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

早上在礼拜堂听黄牧师演讲时，不时地会听到老同学的太太咳嗽声。
他们就坐在我的前面一排。
我见到三嫂给她一瓶药，还吩咐她把药涂在颈项上。
三嫂之前是个护士，也是病人的小姨。
起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老同学的夫人有气喘。
后来是她自己说出来。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姐妹就对我说：”你叫她煮佛手吃，会医好气喘的。”
我一听，就急忙通知我前面的安琪。
我要她自己去听偏方。
姐妹又重复说：“把佛手晒干之后切片，就这样滚水喝也可以。不然就是滚鸡肉。”
“什么是佛手啊？”
坐在我左边的姐妹转身问我。
我也回答不上来。
倒是坐在同一排的另外姐妹解释了。
“它像柚子一样的皮，有时有几个手的，弯弯的。平常在街上很少见。”
“我们喝它的水吗？会苦吗？”我问。
“会很苦的。”
“安琪，不然去菜馆叫那些广东人炒蝙蝠吃，也是很好的。我有时也会气喘。”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