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31, 2012

不做慈母

下午两点多,外子跟我说:“今天珍妮请假一天。中午的一个钟头半的工作已经叫人代替了。下午的5点半到7点半的一段,就叫老幺去代替一下。”
我听了之后,不做回应。
前几天,我曾经叫他去帮忙代替一下。
他却回答说他不会。
“不会做就要学做。你的哥哥姐姐都有代班过。你也应该去学一学。”
对於这个最小的孩子,我总希望他学着去做家族的工作,好充实自己。
几年前,他的表叔医生就曾经叫他去他的私人诊疗所做过几个月的工。
这是他的第二份代工,如果他肯去代班的话。
“以前你三舅开咖啡店的时候,他的四个儿女都有到店里帮忙。这也是一种经验。”我又说。
到了下午4点半,我就到厨房去预备晚餐。
煮好晚餐,已经是一个钟头过后的事。
此时看到老幺回家。
“老爸叫你去旅馆帮忙看柜台,你知道吗?”
“知道,我现在就是回来要冲凉一下,待会儿就去。”
听了后,我感到很喜悦。
小儿子终于答应去代班了!
无形中,他是在帮忙我。
因为一向以来,我是作候补的职员。
有那位同事请假,我就去代班。
今番,小儿子说他会去旅馆,我真的是很高兴。
看着儿子在吃着我预备的晚餐,我的心乐了。
之后,又亲眼见到他驾车出去家门,我更乐了。
我终于不必做慈母了!

Sunday, December 30, 2012

无财命

早上在中央巴刹买菜当儿,很喜悦地见到小学老同学。
她嫁去民丹莪。
我们相见甚欢地闲谈了一会儿。
之后,我们各走各的买菜路线。
当时,她的小女儿,姐姐及她妹妹的女儿都在。
我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堂姐拉着我的手说:“嗨!我们很久没见面了!过几天,你就可以到我家拿两瓶的红酒。上次你帮我买的一帖中药,就是医耳水不平衡的,我老公后来没用到。我儿子买西药给他吃。”
停了一会儿之后,她又说:“你看前几天有一架车跌进水沟的相片,我跟美芳都去买万字,没中到。我叫我老公去买多多,他忘记买,却中到RM200呢。我们啊!就是没那个命!”
我对这些都很陌生。
一生中从来没买过。
其实,叫我去买,我也买不来。
我很好奇他们怎么会懂得用什么号码去买运气。
对于堂姐的滔滔不绝,我听了就算。

安全起见

跟一个女性朋友聊起有关去台湾作环岛旅行的事。
她一听就说:“去台湾旅行会很担心,特别是去环岛旅行的!一天到晚都是坐巴士从南到北的。那个花莲地方啊,更是惊怕连连!你知道吗?要经过花莲一个山路,吓人的!旁边没有围栏杆,望下去都是高山脉。路是刚刚好让一架巴士驾过去的!再叫我去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啦!”“花莲?月头的时候报纸还登说有一段路土堋,花莲成了一个孤岛的报导。如此说来,我还是蛮害怕去坐那种的旅游巴士。为了安全起见,我想我是不参加12月团的了!”
“那就参加我们明年9月多的上海团吧!”
“明年只想参加一个哈尔滨的团了。”我说。

Saturday, December 29, 2012

利宾纳的另一种做法

上街买菜时,见到有一菜摊上有卖大粒的利宾纳。
询问价钱。
“一公斤是两令吉。”
我买了一公斤。
这种东西很轻。
一公斤是装了满满的的一大袋。
“这种比较好喝,不像以前那种小粒的,很酸,要放很多的白糖。”我说。
“的确有人是这么的认为。你把它们搅一下会更好味。”老板娘说。
我回到家,就把利宾纳的辫子全採下,然后一一用搅机搅一搅。
嘿!放白糖的时候,却发现果汁有点青味,不像前天煮的。
顿时,我知道我做错方法了!
我捞起利宾纳的碴,有不熟的味道!
我想真正做法是把辫子採下,洗好放进锅里,再放进足够的水。
然后用小火慢慢滚烂,之后放一边泠却,才拿去搅机搅。
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够把果肉及果汁一起吞下。

出外旅行

早上在晨运时,听到几个姐妹在聊着去旅行的事项。
她们要在明年的5月间去哈尔滨。
导师在劝着一个退休女老师说:“跟我们一起去吧!一趟去9天只有RM4500.00是不贵的。我们是参加一个女士的团。如果有兴趣的话,你就要早一点报名了。”
“我要回去询问一下我老公,不知道他要不要去。”那个老师回答。
“你们是参加Madam的团是吗?她的团是吃好住好的。我后年也要参加她的团。我是还未参加过她的!我要参加一次见识一下。”我说。
“是!本地很多人都说她带的团很好,最主要是住方面,睡不好的话就是不好玩。吃也是很重要。”一个长辈说。
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这种说法。
“还有,第一次出门旅行,总会被当地的导游误导说要买当地的产品。多去几次之后就会慢慢的学乖。他们的药品是卖不出去,才会引诱我们去服用。还劝我们要买多几个月的药品回乡呢!我们这次去韩国,就有诗巫人被骗了好几千去买他们的药品药水的。”一个姐妹说。
出去旅行就是去看风景及观观当地的美丽景区。
玩的时候,不要想到买东西就心安理得。
因为每次把东西带回去,我们也不一定有用得着的时候。
这是事实。

Friday, December 28, 2012

不敢做媒人

在乐龄公园开始跳赞美操时,从山坡下走上来一个姐妹。
她是从草场走上去的。
走近一看,原来是A的至亲。
我不知道她是A的什么人。
我在跳好赞美操时就询问她:“你是A的姑姑吗?”
“不是,我是他的舅妈。”
“原来如此。A跟他的三个弟弟妹妹们都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了。他们有要好的异性朋友吗?”
“没听说过。我那个小姑啊!因为孩子们还未有结婚的打算,所以她每晚都睡不好觉。真是可怜!”
“我认识一个在一间中学教书的女性朋友,很想给A介绍,可是想到他父亲的严格管教,我就不敢做媒人了!到时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我还被他们怪罪,那才不是一件好事。”我说。
说的时候,我可以想象A父亲的严肃态度。

