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来到:
11月1日是中华文艺社庆祝20周年的日子。
10月30日那一天,跟诗巫一个女博客说:“因为刚从古晋回来,身心有点累,所以可能不参加了。但我希望你能够去。”
我跟她相约在这一个日子见面,是一个月前的事。
女友回答说:“我在当天也不能参加,因为礼拜堂里有事奉。如果你是早上上来,也许我能够跟你一起吃午餐。”(后来她真的在当天12点45分打电话给我,问我在诗巫了没有。她要请我吃午餐。她说到就做到。可惜我当时还在家里。谢谢Tumi。)
后来她又写道:“还是身体要紧,你要好好休息。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既然我们两个都不能参加,那我就开始接受不参加庆典的决定。
到了隔天早上,看到蓝天白云的好天气,而自己的身心也好得很。
“决定要去参加了!今番没去,不可能再等多一个20年!”我在Cbox里写着。
我询问先生下午是不是可以载我上诗巫参加聚会。
他说可以。
到了下午时他却对我说:“我可能不能载你上,旅馆里有一队从古晋来的电力局顾客要我带他们去吃晚餐。那就叫老三载你上去吧!”
听了之后有点失望。
计算一下时间表。
晚上7点半开幕,9点半闭幕。
再驾车回家,肯定是过了11点多。
要去的决心又动摇了!
但因为已答应老幺一起去的(要以身作则)。
就让自己等到老幺上完少团回家。
此时,刚好先生又说他能够上诗巫!
我感到很高兴!
5点15分,我们一家四个一起出发,除了家婆。
诗巫的图书馆:
还未启程去诗巫之前,还问过大妹及山倪有关图书馆的所在地。
30多年前,我曾经在诗巫‘亚洲商业学院’念过一年多的会计及打字。
曾经在华桥路住过。
当年我很常在傍晚时分踏着脚车去旧市议会那儿的旧图书馆借书看。
所以对于现在的新图书馆,我是没有印象的,因为不曾到过的。
大妹说:“你从砂拉越大厦一直驾,驾过红绿灯、邮政局。那儿也只有一条路走,然后弯进右边,它的对面是Orchid Hotel(胡姬旅馆)。”
我呢,竟然回答说:“那不是要去金喜楼吗?”
一直以为Kawan Hotel是 Orchid Hotel。
“金喜楼的路口处是Kawan Hotel。你不要弄错了!”大妹在电话里笑哈哈。
也打电话给山倪以确定地点。
山倪好像在吃午餐地说:“很好找的。图书馆就在路边。是红色的建筑物。你直直驾过邮政局后,弯进布鲁克路(Brooke Drive)就能够看到了。我会在下午1点到5点之间在图书馆卖书。”
“好!那我们今晚见,找不到的话,我打手机找你!你要站在路口等我!哈哈!”
两者都说要驾过邮政局。
嘿!那个地方是我很熟悉的地方。
再驾下去的话,就是到 Jalan Osman(奥斯曼路)。
我时常去‘大强店’买澳洲进口的麦饼。
上个月还跟小姨去马航总行办事,然后又到附近‘大拇指蛋糕店’买绿豆糕。
家婆很喜欢吃,说他们做的不错。
可是,大妹跟山倪都异口同声地说:“图书馆还没到那个地方。”
目的地:
跟老三说我要去图书馆。
“你今晚要去图书馆咩?”先生很好奇。
“大妹说图书馆的对面是胡姬旅馆。”
“那我们驾过头了!胡姬旅馆是上一点的。不要紧,等下再转上去吧!我们现在弯进这条路。”先生很熟悉。
5点55分到达Jalan Osman(奥斯曼路)。
我们先去找饭店填饱肚子。
车子弯来找去却找不到吃饭的地方。
后来,是经过一对陌生的母女的指点下,才把车停在图书馆附近的一间咖啡店。
店里有一个男子在煮面之类的小食。
我点了一碗牛肚面(老板说没有牛肉)。
预备了好久才拿出来。
只看到几条小小的牛肚片在面上漂浮着。
面是干盘面来的,而不是平常用的圆面。
吃完后,还觉得肚子空空似的。
老幺去对面叫了20条的鸡肉沙爹。
却是不够软,也蛮担心它们没有烧熟。
7点10分,我独自一个人上图书馆的第三楼。
留下三父子在咖啡店里继续他们的'晚餐面’。
Agnes:
走进会议室时,看到有人山人海的现象。
第一个'迎出来'的是9年不见面的蔡宗祥的太太。
她好像要走出会议去洗手间,而我刚好在那个时候走进来。
一时之间,我们感动的互相握着手不放。
两人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等我‘醒过来’之后,就问她煜煜有没有来的问题。
“没有!只有蔡、我及美仙来而已。”她笑眯眯地说。
随着,她就叫着美仙美仙的。
我看到后方有一张脸望过来。
“还记得我的名字吗?”蔡太太问我。
“是Anne吧?”我说,我记得她的名字有一个A。
“是Agnes!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不是吗?”她改正我说。
“就是罗!”
