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31, 2010

(1004) 相亲

(登于2010年12月31日 星期五 古晋国际时报 1782期《新激流》版。)

相亲

古早时候,大多数人的婚姻都是由父母安排下成婚的,他们多数是经过相亲的方式下举行的。仔细看四周围的他们,发现他们的婚姻都过得很美满。既使有什么‘合不来’之处,也会得过且过地过日子。
古早的人是很少会发生离婚的事。
不像现在的新新一代,动不动就来个分手或离婚的!
一生中不曾尝试过失恋的那种要生要死的痛苦经验,知道的是从小说故事里阅读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故事而已。
老实说,我也有相亲的经验。
当年我是个相当内向的女子,到了26岁那年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哥哥嫂嫂见了,就让嫂嫂的好友给我介绍对象。
相亲的的男子是一个工程师。我们相见的场合是在一个户外宴会里。嫂嫂的好友带我到目的地,让我和他会面。
跟他握手时,竟然发现他比我矮一个头!说起来,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不是很好,就因为高矮问题。
隔天早上,我跟嫂嫂上采巴刹时,遇到一个卖菜的亲戚。他说要介绍一个在达岛做老师的给我认识。
因为跟工程师相亲在先,所以嫂嫂就跟那位亲戚说慢一些时候再打算,因为那个工程师还未给答复。
想不到平常一个男性友人也没有的我,在当时却那么地‘吃香’!个个亲朋好友都要做我的媒婆!
不过两者比起来,我会比较中意老师这个人类教育工程师。
我对老师一向是有那种尊师重道的,也很崇拜他们。说开来,当时的想法也是一直认为老师的职位比较‘吃香’。他的假期多,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因为我是喜欢到处旅行的人。当时的念头是,如果嫁的丈夫是老师,那我将来出外旅游的机会一定会很多!?
(幸好当年没跟那个老师见面,不然我的婚姻一定很渺茫。这是后话。)
过了几天,工程师的答案来了,是嫂嫂好友传的话。
“他说你太高!我那天就叫你不要穿那么高的鞋去,你就是不听!”嫂嫂很激动。
嫂嫂会如此说,乃是因为他很看好这个工程师。好像是因为他的高薪水。
嫂嫂的母亲也有话说:“你就是太不听你嫂嫂的话才会这样失败!你不要以为世界上的男子都像你哥哥那样高的。自己都已经是5尺7寸高了,为什么不穿平底鞋去?没有看到像你这样不认真的人!”
哥哥在旁也加一句:“不要整天只懂得上班下班,也不会去交朋友!多出外游玩吧!这样才能够交到异性朋友!”
他们的话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好像一切都是我不对似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不敢面对他们,常常在下班回到哥哥家后就喜欢留在房间里不想出来。嫂嫂和亲家母也时常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我是个大怪人。让我感到很难堪。
寄人篱下在哥哥家,感到压力很大。
不过内心是特别的平静。
最大原因乃是因为我后来在不同的餐厅里见过该工程师两次。一次是看到他跟男性友人在喝酒抽烟等;另一次则是看到他跟一个打扮得很妖治(穿著很性感)的女子一起吃饭。我可以肯定他有夜生活的习惯!是我所不喜欢交往的类型。
少女情怀总是诗!
隔年的华人新年,我回乡过年,住在姐姐家。
姐夫介绍他的好朋友给我认识。
我和对方就像一对已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滔滔不绝。我们从陌生到相识,最后成了夫妻!真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的那种情缘。
话说当年那个卖菜亲戚介绍的老师,竟然是外子的表弟!他这个表弟最大缺点就是爱睹成性!他后来跟诗巫一个富家女结婚。婚后20多年以来,把家里的所有不动产都赔给了他人,他的家人后来都离开这个赌鬼!
婚姻路,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我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瞧!当年就是因为该工程师先跟我相亲,躲过了跟那老师的相见机会,才演变成后来认识外子的机缘。
当年的失败相亲,真的给我带来了另一段美丽的恋爱滋味和幸福的婚姻生活!
(涂于2007年10月23日, 2010年10月11日投稿, 部落格作品)

(1003) 过年了

(登于2010年12月31日 星期五 联合日报《文艺梦》。)

前几天,小叔跟他的大儿子从古晋来燕子城探望家婆,事缘家婆有点不舒服。
间中,听到小叔提议说:“妈妈,阿兄这间租来的房子不够大间(跟以前的老家比),容不下我们三个兄弟及家人,所以明年的华人新年我们去古晋过,好不好?”
家婆静静没出声。
我知道她还是喜欢在家乡过年,就像往年(54年以来)一样。
当家婆再跟我讨论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从她的口气中得知,知道也明白她是期望在本地过年。她说出了她的很多顾虑,尽是关于吃住问题。
“妈,还早呢,到时才打算吧!我们可以去住旅馆呢!古晋是美食天堂,应该有地方解决三餐的吧!”我说。
“不早了,只有一个月多罗!明年的新年是落在2月头。你们六个住旅馆?你们也不能去古晋很多天呢!自己在本地到旅馆没有人看管,那怎么办?”家婆说出她的心事。
”不怕啦!就当作我们是去旅行罗!像7月时参加妮妮在沙巴举行的婚礼一般,我们当时也去了快一个星期呢。我们的旅馆每回都是卢先生帮忙看的,再说,华人新年期间时常常是没什么人来住的。妈妈,你放心吧!”
说完,我猛然想起如今已经是12月初了,再过一个月多就要过华人新年了。
时间过得真是快!
婚后,几乎每一年的华人新年都没让我感到特别兴趣似的,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吧!
有的,就是在最近几年,当儿女们离开家在西马求学念书之后,才稍为有些许的盼望。盼望他们回乡跟我们相聚。一年到头,也只有在华人新年时,能够跟他们相聚几天然后吃团圆饭了。
因此,会特别盼望年的到来!
而明年的华人新年,会在古晋过。
想像中,今年好像跟往年有点不同。有那种到外地过年的意思!那种感觉,就好比我的一些亲朋好友们之前常常不在家乡过年一样,想起来是有点新鲜感的样子················。
不过相比起来,我还是很怀念童年时的过年方法。那种数算日子而盼望年的到来的心情是很期待的。
记得当年快要过年前一两个星期里,父亲一定会买整大麻袋的瓜子及花生(参起来)回来,放在厨房的一个角落。每逢饭后,总喜欢抓一两碗碟,跟家人围在客厅里边啃边聊天。那种天伦之乐,一直深深地刻在脑海中。
有多种口味的鹅江汽水(民丹莪的产品)多数是到了除夕那天早上才买回来。吃团圆饭时,就一人一瓶地享用,喝得不亦乐乎。
饭后,几个哥哥们就带着我们一群小孩子到屋前的庭院里放鞭炮及小条的烟花,那是平常没得玩及见到的东西。
而最高兴的还是那天除夕晚上,父亲分的压岁钱!虽然只有区区的两块钱,也高兴得整晚睡不觉!隔天早上,就穿着嫂嫂们用手制的新衣服上街看戏或买儿童故事书。当年的两块钱可以买很多的小物品。
我们住在山芭这个没有自来水及电流的老家,还没有机会看到红包装压岁钱的时候,不过住在市区开咖啡店的大哥大嫂及侄儿们有跟我们提起有关红包袋样子。
初一到初三,我们只拜访是邻居的二姐,到她家坐坐啃瓜子玩游戏的。我们在乡下过年,好玩的就是不必上学!一天到晚都是吃喝玩乐的,很过瘾的样子。
如果刚好遇到过年时是水果季节的话,我们一群小孩子都成了爬树高手,躲在树上採水果吃。只因先父在家的四周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
童年的回忆,已是40多前的事了。那种情景,仿佛是昨天发生一般清澈·········。
(涂于2010年12月15日 参加《文艺梦》年尾举办征文“岁末”的作品。)

家婆的西药

昨天早上上街买菜当儿,家婆吩咐我帮她买高血压的西药。
“有版本吗?或拿盒子给我带去买?”我说。
“都没有!我昨天觉得我还剩下半版的,不知道放去哪里了!但是你只要告诉他们说药品是粉红色的,一版是10粒庄,一盒里有三版,它的盒子上有印着5,还有一种是10。价钱是RM40多。他们会知道的,一向以来我都是向她买。”家婆很有信心地说。
到了街上,我走向旅馆的附近一间西药药剂行。
我告诉年轻又小巧玲珑的老板娘有关家婆要的药品。
一个高头大马的女子就说:“一版有20粒庄的,要RM60多,没有RM40多的。一盒里有两版而已,没有三版的。有印上5的有很多种,你要哪一种呢?”
“这样啊!我打电话回去问一下。”我说。
我打了两个电话,家婆没有听。
我只好先去买菜肉之后才回家。
我把店员告诉我的话跟家婆说起。
“我想我应该是忘记了,一版是28粒的,一共有两版。”家婆说。
后来我又上街,终于把家婆要的药品买回家了。

Thursday, December 30, 2010

出书后

我记得我曾经写过一篇拙作,叫作什么,我倒是忘了。好像是关于我要出书的事。是那种很想出一本自己的书,但却不成功。因此,我就涂写一篇我失败的过程点滴。
后来我就忘了此事。
直到有一个多产的女作家提起时,我才又想起的。她写的这一篇作品,意思很明显的。她在笑着我。在她的心目中,认为我的期望太高了,所以才会有那种的梦想。
我看了之后,有点好奇她的想法。
我个人认为,一个人喜欢涂涂写写,他或她最终的期望都会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出书。就是不被人看好的话,也会觉得书里的一篇篇拙作,都是出于自己的手。他们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是用一切心思去写成的。
我当时在想:“写此篇作品的人也写了很多文章。砂州的各报副刊都有她的作品。她也有寄到西马去。难不成,她都不曾想过要出书吗?那不是很可惜吗?”
后来,她在去年出书了!各副刊也有报道此事。个个男女文友们(包括我)都很高兴。只是我有点不太明白的是,她在出书前还是有写很多的作品。我还期望她会出好几本的。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应该是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如此地认为),出了书之后,她为什么不再写了呢?
究竟在出书前,她有经历过什么事情?会叫她停笔?!而且已经停了好一段日子了。
我很想询问她要原因。
问过季仁文友,他回答:“她不写了!”
“为了什么呢?她若封笔,那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呢!副刊里不再见到她的作品,会让很多读者失望的。”我说。
“不知道什么原因。”曾经是编者的人回答。
莘情: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再写作呢?我们都想知道·······。
老实说,对于先前的事,我已不介意。
我始终认为,那是一件平常的事。人还未走到那地步时,都是不甚明白的,所以会有自己的感想和想法。你当时是抱着这种看法来写我的《出书狂想曲》的吧!
何时再写呢?写你的近况·······。

恭喜你

“近来,我比较少写小说了!”你在圣诞卡里如此写道。
谢谢你的回信。
在11月初,在抽屉里见到几张新的圣诞卡,应该是外子留下来的。就情不自禁地想起我怀念的朋友及亲友们。就为了要知道近况,我就一一写了寄出去。当然,寄出的时候,是抱着那种“会收到回信”的期望,是有那种心情。当然也不十分地盼望我一定会接到卡,心里总有留下一丝丝的空间,到底,今昔不如以往那样,总会有来往的你一封我一封的写及寄法。是时代不同了吧?心里是有预备接受结果的。总而言之,有多种的想法。
佳节虽然已过了三天,回卡终于接在手里了!那种贴有邮票的信封,是白色的。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卡来的。我急不急待地打开它,一气呵成地把内容看了。
久违了,朋友。
看了你的近况,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再忙着写小说了。还要写什么呢?现实中的你和你的他,就是最幸福的男女主角了啦!不是吗?还有什么小说还比你笔下的故事好看呢?没有了!
恭喜你!煜煜。
这一句迟来的话,还是很高兴地给你送上了。是我盼望很久的事,真的!
我应该是众多女文友之中最迟知道的一个,对吗?但不要紧,我不会介意的。
我是在今年年中,在那一份副刊(忘了,对不起!)里阅读到你的一篇游记。好像是提到你们两个去中国拜访那儿的文友们,见到你的一句“我和外子”时,才猛然想到原来你跟你的他已经结为夫妻。
这是一个好消息啊,在我的心目中·······。
在你们的身上,让我看到琼瑶时常在小说结尾的一句话:“有情人终于成了伴侣!”
几时要补我一杯喜茶啊?老友!
会动手写这一篇东西,乃是因为我突然间联想起我之前对你的一次'不礼貌‘行为。我想我当年的耳根太轻了!会听信旁人对你们的批评。虽然事隔多年,我还是觉得当初所写的一切太不该!对不起啊!(没大没小!)
如今,你们终于成了伴侣,我的‘心事’也告一段落。以后,不再提起。你一定又会如此地劝我··········。
很羡慕你,那倒是真的。到处吃喝玩的,我们那一个能跟你比赛啊?哈哈!

贪的结果

今天在联合日报《钻油台》登出的一篇拙作叫作“杀鸡论”。
在旅馆柜台处阅读它的时候,觉得我当初投稿时是没有那么长篇的。
我慢慢地阅读它,一字不漏地。
前面的内容都是有关鸡鸭的,都没错误。
倒时到了最后,突然闪进来一段牛头不接马尾的内容来。
说的是另外一篇“书中自有黄金屋”的结尾处。
仔细想想,一切的错误都是因为自己太贪的缘故。
这里的所谓贪,不是贪钱财!
而是因为我在同个时间内传真两篇拙作。
不巧合地,在传真第一篇《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时候,纸张不知怎的会卷起来,就是进传真机不太顺利的意思。
在传真好一篇两张稿纸之后,我又把第一张纸重新传真一次。
之后我才传真《杀鸡论》。
结果,今天登出的一篇《杀鸡论》变成‘不堪设想’!
为了《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一篇内容,我又把它传真了一次!

(1002) 杀鸡论

(登于2010年12月30日 星期四 联合日报《钻油台》)

杀鸡论

话说在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们7个一起打太极气功十八式的女同学相约好在9点正,到堂姐家吃红酒鸡汤长寿面。是她的一个媳妇刚添了孩子,我们给她祝贺,是一向以来的习惯。
不知道是谁先谈起有关堂姐的亲家母(即是媳妇的母亲)不会杀鸡的话题。我们议论纷纷,谈得不亦乐乎。
堂姐说:“亲家母说她不会杀鸡,我作家婆的还有什么好法子可行?我儿子就给我钱去买鸡,我难道不帮忙他们吗?是不是?说不过去么!我现在就每天杀三只甘榜鸡,然后到了傍晚时分,叫老公载我上去交给她们。因为我自己不会驾车罗!”
师母边吃面边说:“我觉得那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她像我们这样的年龄,怎么不会杀鸡?她应该是偷懒啦!知道你是个很会做事的人,而且在她的心目中你也比较闲空,所以就说她不会杀罗!多么容易的一句话!说得轻轻松松的。你就相信她啦?”
"那一定是一句骗你的谎言啦!我就不相信她不会杀鸡!你就是一个很好骗的人。是我的话,我也说我不会,看她怎么办?”美芳打抱不平地说。
美芳跟堂姐亲如姐妹,是从少女时代就开始的事。
“就是罗!我们以前都是自己杀鸡的。哪里有人帮忙?不过说真的,我在少女时代是不会切鸡的。婚后,我婆家的人就交给我一只鸡,叫我自己去打算。我啊!吓死掉也要杀它!我打电话回娘家问母亲,才知道要怎样切喉咙。我记得第一次切鸡的时侯,我的手是发着抖。我起初是不敢看鸡的,后来是没有办法之下,我狠狠地往鸡的喉咙一割,就快快地把它丢进桶里,我不敢走近它,直到桶里没有挣扎声音了,我才把它浸在热水中。”玉芳说。
“我当初也是。做少女的时候,很少会轮到我们去杀鸡的,因为家里有母亲啊。婚后就不一样了。我记得我第一次杀鸡,是拉着老公的。我把鸡喉一割,就把鸡丢进草丛,然后我们两夫妻赶紧跑到楼上不敢下来。直到草丛里静静的没有挣扎声音时,我们才敢下来。鸡还好杀啦!如果是鸭,那更要花点时间去等它死!”美芳笑着又说。
说到鸭,我们又有话说了。
“鸭的命比较硬,也比较慢死。我们常常要等好一段时间之后它才会静下来不动。我常常是把它的喉咙夹在两只翅膀之间,然后放在桶里,再用一桶水压在上面。”美珍说。
“我也是这样的做法。”我说。
“有时割不够深或没割到它的血脉时,它还会到处奔奔跳跳的,很吓人的。”美珍又笑着说。
听得我们几个女性笑哈哈。
说真的,一论到杀鸡杀鸭的,我们就有一大堆的故事可以讲述。是天下几乎每个作母亲的都有过的一种有趣经验!
(写於2010年12月21日 部落格作品)

Wednesday, December 29, 2010

发着抖的双脚

计算一番,我已经有半个月没练太极拳了。
今晚的太极班,只有五个学生(我是唯一的女性)加小教练。
是两年以来的第一回,会有这么少的同学来练。
当我在练短架时,很意外地发现我的双脚是发着抖的。
人哪!真的要做运动!
没动几天的身子,会特别地有感觉。
全身的骨头好像要散掉一般地到处都有痛楚。
哗!很难想像那些不常运动的人是怎样过日子······。

巧遇

带小姑去旅馆拿空酒瓶,那是一个爱喝酒的顾客留下来的。
小姑开始酿红酒,由大姨的小女儿(住在明都鲁)教导她。
昨天小姑送我一瓶第一次做成的红酒。
我们计划明天煮红酒鸡汤。
话说到达旅馆的大门口时,看到前面停着外子的车。
从旅馆大门走出来的两个中年夫妇,竟然是来自美里(Miri)的和昌兄及他的夫人。
巧遇啊!
我急忙停下车子,跟他们打招呼。
堂嫂走在后面,她很高兴地看到小姑。
堂哥已坐进外子的车后座。
我探头进车里一看,又很惊喜地看到小弟的老同学阿辉。
我一一跟他们打了招呼。
改天写信给阿拉伯的小弟时,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 他的同学现在已经变成养燕的顾问!
阿辉今天由巴拉歪(Balawai)上来看至亲的燕屋,未建好的。

Tuesday, December 28, 2010

久违了,圣诞卡!

中午时分,到邮政局开信箱。
收到了三张圣诞卡。
它们是来自美里的煜煜及艾媚。
还有一张是小妹从民都鲁寄来的。
11月初,见到抽屉里有10多张新的圣诞卡。
就想起要跟几个文友及亲戚们贺节。
佳节虽然已过了,但收到的卡还是带给我很多甜蜜。
内容让我知道她们的近况。
一年一次这样的交流,也不错!

小姑要升级了!

因此,她在昨天跟家婆回到了燕子城。
是她的大儿子载她们回来。
她这个儿子将在下个月作父亲。
小姑要学做家婆了!

学外公说话

话说我们四姐妹(姐姐、我、大妹及二妹)及家人在吃晚餐。
二妹告诉我们说:“JoyJoy刚刚在半路上说了一些福州话,她在学外公说话!Joy,再说一次吧!”
JoyJoy笑了。
“如果外公还在世的话,他看到我的两个弟弟之后一定会跟我妈妈说 = 怎么你两个儿子这么大只啊?给他们吃太多了吧!要叫他们去做运动啊!=”JoyJoy真的用福州话说。
说得我们大家都笑了。
四姐妹中的儿女们,唯有我的四个孩子不大会说福州话。

Monday, December 27, 2010

美云的直销品

跟旅馆之前的员工Madam Wong说我对直销品没兴趣之后,以为耳根可以休息一阵子了。
那里料到,早上去乐龄公园运动时,遇到了美云。
美云曾经跟我一起打18式太极气功好几年,直到两年前我改练太极拳。
今番是又巧合地碰到她。
我们可以说是久别重逢。
别后的生活点滴挂在彼此的嘴边,谈个不亦乐乎。
却没料到到了最后关头,她也询问我:“有人介绍你吃《国际水》(我听到的名字,没有追问她那是怎样写法)吗?”
“那是什么东西?”礼貌上要回应。
“是一种很好的直销产品,大凡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的人都可以服用的。你也可以试试看啊!”
“我有打针的。”
“你千万不可以打针啊!不好的。吃我们这种产品比较好。我有高血压,吃了几次之后,我的高血压已经到达水平,你的糖尿病也是可以吃的!不要打针了啦!”
“那是医生说的,他们说我的胰岛素不够,所以一定要打针送它进肚内。”老实人是不懂得讲谎言!
遇到对手了!
“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会去找你。”是我最后的敷衍。
“我看我改天去找你谈好了。我要回家了。”
“我们“不”再见!”我想。
卖直销品的朋友,个个都成了“名”医师!
自己千万要自持。
父母只生一个身体给我们,要珍惜。

11岁的Sameal

是二妹的小儿子。
很喜欢看漫画书。
二妹告诉我们说:“前天他一下子买了18本书!昨天去诗巫又买了5本。”
“什么书?可以给我看一下吗?”我看到他拿着纸袋。
Sameal不给我看,他独自走到姐姐家的沙发椅上,看起书来。
我走近他,看到他看的是漫画书。
“原来是很多图画的书,以后看些比较多字的书,好不好?”我想找看书的接班人。
“如果是很多字的书,那就不叫作漫画了,那是小说!”他说。
一语惊人。
我把此事告诉外子。
“那没什么啊!现在人都喜欢看漫画书。阿辉也时常看漫画书的。以前,最小叔叔也是常常看老夫子,然后我们两个儿子时常去向他借。”外子笑着说。
说的也对,如今没有几个年轻人喜欢看密密麻麻的小说了。

Sunday, December 26, 2010

相见甚欢!

