。
因为之前听到的是她父亲不舒服。
她还回去几次探望呢。

谢谢田风

上街卖菜肉回家。
很高兴地接到田风这个是文友又是堂弟的电话。
他告诉我说蓝波要在下个月举办一场文学讲座会。
“是有关他怀旧散文评读会,根据他的一本新书《寻找不达大》第二辑来研究。会由资深文学工作者黄国宝担任主要评读人。此讲座是由诗巫华族协会文学组在该会第二楼贤英厅举办。有空的话要上来参加啊!”田风说。
“我昨天看到你部落格里的一篇《伊尼的鸡饭》,是你写的吗?是不是真的故事?写得很好呢!”我问。
“不是我写的,是蓝波写的小说。他现在要写一本有关食谱的书。就是把他煮过及吃过的食物写进他的散文或小说里。”田风回答。
“该讲座是在几时举办?”
“好像是9月5日星期六下午。不过报纸还未登,你注意一下报纸吧!”
“好!我一定尽我所能上去参加。现在来往诗巫泗里街很近呢!谢谢你,田风。对了,田风,恭喜你入围得奖啊!诗巫这边的的希望全在你的身上罗!再接再厉啊!”
“嗨!不可以这样说,这只是一种兴趣罢了!”田风很谦虚。
今年的花踪是在8月22日颁奖。
可惜我在8月12日就回家了!
有机会,倒是很盼望能参加一回这种盛大的场面。
田风又告诉我说:“大礼堂是非常的大,可以比美诗巫的四倍海港局贸易中心。”
田风后来又来电通知我说:“有关蓝波的讲座,已在星期六(8月22日)登报纸了。对不起!我刚好在那天出门。”
“是吗?我竟然没注意到呢!真不好意思。是9月5日下午几点呢?两点半。好!谢谢你的通知。”

Sunday, August 23, 2009

太极的制服



这是我们这次定做的制服。
我从古晋回家后,遇到一起打太极的同学。
她们叫我要给前《白宫裁缝店》老板娘定做衣服。
“有去古晋的人都要做一套。工钱就要RM25.00,加上布料钱的,一套衣服要RM30多。太极协会没有送衣服,他们说要你们自己出钱还。”堂姐告诉我。
我在8月19日就去量衣服了。
“你在22日来拿衣服吧!”老板娘说。
昨天我拿了衣服后,去巴刹鱼摊找宝娇。
玉秀在也对面卖鱼。
我问宝娇她拿衣服了没有。
宝娇说:“你也去量衣服了吗?其实你不必做也可以的。因为你不是委员。师母说这件衣服以后就当作是我们的官方制服。有什么节日或要去参加开会什么的,我们就穿这件衣服。玉秀,我昨天帮你问师母了,师母说你不必做衣服。”
”她是这样说的吗?那我就不必花钱去做衣服了!”玉秀说。
“怎么?玉秀,你又改变注意不去参加了吗?”我转头问玉秀。
玉秀笑笑没回答。
“不是说有去古晋的人都要做一件吗?”我很好奇。
“话是这样说的啦,不过外面参加的人就不必做,像阿惠的姐姐也是没有做的。师母是说我们进场的时候,会比较整齐,所以会员们要做。”宝娇说。
“不知道下半身要配什么颜色的长裤?”
“听说是白裤。”宝娇回答。
“衣服是相当暗色的,配白裤应该不会那么黑吧!”我笑着说。
要回家时,我对玉秀说:“去吧!一起去热闹一番!”