此时,听到后方有人叫我。
雁程:
“嗨!长竹!你的部落格呢?”他伸手跟我握手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正想问他为什么都不留下一些评论(comments)给我。
却被他邀请到后方长桌子旁说:“先签下你的大名,要签两次哦!”
我等着前面有一个中年男子写好他的名字、从那里来(我看到他写下Sibu)及签名後,我才写上我的资料。
王美玲:
这个跟我有同姓的女诗人,是每一次聚会都会看到的人物。
她常常是带着微笑的脸跟我打招呼的,让我感到她很慈祥的样子,也很亲切似的。
可是,我跟她不是很谈得来的一对文友。
其最大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不懂的任何有关诗的事项。
而她却是有名的诗人。
书展:
这次举办20周年的庆典活动里,也摆了不少本地人写的书籍。
其中尤以中华文艺社的会员写的书居多。
他们写的有英语的、华语及伊班语的书籍。
我也看到两本由余明月女士编写的食谱。
此女士不知是不是我以前(30多年前)在华侨路一起住的室友?
从她写的书里看她的小相片,却是非常的陌生!
她有一个哥哥。
她的嫂嫂是叫做什么(姓什么是忘记了)宝珠的。
(如果有人认识她及我所写说的是对的话,请帮我拉线一下。我很想联络到她!谢谢!)
蓝波:
在站着翻看余明月的两食谱书时,发觉有一男子走近来。
我没抬头看。
等我放下食谱书时,竟很意外地看到对方原来是蓝波。
“嗨!蓝波,原来是你!好吗?很久没看到你了!”
许是久(应该是有好几年了吧!)没见面的关系,我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
本来还有话要跟他说的,此时刚好走过来一个男中年人。
“蓝波,很久没见面了!你好吗?最近怎么都没看到你!现在躲到那里了?”那男子问。
“我回去古晋了!偶尔会去新加坡。”
“在新加坡做什么呢?在那边做大老板吗?”对方问。
“没有啦!量马路而已。哈哈!”蓝波回答。
等我走到另一边的长桌子旁时,又见到蓝波。
“蓝波,你好厉害,还有参加星加坡电台举办的征文比赛吗?每次都得头几奖呢!我最近少写了。我写部落格了。写了部落格后就不再想写作文了。你有写部落格吗?”
“我没有写部落格。你也是还有写啊!前不久我看到的。好像是在美里的笔会里。不要看轻部落格,将来会有前途的。那是文字的继续写法。”
“可是我写的都是平常的生活点滴........。”
“一样的。”蓝波说。
“我听说你去过北京很多次。”
“那里有?我还没去过呢!”
“那我是记错了!对不起!”
后来再仔细想一想,可能是桑木去很多地方,而蓝波是去姆录山几次。
又想:“不知道蓝波有没有看我写的东西,他肯定是很失望的。”
其实一路来,我很感激蓝波他当年的鼓励,让我有写下去的勇气!
他是我走上写作路的恩人。
今番,我却偏离了真正文学的写法道路。
自己也感到极度的不安!
算了,就算给子女们一个家乡点滴的回忆吧!
(从田风的部落格里 - ‘孩子的天空’,得知蓝波写的一篇叫做《一头牛的背影》获得第二届马鸣菩萨文学奖小说组首奖。哗!恭喜你,蓝波!)