大妹在昨天下午2点多就回来了,同来的是她的大儿子及小女儿。
二妹及她全家大小则在4点45分才从诗巫shopping好驾车下来。
姐姐说:“那我们就早半个钟头,6点半吃晚餐吧!地点是在《太子行》,之前的中华商会。听说那儿有一个华人煮得不错。”
6点半,跟外子到达目的地,小儿子去《南隆超级市场》前方参加新怀仁堂贡献的圣诞节节目。
到达《太子行》时,见到大妹的大儿子、二妹一家人及姐姐姐夫。
奇怪怎么没见到大妹跟她的小女儿。
细看之下,原来那个很像拔强的人,其实是二妹的大儿子!
“他们长得真像!”我坐下时对二妹说。
“娘家的很多人都这么说。”二妹说。
手足之间的儿女长得会像·······
以前,我们发现姐姐的大女儿长得像大哥的小女儿;
现在呢,大妹的小女儿长得也像大哥的小女儿;
然后大妹的大儿子像二妹的大儿子。
话说我们在6点多就开始吃东西了,那是我带去的水煮蕃薯及玉米。
接着是姐姐叫的炒米粉、炒面及炒粿条。
饮料也跟着送到。
主菜及鱼肉等是现炒出来的,热呼呼的。
其中加兰菜还是姐姐从家里菜园採来的。
吃得我们个个都饱得站不起身!
8点半才离开摊子。
外子跟我带二妹的小女儿去找侄女。
“我们在乐龄公园走走。”姐姐说。
车驾到第一个交通灯时,竟然下起大雨来。
《南隆超级市场》大门处及前方都站满了人群。
我跟心怡下车找理容。
看到杨智仁牧师跟几个姐妹(其中一个是传道)站在台上。
我们走到人群的后面观看及找人,只一会儿就看到了她。
我把心怡交给侄女之后,就离开了现场。
打电话到姐姐家。
原来姐姐等人都已经回到了家,去不成公园。
二妹跟我相约好隔天早上去逛星期日市集(Sunday Market)。
早上6点半,二妹打电话来说:“我跟三姐已来到巴刹,你可以慢慢来。”
半个钟头之后,在十层楼找二妹大妹。
大妹已经回诗巫参加主日崇拜。
我跟二妹逛啊逛的,买了一大堆吃的。
二妹从明都鲁来,看到那些水果(水桃、、木桃、红毛榴莲、红白黄石榴、吉灵香蕉、玉米等)之后都爱不释手!
我们到姐姐吃早餐。
二妹买的糕馈(光饼、爹饼、油葱饼、小蛋糕)及饮料(豆腐花、豆腐水、蕃薯汤、红豆水)都摆出来。
我则买了一粒花生cake给姐姐。
姐姐拿出白饭及咖哩(一个姐妹煮给她一大锅)来加菜。
吃得二妹的两个儿子大呼过瘾!
8点40分,我们道别。
9点正,姐姐跟姐夫去参加礼拜聚会。
我带路经过大桥的路,二妹夫要从大桥去民丹、诗巫,然后回民都鲁。
就如此地,我们结束了短促的姐妹相聚时光!

阿生过世

小姨在前天傍晚打电话来找外子。
询问他要不要去对面江大医院看病人。
“看什么人?”外子放下电话之后,我很好奇。
“是阿玲的安(丈夫的意思)罗!”
“那一个阿玲?”
“以前有帮忙旅馆做清洁工人的,她的丈夫是帮姐夫驾罗里车的,叫作阿生的,记起来了没有?”
“那小姨为什么要去看他?她会认识这一家人咩?”
“阿生的父亲是我外公收来做谊子的。”
“那你要去看他吗?”
“我不敢去看,待会儿看了不能睡觉!听说是生癌,已经没得救了,在等日子了。”
早上,道别姐姐妹妹们后回到家,听到外子说:“阿生已经在早上出殡了!是阿杰告诉我的。我竟然没来得及送上一点钱作意思。”
“这么快!”我感撼!

Saturday, December 25, 2010

圣诞节

昨晚,在民众会堂有举办联合庆祝会。
平常看它,觉得它很大间。
可昨晚却是显得太渺小了!
主内弟兄姐妹竟然站到外面来了。
里边有泠气吹,外边却是热气冲天。
我跟外子来到现场时,走廊处已没有几个空位站住似的。
站了一会儿,看到台上有几个姐妹在跳舞,看不明白她们跳什么舞蹈,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歌曲。
空气很闷,要晕倒似的。
此时,外子接到一个电话。
“我要去巴士车站拿一件东西,是阿强寄来的。你在这边看吗?我一个人去拿就好了。”外子说。
“不!我要跟你去,我好像不能再站下去看了,很闷的样子!”我说。
随着,我们就到长途巴士站。
“说是寄两点的东马巴士来,驾6个钟头的话,现在快要8点,刚刚好!”
到达车站,却被柜台的伊班男工作人员通知说:“要到9点才会到。”
“还有一个钟头耶!”
等到9点时,又说巴士已到砂拉卓。
“那不是还要等半个钟头?”
“先载我回家吧!我有点累了。”我说。
外子后来在9点45分才拿到两样东西回到家。
话说今天是圣诞节了。
从收音机及电视里听到的圣诞歌曲,很好听。
两个妹妹(大妹跟二妹)要回乡过佳节。

半个月亮

这是一个新开张卖糕馈的摊子。
就排在最右边,近来来往往行人经过的地方。
卖的是一种像‘半个月亮’的糕点。
不过它比‘半个月亮’薄多了。
它的做法有点像Abang Balik款,
女年轻主人放一点点面糊在烤盘里,它快要干的时候,男主人放一点点牛油,然后是一点点的花生啐。
整片馈拿上来时,年轻的老板把它卷起来放。
吃的时候,是非常酥的。
不过放久了它就会软软的不好咬。
一片是卖RM0.50。
摊子就在我老同学的摊子旁边。
刚开张时,有很多人排队。
“他在这儿开张,会影响到你的稿馈生意吗?”昨天早上,我很小声地问小学同学。
“他们是我儿子及媳妇!”老同学笑眯眯地回答。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也笑哈哈。
不知不觉已开了半个月。

Friday, December 24, 2010

江边的小亭

昨晚吃饱了晚餐,才不过6点左右。
我把以往涂写的拙作又拿出来翻看一番,看看是否还有还未投稿过的。都是几年前写好存档起来放在磁碟的。
老公则坐在桌子边翻看着上个星期六才推展的《泗里街省华族史料集》,由已故余悦胜编写的书。
间中,他不时地会指给我看那是谁又是谁的。
书里有很多的古代人我多数是不认识的。
外子是巴刹人(住在街上的意思),所以会知道很多人。
我只认识几个人而已。
都是先父生前常常放在嘴边说的人物。
而父亲他也在书里的第150页,他也是创办泗里街中学(前身华侨中学)的其中一个人。
我在下午时分到姐姐家给她过目。
我们两姐妹都很欣慰地看到父亲笑眯眯的脸(久违了!)。
待外子翻完之后,他很兴趣地约我上街走走。
我也乐得做个跟得夫人。
小儿子的心,在这几天里都挂在三个堂弟身上。
常常在一天到晚离家到婶婶家里逗留。
有时晚间也忘记回家!
想着他到了明年也要到外地念书求学,暂时就给他机会学习离家的滋味。
同个时候,我跟外子也在学习家里没有孩子的环境。
话说到了街上,我们坐在车里环绕一次街道。
后来就驾到了江边公园。
对面的《珍珠坊》坐满了食客,他们是吃点心或宵夜的。
当时正开着“Nobody nobody but you” 的韩国歌,非常的动听。
想着前几天西马博客A Simple Woman 部落格里放的You-Tube,都是小孩子在跳着这首歌,非常的有趣。
跟外子排排坐在小亭子里的木椅上。
我们看着远处一架停泊在江边的船只。
“那是房子吗?”
“应该是一架船吧!只是它很像一间房子,底下有两间房间亮着光。”
过了一会儿,看到一架载着泥沙的船驾过小亭,驾远之后,磨多的声音还远远地留在船后。
我跟外子聊着家事及他人的事。
那种无所事事的谈话,仿佛又到了未婚前去拍拖的情景一般!
凉风细细吹来,一副很逍遥自在的样子。
外子很喜悦地说:“我很喜欢这样的风,很凉也很舒服。现在是最清静的时刻,没有杂念在脑海里。”
凉风又吹了一阵子,我们在享受着海风。
“我们去树下的长椅上坐一下吧!可以面向江边。”我提议。
刚坐下不多久而已。
天空不作美的哗拉哗啦地下起雨点来。
我们急忙三步充作两步地回到停车处。
等我们走进车里时,雨却越下越大起来。
幸好我们走得快!

Wednesday, December 22, 2010

(1001) 化妆品

(登于2010年12月22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文艺梦》。)

早上11点多,正当我在煎鱼的时候,电话响。我即刻把炉火转小些,接起电话。
“哈罗!”
“我是XXX,你现在闲空了吗?”
原来是外子十多年前的一个女员工。她已辞职,然后跟着她的夫婿到邻国谋生。当年在公司做工的时候,我们只是点点头的朋友。她离开到外国做工10多年里,我们都不曾有来往联络。今番她会再次打电话来,我有点惊讶。
“我在预备午餐呢。有什么事吗?”我道明我的处境。
“没什么啦!只是要跟你聊天而已。”她竟然这么说。
“是不是又要鼓励我吃你的有机直销产品啊?”我半开玩笑地询问她。
之前她已经来过一次电话。
“这次不是叫你吃这个啦!我今天要介绍你买化妆品。”还好她这一次很快地说出整题。
“是吗?可是我一向以来是不用化妆品的。”
“真的还是假的?”
“这种事能够说骗话的咩?哈哈!我真的很久没有用什么化妆品了!最多就是涂一下口红而已,那也是去喝喜酒或参加什么庆典时才不得已涂的。我们住的是小地方,我倒觉得没有那种的必要咯!上了年纪了,还涂什么粉哪?老实说,父母生我这样的脸,我是很满意的。”
“你真的没有用化妆品咩?我不相信。”
“是真的,骗你干什么?”此时我想到鼎里的马甲鱼。
“XX啊!如果你打电话来跟我说别的事除了直销品外,我会非常的欢迎你!说真的,我对直销品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对不起了。我要去煎鱼了!”我只好说真话。
不说'严重'点的话,待会儿我煎的鱼肯定是不能上桌!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放下电话后,我急忙去看我的鱼。
一面已经熟了,我翻了鱼身。
“希望这是她最后一个介绍直销品的电话。”我盼望。
说起化装品,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个老同学的妹妹。这个妹妹的脸是几个姐妹中生得最漂亮的。当年她出来社会做工时,不知那一个朋友介绍她买整套的化妆品。说是特别价的东西。她花了RM100多去买。过了不久,就看到她整张脸生满青春痘。之后,那些痘痘疤痕就留在她的脸蛋上,直到现在!事后,她非常后悔她涂了那一套化妆品!
听说是冒牌货。
至于有机直销品,我更是惧怕多过安心。凡是所有的直销农产品,多数会加些防腐剂,东西才不会那么快坏。 用相同的价钱去买直销产品,那倒不如去买新鲜的有机农作物!
我坚持我的决定。
(涂于2010年7月6日 11月24日投稿 部落格作品)

Tuesday, December 21, 2010

买票的故事

上保健班时,常常会遇到一些同学(特别是女同学)拿着一本又一本的票子,向我们兜售。
起初的时侯,会向她们买一两张做做意思,作彼此之间联络感情的一种交情。
后来是因为有太多这种的场面,几乎一年到头都有的现象,我才稍微停止这样的买票法。
同学们参加很多种的保健班和民间团体,各种各类的团体,就有他们各自的活动节目。 而各种的活动中,又分为各类的买票方法。
说说看,我们怎么能应付得了那么多的买票活动?
我们都是家庭主妇,没有收入的一群啊。
买的票都要至少还RM15.00-RM20.00之间的。
如果能够参加去吃餐的话,那也罢。 怕的就是,买了票没有时间参加!
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有卖票的经验。
每每 看到她们拿着票向我们走近,我们多数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不得罪任何一个女同学,我现在也“学”(在长辈教导之下)乖了。
她们向我兜票时,我就摇头说家里还有长辈小孩要照顾。
不然就是说已经买了票。
有时说说谎言,也是不得已!

Monday, December 20, 2010

外甥女的新家

昨天傍晚,从街上回家。
之前知道外子带着她的两个姨姨去山芭看燕屋。
原以为我的车可以顺利地进屋里。,却不料到达家门前方时,竟然看到一部车停在屋里。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阿瑶的车来到。
三嫂站在大门前,应该是在叫着我吧。
我下车招待他们。
“长竹,你很大胆啊!大门就是这样开开的没有关,你难道不怕有小偷来咩?”三嫂说。
“我的小儿子在家的,大门没关那应该是老公做的事。”我说。
老公也像我一样常常走出门没关上大门的。
他的口头话是:“不用关,关什么?我们家没什么好偷的东西!”
我跟老公也有同感。
总觉得平常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心里就存着平常心。
天天疑心会有小偷来,心里就没有平安!
我深信这一点。
话说三哥他们进到屋里坐一会儿之后,就说要去看可莹的新家。
她的家是半独立角头间,显得很大间。
整间屋子里的家私都是新的,看了很漂亮。
因为三哥要去喝五和老板母亲的90岁大寿晚宴,所以我们只逗留了半个钟头在外甥女的家之后,就回家了。
新家是32万多令吉。

Sunday, December 19, 2010

不能上网

昨天,全泗里街的电脑不能上网!
苦了我们!

新书推展礼

昨天下午两点正,是已故余悦勝先生写的一本历史书叫作《泗里街省华族史料集》的推展礼。
在华团大厦第三楼举行。
参加者有三百多个。
有10多个从诗巫文化协会来的贵宾。
赞助出版者是本地的两个部长(邓跟陈),他们印了1000本。
我还未去之前有跟小儿子提起此事,询问他要不要去参加。
“我不去了!哥哥有向他定一本书。”
“那我待会儿去拿回。”我说。
书拿在手里带回家,却才想到老三不知还给他们书钱了没有。
赶紧在早上打电话询问老三。
“还没还!我改天还给文祥。”老三回答。
我好糊涂啊!竟然拿了书就走人!
一本书是RM30.00。

Friday, December 17, 2010

未来的家

快要到租家的时候,外子又去看‘未来的家’。
外子指给我看‘未来家’的厨房、客厅、家婆房间的所在地等。
很难让我把现在看到的这个模样跟建好后的房子相比,连不起来似的。
后来我们从新路回家。
驾到一半时,看到堂哥的车驾进来。
他把车驾去仓库处。
以为他要去找他的两个马来工人。
外子跟过去看。
却发现工人不在。
“仓库里的两个工人现在在小林那儿做工,是我叫他们去的。”堂哥对外子说。
堂哥应该是说漏了嘴!
工人不在仓库里住,堂哥来工地做什么呢?!只有他最清楚。
车里有三个孙子等着去实拉兰玩。
我把半包有葡萄干的饼干给他们在车里吃。
今天没有人做工。

一只虾RM7.50

早上,刚下好大雨。
“我们去山芭看燕屋,好不好?”外子问我。
“好!等我拿好照相机。”
我把自己穿成去做运动的服装。
我们走上小山坡,然后爬上第一楼的‘未来燕屋’。
我上下左右拍了一些相片之后,就下楼在平地上小跑做做运动。
外子跟建燕屋的钟先生在楼上谈天。
之后,我跟外子提议去七哩巴刹(椰甲)吃虾面。
那是处在第二间的咖啡店里。
第一间(角头间)也是咖啡店,像是刚刚装修好的店,店里店外都是人在吃早餐。
而我们叫的面却慢吞吞才煮出来,这是后话。
看看店里只有几个人吃而已!
一个年轻人走近来询问我们要吃什么。
“有虾面吗?”我问。
“有!你们要那一种的?我们有煮RM12.00的,虾比较小只。如果要RM15.00的,虾就比较大只。”年轻人说。
“那就来两碗吧!”外子说。
“我看煮一碗两个人分就好了,很大碗的。”我说。
说的时候,就想起年头来吃时是一大碗的面跟几段虾身,当时差点吃不完。
半个钟头之后,虾面来了。
“我的妈啊!怎么变成这样小碗?只看到两只中大的虾排在面上,面是少得可怜!我有点后悔只叫一碗了。”我想。
外子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他说:“我只要一点点面就好了,我待会儿回去时再去外面吃。”
我给他一只几乎切半的虾跟几条面。
“一只虾要RM7.50,贵啊!”
“哈哈!是一只RM6.00,因为还有一点面啊!”我说。
虾是瘦的可怜,只有一点点肉,头部没东西好挖,只吸吸它的味道而已。
是因为虾起的太高呢,还是面粉起价的缘故?!不得而知。
“我肯定以后不会再来了!吃得不饱呢!”我说。
“我每次来都是吃另外一角头间的咖啡店,此间我没来过!”外子又说。
回家时又吃了一点打包的那一包炒面。
炒了RM5.00的,还比虾面多三陪的面!
跟老幺提起这件事。
“我的朋友们也是说虾面越做越小碗。”小儿子说。

表嫂来电

接到对面江的表嫂电话。
“长竹啊!你家婆有在家吗?”
“还没回来,快要了,我小儿子考完了11号会考之后会去古晋载她回家,有什么事吗?”
“我弟媳是厦门人,想问你家婆一些有关厦门人风俗习惯问题。你知道吗?”
“哈哈!我比你更差啦!”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你知道小婶有在泗里街吗?我去问她!你有他们的电话吗?”
我却忘形地给她婶婶店的电话号码。
“他们的店号码跟家里是一样的咩?”表嫂问。
知道错给之后,我急忙给她婶婶家里的电话。
“最近有做包及粽子吗?”
“还没做,最近很忙,我刚刚从古晋回来!再过几天又要去诗巫。”表嫂回答。
要吃她包的豆沙粽子,恐怕是明年的事了。

Thursday, December 16, 2010

惜别会

今天是小儿子最后一天考试。
昨天还因为生病而睡了一整天。
早上,怕他不能参加考试!
幸好他还坚持起来参加会考。
我在9点45分到学校去载他回家。
“就这样离开中学生涯了!几时举办惜别会?”我问他。
“今晚,我们家里有没有有点长的桌子?”
“做什么用?”
”要放吃的东西。”
“我们家里好像有看到一张,就忘记是放在哪一个角落的。”我一时想不起。
回到家,看到客厅里的钢琴旁边有一张时就说:“就是这一张了,够不够高?”
小儿子走过去摸一摸,没回答。
下午4点左右,我要去市议会图书馆时,看到客厅的一角落空空如也。
“刚刚谁来拿它?”
“我自己载过去。”
5点多,老幺又载了一些无靠椅出去。
“你们在哪里举行惜别会?”
“一个同学的家。”
晚上10点半,我在睡房里的窗口看到有人放很漂亮的烟花,在天空里大散开其美丽的花朵似的。
一共放了两次。
我猜想应该是老幺跟他同学们庆祝而放的。

懒惰虫

早上到旅馆看今天的联合日报。
在看的时候,遇到一个男顾客从外面走进来。
他是我们的一个老顾客。
他亲自进到柜台后面的传真机前,传真他的东西。
我可以听到他翻纸的声音。
“老板,你很早出门做生意啦!”我跟他打招呼。
“不早罗!现在已经八点了!我已经不是早起的鸟儿罗!”
“那迟起的虫不是很吃亏吗?”我说。
“所以它要做只懒惰虫才行!不然就被鸟吃到了!”
“哈哈哈!”
顾客很幽默。

(1000) 对不起

(登于2010年12月16日 星期四 联合日报《钻油台》。)

对不起

不知哪一个文学家曾经透露这样的一句话:“自己一手写过的字,有什么差错时,必定要自己负责到底。”
最近以来,我用手写拙作。虽然写得不是很顺利(因为大拇指不能弯下自如,所以写起字来有点不方便),但是因为志在磨练生病中的大拇指,所以也不是写得很痛苦。
最近发现了一个缺点,发现自己写的字体很潦草,在间接中让自己有点失去再用手写稿的信心。
其实每回在写拙作时,都是应了脑海里闪出来的事而写。拙作刊登出来之后,我的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慢慢地把作品阅读一遍。从中,我会很注意我写的内容及字体。发现有任何异样的意思字体时,我会去找原稿对比。
如此做法,乃是要查出我造成错误的真正原因,不为其他。
常常会发现有些句子在白纸黑字刊登出来之后,跟自己当初涂写的内容有廻然不同的表达法。
仔细查一查原稿,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的三篇手稿有:
(一)《原因》里的错误有:
1. 季仁 ‘文’友,是指季仁他本人。而不是‘之’友,反而变成是季仁的朋友了!(因为我手写的字极像‘之’字多过像‘文’字!);
2. 该版‘位’上,却出现了该版‘传’上。(变成句子不通顺了!);
3. 搬电话‘费 ,不是搬电话‘量’;
4. 一向‘以’来 ,不是 一向’外’来;
5. ‘全’面不再应用,不是‘令’面不再应用;
(二)《升级了!》:
1. 季仁艾媚这一对‘老’祖父母!(一看到这一句话时,我脑里一片空白!年龄差不多大小耶,我怎么可以这样形容他们呢?我即刻翻看原稿。原来在‘老’的那个格子里,它是一个我写错的字,当时刚好用完涂液,所以就把整个字叉掉。最终,那个字体看起来极像一个‘老’字!);
2. 把古晋的一个男文友的名字写错了!我竟然把‘田’字写成‘四’字。(可能因为写得太快之缘故吧!把口字里面的十字劃写得像两把小刀!);
3. 我‘的’外甥女。(竟然变成一个我从来没看过的字体 !)我‘蒙(舟旁)’外甥女;
(三) 《手稿》:
1. 回答诗巫一个男文友的话是:“哈哈!慢慢‘等’吧!”,而绝不是“哈哈!慢慢‘笑’吧!”
2. 心里也‘蛮’高兴的,不是心里也‘虽’高兴的
写到此,我就十分不好意思地要跟《钻油台》的编辑说:对不起。因为我的手写的字体很潦草,让你费神了。
也很对不起文友们。
因为这些缺点,我有决心要改变我的做法了。
与其用手(也蛮花时间去写的!)写拙作,不如在电脑(有这么好的写字平台,我竟然舍弃不用!)里写字,复印的一份拿去传真。
“如此一来,字体肯定会比较完整及美观,应该会减少错字连连的机会了吧!”我想。
我不希望把自己的快乐建在他人的痛苦上!真的!
(写於2010年12月10日。)

