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31, 2010

司马光你干吗砸缸

(这是我从一本叫作《路的两边也是路》的书里,阅读到的一篇有趣的文章。作者是一个老师。主编是胡晓华。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
整篇的内蓉如下:

我在课堂上讲了司马光砸缸的故事,然后提问。结果学生的问题差点让我郁闷死:
第一个学生:“老师,什么是缸?”
我晕!现在的初中生不知道什么是缸?只好在黑板上画了个缸的形状。告诉他:“缸是一种常见到的家用容器。”
第二个学生:“哪儿买的缸?多少钱一个?”
这个问题不重要,下一个!
可是那个学生还问:“很重要的,老师,如果那个缸很贵,我总不会把我家最贵重的电脑砸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那缸不是司马光家的!下一个同学!“
第三个学生问:缸是干什么用的?”
又是一个超幼稚的问题。一个学生抢着说:“我知道,我爷爷奶奶家用缸腌泡菜。”
如此出色的学生是谁教出来的?我只好解释说明:“古时候每家都有一口缸是专门用来存水的。”
第四个学生马上问:“他们家经常停水还是欠水费了?”
看来对学生开历史课真的是很重要。不得不解释:“那时候没有自来水,人们都是去取河水或井水存在缸里每天用。”
“连自来水都没有,说明古代人很笨,还是我们现代人聪明。”那个学生发出感慨。
第五个学生:“那个缸放在那里?”
你个白痴!我心里说。我有点不耐烦了,斥责他刚才老师讲故事时干嘛去了?是不是没有认真听讲?我明明讲了放在院子里,你站着听一会!“
他申辩:“老师我认真听了,我的意思是问,那个缸放在院子里的那个地方?是院墙边还是院门口还是屋檐下还是院中间?”
这个我哪知道!司马光又没有留下回忆记录详细说明,再说放哪儿小孩子不都掉进去了吗?别找借口,继续站着!
第六个学生:“那缸为什么没有盖子?若有了盖子小孩子就不会掉下去了。再说古代人也应该讲卫生啊,没有盖子,灰尘昆虫脏东西什么的都往里掉,人吃了会得病······”
我······这都哪跟哪呀!“有盖子的,掉到一边去了。”
我意识到这样提问下去不是办法,弄不好会被这帮家伙扯得昏掉,只好拿出婁试不爽的老办法,提问领悟能力强的好学生。我示意体育委员。
体育委员:“那缸有多高?” ---他也昏头昏脑随着前面的思路走。
“大概·······到我肩膀这么高吧!”本来我想说和我一米八的个头一般高,可我也没见过那么高的缸,可说太矮了司马光也就不用救了。
劳动委员看到我的示意:“那么高,小孩是怎么上去的?有梯子还是从高处跳进去的?换了我可上不去。大石头多大?老师你讲了司马光当时也是个小孩子,他那拖得动大石头呢?那缸里的水要是不够深,小孩子掉进去也不会有危险,就不用救了。”这家伙不顾我已铁青的脸色自顾自地说下去:“既然要救,证明缸里的水足够深或且是满缸水。能承受那么多水的压强而缸没有破,说明缸壁是够厚坚固的。司马光既然只是个小孩子,抱不动大石头,那么他拿小石头能砸破那够厚够坚固的大缸吗?不可能!就算他拿出铁杆磨成针的精神,一下下耐心地砸,直到砸破为止,就算他最终把缸真的砸破了,那小孩子估计早就淹死了,所以······”
“stop!”我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 这小子的物理学的真不错。
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班长身上:“从司马光砸破缸的故事中你得到了什么样的启发?”
班长站起来,看看同学们期盼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老师,我得到的启发和同学们是一样的,就是 --- 这个故事 ----是假的!”
口吐鲜血,我裁倒在讲台上 ----- 司马光!你干嘛砸缸?