Saturday, August 22, 2009

洗发水的故事

露露在橱里看到一瓶只剩下三分之一小瓶装的洗发水,寂寞地站在橱里。
让露露情不自禁地想起先前买的几次洗发水及它们的故事过程。
丽娜刚开始在上班的时候,她时常会在现钱簿里写上一些日常用品。
而露露每回去查看,都没给她看到这些东西。
因为好奇,所以会去找答案。
最先给露露看到的是有一天,从世界各国来的青商会员来到燕子城这小镇做交流。
本地的青商会员就介绍旅馆给他们住宿。
露露发现丽娜在现钱簿上写着她买15瓶洗发水的记载。
她曾经问过一些比较慢回国的青商会员们有关洗发水的事。
她们异口同声地说:“你们的旅馆不是没有这种服务咩?我听你的一个女同事说的。”
听了之后,露露更加惊讶。
她找遍整个旅馆的柜台及木橱,都没见到它门的影踪。
露露在旅馆记事簿里写上她的疑问。
丽娜在隔天下午上班时就打电话到露露家说:“我买的15瓶洗发水,都被顾客拿回家了!他们会拿的就是会拿回去的。不过橱里还有三瓶新的!”
露露知道丽娜把她当傻瓜看待。
听丽娜那语无伦次的说话样,也让露露起了莫大的好奇。
第二天早上露露到旅馆。
果然看到橱里还有三瓶新的,它们是橙色的。
现钱簿里没有记载买三瓶洗发水的记录。
露露可以很肯定的认为是丽娜她临时买了放进去橱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橱里的洗发水会变魔术似的。
从最初的三瓶橙色到五瓶青色。
最后出现的是8瓶青色的!
被提醒后,丽娜才减少再写洗发水的记录。
直到三个西马客来旅馆住。
三间房间买了三瓶洗发水。
顾客回去后,露露在找到的两瓶洗发水底下写上“6曰4日”的日期。
露露其实是要考验丽娜的“一些小动作”。
果然在隔天早上时,发现两瓶洗发水的其中一瓶被换掉了!
露露还拍了几张数码相片做证物。
洗发水变成是半瓶量的过期(过了7个月)洗发水。
瓶底下是空空的没有露露写的日期。
露露心想:“果然发现了她的秘密!”
丽娜这边厢,当时也慌成一团。
她把拿掉的一瓶又换回去在厨里。
然后凶巴巴地对着电话另一端的露露哄叫道:“两瓶洗发水不是好好的放在厨里吗?你给我滚出来看清楚讲明白,我是那样会拿洗发水的人咩?你以为我没钱买洗发水吗?你会这么看轻我。你如此随便说话,是在破坏我的名声。我多么缺钱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去拿那种便宜货!你给我出来讲清楚!鸡巴!”
之后,丽娜又下了一道让众人啼笑是非的手段。
叫她的老公来旅馆,声明要讨公道。
她老公要打经理出气。
经理说:“这不关我旅馆的事,是同事与同事之间的矛盾事!”
上司英明,了断一件小风波。
每回看到洗发水,都会让露露深思一番。
(投稿《文风林》)

老二飞台北

中午时分,老幺接到电话。
听他跟对方说话的内容,我就猜想她是老二。
果然不出我所料。
老二说她当时已到达国际机场。
他询问我们要买什么东西回家。
我说:“要回来时,看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买回家罗!特别是吃的方面。”
“几时的飞机?”
“下午两点正。今晚7点回到台北。到达时有大爱的人来接我们,然后明天才去花莲。”她说。
“到那边时,去拜访理刚及理琪吧!”我提议。
记忆中,好像三哥的那个孩子在花莲。
”不要啦!我都不认识他们!很尴尬的。”
说得也对。
女儿在刚出生的时候,理琪跟小丽时常乘着学好“阿姐的钢琴”后来我家探望她。
后来就很少见面了。
也忘了他们在几年前有相聚!
姐姐及二妹得知后,都一致认为他们表兄表姐妹应该相认。
如果先父在世,他肯定会教我要这样做!

清晨三点多

早上9点,先生从街上打电话回来说:“我们家的对面那个马来男同胞告诉我说清晨时分,我们的小蓝车有人用毛巾包着头进去坐。你没关车门吗?有没有东西不见?”
“我昨晚从图书馆回来时有关门啊!除非老幺或女儿后来又驾车去礼拜堂参加青团!我早上去晨跑,一点也没发觉有异样!(因为根本不知道清晨发生的事吧!)”我说。
“不要把钱包等值钱的东西放在车里,要转告给小胖及女儿一声。”先生交代说。
怎么最近我家时常有小偷光顾的?
那天(8月12日)从KL回到家,就听到家婆说:“小偷上楼偷掉阿贤的一件名贵上半衣。隔天早上,该小偷竟然穿着它(还有婶婶的一双运动鞋)走过他们的店而被发现。他们也无可奈何,因为小偷是有精神病的。”
我想我的运动鞋应该也是处于同一个人干的。
此小偷已经来了好几次。
有几回还被我们发现。
我们跟警察报案。
警察也没法子。

Friday, August 21, 2009

老二喜极而哭

下午从市议会图书馆看书报回家。
躲在电视房里看日本电台的《家有儿女》卡通片。
电话是用华语讲。
一听就明白那是中国人说的话。
看的兴趣之时,先生跟大女儿走近来。
“老二哭了!”先生说。
我静静没出声。
莫非老二考不过考试········。
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又不像是坏消息。
先生此时又说:“老二打电话给我了!她告诉我她哭了。我起初也以为是她考不过,后来她才又说她考过了。她是太高兴了!”
真是家中一个好消息!
那她有机会去台湾的《大爱》实习两个月了。
恭喜老二!

