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掉的Jackie。
在星期六早上来我们旅馆租房间住。
Lee打电话来问外子:“要租他多少钱?”
外子对这个忘恩负义的年轻人很反感。
当初待他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地对待他。
还想过几年把旅馆交给他去管理。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耳朵却轻易的被他人所左右。
竟然把三个长辈(外子、我及去世的老林)的关心当作是'sai'。
今番,他竟然还敢来旅馆住!
早上,我去旅馆看报纸。
看到他抽着烟,戴着墨镜。
还是领着一个行李包从楼上走下来。
我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他泠漠地没有表情。
放下房间锁匙后,他走出去大门。
还转头对Lee说:“我今天去明都鲁找工作了,我不住了!”
”又换工作了吗?今年6月尾,很不礼貌地责怪了外子这个他的上司后,从旅馆气冲冲地跑回家。过了几天,他告诉我们说他已经在他人处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这么说来,他也只做了5个月又不做了。”
看着他的背影,走出旅馆大门,我不说一句话。
对他,是蛮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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