Wednesday, December 15, 2010

旅馆一偶

又轮到我在旅馆代班的时刻。
5点左右,几个从古晋来的华人及马来电力局工作人员要回家。
“怎么不留下来?”我问这些老顾客。
“想回家罗!”几个华人笑哈哈。
说得也是,离家在外工作的人,还有什么能够跟老窝相比的呢?!
我笑笑地送走他们。
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一个教育部的高级职员。
“那个外国人有在房间吗?”他询问。
外国人是教育部请来的钢琴男老师,要考本地的考生。
我看看放锁匙的地方,没有看到它。
“应该是在房间里。要不要我打电话上去提醒他你已来接他了?”我抬头望年轻的男子。
男子起初回答说不用,不过在看了他的手表后说:“我约他6点半吃饭,现在已到时间啦?好!麻烦你!”
我把电话接上去房间,没有人听。
“那就等他一会儿吧!可能他在冲凉。”教育部的人说。
之后他拿起一份华文日报站在柜台处看。
此时,看到一架德士停在大门口外。
司机匆匆忙忙地走进来问我:“有空房间吗?”
“有!几个人?”
“两个。”他边说边走出大门,然后帮顾客拿一个黑色行李进来。
来者是一对很年轻的马来同胞夫妇。
他们显然是很累似的站在柜台处。
“我们要一间房间。”那男的拿出登记让我抄下他的资料。
作太太的就坐到沙发椅上等待。
这个时候刚好进来任晚班的小林,他帮忙写下资料。
正写到一半时,作太太的突然叫住说:“等一下!不要现在写!”
随着她就站起身到柜台处,拉着那黑色皮箱说:“这不是我们的行李!有人拿错了!有人在半路下车时把行李拿走了。”
一时之间我没听清楚她讲什么,我以为她的行李还在德士的后座里,而德士此时早已离开了旅馆。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小弟有一次从沙地阿拉伯回乡探亲,把行李放在德士车厢里忘记拿下,后来就找不回,因为没有那德士的资料。
“你可知道德士的车牌?”我很着急地问,我想打电话去德士站。
“不是!她是说她坐巴士来,有人半路下车时把她的行李拿错。是这样的意思吗?”教育部的男子对着马来夫妇说。
“对!我们是坐「飞侠巴士」从美里来。”说完,女马来同胞就蹲下身,把黑皮箱一下子打开,从里面挖出一本华文书,她把它交给教育部的男子。
“是一本华文书吧!应该是属于一个华人的东西,对不对?”她抬头问。
后者把书打开来看,想从中找出对方的资料。只看到书里的第二面里写着Paster Order两字及其他不关紧要的华文字。
“他可能是个牧师。这本书的名字是『标杆人生』。”教育部的男子把书转过来给我看。
“他没有留下什么可联络的资料,不过我的行李上有贴着我的名字及电话号码。“女马来同胞此时站起身。
“这样啊!那太好了!对方应该会联络你的!幸好你有留下地址。”我浮起一些许的希望。
看到外国人还没下楼,小林就提议地对教育部的人说:“来,我跟你一起上楼,看看他好了没有?”
他们两人正走在楼梯时,就听到教育部的男子很高兴地跟楼上走下来的人打招呼:“Hello!We just call u now and there is no answer from u! So, u are out of your room! HaHa!"
教育部的人跟外国人就一起走出旅馆的大门。
留下我跟那对马来夫妇在柜台,小林则到外面去吃他的晚餐。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行李交给「飞侠巴士」的负责人?我们留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明天一早还要赶到「巴拉歪」(Balawai)去。我的行李里有很重要的文件(document)。我们是坐美里的巴士来。有人在明都鲁及诗巫下车,就是不知道是谁把我们的行李拿掉。怎么会拿错呢?实在不明白!虽然都是黑色的,可是名牌不一样啊!”女马来同胞用英语跟我说。
“我想你有留下电话号码,对方一定会通知你的。只是迟早的问题。我看这样吧!你们先上楼休息一下,冲个凉什么的,然后再去吃晚饭。我待会儿载你们去巴士总站,好不好?”我只能如此地让他们安心。
这一对夫妇一定是吓坏了,也一定是累极了,从美里坐车到泗里街要8个钟头耶!
听了我的话之后,他们终于上了楼。
等他们再下楼时,时间已是7点25分。
“我们决定要去车站,把它交给「飞侠公司」。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但是我的那些重要文件怎么办呢?”女马来同胞很焦急地问。
“也许可以报个案,希望警察能够帮忙早点找回来,你们说呢?”我建议。
这可是我的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
他们点点头表示同意。
正要拿着黑色的皮箱走出大门的那一刹那之间,西娣(Siti是那女马来同胞的名字)的手机响。
我跟她的先生都很紧张。
“希望是对方打来的!”我轻声地对那作先生的说。
听到西娣很高兴地说着电话,然后他们之间在商量任何把各人的行李送回。
听到西娣用英语对话:“你会把它寄给「飞侠巴士」下来泗里街,是几点的巴士?你现在要去车站询问。你稍后会通知我。好!我等着你的电话。”
放下电话后,西娣很高兴地跟她先生打个眼色。
此时她的脸上才现出美丽的微笑。
我也为她感到很高兴。
不过,后来西娣又要打电话给对方。
“我忘记向他要名字。你好不好帮忙我问他?他是华人男子。你可以用华语跟他交谈会比较方便。可以吗?可是我的手机没有电了,怎么办?”
西娣把电话交给她先生,叫他拿去楼上充电一下。
充电器是我叫老幺从家里送出来的,他们的是放在他们自己的皮箱里,也就是被他人拿掉的行李里。
“不要紧,你可以用柜台的电话打。”我说。
在接通了之后,我说:“对不起,我是旅馆的柜台工作人员,请问你贵姓?我的顾客很想知道你是怎样把行李寄下来给他们?她明天早上要搭早班的快艇去巴来歪海口做事。那你能不能下来泗里街?你不是诗巫人?你也是从美里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巴士不知道几点跑。你现在已到巴士终站,等你知道后才打电话来。好!那我把电话交给她。”
等了一会儿后,电话里有声音了。
“你那儿有「飞侠巴士」下来泗里街,是8点半跑,一个钟头后会到泗里街。你问过了,我们这儿也有一部巴士要上诗巫,一样的时间。好!我等下就把你的行李拿进去终站寄「飞侠」。谢谢你。”
放回电话后,西娣满面春风。
“他叫我寄8点30分的「飞侠」。”西娣笑眯眯地跟我说。
“那我叫我女儿出来载你们去!你们先去吃个饭,肚子应该很饿了吧?”我关心他们。
8点15分,二女儿载他们去巴士终站。
我也吁了一口气。
女儿回家时,我正在观看奥运闭幕典礼。
她把手机交给我说:“我有给他们我的手机电话号码,万一他们等下没有车回旅馆时,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现在要跟老朋友去吃点心。”
当我在看节目时,我是很紧张的。
总怕那对马来夫妇会打电话来。
幸好后来没有,终于让我看完闭幕节目!
我为能够帮到马来同胞而感到高兴。
助人真是为快乐之本!