千日:
她是山倪的姐姐,住在民丹莪的东来坡。
也是很多年不见她。
今晚,她带着两个小女儿(最小的已经是5年级)来参加。
她的另外两个在斯里阿曼的姐姐(火孩儿及水孩儿)参加当地的福州公会举办的征文比赛中全扫了头三奖。
厉害的倪家四姐妹。
都是写小说及散文的高手!
桑木:
上一回参加他的两本新书推展礼时,并不知道原来他还出版了很多本书!多数是关于旅游的。
我在看那些英文及伊班语书书写的书时,看到他跟蓝波在观看及讨论。
“这些伊班人所写的书,里边有很多的真实故事在内。是可以把它翻译成华语的。”桑木说。
“的确是这样的。若翻译出来的话,一定有很多读者喜欢看。”一个站在书展里面的女子说。
“这是真的。如果有人把它们翻译出来。”蓝波也同意。
我站在旁边想:“这种事也只有你们两个有本事翻译。像我这样的伊班文盲,恐怕还要花几十年的时间去学习伊班语呢!”
后来我坐在桑木太太的后面。
我跟她有过一次的见面,可是她看我是陌生人一样相见不相识。
她本来是跟桑木一起坐的。
桑木被主席邀请去坐前排的位子。
她也不跟我们(Anges及她的小姑跟我)一起坐一排,她是独自一个人坐。
看到她一直在喝水,很落寞的样子。
她跟蔡宗祥的姐姐及Anges说:“我那个老的,一天到晚都在写字。刚刚要来之前还在写呢!不知道写什么会那么好写的?”
我在想一个名作家的家庭生活,会不会像一些小说中写的那样,把家庭给忽略了!?
甚至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手足情及父母恩的!
今天听到他夫人在众人面前说这些话,也猜不透她是在夸耀老公的本事还是她自己不满意的心声。
不太懂得自己伴侣在写些什么东东也是一种‘精神虐待’。
希望她不是我笔下的人物!
田风:
走完一圈书展后,才看到田风。
我跟他提起了槟城的征文比赛事项。
就是关于那篇“我的父母亲文学奖”的,12月31日截止日期。
“我用伊妹儿向他们讨表格,信件也寄了。如果没收到的话,就不参加了!”我说。
“我有在他们的网站上按表格,可是出现的是他们的网站地址而已。不知何故!”
“我也试过,就是找不到他们的参赛表格!”我又说。
美里笔会的代表:
Agnes又走近我说:“等下我们笔会有送一份礼物给文艺社,蔡说你也要上去!”
“你们三个去就好了!我很却场的。”我说。
“不行!你一定要上去!你等下跟我一起坐吧!我就坐在前面的。”
“好吧!我会上去。”我只好如此说。
可是,到了快要近尾声要上台交礼物之时,我本想不上的。
却惊见蔡站在一边一直用眼光鼓励我上去。
我只好硬着头皮离开了位子。
走上那只有两层楼梯高的台上,我轻飘飘似的走上。
那种感觉就好比当年上台拿佳作奖状一样。
真的是吓坏了我!
石问亭:
刚坐下位子不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衫黑长裤的男子走近我的右边,然后稍微有点弯身地问我:“你还认得我吗?”
我抬头看他。
“当然会认得。你不就是那个很会说笑话,又有很多幽默故事的,让我笑得肚子痛的石问亭吗?”我回答。
“哈哈哈!”
对方一定很高兴我答对了。
“最近还写吗?好像很久没看到你的文章了!自从在星洲‘文艺春秋’里阅读你写的那篇什么,(一时之间记不起)关于高山的.......不是姆绿山,比较高的是什么地方?”
“你是说那篇《梦萦巴里奥》?”
“是不是真的故事?”我问他。
“你认为呢?”
“我觉得很多是真的点滴。因为我看过你的夫人,她很白又漂亮的。所以我相信她是从山上来的人。”我说。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点没有问出口的。
那就是:那儿的女子都是拉长耳朵的,你夫人的耳朵没有洞啊!
因为此点疑问,所以又觉得他可能只写那儿的景象罢了。
我记得我曾经在伊妹儿问过他,只是他没回答。
今天他回答了。
“写小说都是有一点点真实的故事在内,不是全部的。”
惯写小说的人讲的话,是有点不相同的。
“我还有写,写一些婆罗州乡土味的。只是还没登出来而已。”
“是吗?那我就等着看你的文章罗!你是跟田思他们一起来的吗?”