Thursday, December 27, 2012

利宾纳(Ribina)及黄梨酥

昨天傍晚,到厨房要预备晚餐。
很惊讶地看到饭桌上的大种利宾纳及一盒黄梨酥。
黄梨酥是NN拿来的,我知道。
因为前几天外子就已经跟我提起这件事。
他说他大弟及他的一家大小(除了小儿子两夫妇)去宝岛游玩几天。
他也说了:“NN跟她的夫婿也回来本地了。他们还给你带回一盒糕点呢,好像是黄梨糕。”
不知大粒的利宾纳又是谁拿来的。
之前听到老幺说他在他古晋阿雄堂叔家里喝过。
“很好喝,不会酸。你以前煮给我们喝的是很酸的。街上有的卖吗?我很想再喝。”
“他们怎么煮呢?放会多白糖吗?我以前煮的那种是小小粒的,要放很多的白糖下去。因此,我很久没煮了!”
“我听婶婶讲不用放很多糖也是很好喝。”
“是吗?那我改天去问一下。”
我还没向面子书的朋友(就是那个放着女明星相片的人)询问起,利宾纳就已经来到来我家的厨房!
我本来是叫小儿子帮我拔那些辫子。
后来是因为见到他在帮忙抹地板,我就自己来了。
觉得这种大种的利宾纳会比较容易拔,不像以前那种小的,会让我有手指甲痛的感觉!
我煮的时候,只放冰糖。
那个晚上,我就喝了一杯。
味道很好,没有酸度的感觉。
喝的时候,就问老幺那是谁送来的。
“是NN。”老公回答。
谢谢送东西来的NN。
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大种的利宾纳。

Tuesday, December 25, 2012

三年之内

这几天,我在翻看家族旅馆里的红单。
其中尤以古晋XX局的最多!
而旅馆做的生意也多数是来自他们的!
其实我们每一年都有跟他们签合约。
意思就是他们的职员会来旅馆住宿。
关于还钱方面,都是先住之后,公司才还支票。
三年前,他们共欠了旅馆21张的红单。
数额是4千多。
对我们这样的小旅馆来讲,那是一笔大数目。
我各写了信给古晋的部门,及本地的分行。
另外,还特地叫了一个来自古晋华人长期顾客,帮忙把21张的重印红单,亲手送去给他们的古晋总行的会计师。
昨天再查看成绩,竟然还是跟三年前一样,只还了一张!
我们旅馆给他们服务了住宿。
他们把单拿回去之后,竟然不还!
本地的每个月银行户口里没出现这些迟还的租金,我们就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说有Service Order就不怕他们不还。
但是还是有漏洞的!!
21张的红单里,四张红单的主人(两个华人及两个非华裔)有手写的回信给我们说:“我们已经还了,支票号码及日期我们都给你们寄上,请过目。”
寄来的不是复印银行的Payment Voucher!
其中一个华人还留下他的手机号码。
我们在他们提供的日期(2010年11月26日及2010年12月1日)中找银行的户口帐(Bank Statement Of Account)。
却没见到这两张支票!
查的时候,已经是隔年的事。
打电话给他们说我们在银行账目里找不到他们还的支票。
他们却认为我们应该去本地的银行询问。
“他们还了吗?”
在他们的心目中,他们的确是还给银行了。
可就不知道那是谁弄的错误?!
是银行把钱进错给他人了吗?!
还是顾客把旅馆的号码帐户写错了?!
总之,四张红单的数额就石沉大海般不见踪影!
我们吃了亏!!
顾客叫我们去查。
跟谁查?
应该是向古晋方面的银行查才对。
但是,顾客坦言说他们已经还支票了。
我们也无可奈何。
总是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要自己拿去银行还,而不是像他人一样由他们的会计师一起进一张支票,然后把该支票寄给旅馆?
前年的红单里,多数是马来同胞欠的单,当然其中也有伊班同胞及华人的。
去年有6张,今年到6月尾,又欠了9张!
三年里,被有关当局部门欠了9千多。
本来,本地的一个负责人在往年里,会帮忙追债。
因为红单里有多张都是他打电话向我们定的房间。
以前,是他定的他会助我们一臂之力去追钱拿来还我们。
最近三年以来,他不做这样的事了!
他一句:“我也是没办法。”就算了。
在这圣诞节里,对这些问题特别有感触。
有信仰的人,人心都开始动摇,变得很贪。
 

Monday, December 24, 2012

外甥媳回家

昨天早上,到姐姐家採瓜。
就在外面篱笆处。
当时,见到瓜藤开了很多的黄花,跟前几天看到的是差不多一样,有整百朵。
我到瓜藤下找瓜,就让我找到了四条。
我知道我会吃不完那些瓜。
我驾车到侄女家。
我给她两条。
事后,我受她的邀请去吃她煮的大条面(风干面)。
我跟她几个她帮忙照顾的小孩子一起坐在饭桌吃。
见到他们吃得津津有味。
我被他们影响着。
吃着吃着,我们就不期然地谈到二姐五媳妇的事。
“她已经从吉隆坡回家了。人变得很清瘦,她在等着日子呢。真是可怜她!”
“她醒过来了吗?她已经回到她自己的家了咩?”
“是,已经回来好几天了。我跟着我们堂会的牧师去探望她。牧师为她祷告。她就跟我们说起她那天回家时她女儿发生的事。她女儿的一架车竟然去吉隆坡机场时翻了车,车上5个人,幸好都没事。二姑的媳妇就跟我们说起这个见证,很奇妙的!”侄女说。
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想起外甥媳。
去年看到她的时候,人还是精神蛮饱满的。
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跟我一样是高高大大的身材。
她是太慢发现体内有肿瘤。
等发现时,肿瘤已经扩张到各处。
那是古晋的医生在开刀时发现的。
她的家人又把她送去吉隆坡看专科医生。
医生只能摇摇头。
晚上,大妹打电话来向我到贺‘圣诞节快乐。
我告诉她我其实很想去探望外甥媳。
“可我又怕见到她,到时又没话安慰她。”我说。

Saturday, December 22, 2012

耶路撒冷

有一天早上,听到电台支持人这么报道说:“耶路撒冷将是基督徒去朝圣的地点。
”听了有点怪怪的感觉。
因为之前听到的都是回教徒到麦加朝圣。
正想着的时候,突然接到姐姐从吉隆坡打来的电话。
她告诉我说她跟姐夫已经从耶路撒冷游玩而回到首都。
说起伯利恒及耶路撒冷等地的旅游区时,她更是称赞不已。
“它们都是很好玩的地方,不像我们想象得那么落后,都是很先进的国家。”
最近,很多各堂会的基督徒纷纷去那儿游玩。
来回机票要两万呢。

Friday, December 21, 2012

该从何处搬起

说好等老幺回家度假时,我们要把东西慢慢搬过去新家。
可是,因为电流还未进新家,我跟老幺就没什么行动。
其实,是不知道要搬什么东西先。
本来是要把三个不在家孩子的衣裤先拿过去。
但又怕到时他们回家过年时,还要去新家拿。
总之,不知道几时搬家让我很为难。
好像家里摆的东西都有用到似的!
也许,会把几箱书先拿过去。
关于书架,还在梦里没着落。
那又让我头大,不知巽那一种!
改天还得要去家私店看看。