北砂7日游杂记

前言:
早在4月中的时候,就听到有女性朋友说她们要去沙巴游玩的消息。一直以为那是几个人自己组团去的。
后来是我跟阿兰(打太极的女同学)提起时她才告诉我:“我们是跟「彰泉公会」的人一起去的。我跟我先生都有参加。你要不要去?听说阿宏及美云也有去。”
阿宏跟美云也是打太极的同学。
我问美云还有去什么地方玩,美云回答说:“还有去林梦、老越、沙巴、纳闽及汶莱等地。我也叫阿惠这个外人参加。她还在考虏中。”
问外子我可以不可以去的问题。
他说:“他们是坐巴士去的。你才从北京回来不多久,你不怕累倒的话就参加了!那应该是很累的哦!”
生平中,我最喜欢往小市镇跑跑看看的。
今番得知是坐巴士去,那更让我欢喜得很。
过了几天,我问阿惠她的决定。
“美云约我一起去。因为我是外人,所以要多还RM100报名费。我还未交上我的报名费。我想我可能不会去,因为刚好在那段期间,有两个儿女从吉隆坡回来度假。我要留在家里帮他们煮饭。”阿惠说。
尽管阿惠告诉我说不是会员的人要多还RM100报名费,我还是决定要参加!就因为我还未去过林梦及纳闽这两个地方。
听说最后一天报名日是在5月4日(星期日)。我在那之前就交上RM800给有关负责人。
我自认不是一个彰泉公会的会员,因为我还未加入。
但外子是。
此时,又听说是会员家属的,可以算是会员的报名费参加。
在一个打太极的傍晚里,阿宏还我RM100。
“你先生是会员,你是不应该还多的。他们不知道,所以会多收你这一笔。对不起!”
后来打完松身舞后,阿宏又走近美云和我的身边说:“5月22日晚上 9点之前一定要到达长途巴士站。时间一到,如果不见你们的话,我们就先跑路不等你们了!”
听得我们两个女同学笑哈哈。
5月22日 (星期四):
好不容易地等到了启程的日子。
当天晚上,我叫外子在晚上8点多就载我去长途巴士站。
以为我是相当早来的一个,却没料到我到达目的地时,已见到很多男女老幺在那儿等待着。
走上那架叫作「民丹再也」的新款巴士,发现巴士上的很多前面位子都已放着东西。那很明显地告诉我们这些迟来者,那些位子都已经有了主人家!
我很庆幸地找到一个巴士中间的位子。
断断续续地来了其他的男女团友。
有人看到我还未找到同伴坐的,就对我说:“听说你会跟梦瑶一起坐。”
我不认识梦瑶。
还没来之前,外子有提起她。
乍听之下,觉得她有一个很好听又有诗意的名字,有点琼瑶笔下女主角人物的味道。
“听说有很多女性团友去,她们大多数都已安排好房间。我看你得跟有关负责人说一声你是不是可以跟梦瑶一个房间?她是一个老师。你不认识她咩?不要紧,见了面就知道她是谁了。”外子说。
间中又有人说阿芬(妇女会的主席)会跟梦瑶一起坐。
“阿芬说她要一个人坐两个位的。你们一定要留位子给她坐。”不知道那一个男团友说出这一句话。
“可能她有点大只,所以要坐两个位也不一定。但是梦瑶跟她坐应该会刚刚好。梦瑶是很瘦小的。”又听到有女团友这么回答。
我不理会他人怎么说。我很自然地坐在位子上等待同伴来。
我深信如果有缘的话,必会有人跟我同坐。
倒是让我听到有关梦瑶的种种讯息,让我更想认识她。
一会儿,看到巴士车的年轻老板娘,阿娇,也上车来。原来她跟她的小侄儿(她弟弟的大儿子)也有和我们同行。
看到我是一个人坐时,阿娇把我叫到前面的位子来。
“不行啊!听说那是梦瑶跟阿芬坐的位。”我说。
说时,我并没有看到她所指的位子。
“阿芬告诉我她要一个人坐两个位。这里差一个人!你上来吧!”阿娇指着她右边的一个空位。
我不好意思地拿着手提袋走上前。
(之前有团友们说前面的位子是留给老人家坐的,我自认我还年轻!)
看到一个陌生的女性坐在里边(靠近窗口)的位子上。
“你是梦瑶吗?”当我坐下后,我还是礼貌的跟她打招呼。
“不是!我不是梦瑶!我是珍山。”对方告诉我。
心里头还念着梦瑶这个陌生者…………..。
晚上8点快9点的时候,巴士就启程了。
司机先生说:“我们今晚要在巴士车上过夜了,明天早上5点多会在美里吃早餐。”
当时细雨纷纷,在橙色车灯照耀之下,显得很有诗意的样子。好像处身在韩国剧的浪漫情景里。
我的心情被感染得特别美好及喜悦,终于步上了这段快乐的旅途!
团友们嘻嘻哈哈的谈笑声,漫溢在车里。
两个中年华人司机陪我们同往,给我们下了安定的情绪。
不时地,车里发出了美妙的福建歌曲;其中有卡拉ok的,有的只有歌曲的。也有几次放华语老歌的。最难忘怀的是看到邓丽君的专辑。总是想不到她已去世那么多年。她的倩影其实还深深地留在我们的脑海中。看到她以前唱歌的种种,还很希望她还在世的那种情怀!
从泗里街到美里,车程要行走8个钟头。
间中有停下两次休息站,给我们方便及喝茶。
常常是正好睡当儿被叫起要下车的。
5月23日(星期五):
我们在清晨三点多到明都鲁美里半路的「尼亚石洞休息站」时,个个都是睡意正浓。
等解决好三急再上车时,竟然再也睡不觉!此时,个个男女老幺都吃起早餐来!那可是最早的一次早餐!吃得个个团友笑眯眯,好不得意。
到达美里总巴士车站时,时间才5点左右。附近的店才开始开门做生意。我们就决定到美里市区吃早点。
6点多我们就从美里启程去汶莱边界。
离开美里时,要在海关处盖一次印,表示我们出去美里了。
抵达汶莱边界,又要下车到汶莱的海关盖印。
在办盖印时,我们差点要多花一段时间去填另外一次表格。
事缘,我们去时只填一张表格。因为是经过汶莱边界去林梦的。而林梦是位在汶莱的两个边界中间。如果告诉海关人员说我们是去林梦的话,我们就必须还要再填一次表格。因为去林梦时我们要出去两次汶莱边界海关的关系。
起初,汶莱的海关工作人员问我们其中一个女团友我们要去那里时,该团友回答说去林梦。他们一听就要求我们再填一张表格。后来是机灵的华人司机说我们是要去沙巴的,事情才没复杂法。
汶莱的海关才放我们过关,不然的话,一定会花很多时间在填写方面。
整个行程里要下车上车很多回,为的是要给海关人员盖印。除了这种盖印要等待外,我们上洗手间也是要上上下下要等待的。一次又一次的排队,让我们的身心感到非常的累!
有的团友因此发誓将来再也不要坐陆上的交通工具!那种上上下下的次数,真的使我们感到极麻烦又累的事。
林梦:
是我梦寐以求要拜访的州属。
很久以前就想要去。总是错过机会!今番,说什么都要跟来看看。
我们的本来计划是要留在林梦吃午餐。
后来,是因为车没有地方停,所以只停留了一会儿让团友们下车上个洗手间。也是在那个时候,阿兰和她先生匆匆忙忙地跟他们女儿见上一面,还送上自包的粽子给外孙们品尝。了却一番作父母的心意。
林梦的街道人山人海。我百闻不如一见这个小市镇,心里是蛮高兴的。
这是汶莱人最喜欢来到的地方。因为它卖的东西比汶莱的便宜。汶莱客买贵了它的物品。所以,林梦是北砂里卖最贵东西的一州!
“林梦有很多山。是个很美丽的山城。”坐在我右边的美云说。
美云说时,双眼会发光似的。她曾经在此地做10多年的农业部工作。
老越:
这是我的第二次光临这个州属。
第一次来的时候,是跟着同乡人(迈可)及他的雪兰莪女友(丽珊)一起来的。同来的还有我的大儿子及大女儿。我们是专门从沙巴亚庇租车驾去的。在半途中,丽珊告诉我们一件趣事。她刚到沙巴大学念书时,听到同学们提起「老越」这个省份。她不明白砂州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省份叫作『老爷』的。她不敢问同学,怕他们笑话。她以为它是一个又古老又肮脏的小镇。
听得我们整车人笑哈哈。
两年前我们到达时,天气是非常的炎热。我们绕市区一趟,到菜巴刹楼上喝了各自的饮料。也在该建筑物旁的一丛老树拍了几张相片后,就打道回府到亚庇。
今番再来拜访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而我们第六省的『彰泉公会』30个男女会员今儿来到「老越」,其实是有任务的。我们是专程来参加「老越」的『彰泉公会』成立暨首届理事就职典礼。
我们到达「老越」时已是下午两点多,肚子饿得叽里古鲁响。
司机问我们要在那一间旅馆住宿。竟然没有人能回答!甚至我们的会长(他独自一人搭飞机从诗巫飞来老越)也不知道。后来是打电话给老越的有关负责人,我们才得知。
想想我们这一群中年青年及少年会员的“好玩”(竟然没有关心到该晚的住处!)。个个都感到极度的好笑。
巴士正想往酒店方向开去时,刚好看到「老越」『彰泉公会』的一些代表来接待我们去吃午餐。
我们一行40多个人就步行到巴士站不远处的一间饭店,解决了我们的“最迟的午餐”。
差不多是四点多左右,我们到达了「香山旅行社有限公司」。我们将在那儿住宿两个晚上。
到达柜台时,才知道我们定的17间房间,柜台负责人只能给我们14间。这可忙坏了两个青团团长。他们很尽力地帮忙安排好各团友们的房间。本来是两人一房的,就不得已改成四人一间房的安排。
很奇妙地,我终于有机会跟“有缘人”相处一室!
我们的房间里有阿芬和珍山(他们两人是表亲关系)外,另外一个就是我一路来寻找她人影的梦瑶!
我们相见甚欢!是很温馨的一种机缘。
后来到了沙巴的三个晚上里,我就是跟她一个房间的。
这真真正正地应许了外子的说法。这是后话。
欢迎宴:
「老越」的『彰泉公会』会员们很客气地为我们这些来自外省外坡客(汶莱、沙巴、纳闽、诗巫、泗里街、加那逸等的会员)而设了一个欢迎宴。
晚上7点正,我们(好像有几个来自加那逸的)走错一大圈的冤枉路到会所的半途中时,竟然很意外地下起大雨来了。个个都停留在一排店屋的走廊上等着雨停。可是雨下个不停似的。我们只好以干着急的心情在等待。时间是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们都不知道真正地点在那里。
后来不知那一个男会员打电话通知老越人来载我们。一个年青人驾着一部大车来载我们去。路程虽然不远,但驾起车来是要弯好几处才到达的。
我们当晚吃的食物都是老越人自己种的农作物及制造的糕饼。其中尤以糯米饭为最著名的糕点。其他的有辣的酸的甜的,各种各样的菜肴,吃得我们不能动弹,真是好味极了。
吃饱后,他们给予我们一段很长的余兴节目。我们几个男女团友因为实在累得不行了(坐了一整天的车程),就私自离开现场,然后走路回旅馆。
5月24日(星期六):
早上7点多,我们走路到附近一间(角落间)咖啡店解决我们的早餐。
老板笑呵呵。店里忽然涌进来20多个外地客,显得比往常热闹多了。
我们叫了各种各样的食物和饮料。阿宏是我们的「金主」(代表公会帮忙还钱的团友)。我们吃饱后拍拍屁股就离开了,一副很写意的样子。
大家都如此地称呼阿宏是金主!听得他满脸通红,很腼腆似的不好意思。
那个早上,两个司机很好意地带着我们去逛「老越」的市集。那是近在老越市议会的斜对面。市议会的大门前有一只白色石水牛。前方是一个很大的石灰伞模样。可以供人们乘凉或遮雨或拍照的理想所在地。它的四周围有栏杆围住,有开一个门让人进进出出。
市集里人山人海,大有那种人挤人的现象。各种各样的摊子卖着各类的食物、用的穿的等东西。总而言之,应有尽有。各民族都有。有些好像是菲律宾及印尼人在售卖。我们匆匆忙忙地走马看花。因为泊车的关系,司机只给我们一个钟头的时间走走看看的。多位女团友买了十几条的“山上盐巴”。听说比我们平常的盐更有包健的作用,可以医好某些病痛。
我没有想到这个市集是如此的热闹!两年前来时是下午时间。那个市集当时只有几摊的马来摊。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又到了中午时间。
此回又是阿宏做「 金主」,我们又回到早上的那间咖啡店。
晚宴:
晚宴是在老越的民众会堂举行。时间是傍晚6点30分。我们是坐我们自己的巴士前往。
到达时,已经来了很多人。个个都穿着整齐西装和得体的洋装及卡巴雅装的。一眼望过去,好像是很热闹的样子。
进到民众会堂,看到了满室的桌椅。桌上排着汤匙筷子碗碟杯子及四瓶不同饮料的的东西外,还有一份联合日报。每一桌的桌上都有做记号有号码的。
从家乡来的27个团友们都坐在一起地占了三桌。唯有表嫂、阿贞及我被安排跟7个陌生男中年人一桌!
我们先来坐了位子,后来在前面拍了全家福的相片回桌时,竟发现到我们刚刚坐的位子被他们占住。因为不自在,我们三个就离座到团友们的桌位坐。
当晚下着很大的一阵雨。会堂里的泠气是“中心的”(centralmized)。我们个个都没带上外套或寒衣来。吃到一半时,我们都泠得发抖!那种泠得好像泠到骨头里的,实在难以忍受!从来不曾有过那么泠的经验过。
客气的招待员问我们有什么要求。我们即刻不客气地要求说:“好不好把泠气关小呢?我们泠得不能忍耐了!”
对方回答说好,可是我们并不觉得它有弄小的意思。我们呢,就一直发抖到快要散场。
几个非华族讲员所演说的讲稿特别长似的。再加上老越人对贵宾的“善待”,他们把娱乐节目排得满满的没有一刻空挡。
到晚上12点还没结束!
最后的节目是在明众会堂外放烟花。
表演还没开始,客人都跑光光!
我们带着非常疲惫的身心回到旅馆。再加上冰泠的身体,真是难受极了!
心里发誓:“将来决不再参加这种宴会!”
5月25 日( 星期日):
昨晚团长有交代过:“明天早上你们下楼时,记得要把行李带下来。我们去吃早餐后,不再回旅馆了。就让行李放在巴士上。”
我们个个都听话行事。
在吃了早餐后,我们竟然很难在总巴士站里等着午餐的时间到来。星期天的老越街上是泠泠清清的。很多商店都关着门休息。就是要买一份日报也是难若簦天!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老越人竟然还没收到当天的日报。他们的报纸都是订阅的。要等飞机从诗巫或古晋飞过来时才有得看。跟我们这些一大清早就有精神食量送到家门口的人幸福多了。
很欢喜地见到一个手臂夹着几份诗华日报的中年男子走过,我们欢喜若狂地向他买报纸。他却摇摇头说:“这是人家订阅的,不能卖!”
前方又遇到一个驾摩多西古的男子。我们几个妇女人家又两步充作一步跑上前要向他买一份。他正奇怪我们的来意时,刚好看到刚才送报纸的人来到。
“对不起,我们是不售卖的。这些都是他们定的。对不起啊。”那个走路的送报者又说。
我们才失望地走开。
后来,是在巴士站的对面一间金店里看到当天的联合日报。年轻的老板和老板娘很好意地给我们报纸看。真感激他们的好心。
好不容易地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们终於离开了巴士站的闷热空气,走向对面街的会所楼上。是老越的彰泉公会人请。是以自助餐形式吃的。
吃完后,我们就启程去沙巴亚庇。
在车上时,梦瑶告诉我们一个补睡的好法子!
原来她在我们坐巴士去吃早餐时,她还留在旅馆里睡大觉。直到我们要去吃午餐时,她才走去会所参加。看她脸色果然有精神。她补睡前一晚的累。听了她的计划后,我们有点后悔留在炎热的巴士站里,那种无事做的等待法。
“早知道有这个好法子,我们就不要那么早退房!”不知道谁说出了这句话。
沙巴亚庇:
到达沙巴亚庇时,已是下午4点多。
旅馆里有一个光头年轻小伙子在等着我们的到来。他是属于一间当地旅行社的职员。我们在沙巴4天3晚的旅游时间就由他来带领。我们参加了他公司的旅游配套,是RM600的费用。
在我们放好行李后,年轻的导游就带我们到「菲律宾市场」买东西。
他是个很幽默的年青小伙子。在他们公司的旅行车里谈笑风生。听得我们时常笑哈哈。尽管他一而再三地告诉我们说:“那个「菲律宾市场」里有很多是菲律宾人。但你们不要怕,那儿是很安全的。”我们听了有些不自在。
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市场。
有来过的团友就很有经验地帮忙带路。
很多女团友都一头撞进那些珠宝项链的小摊位,购买她们心目中的物品。我对这些穿穿戴戴的东西没有兴趣。我因而跟着美云去咸鱼摊看看。有几个女团友跟着我们走。那儿有各种各样的干咸鱼、墨鱼、虾干、干贝等的海里产品。有的还写明说是从砂州来的墨鱼干。我也是走马看花似的跟着她们走。
外子一向不喜欢我和家婆常常买咸鱼吃。偶尔被他看到,他总是趁着我们不在场时把煎好的咸鱼丢掉。因为这样,我也不想买它们回去加菜。其实吃太多咸鱼对身体的确是不大建康的。
看到我爱吃的酪梨(又称牛奶果)在该市场里。一公斤只卖5令吉,非常的便宜。很想买几公斤回家,但被他人说:“不可以这么快买!会很快烂掉的。等要回去时才买也不迟!”
见到很多女团友买很多的珠宝项链的。她们说要拿回去送亲人及女儿们。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爱子女,就可见一斑。
我们逛好市场,就溜到对面的超级市场里吹泠气。这里的天地跟那些「菲律宾市场」真的有天堂地狱之别!两者相差何止是八千哩路?!简至是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跟矮小简陋摊子是面对面而建。站在超级市场处看对面的菲律宾市场,真的是一目了然那是两个世界。
因为大家都知道最后一天会到纳闽这个免税的岛域拜访,所以就没有决心要在沙巴的超级市场买任何的物品。
我们分散几队地走走看看。
沙巴文友:
因为是坐巴士车来沙巴,所以觉得那是很方便让我带几本杂志及诗集送给沙巴的文友,冯学亮。他是沙巴的著名诗人。我是去汶莱参加第六届世界华文研讨会时认识他。他的作品很多,常常是投去国外的网站,很得外国人的赏识。
本来计划是到他家拜访他的小狗(他的部落格里提到的主角)及他那温柔的夫人。当然最主要的是要去参观他丰富的书房。
后来,因为旅游的时间排得很紧凑,抽不出时间来。我和他甚至连见一面也没有。就如此地错过机会。
海鲜餐:
在接下来的几餐里,我们都与海鲜有缘分。
第一个晚上我们去一间海鲜楼叫作渔村(Kampung Kelayan /Fisherman Village)。它是建在海边的建筑物。属于高脚屋的一种建法。非常的堂皇华丽。它的专横很有中国式的气氛。个个招待员的穿著也很有中国的味道。可以想象这间海鲜楼应该是华人开张的。整间的海鲜楼可以坐下上千个顾客。桌子是摆在几个小楼里。
在坐好位置之时,断断续续地走进来一群又一群的游客。相信他们都是事先已约好的定桌。看到他们一坐下后,菜饭就立刻上桌。非常的快速。
中间位置有摆设一个舞台,台上有沙巴土著在表演舞蹈。有时客人会被邀请上台跟他们载歌载舞一番。台下的客人可以随意拍照。
海鲜有大虾、螃蟹、墨鱼、海参及鱼只等。吃得大家乐乎乎,非常过隐。
这是一间相当有标准的餐厅。我们只要放下鱼刺或虾壳或螃蟹壳在白色小碟上,招待员就一直把新的换上。一餐吃下来,每个人都用了好几个碟子。
吃完晚餐后,我们走向木条制的走廊看风景。脚下踏的就是海水。远望过去是一望无际的海。因着天色晚的缘故,我们所看到的有限。团友们又一张张的把风景拍下来作纪念。
说沙巴是海鲜盛产地,是一点也不假!坐在巴士车上,一路上看到很多的店都以海鲜做招牌的。
5月26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们要去一个著名的岛叫作「玛鲁卡岛」。
我在两年前曾经去过。本来我是不想参加地溜去看文友及堂嫂,但因为下午去的野生动物园,我还未参观过。所以就取消离队的念头。
我们上回坐的是小船,有风浪时,我们的屁股会不耐的在硬的木板上跳上跳下,非常不舒服。不过,有凉风习习的吹,是很凉爽的。
而此次是坐两层的大船去。船里密封着窗口,有泠气吹。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
到达岛上时,很多人来来往往。
我们只有两个钟头的时间在岛上。很多团友都下水往沙摊走近。没有预备的团友就在沙滩上走走散散步。
中午12点多,我们在木板餐厅里吃午餐。也是属于一种自助餐。吃到很多大型的海鲜。其中尤以中龙虾最吸引着我们。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是从来不曾有机会看到它们的。今番,却看到一大堆的龙虾在火炭里烤。我们还吃到了烤的牛肉羊肉沙爹等的海鲜。是生平里吃到最多也最大只的海鲜。
野生动物园:
这间动物园是叫作“Lok Kawi Wildlife Park”。它是处在离开亚庇25公里的地方。占地有280亩的森林地。车程从市区开15分到25分钟就会到达。
动物有犀牛、水牛、猴子、人猿、大象、鹿(多种体形的)、长鼻猴(看它们抱小猴的模样,真的是跟人类没分别!)、斑马、各种各类的国外鸟只(用另外的网围住)、熊猫(三只)、老虎、鹦鹉、蛇、狮子、刺猬等。
进口处是卖票的地方。旁边也有两间小商店卖一些纪念产品。
动物园里有一间小食店,供游客们买饮料解渴外,还有给人上洗手间的方便。
我们最先看到大象。其中一只当时刚好在大便。看它大得很辛苦的样子。
等我们走完一圈动物园回到小店时,那只大象还没大完它的米田共!还在很努力的使出它吃草之力!看得我们都同情它来了。
马来餐:
游玩野生动物园回旅店,时间才不过4点多。
导游说:“今晚7点正,我带你们去附近不远处吃马来餐。吃好后,你们可以去店后参观亚庇的夜市。很多东西看的。”
我们兴趣十分地走进一家马来餐厅。其装饰是相当的漂亮整齐。煮出来的食物却差强人意。只有几碗而已。吃完饭后,竟然有吃不饱的食欲。
其中的一碗温菜(KangKong)剩下最多在碟里!炒出来的菜色黄黄的没有碌意外,菜也是硬硬的好像太老的样子。吃得一点味口也没似的!
夜市:
亚庇的夜市是相当的大。各种民族都有。好像也有外国人的参与。
卖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些那些珠珠宝宝项链的玩意儿。也有几摊是卖手提袋、牛仔裤及服装的。
几个女团友就走了一摊又一摊的珠宝项链摊的。她们似乎要货比三家似的买法。有的有几令吉的差别。没有货比三家的话,真的是买了贵品。
女团友们个个满载而归。
5月27日(星期二):
导游在昨天晚上就在巴士车里吩咐我们今天一定要早一点出发到码头。我们今天要去纳闽。
去纳闽的船只只有两班。一次在早上8点半走。另外一部是下午1点半回沙巴。除非过夜,不然一定要在那段时间内回程。
快艇要走3个钟头的时间抵达目的地。如此说来,我们只有1个钟头半的时间在纳闽岛上逛街买东西。当天的船竟然到11点45分就到达。一上码头,我们就计时拍了一张相片后就进入纳闽店里看物品。果然卖的东西比别的州属便宜很多。其中就以电器之类的物品最明显。
我只买了几种朱古力糖给儿女们品尝。
12点半,我们又匆匆忙忙地赶到快艇。
在等它开走时,我们的一颗颗心还在紧张着。
快到沙巴码头时,天又下着雨点。
导游说我们是贵人,把雨带到沙巴来了。
此回如此以紧张的心请游纳闽,是太不够时间似的匆忙!不过,下回应该是不会再来拜访了!那倒是实事。花了6个钟头坐快艇,只有一个钟头半的的时间看街景。对我来讲,真的是太短了!
重返市场:
从纳闽回来沙巴后,本来我们还有去参观一个制作砖块的厂。后来因为该厂在5点关门。我们来不及到达该厂,所以就取消了该景点。
导游说那是我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而我们就讨价还价地要求他及司机再带我们重游菲律宾市场。后来商量结果,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地又回到了旧地购买东西。
这一回,我买了6公斤的酪梨。
晚上吃饱晚饭后,又跟着团友们去逛超级市场,就是在我们住的旅馆对面不远处。
逛到超级市场关门。
11点多回到旅馆,才急急忙忙地收拾行李。
明天要回家了!
在收拾着行李时,感触良深地发现自己也成了一些女团友们的榜样!以前看到她人买了当地的东西给子女,而三更半夜在收拾一袋又一包的行李,好像收拾得没完没了的样子,老觉得她们自讨苦吃。
今番自己也学上了「功夫」,而啼笑是非!
把酪梨放进手提的袋子(不大算放进车下,因为那儿很热,会熟坏牛奶果)后,又觉得不对劲。那么大一个而且又重的手袋,是不可能放在座位底下的。如果把它放在车上的走道上,团友们进进出出时,我又得要拉进拉出,很麻烦。
想到此,我又把酪梨从手提的袋子拿出来,放进行李包中。这个行李是要放进车下的。也顾不得果子会不会闷坏什么的。反正它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一种水果而已。要坏就坏吧!应该还会留下几粒给主人尝尝吧。
忙到12点时,我才累得倒下见周公。
“真是自作自受也!”心里骂自己活该,买那么多酪梨回家 ………..。
5月28日星期三:
昨晚吃晚饭时,团长有交代说今天早上要7点30分启程回家。他叫我们自己拿着行李下楼或叫服务生帮忙。
酒店的餐厅是清晨6点就有早餐吃。
这是我们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此处享受早餐。
团友们很早就下楼了,他们都拿着各自的行李下来。
我的行李要拿两次才拿得完。所以就跟梦瑶说我要先下楼一次,等吃完早餐后再上来一次。
等我再上楼时,时间已是7点左右。
我跟室友说楼下已经有很多团友在等车来。
“不要紧,时间还早,我再躺一下子。”看到梦瑶又躺回床上休息,我就跟她说我先下去柜台。
待我从电梯走出来到柜台时,竟然发现所有的团友都不见人影!
我急忙往大门走近,把头往外面一看。
我的妈呀!
原来我们的巴士已来到,车上已坐了团友们。两个华人司机在巴士车旁边站着。车下放行李的地方还没关上。显然地是要等着迟来者!
我快快地把我的一些行李拿进车下,再两步充作一步地又走进酒店柜台处,赶紧叫服务生帮忙打电话给梦瑶。
“梦瑶,你快点下来了!全部人都进了车里坐,只等我们两个人了!”我嘴快心也急的说。
听到梦瑶回答我的电话,我的一颗心才平静下来。
“幸好有早一点下楼,幸好也没有像梦瑶一样躺回温暖的窝到7点半,不然………哈哈!一定会有人笑话我们!”我心里暗咐。
我很不好意思地走上车。
你刚才不是很早就下来吃早餐吗?”美云问我。
“我以为巴士车是7点半跑罗!梦瑶还没下楼呢!不过我已通知她了。”
“话是这样说,就是怕你们起不来,所以就说个时间。既然都预备好了,就该早点启程么!累的话,在车里还能睡个够。”一个男团友说。
只一会儿,最后一个人也上车来了。
午餐:
终于又回到林梦,我们要在此地吃午餐。
这一回又是阿宏做金主。
进到一间有卖鸡饭的店。我们赶紧像几顿没吃饭那样饥渴地走了进去。
那儿也有卖杂菜的,杂菜排在玻璃橱里。
摊位是摆在店最前面的左边,我们走过时一目了然。
摊主是个马来先生。
很奇特的是,他也卖猪脚煮酸菜汤,看到阿贞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午餐,我们到附近走走看看。也没什么好看的。那些店就像我们家乡一样,卖些日常用品及小本生意的。
倒是在一间咖啡店里看到一个从泗里街玻璃港嫁过去的妇女。她在店的前面卖一些自制的小糕点。买好糕点后,听到店里有人叫我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梦瑶跟阿芬在里面吃午餐。
我跟阿芬要去买一份报纸看,却只剩下最后一份诗华日报在其代理处。我买了一起看。我们在车上看新闻。看到诗巫有一个部长被人用枪射了6枪子弹,幸好无人受伤。我们在猜测是那一个华人部长被人跟踪。个个都猜不出来。
那天天气很炎热,阳光正当头照射,热得个个汗流满身。
富丽华大夏:
到美里时,已是晚上7点多。
司机把车停在富丽华超级市场的停车场。
“我们会逗留到晚上9点半开车。你们尽管去超级市场玩个愉快!现在你们自己去吃晚餐,要吃自己的了!没有金主了。”
我们到一间咖啡店里,叫着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应有尽有的一间店。甚至也有汉堡包。
吃到快要完的时候,看到咖啡店的老板走近我们的桌旁说话。
“你们认得我吗?”
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摇摇头。
“不认得我罗!我是海峡老板的儿子啊!”
他如此一说,个个同桌的长辈们都点了点头。
甚至坐在另一桌的阿兰及爱美他们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来是来自同个市镇的人。
唯独我不认识他!
他告诉我们他已来到美里开咖啡店10年。他的咖啡店一个月要还店租RM3200。
有人问他为什么不把它买下来。
“物主不肯卖。因为此店现在已涨到100万。只好跟他租了。”他说。
我们向他道别后,就一头蹿进超级市场里随便逛逛。
看到还有一个钟头的时间,本来我有打算要联络美里的两个夫妻文友。但因为自己的身心已很累,恐怕见到他们时,自己累得不能说话。当时也已经不早了。他们两个双胞胎孙子也应该睡觉了。
就如此地坐在市场外面的长椅上等着时间的流失。
至到上巴士车!
一坐下不久,就呼呼大睡,不知身在何处………。
细雨纷纷:
“下车罗!”
正睡得过瘾时,突然听到有人这么喊到。
“到了吗?这么快到了?”有人睁着双眼急急地问。
“没有啦!才到半路啦!这是尼亚石洞休息站而已。那里有这么快就到的?”
几乎每个团友都带着睡不够的眼神下车。
休息站里有很多伊班同胞。也有很多部的巴士车停在那儿。
当时细雨纷纷。
正奇怪为什么当晚会有那么多的伊班人在休息站。
后来解玩三急后出来,才想到原来他们要回乡过卡歪年。
时间过得真是快,6月就在眼前了。
回家罗!:
当巴士驾到民立独中中学路口时,几个紧张的女团友就拿起手机泼电回家。
“我要到了,你来接我吧!”
“我现在已到民立学校,你可以驾车出来长途巴士站了。”
“不用那么早打电话,家人可能还没起床呢!”有人这么说。
看看时间,才早上5点10分。
倒是到了CTC路口,听到车里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我则等到车子进巴士站时才打电话。
外子在电话的另一头回答说:“我去载你!你等我一会儿。”
我家很近巴士站,不用急。
就如此地,结束了我的7天北砂之旅!
“会累吗?”外子边驾车边转头问我。
“不会!很好玩的。如果不是因为来回要16次的盖印,那是很enjoy的旅游!”我衷心地回答。
同在车里的表嫂同意我的话。

一张支票

在每个月头一个星期内,我都会凭着银行寄来的帐目单去查旅馆内的来往帐目。特别是那些进账的钱项。
旅馆也记了这一切。
在8月7日那天,收到了银行的帐目单。
二十多条的来往账中,都跟记事簿里的很配合。
唯有其中一条不对劲。
我们记的一张支票是:“一间本地银行在我们的餐厅吃饭,还我们一笔RM730 的支票。在7月17日。我们已给他们RM230的现钱买礼物。”
这意思是说我们实收是RM500.00。
每次收到任何支票时,都会在当天或隔天进银行。但是,我在此银行的帐目单里,并没有看到一笔为数RM730.00的。
如此一来,我要查明它的去处。
原因可能有下面几点:
1)银行方面弄错,他们可能进错到他人的帐目里;
2)负责拿支票去银行的同事忘记放支票去银行;
3)支票失踪;
为了要知道真相,我向旅馆的女会计师询问。我要查的其实是她那儿有没有收到银行方面的收据单。
会计师花了几天的时间去翻看。
答案是:“只看到旅馆开的红单和收据单,银行方面没有注明有任何的证据。”
这么说,该张值银RM730 的支票还没进银行。
“它在那里呢?”是我要知道的答案。
到了8月13日早上10点30分,我到有关银行一趟。上前跟一个高级职员道明来意。
“你要写一封信来,说明我们还你们的支票不见掉,这样一来,我们才能给你补上一张新的支票。”他说。
回家后,我立刻用电脑写信,然后也叫外子签了名。
正要去邮政局寄信的当儿,泠不防地接到旅馆的一通电话。
任早班的小李说:“刚才有一个男马来人送来一张支票,就是你一直要找的那张。他说他在马路上检到的。”
瞧瞧!多巧合的一件事啊!
算算看,它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呐。
失而复得的一张支票,让我高兴异常。
也顾不得要去查明那是怎么一回事了!
1• 比如支票是怎么会掉在马路上的?!
2• 是工人弄丢了吗?
3• 还是被人偷了?
那已经是不重要了•••••••••。

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抢劫

傍晚六点左右。
躺在床上看一本小说,只看了几页就累得睡了。
朦胧中,好像听到手机响。
急忙起来接听,走到桌子从手提袋里拿出手机,却没了声音。
我找打电话的人。
却很意外地发现他是老三。
猜想他打电话给我的动机。
“肯定是为了订机票的事!因为我今天在电脑里有询问他。”我想。
接通之后,他却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姐姐的钱包及手机被人抢掉,人没有事情,你们不要担心。是我朋友告诉我的。我刚刚打电话给小弟,他没有跟你说起咩?”
“人没有被推倒而受伤吧?”还是很担心。
“没有跌倒,人没事的,只是手机跟钱包里的东西被拿掉而已!我刚才也有打电话给老爸,他的电话不会通,你待会儿跟他提一下。”大儿子说。
原来的情形是:有两架摩多西古在后面跟,前面的一架停住,让女儿动弹不得地停下她的,前面的人就伸手拿车蓝里的袋子,袋子里放了钱包、手机等。
这是事后女儿打电话回来讲述的。
幸好他们没有推她跌倒!

Baby找妈妈!