“田思今天早上才来。我昨天就来了!上次6月时,那个鞠药如有上来诗巫,她也是你们那边的人。”
“你是说上回她带一个西马男作家来的那次吧?你也有在咩?我在报刊里没看到你呢!她目前在西马读书。我也很久没看到她了。”我说。
”咦!好像没有看到国宝。”我向四周看一眼说。
“他不会来了,我打给他电话,他说没空来。”
“对不起,我失陪了。我要去那边找朋友。”
石问亭走后,就看到国宝匆匆忙忙地走进来。
主席也邀请他坐在前排。
我看到千日三母女走近来找位子坐。
我招手叫她们坐在我右边。
我们欢欢喜喜地说着别后的情怀。
陈玉珍:
一直以为她是紫丁丁。
倒是第一次知道她会唱歌。
哈哈。
后来真正的玉珍上台介绍她自己时,才知道认错人。
我是第一次见到她。
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也是文艺社的会员。
她跟另外一个有相当重量(他们两个都很高大的意思)男子(山倪说他在5月时加入中华文艺社,叫作开文的。)一起做司仪。
7:30pm - 杨必善讲欢迎词:
他是中华文艺社的现任主席。
几年前当他还是马报一个编辑时,总觉得他是个很‘骄傲’的人。
怎么说呢?好像有股看不起人的‘眼神’。
老实说,我是很怕跟他说话的。
最近有几次聚会后,才慢慢知道他是个‘脸看去很严肃,但心地善良’的一个文友。
应该是看了他写的部落格点滴吧。
今晚他上台讲话时,显得很谦虚。
对长辈们也很尊重礼貌。
觉得此年轻人能够扛得下文艺社的重担子。
“在这20年来,本社已出版了25本作品。对拉让流域及婆罗洲文学而言,是重要的记录与成果。”他说。
他自己本身就已经出版了5本书,这是很可观的。
他在台上也透露说:“在未来,中华文艺社将与学校联办更多文学的讲座及生活营。同时也将于明年复办文学奖,以吸引学生对文学的兴趣,从而带动学生们积极参与文学创作。”
曾经跟山倪说过:“不敢投稿给他,因为他的年纪比我们小很多,恐怕接受不来我们这些中年人所写的东西!”
所以,至今都不敢投稿给文苑版!
7:40pm -
历任主席《黄政仁、黄国宝、蓝波、田风及桑木》、杨必善(现任的)、执委及主宾(张泰卿,市议会主席)合切蛋糕暨开幕仪式。
7:50pm - 黄政仁:
老实说,我不认识这个创会主席。
只知道每次(马来西亚日报关闭后的事)他都会出现在聚会里。
有一次竟然听到王美玲及其他会写诗的文友们称呼他为老师。
看他的年纪并不算很大。
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
做老师的人,并不一定要年纪比自己大的才算是啊!
不过还是好奇的问山倪。
山倪回答说:“他的诗写得非常的好,是我们诗班里的老师。每次我们参加写诗比赛时,都是由他来改正。”
被她如此一解释,方才明白他原来有这么好的诗词背景。
也在报刊里看到几次,他的大名在诗词比赛中出现。
当他上台讲心里话的时候,他说了一个比喻。
“以前有一个喝酒醉的男子,当他经过一群人的时候,他看到很多人在起哄。他以为他们在拍卖什么东西的。所以他走近他们,对他们说了最高的价钱。他要出50万。第二天他酒醒之后,他为他在前一天说的话而感到很后悔。不过,20年后,他买下的一片地发展起来,成了一个城市。他发财了!变成一个大富翁。”
他其实是在比喻他当年成立中华文艺社的心情故事。
那是一段艰难、坎坷不平的道路。
他说:“今天的中华文艺社在许多社友及社会各界人士的大力支持下,能推广更多活动吸引众人前来参与,才能获得更好的发展,才会有今日的成就。”
此外,他也提醒热爱创作的朋友,在开始创作时应有明确的路线及方向。
“尤其是作品的区域、文化及时代特性,以凸显作品的特性。”他说。
8:00pm
青春网站主持夏孝尝演唱‘新月西沉’。
是桑木的作品。
内容是这样的:
20年前
撒下一把火种
在这燃烧的土地
那时
新月西沉
拉让江 水悠悠
20年后
追寻火种的转说
在这犀鸟飞过的土地
那时
新月再现
拉让江 日夜浊黄
20年前,20年后......