红布高挂大门

早在上个月,家婆就再三的叮咛我跟她大儿子:“你们要上街买一条红布,预备在搬家的时候挂在客厅的大门上。”
我们听了,也记在脑海里。
但并不太明白那种红布挂了有什么用。
因为还未到时间,我们也没把布买回来。
早上,又很意外地听到外子吩咐说:“妈妈打电话回来,叫我跟你一起去买一条红布。”
“红布?拿来做什么?”
“挂新家的大门上啊!”
“哦!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挂啊?你知道吗?”
“长辈们说挂就挂罗!反正挂了也没什么。”
“是罗是罗!老人家说什么我们听话就对啦!”我说。
心里头有一个疑问,改天要询问长辈们,挂红布是什么意思。

Tuesday, December 18, 2012

巧遇

昨天早上,要到邮政局还水费。
走进邮政局,却被告知说电脑坏掉。
我只好走出来,要去水务局还11月份的。
刚走到大门外,就看到远处有一个穿着整齐服装的女性向我招手。
我老花眼,认不出是谁。
等走到我的车旁时,才又听到该女性询问我说:“邮政局的电脑有问题吗?”
“坏掉,他们说不能够还单。”
“这样啊!那我要去水务局还钱了。”
“咦?你不是XX(我一个小学老同学)的母亲吗?我正要去水务局,让我载你去吧!”
“那谢谢你了!”
我们到了水务局,各还了我们手中的水单。
同学的母亲是还一整年的水费。
根据她的说法:“我时常不在家,所以就还给他们RM70.00一年,让他们自己去扣。”
还好之后,我又问她有没有去买菜。
她说她要回去。
我念小学的时候,有听同学们说过XX的家就近在小学校长家的附近。
我不曾去过。
今番,是见到老同学的母亲已经78岁了。
就决定载她回家,顺便也去看看老同学的家。
原来XX的家真的是很近校长的家!
令我大开眼界!
这个家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跟女主人站在露台处看附近的风景,真是凉爽及清静!
我喜欢这样的家!
我还告诉女主人说:“家里有露台,让我很喜爱。”
我在她家坐了一会儿。
我们无话不谈。
她告诉我一件关于印尼工人的事。
“11月初,我向H申请了一个印尼女佣人。是非化的。如果是合法的,一个月要还一万令吉!我因为只有三个月在家,所以就请了一个。H向我要RM3,000.00,说好做三个月的。那里料到,女佣人竟然在第三天就跑掉。我要H还我RM1000.00,他竟然不肯!就这样地浪费了我3千!现在的女佣人很难请的。”
想起一生中,我不曾请过印尼女佣做过工。
家务事都是我一脚踢。

卢先生出山

卢先生,就是之前的李女士家公,在今天早上出殡了!
我到旅馆教导侄女的女儿做柜台工作。
早上9点半,三个清洁工人都下楼。
其中尤以玛丽亚比较特别些。
她站在旅馆的大门处。
好像要等什么人似的。
我把柜台交给新来的同事。
之后,我就先回家。
我把我的东西放进车里时,一直见到玛丽亚站在老地方。
她的双眼望向远处的马路。
我很好奇地询问她:“你在等人吗?”
她点点头说:我在等阿妹(她用国语回答我)。
我听了不甚明白。
一会儿功夫,就看到她匆匆忙忙地跑向旅馆的后方,近马路的地方。
我走进旅馆的大门
就询问新来的清洁工人及男马来同胞。“她去哪里?”
“哦!她要去看李女士家公出殡。他们的出殡队伍是从对面江医院出发到华人义山的。”男马来同事回答。
我的眼光望向旅馆大门的前方马路,果然看到出殡车队驾经过。
又一会儿,玛丽亚回到旅馆。
“你有见到她吗?”
“有。”
“他们都没穿孝衣,对吗?”
“是,他们就是穿平常的上街衣服。”
“我从报纸上看到,他家婆是新约教会的基督徒。他们不收白金,也不跪拜棺灵。跟其他华人是不一样的做法。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的主耶稣是世上最大的。”
“对!他们跟一些华人是做不一样的事。”玛丽亚说。

阿顺结婚了!

今天,对其中一个旅馆董事长来讲是个好日子。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他的最小儿子,阿顺终于结婚了!
旅馆有留两间房间给他,作那些从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们留宿。
我们都祝福他。

Monday, December 17, 2012

介绍工作

最近,旅馆的柜台工作人员都换了人。
任下午班的小陈也在12月15日那天辞职了。
新来的李小姐说她能够从早上8点做到下午5点半,中午12点回家吃午餐,她在1点半又开始做。如此一来,一天中,就有两段时间没有人在柜台工作。
最初的时候,是由一个男马来服务生帮忙看中午一个钟头半的工作。
下午5点半到晚上7点半,则由我去照顾。
每个星期一三五,我在7点半去打太极拳。
说起来,时间是刚刚好。
早上,去找侄女。
送她一粒在新家生长的冬瓜。
看到她的唯女在客厅里看电视。
就如此地想到要帮忙她。
因为一向以来,公司邀请人的时候,总是要对方有工作经验的。
既然侄女的女儿刚刚考完九号会考,我就询问侄女她要不要去旅馆做工。
下午,我也跟老公提起此事。
他们(侄女跟她女儿及外子)都已在电话上讲清楚。
外子叫黄小姐明天早上就去旅馆柜台学习。
小陈之前也是做了几份的工作。
今番,她可以在巴士总站附近的咖啡店做一整天的工了。
她在前几天告诉我的。
关于以前的小李(任早班的),最近不知为什么,常常把柜台丢一边没人看管。
她不是出去买日常用品,就是跟服务生跑去楼上。
顾客在她刚上班的时候,就已经跟经理提过很多次她不适合做柜台工。

Saturday, December 15, 2012

小儿子回家度假

家中只剩下我跟外子两个人的时候,最希望的一件事就是等着在外求学或做工的孩子回家度假!
其中,尤以华人新年时的一家大小团聚,更是盼望得很!
今天下午,老幺的堂叔载着老幺从古晋回来本地。
我跟外子都快乐得很。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三口将会同在一屋檐下。
也许,我们会一起搬去新家!