大妯娌的印尼女佣

7月尾,大妯娌带着阿政,Baby及妮妮回来燕子城看家婆。
从她的口中得知有关她家刚请到的一个中年女佣人。
她叫女佣人做家庭工。
女佣人若不高兴,会啐啐念。
不然就是搬弄是非。
在女主人面前,她说妯娌的大肚婆媳妇怎样又怎样的。
在媳妇面前,女佣人会跟她说家婆的种种。
弄得婆媳很紧张。
此番去古晋参加国鸿的婚礼。
第一站我们先去阿强的家。
正奇怪怎么没见到那女佣人。
询问之下,才知道她逃跑了!
妯娌告诉我们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
个个听了都不敢再请印尼女佣。
她家的女佣竟然听信一个外人的话(那女人告诉女佣她会带她回去印尼)而爬墙逃跑。
是印尼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妯娌。
有关当局询问妯娌她还要不要这个女佣人。
妯娌说不要。
代理人却希望妯娌带女佣人回去,然后她又可以卖给别家的家庭。
(真可怜这个女佣人,被代理人卖来卖去而不能回国。)
之前她是在诗巫帮一个老人家做工。
她在那儿只做了几个月。
因为她拿错药给老人家吃而发生了事情。
被代理人领回又介绍给古晋的妯娌。
“做头三个月的薪水是代理人拿,到了第四个月,才由女佣人领。她在我这儿才做一个月多。大使馆的人问我要不要她回我家,我一口拒绝。我那里还敢要她?想起那天她逃跑前,还跟我们同处在厨房里,到了傍晚时分,她竟然爬墙出去搭德士。”妯娌说。
”她没做也好,不然你跟你媳妇之间迟早会发生问题的。“我安慰她。
”星期一(8月17日)我们还要去印尼大使馆办手续。很麻烦的!”妯娌又很无可奈何地说。
仔细想一想。
三个妯娌之间,唯有我不曾请过印尼女佣或任何女佣人。
我总觉得我没有耐心去教导她们做事。
自己一手包办家务事,会更快更好!
此回去另一个小叔家住。
看到小妯娌乱成一团。
她是婚后就请女佣人的。
直到今年,已有19年的时间。
女佣刚回去,暂时还未请到人的缘故。
而大妯娌的大媳妇就在这个月尾生孩子。
她在她西马娘家处请来一个陪月婆。
费用是两千多元。
陪月婆只照顾婴儿跟母亲两个人。
家里的家务事还得要妯娌及家人去打理。
“真是伤脑筋啊!”妯娌说。

卢先生说

9月12日去古晋交流的太极协会。
是由卢同学做主席。
上个星期三,他告诉我说我们这次去古晋,也顺便去参观古晋的《婆罗洲高原》。
这是喜事。
我们的协会已经计划这个活动很久了。
今天早上,我去他的市议会办公室。
因为我在星期三那天晚上没去打太极。
好像有听卢同学说要还一些钱。
我拖到了今天才去还他。
共还了RM80.00的住宿高原的旅馆费,加制服布料钱RM10.00。
“布料本来是RM22.10的,因为你是会员,所以你只要还RM10.00。”卢说。
“有几个人去高原呢?”我问。
“全部人都要去,因为我们是在礼拜天(9月13日)早上去高原。听说我们还会去街里京(印尼边界)。不过不知道哪儿有没有关闭,因为HINI禽流感。”
“哗!真的很好呢,可以去游玩很多地方罗!”我说。
我喜欢这样的安排。

Thursday, August 20, 2009

番薯叶


在买菜当儿。
看到一个朋友在卖番薯叶。
我即刻买了一把。
这么一大把只有RM0.50。
炒了一大盘出来。
绿油油的。
像是很好吃的样子。
如果家婆有在家,她肯定会把叶茎的外皮拔下。
我呢比较懒惰,就连皮带叶地炒了吃。
吃完叶子,它的梗就可以拿来种。
这一回要种在开昌兄露台底下。
即是我之前种两棵木薯的地方。
哪儿的泥土是肥沃的。
水沟的水也近在哪儿。
不需要用到农药就有得吃。
再过一个月,就不必买此菜了!

