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去政府医院看血糖拿糖尿病药的日子。
同个时侯,我也顺便拿了老二的病卡去。
这是12年以来的习惯。
记得上回第二病房的那个男马来dresser说的话。
他怀疑我是用女儿的卡去拿药卖。
我吃饱那么闲空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真是。
今天,女儿身在首都上课。
我这作她老妈子的,只能如此地帮她拿药。
其他的事是帮不了她。
心里老是想,也只有这四年了。
过了这漫长的四年,她应该会知道她该用什么好的药去医她的牛皮鲜,以她在私人学院里学过的学问。
我拿了我的血糖,也看了我们转看糖尿病的伊班男医生。医生还是脸不笑地做他的工作。他对着桌上的电脑在查看我的以往病例。我们之间一句话也开不了口。病人和医生之间,是很严肃似的。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巴不得快快离开这个病房。
好不容易地走出第三病房。
第五病房刚好在叫着女儿的名字。
走进一看,原来就是上次看第二病房的那个男马来dresser。
一看到是我。
他又说话了。
“怎么又是你?你的女儿在那里?又不在家?这是不行的。”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当儿,听到他房里的护士说:“她在吉隆坡求学呢。”
“她怎么会知道呢?”我心里想。
后来,才知道是她朋友告诉她的。
医院的人都几乎知道我这样的事。
医生写了药名。
我拿了我的药纸和女儿的。
女马来配药师看到我拿着我女儿的纸,很大惊小怪的叫着说:“哎!你怎么又来拿药?我们不能再给你药了!你女儿没来看病,我们就不可以给药的。”
她拿着老二的纸在看。
“她这样一直拿药是很长期的(long-term)。我们也不知道她这样子拿药要拿到几时才完。”
我们用英语谈。
“不会久了。她现在在念第一年的医学,再过四年,她就可以帮人家看病了。到时她能够自己去拿药的。”
听到我这么说时,她换了题目说:“其实这种药涂太多是不好的。它的含量中有海罗英的存在。涂太多会让皮肤变白白的。有时我们看到一些老年妇女们的皮肤白白的,就是涂了太多这种药。”
是真还是假。
我无从追究。
在这个时侯,只好无声胜有声。
老二涂了12年这种叫作Betamethasone cream(Betuorate) 0.05%的。
这只是涂在皮肤上,看上去没那么明显(牛皮鲜让皮肤出现红色斑点)而已。
医生(中医西医土医都看过)都说过,这种皮肤病很难断根。
在医院里遇到玉芬,一个一起上保健班的同学。
她是个很喜欢看中医书的人。
“你去煮地毯草给她喝,会好的。一天给她喝五、六次它的水。她现在不在家,那你可以把它的叶子先晒干,等她以后回来时才给她喝。”她说。
“好。”我说。
刚刚开始的时侯,有人好心介绍我们用草药,我们都试过。说什么能治的,我们都用。
说用这种地毯草,还是第一次听到。
后来,我在当天上市议会图书馆时,在最新一期的「健康报」里看到一个「读者的回应」说“治牛皮鲜可以喝地毯草的水。”
该读者还写出另外一种草药名。我因没带笔所以没写下。
我决定试一试。
回头说在配药处,唯一的一个华人配药师给我女儿三盒小小的白色药。
“你可以去街上找一个姓叶的医师。他治皮肤很有看头的。他有开一间中药店。”她又很好心地介绍一华人中医师给我。
“还有,下次你叫古晋政府医院的印度皮肤专科医生写一封信给我们,说你女儿的药要在我们这边拿。这样我们才可以给你。”华人配药师又说。
谢谢好心人。
我一定会照你们的意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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