《清流》季刊订阅表

(希望能帮到《清流》这本由西马霹雳文艺研究会出版的,纯文学书有更多的读者购买群·········。到目前为止,它已经是出版到第90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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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出殡

昨天早上,老公在家里接到一个来自小李的电话。
我在厨房里听到外子对着电话说:“不要紧,现在柜台处已经找到人来做工了。你现在在那里呢?诗巫吗?等你弄好家里的事情才来帮忙吧!”
放下电话之后,我询问有关她家公的事。
“小李说诗巫的政府医院的医生已经拔掉紧急管子,说她的家公没得救了小李也询问她的工作。”
之后,就没再提起小李家公的事情。
早上去《阿来咖啡店》吃煮炒面的时候,老公跟阿忠及黄老师(跟我有同个英文名字的中学老师)聊天。
“XX(一个女性的名字)的朋友几时出殡?”
“听说是星期二。”阿忠回答。
“小李的家公去世了吗?几时的事?”我问老公。
“昨天晚上就过世了!”
“他啊!真的在开自己生命的玩笑!人家不是常常说‘吃了榴槤之后,不可以喝酒’的吗?他呢,在晕倒的前一晚,不但吃了榴槤,还喝了酒!他又吃蝙蝠和红毛丹,都是属于热性的食物。”阿忠又说。
原来有高血压的小李家公在前一天晚上吃了这么多热性的东西。
他真的拿他的生命做实验似的,开玩笑了!
他是小姑的同学。
今年才69岁。

Friday, December 14, 2012

计划去台湾

有一天早上,去龙凤店打包辣沙。
在等待的时候,刚好遇到卢先生。
“台湾到过了吗?我明年年尾要带队去。你要不要参加?”
“年尾?会不会泠?”
“应该不会吧?”
“那几时订机票?”
“还没开始,等我要计划时,我会通知你。”
“好!谢谢。”
关于宝岛,我在20多年去度蜜月时曾经到过台北。
之后就再也没去过。
最近,至亲们一个个都轮流去游玩了。
我想我会打算去。
也许也会邀请几个手足一起去。
三哥的大儿子在那儿(不知地点,忘了!)买了一间大房子,我们称它为“明星住的房子”。
他邀请我们这些作姑姑及叔叔的去他家坐坐。
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旧的不去

新的就不能来。

一个秘密

上个月,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没有人提起此事。
直到昨天早上!
一个至亲跟老公说起此秘密。
很佩服当事人的保密功夫。
因为是秘密,所以我也要守住!

Thursday, December 13, 2012

李小姐

说来真是奇妙,老公照顾的旅馆在这20多年以来,来来去去的女同事,很多都是姓李的。
就说任早班的小李吧。
当初是旅馆其中一个董事长介绍来的。
因为他们公会的关系。
而今天下午来学习的也是姓李。
她是同个董事长的孙女。
说来也是巧合。
上个星期我去二姐家之前,曾经到半路一间咖啡店吃早点。
之后,我走去附近一间书店看看。
该店的老板娘就是董事长的大媳妇。
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我的大女儿刚刚考完九号班。她将有5个月的等待念10号班日子,她要找临时工作,你可知道那里要请人?”
我一听,就像帮忙她。
“那么你去找我先生吧!最近他的旅馆要找人。我给你他的手机,好吗?”
我念的时候,老板娘把号码抄下来。
“我的小叔将在这个月18日结婚。如果她去上班了,到了那天她一定要请假的。”
“好!到时你跟我先生讲一声就行了。”我说。
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
本来任早班的小李,因为她的家公在12月11日那天晕倒而被送去诗巫的政府医院。
那么,她就得请假了。
平常都是她家婆照顾她孩子的,如今却因为这样的意外而变故了。
小李要照顾孩子。
她的旅馆柜台工作则由我及一个男马来同事轮流做。
我只代班了一天半。
昨天早上做到9点多时,突然感到发泠,竟然生病了!
所以会叫Zul代替做我的工。
今天早上也是他做。
下午时分,听到老公说李小姐来柜台了。
外子叫任下午班的小陈教导她。
新的小李将在明天早上开始做工了。
我会抽空时间去教她几天。
就像以往一样。

Tuesday, December 11, 2012

小李的家公

早上8点多,我在上网,要回信给面子书的朋友。
我计划在10点左右去市议会图书馆还书,顺便去附近超级市场买点日常用品。
却在此时,接到老公的一个电话。
“你在做什么呢?(我不敢回答说我在玩电脑)小李的家公突然晕倒,她跟她老公送病人去医院。现在柜台有Zul帮忙看。你有空时就来帮忙吧!下午不必煮午餐了!”
我一听,就立刻把电脑关掉。
随着,我就驾车去旅馆。
很久没来代班了,做起工来还算可以。
间中,也接到小李的电话。
她其实在找一个男马来服务生。
当时她要找的人不在旅馆柜台处。
我就顺便询问她一些关于她家公的问题。
原来她家公一早就来到一间近在前篮球场附近的咖啡店里。
他在阅读当天的报纸,突然他就晕倒在地上。
店里的人赶紧叫了救护车载他去对面江医院。
他们也通知了小李及她的家人。
后来在11点多,又急忙送去诗巫政府医院。
到我放工时,小李又打来电话说她的家公还未醒过来。
病人的一个好朋友告诉我们说:“他一向是有高血压的!”

女主角去世了

还记得吗?
几个星期前的一个礼拜日,我去做礼拜。
一个坐在我旁边的姐妹告诉我说一个很年轻的女性去世的事。
那个时候,她跟我说的是‘一个在银行里做工的人’。
后来询问朋友,她们说不是她。
“是个作老师的,她的眼睛生癌症。”朋友说。
傍晚时分,老公一个附近朋友送来一条小红色毛巾。
他告诉外子说那个‘在银行做工的女主角’在早上7点半去世了。
当时我在厨房洗碗碟。
老公走进厨房告诉我这一件不幸的事。
“孩子都很小。她自己也不过是个45岁的人,前几年因为脚底生了一粒黑痣,她去新加坡割,后来却演变成了血癌!去新加坡打了那种很昂贵的针,听说花了好几十万。想不到却医不好她!”
听了之后,为她及她的家人难过。
因为她,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在7月17日去世的好友,美花。
她的是白血病加肺癌。