Monday, August 30, 2010

大雨

早上6点半了。
我急忙更好运动装要去跑步。
驾车出外时,看到满天的乌云。
也有少许的天空是蓝的。
本来是要上菜巴刹买菜了。
但还是把车驾到乐龄公园。
见到7辆的私家车停在停车场。
当时又看到20多个姐妹们在走路。
我下车参与她们时说:“会下雨吗?”
“不会下啦!要下也要等到我们做好运动吧!”小咪说。
“是罗是罗!也要等到我们回到家才下吧!哈哈!”小咪的妹妹笑哈哈。
我看着天空。
前方是没有乌云的。
弯一个湾到另一边的公园时,却发现乌云重重。
走到山坡时,有姐妹们叫着说:“下雨了!”
见到几个姐妹跑向山坡上的小亭躲雨。
其他的来不及,就躲在半路上的小亭里。
我因身体有点感冒。
就快快地三步充做两步地跑上山坡上的小亭。
幸好只滴到几滴小雨。
随着,就下起一阵大雨。
我们后来在小亭里跳赞美操及松身舞。
跳完之后,就公司跟有伞的朋友一起回到停车场。
下了一场大雨之后,凉多了。

Sunday, August 29, 2010

有客从诗巫来

早上本来没上礼拜堂。
头有点晕晕的。
昨晚不小心着了凉。
后来忽然想到上个星期刘智仁牧师有提到说今天的主讲人是来自诗巫的梦礼弟兄。
有客从远道来,我应该去参加。
散会之后,又想到我欠扬善一些钱。
就麻烦梦礼把它带上。
交代时,就顺便对他说:“上回在部落格里提的那种白包已经做的不好吃了,所以不打算买给你吃。”
下午要去旅馆代班。
任午班的小林生病。
我提早一个钟头出去街上。
想要转去对面江买puasa摆出的roti canai。
外子说他可以带我上街。
我也乐得不必自己驾车。
我们从老家的路驾出去,竟然变成一个习惯。
从卫理大厦路驾去马来甘榜。
很意外地看到梦礼弟兄在拍卫理大厦。
当时没叫住他。
倒是到了回教堂才觉得我应该带客人去买白包吃。
我叫外子转回头找他。
(各人有各人的吃法,我不应该以我的吃法为标准!该让他尝尝看,也许又有一篇关于泗里街白包的佳作被他写出来!)
却找不到人!
后来我在牧师屋右边一间建筑物里听到一些人声。
以为他会在里边做客。
敲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几个少年人在里面。
见到一个很漂亮的姐妹走出来。
得知我的来意之后,她很好心地帮忙我去找。
还询问我说:“你是他的什么人?”
“是朋友。我没有跟他约定时间,我只是刚刚看到他在拍卫理大厦,想叫我先生带他去逛逛而已。”我说。
她走到牧师屋、卫理大厦及更远的卫理教堂哪一方想去。
我在卫理大厦等她的消息。
我不敢走掉,怕她回来时找不到我。
总要有一个交代。
当时列阳当照。
我站在卫理大厦的大门口阴凉处等。
终于等到她回来。
她摆着双手说:“不知道他跑到那里去了!我找不到他!”
“不要紧,我没有跟他说好时间的。谢谢你的帮忙!”我说。
“要留下电话号码吗?”
“不了,不要紧的,我待会儿要去旅馆代班到今晚8点的。”我回答。
我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也没见到Tumi!

大风吹

很多天没下雨了。
空气是非常的炎热。
下午一点多,突然起大风。
我正想走去屋前收衣服。
走下楼梯时,听到有人喊叫老幺的声音。
声音很细幼。
猜想是主内姐妹在找他。
我即刻呼唤小儿子。
脚步不由主地走到大门口想迎接客人。
篱笆门口没见到人。
倒是左边的女老师站在她家的大门口在叫着她的学生。
“你们家的衣服跌倒了!”她看到我时说了此话。
我看着我的四粒轮子的衣架。
果然倒在一边到花丛里。
我向年轻的老师道谢。
她的先生也笑了:“要用铁架绑好,不然它就会跟着风跑,我们家以前也是这样的!”
“哈哈!大风吹!此处的风好大哦!”我说。
上回我也遇到一次大风吹。
用的是另外一种只有两粒轮子的衣架。
它竟然跟我躲迷藏呢。
害得我到处找它!
这里的风很大。
有时我会听到呼呼的风声。
让我不期然地想到海边··········。

Saturday, August 28, 2010

写了吗?