让我以'砂比'
轻弹土地的哀歌
以‘杜亚’祭
江和水的命运
诅咒 来自大自然报复期待
新月西沉,新月再现
新月再现,新月西沉
注:‘砂比’砂拉越土著一种乐器,形像‘吉打’。
‘杜亚’是土著米酒。
诗中提及‘新月’是已停刊的文艺副刊。
(这是抄於上一回桑木两本新书推展礼时,他分给我们的纸张。)
8:10pm - 主宾拿督张泰卿致词
张先生说:“20年的岁月对中华文艺社而言,充满着艰辛、奋斗与光荣,包含许多杰出的文艺前辈们苦心经营的心血及努力。获得辉煌成就,不仅凸显其在诗巫文坛发展重要角色,并在全国文坛占了不可或缺的领导地位。”
他强调说:“文艺是人类的灵魂舞台,收获美的伊甸园。。而其爆发的力量人类的思想、文化及人文价值的仲建,以及未来世界的发展有著庞大影响力。”
8:20pm - 田思主讲《婆罗洲是乡土文学吗?》
田思说:“越多爱好文学者书写婆罗洲,将有助引起广泛的关注,才能让更多外界人士了解及促进对婆罗洲的兴趣。砂拉越及沙巴两地很早就有其华文文学,而东马华文文学作品中,多为描写及关注乡土的题材。”
“与西马华文文学不同的是,砂华文文学以反映社会人生为主,手法较平实。同时东马的华文文学作品多以乡土为题材。如吴岸的婆罗洲山水诗与《美哉古晋》系列、桑木的旅游诗与摄影集等。"
"一些西马的作者由于在本地观察已久,因此写出婆罗洲风貌多彩多姿,表现手法更独树一帜。”
“书写婆罗洲的文化现象,已受到华文世界学者的观注。”
“书写婆罗洲的气势与后劲,主要是靠一套精心策划的丛书来凝聚。如《猎钓婆罗洲》、《蜕变的山林》、《雨林食谱》、《寻求不达大》及《梦紫巴里奥》等。”
9:05pm - 文艺团体呈献节目
由察羽朗诵诗歌。
诗歌的名字是:《國慶倒數‧陰天‧聽紀曉君唱歌》
倒數過後
喉嚨裡還留連幾首充滿疑慮的愛國歌曲
和縱情過度的麥克風話別後
睡意在門口等著接我回家
喝多了
酒精扶我走上彎曲的虛線
發霉的風懨懨走過
年歷上充滿爭議的夜晚
天色黑成海綿
把月光吸乾
氣壓低頭走進我的情緒
襤褸的風衣上還沾著權力的風霜
紀曉君把我的車廂打開成舞台
用毫不猶豫的高音組裝家鄉的太陽、風和草原
烏黑長髮飄成五線譜
家的音準痛快標在上面
而我的喉嚨裡
竟然還留連著幾首充滿疑慮的愛國歌曲
車鏡上也留著幾點細小雨滴
這一夜,究竟下不下雨……
9:30pm - 诗巫中华文艺社诗歌朗诵
(由陈玉珍朗颂田思的作品《给我一片天空》。
给我一片天空
一片幼年的乳白色天空
游逛的白云像成群的绵羊
倒映在辽阔的池塘和草原上
夜晚总有月亮温柔的窥探
还有星星眨眼讲着芎远的故事
我爱这一片天空
让我看见蜻蜓和松鼠的腾跃
让我听到蟋蟀和青蛙的歌唱
别给我太多的娇宠和搀扶
我要试着从跌倒中学会走路
给我一片天空
一片童年的蔚蓝色天空
永远有长尾巴的风筝在飘扬
听到热带鱼唼喋和林鸟的啁啾
嗅到泥土和花草的馨香
别老叫我把心拴在斗室里
别让电子游戏机昏眩我的视力
我的天空有一道畅快的滑梯
呼啸着滑向友伴的玩闹和嬉戏
给我一片天空
一片青年的金黄色天空
永远有蒸发不完的汗水和精力
用来浇铸人类正义和善良的丰碑
远方总有亮丽的彩虹
远方有蜿蜒的山径和千丈瀑布
为了那蔷薇色的爱情
我在跋涉中付出多少斑斑的血迹
我朗朗的豪笑总在山谷发出回音
给我一片天空
一片成熟的紫色天空
别让酸雨淋湿了我的梦
别让烟雾遮蔽了我的真诚
别叫我内心天然的热带雨林
让位给一栋栋冷漠的洋灰钢骨
我把睿智沏成一壶龙井
我把哲思梳成一株银柳
我平和的心曲通过一管牧笛
悠悠地回荡在晚风夕照里
9:40pm -
由黄明杰领唱,理事会唱《传灯》。
传灯的内容是:
每一条河是一则神话,从遥远的青山流向大海。
每一盏灯是一脉香火,把漫长的黑夜渐渐点亮。
为了大地和草原,太阳和月亮,
为了生命和血缘,生命和血缘。
每一条河是一则神话。
每一盏灯是一脉香火。
每一条河都要流下去,