Sunday, December 09, 2012

外婆家很好玩

对外甥女的一双儿女来说,她们这次跟着父母从西马的Subang Jaya回来砂州的外婆外公家,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我可以想像他们来砂拉越度假的好心情。
作外公外婆的姐姐跟姐夫,都很喜乐地跟他们一起。
我亲眼见到外甥女把蒸熟好的一片片糯米糕从鼎里拿出来放在饭桌上。
姐夫就以汤匙慢慢地把一片片的糯米糕从盘里拿上来,然后在盘里又把糯米糕弄成圆形。
姐姐从冰柜里拿出花生粉,倒进碗里。
四岁的外孙女就张大嘴巴,让外公把一粒糯米糕放进她的小嘴里。
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
姐姐姐夫也很喜乐地看着她吃。
“我看糯米糕好像是太大粒了一些,她满嘴含不完呢。”我说。
“对,要弄小一半才好。”
我们几个大人都看着这个小人儿。
姐夫用汤匙把圆糕切掉一半。
他又弄圆了糕后才放进外孙女的小嘴巴。
隔天下午,我跟大妹去找姐姐聊天。
我们坐在饭桌边。
阿薇(外甥女)也参与。
她的女儿也坐进来。
我看到外甥女从冰柜里拿出半包的糯米粉来。
我以为她又要做糯米糕给她女儿吃。
却没想到,作母亲的竟然交给她女儿一个装饭菜的铁盒。
阿薇倒进少许的糯米在铁盒里。
她去水龙头那儿拿了一些水,把水倒进铁盒。
接下来,见到一双小手放进铁盒里玩着。
两手都是白白的糯米糊。
小女孩竟然玩得很得意的样子。
相信这小女孩一定有见到她母亲弄这个粉。
“女孩就是女孩子,像我们以前那样,总是喜欢帮忙母亲做家务事。大了就成了做家务的助手!”我笑着说。
除了这些外,我也看到姐姐跟姐夫很细心地教导两个小人儿,有关身边的事物。
用英语说,有时也会用华语。
我看在眼里,就认定了一件事。
作父母的把孩子生下,一定要管教他们!
小孩子有如一张张白纸。
他们的人生色彩,都是父母及老师们慢慢添加上去的。
身为老师的外甥女,她的教导法肯定会让她的孩子们受益不浅。
将来,我若有孙(外孙啊还是孙子),我会以姐姐姐夫的榜样教导他们!

面对现实

如果家婆是等我们搬了新家才回来燕子城,那我就接受事实。
这可是她一生的第一个家。
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家。
是家公买的地皮而建起来的。
老公说过这样的一句真心话:“妈妈在16岁就嫁给我爸爸。一生的婚姻生活都是要跟叔叔伯伯他们同住一屋檐下,从来就没自由过。我建起的这个家,就是帮母亲圆一个梦!”
假如70岁的小姑要跟着她86岁的母亲过日子,在她的计划中。
我也认了!
一切都是她自己要的。
我只有沉默的份。
作人家媳妇,就是要这样!
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她的一生中都是为着家庭而付出。
算算自己的婚后日子,也过了那么大半辈子!
还计较什么呢?
几时会离开人间,是未知数。
就让一切已成定局的日子,'美好地'过下去吧!

Saturday, December 08, 2012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的时候,我们每逢做错事,先父总会把我们带到客厅。
他叫我们跪在客厅大镜子下。
墙壁上挂着一张很大的耶稣像。
记得很清楚的是,相片里的耶稣是跪着的。
相片是挂在最中间。
旁边挂的是父亲母亲的大相片。
父亲相片的底下是小张的祖父遗照。
祖母的没有相片,因此也不知她长成什么样!
“跟耶稣说对不起,你们做错什么就跟他说吧!”父亲每回都是如此的叮咛我们。
到了上学的年岁,从同学的口中聊起信仰问题时,就认定自己是基督徒。
直到婚后都有这种的印象在脑海里。
婚后,嫁进了一个信奉拜神明的家庭。
其实是老一辈的家族拜而已。
年轻的一代都去做礼拜了!
外子是大儿子,他跟他母亲是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这个大媳妇,理所当然地跟着帮忙做家务事。
这也包括了每逢做年过节,家公,家公的父母忌日时要摆在遗像下的食物。
就是要拜祭他们的意思。
身为一个信耶稣的我,到了那个环境中,是不能拒绝去帮忙的。
当然,也吃下那些拜祭的食物!
说起来,真的是无可奈何的一件事。
庆幸自己当年不是信得很深,就像其他上礼拜堂做礼拜的主内弟兄姐妹们那样!
不然,心里肯定是很苦的。
多少的信主基督徒,因为过不了这个“逃不掉”的责任,而有了压抑。
最终是患上了忧郁症!
最惨的还是这些压抑是说不出口的事实。
几乎是全部教堂的信主者,都不赞同把这些‘坏事’传开。
认为坏事不用讲出来,只要说些好事就好了。
几年前,曾经写信询问住在吉隆坡的黄子弟兄。
他就是如此地肯定这句话的坚持。
我是不认同的!
都说了,清官也难解家庭事了吗?
我亲眼见到很多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人失了控!
“牧师说拜祭的食物不可以吃!那是给撒旦吃的!你们做基督徒的要远离这些!”
当然,躲开是最好。
但是,如果是身在这种家庭里,你怎么躲都躲不了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很多人也是不知所措。
不是说不参与不吃就是躲!
每一家庭里都是有各自的烦恼事!
你们也许是幸运的,处在小家庭里。
一家信主的话,全家都是信耶稣。
我则不能。
我在每一场里都要跟家婆帮头帮尾的同进同出。
如果她在那一天出门旅游,那么这些预备工作就理所当然地落在我的身上。
不接受吗?不帮忙吗?
那是一种不孝顺的说法。
婚后的日子里,不能如愿以偿地过自己要过的生活,真的是苦不堪言。
凡事忍耐,容忍及互相尊重。
结婚,真的不是两个人的事那么的简单!
也不是认为”劝劝家婆改信主”,她就会听话。
当年很多弟兄姐妹如此劝我。
不知给我多少的压力!
后来,家婆同意把祖先的遗像放去佛堂才了事。
在两个小儿子的相劝之下,家婆也信了耶稣。
有关拜神的一切,我才放下。
(有时想想,那种经历也不错,至少让我接触到更多的经验。对写作方面,那也多多少少帮了我不少的知识!)

正在昏迷中

二姐的第五个媳妇目前正在西马住院。
她生了癌症。
生在那里。
我没问清楚。
只知道她一家大小都在医院的附近旅馆住。
嫲嫲想念两个她平常照顾的孙,儿子及媳妇就连夜把孩子送了过去。
之后,因为内脏附近都生了癌细胞。
医生说已不能动手术。
打进去的血液也不能吸收。
外甥媳吵着要回家,却不得要领。
她昏迷了。
年纪轻轻的,真可惜。
目前正等着数日子。。。。。

Friday, December 07, 2012

结束‘单身’日子

自由自在的日子,将在今晚结束
老公去了一趟广州,今晚才回来。
当他未去之前,他说他会去9天。
我算算,他会在12月5日回家的。
所以当小姑的小儿子打电话来找他的大舅的时候,我告诉他:“大舅去广州,要到5日回来。”
却不料,老公在12月3日打电话来说:“我将在7号那天晚上回家。”
下午5点45分,接到外子的一个电话
他说他当时已在吉隆坡机场。
我此时告诉他说:“阿斌在前几天代妈妈打电话找你。我告诉他你去广州。不知道她找你有什么事。”
“我现在有空了,我待会儿就给她打电话。”
有他这一句话,我放心。