打电话问山倪。
“你写了那500字的吗?”
“写了,但还没有抄进稿纸里。”
“你不是有电脑了吗?也有网际网络?”
“对!”
“为什么不在电脑里写稿?很好用的。有错字的话,可以立刻改写。”
“我不会。”
“叫你儿子教,他们很厉害的,他们一定会这一步的。”
“他们说他们也不会!”
“那叫田风有空去你家教你吧!”我多希望我身在诗巫。
“田风说他很少用电脑,他怕他会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写字。”
“我看他应该是没有什么时间的,他说他一天到晚都在路上跑,载他孩子上补习班。我可以想像他的这种忙法。那怎么办呢?”我很为她而着急。
如果山倪懂得在电脑里写稿的话,她一定会写很多篇!
我相信。

Thursday, August 26, 2010

有年纪

常常听到长辈们说这句话。
说的时候,我还年轻。
所以并不真正懂得那是怎么一回事。
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当二嫂叫我帮忙她穿缝衣车针的时候。
“长竹,我的眼睛看不到了,你帮我穿针吧!”她腼腆地说。
“是真还是假?怎么不能够呢?我都看得到啊!”我当时一下子就把线穿过去。
穿过时,还十分不明白二嫂的这句话。
知道自己像二嫂当年这个年龄时,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明明觉得针孔在缝车最底下。
线拿在手上要穿过它。
就是老穿不过去。
常常发现线还在手上!
在针洞外。
不是在左就是在右!
很啼笑是非的感觉在心头。
呵呵。
最近几天。
蹲下身子去拔院子里的杂草。
蹲下容易,站起身难。
要站起身时,要把双手按在地上。
然后才能慢慢站直身。
晚上休息时,全身是痛。
这就是因为有年纪的关系吧!
可惜二嫂来不及听到我的知觉········。

Wednesday, August 25, 2010

没有电流的一天

今天一整天没有电流。
从早上6点正开始到晚上7点多。
没有电的日子让我想起童年。
年纪小的时候,住在山芭老家。
没有电流之外,也没有自来水。
日子过得也是蛮愉快的。
幸好今天的天气不是很热。
窗外有凉风吹进屋里来。
轮到煮午餐的时刻。
我则用童年时做法去煮饭。
当年是用木柴烧。
从下锅到饭滚开当儿,煮饭的人都得要在旁细看。
直到饭熟为止!
不然其後果肯定是饭烧焦!
今番是用煤气。
煮的过程中,锅底下要用一片铁片放着。
然后用小火慢慢熬。
午餐晚餐终于解决了!
傍晚时分,屋主来家里装一盏灯时告诉我们说:“巴士总站处的一条电线被他人撞及,所以你们这一带都受到了影响。”
原来如此。

Tuesday, August 24, 2010

心想事成

早上,外子的表侄终于找上门来了!
他的到来。
确确实实地给我带来了希望。
他除了帮我连线外,也帮忙我向电话局买了一粒黑色小东西。
这种东西只有RM30.00。
却能够让我们同时应用电话及电脑。
不像前几天那样。
如果上网的话,家里的电话就不能够用。
此回,我们是听了电话局一个朋友的劝告:“装一条电话线就够了,不用搬两条电话线过去新家,太浪费了!”
为了要挽救这种情形,我打电话询问。
就是从表侄的口中得知有这么一粒小东西。
现在,事情解决了!
我们两母子一起上网去!

对面家的邻居

从街上回家。
正要洗车之际。
看到有一架车停在对面家的庭院里。
下车的是一个叫作阿凤的女性。
她先称呼我:“嗨!阿姨,你也在家啊?”
“刚刚回来。你跟对面的朋友是好朋友吗?”
“是啊!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要进谁的家先?”
“都一样啦!先来我家罗!你还没到过的。”我说。
说着就拿两串阿汉给的香蕉,要给她们一人一串。
对面家的阿玲也走过来了。
我们第一次面对面说话。
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各忙各的。
我们三人就站在屋前聊天。
阿玲向我要了一种叶子有白色花纹的花。
我也到阿玲的家拜访。
她给我两种花草。

户口调查

一直感到奇怪。
怎么没有人上门调查我们家的人口。
昨天傍晚。
正当我预备好要上街当儿。
听到家婆叫唤我下楼。
“外面有一个马来女子说要查人口,你最好不要跟她说太多。”家婆交代说。
我即刻走下楼请她入客厅,坐着写字。
她拿出了一份有几面表格的纸。
字体很小。
她用国语问了我一些问题。
不知是不是紧张还是什么的。
我竟然记不起儿女们的生日日期!
后来也都只给了出生的年代而已。
待她走了之后。
我才惊觉她怎么没问起我家婆。
只问我男女主人的名字/职业/出生日期/登记号码及几个儿女等。
奇怪!!

