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白鲳鱼

原来白鲳鱼有两种。
今天早上，跟着外子去河边（不过是近在卖猪肉和卖活鸡鸭的地方。因为真正卖鱼的地点，目前正在装修。）买鱼。
今天的鱼摊很多。
其中尤以马来同胞为居多。
明天是他们的第一天puasa，应该跟卖鱼的有关系。
我们走到卖鸡鸭的附近，见到一对中年马来夫妇在卖白鲳。
各种大小的，有RM8的kitlat（不知情的人如我，还以为那是白鲳的孩子呢）、RM20的、RM28的和几只RM30的。
外子看上那些RM20的白鲳。
“只有这么多了么？”外子问。
“你全部拿，我就算你一公斤RM17，好不好？”
我听到我左边有两个男中年华人说：“他只卖RM17耶！”
“给我RM15啦，我全部拿。”外子出价。
说着，脚步就开始移走。
“好啦好啦！一公斤RM15卖给你啦！明天是我们的puasa开始了，明天我不卖鱼了。”
老板娘把鱼从大篮子里一只又一只放在称上。
称上出现了2.1公斤。
“一共是RM31.50，算你RM31啦！五十仙不必还。”老板娘说。
说时还给外子看她手上的小计算机。
我看到计算机上出现31.50 的字样。
“原来你是这样子买鱼的。”我说。
“这是我跟我父亲和叔叔他们学的。你们福州人是不懂的。”他娄次喜欢用这种口气说话。
好像他很会买鱼似的。
不过事实上，跟我相比一下，他是会剩一些钱去买鱼的。
我则要用双倍的饯去买，这是事实。
我感到奇怪的事是，那些白鲳鱼很扁，好像不够营养的样子。
问家婆。
她告诉我说：“那是另外一种白鲳。没什么肉的。如用蒸来吃，不大好吃。煎它时不可太焦。放辣椒、蒜和酱油煮，会很香。”
原来白鲳有两种，不说还不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