Thursday, December 06, 2012

好命

嫂嫂得知我不用参与新家的摆设时,她羡慕极了!
逢至亲们(我娘家手足们),她就说了我不参与的好命之处。
我在旁看她,忙进忙出地为她小女儿买的二手房子而到处问装修价钱,意大利砖的,又叫来自明都鲁的哥哥嫂嫂帮她看房子,然后给一个设计员观看屋子等。
想想自己的逍遥自在的处境,真的是一句好话:“我是命好!”
事缘老公一向以来不喜欢一家人讲两种话!
他认为他计划的一切就是他的意思。
所以,有关新家的所有家私,门帘,颜色等,他说了就算。
“你不要插手!”从开始建屋子,他的这一句话进入我脑海。
嘿!我真的不说一句建议话。
少女时代,见到几个哥哥嫂嫂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辩的满脸通红有关他们的新房子。
最后,多数是以嫂嫂的见解为准。
住了几年就装修一次。
一生中房子,也不知改了几回!
我看了,觉得凡事没有永恒。
人么,总是不能满足现状。
改来改去的装横及设计,都要赢过人家似的。
(都说了,华人是不甘于平凡的人物!)
老公做主,由他一人策划新家的一切。
我住进去的是一间已经建好的家。
我何乐不为啊!

不敢拔杂草

话说那天我跟大妹去姐姐家相聚的时候,大妹告诉我们一个她邻家的故事。
一个只有43岁的女邻居,从台湾带回出嫁的女儿跟外孙,要回娘家度假。
一到家门,就看到满庭院里的杂草。
左邻右舍的朋友看到她们回来,都很高兴地跟她们打招呼。
有个邻居就说:“你去台湾玩了那么久,你种的花草也跟你长得一样高了。”
这个女主人一向爱种花草。
听到这样的话,她在隔天就起个大早。
一整天里都是在花园里拔草除根的。
她的媳妇一点也没帮忙。
她一连做了三天的工。
第三天傍晚,她在一次弯身时,竟然站不起。
她的背受伤了!
在家里休息了两三天,才去看医生。
她不能躺着睡,只能坐着而闭上眼的。
到达私人诊疗所,医生给她照了X-光。
发现她的背后骨骼发炎。
她家人带她去古晋开刀。
当地私人医生放了六片的铁片在骨骼的左右及上下。
终于可以安心地躺下睡觉了。
却不料,又发生病痛。
背后的骨头竟然又开始发痛。
又给医生照过。
“放铁片处有水流出来。”医生说。
“是个失败的手术!”医生私下对家属说。
总而言之,看了不少的医生,也没看好背痛。
“想想看,这么年轻的妈妈,就因为刚旅行回家,还没休息好就弯腰拔野草什么的,竟然把自己给弄垮了。我们到了这个年纪啊,不要直着膝盖弯下拔草及捡东西的,很危险的!“大妹说。
听了大妹的这个故事之后,我不再敢去拔庭院里的杂草了。
“反正要搬家了!”我心里想。
本来就骨骼疏松症的了。
我可不要学大妹那个邻居一样倒床不起!


Wednesday, December 05, 2012

娘家的榴槤树下

早上,睡到6点半才起床。
匆匆忙忙地赶到乐龄公园,幸好还来得及跟姐妹们跳赞美操。
之后,走了两圈才驾车出去马路。
我一直往山芭的方向驾去。
在泗里街市镇学校附近的一间咖啡店里吃粿条清拌加一碗云吞汤。
我打包了两包干盘面,送去给二姐最小儿子的孩子吃。
本来的目的是要回去娘家一趟。
上个星期有听到外甥说:“近在游泳池旁边有一棵榴槤树有生了很多的榴槤。我们帮忙捡的就是从那一棵来的。其他的没什么生。”
我到达二姐家,刚好她的最小儿子还在家。
之前我在咖啡店吃粿条的时候,有打电话给外甥。
他说:“如果我有上街的话,我会把篱笆门锁起来。”
我把我的车交给他去更换黑油。
“麻烦你把它整个换掉,因为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换黑油了!”
在他帮忙放黑油之时,我去採少许的红毛丹(四号)外,也从二姐家处的下坡果子园走过去我家的果子园里。
游泳池跟鱼池已长满了杂草。
没仔细看,还不知道那是水沟还有游泳池。
外甥媳指给我看,我才恍然大悟!
娘家的榴槤树都长得很高大了,两棵近在两个水池旁(作冲凉及洗衣的池)的酸红毛丹树已经垂垂相老,只剩下几枝的老树干,树干尾部还挂了几串的小小粒红毛丹。
再往上望一眼,山竹树也变得光溜溜的树干跟树枝,好不凄凉的样子。
我在鱼池旁的一棵榴槤树捡到了好多粒的橙色榴槤。
有的在干的水沟里捡到,有则却是掉到满是树枝及落叶的游泳池里。
浅的地方就能够慢慢地捡起来,有的是掉进水里了!
我跟外甥媳拿了各几粒果中之王就上山坡了。
走到屋子楼下,走得满身大汗。
此时,我的车也放好了黑油。
载着榴槤及星加坡红毛丹,我满载而归。
在回家的半途中,想起当年二哥二嫂还在世的日子里。
他们在每一年的水果季节时,也是如此地辛辛苦苦地把榴槤从各个下坡的角落捡了上来。
自己今天只捡了那么的一回,就已经不容易地上坡下坡的。
有了捡榴槤的经验,方知二哥当年的苦!

Tuesday, December 04, 2012

谢谢拉拉

拉拉,就是隔壁家(雪芬)养的狗。
在老公出门的三个晚上里,他都留在我家不回去。
起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
听到他在晚间吠的时候,我才得知他在我家。
隔天,雪芬站在她家的庭院里叫着拉拉的名字,我开了篱笆门让他走出去。
他很听话地走了出去。
“我养的狗竟然跑去你家跟你作伴了,你说奇怪不奇怪?他一定是知道你只有一个人在家,所以就过去你家。”
“就是哦!我是昨晚他吠了之后我才知道他在我家的停车场那边。”我说。
我以为他走回去了,就不会再过来了。
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他又从篱笆门走进来了。
第三天下午,我又看到拉拉在我家。
我开了篱笆门。
我呼唤着拉拉回家。
当时拉拉站在两架车的中间。
叫了很多声,拉拉没走出来。
我走近车的中间,没看到拉拉。
我以为他走出去了,我走近她家的篱笆们看看,却没看到拉拉。
我又走进我家,又看到拉拉站在车的前头。
拉拉竟然跟我做起谜藏来了呢!
我又呼唤了几次,拉拉还是躲起来。
我只好把篱笆门关起来。
“如果他要回去的话,他应该能够从篱笆门的格子中穿越而过。”我想。
后来从第四天开始,拉拉就没来我家过夜了。
第五天傍晚,很惊讶地又见到拉拉在我的后面庭院里。
他跟一只走在外面水沟小走廊的白狗交流。
他们互相吠着。
直到小白走向远方,看不到了。
拉拉才失落似的在徘徊。
过了好久,他才走出我家的篱笆门。

明年见!

