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

从民都鲁度假回来两天了。
心里头还在想念着民都鲁一个女朋友。
她就是Madam Lau，诗巫人。
我们相遇在民都鲁的福华银行（目前的大众银行）。
她当时是做柜台工，而我是在来往部门（Current Dept)。
我只做了2年半的工之后就回燕子城结婚了。
她还继续做下去，直到三年前！
我在1983年辞工回乡，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28年。
间中，曾在两千年过后拜访民都鲁。
我多数都会在电话中跟她联络。
也有过一次，我到银行去探望她。
当时的她还是健健康康地笑眯眯。
今番是过了10多年，知道自己还有机会去民都鲁时，忽然很想念她之下在星期天（5月29日）打电话给她。
竟然发现她家的电话没人接听。
只好等到隔天早上打电到民都鲁的大众银行。
接电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
“你说你要找Madam Lau吗？她已辞职了！”
“请问你有她的手机电话号码吗？”
“没有！”
“那谢谢你了！”
放下电话之后，我感到很惊讶。
“她怎么会那么快辞工呢？她比我小几岁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怪我在这10多年以来都没跟她聊络！”我暗叫不妙。
5月31日下午三点到达民都鲁哥哥的家时，跟嫂嫂谈起她来。
“你不知道咩？她已经提早退休了，她的糖尿病很高，胆固醇也很高，听说她的肾坏掉了，所以不能够再做工。你可以找那个Madam Tong啊！她先生开了一间摄影店，生意很好的！她还在银行里做，你可以打电话询问她。”
难以置信有关好朋友的一切近况。
为了要联络她，我在下午三点多又打一次电话到银行找汤。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子：“Madam Tong回家吃午餐还没来上班。你要她的手机，好！我给你她的号码。”
“嗨！美花，你好吗？我是王医生的妹妹，还记得吗？请问你有没有Madam Lau 的电话？”
“等我到银行时帮你找找看，好不好？”
“没问题，我就等你的电话吧！你现在升级到officier了吧？已经三点多了才回家吃午餐啊？”我问。
“哈哈！是的！”
想当年我们做工时，都是General Clerks，中午吃午餐时，我跟刘都是寄居在各的哥哥及姐姐家，所以每天的午餐都是一起在外面解决。而汤就比较幸运，她的家就在民都鲁，她天天都吃到饭香，羡慕极了我们！”
等了很久都没接到汤的电话。
我不得已又再打了一个电话到银行找Peter Yii，他是我们当年的另外一个同事。
“哈罗！彼得，你好吗？我是长竹，还记得我吗？”
“当然罗！我有一次还到燕子城找你呢！你在那里？在民都鲁啊！什么时候来？今天下午才到。你说的那个Madam Lau 啊！她不做工了！应该是健康出了问题。你要她家里电话，好！我念给你听。你说其他人啊！那个Mrs Hii好像移民去澳洲了，Madam Kong有时会在民都鲁，听说她搬回诗巫住了。Mr. Chieng， Mr.Hii跟经理Mr.Ting都退休了！只剩下我跟汤在银行了！其他人都是新的人了！你应该都不认识了！”
“说的也是，我已经离职28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你给的电话，我昨天试过打几次都不通，电话后来会变成是传真（fax）的声音。”我说。
“我们打过去的她都不听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听你的？你试试看吧！”
我试了，有人接电话。
“哈罗！是Madam Lau吗？我是长竹。很想念你呢。你家在哪里？我要去拜访你！我下午才来到，现在住在我哥哥家。”
“你哥哥很熟我家的！因为他常常来帮我打针，我的病都是他看的。”
“好！等他下班时，我叫他载我去！”
5点多，五哥载我去探望好友。
朋友瘦了很多，我们相见甚欢。
后来，我叫哥哥帮我们拍了一张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