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05, 2008

大黄梨

早上,跟上帝请了假。
老幺就自己上礼拜堂了。
我则带着两个文友去吃早餐。
我们都巽了哥罗面。
艾媚问我干盘跟哥罗面有什么不同。
我摇摇头。
“因为它是干的?”艾媚问。
我说:“干盘也有干的,可能是配料不一样吧?”
说时是不大确定的,好像有听到他人说过而已。
吃完后,又领他们去拍泗里街的标志 - 大黄梨。
1990年当他们来拜访时,错过机会没有拍。
今番一定让他们补过。
“拍几张回去给两个双胞胎孙看看吧!”我提议。
我把车子停在码头大时钟的旁边。
两夫妻下去拍。
我把眼光望向大黄梨。
竟然很意外地发现它比以前熟多了。
当初刚刚做好时,大黄梨的底部只熟一点点的。
让人看到了,有流口水的感觉(想到它的酸度)。
今天看到的却不同款了。
许是又油漆过一次的可能性。
它的底部熟了有三份之一,变得漂亮多了!
很想去买它吃它。
老实说,我是很久没到该处探望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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