前天下午,大妹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三嫂会带四姐上诗巫看病,应该是坐阿瑶的车上来。”
我一听就打电话给三嫂,询问有关上诗巫的事。
“四姐要去看什么病?”
“她的双脚没有力走路,要给拉让私人诊疗所的医生看看。”
“阿瑶会在几点驾车上诗巫?6点半。好!如果我有跟着你们去的话,我会在6点10分或15分到达你们家的楼下。如果没去,我就不出现了。”我说。
昨天清晨,我在5点15分就起床了。
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一些更换的衣裤及平常要用的日常用品。
又到厨房拿了一些的红毛丹,荔枝。榴槤,四粒木瓜及马兰杀等,要拿去给大妹吃。
好多水果都是从姐夫老家拿的。
预备完毕,就驾车去三哥家。
6点半,我们启程去诗巫。
今番会跟着去,一半是因为自己还有些疑问要去询问郑医生,有关尿袋下垂的事。
“如果医生能够在下午或明天动小手术,那我就留在诗巫几天。”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到达大妹的家,我们休息了一会儿。
大妹告诉我说:“我们拿一些水果去Tanamas Hotel找五哥五嫂吧!他们将在今天早上回明都鲁。他们是在昨天早上驾车过来,喝昨晚的一场酒席。我昨天有给他们吃你给我的榴槤。”
我们在8点多到达旅馆。
“你们啊!不是说要在7点半就来了吗?怎么迟了半个钟头啊?我们要去菜巴刹走走买点水果回明都鲁的。进来坐一会儿吧!”
五哥给四姐一些动作,叫她学着做。
“你的神经思路是没问题的,眼睛也很好。我看你是吃太多榴槤,肚子有点胖,所以走起路来是不太稳定的样子。平常时要走路做运动,不要吃饱一直坐着看电视什么的!”五哥交代她。
后来去看内科医生时,医生也是叫她要多走路运动什么的。这是后话。
轮到我的时候,我也趁机询问五哥这个医生有关我的尿袋下垂的问题。
“你确定是尿袋下垂吗?因为妇女在生产过后,多数是子宫下垂的。如果是子宫垂下的话,它的手术就比较复杂些,要做里面的手术。是尿袋的话,只是做外面的小手术而已。”
哥哥在讲解时,还给我画了两张有关子宫及尿袋的图片。
“如果血糖高,是不能动手术的,是不是有这样的说法?”
“是的。一般有糖尿病的人,如果它的血糖不稳定,我们作医生的,不会鼓励他/她动手术。因为,血糖高的话,动力手术后,有时会流血不止,那是很危险的。如果你的尿袋不会给你什么不方便或苦痛的话,我想你就继续戴那个朔胶圈子吧!”五哥劝我说。
如此一解说,我就决定不动手术了!“
其实,我想很多的副作用。
“我总怕手术不成功而一命呜呼。到时,见不到家人,特别是老公(他还在香港还未回家)最后一面,那倒是遗憾啊!哈哈!”我跟至亲们说。
心中的疑问都得到了答案。
我欢欢喜喜地跟着五哥五嫂去诗巫市场看水果。
三哥三嫂也在我的劝说之下,跟着去参观。
大妹则带着四姐去吃早餐。
“诗巫的这个菜市场是全砂最大间的。他们把什么都集中在这里卖了,比如菜啊肉及水果等,别地方都没看到有这么大间的。”五哥说。
我是第一次走进这个市场。
我20多年前去的是旧的那间。
走啊走的,五嫂见到一个放着几堆青色榴槤的地方,一个年轻的男子说着厦门话福州话英语及伊班话的在介绍他的果中之王。
其中有一粒是开着的。
嫂嫂问他所有的榴槤是不是同一棵的。
他回答说有两棵。
哥哥巽了一堆,就叫老板当场开了给我们品尝。
果然好味道!
一堆五粒只卖10令吉,真的是便宜得很呢。
我们五个人就一粒又一粒地叫他帮忙开。
五个人竟然吃掉五粒榴槤,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前吃。
旁边刚好有一个垃圾桶,我们就把空壳丢了进去。
几个要买水果的人在询问榴槤好不好的问题。
五哥五嫂各拿了手上的半边榴槤要请他们吃。
他们不依。
作老板的就指着我们说:“你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已经开了第五粒了。一定是好的,我没骗你们。你们若不信,可以问他们!”
“我们是现成帮他做广告了!”我笑着跟至亲们说。
我们走的时候,地上还有三堆榴槤。
“这里三堆我们现在只卖RM25.00了!”老板说。
一路上见到很多的橄榄,榴槤,马兰杀,山竹,青色龙眼,山榴槤,红黄红毛丹等。
五哥用他的好手机拍了不少水果的相片,说要即刻寄(也是通过手机)给他在外国的三个儿女(加上女婿及媳妇)看。
他甚至站上一个石灰吨上拍照,那些背着蓝子的及人山人海的买者卖者。
五哥五嫂买了好几公斤的橄榄(一公斤12令吉只卖10令吉一公斤),说要拿回明市送给亲朋好友们。
早上10点左右,我们跟五哥五嫂道别,我们就往拉让私人诊疗所。
要带四姐去看专科医生。
每一间的诊疗所里都坐满了人。
幸好我们未去旅馆之前,已经先去登记了,不然还要等几个钟头!
只一会儿时间,三嫂就带着四姐出来了。
我带他们去吃健康水饺。
然后,大妹带我们回去她的家。
她则去她的独中学校接待一个女学生。
就是在前几天报刊上有刊登说:“伊班族的小六生拿到7A。”
此女生的母亲是伊班族,之前也是在大妹执教的学校念书。
大妹因此打电话给那母女,希望作女儿的会去她母亲母校念。
大妹回家时,已是下午一点正。
她带我们到附近咖啡店吃午餐。
之后,本来大妹要带我们去婆罗洲巴士站坐巴士回燕子城。
因为当时下大雨,好心的大妹就说:“还是我带你们下去泗里街吧!反正我也是闲空没事情做。”一路上又是嘻嘻哈哈地聊着。
到达三哥家的楼下,我跟大妹又去姐姐家坐了一会。
我跟大妹又拿了好多的本地水果回家。
未回之前,姐姐说:“我们明年再见!”
姐姐跟姐夫要跟做礼拜的人去耶路撒泠两个星期,然后将在女儿家过圣诞节。
他们将在明年正月初回家。