Monday, August 23, 2010

阿更老师去世

昨天早上,我在新怀仁堂图书馆还书。
遇到理容侄。
“阿更弟兄去世了,你知道吗?”
“几时的事?”
“昨天早上。他在诗巫已经留医了好多天,昨天早上吵着要回来,却在半路上过世了。”
“怎么可能?一直以来在礼拜堂看到他时都是好好的。他还时常自己驾摩多西古上街的。”我说。
“人就是这样的。”
说到这个林老师,他曾经是我上中学时的英文老师。我的英文的底子一向不太好。有一次,叫大妹帮我写一篇作文。我脸皮厚厚的交上去。林老师一看,就不相信是我写的。他问我。我这个老实巴巴的人就直言告诉他那是大妹写的。他当场就把它念出来。
回家时告诉大妹。大妹笑眯眯。
我跟大妹同级不同班。
此事留给我很深的印象。
每回遇到林老师,总会使我想起这件有趣的丑事。
至今,我的英文还是蒙查查不敢见人!
林老师在世间75年。

灵感

家里两部电脑。
老幺的一部可以上网。
我的一部还在冬眠。
吩咐老幺帮我连线。
他却迟迟没行动。
有一天他好像有在试试看。
后来却没有结果。
“要不要叫老爸的亲戚来?”我对他说。
“不用啦!你暂时先用我的那架。你早上在我去学校时不是可以上网的?”
“买好菜回家已经是10点了,再预备菜肉就是11点多要预备煮午餐。哪里还有心情上网的?”我有点委屈地说。
其实我要的就是能够好好坐下来书写一篇稿,像以前那样。
可是常常有灵感的时候,我却在厨房或在收拾家务事。
而往往有机会在电脑面前时,所谓的灵感却跟我做迷藏!
老幺在家时,电脑是他一个人的。
特别是下午时间及周末两天。
因此,觉得自己的一架电脑没有拿来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最后我决定叫外子的表侄帮我连线。
他说:“你自己也能够连的,我帮你把新的资料放进那粒model就行了。”
我把那粒model交到他的店里。
希望在明天。

Sunday, August 22, 2010

天气

昨天上巴刹买鱼。
却发现卖鱼的地方没有人。
其大门却是开大大的。
我载着家婆到卖猪肉的所在地。
那儿有几摊专门卖鱼的。
买好两种小鱼之后,遇到两个月不见的婶婶。
我又载着家婆及婶婶到<阿来的咖啡店>。
家婆说:“往年里,8月份的天气本来都是炎热的,不知怎的最近却常常下雨!”
婶婶说:“现在是农历7月了,星期二就是7月半了。现在的天气是不能像以前那样预测的了。”
怪天气!

阿汉

每次上街买菜。
遇到阿汉的太太。
她总是用国语跟我交谈。
询问我搬去那儿的问题。
我的国语很差,不知如何完整的回答她。
有时刚好看到她的妹夫在旁。
我会即刻求救他。
他会帮我们做翻译员。
“她问你搬去那里了,她要送你们水果及菜等。”她的妹夫问。
“麻烦你告诉她,叫她和阿汉有空来我家坐坐,但不要送东西来了。农产品拿去街上卖吧!我们也不会吃多少的!每次送那么多来,我们也是要送他人的。”我说。
他们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说着广东话。
“她说不要紧,他们家里种很多,卖也卖不完的。他们要你们帮忙吃!”翻译人笑眯眯。
这是前天的对话。
早上10点左右。
接到阿汉的电话。
“我现在是在长途巴士站里,你来带我去你们家,好不好?”
“好!”我即刻回答。
告诉家婆我要去带阿汉来。
“他一定又是拿水果来的,你要叫他拿去卖!不要给我们太多,我们吃不完的。”家婆交代。
到达巴士站,就见到一个伊班男子站在一架白色Kancil车子旁。
见到我驾着车来到时,那男子就坐进车子里。
之后,我往回家的方向走。
此回我是用《徐兴礼路》(附近的居民都如此称呼此新路)回去。
此路是左弯右转的小路。
到达家门。
他的伊班朋友拿下一整箱的香蕉。
有三种香蕉在内。
阿汉说:“你们家这么远啊!我看我以后还是不懂得驾!”
我请阿汉及他的朋友进客厅坐。
我泡给他们各一杯米录加奶粉及蒸好的番薯。
“我只要一小杯饮料就好,我不可以喝太多!”阿汉吩咐。
他的朋友在旁解释。
我把他的一杯份量减少。
才从中得知肾病者的忌违。
我发现阿汉瘦了很多。
“瘦了6公斤。”他说。
问及洗肾的事。
“我每个星期到政府医院洗三天的肾,一次要洗四个钟头。最近以来,我常常会泻肚子。洗好之后会感到头晕。我自己驾车去医院。孩子都在外地,只有自己靠自己了!”阿汉说。
看到外子这个多年老朋友瘦瘦的样子。
很心酸。

