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煜煜的大儿子婚礼前夕。
我为着一些事情会而打了长途电话找她。
谈起研讨会时,她告诉我说。
“我们汶莱的写作组邀请美里笔会8个人。听小秦讲现在加上你才6个人。你可以叫你的朋友去。”
后来我去古晋参加她儿子的婚礼。
我对融融和黄叶时提起此事。
她们有意思要参加。
可是基于不是在学校假期内,她们后来不能去。
当我第一天到汶莱时。
却听到两个美里笔会的女文友冲着我说:“汶莱写作组只邀请我们四个人而已。”
她们的意思很明显。
除了她们两个外,还有就是指小察和敬平老师。
我留在当场不知所措。
幸好小察说:“不要紧。他们会接受长竹的。她有叫煜煜帮忙报名的。”
“房间里只有两张床。”小陈说。
“加多一张小床不会很贵的。”小察又帮我说话。心里很感激他。
四年前参加亚细安文艺营时,我也报名而还了报名费。可是还是跟她人共睡一张床。一点也没什么特别。
可惜当时煜煜不在场。
我也苦于无证据。
只好默默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肯定煜煜的说法。
她常年在汶莱教书。
又是研讨会的委员会会员。
心里头,猛然想起林万里先生说的一句话。
“很多人为了自己,而不跟同团人说话甚致来往。有则是同一国的人不合。有很多的因素。”
也庆幸古晋的两位女作家没来。
不然她们听到美里的两个女文友说的话。
又是个什么情形?!
想着以后不参加这些有很多是是非非的大聚会,我释然。
其实,平平凡凡作个涂写者。
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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