(976) 弯背的女人

(2009年8月20日 诗华日报 372期文风林》)

弯背的女人

早上买好菜肉,到附近一间咖啡店里吃早餐。我点了一盘粿条炒湿的。
我背着进口处的一张小圆桌,我可以看到前方的一些卖菜的摊子。
在等着食物的时候,看到年轻的老板娘跟几个卖菜的妇女们围着圆桌在吃粽子。吃得津津有味的。
一个在店里帮忙做工的男子向老板娘买了5粒,放在一个黑色纸袋里,然后放在冰箱的旁边。放的时候,听到他对着一桌的女性们交代说:“这是我买的,你们不可以偷吃掉啊!”
我看得也情不自禁走近她们,向老板娘买了一粒。粽子包裹得像小枕头一样形状。就知道那是广东人包的粽子。
我在几年前有吃过这种粽子。那是外子的山笆广东朋友送来的。
“一粒是RM2。是老板娘包的。是别人叫她包而剩下的。你只要一粒咩?”一个我认识的卖菜妇女抬头问我。
“看到你们吃得津津有味,所以就会想尝尝。只有我一个人吃,够了。”我说。
我拿了粽子倒回座位后,我的食物已经来了。
正在享受着吃的时候,看到我的后方走进来三个妇女。
前面的一个年轻妇女抱着一个小孩子在手。她一走进店里时,就听到几个卖菜的妇女在叫着一个名字。我猜想那应该是小孩子的名字。当其中一个卖菜的女人接手把小孩子抱在她的手里时,她还一直叫那个名字。
中间走进来的是一个驼背的妇女,她应该有60多到70岁的人。后面的一个年轻妇女在驼背女人的后面很小心地扶持着。看看她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母女关系多过婆媳!是一种默契。
驼背的女人的背有90度似的弯当她走路时,她看不到前方的事物,但脚底下的景物而已。
看到她这样的走法,情不自禁地同情她的人生。
那倒使我想起另一个更弯背的女人。
是几年前的事了。
有一个早上,我到本地“瑞丰超级市场”买东西。正当我站在柜台要还钱时,看到前方的马路上出现了几个行人。他们要走向对面的建筑物。
令我好奇的是,最后一个行人一直向转头向后面看。
在车与车之间,我看到一只黄色的狗在后头跟着。
等到她们要走进该建筑物的走廊时,我看到了整个画面。
很惊讶地发现那走在最后的其实不是一只狗,但却是一个中年的妇女!她竟然像狗一样在路上走!用她的双脚及双手。
因为她穿着整身黄底白小花的布色,我起初以为是一只狗在后面跟。
不只我有这个想法,连超级市场里的所有人都这么的认为。我们几乎很惊讶地呼叫起来。我们也很不相信那是真的一个画面。
那妇女的背非常的弯,弯到她的两手要放在地上走。也即是说,她不能像平常人那样站立。
前面走的一行人原来是带着这个妇女去照X光。对面建筑物的楼上有开一间私人X光房。是由几个本地的私人诊疗所医生共同开的。
后来情形怎样,我也忘了问家庭医生。
那个女人的弯度法,让我难以忘怀。
问一个退休的护士有关她们的情形。
“那就是骨骼疏松症的意思罗!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的骨骼,听医生怎么吩咐。不然后果就会像她们那样不堪设想!”她说。
想到我的骨骼已属于老年人的骨骼,我开始有了警惕。
(写於2008年8月16日)

Wednesday, August 19, 2009

第一次到实巴河(Spaoh)