Saturday, August 21, 2010

有写都好

突然记起了一件事。
发生在新书(文集20)推展礼(8月14日晚上)散会后。
中华文艺社的秘书在新书推展礼说:“近年来,很多年轻人都迈向新科技年代,他们注重的是电脑世界。已经很少人会再去写作投稿了。他们现在倾向的是部落格及面子书。我想只要有写就行了,就怕不动手写!”
后来散会后,我们一群文友走下楼梯。
铁铮说:“你们一个个回去后要开始写稿了,不可以停步不向前。”
蓝波说:“就像以前那样要继续投稿。”
我说:“怎么办呢?我已经习惯写部落格了。我是明明知道那是很不好的一个习惯,我变得不会去思考,只是写了就算!”
“那是很槽糕的事!写部落格会越写越退步的!”蓝波说。
我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铁铮说过的,有写就好。”我笑哈哈。
说完此句话,我很心虚。
那是骗自己不求上进的一个理由!

恭喜!

前天,从外子口中得知老二将在当天考完试。
“这一次的考试若考不过,还要重考。今天是她考试的最后一天了。我们不要打电话给她。让她安心地考最后一张。明天将会知道考得过不过。”外子交代。
整个晚上里,为老二祷告。
昨天下午,外子下班回家。
我正在睡房里看台湾出版的《宇宙光》。
是在《新怀仁堂》图书馆借的。
外子一看到我就说:“恭喜你!”
还重复了两次。
“喜从何来?”我放下书,疑惑地抬头看他。
我这老伴,竟然故作神秘样不回答。
让我摸不着头脑。
过了好久他才说:“恭喜你!你的女儿考过了!她刚刚打电话给我,真为她而高兴。”
心头一粒石头,终于放下。
今晚,也是小莲举行毕业典礼的时刻。

Friday, August 20, 2010

山芭佬用手机

一向以来。
我不太会用手机。
它的好处只是在我出门时,方便跟家人及朋友联络。
如此而已。
至于用手机拍照/听歌/写稿寄稿/寄短讯/录物及其它的方便等,我还没学到真正的功夫。
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昨天,很意外地看到家婆有手机
她在我载老幺从学校回家后,请教老幺教她怎样用手机。
“我要打电话给Baby。”她说。
Baby是小叔的老二。
之前我们说要给她一架手机。
她说她不会也不敢用手机。
此回是她的孙女(Baby)买给她。
Baby很细心地帮嬤嬤set好一切。
把家婆所有儿(3个)女(1个)及媳妇(3个)们的电话号码,用阿拉伯数字代表。
家婆只要按数字号码就登于已经泼了电话号码。
她的记性一向很好。
还念给出各自的数字号码。
我的是排行第6!
“有这样的好处咩?我的一架有没有这样的好处?我也想用号码,因为我常常看不清楚手机上的人名什么的!特别是下午有强烈的阳光时,应该是反光吧!”我对老幺说。
“可以的,你要的话我帮你弄。”老幺回答。
想到还要记那么多个号码(朋友的及亲戚们的),我沉默。
还是等以后很需要时才打算吧!

Thursday, August 19, 2010

(987) 好学的家婆

(登于2010年8月18日 星期三《诗华日报》第400期‘文风林’)