因为厨房里有煮薏米的缘故,我在客厅里的沙发椅上躺躺。
只一会儿功夫,就因为累而睡了。
正睡得甜蜜。
突然听到隔壁家的Baby大哭声。
他好像是开了大门走出来。
起初我原以为是他妈妈把他赶出来大门外的,所以静静没有起来的意思。
Baby的哭声是大而小声,又从小声到大声的。
我感到奇怪的是一路来都没有雪芬(Baby的母亲)的声音。
“姨姨!姨姨!”听到Baby的声音在篱笆边如此地叫着。
我即刻走到大门外。
很惊讶地看到Baby站在铁篱笆处(我家跟他家的中间)向我叫道:“姨姨,我妈妈不见掉!我找不到她!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说的时候。就走向他,然后望一下他的车房,果然他母亲平常驾的一部黑车不在。
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抬头望向马路一方,看到有一部黑车路驾过来。
“希望是雪芬·····。”
车就停在她家的篱笆门。
“不哭不哭,你妈妈回来了!”我急忙对Baby说。
Baby这才转头看。
雪芬从车里走下来,看到Baby哭啼啼,她就即刻走前来抱住儿子。
“怎么一回事啊?”我问。
“他罗!我刚刚出去的时候,他在看卡通片。我有问他要不要跟我出去,他说不要。所以我才会驾出去。”
解释的时候,Baby在旁边哭边说:“你那里有跟我讲你要上街?”
“我有说的,是你忘记了!”作妈妈的说。
“你平常会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吗?”我好奇。
“会的,我会留给他一架手机。我刚刚有打电话回来,他没有听。”
“也许卡通太吸引他了!对吗,Baby?”我问Baby。
他不好意思地不出声。
看着他满脸的泪水模样,那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件往事。
是小儿子两岁多的时候。
有一个早上他还未起床。,我就关上上大门到楼下的厨房吃早餐。
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老幺的哭声。
我三步充作两步地走上楼到睡房,要开门进去房间时,却发现它是锁着的!
相信是老幺起床看不到我时,他摸索着要开大门时不小心把一粒小东西给按上了。
教他怎样把那粒小东西按下来然后开门的法子。
可是他一直哭个不停。
最后,只好打电话给外子,他叫来了旅馆的一个华人小弟。
17岁的小弟用铁梯从窗口爬进房间救人。
小儿子很高兴。
当天下午,两个姐姐及一个哥哥小学放学回家时,他就坐在木楼梯那儿对他们说:“今天早上有Superman从窗口爬进来看我!”
说得我们笑哈哈。

Monday, December 13, 2010

父女放风筝

话说在睡午觉要起来的时候,突然被男子的声音吵醒。
只听到他的大声浪:“快点拉线!向后退!好,开始拉!对!就是这样!不要跑到马路中间去!等下有车来!”
我走近窗门观看外面。
看到两个小天使姐妹(原来还有一个更小的妹妹,差不多两岁多左右)的较大的一个拿着风筝的线。作父亲的拿着白色的风筝站在前方。
父亲说可以拉的时候,他就把风筝放开。
白色的风筝被姐姐一拉,就上了天空。
父亲站在旁边看,不时地他会叫女儿不要走到路的中间。
姐姐放好了,就轮到妹妹。
“给妹妹玩一下!”父亲一视同仁。
姐姐把手上的线交给不大会说话的妹妹。
她也一直教她妹妹怎样拉,怎样向后退什么的动作。
父亲在另外一头叫着最小女儿。
风筝也飞了起来,不过飞不长,一下子又掉下来了。
我离开窗口走进洗手间洗脸。
大男人的声音还在,他不厌其烦地教导着。
等我再站在窗口时,听到作父亲的说:“好了,今天就玩到此,不要玩了!明天再玩!”
说完他就走进屋里。
留下两姐妹在大门前。
不知是小妹妹啊还是小姐姐说:“爸爸,我还要玩!”
父亲没有回头。
两姐妹站了一会儿,也走进屋里。
我相信这对姐妹花将来必有一段难忘怀的童年回忆。
有几个父母会如此陪着儿女玩户外的?
庆幸我的四个孩子都有机会!
我的那年代就不行,父母都忙着在椒园干活养家·········。

Sunday, December 12, 2010

复印机

我的复印机病很久了。
从昨天开始,经过小儿子的修理之下,我开始复印我的拙作。
昨晚,发现没有印(ink)了。
早上,到《珊瑚书店》买一粒黑印。
本来是要买cannon BC-02的,却发现店里只有BC-03的。
我曾经买过后者,所以就决定买下它。
其实我已经问过几间书店,很多店都不卖这种旧的ink了。
之前一粒是RM89.00,今番的价钱竟然起到RM108.00。
等用完了,我可以叫码头附近一间店的店员帮我重填(refil)。
以前填一粒是RM18.00,不知现在的是多少。
但我肯定它的价钱会少过整粒的价!
下午,在装新的ink时,又让我遇到瓶颈!
最终又是小儿子帮我弄这个按那个的,可以印东西了。
谢谢老幺。

另一种行业

最近,全砂的人很热沈建燕屋。
建燕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引燕来,跟建的屋子有很大的关系。
吸引不到燕子来做窝生蛋,除了环境不适合是一个原因外,另外一个缘故就是屋子建得不好不理想。
目前,很多建燕屋的行业出现了!
1· 有专人建燕屋,是以建几层燕屋来算工钱,少则是两万多,多的是几十万一间;
2· 有师傅装喇叭、鸟嘴、电流等,费用是八千多。
3· 还有录音带,也有专人录的音乐,不是平常的;
4· 其他的等等。
要建好一间燕屋,需要很多专人的参与。
现在,他们的身价涨价了。
有应接不暇的机会在排队。
之前,建小叔燕屋的Mr.Chong打电话来通知外子说:“我的师傅(师父)说装喇叭鸟嘴什么的要八千元。你要不要请他来?”
外子听了之后,即刻打电话给本地的一个堂弟。
堂弟告诉他:“好像不必花那么多,只要两千多!你可以问阿辉一下,他比较清楚。不过不知道他回家了没有。有纳闽的人请他过去看燕屋,工钱是五千呐,不错啊!”
下午两点多,外子才回家。
“你是跟《大众行》的夫妻一起去吃午餐吗?”我问。
早上去菜巴刹买菜当儿,刚好遇到来自美里的董事长太太,即刻通知外子。
“对!我叫了黑昌鱼及一些菜肉,他们两夫妻说什么也不让我还钱。”
“你们去哪里吃?福众楼吗?”
“我们去椰甲吃。”
他们两夫妻专程来本地看燕屋。

灯光

一向以来在晚间休息时,我都是关着灯光的,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其实关不关灯,是个人的习惯而论定。
家婆就喜欢开着灯睡觉。
她给的理由是晚间要起来喝水或小解时,能够看得清楚环境而不至于跌到什么的。
两个从外地回来度假的女儿都是跟家婆睡同个房间,所以也习惯开着灯休息。
来我家度假的小姑也不例外。
有一次我去旅行,跟一个年轻的女友同个房间,后来她的两个女儿也参进来。
平常跟家人出门住旅馆时,最多会把厕所的小灯开着。然后把厕所大门开一条缝,为的是因为不熟悉房间里的设备,怕晚间起床时喝水或上厕所时,会碰撞到家私而吵醒家人!
我这个室友有一个习惯,她喜欢把旅馆房间大门处的一盏灯大列列的亮着。
我告诉她说:“晚上休息时,开着大灯睡觉是不大好的,我是从书里看到的知识的。”
室友却说:“去旅馆睡觉时,一定要开着灯!不然会很不好!”
她还重复了几次这一句话,但没有明说它为什么不好。
说起来,我们两个有回然不同的意见。
在后来的时光里,我不再坚持我的已见,我试着去适应。
有个晚上,我们参加庆典到很晚才到房间,室友的两个女儿在床上睡大觉。室友竟然把所有灯都开着,为的是她要下妆!
我在旁看了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种事从不发生在我家!
昨天,看到一份副刊里写到有关灯光的事。
它的标题是:保健加油站:
根据国外媒体在10月12日的报导里,美国一项新研究发现,导致肥胖的另一大因素是夜间灯光。俄亥俄州立大学神经统科学家劳拉.方肯博士及其同学,以老鼠来做实验。他们发现那些在夜间处于暗光环境及有灯光的老鼠都增加了体重。
方肯解释说:“夜间灯光会扰乱人体生物节律,造成黑白颠倒,在不该进食的夜间进食,所以才会导致肥胖。夜间灯光既包括开灯,也包括电视机或电脑产生的弱光。因此,无论夜间灯光强弱,只要有光,就可能会增加肥胖几率。
所以记得关上灯!

Friday, December 10, 2010

(999) 心有灵犀一点通

(登於2010年12月10日 星期五 联合日报 《文艺梦》。)

有时,一些际遇是很奇特的。心里想到的事情,就会出现在眼前。
就说这一次拿血的事吧。
星期一(5月3日)早上,我去医院验血拿血糖。
三个月前,有华人护士教导我一个方法。
“你去验血的时候,叫那些帮你拿血的工作人员帮你多拿一些。你可以拿去街上那间刚开的验血中心,叫他们帮你验血去查其他的疾病,以防万一。特别是那三个月的血糖((HBAIC)。医院已经短缺这种仪器很久了。你们要自己拿去外面查才会知道结果。如此一来,你就不必拿两次血了。”
我照着她的方法去做。
我已经有一年没检查HBAIC了,应该要立刻行动才对!
医生说过:“一滴血,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健康有没有出状况,所以,我们一定要每年都要检查一次。”
我这一次查了全部的病。
除了胆固醛、血糖、血脂、各内脏外,我还要查一查体内里有没有癌的细胞。全部费用是RM192.00。
验血中心的阿华告诉我说:“报告书会在三、四天出来。到时我会通知你的。”
我算算时间,那应该是在星期四或星期五就可拿到。
昨天星期三。
我买好菜肉后,到旅馆去看当天的日报。阅读好出来旅馆,我要开车回家。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知报告书寄来了没有?我顺便去看看。”
想着,我的脚步就走向对面的验血中心。
站在大门口,见到阿华在打电话。
我就停在那儿,想等她打好电话才走进去。
此时,刚好看到她转头。
一看到我,她就笑哈哈地对着电话说:“阿姨,不用跟她说了,她已经来了!”
我听了莫名其妙。
“阿华她究竟跟谁说话呢?”我非常的好奇。
阿华放下电话之后就走近我。
“我刚刚打电话到你家要找你,你怎么就出现在我眼前的?我们两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你那天拿的血不够。吉隆坡方面寄伊妹儿来,叫我再向你拿一点血去验。我打电话给你,你家婆告诉我你去买菜。这么巧啊?”
阿华说完就笑哈哈。
“我刚刚就想回家的。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要进来询问一下我的报告书来了没有。真的好巧啊!”我说。
很多次我有这种的所谓第六感感应。
很奇妙的!
(涂于2010年5月6日 部落格作品)

Thursday, December 09, 2010

(998) 手稿

(登于2010年12月9日 星期四 联合日报 《钻油台》。)

手稿

自从用电邮寄拙作给各副刊编辑之后,我已经很多年没再用手去写任何的拙作了。
今番会再用手去写,乃是因为两边手的大拇指,不知何故都不能弯!让我有点不方便。至少在拿取一些日常用品时,会感到大拇指的乏力。
为了要磨练大拇指,我就想法子去“医”它们。其中唯一的法子,就是写字。右手写稿,左手就比较少用到。幸好右手比较不能弯,也较痛。用它写写拙作,也就成了一个习惯!
听说《钻油台》的稿件要用传真寄,我就开始了投稿。涂写好了,就即刻用手写的一份传真到目的地。间中,也少了再用复印机印另一张纸出来。无形中,也不必再把内容抄进电脑而再复印。这种环保法,也不失为是一种省掉白纸的做法。
今非以往。
以前涂写,是写很快的。当时,手指活动自如,一点困难也没有。
现在,却因为大拇指不能再弯下,所以写起字来要小心谨慎。抓笔的方法就好比抓毛笔一样。写的字也不怎么像样似的,极像小学生的字体。这是唯一的缺点!
想着自己还有机会用手写字,心里蛮高兴的。只是有时要写的一些字体,会一时想不起来的样子。因为是一时兴起,所以也没有要赶的地步。所以就决定用手慢慢写,去磨练我这一只开始生病的手。
诗巫一个男文友还幽默地说:“用手写的稿件要留起来,也许以后会变成老古董很值钱!”
“哈哈!慢慢等吧!”我笑着说。
不过会把它们收集起来,那倒是真的。特别是目前的这种不方便而写出来的拙作。
写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台湾一个患了风湿病的已故女作家杏林子的生前故事。
因此,很在乎现在还有机会用手写的日子。
(涂于2010年12月1日 )

Wednesday, December 08, 2010

小李的大姑

早上去旅馆看精神食粮。
小李对我说有关她小姑的故事。
“她才37岁,昨天从美里医院转到古晋大医院。那儿的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散开到头部,没有救了。”
“她的癌本来是生在哪里呢?”
“胃。”
“以前没发现有不舒服症状吗?”
“有!她说什么就是不要看医生!到了最近是痛得不得了,所以才给美里的医生看,医生说她的癌已经到了末期!前天本来要动手术的,却发现已经不能医了。我们听了之后心里很难过。”小李说。
“我们女人常常会这样的,总是把病痛拖了一天又一天的,直到最后,总是太慢了一步!”我说。
“她的家婆还很不满地对我家婆说我这个小姑很多事情,一天到晚总是往医院看医生的,幸好最近以来都是我家婆过去照顾她,不然更槽糕!”
小李的小姑,嫁进有这种家婆的婆家,也是苦!
“我这个大的小姑,只有等日子了。”小李最后很伤感地说。
“她的孩子多大了?”
“大女儿20岁,最小的只有4岁。”
可怜的孩子!

爱在嘴巴里

昨晚差不多9点左右,我从楼上走下来。
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我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
本来不想再让自己迷的台剧《夜市人生》,在这个时候不得已又参与其中。
一坐在沙发椅时,外子以很愉快的心情对我说:“刚刚老三打电话给我,他还对我说“爸爸我爱你”,说完之后在电话里笑。我问他什么事情那么好笑。他说他当时是参加礼拜堂举办的生活营。有关当局叫他要对我这样说。他可能不好意思说,所以说完了会笑。”
这可是一件稀事啊!四个孩子很少会对我们说这些话。
好像两个女儿在我去年生日时,有在手机里跟我说“妈妈,我爱你!”。
听得我很不习惯似的!
在他们小的时候,我以东方女性的保守法,好像也没有跟他们有这种亲昵的口头叫法!
“那你今晚一定会很好睡罗!大儿子跟你说他爱你呢!他只说他要跟你说的吗?我当时刚好不在,如果他也跟我说这句话,我一定很感动。今番不说,大概是留给女朋友听了。哈哈!”
“不知道老三有女朋友了没有?”外子说。
“梦想要做阿公了!”我笑他。

(997) 董事长的妹妹

(登於2010年12月8日 星期三 联合日报《文艺梦》。)

一个星期前,那应该是在星期一、星期三或星期五吧,我忘了是在那一天。
在这三个晚上的每逢7点15分,是我练太极拳的时间。
当天晚上,我所以会叫老三这个大儿子来旅馆帮忙我看一个钟头的柜台工。
任晚班的Zul是8点正才来上班。
隔天下午我到旅馆上班时,看到老三写了订房间的字体。日子是在学校放假期间。
只见旅馆记事簿上写着:“Miri(大众行) 阿民 XXXXXXXXX(一行的地址) 定三个房间,一小两大。”
阿民是美里董事长的一个儿子。
我一看,就认定那是董事长及他的亲人要订房间。他们要的房间是一间小的及两间大房间;这里的所谓大房间,是指套房。
我跟小李就把订房间的事写在预定的日子里。
日子终于来到了。当天早上,我看到小李把三个房间都定在第一楼。
其中一间是XXX在两个星期前定的房间。
小李问我有没有答应这个老师的要求。
这个男老师每回都是要第一楼的一间大房间,而一楼也只有两间套房。
“我还没答应他,我只说到时我们会安排。他上回定了三间,后来学子都没来,那个时候他也没通知我们。”我还十分在乎地说。
“那刚好给董事长及他的家人住了。董事长身份比较大,要留给他们住。到时我会跟那个老师解释,如果他不肯,我们就该董事长第二楼的套房了!“我提议。”
“美里住的那个董事长儿子也是不住第二楼的。上回我们留给他第二楼的房间,他不要,后来宁愿住一楼的普通房间。”小李告诉我。
这个董事长的至亲们几乎都是一个款!怎们说呢?
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前几天的一个晚上事件。
好像是晚上7点多,大门外走进来三个大男人。
其中一个竟然流着满身的臭汗及裸着上身地走到柜台。
“有没有房间?我们要三个床的。”没穿上上半衣的男子很粗鲁地询问。
一看他们这样子臭汗冲天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做粗工的!
我低头在旅馆记事簿上找房间的时候,抬头要告诉来者房间号码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唯唯缩缩的女子。
她不敢见人似的躲在裸着上身的男子后面。
“你们是四个人吗?我可以安排一间四个床的房间。”我好心地询问那女性。
“不!我不住在这里的!我只是来冲凉而已。”那女性到了此时才站直身地回答。
我非常好奇这个女子的做法。
我后来给他们三个床的房间。他们要上楼之前,要求我给三条毛巾冲凉。那女的也要一条,我也顺了她的意。
他们四个走上楼。
来着是客,只一会儿功夫,那女的独自一人走下来。我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三个大男人冲凉冲得很慢,我还是在楼下等他们好了。”那女子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我听。
“那个在我们对面的大房间是租多少呢?”她站到柜台跟我说话。
“那个套房啊?要租到一百多的。如果还现钱的话,会便宜些。你时常来住咩?你好像很熟我们的房间。”我好奇地问她。
“我那个来自美里的哥哥每次来都是住在那个房间的。我刚刚就是跟我丈夫讲为什么他们不要住那个房间的。对了,我忘记跟你讲,我是董事长的最小妹妹。我住在诗巫。”她终于说来她的身份!
“是吗?那真对不起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第一次看到你。那你要不要拿那一间套房?”
“不要了,我住在本地的哥哥家,我每次来都是住在他家的。”董事长妹妹说。
“那我给你另外一个房间冲凉吧,不然你还要等他们三个冲好。”我说。
“那也好,现在已经不早了,如果等他们冲好,也要8点多了。”她回答。
待她拿着隔壁房间的锁匙上楼之后,我在她先生住的房间格子里写下一个很便宜的房租。
我在三个男子住的房间格子里写下便宜的房租。
第二天下午。
小李告诉我说:“你知道昨晚那三个男人住的房间租金吗?那个女的很生气地说她每次都是还那种推销员的价钱,她很生气地询问我为什么还要叫她还多RM10.00?她后来就站在柜台处不走。她老公还好些,一直叫他老婆快点走,她老公还说不要紧。那作太太的就是不肯走。后来,我叫Zul还她钱,她才走掉。很厉害的一个女人!小王都只收她最低价钱的。”
“哗!她这样子对待你们啊!真是米养白种人哪!我昨晚还很好心给她另一间空房冲凉呢!那多出来的冲凉房难道不值RM10.00?”我很惊讶。
说真的,遇到这一家董事长的至亲们,真的是要让步的份!
再说到昨晚来的顾客吧!
真是离谱的很!
原来不是董事长及他的家人。
来的是一家大大小小的成员,也只是董事长一个来自美里的朋友而已。
庆幸的是,那个从外坡来的男老师比较早来到旅馆。
他一来到时,我就跟他解释说:“XXX先生,你定的第一楼大房间我们不能给你了!因为此间旅馆的其中一个从美里来的董事长要来住,对不起啊!”
“不要紧不要紧!有房间给我住就行!”老师带着老婆大人来此地度假。
事情才了结,吁了一口气!
(涂于2010年5月29日 部落格作品)

Tuesday, December 07, 2010

气喘

很多年没患气喘了,今番不知怎的又惹上我!
许是因为天气转泠(几乎天天下雨)的关系。
喜欢空气流通的空间,幸好这几天四周邻家没有烧东西。
这让我想起一个女友说的话。
我告诉她患气喘病的人是最怕浓烟(烧芭)或烟霾。
“那叫他们躲在房间里不要出外罗!”她说。
没有患过这种病的人是不会明白病中所遇到的这种困扰。
听说如果在国外遇到邻居烧芭的话,要罚款的。
他们说这是污染空气。
严重的话,病患者会因为缺氧而身亡。
君不见在往年里,邻国的烟霾吹到我们这儿来,报刊上登着说有气喘病患者呼吸困难的报导。
所以,下次要烧庭院里的几片叶子或杂草时,请为他人想一想。
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在别人的痛苦上!

听歌

最近,家里的两个男人时常一起(不一样时间)出门。
特别是下午时间。
我呢。
当然变成了看家的人!
闲着无事时,我常常会上网涂涂写写。
写部落格的时候,很希望有音乐听。
厨房里有一架小收音机,常常开了特大声的,听了之后还是很不过隐的样子。
有一天看到老幺开电视听音乐,是第一次听到的第二波道叫作《MTV青年地带》。
平常看电视的是台湾台第四波道。
那些音乐很好听,多数是我喜欢听的英语歌,也有华语的。
发现这个新大陆之后,我高兴极了!
每回上网,我都开着电视听歌。
小儿子看了很不明白:“玩电脑时做什么还要开电视机听音乐?”
“我很喜欢呢,里边有很多我喜欢的英文歌曲。如此一来,家里就热闹多了!你跟老爸时常不在家的。音乐陪着我呢。”我笑着说。
边听歌边看书也是我的最爱!

Monday, December 06, 2010

尊师重道

前几天,在会所里向小教练拿些资料,就是贴在壁报上的纸张。
要记载此番去首都参加庆典的事项。
小教练询问我拿来做什么。
“我要写部落格。”我说。
上个星期五练太极拳的时候,小教练问我写好部落格了没有。
他问了两次。
我只笑笑没回答。
是不敢回答他。
也是不敢献丑自己写的东西!其实。
我涂写部落格,只是写着当种爱好看待。
除了给一些朋友阅读外,我很少会介绍给长辈们看。
对于小教练,我也当他是我的老师了。
回家之后想了很久要不要给小教练看我写的那篇《太极一家亲》。
总觉得他学了10年的太极拳,他学的东西肯定会比我多。
“给他看吧!也许他会给我多一些资料也不一定。”我想。
就如此地,我告诉他我的部落格地址。
“献丑了!写得不好!”我说。

华人新年

话说那天小叔两父子回来。
小叔应该有跟家婆提起明年华人新年的事。
我听到家婆对小姑及我说:“他们要求明年在古晋过年,说这间租来的房子不够坐。”
我听了之后说:“那好啊!换换地方过年也好!”
见到家婆好像有点不喜欢的样子。
她说:“你们怎么能够全部去呢?旅馆没有人看顾啊!还有,若在古晋过年,你们六个住那里呢?去哪里吃呢?”
婚后26年,我们每一年都在老家过年。偶尔,也会想到外面去过年,就像其他人那样。
“妈,能够的,就当作是我们去旅行罗!像上回去沙巴参加妮妮婚礼一样,旅馆可以叫Andrew的爸爸帮忙看几天,做年期间常常是没有什么顾客住的(一向以来都是他帮忙看顾)。古晋是美食的天堂,不怕没地方吃的!住么,更不用担心了,我们六个可以住旅馆呢!”我安慰家婆。
之后,我跟外子提起。
“他们说我们这间租来的房子不够大,所以计划去古晋过年。妈妈就是喜欢留在家里过年的。看着吧!如果她不去,我们就留下来了。”外子说。
“阿姐说她在过年时是回来泗里街的。她不在古晋过年。”我说。
早上,小妯娌打电话给外子。
“她说他们已经在Damai Resort Hotel租了房间,叫我们一定要去古晋过年。”外子说。
“我也在电脑里询问三个孩子们,他们应该都没问题的。”我说。

Sunday, December 05, 2010

雨伞的故事

每回出门,我都不忘地会带着一把短小的伞在手提袋里。
那种可以折短一次或两次的伞。
就是带着它到处旅行的意思。
为的是,怕会在突然间淋到雨。
近几年以来,很怕在雨中走路或跑步的。
每回不小心遇到这种情况时,结果都是会病一场。
这回去吉隆坡短旅,也在很早时就把伞放进行李袋。
到达目的地,友人见到我的伞时就说:“槽糕了,我忘记带伞来!”
“要去补买一把才好,我听说最近吉隆坡也是很常下雨的。”我说。
朋友回答说:“不必啦!我泗里街家里的伞多到会压死人!还买做什么?可惜钱!”
我听了之后觉得很不可思议,人都已经出来旅行了,还不舍得买那几块钱的雨伞!
两天一夜平安无事,没有下雨的现象。
倒是到了第二个晚上,11点多参加好马来西亚黄氏太极成立37周年庆典时,天很不作美地下起大雨来了。
我把伞摊开时,从家乡来的友人竟然突然间钻进我的雨伞里说:“帮我遮一下吧!我不可以淋到雨的,我会生病的!”
“跟你说过一定要补买一把你不相信,我的伞很小呢!”我说。
给她方便之下,我的背湿了一大片,还好我穿了外套,不然会更槽糕。
在等待着巴士来载我们回去旅馆的时候,雨下得更大起来。
幸好有一棵大树在路边,几个友人躲在树下遮雨。
此时,我只能顾着我自己·········。

Saturday, December 04, 2010

止咳水

最近几天,不知怎的开始咳嗽,好像也有一点喘的样子。
冰柜里还有一瓶蜜炼川贝枇杷膏,我喝了一次之后觉得它太甜。
心里想着的还是小时候喝的止咳水。
见到老幺有出去街上,就吩咐他帮我买一瓶三脚标牌的。
他果然带回一瓶。
“你好像是买错了,我以前喝的是红色的瓶子,三脚标的牌。但不要紧,它也是一种咳嗽药。”我说。
“应该是对的,它也叫作三脚标。”
看到三脚标的图案在盒子的最高处中间。
老幺上楼之后,我就拿了喝。
味道是跟以前的一样。
也许是换了新装!