Sunday, December 02, 2012

姐夫弟弟的果子园

姐姐的四岁的外孙女很喜欢吃红毛丹。
前天还看到她在吃着没种子(她母亲把种子削掉)的红毛丹白肉,她的旁边有20多粒的红毛丹壳。
由此可见一斑,她是多么享受那一盘放在桌子上的水果。
昨天下午,她跟她外婆外公说她还要吃红毛丹。
姐姐就跟我说他们会去山芭老家採。
早上,我跟姐姐说:“如果你们有去山芭採红毛丹,请务必要通知我一声。我喜欢四号红毛丹。”姐姐说:“好!我会通知你的。现在你姐夫去喝茶,等他回来我们才一起去。”
10点多,姐姐打电话来说:“山芭的人说他们在10点半才有空,那我们就慢慢驾车上去。你要去的话,就驾来我家吧!”
到达姐姐家,我说由我驾车。
阿薇带着一双儿女也有去。
驾到一半的时候,我才从姐姐的口中得知,原来他们是要去姐夫的老家採水果,而不是我想像的是去二姐家。
我已经很多年没去姐夫家了。
以前年纪小的时候,特别是父母双双都不在世的时候。
我们常常跟着姐姐去姐夫老家吃饭。
多数是在过年过节时刻。
一去就是我们五姐弟一起去!
姐夫的母亲是个非常慈祥的女性。
她待我们很好很慈祥。
今番来到这间大房子时,见到的脸孔都是很陌生。
亲家母也去世了好多年。
以前来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屋前採红毛丹。
今天,却是坐了姐夫侄儿的罗里车进果子园採水果。
果树也是种在油棕芭里。
各种各样的本地水果都有。
我们一起採了荔枝,红毛丹,马兰杀等。
姐夫的弟弟及他们的家人就以农维生。
“果树要常常放肥料吗?目前肥料不便宜呢!”我说。
“不用年年放。其实,水果太熟落下地上,都会变成肥料。还有树叶也是最好的肥。像美国的苹果,他们都会留下一些苹果不採的,就是要作肥料用。”姐夫说。
姐夫当年去宝岛念书,念的就是关于土壤的。
他知道这些。

Saturday, December 01, 2012

相聚时光

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婚礼酒席。
因为新郎的父亲竟然趁机举办同学会。
据说他发了40多张请帖给男女老同学。
但我们今天却发现不止这个数目。
一桌能够坐10个人的话,总共有6桌的桌子上写着“男方同学”的字样。
当然,也有很多的同学没空来。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跟大妹同级不同班。
说来就好笑了!
我念六年级的时候,因为英文考得不及格,我留级了!
就如此地我跟大妹念同班。
到了中学,大妹的成绩是名列前茅的。
而我的英文底子还是输在后面!
因此,我们同级不同班。
她在最好的一班上课,我是在最后一班。
当我,大妹,大妹的唯女及外甥媳走到民众会堂的楼上时,里边已经坐满了客人。
汪同学站在大门口,握着我们的手说:“你们尽量走去最后面那几桌吧!那里都是老同学坐着的地方。”
我们走到最后的时候,果然看到几张相熟的面孔。
但对我来说,也有很多男女同学是陌生的!
就是不认识他们的意思,我还认为那是我跟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似的。
我深信他们应该是跟我不同班的。
我跟大妹排排坐。
间中也是她介绍谁是谁的,我才用尽我吃奶之力去想象。
我的右边则坐了一个跟大妹是念同班的女同学。
她当年时常来我家拜访,所以我跟她就比较会熟悉些。
从开始到结尾,我们谈的话最多。
坐在我们后面一桌(近玻璃门处)的都是男同学。
当我见到其中一个的时候,我有点惊讶他怎么跟我中学生的一个华文老师长得那么地像!
后来,旁人告诉我说他是该老师的弟弟。
我以前念书的时候,不曾知道老师有这样一个跟我们念同级的弟弟!
吃到一半的时候,试管医生从诗巫赶下来。
每逢星期六,他都会从古晋飞来诗巫分行处看病。
他比以前(学生时代)瘦小了很多。
头发也留得很长到肩膀。
当他拿着他的手机到处拍老同学的时候,后面一桌有个男同学从口袋里抓出几令吉的现钞,然后放在他的面前说:“用这些钱拿去剪头发吧!太长了!人家还以为你是嬉皮呢!”
说得大家笑哈哈。
问医生他有几个孩子了。
他笑着说:“四个了!最大的才12岁,有几个同学的孙子还比我的大孩子差不多大!说起来真是没得比!我最小的才7岁呢!”
“你厉害啦!一年里生两个,年头一个年尾又赶着生一个的。不管怎样赶,你都输给我们的!你看今天的老同学,最小孩子都结婚了。我看我们等不及你的孩子结婚了!”
“不要紧,我叫他以后先成家后立业!”医生说。
说得我们又笑哈哈。
“他是太看重帮人家做试管孩子了,所以自己的婚姻延迟了。也不能怪他迟婚啦!”旁边一个男校友说。
“不要紧,那些做出来的试管孩子都是我的功劳,所以也是我的孩子!”试管医生还是很幽默。
医生在吃完黄校友给他一只鸡腿的时候,就赶着上诗巫了看病人了。
酒席是在2点45分散会。
在民众会堂的楼梯处,见到大妹,外甥媳及黄女同学在聊天。
她们的的旁边站了两个男同学。
其中一个就走近来跟我握手时说:“我是阿贵,你还认得我吗?”
“不好意思,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笑着回答。
另一个男同学在说着他动手术取石头的事。
“现在医学发达,很容易的,早上进私人医院动手术,从胆里取了10多粒小石子出来,几个钟头之后就可以出院回家了。这种石子,早知道早割比较好,千万不要等到有痛觉的时候才动手术!有个古晋医生叫作Wong Leh Ming 的,他的手术开得很好。”
“我的胆子里也有生,我就是想要去动手术的。”大妹说。
“听说有人吃了什么药品之后会自动以米田共的方式大出来。”我说。
“生在胆里的,怎么能够大出来?”兰珠笑哈哈。
“说的也是哦。那石子应该是生在别的地方才能够大出来的。”我想。

男同学娶媳妇

早在上个月,就见到男同学在他的面子书里邀请老同学参加他家的酒席。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去。
最大原因是因为我跟他不同班。
其实我并不怎么认识他。
后来,我去明都鲁度假时,大妹提起了这个酒席。
“你也一起去吧!算是跟一班老同学相聚!我们已经好多年没办同学会了。”大妹说。
昨晚,也询问了外甥媳。
她在我的面子书里回答说她有去。
既然大家都参加了,我也去聚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