好学的家婆

家婆是个好学的人。
这是我婚后25年以来所看到的事实。
凡事她有兴趣的,她只要看一眼该东西(菜肴/寿司/糕点或服装等),细细研究一番,她就会动手去做。起初的时候,她或许做得不像。但她很有毅力地试了一次又一次。
以前,我看到她在车着枕头套长裤什么的。
我以为她有学过裁缝。
“我当年年纪小的时候,哪里有钱去学东西?我是看到人家这样车法,我就自己拿啐布来学。以前,你家公要养大家庭,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给我。我就帮马来同胞车沙龙,车一条是两分工钱。留多了钱就去买衣架或日常用品的。”
听了她的话,我自愧不如!
我有时间学习,也有余钱,但却没有耐心去学!
前几天,向一个女亲戚买五粒的肉粽回来。她的独生女在砂拉卓开电器行。她每天来回泗里街及砂拉卓的。女亲戚就叫她女儿帮忙买当地的粽子。
“很好吃的。不过会比平常的粽子贵。他们卖一粒是RM2.80。很值得买的。我想把它买下来放在我的店里卖。你要不要拿几粒吃吃看?我今晚叫我女儿带回家。”亲戚看到我在她店里吃干拌面时问我。
自己不会包裹的情形下,我就想试试看。
晚上拿它们回家时,我打开一粒吃。
见到里面有很多种馅,比如一片五香三层猪肉,一粒软栗子,四份之一去皮的绿豆爽,一片香菇,几粒软花生仁。
糯米是香且很有味道的。
隔天起床,看到粽子只剩下两粒在桌子上。
显然地,一向会挑食的老幺吃了两粒;这意味着这粽子的口味会适合他。
而家婆用小刀切开了其中一粒。
她把它摊开来在一小碟子上,然后很仔细地看内容,在研究着。
她嘴里喃喃自语一番,好像是念着那些材料。
之后她才拿起一点来吃。
我相信家婆已学会怎么料理包在里面的馅,将来她必会包出那种粽子。
83岁的家婆,有一颗好学的心。
(部落格作品)

500字

已经过了好多天了。
我竟然写不出任何的一篇小品文。
有那种江郎才尽的心情。
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看其他文友们写的文章后才打算吧!
也许会有灵感........。

用扫把赶人

最近的报刊里登着这样的报道。
有调查人口的工作人员上门要资料。
常常被屋主无理的对待。
他们会动用扫把来赶走上门的人。
看了之后,有点不相信有这种事!
上个星期一。
我们在练太极拳时,看到大门外有两个女马来妇女。
她们匆匆忙忙地走上楼。
我看到小教练走出去跟她们交谈。
过了好久他才走进来。
“有人用扫把打她们,她们惊慌地跑上来!”小教练说。
一听到扫把,我就想起了调查人口的事。
“晚上也有人上门调查咩?”我很好奇地想。
我没询问答案。
倒是到了昨晚。
看到小教练走近一个新女同学面前。
“哗!你妈妈很凶啊!我的两个女马来学生在上个星期一要去你母亲家(就在第二楼)调查人口时,你妈妈竟然用扫把打她们,吓得她们跑上来!”小教练说。
女同学很不好意思地站在原处不出声。
“原来真的有人用扫把赶人!”我跟女同学们说。
“我们山芭地方也是这样的,因为常常有推销员来,我们都不喜欢。”小谢说。
根据调查,人们是害怕那些资料会被盗用!

Wednesday, August 18, 2010

小叔来访

小叔有事情来本地。
顺便也把家婆带回家。
他们是坐7点的飞机。
然后由阿新(小叔的生意伙伴)载他们回我家。
见到我时,小叔问:“住在这里好吗?习惯吗?”
“非常的好!”我很愉快地回答。
“以后的新家会更好!它会比较大间。”小叔说。
我没回答。
心中则想:“屋子大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到时只剩下一个人或两老或加一个家婆。收拾房子肯定是个大学问!”
不多久之前,在乐龄公园跑步时遇到一对退休的夫妻。
他们知道我要搬家,就好心地奉劝我:“屋子不用起太大,人老的时候会没有力气去收拾。而且也不太能走上楼了。最好是建一层的房子。我们以前没有想到这些。最近常常出门去西马找儿女,更觉得大房子的麻烦。”
四哥四嫂搬去新家住的时候,他们巽择在楼下(又另外加一间有洗手间的房间)住。
“楼上的三个房间就空留给孩子孙子们回家时住宿。”他们异口同声。
由此可见一斑。
虽然这样,可是我不会太悲观。
我会以盼望的心情去迎接我的新房子。
每件事没有两头尖!
话说小叔睡在楼下的客房里。
(上个月小的小叔也住过一晚)
他把客厅里的窗门(有铁花设备)全锁起来。
我在第二天早上拉开窗帘时发现的。
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都只是拉紧窗帘布而已。
早上时来开它们,如凉风习习吹进客厅来。
问家婆是谁锁的窗门。
“你的小叔罗!他很紧张地锁掉所有的窗门,他的睡房里没有铁花的,他问我小偷会不会爬进来!他古晋的住家都是锁得紧紧的。他交代我们要这样锁法!”家婆笑眯眯地说。
“我们泗里街的治安是没有这样差的啦!特别是我们现在租的这个地区,他们都是老师及政府公务员呢!”我说。
说真的,我们的这个家,白天的篱笆门都是开着的。只有晚间时才锁着。
对面一家是伊班同胞。
每天早上,都有一个或两个中年妇女人家坐在门前的藤椅上。
其中一个会抱着一个小孩子。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家里的长辈就喜欢坐在门前聊天。
他们在无形中,成为我们家的‘看门人’!
小叔来自古晋。
他见惯了那儿的治安。