一间店后的花草。

先生和大女儿站在一间店前。
该店的老板之前有到过我们家。
他的煤气生意目前已交给他弟弟去做。
他现在开着一件杂货店。

另一排木屋店。


古早的一种拷椰的工具。
街上还未有电器拷椰机时,用的就是这种工具。
先生最先看到,他叫我把它拍下来。
“现在已很少见到这种工具了!快拍它!”他说。

实巴河的店多数是华人开的。
其中有马来人开的一间餐厅。

”有百年历史的庙,拍它吧!”先生又说。





从古晋驾车回家的半途中,我们弯去实巴河(Spaoh)。
从大路驾进小路共11km。
是一个小市镇。
我在一间店里买了这一粒RM4.00的红毛黄梨。
中年老板娘说:“它很甜的,虽然它的皮还是青色的,它已经熟了的。”


站在码头处,拍向前方的店屋。

实巴河有一支小河流。

实巴河有一支小河流。
河水黄黄的没有动静。
码头显然已久没用似的。
石灰地板上有成堆的烂树叶及泥沙。

实巴河是属于木中省的。
是从这个牌上得知的。

实巴河的码头。

店是U-shaped的。
差不多有30多间木屋店。

终于见到了实巴河的街上!
我们在半路上还询问了一个年轻的马来女子有关它的位置。
“快到了!你们再驾进吧!”很像华人的女子指着前方对我们说。

路旁尽是马来屋。

进入实巴河区。

我在斯里阿曼(Sri Aman)吃鸡饭


见到阳光的白鸽。

从车里拍出去前面的风景。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后座。
从我的左边窗口拍出去。

回家路上经过的地方。

是超级市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几年前有到过。

我们要跟堂兄嫂道别。
他们留在斯里阿曼看工。
我们三个则回家。

鸡饭店就近在KFC隔壁间。

吃饱饭要回家罗!

鸡饭也很好吃。
饭粒是黄黄的,很软。
我打包了两包给老幺。
是开昌兄请客。

两盘鸡肉加红罗卜切丝及黄瓜切片。
有色香味全的外观。
介绍我们来吃的开昌兄说:“这间鸡饭是全砂第二名。”
先生邀请老板去泗里街开分行。
老板笑着说:“我如果有心理准备,我会去燕子城租你的餐厅做这一行,谢谢你的邀请。”
我们都期望他会来。

又转头拍老树。

走回码头,要吃鸡饭去!

站在山下拍。

树头被保护。

其树尾。

这是百年老树。

从半山上拍另一边的码头。

在半山上拍下小亭。

百年老树。

开昌兄走来了!
先生叫我拍他。

先生与女儿。

我们三个(左一是来自宝岛的堂嫂)来张合照。

先生在小亭里。

此时乌云满天。
要下一阵大雨的样子。

别人承包建岸提。
免得土堋。

先生要拿雨伞给堂兄嫂遮雨。
却发现他们有预备。
他又走回小亭方向来。

女儿在小亭里观看前方。

此时乌云满天。

此时河水风平浪静的。
很难想象它起大风浪的面貌。

河边停着一艏小舟。

此时下大雨,有两个伊班妇女拿着东西往下走。
哪儿有停了一艏小舟。

码头。

码头处有刚建好的栏杆及小亭。
是开昌承包做的。

码头附近有一斜坡。
车子来来往往。

对面是KFC。

站在码头处往前方拍。

我们走向前方的小亭等开昌兄夫妇。

远处是一间庙。

河边的栏杆。

此河是鲁巴河吧!

河边的栏杆。

女儿在开车。

到达斯里阿曼,天下着大雨。
经过两只雕刻白鸽时的景象。

8月21日晚上打电话给山倪。
山倪是斯里阿曼的人。
她告诉我说:“山上的老屋是百年的古堡,旁边还有两尊古大炮(我说我没有路走上去,她叫我要走另外一边写斜坡上去看才看得到)。半山上种的几棵大树是受保护的,有百年的了。其中有几棵是棉花树。每逢开花后花会飘下来,很好看的。关于鲁巴河,只有到了初三及十八时会有大浪的,多数是在晚间及清晨出现。白天多数是看不到的。每年的7月都有举行看蒙娜浪花,唯有今年没举行!”
“那可能是因为河边在做栏杆及小亭的关系吧!是我先生的堂哥在承包工程。”我说。
我问她娘家的位置在哪里。
“呐!就是河边附近一个小山坡进去很远的地方,还要进小路的。你有去找宇穗吗?她在诗华日报做。”山倪问我。
“真是槽糕!我在17日那天12点到达,我只想到火孩儿还在上课,当时也没有她的电话,所以没去找她。我竟然忘记你还有一个姐姐在那边!下次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