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这次大儿子回家度假，有一个月左右。
在平常的日子里，他多数是玩电脑。
早上起床时，也到了我煮好午餐的时候。
我们母子很少有谈天的机会。
这个孩子，说起来是很静的一个人，不过如果他遇到他的好朋友兼童年玩伴的话，听他老爸说，他们无话不谈！
这倒让我们作父母的觉得很失败的感觉在心头似的。
这应该是因为代沟的关系吧，我想。
这次，作父亲的像往常一样，总喜欢问一些对方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
“儿子啊！你的好朋友有女朋友了没有？”
“没有吧！没有听到他说起。”
“怎么你老是问人家这个问题啊？很难回答啦！当他们有要好朋友时，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也许会像阿豪一样，要结婚时才讲出来的！”我笑着说。
“那你呢？”作父亲的问。
如果是以前，孩子们一定会否认。
今番却不同，被问的人没做出任何的反应。
反而是过了几秒的时间后，他站在饭桌前说：“爸爸，妈妈，我有女朋友了！”
“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什么。”我跟老公说。
想不到站在一边的人又说了一次！
我笑了。
儿子有人照顾了。
我应该很放心他那瘦巴巴的身子又起程去马六甲念多两年。
“是马六甲的人吗？怪不得你还要重返该校而不是去吉隆坡！我跟你姐姐都好奇这一个问题呢。”
“是那一个？老越的还是马六甲的？”
“马六甲的。”
“那个牧师的女儿？念法律系的，对吗？”
我在事后问老公那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知道？”
“上回你去九寨沟游玩的时候，他不是有带回三个朋友来我们家住一晚吗？其中有两个是女的。我有询问她们从那里来的。”
原来如此。
我倒是很佩服老三有那股说出来给父母知道的勇气！
“你上次要跟我做朋友的时候，你是怎么跟妈妈说起的呢？”我问老公。
他不回答。
很好奇那些刚结婚的朋友们如NN跟她的夫婿。
“你当初怎样跟你母亲说你已经有了女朋友？”我问TM。
两夫妻脸红地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