Tuesday, August 17, 2010

岁月

铁筝说他的头顶上的白霜是岁月的痕迹。
说得很恰当。
让我回想我一路来的固执。
活到这个年龄,我不曾染过头发。
四周围的女性朋友们都染了。
个个看起来都是18岁!
我则不想。
总觉得让头发渐渐发白,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看看那些从山芭来的年长妇女们的‘岁月’。
很柔暖的样子。
看到时,我很想上去摸一把!
知道一些外国染发的后果现象。
应该也是我惧怕的东西。
说什么也不做染发的事。
是7月尾的事吧。
小叔的大女儿要在古晋及沙巴宴请酒席。
我差点被家人(外子/家婆及小姑)逼着去染发。
他们持的理由是:“你的头发太干及有点白了,去染染头发吧!看起来也比较青春些!”
我只去电了头发。
染发的事,我坚持我的决定。
我要看着我的头发渐渐发白的过程。
我要看岁月的痕迹。
哈哈哈!

肿瘤

是5月初的事吧。
因着那天是我去医院拿血糖的日子。
我就对拿血的马来男工作人员说:“麻烦你多拿一些我的血,我要带去街上一间验血中心检查我的全身。谢谢。”
这个法子还是一个华人护士教我的。
因为我告诉她我要验全身。
如此拿法,是不必打两次针的痛。
验血中心的验血费用是RM195.00。
验血的报告在四天后就出炉了。
一切都蛮好的。
除了血油及血糖有点高之外;
还发现我的乳房(在边缘处,是25点)及大肠(6.6点,平常是不超过5点)有肿瘤的现象。
这一发现,倒成了我日后的担忧及忧虏之处!
总是害怕肿瘤就是癌症的真实性!
当时有点后悔去查验。
不过话又说回来。
幸好有先见之明。
先检查,所以也先知道自己体内有什么问题而可以预先医治。
不像一些女性朋友,等知道有不妥时,那已是第三期或更严重的阶段。
如此一想,就强迫自己接受一切。
起先,我把报告书交给私人医生(Dr.Sim)看。
“只过了一点点,你不用担心。不放心的话,可以去看诗巫及古晋的专科医生。你之前有照过大肠吗?从来没有?那你可以去照一次罗!会有点痛的。要饿12个钟头才去照。”
也给至亲(Dr.Kueh)看报告书。
他给的提议是:“先去看专科医生才打算怎样做。”
战战兢兢地拿着报告书给医院的医生过目。
Dr.Chieng原来是验血中心的创办人。
他说:“只过了少许,你不要太担心。等过了三个月后再去检查,如果点子有增加,那时你才去看专科医生。”
我听了他的话行事。
他的验血经验应该比他人多,他知道怎样处理。
最后,又写伊妹儿询问老哥(Dr.Wong)。
他回信:“大肠的肿瘤是不是好的,也只有去照了。至于乳房,你自己查查看有没有红肿的地方?有凹下的现象吗?有没有血丝流出皮肤外的?”
“都没有你说的现象!”我即刻回话。
“那你就听医生的话,过了三个月后再去查一回吧!”老哥安慰我。
慢长的三个月里,心里是上上下下的不安。
从市议会图书馆里借回很多相关的书。
看得有担心,当然也有盼望。
知道一些水果及蔬菜(比如红萝卜高丽菜番茄等)的用处。
就试着去吃。
运动是早晚各一次。
这种煎熬,真的只有自己知道。
前几天,又提心吊胆地去验血中心。
我只查乳房及大肠的。
费用是RM78.00。
去拿报告时,心里有两个答案。
“总要面对事实!”我自我安慰。
拿报告书的小姐是新来的。
她弄了很久才从电脑里拿出复印纸。
做得比较久的那个小姐把报告书交在我手中时说:“这次很好呢!正常了!”
我往纸上一看,果然给我一个安心。
乳房肿瘤 - 23
大肠肿瘤 - 3.9
医学书上写:“癌症是坏的肿瘤细胞变的,但肿瘤细胞不一定全是癌症,它有好坏之别。每个人的体内都有肿瘤的存在。它们会不会转变成肿块,然后是癌症,会因着我们的饮食及心情而变动。”