Friday, December 03, 2010

交换

昨天早上,应着阿汉的要求之下,到他太太的菜摊里拿回一整箱的香蕉。
有半箱以上的吉林蕉都已经熟了。
正愁着要怎么办的当儿,刚好听到家婆说:“我们明天要去古晋了。”
“那刚刚好,你们可以把水果带去古晋,熟的跟不熟的都带去吧!我们三个吃不了那么多串!”我说。
“分给邻居们吃吧!”小姑说。
我就拿了两串给对面的伊班女同胞,顺便也给她一个空肥皂粉的袋子。
小姑曾经告诉我说:“她们在前几天一个下午有来找过你,她们叫你以后不要把肥皂粉的袋子丢掉,因为她们要拿来剪花。她们有给我看她们的手工作品,很漂亮的!”
给了之后,我走进屋里拿洗好的衣服,到大门外晒衣服。
只一会儿功夫,就看到一个女伊班拿着一袋东西走近我的庭院来。
“朋友,送给你香蕉吃!”她用国语跟我说。
我一看袋子里的东西是另一种的香蕉之后,急忙跟她说:“我先生的山芭朋友给我们一整箱的香蕉,我们吃不完,所以会叫你们帮我们吃。谢谢你们了。我家里还有这种香蕉呢!”
“这样啊!”对方笑着说。
之后,她拎着一袋的材蕉走出我家的篱笆大门。
“她说她家里还有很多香蕉吃不完!”伊班朋友边说边走进她的家。
她家的大门处坐着另外的两个女至亲。

太极一家亲

太极的网址是:
1· http://www.taichihuang.cn;
2· http://huangtaichiassociation.com;
3· http://huangtaichitenom.com
4· taichihuangmalaysia@gmail.com
2010年11月28日是黄性贤宗师百年诞辰纪念会。
早上: 追思集会;
下午: 专题讲座;
晚上: 总会37周年庆祝庆典。

前言:
9 月初,我们的小黄教练(因为我比他大,所以会因而称呼他)跟我们提起一件事。他说:“我们的宗师黄性贤将在11月28日庆祝他100周年诞辰纪念。同个时候,也是马来西亚黄氏太极学会创会37周年会庆。地点是在吉隆坡的《雪兰莪精武馆》举行。如果那一个同学有兴趣,可以报名参加。最迟是9月15日前。”
李秘书也在当天晚上把一些有关此事项的几张纸贴在壁报上,让我们参阅。我们16个男女同学都静静的没有出声。要不要参加,应该要跟家人商量好了才能答复。
“我想我是不会参加的,这种的聚会常常是弄得自己很累。”我后来对几个女同学说。
说的时候,是想到之前曾经参加的一些文学生活营及其他的聚会等。
因为没有期待,所以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倒是又到了练太极拳的时候,我到达会所。我往壁报上一看,很意外地看到有我的名字。个个同学看到我时就是询问怎么又改变主意要去的问题。
我回答说:“我还没拿到passport(即是问过老公的意思)呢!怎么可以写上我的名字呢?不行啊!我不想去的!”
李秘书听到之后当着同学们面前笑着说:“我只是把你的名字写上做个傍样而已。不过我已经跟你先生谈过了,他说你可以去的!”
我回家问外子。
“你要去就去罗!”是他的回答,说的时候,他是笑眯眯的。
“我不想去,时间很急迫,只有两个晚上三天的事,那会很累的。”我说。
又过了几天,李秘书告诉我说:“小教练跟主席已经订了机票,新班的一个女同学有意思要去参加,但是她说她没有伴,你是不是能够跟她去参加庆典呢?这是一个好机会啊!100年的庆典呐!我如果不是有事情要去新加坡我儿子处,我也会去的。”
“我考虏一下。”
“要快罗!只有三天的时间给你想了。过了9月15日就停止报名。”
后来我决定报名参加,是因为100周年的关系。
“100年呢!去看看也好。要去观摩小教练说的“一山还有一山高”的人。看看他们的练法功夫,也许可以学点东西回家。”我当时是这样的想法。
就如此地,跟小吴约好一起去。
小吴其实刚好有去吉隆坡,她跟她的一个女儿参加吴氏公会举办的《泰国之旅》。
我的机票已经升到RM408.00来回,比小教练及主席的多RM100.00。

飞行时间:
我们的行程是11月27日开始。当天的飞机是2点25分飞。
我们计算一番地认为我们会在那天下午5点多到达旅馆,7点正有欢迎宴是刚刚好的。
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在10月中,很意外地接到一个短讯,是亚航寄来的。
“11月27日2点25分起飞的飞机延迟一个钟头才飞。”短讯如此写道。
我跟主席、教练及小吴提起时,他们都不知情。
问原因。原来秘书早先帮他们(除了小吴是自己定之外)订机票时,没有给手机号码,只有我的他有放上。
“糟糕了,如此一来,不知道来得及参加欢迎宴吗?”教练说。
“会来得及参加第二天的庆典就好了!”我说。
飞机迟飞,真的会让我们改变行程!
话说日子来到时,小吴提议由她的另外一个大学生女儿载我们三个上去诗巫机场。
“要早一点去,不然待会儿柜台大门若是关了,我们还得买新的一张票!”小吴一而再三地表明。
我们最初的决定是下午一点启程。后来商量结果,大家一致地认为要在12点半就去机场。
大家相约好在《新友谊超级市场》大门前集合。
未去之前,《联合日报》的男记者暨男同学小刘,坚持要帮我们拍一张合照,说要寄给报馆做一个报告(说我们四个代表去观摩太极的庆典)。
12点15分,我们浩浩荡荡地就往机场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听着主席说的一些趣事(有人说他父亲是他的大哥!)、教练、小吴及我的生活点滴。
弄得满车的笑声······。
我们在1点20分到达机场。
飞机3点25分飞,到达吉隆坡的Mitah Hotel大门前,刚好看到参加庆典的人(13个国家)要去坐巴士到欢迎宴的地点《碧华楼》。我们四个人赶紧拿了行李到各(两间)房间之后就下楼,连冲个凉换件衣服也来不及地坐巴士去了。
《碧华楼》是在《雪兰莪精武馆》的对面,这两个地方其实很近我们住的旅馆,过两个大路而已。坐在巴士车里,觉得特别远似的。原来大路是单程的,所以要跑很多路才到达。
在欢迎宴上,幸好我们四个是坐在同一桌,因为不认识半个人!
只有小教练认识一些人,看到他招手握手跟他们打招呼。
后来,桌子的其他空位是给来自台湾宝岛的4个男子、一个来自印度但他是在沙巴做工的男子及一个来自吉隆坡的男子。
碰到来自台湾的人,话题总免不了会转到阿扁啊马英九的,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同个时候,也刚好当天的报纸登着说连长的儿子被人抢打的事。
“是不是真的事?还是像阿扁以前那样的是假象?”我很好奇。
“是真的事!连长的儿子目前是在医院留医。”其中一个台湾年轻人说。
之后,他们就谈到了很多人去台湾游玩的事。
“你们可以放心去台湾玩,但不要太接近民进党演讲的地方!”另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男子说。
说得整桌人都笑哈哈,除了那个印度人!
欢迎宴的饭菜是不错的,一共有7样菜,每一碗菜多数都刚刚好10个人的数量。
奇特的是,很多人都是吃素的,连那个印度老兄也是!因此他们的菜肴要另外放。
快要到尾声时,各国(13个国家,有亚洲的及欧洲的)或各团体的代表就到有关负责人那儿领取一件纪念的T恤及一个挂牌。
我们当天晚上吃到10点就散会。

追思会:
今天是11月28日星期日,是宗师的追思会。
早上7点多,到酒店的第六楼吃早餐,一共有来自13国的500多人。是那种自助餐,多数以外国人吃的点心为主。
我们在8点半到达《雪兰莪精武馆》。此馆是有多种用途的,就好像我们各市镇的民众会堂一样。进门处是一个长形状的桌子。桌上排了一张长型状的红色纸张,是给参加庆典的人签名用的。对面也有一张小桌子,桌上排的是两堆的两本书及T
恤。都是关于宗师的100周年诞辰的。书是记述着宗师的生前故事及他如何走上练打太极拳的路。
墙壁上挂了30多张的彩色相片,都是关于之前在此馆庆祝的节日。
馆里馆外都站满了来自各国的参加者。他们拍照的拍照、谈天的聊天、有的是久别重逢地拍肩握手,大谈一番。
其中有一个年轻人拿着两个不同角度的相机到处拍照,看他的脸,到有点像今天的主人家。
教练告诉我们说:“他就是黄性贤宗师的孙子。”
他今天参加他爷爷的100周年诞辰,不知心中有何感想!他肯定是感到骄傲的,他祖父有这么多的跟随者。
9点开始追思会仪式。
其次序如下:
1· 唱国歌;
2· 大会主席吴茂明总会长致词;
3· 黄氏太极创办人黄性贤宗师后裔致词;
4· 全体萧立 默哀;
5· 献花致敬;
6· 黄氏太极歌;
7· 礼成。
关于献花部份,我是第一次参与这种的场面·········。
有一男(西洋人)一女(华人)的中年人上台歌颂《缘起》,来纪念黄性贤宗师100周年诞辰。女的念华语,男的就以英语来念。他们是轮流念几句几句的。
《缘起》的内容是: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黄性贤宗师已离开我们将近18年了,若宗师依然健在,已是百岁高龄,安享其( )之余,师生欢聚一堂,那是多么完美的一篇诗章啊!
宗师不凡的一生,令人赞叹而萧然起敬。回想宗师只身赴台湾跟随师爷郑曼青大师勤奋学习太极拳,随后随师命,远赴英制民地的东南亚,发扬中华国粹,穷一生精力,鞠躬尽瘁,济世为怀,惠及人群。
宗师虽仙逝多年,黄氏太极在马来西亚、星加坡及汶莱继续传永发展。在同道们及社会贤达的热心推动下,教务与会务蒸蒸日上,海外同门也不遗余力,尤其在新西兰、澳洲、英国、丹麦、德国及瑞士等欧洲国家都有黄氏太极的身影,可谓宗师弟子桃李满天下,为我黄氏太极同道深感自豪,更可喜的是宗师后人继承其遗愿,黄氏太极这一块宝终于在中国开枝散叶。黄氏太极在中国的发展,如旭日初升,令人振奋鼓舞,假以时日,必能在中国大放光彩,宗师在天之灵,必为此深感欣慰矣!
宗师生前常强调《道为本,季为末》,亦时常劝勉学生须尊师重道,饮水思源。古人千里导师,宗师万里寻徒,足迹遍达星、马、汶、美、澳纽,不辞辛劳,诲人不倦。身为黄氏太极弟子,我们深感庆幸,不仅能学得太极拳术,强身健康,更有吸取太极之道,从中领会到待人处世,克已怒人的道理,俾使身心并练,道技兼修继而共创和谐社会。
我们常常感到宗师的教诲,仿佛就在耳边。其音容笑貌,犹现眼前。我们也深感无以为报,特择宗师100周年诞辰这深意义的日子,追忆宗师,并特联系世界各地黄氏太极门前辈、师长、先进、同道们共同缅怀师们遗训,团结一家,承先启后,继往开来,继续努力达成宗师“太极一家亲”的精神,实现“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宏愿。=====
当他们在念的时候,我们参加的500人就排队,每一次是10多个人或20多个人上台,站成一排。每个人从台下的工作人员的手中分得一朵白菊花或黄菊花到台上献花给宗师。宗师的一张非常大张的遗像挂在台前。相片底下放着一个纸制成的太极Logo,Logo的后方是空的位置,我们献的花就排在Logo上。
台下的我们很佩服台上的两个朗诵的主角。当我们一队又一队排着上台,然后到下台时,他们都在念句子。就是到最后一批人下台后,他们两个主角又来朗诵一次《缘起》。又是以那种由女方念几句华语的,然后由男的念英语的。
10点正,我们缅怀黄性贤宗师的纪录片。看到它时,让我想到香港的李小龙。他们都在世界发光供献,也让世人永远怀念深思。
追思会到11点才结束。

团体摄影:
追思会的主席给我们10分钟的休息时间,之后我们就来个大合照。
可是,人数太多了!500多个人呢!我们竟然排不下!台上台下都排了椅子让人坐着站着,甚至还有人蹲着坐在地上了,还是容不下那么多的人。还有百多人在台下坐着没有参与拍照的。
最后还是拍了相片!是美中不足之下。
我们以为当晚我们能够买到大合照的相片,可是有关当局并没有这种的安排,就如我们参加其他生活营一般。

午餐:
拍完大合照之后,我们就开始了午餐。
午餐就设在精武馆里。他们在两边设立了饭菜的桌子,我们又排着队拿着菜肴。
前方的人已经坐在椅上吃饭菜了,还有很多人在排着拿菜肴。甚至有人吃完了饭,还有人还在排队。
由此可见一斑!

专题讲座/示范表演:
是从下午2点到5点。
2点正:筹备会主席陈亚才致词;嘉宾雪州行政YB欧阳捍华致词;
2点20分:交流会开始 -主讲人有:
1· 王其燃教练;
2· 方春生副总教练;
3· 叶神恩教练;
4· 叶强总教练。
他们说出他们各自的心得之后,也都有了各自的示范表演,让我们看了更加明白他们口中所说的要点。
原来世间有这么多种的拳术,让我大开眼界!
其中有:
松身五法、运气法、浑元站桩、定步一路、四动粘手、六动粘手、零星散打、短架、基本推手、定步二路、长架、手杖护身法、太极棍、三丰快拳、太极刀、太极剑、太极抢、基本活步推手、对辊、108散打。
散会前,主席说:“你们要在6点45分到达此地参加37周年会庆晚宴,穿着你们最漂亮的衣服来!”
我们听了之后立刻回旅馆,用一个钟头的的时间预备赴约。
此回,因为载我们的巴士迟来,我跟沙巴做工的那个年轻印度人及一个年轻的红毛人就一起步行回Mitah Hotel。果然是很近的两个地方!在旅馆处,我看到精武馆的所在地,它的位置是在一座相当高的山上。

37周年晚宴:
大会邀请YB旦斯里许子根博士上议员致词,他捐了一万令吉给太极学会总部。
接着是大会的主席吴茂明总会长致词;马来西亚黄氏太极学会总教练暨大会顾问叶强总教练致词;呜鑼剪彩及庆祝仪式;赠送纪念品与各会及团体;颁发委任状;筹备会主席陈亚才致谢词。
间中参着太极表演节目,一共有四组。
第一组:
1· 基本步法及踢脚、零星拳、零星散打 - 芙蓉
2· 零星散打(对练) - 美里;
第二组:
1· 松身五法及短架 - 中国
2· 太极手杖 - 芙蓉
3· 太极棍(女子组) - 美里
4· 精简 - 中正太极学院;
第三组:
1· 太极刀 - 美里
2· 太极剑 - 芙蓉
3· 太极棍(男子组) - 美里
4· 对棍 - 芙蓉
5· 对棍 - 美里
6· 太极抢 - 芙蓉;
第四组:
1· 白鹤拳(四套)White Crane - 中正太极学院
2· 108散打 - 美里
3· 定步和推 - 中国
4· 活步推手 - 中国
5· 基本活步推手 - 美里
6· 气功表演 - 美里。
看了这四组的表演之后,果然相信小教练曾经说的一句话:“一山还有一山高!”
特别是那些推手表演的,个个被推到一丈外,有的甚至倒退一两丈外而跌倒。有则是由四个表演者在四周围站着以备接招(接住那些被推出来的人,免得跌倒在地而受伤。由此可见,推的人的力道是多么的重大! )
我们看到11点才散会。
走出精武馆,天不作美地下起大雨来,个个都淋得满身湿。这种事是轮不到我的,我每回出门是一定带雨伞的。

出外靠朋友:
主席小谢在前一晚对我说:“明天早上我的吉隆坡朋友会来载我们三个人去吃早餐,时间是7点正。”
小吴跟她女儿参加全砂的吴氏旅行团去泰国,没跟我们回家乡。
我感到很好奇:“吉隆坡的人有这么早起床的咩?”
“就是罗!7点吃早餐,可能没得吃哦!”小吴说。
我在6点45分就到了楼下,教练跟主席却到7点10分才出现。
“我看过很多人去旅行时,都是男性等女性的机会比较多,我们这一团却例外!”小吴笑着说。
此时,看到小谢和小教练跟一个年轻人握手打招呼。
“呐!他就是我这里的朋友,Liong。”小谢说。
“其实刚刚她从洗手间出来时,我就觉得我好像在那里有见过她,很面熟。”Liong对着我说。
“我也是有这种感觉,你长得很像我妹妹的星加坡小叔!你到过泗里街吗?曾经在我们旅馆住过吗?”我说。
Liong点点头说:“我时常去的!不过我很少在那儿过夜,我时常上诗巫,因为我在晚上也能够跟顾客们做生意。曾经在小谢家住宿过一次。”
是有缘吧!小谢的开书店弟弟是Liong的生意上朋友,而Liong却跟小谢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
Liong告诉我们说:“我是吉隆坡人的其中一个‘绝种’,我是很早起的,也很早出门的。不像一般KL人睡到中午或更迟的。”
之后,吉隆坡的这个朋友载我们逛比较山芭的地方,比如甲洞及他住的附近。他介绍我们去吃肉骨茶。
第一次看到他用第一泡的茶叶水洗碗具(茶杯、筷子、汤匙等)、之后才喝第二泡第三泡的。
我们后来在10点多上机场,我们的飞机是1点飞。
Liong载我们到半路一间用手工做的白包店里享用一碗红豆冰及包点。
花生包及豆沙包一粒是卖RM1.30,不便宜呢。我们这边才卖RM0.30而已。
在机场的等侯室里等待时,到一间专卖店里走走逛逛。看到很多的马来女同胞买了整蓝糕点。它的形状有点长型,有多种的口味。我看着它们,老觉得很面熟似的,也买了六条(5条是朱古力味的及一条是青色的)给家人品尝。
老幺看了之后说:“上回婶婶买了50条回来,她有分给我们几条,你忘记了吗?我不喜欢吃,特别是朱古力味的。不过她的两个儿子很喜欢吃。”
就如此地结束了三天两夜的《太极一家亲之旅》。

Thursday, December 02, 2010

两父子

家婆跟小姑本来是今天早上要去古晋。
驾车的是小姑的大儿子。
昨天傍晚时分,外子接到一通电话。
“阿强跟阿豪要在今天来泗里街。那我们就等他们来,然后坐他们的车去古晋。”家婆告诉我说。
“那你跟医生约定时间(12月3日)看病怎么办呢?”
“他们已经帮我改期到12月7日,那我就不必赶着去。”家婆回答。
下午5点多,看到了两父子。
阿豪已是两个女儿的父亲,目前三母女都在娘家。

雪芬的煤气桶

在厨房里煎鱼的时候,隔壁家的雪芬对我说:“我的煤气桶在上个星期六晚上被偷。”
“你有锁吗?你把桶放在哪里呢?”我好奇地问。
“没有锁!我是把它放在厨房外面的。我到今天才把它链起来锁,你们这样锁法是很好的,我以前不知道。”
“怪不得!小偷应该是从后面篱笆门爬进来拿,一定是有两个人作案!是新的吗?”我问。
“已经用半桶了!”雪芬回答。
“现在的空桶也很值钱的,是RM70.00多一空桶。”
“好像不止了!我先生说现在已经起到RM100.00多了。”
“难怪小偷要拿了!那么重的东西耶!”
我们说的时候,刚好家婆走出来。
听到我们的对话之后,她说:“哪!还说不用锁门,多危险哪!”
我静静无声。
雪芬说:“小偷没有进到屋子里,他们应该只在屋外而已。”
小偷真的令我们提心吊胆!

(996) 升级了!

(登於2010年12月2日 星期四 联合日报《钻油台》)

升级了!

认识的几个女文友之中,古晋的黄叶时是最早升级的一个!我到她家拜访的时候,她的口头话就是:“我要照顾我的外孙女,她的父母都是上班一族!所以不能载你去找融融,只有傍晚时才有空。”
那个时候,每回去古晋,都会在傍晚时刻相约见面,就我们三个。多数都是在融融家会面相聚。不知不觉间,竟成了一个习惯!今番,因为融融在今年四月17日过世,也因此没再去古晋·······。说来是有点伤感的。
第二位升级当祖母的要算是美里的艾媚了。她一下子就作了双胞胎孙子的祖母。我曾经到过她家过夜,见证了季仁及艾媚两夫妻的温馨带孙的乐趣,亲眼见到他们爱孙疼孙的点滴。心里头,就梦想自己将来作外婆及祖母时,会不会像他们那样充满忍耐及爱心。
常常也在《钻油台》里阅读到艾媚写的每一篇有关大B小B的趣事,甚至到了后来小小B的出现。退休后的日子,对他们这对祖父母来讲,真的是太幸福了!
是几年前一次去古晋跟那儿的文友们交流时,两夫妻道出了他们的计划:“我们等着退休时,要从古晋驾车到美里,一路上就停在所有小地方小市镇里玩玩乐乐的,那一定是个很写意的旅程。”
我当时听了之后,就非常高兴地说:“我找到知音了!等你们有计划时,我想我会加入你们的队伍,也不怕做电灯泡了!哈哈!”
我一年一年地等着他们的退休,也时时预备着他们两夫妻的所谓旅行。那里料到,他们终于到了退休的日子了,然而,问及他们几时开始他们的计划时,不知是艾媚啊还是季仁当头就回信说:“我们不能驾车去旅行了,我们老了。再者,我的儿子生了一双儿子交给我们,一人看一个!对不起罗!我们的计划只能在梦里完成了!”
梦想成了泡汤!我当然是很高兴地接受这个事实,还跟他们道了几声:“恭喜!”世间事,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照顾孙子的好呢?
前几年,参与了珊瑚及绿叶娶媳妇的好消息。虽然两回都没去参加婚礼,但礼都有奉上及祝福。所谓参与,是听到她们各自预备如何请酒席及给红包的事项。
不多久前,也看到珊瑚写了几篇有关她孙子的点点滴滴。从中知道作了嫲嫲之后的甜蜜及满足。这一切,都让我羡慕!
至于绿叶,就没见到有相关的作品。猜想她应该也作了几任的祖母了吧?!
到了煜煜,有点奇怪她怎么只字不提?我曾经跟黄叶时、融融、李福田等文友们参加她大儿子在古晋办婚礼的宴会。正想写信向她问侯时,却很欣喜地在11月18日星期四的《钻油台》里看到她写的一篇作品。提到她去古晋度假,而她的第三个孙女竟然躲在母亲肚子里不给她看!哈哈!这个祖母真是个很幽默的人!如此说,煜煜也作了三任的祖母!恭喜啊!
众多女文友之中,唯独我还在独处观看,身边没有外孙或孙子好照顾!是迟婚的结果!
个个女朋友都升级了,是件喜事。
我的呢不知在何夕?哈哈!

