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有事情来本地。
顺便也把家婆带回家。
他们是坐7点的飞机。
然后由阿新(小叔的生意伙伴)载他们回我家。
见到我时,小叔问:“住在这里好吗?习惯吗?”
“非常的好!”我很愉快地回答。
“以后的新家会更好!它会比较大间。”小叔说。
我没回答。
心中则想:“屋子大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到时只剩下一个人或两老或加一个家婆。收拾房子肯定是个大学问!”
不多久之前,在乐龄公园跑步时遇到一对退休的夫妻。
他们知道我要搬家,就好心地奉劝我:“屋子不用起太大,人老的时候会没有力气去收拾。而且也不太能走上楼了。最好是建一层的房子。我们以前没有想到这些。最近常常出门去西马找儿女,更觉得大房子的麻烦。”
四哥四嫂搬去新家住的时候,他们巽择在楼下(又另外加一间有洗手间的房间)住。
“楼上的三个房间就空留给孩子孙子们回家时住宿。”他们异口同声。
由此可见一斑。
虽然这样,可是我不会太悲观。
我会以盼望的心情去迎接我的新房子。
每件事没有两头尖!
话说小叔睡在楼下的客房里。
(上个月小的小叔也住过一晚)
他把客厅里的窗门(有铁花设备)全锁起来。
我在第二天早上拉开窗帘时发现的。
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都只是拉紧窗帘布而已。
早上时来开它们,如凉风习习吹进客厅来。
问家婆是谁锁的窗门。
“你的小叔罗!他很紧张地锁掉所有的窗门,他的睡房里没有铁花的,他问我小偷会不会爬进来!他古晋的住家都是锁得紧紧的。他交代我们要这样锁法!”家婆笑眯眯地说。
“我们泗里街的治安是没有这样差的啦!特别是我们现在租的这个地区,他们都是老师及政府公务员呢!”我说。
说真的,我们的这个家,白天的篱笆门都是开着的。只有晚间时才锁着。
对面一家是伊班同胞。
每天早上,都有一个或两个中年妇女人家坐在门前的藤椅上。
其中一个会抱着一个小孩子。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家里的长辈就喜欢坐在门前聊天。
他们在无形中,成为我们家的‘看门人’!
小叔来自古晋。
他见惯了那儿的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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