大拇指

说来奇怪。
之前,听到凤仪(太极拳的同学)说她的大拇指有问题。
在弯下时,它不会自动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要把它拉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她说。
听了之后,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不明白。
后来又听到恩恩(一个朋友)说起此事。
“那你就动动你的大拇指吧!也许是缺少运动吧!”我说。
隔天早上,很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大拇指也有痛楚。
就在关节部位。
这也让我心慌起来。
急忙不时地动动自己的大拇指。
那是无动于衷的。
这我才明白那是怎么的一回事。
找中医吴女士。
“那是关节炎,要用激光照才会好,要照10次。”吴女士说。
昨天早上开始照激光。
未去见中医师时,在楼下一间书店遇到老板及老板娘。
谈起时。
书店老板娘说:“他以前也是有中到这种病痛,现在已经好了。”
“怎样医好的?”我问老板。
“我吃B-Complex及Omega鱼肝油。(西)医生说那是缺少维他命B及骨油的结果!我吃了一个星期的药后就觉得有效力。”书店老板说。
“你说要给楼上的中医师用激光,那也是一个方法。”老板娘说。
吴女士听了我的问题之后说:“用激光照的同时,如果你要服用药品,双管齐下,也许也有好处。”
我决定把大拇指交给激光照及吃药品。
大拇指的关节发炎,有时竟然没有力拿起日常用品。
要及早医治!

Sunday, August 15, 2010

文集 20

前天(8月13日)星期五早上。
从报刊上得知诗巫中华文艺社出版的一本书要举行推展礼了。
这可是我们盼望了很久的事!
时间是放在昨天(星期六)晚上7点。
倒有点奇怪此回怎么会这么迟通知!
以往,多数会在半个月之前就登出来的。
询问家人(外子及老幺)有关这件事。
是询问他们是不是刚好有事请要上诗巫。
说时,也没抱着很大的希望。
傍晚时分打了一个电话给山倪。
交代她说:“如果我明天没有上去,麻烦你跟杨善说一声,我的一本书是不是可以寄下来给我。我打他几次电话,没有声音。不知道什么原因。”
山倪在拜五有寄我短讯,我是看了之后才打电话给她。
到了昨天中午,下了一场很长的大雨。
心里想大概是去不成了。
三点半,外子应着他堂哥的要求要上街一趟。
他这个堂哥是相当的拖拖拉拉型的。
一时之间外子恐怕不会那么早回家,我心里有预备。
倒是老幺在那个时候对我说:“我要去诗巫买东西及看李连杰演的新戏,你肯定要去吗?”
希望有了!
我也顺便打电话问外子。
“好!我们全部去!你等我半个钟头,我就回家。”外子说。
我们在5点40分起程。
到达目的地,时间已是6点50分。
我顾不得晚餐时间,就即刻到《潮州公会》第三楼参加推展礼。
(推展礼之后,幸好有炎城妹妹做的各类糕馈,才不至于空肚。后来,他还让我们打包一些回家做点心。)
见到了好多位老朋友(长辈的及年轻的)。
是一件很喜悦的事。
当然,能亲手接过这本文集20才是最高兴的!
临别时,文艺社的秘书几乎对每个会员交代说:“你们回去,要开始写500个字或更长的文章,然后寄来给我。我要在《文苑》版里刊登。我希望这版里有我们会员的作品。每一期有四篇,也即是说有四个会员的作品刊登。就这么说定!我希望你们都写!对了,还有《新月》的,也要开始写了!”
“不会写了!已经没有那种的心情似的,怎么办?不知道脚步怎样走法的样子。”我说。
“能够写的。脚步么!就像我这样走法,一步一脚印地慢慢走。”主席在下楼梯时,这么地对后面的我们(山倪/蓝波/贤明及我)说。
他的这一番话,让我慢慢地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那种因为固执自己的兴趣及主编催稿而纷纷投稿的日子·········。

久违了!

终于又回到部落格世界了!
24天没写部落格,觉得时间过得蛮慢的。
最终,是老幺要装网际网络。
我呢,是捡到便宜似的!
此次是用他大姐的名义去申请。
说是专门给大学生装的。
跟平常的申请法是有点便宜。
“很多人都不知道有此优点。”一个在电话局做事的朋友说。
从今天起,我们家又有internet了。
但还是期望我们两个会好好运用时间。
一打开电脑,就上网写部落格。
之后,才去看信箱。
有74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