(写於2010年11月20日 手稿之2)

Wednesday, December 01, 2010

第三把锁

早上,要走出厨房外面预备早餐,竟然发现从厨房走出去的大门不能开!
锁头还是好好的样子,只是中间一片东西松掉而已。
这已经是第三把了。
当初还未住进来时,就已经不能用,换了一支新的却只用一个星期也就不能开。
现代的东西都不中用似的。
外子叫来了屋主。
“帮我们换一个比较贵一点的吧!不然一天到晚都是这边坏那儿不好的。”外子说。
“现在的东西也不一定是贵的就是好用,用时就是要靠运气的!”屋主说。
“如果是装在厕所里,那岂不是很槽糕!不能够出来!”外子又笑着说。
“所以,厕所的门千万不可以装这种的锁头!我这间房子的厕所就不装!”屋主说。
屋主一下子就把锁头换了。

Tuesday, November 30, 2010

(995) 后遗症

(登于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联合日报《文艺梦》)

不知不觉间,泗里街发生大火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在这7天里,我 竟然得了恐惧害怕的心理。我不敢在晚间出门。也因为这样,我停练太极拳一个星期,即是星期一、三及五这三天。仔细想一想我在10月1日晚上发生的事·····。
上个星期五, 练好太极拳,才不过是晚上8点45分。我因为没有交通工具,所以会让外子载我到保健中心的楼下。练好之后,我步行到旅馆看当天的日报外,一半也是要等着外子来载我回家。我们在9点半回到家门。一到家,就立刻开电视看台湾民视台的《夜市人生》连续集。是近几个月以来喜欢沉浸在其中剧情的戏。
正看得紧张时刻,突然电话响。我不得已地起身去接电话。是旅馆任晚班的Joseph通知我们说:“旅馆对面的房子着火。 我一听,就立刻叫外子。在他走近桌子要接电话之时,我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及不妙之处。
外子接过电话,却发现已经没有声音。我看到他连续泼两次电话,却是静静的。最后,他又打一次电话。只听到他对他的堂弟说:“请帮忙打电话通知救火站,我们旅馆的对面在烧火。”说的时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未搬家之前,常常是这个堂弟帮忙打电话到联邦总救火站,然后再叫他们转机去叫本地的救火站来我家隔壁救火,救的就是邻居一个男伊班同胞放火烧我们老家的隔壁家干草。
话说外子放回电话之后,就吩咐小儿子帮忙驾车载他去旅馆,那是他工作的地方。我想他会叫老幺驾车,应该是因为他慌得驾不了车!
两父子一起驾车去旅馆,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家。《夜市人生》是肯定看不下去了,我不知所措,也心慌得很。不知道旅馆被烧得怎样了!那是外子的事业,也是家公生前的一番心血所在地。为了要亲眼看到真面目,最后,我也战战竞竞地也驾了车出去看个研究!当时是10点左右。
未出门前,也打了一个电话通知大儿子。 总认为他身为家庭的一员,他也应该跟家人出去看个仔细,也许他能够帮到一点忙。是我当时所能想到的一个方法。
驾出家的篱笆门,看到天一边有红黑烟冲天,一团一团的,看了之后很害怕。一路上,心跳快速地终于驾到《华华酒楼》的附近,当时马路上已停满了各种交通工具及站满人潮。
我把车停泊在老家后面一排的新店屋前。然后步行过马路到《福众楼酒楼》边。看到旅馆旁边的一栋木板建筑物(已有70年历史)在烈火中燃烧。烧的情形看了很恐怖,好像在看一部好莱坞的戏一样心情。心头很紧张,双脚在发抖,有站不稳的感觉在心头!火越来越猛烈。红色的浓烟尽往天上飞。散发出的火花更是把整片天空都染红了!有几声的爆炸声应该是来自煤气桶。
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火··········。
“人应该都跑出来了吧?”我口吃地对一个站在小凳子上观火的女性朋友(咖啡店的老板娘)询问。
“应该是全部人都跑出来了,因为火苗是从建筑物中间一个单位烧起的,之后才慢慢变成大火的。”
看了半个钟头后回家,家里没有人。
11点多,三嫂打电话来询问。
“礼拜堂的杨牧师通知阿瑶(在诗巫做工)说本地有大火,叫她帮忙祷告。没有她寄短讯给我,我还不知道呢!”
11点半,大女儿从吉隆坡打电话来。
“我在面子书里看到很多有关火烧的相片,现在还在烧,我看到泗里街的朋友拍了很多。杨牧师叫我帮忙祷告。老三现在在医院,我刚刚打电话给他。他好像是跟文祥送他父亲去医院,他父亲救火时晕倒了。有什么新的消息,要打电话给我啊!”
处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泗里街人都在难过。
12点正,因为睡不觉,我就上网写部落格,另一边则等着家人回家。
打电话给老幺询问有关火势。
他说:“火已经慢慢小了,旅馆没有事。我跟老爸还要留在旅馆做点事情,你不用等我们。”
又打电话给大儿子,询问他好朋友父亲的情况。
“我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父亲不幸去世。详细情形等我回家时再跟你明说。”
泗里街人都在哭泣··········。
等到清晨2点多,三父子才一起回来。
整个晚上里,一直梦见自己身在大火中。会做这些恶梦,也许是因为当天晚上练好太极拳后走路到旅馆时,我是走过那个建筑物的。
就如此地害怕了整个星期。
下个星期一我应该能够克服惧怕的心情吧!要去上保健班了!
(涂於2010年10月8日 部落格作品)

热闹

此次庆祝庆典(除了宗师100周年诞辰追思会外'他去世已18年',也是黄氏太极拳成立37周年的日子),有13个国家(中国、台湾、马来西亚、汶莱、星加坡、澳洲、纽西兰、德国、美国、意大利、荷兰、法国及印度)的人参加,一共有500多个人来。
正如小教练说的:“他们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说的就是他们的太极拳功夫。
那些从西洋国家来的学者打得非常好,很佩服他们的练法。
在庆典上,看到宗师的三个40多岁的孙子(两男一女)。
场面很热闹。
此回的主题是:《太极一家亲》。

谢谢通知

家里的篱笆门在有一个晚上没锁门。
左边住的男银行家竟然通知在马六甲念书的老三。
原来是老三打球带队的人。
老三知道之后,打电话通知老幺。
老幺立刻下楼去锁门!
“有这样的一回事啊?你老师的先生真是好心!那应该是你忘记关门吧!因为你几乎每个晚上都是最迟回家者!还有你的老师也是很好的人,我们晒衣服大衣架被风吹倒了,她也是一直叫你的名字通知。”我跟老幺说。
“你晒的衣服也真是差劲,很多次都被吹倒的!”小儿子笑话我。
“我看我们也要挂一个重重的东西让它们不被大风吹倒!这边的风有时实在太猛烈了!”我说。
要挂什么好呢?!

家婆跌倒

星期五(11月26日)下午,从市议会图书馆借书,想在隔天上飞机时可以作一种精神食粮。
到达家门,听到客厅里有家婆及一个陌生的人说话声音。
我人踏进大门,就听到家婆说:“哪!她是我的大媳妇。”
我看到一个女性坐在椅子上。
她向我微笑着。
她很漂亮,脸蛋是滑滑的,没有半粒青春痘!
“她是我的好朋友,她就是Ah Moi。”家婆说。
我也跟她点头微笑。
她们聊了很久,直到外面下着大雨时,外子才送她回Monica(阿杰的太太)的家。
原来她是Monica的亲戚,目前是住在美里。
很多很多年前,当家公在CTC板厂做工的时候,她跟她先生是开canteen的。
外子说:“她跟妈妈是好朋友,每一年做年做节时,她总是做了蛋糕送给我们吃。她已经是70岁的人了。我要在明天晚上请她吃饭。”外子说。
我在星期六出门去吉隆坡参加宗师黄性贤100周年诞辰庆典。
小姑当天也刚好要去诗巫她大儿子的家,在那儿过一夜。
“妈妈跌倒。”我从KL回到家时,小姑说。
“怎么会?”我在吃着点心。
家婆走进厨房说:“那天晚上我们是去《福众楼》请AH Moi吃便饭,那时雨下得很大。我们三个(家婆、外子及老幺)是等雨停了才回家,我走到家的大门前要开门时,阿皮在旁边扶我一把,我就跌坐在地上。我的手掌放在石灰地上,头着地。我的手有点瘀青及肿起来,走路时大腿也是有点痛。待会儿阿皮要带我去看医生。”
老人家最怕是跌倒!
希望家婆很快就无事!

Saturday, November 27, 2010

补牙

外子询问我:“如果去医院补牙,会快吗?”
“做什么?牙齿又坏了吗?”
“不!上个月补的牙齿落了!想叫医院的牙医帮我再补过!”
“你先给他们看牙齿,他们会安排时间的。我上回就是在10月初去医院看糖尿病当儿,顺便去查看我的牙齿。医生给我的补牙时间是安排在11月11日,那里料到牙齿会在10月23日断掉!咦?你的牙齿不是在10月时才补的吗?你还说补得不会痛,才一个月多呢!还花了你RM100.00补牙费!等星期一我从吉隆坡回来后,就带你去医院吧!现在会很痛吗?”
“不会痛,不过补过的洞太大了!需要再补回。”
可怜的老公!

Friday, November 26, 2010

机票

跟我一起去KL参加宗师黄性贤追思礼及他100诞辰的小吴告诉我说:“我们要早一点上诗巫机场,不然待会儿柜台关掉时,我们还要补买机票。”
小吴说她的女儿会载我们四个去机场。
起初的时候,我们是想一点正的时候启程。
后来是小吴说不可以。
小教练在星期三练太极拳时也说了:“我们宁愿要早去机场,亚航是不等人的!他们也时常早飞。我几个朋友告诉我说他们因为比较慢到达,柜台处已关,最后只能够补买机票(当天的价钱)才能飞。”
小谢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我们决定在12点半就开车上机场。
明天就是日子!

感恩

去掉了牙肉上的一粒小牙啐之后,我的所有痛处都远离了我!
鼻子下方(感冒时会特别的不舒服,因为流鼻涕)、牙肉四周围(有浮肿的现像)及牙洞(一直有痛楚)等。
最重要的是一副假牙能够戴上了!
吃起食物来,特别有味道。
庆幸自己在这一个月以来存着的一颗怀疑心。
感恩啊!

Thursday, November 25, 2010

书迷

在市议会图书馆借书当儿,遇到两个女书迷。
其中一个是认识的校友,她说她喜欢看保健书。
另一个是陌生的。
她是在我还书当儿,说了一句话:“哗!你借的这些书都是你自己看的吗?还是借给你孩子看的?你是自己看的?都是小孩子看的书耶!”
我笑着回答说:“可能是小时缺少看书的吧!轮到现在才来看!”
后来,我们在华文书部门又遇上了。
“你在看什么书呢?”她问我。
“我什么书都看,只要能够看得下。你呢?”
“我喜欢看亦舒的书,最近来了很多她的书,新书看完了,就又倒回去看旧书,我是百看不厌的!”
“我早年也曾经喜欢过她的书,她早年的书比较好看,现在我已经很久没翻看了。”我说。
到柜台借书印日期时,看到对方借了六本亦舒的旧书。
让我想到了我的少女时光······。

Wednesday, November 24, 2010

(994) 失眠

(登於2010年11月24日 星期三 联合日报《文艺梦》)

失眠

在练好短架太极拳时,我们有几分钟时间的休息,那不外是喝喝水,擦擦汗滴及上洗手间。
在窗口站着看外面的夜景时,我竟然有点失常地打了一个哈欠。转身时,很意外地看到采莲也跟我有同样一个动作。来自吉隆坡的她弯着身哈哈大笑。“我们两个都要睡觉了!怎么会在同个时间内打哈欠啊?”
“我下午没有睡好午觉。有时打哈欠会传染人似的,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哈哈!”
“实在很奇怪的动作啊!我常常在晚上睡不入眠,所以在白天时会很累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采莲说。
“是吗?真是可怜!晚上睡不好的话是这样提不起精神的。你试试看在每个晚上临睡前喝一杯牛奶,看会不会有好转。我也是从杂志里知道这种的知识。”我说。
“好!我今晚就试喝。”
有关失眠的事,我很早就听到几个女性朋友们的诉说。
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到了晚上家人都进入梦乡时,我却只能睁大双眼看天花板或数绵羊。睡不觉就是睡不下。隔天起来,总是累累的没有精神做家务事。偶而,我就在早上一段时间补睡,没法子!”
有则就说:“我开始吃安眠药了,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有失眠症的人,从医学书上得知,那是一种因为想太多烦恼事而没得到解决的后果。是一种很磨人的精神病痛。
凡事都要往好处想,就会减少不必要的烦恼。
我是这样的认为。
(涂于2010年10月19日,部落格作品。)

Tuesday, November 23, 2010

STPM考试

今天是老幺的第一天考试。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我在清晨5点就起床了。
想弄点早餐给他吃。
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年当三个大孩子还在家的时候········。

Monday, November 22, 2010

按摩床

早上9点多,带着家婆及小姑去拜访龙生兄。
到达目的地,男主人不在家。
表嫂说:“他现在可乐了,可以驾车出门了,在家躺了好几个月呢!”
表嫂开了大门欢迎我们的来到,她还特意扶持着家婆走进大门。
对家婆这个妗婆她是非常的尊敬及有心。
一到客厅,表嫂就非常热情地招呼我们说:“来,睡这个按摩床,包你舒服!”
我看到客厅的中间处有一个单人床模样,墙壁上插着电流。
表嫂立刻弄好床位叫我睡下,我就听话行事。
“你要在此床躺15分钟,你的背会感到有热度,之后会按摩你的全身,让你精神百倍。”
果然,热身过后,该按摩床有东西在按摩着我的背部。
是从脚部开始,到头部,再从头部到脚部。
经过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道道很有力的力道经过骨头及肌肉,有时则要把背部稍微突起让它滑过。
“阿嫂,我有骨骼疏松症,骨头会被它弄断吗?”我担心。
“不会啦!此床会让你的血液流通舒畅,塞住的地方(意思是指血管)会弄得你很舒服。我跟你表哥每天都要按摩两次的。”表嫂在旁说。
趁着家婆在按摩,我到堂姐家拜访。她的家也在同一坡。
之前她告诉我说:“我在明年华人新年前要搬去街上住了,我女儿买的房子,说是很近华团大厦的附近。”
“那不是很近我现在租的地方?以后我们要做邻居了!”我说。
因此,会去看看她。
堂姐给我她种的拉子菜及菲菜。我要的红酒她还未把它们装进瓶子,所以要到改天才拿回。
之后再回表嫂家载家婆及小姑。
小姑说她不敢睡按摩椅,我们就回家了。
原来,上回龙生兄遇到车祸,躺了几个月不能动弹。有人介绍他到诗巫去睡按摩床。
“后来,我们用分期付款把它买了下来,总共是RM15,000.00。”表嫂说。
要打道回府时,表嫂站在大门前对我说:“要常常载你家婆来睡这个按摩床啊!对她很有益处的啊!”
我以笑容回应。
到了傍晚时分,我感到我的背部近臂股的地方有点痛。
是按摩之后的结果!
弯下身子有点困难。
有点后悔睡按摩床了·····。

Sunday, November 21, 2010

圣诞卡

知道三个妹妹会在12月初相聚在民都鲁。
其中大妹跟二妹会去美里参加《文华之夜》(留台生的聚会)。
我看到抽屉里有几张圣诞卡,就一时来潮地写了她们的名字。
本来的意思是要贴邮票寄去,给她们一个惊喜。
后来得知三哥全家都会去美里。
我就省下了三张邮票(一张圣诞卡要RM0.60邮费)。
早上,把四张卡(加上四姐的一张)交给四姐带去明都鲁。
每张卡里还附着一张我们六姐妹相聚的相片。
她们收到时应该是很甜蜜的。
已经很多年没寄给她们卡了······。

Saturday, November 20, 2010

哈密瓜V大柚子

从街上买菜肉回家,经过客厅时,看到一包的水果放在桌子上。
打开一看,见到一粒特大的柚子及三粒水桃柑。
询问家婆及小姑那是谁买的。
睡在客房里的老幺回答说:“那是我刚刚带回家的,是婶母给的。”
我走进厨房吃早餐。
“他说那粒大大的是哈密瓜呢!”小姑说。
听了之后,我笑了。
吃午餐时跟外子提起此事:“你看,是你没教好下一代哦!”
外子笑着说:“那是阿妈(指我这个做母亲的意思)没有教的结果!那是你的责任啊!”
“这样的事情也要教咩?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也没教我认水果的啊!可我知道多种水果的名称,那应该是归于我父亲在家的四周围种了各种各样的本地水果吧。而我本身也很喜欢吃它们,所以会认识。老幺一向不太喜欢吃本地水果,偶尔会吃一些进口的,这就是原因吧!哈哈!”我说。
老幺带回家的柚子真的很大粒。
它不像沙巴柚,倒有点像怡保种的柚子。
几年前在老朋友阿花家里有看到这种柚树及果子。
“不知婶婶是从那里得来的这种柚。”我说。
“可能是阿草母亲送的吧!”小姑回答。

绿豆爽

今天早上,小姑煮碌豆爽。
绿豆爽,其实是去了皮的绿豆粒(黄色的)。
用水浸一个晚上之后,用小火蒸软。
然后加水及少许的木薯蜀粉(要很黏度的就多放木薯蜀粉)去滚。
要甜的就放些白糖在汤里。
油炸馈切小放进汤里浸软就可吃。
有人则喜欢把油炸馈煎酥酥的放进汤里吃。
我跟小姑上街买鱼肉当儿,她买回三条油炸馈。
“每次煮碌豆爽时,我总会想起老二的一句话。她说绿豆爽是一定要跟油炸馈吃的。”小姑笑着说。
家婆说:“本地的油炸馈实在便宜,一条还是两毛钱的!古晋的要八毛呢!每次阿全总是喜欢买一盒几令吉的。”
“如果涂一点咖椰(Kaya)的话,一条要卖到RM1.00或RM1.20。”小姑说。
叫老幺吃。,他摇摇头说他不会吃。
“你们福州人有吃这种小吃吗?”小姑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从来没见过!直到婚后!哈哈!”
我还记得有一回去诗巫的拉让私人诊疗所附近一间咖啡店喝饮料。
见到一种很怪的名称,我就叫来尝尝。
服务员把它送来时,我很山芭老地‘哦’了一声对外子说:“原来是这种小吃!妈妈不是常常煮咩?它的名字是这样的啊!我第一次听到呢!”
那一小碗不便宜呢!要三令吉多。
从此,永记得它的名字。

Friday, November 19, 2010

路税

蓝车的路税是在今天过期。
我不敢驾车。
其实,青卡已经在前几天就给做保险的熟人帮忙还的。
拖到昨晚它还没拿到。
早上,说什么也不敢把车驾出去。
若运气不好遇到警察的话,‘三班’一定是免不了的。
最后是外子打电话给友人。
“待会儿我会拿回家给你,你慢一点上街买菜。”外子吩咐。
我当然听话。
这种事是不能当作开玩笑看的!

摩多西古

因为要叫女儿帮忙订机票去美里,因此我们在手机里互相联络。
之后,外子用我的手机跟大孩子说话。
只听到他对着手机一直叮咛她说:“不要再驶摩多西古了,很危险的!把它卖掉吧!不舍的话,就寄回乡吧!”
作父母的在家乡,担心的就是儿女们的安危,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念好学业。
昨天傍晚,声音还在耳边回绕,就听到家婆说:“刚刚丽恩来我们家,她说她要去看Cikgu Tan的儿子,说是坐摩多西古被人撞而跌倒。丽恩当时先来我们家,还未去探望伤者,不知情况如何。”
外子回家时也报导了这件事。“我刚刚打电话询问,我朋友说伤者已送去诗巫医院。不知情况如何?真是担心。”
到了今天下午。
外子又说:“听说是Cikgu Tan载着一双儿女去送书给一个朋友。他们坐的摩多西古被人家撞。儿子的脚断掉。槽糕的是孩子们都没有戴铁帽!这种事的发生,在警察面前是说不过去的!作父亲的以为路途近,所以会载两个孩子去吃风,那里知道会遇到这种意外!现在父母轮流在诗巫医院照顾孩子。”
幸好学校已经放假了!

Thursday, November 18, 2010

马航 V 亚航

小姑跟家婆告诉我说:“Baby帮我们定明年7月的机票,每个人来回只有RM18.00,听说是没有钱的机票。到时如果没去的话,也是不可惜!”
听了之后,心开始动摇着。
阿仙曾经说过:“大前天我帮父母及兄嫂们定10张机票从古晋飞诗巫,是明年的华人新年期间,是零分票呢。只还机场税RM18.00一个人来回。”
我的最初计划是可能会自己坐车去。
想到路途的遥远(要坐8个钟头的车程),外子不肯。
“我们也订机票去吧!”外子说。
我即刻打电话给大女儿。
她帮我们定买,却很意外地发现:“亚航没有从诗巫飞美里!只有马航有飞。两个人来回是RM500.00,你们要不要?”
我的脑海里还停留在零分机票中········。
所以询问外子。
“定下吧!如果要从古晋飞的话,我们还要坐车到古晋,那要花我好几天的时间。我们就直接从诗巫飞,只要三天就够了。”外子说。
诗巫没有亚航飞美里及明都鲁等地,真的让我们感到很不方便!