每一盏灯都要燃烧自己。
散会:
歌唱好后,就结束了庆典。
我急急忙忙地向一些文友握手道别。
他们是黄孟礼、杨必善、蔡羽、黄国宝、山倪及沈庆旺等。
在大门口处看到杨怡芳。
跟她嗨了一声。
要走出去大门时,很意外地看到穿着整身黑的陈美仙。
很自然地往她的脚下看一眼她穿的一双鞋。
还没看清楚,我人已走下了图书馆的楼梯。
就如此地让诗巫的文友们在会议室内忙着收拾‘尾声’。
而我却已离开了现场,在图书馆的大门前等着家人来。
纪念品:
手里拿着一份礼,甜滋滋的。
由中华文艺社赠送的一份记念品。
给每一个来参加的人。
是一个新的锁匙圈。
上印有中华文艺社的名称。
10点:
刚刚(7点之前)吃下的面,让我们感到肚饿。
要找地方填肚子。
先生带路去‘新首都酒楼’。
却听到老板娘说:“我们要关门了!”
走过Bamboo House,然后弯去天鹅视窗。
发现那儿很多人吃的是汉堡包等的快餐之类的食物。
最后走进到Suger Ban吃汉堡包。
花了RM48多。
发现夜越深,顾客越多上门吃宵夜。
回家了:
晚上11点多才到家。
家婆已躺在床上睡下了。
问我怎么那么慢才回家。
我说:“我们去诗巫吃宵夜了!”
害她担心,真不好意思。
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以上的一些资料‘比如一些演说内容’,除了抄自报刊外,田风也给我有关察羽和田思的诗歌内容。谢谢田风。)
9 comments:
What a good account of the anniversary night. I thought of going but gave up, thinking I might be a bit out of place since I don't quite belong to the literary circle.
原来你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不参加!真可惜!20周年也!还有几个20年给我们庆祝啊?
我以为你会去的。那儿有你的一班朋友啊!猛礼、必善、雁程及田风的,应该你都会认识的吧?
不是文艺社会员?至少以前是,不是吗?现在是因为事业不同领域而没参加,并不等于不是‘同行人'!哈哈!
从图书馆出来街上时肚子很饿,就绕到Suger Ban吃汉堡包。车子驾过Premier Hotel 时,看到灯光明亮,猜想你的旅馆一定是住满了顾客而忙着!
早知道要约你,就如我约Tumi一样!我跟她也还没见面过!
Hey, it is not long-winded. You have made the meticulous details readable and interesting. I truly missed the evening - an occasion that gave the very touch of our dear Chinese literature.
不迟不迟!现任主席说以后还有很多活动的。希望不要再错过!
Wah, I finally finished this lengthy literary journey!
参加这种的庆点,就是有很多的感触。
因此写得特别多!
谢谢你的阅读,没闷着你吧?!
Surprisingly, I did not have to take coffee to finish reading it.
多谢了。
怎么,每次看不下时,都靠咖啡提神吗?
我一到傍晚时,就不敢喝茶或咖啡,怕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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