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30, 2015

(1058) 医院的一角

 (登于2015年6月29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文苑版》。)

        每三个月一次上政府医院看糖尿病及拿药品的日子又来到。我在早上五点多就起床了。后来拖到7点才驾车出外。为了要博得一个停车位,所以我不得已才会这么早去医院。到达目的地,发现停车场的车位还很多。就是进柜台处时,也觉得怪怪的,只见到几个男女病人在里头的椅子坐着。我的后面坐了一位身穿白衣黑裤的男中年华人。我就询问他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少人。
       “像往常,这里都是坐满了男女老幼的人。”我转头询问。
       “很多病人都到看病室外坐着等医生来了。你看那边!”他回答。
       我转头望出去,果然看到很多病人在那里坐着。
       此时进来一个女性朋友。告诉她这个怪怪的情形。
       ”这边登记柜台处在早上六点半就开门了,不像以前是七点或七点半了。“
        很快地,柜台处一个男工作人员叫了我的名。
        “你等下去九号房看医生。你要先还我们一零吉。”他说。
        “怎么我要还呢?我一个女儿是医生啊!我有一张证据,就夹在这一份病卡里。”我很好奇。
        男马来同胞哦了一声,然后从我的病卡里拉出一份文件,看了之后说:“这份是去年三月份的,它已经过期了。所以你要还一零吉。”
        想孩子在今年的三月初时才给我一份新的信件,又想起上个月去对面江大医院看眼睛专科医生时,那儿的柜台也是没跟我说起有关日期地拿了一份。因此我就想弄个明白。我拿了信件一看,果然是去年的日期!我又翻遍整份共两张A4纸,想从中找出真相。却没找到第二个日期。
        坐在另一边的女马来同胞把两张纸没收。我见了赶紧说:”这一份是今年三月时孩子才交给我的。它还可以用到六月,不是吗?”
        “不行!它是去年的,不能够再用了。我们要收起来。”她坚决地说。
       为了不必要的格外误解,我不想再解释地从钱包里拉出一张一零吉的现钞给柜台。
       看好病情拿好药回家,我急忙去文件夹里找第三份信件。
       果然是写错日期了!我真糊涂没看清楚。
       后来,跟孩子提起此事。
       ”医院方面要我每三个月交他们一份信件。上回的那份不能用了,麻烦你再打一份从六月开始的。我在6月多好像要上医院一回。“
        以前医院的规矩是一年给一份信件。不知怎的,现在竟然要病人每三个月给一份新的。不是说纸张要省着用吗?怎么改变主意了呢?实在不明白!
       (写於2015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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