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时分。
先生载家婆去小姑家坐坐。
他回到家要再出去时,刚好看到我在外面倒垃圾。
“要不要去吃风?”他问我。
我点头。
待我关好厨房大门及关掉灯光后,就随他而去。
我们到了好多个地方。
比如我父亲给我们地的地方。
房子已建好但是水电还未装进去。
之后又弯去工业区。
经过医生表哥空洞洞的家而起了涟漪。
感触深深他的好人样。
我知道先生其实惋惜的是,在起居生活上少了一个可以将家事外扬给他去分析的长辈。
在孩子及我的面前,他可以大大方方的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在各房的堂兄们面前,他诉的苦比我还多。
我常常认为他是一家之主,受到的家族压抑比我跟家婆更大。
话说经过新怀仁堂的时候,发觉停车场里有一部巴士车。
很多人从车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包两包的行李。
正觉得奇怪那是怎么一回事当儿。
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老幺参加好生活营回家的日子!
我们立刻打电话给他的手机。
电话没有开的迹象。
后来,他在晚上期间有打电话给他老爸报平安。
他还说他已经跟阿蒿到明都鲁阿辉的家。
这是家里的一向习惯。
让家里的人放了心。
后来只在哪儿过了一夜就回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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