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September 03, 2009

我跌个四脚朝天


我家的木楼梯。

站在楼梯口拍阿草的摩多西古。

两架摩多西古做了几个月的邻居。

前天晚上。
老幺坐了他堂叔的摩多西古上街。
回来时,它就流黑油出来。
几乎是流完了在石灰地板上。
一大片的黑油在楼梯底下。
我们从楼上下来到一半的楼梯时,就会嗅到那种不好嗅的油味。
就是在厨房里煮食三餐。
那味道都在飘渺间。
对于这架很久没驾的摩多西古,我有话说。
当初,他们把它放在他们房间大门口处。
平安无事。
有的,就是流了几次的黑油。
不知怎的,好像怕会被小偷驾走,所以跟我的‘嫁妆’放在一起。
当两夫妇要老幺帮忙热它,而要求他驾它出外时,我就不同意也心慌意乱。
老幺几次告诉我说他驾它去礼拜堂时,它时常死火。
而他多数在晚间去礼拜堂。
“万一突然停在路上,又刚好后面有车驾过呢?那是极度危险的一件事,你知道吗?”我以一个母亲的担忧想法告诉他。
“不要紧的啦!”年轻人就是会这样衝。
“是自己的车,我们会知道它的性能。你自己要小心点。”我只好这么说。
老幺在这之前都没驾过这架磨多西古的。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它的缺点!
此车停在楼梯底下有几个月。
曾经流过两次加上这次的有三次的黑油。
昨天早上。
外子吩咐我们三母子说:“楼下的黑油,你们要小心。一触到火就会燃烧。万一真的烧起来,你们一定要往客厅那一方向逃!我们这个出口的木楼梯一定会先烧起来!”
听到外子如此吩咐,心里也蛮害怕的。
意外发生时,它是不巽时间的。
就好比圣经上说主要再来到时刻一样。
不论早上和晚上。
我在露台晒衣服时,刚好遇到阿草也在做同样的事。
“我的一架摩多西古不知道为了什么又会流黑油出来!很臭哦!”阿草说。
一听她这么说,我就说出我的担忧:“老幺昨晚还驾去外面呢!他说他一停下车,油就流出来了!”
其实我还有未说完的话······。
“如果当时有人向他丢烟尾(有些抽烟的人就是会如此缺德!),是不是会烧起来呢?”我心中害怕极了。
听她说话的口气,一点也没有要清洗它的意思。
肯定又是像前两次那样,由我们(外子、家婆、我及孩子们)去收拾清洁。
下午三点多。
听到楼下有人驾走摩多西古的声音。
知道有修车的老板又来拿车子了。
我睡过午觉后就到厨房要吃点心。
却在那个时候,听到楼上电脑房间兵兵棒棒响。
我三步充做两步地走上楼。
却在黑油的地方跌了一交。
起初是‘人’形状。
以为又能够像往常一样立刻站住。
却不料,许是地板太滑的关系。
我竟然跌个四脚朝天!
成一个‘大’字型。
只觉得自己的头碰到石灰地。
一慌张,我就立刻站起身。
走上楼梯时,我又即刻用右手往头上擦。
怕的是会像老夫子一样跌出一个小包来。
当然心中也害怕自己会脑震。
急忙打电话给外子。
他叫我去看沈医生。
当时已快五点正。
就决定要在晚上练好太极拳(7点半)时才去看医生。
后来,头皮开始隐隐作痛。
摩擦过的地方还是出现了痛的感觉。
“会不会跌坏脑袋?以5尺7寸的高度往石灰地上跌呢!”我很担心。
“有的人跌倒之后就香消玉殒,离世人间!我不会那么衰吧?我还未看到四个孩子长大成人,我怎么可以就如此离开?!”我很不甘。
“不然就是等到隔天起来,成了一个植物人!”报纸上时常刊登的新闻。
总之,我胡思乱想了一番。
真的是自己吓坏自己。
为了要早点知道‘跌倒的后果’。
我决定不上太极班了。
晚上7点半,我跟外子来到Dr.Sim的私人诊疗所。
一看到医生,我说:“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因踏到摩多西古的黑油而跌个四脚朝天,头碰到石灰地版。我的脑浆(想到鸡头鸭头里的白色物体)会不会跌坏?会跌坏脑袋吗?因为我的头碰到地板。”
沈医生回答说:“当你倒下时,有没有不醒人事?会记得刚刚发生的事吗?有的人跌倒后,会昏倒。醒过来时会问他怎么会在那个地方?或问旁人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没有。那就不要紧。还有,如果你觉得头痛要呕吐,那就是动到了脑,那才要留意。”
外子担心地问:“我太太说她刚刚会泻肚子,会不会是因为跌倒的关系?”
“不会!那是两回事。”医生笑哈哈。
表哥医生过世后,外子时常会找这个医生谈心事。
间接中,他成了我们的家庭医生。
问满足了有关头脑的事。
我就又问起有关保骨龙的药品。
“我这里没有卖那种一个星期吃一粒的,我的是一个月服一粒。我也是如此买了给我妈妈吃的。听说会比较好。”
“需要吃吗?”
“目前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两样。但是到了你老年时,如果不小心跌倒,你就会有跌到骨头啐的可能性。就像你今天这样跌倒,如果你没吃保骨龙,你可能就已经倒在床上不能动!我们也可以说那是因为你有吃药的关系。所以药品一定要吃,以保住你的骨骼。”
我想想也对。
当然,我相信我打太极及运动也在无形中帮了不少。
有几次跌倒在外头,我会用我的马步稳住我往下跌的脚步。
很放心地看好病回到家。
告诉大女儿我的‘病情’。
“我在三点多,看到一个人把他们的摩多西古推出去后,我用水冲了黑油,还用抹布把地板抹了几次。”
“是吗?该好你有抹,不然我当时一定会滑倒到楼梯底下,脸部肯定会碰到铁丝网而毁了脸!”我心有余辜地说。
如果当时摩多西古有在现场的话,我想我是不会跌到。
这是意外。
外子当时得知后,对我说:“你不要跟阿草再提起你跌倒的事,免得他们内疚。”
“我不会说的啦!”我回答。
已经发生的事,还有什么好说?
最多我只会在我的部落格里写下我的经验。
然后心疼自己跌倒后的伤痛。
却不知,婶婶在傍晚我要退车时问我:“你刚才跌倒啊?头碰到地板吗?没有什么大碍吧?”
“我等下要去看医生才知道。地板太滑了,站不住脚。”我说。
说时就知道外子已经把事情告诉婶婶了。
阿草在旁说:“我本来是要等到我的工人来时叫他去洗的。”
我差点要说出口:“你的工人有来呀!只是他在外面烧干草而已!”
原来两夫妇想的事情不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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