Wednesday, November 17, 2010

看屋子

最近以来,外子很喜欢去看人家的新房子。
有时则跟着堂弟堂妹们到诗巫看装饰。
以备将来在自己的新房子里装上。
前几天,他们在观看人家装的马桶。
“原来马桶也是有很多种,有人说要装就买贵的会比较耐用。街上有一个有钱的商人就买了一个最贵的马桶,装上之后,竟然不能拉,气得他要命!我看我们也要巽一个耐用的,免得时时换。我问过我们的屋主,他认为买平常的就好,免得被他人骗!”外子说。
嘿!我就不喜欢来这一套!
我总认为建屋子的人要装上什么款式的都可以,只要能够用就好!
东西多漂亮,也有看得讨厌的一天!
更何况将来的这个新家,要住到百年呢!
傍晚时分,外子又提起要去看房子,还叫了家婆跟小姑一起去。
那间新房子就在我们住家的后方。
我穿着运动鞋,也许我可以顺便去运动。
到达目的地时,外子很兴趣地走进屋里看厨房,然后又走出看外面,看到不知时间的流失。
我则走路去跑步了。
对这些装横的东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之后走了几圈,我才走路回家。
家人(家婆、小姑及外子)则到天黑才回家吃我煮的晚餐。
“我们共看了两间新房子才回来。”小姑说。
幸好我比较注重保健!

Tuesday, November 16, 2010

周部长

询问小刘他的部落格名称。
他摇摇头说:“还未有什么东西好写,我要把它做得漂漂亮亮的,以后我会在你的comments里留下我的。我是不会在我的部落格里留下我以前写的新闻稿的。”
“是吗?我还以为我可以看到你以前的稿件呢!”我有点失望。
“你可知道诗巫有一个叫作周部长的?”小刘询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不认识他!不过我曾经在《天鹅江畔》里看过他的部落格,内容好像也看过几次。他真的是部长吗?”
“他是第一个给我comments的人!你知道吗?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开了10个部落格!10个耶!而我却才开始!我是落后的一个了!”小刘说。
“不要紧,也有人是更慢的!”我说。
哗!周部长开那么多个部落格,真是服了他!
改天有机会,要向他请教一番。

喉咙痛

一早起床,听到老幺对他老爸说:“爸爸,你等下载我去看医生,好吗?我的喉咙痛。”
我在一旁听了之后随口说:“喝盐水吧!喝几口下去,其余的在喉咙滚滚几次吐出来。是喉咙发炎了吧!”
我猜想他是少喝水的关系······。
小姑说:“喝盐水或且喝蜜糖都可以帮忙到。”
我们说的知识,应该都是经验谈!

错误

27日去吉隆坡参加的庆典,原来是黄性贤宗师100年诞辰,及黄氏太极成立37年的日子。
而不是先前我写的是太极拳庆祝100周年庆典。
昨晚练太极拳。
在还未唱歌之前,我站近墙壁看壁报上的几张刚贴不久的纸。
特别是关于本月27日去参加的庆典事项。
一看之下,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幸好发现得早。

看到育礼(小学同学)走到华文书架前找书之时,就对他说:“小孩子的书架哪儿有很好看的童书,我最近几个月以来借的书都是那边找到的!它们多数是短篇故事及小说。”
今天借的书有:
1· 非洲、南极洲 -刘兴诗著;
2· 感动一辈子的亲情小故事 - 罗琪;
3· 花季里的红雨伞 -高巧林著;
4· 猫和老鼠(Tom & Terry):超级昆虫 - 汉纳。巴伯拉著;洪叶译;
5· 把孩子的缺点变为优点 -韩荣蛮、王映辉著;
6· 一笑天下无难事 - 何權峰著;
7· 中学生增强信心的128个故事 -曹沧华(日旁);
8· 微笑吧,天才李奥 - 小野著;
9· 给爱一个机会 - 吕日中著;
10· 智慧背囊第二辑 - 云天主编;
11· 智慧背囊第三辑 - 云天主编;
12· 智慧背囊第四辑 - 云天主编。

Monday, November 15, 2010

装修

是前几天的事吧。
外子说:“和昌兄的妻舅只做了一天的工就把医生的老屋修理好了。他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凡事都是自己来!我们的新家幸好有他来帮忙。不然靠堂哥的话,做到后年都不会做好!”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阿忠兄生病的事。
他的几个妹妹都在旁帮忙他。
是一件真实版的《情深手足情》。
很得亲朋好友们的称赞。

热闹

家婆及小姑回家了!
寂寞的家又热闹起来了!
那种感觉真好。
“你们就是这样开着篱笆门啊?不可以哦!很危险的!”家婆及小姑异口同声。
我总认为对面几个邻居就是最好的监视者。
“进进出出锁门开门,多不自在啊!晚上锁一下就行了。开着大门,就是表示我们家里没什么东西好拿!哈哈!”我以平常心说。
之后,小姑告诉我她以前老家发生的事。
我听了。

Saturday, November 13, 2010

小天使

不知不觉间,在此地住了三个月。
左邻右舍多数都有点头打招呼的。
那么多邻居之中,就数斜对面一个小女孩最甜美。
看她样子,应该是4岁左右,还未上幼稚园的年龄。
说她甜美乃是因为她跟她父亲的那种亲子关系。
每回她那做生意的父亲从外面回家时,总会听到这个小女孩跑出来跟她父亲讲话的声音。
仿佛很欢迎父亲回家似的嘻嘻哈哈。
作父亲说话声浪一直是属于大声的会降低声调跟小女儿说说笑笑的。
我在客厅里或庭院里听到他们的愉快对话声,也觉得很温馨的样子。
这个像小天使的小女孩很让人去疼爱。
至少她的愉快心情感染了我!
前几天一个下午,天气炎热。
我在凉阴的花园处拔草。
看到那作父亲的驾车回家。
车子一停下,就看到他家的大女儿出来帮忙拿东西。
而甜甜蜜蜜的是来自大门前的小女儿:“爸爸,你回来啦!你进来一下,我要给你一杯水喝,我没有穿鞋,你走进来啦!快点啦!爸爸,我的手拿得很酸了。”
一副撒娇的模样,让我听了也感到窝心。

童书

自从市议会图书馆举办‘新书周’之后,我很喜欢到儿童华文书的书架找我的精神食粮。
发现那儿有很多少年人及儿童看的书。
最近几个月以来,我时常流连在该部门借书。
弄来几个年轻人的异样眼光。
他们一定不会明白我这个中年人怎么还会喜欢看童书!
我仔细想一想,也觉奇妙。
许是因为小的时候我很缺乏看书的时刻吧,今番要去补回看个痛快!
今天借的书有:
1· 100世界地图中的奇妙科学 - 万田编绘;
2· 给孩子一颗自励的心 - 柯君编绘;
3· 本人独自在家 -王铜著;
4· 许愿树上的迷你屋 - 周锐等著;
5· 世界上最闪亮的人物 - 堂蒙编写;
6· 世界上最好看的美文 - 朗明仙,陈娟编写;
7· 旅行家和流浪汉 - 林值峰著;
8· 让小学生学会与人沟通的100个故事 - 刘玲主编;
9· 快乐在于巽择 - 杨红樱著;
10· 五、三班的坏小子 - 杨红樱著;
11· 智慧背囊第一辑 - 云天主编;
12· 这些年二哥哥很想你 - 九把刀。

Friday, November 12, 2010

难忘

昨天去政府医院换药的时间是安排在中午12点正。
我在11点30分到达目的地。
当时等候看病的椅子上坐了几个人。
其中是一对会认识的夫妇。
“拔牙吗?”女的问我。
她先生在一旁看日报。
“不!是换药。”
“为什么?”
“在外面拔牙,牙肉受了感染。”
“是谁拔的?”
我摇摇头不说话。
“一定是XX拔的,对吗?”
“你怎么知道?”
“我先生以前也是这样受到感染,当时私人牙医还把他的牙齿拔成一个大洞,到鼻子的上方,后来到诗巫找专科牙医,甚至医到古晋的诺玛医院(Norman Hospital)去才好起来!”
“这么惨哪?”
“就是罗!现在的年轻牙医都很厉害的,他们学到新的而且也是很好的科技方法拔牙及补牙。我们要试着放弃传统,接受新的!祝你好运!”
“我的牙肉开始慢慢好转,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不然连吃东西都难!”我说。
12点45分,我走近拔牙室。
男医生问:“你的牙肉会比较好了没有?”
“会。不过如果我用舌头去弄它的四周围,会有痛的感觉!”
“哦!你千万不可以再用舌头去打扰它,因为它的伤口还没十分的恢复原状。也即是说,伤口还没好的缘故。你暂时也不要戴假牙吃东西(那我真的是变成老阿姆了,哈哈!),会弄到伤口。这样吧!我今天帮您再涂一次药,到了下个星期一,如果你还会感到痛的话,那你可以再来找我们涂药,好不好?”
我点点头。
走出房间之前,我向年轻的牙医道谢。
这次拔牙,真的使我毕生难忘!

Wednesday, November 10, 2010

惊讶

之前在旅馆做几个月柜台工的小姐,原来被人带去西马玩!
我一直以为她是跟她的家人一起去的。
她在9月30日请假。
之前她跟我及外子说:”我要去西马玩12天,之后我还要去古晋玩。如果有人要做工的话,就把我的位让给他们吧!我可能是不要做工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两个月多。
以为她在家里享受生活。
早上,却很意外地听到外子说起她。
“原来她是被人带去西马,她太相信他人的话了!有长期顾客看到她在古晋跟人走。”
很好奇究竟是那一个已婚男顾客会甜言蜜语!

感染

因为已经是过了19天的事,我的牙肉还是非常的痛,痛到鼻子的下方及右边的牙洞。
我用舌头去试探,发现浮肿的牙肉还在牙洞的四周围。
十多天以来,喝到稍微有点温的饮料或菜汤时,牙根底部有感觉到酸痛。
前天找私人牙医之后,还是感到很不舒服。
趁着医院给我定时间补牙的时刻,我去赴约。
这一次是高瘦的男牙医,第一次见到的一个。
医生从我的红色卡片里得知一切。
间中我也说了一些我的疑点。
医生在查看我的牙洞之后说:“你的这个白色物体是牙骨,它有点尖,我现在把它磨平,你就不会觉得难过了。”
说着,他就用一个仪器在磨。
“会痛的话,你要跟我说一声,我会配合。”牙医说。
磨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说:“你现在用你的舌头去感觉,尖的部位已经没有了,会觉得比较好些吗?”
我用舌头去感觉,果然尖的部位已经不存在了!
“很多病人像你一样,认为私人的牙医会比较小心拔牙补牙的。你们应该是不相信医院里的我们,是不是?其实,你们要知道,我们也是念了5年的书才毕业的,难道说我们是白念不成?你们要相信我们,我们也是以服务为中心的。医院的所有仪器(他指着后面桌子上的一排像尖刀似的仪器)都是天天消毒的。我们什么仪器都有!你的牙肉受到感染了。我要用药物帮你涂。上次你没有来换药(我告诉他我的牙洞在放了那种药物之后是非常地痛及不舒服,不能进食,因此没有去医院换药。),这是不对的,一定要继续来换药,因为这种药物是不可以放超过两天的,就是说要天天换的意思。你明天还要来!”
原来我不是第一个病人,在私人处拔牙之后有问题才去找政府牙医的人!
因为是私人牙医拔的牙齿,今番去医院找答案及解决痛楚时,医生说的话我们都必须静静地听。
自己在第一个时间内没有找医院拔牙,所以发生问题时,就已经自知理亏。
被政府牙医骂是理所当然的!(哈哈!)
“好!我一定来!”我回答。
想到昨天的一则新闻。
报导一个年轻的好女子拔了牙齿之后竟然发现得了爱兹病!
各方的结论是:“拔牙的仪器曾经拔过艾滋病的病人。”
看到这样的新闻,不能不警惕一番!
要先医好痛处才走下一步········。
我终于明白慢中细活的好处!

Tuesday, November 09, 2010

在阿忠的杂货店前面遇到三嫂。
“长竹,你到哪里去了?我好像很久都没看到你了!”
因为牙肉痛不能戴假牙,所以我有好几个礼拜都没上礼拜堂了。
而我跟嫂嫂的见面机会也只有在礼拜堂。
“唉!最近因为拔了一颗牙齿而痛苦不已,已经拔了18天,旁边的牙肉还是非常的不舒服及痛楚。”
“你在哪里拔的?”
我回答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拔?对面的大医院有很好的设备。”嫂嫂说。
“就是罗!都怪自己太性急罗!早知道多等两天才去医院。因为它是断掉上半部的部分,断得有点高低不平,所以会想早点知道怎样做法·······。”
“多少钱?”
我又回答了。
“啊呀!医院只要还RM1.00而已,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因为····所以······。
真是一言难尽!
没有跟她细说我在前一天早上找牙医的过程。
觉得他们都是留台生朋友,所以不想多话去明说详细。
有苦有痛,自己最清楚。
当天的他应该有点生气我又去询问他有关我的疑问。
他说:“以后去医院拔牙齿吧!(是气话吧!!)我已经跟你说过那是牙骨(起初说它是牙骨,是由医院的女牙医说的,我写在我的部落格里了。)你却不相信!牙肉会痛到至少三个月才会好。我以前也有一颗牙齿给他人拔,也是像你的这颗一样拖到很久才恢复原状。”
牙比牙,气人也!

订机票

昨天,听到外子说有关定便宜机票的事。
昨晚因为有点不舒服,9点多就睡了。
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听到电话响。
朦胧间,听到外子在说着去旅行的话题。
他说的有点大声。
不多久,就看到他站在床前向我要登记号码。
“快点罗!我们的屋主说他现在要帮我们订机票去澳门,是明年的10月间,他们两夫妇都有去。他说过了今晚一点就没有卖‘没有钱的机票’了!”
我赶紧起身去拿登记。
清早时分,外子说:“昨晚我们两个已经拿到机票了,来回机场费用只有RM200.00,老幺的还没进,我早上去弄一下他的机票。”
随着,他就拿了老幺的钱包在抄号码。
“到了明年10月,他应该是在外面念书了,不会跟我们去吧!”我说。
“不要紧,只有两百令吉而已,没有去也没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帮另外三个大的孩子定吧!也许我们能够一起去也不一定。”我又说。
“不要啦!就先定我们三个的。”
下午,外子打电话回家说:“我们三个都拿到机票了,老幺的一次单程有还RM100多,加上机场费是RM300多。算起来还是很便宜呢!不然要好几千都不够。”
原来RM0.00的机票是这样定的。

改时间

小教练、谢主席、小吴及我要去吉隆坡参加太极100周年的庆典。
是在11月27日搭12点05分的亚航。
我们计划到达目的地时,能够到处走走看看。
却不料,会在星期四(11月4日)晚上,接到亚航通知短讯。
一看之下,有点难过。
原来是通知我们说:“27日的班级要改到3点20分起飞。”
隔天晚上,我询问小教练有关此事。
他说他没有接到通知。
我就开了手机给他看。
“怎么会呢?你的飞机票也是李秘书定买的啊!”我说。
到了昨晚,小教练跟谢主席提起此事。
他们两个都没接到短讯。
我又把手机开了。
“我们会在5点多到KL机场,到了旅馆再吃个饭,应该是晚上了。应该没有什么时间去逛街了!”小教练说。
“不要紧,来得及参加隔天的庆典就够了!”我说。
如果当天有人要赶着去国外旅行的话,那真的是要匆匆忙忙的赶时间了!

Sunday, November 07, 2010

称赞

在礼拜堂跟一对年老的夫(快80岁)妇(70岁)排排坐。
细谈之下,原来他们都认识家公家婆。
问及我们搬到哪里去住的时候,她说:“你的家公实在是个好人,你的家婆也是!”
我点头。
虽然不曾看过家公,但是我时常会从家人及至亲们的口中知道他的为人点点滴滴。
论到家婆时,她又说:“你家婆也很好,若换成是别人,她肯定不会让其他人一起住,而且会把自己的一个家也分给兄弟!”
很高兴地从他人的口中得知家公生前事迹。

证书

昨天早上。
看到老幺穿着校服上学校。
“为什么要去?”
“拿证书。”
下午,就看到一张证书放在黑色桌子上。
拿起来一看,很眼熟的样子。
细看内容,原来是:"AUSTRALIA MATHEMATICS COMPETITION - CERTIFICATE OF DISTINCTION"
“哥哥以前也有拿这样的证书。”我说。
“他拿的是更好的!”
跟小姨说:“不知道我们国家有没有只念算数这一科的课程?学子念好之后只教算数的?”
小姨没回答。
会有此疑问乃是因为当年我们作父母的,本来要把老三送去国外(澳洲或美国)念算数,却因为他的英文底子(要考过他们的水准)这一科而作罢!
也许,将来两兄弟可以开补习班哦·········。

Saturday, November 06, 2010

155个公会

昨晚练太极拳之前,看到李秘书交给小谢一份纸。
我当时刚好站在窗门旁吹风看风景。
李秘书说:“每个人都会轮到一次参加,这次是到你了!”
“我可以不去吗?我最怕参加这种kursus的,会坐到怕及爱睡!”小谢说。
我听了就以为那是关于老师们的课程,所以没有细问。
李秘书是圣安东尼中学的英文退休老师,而小谢是母校的年轻华文老师。
间中,小谢追问李秘书有关地点及其他相关问题。
“我很累,我希望我不必去!”小谢说。
“是关于什么的?是不是只有老师们参加的?”我问。
“不是啦!是关于公会什么的,是在华团大厦举行。”李秘书说。
一听到那个在上个月才刚刚开张的华团大厦,我的兴趣就来了。它就在我家的附近,自开张以来就想进去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听说有租给几间作办公室。
一直没有机会参观,因为自己不是会员。
今番终于等到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要参加,因为它很近我的家!”我说。
“给长竹去,可以吗?”小谢突然转向我。
“你们两个一起去!长竹跟小谢,这样刚刚好,你们有伴!我也有去。”小教练说。
小教练说的话,我们作学子的都会听。
李秘书后来在我询问之下告诉我说:“是明天8点开始,你们自己去。我参加李氏公会的。”
早上,我在7点半就开始走路到目的地。
到达时,只有几个人在那儿。
其中有叶中医师夫妇跟他岳母三个人、一个很年轻的女马来少女、两个男马来人及我。
我跟着叶太太进去会所的大门。
“我们先进去报个名,然后去楼上等。”叶太太说。
在叶中医师两夫妇在报名时,有一个男马来同胞在旁拍照。
我则到四周围走走看看。
墙壁上贴了一些的相片,是华团有什么活动时拍的点滴。
报名处的对面是两间类似的房间,里面排着像会议室似的桌子及椅子等。
本来我要等小谢及小教练来的时候才一起上楼。
却因为楼下没有椅子坐之下,也跟着其他人走上楼梯。
坐在礼堂(高处写着的是“邓论奇部长的礼堂”字样)椅子上时,我还不大清楚我来参加的是什么东东!
直到小谢及小教练坐在我左右后,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一点皮毛。
原来第六省有155个公会,其中有134个公会是华人的。
今天是这些公会的代表们来参加讲座“华团的管理课程”。
主讲人有三个人(一个很年轻的女华人及一男一女的马来同胞),听说都是从古晋过来的。
女华人讲的题目是《注册公司》的点点滴滴;
男马来人说的是《内政部》情形;
而女马来人讲的是《法律》上的要点。
除了华人说的内容有点耳油外,其他两个马来同胞说的种种有关内政部及法律的,我都没听到多少。
我想这应该是因为我听不太懂国语的关系!
关于那155个公会的名称,我只知道有几个而已,其他的,是听也没听说过及看过的。
邓部长在闭幕典礼上说了话。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旧鞋比新鞋好穿!”
我们都知道他‘话中有话’·········。
下午一点散会,累极了!

Friday, November 05, 2010

(993) 原因

(登于2010年11月4日 星期四《联合日报》的“钻油台”)

原因

早在几年前,当时还是笔汇编辑的季仁文友就很好意地邀请我,他叫我寄拙作给“钻油台”。
当年,在该版时常见到几个熟口熟面的男女文友们的作品,很高兴外,间中也包含了羡慕的成份。也蛮希望自己也会成为它的一员!
涂涂写写那些年里,从来就没有接到被邀请的机会!
今番有这个机会的时候,我除了喜悦还是喜悦。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却退缩了。原因无他,怕的是自己写的东西不能见人。因为一向以来,我涂写的题目内容都离不开家庭的生活点滴。
后来,我拒绝了!
前不久,家里刚买一架复印机加传真机。这一下子,又让自己想起寄稿件给“钻油台”的冲动。事缘在这几年以来,时常因为寄稿时,都是用电脑的伊妹儿,觉得它蛮好用的。既不用到纸张外,也不用复印出来,更不用说要去邮政局买邮票放信封寄;像以往那样。
至于说到传真么!以前自己家里没有买此机外,本来的一部复印机也因为少用而不大能操作。如此一来,就取消了用复印机印出来的拙作,也因而对那些只收复印纸手写的副刊,因而不再应用。
在间接中,少了很多投稿的机会。
这一次因为家里买了复印机加传真机,以为机会来了。说的是投稿给“钻油台”。
然。却被小儿子说了一句真话:“要用到传真机,我们还要申请一条电话线才能够。”
为了寄几篇拙稿而再申请一条电话线。想想我们只会在此屋住一年半就要搬去新家。搬电话费一次要还一百令吉。算来算去,觉得不划算,也不想花那一笔安装费。
话说得太快了!我竟然告诉季仁我家也有传真机了。季仁很高兴地告诉了我”钻油台“的传真号码及如何寄法才会被早登。
日子一天天地消失。我竟然一篇也没打算去好好地写及去寄。倒是在部落格里抽出一篇,用伊妹儿方法去寄。是直接寄给联合日报报馆的,拙作有表明说是投给”钻油台“的编辑。
此种试法,只是要查看会不会被接受。一个月下来,没看到有登出的日子。因此,就让自己死心地没有任何其他行动,比如投稿。
为了要跟季仁说明这一点,我就涂了这一篇,是用外子管理公司的传真机。
谢谢季仁及他夫人一向以来的鼓励,我们后会有期!
(写於2010年10月11日。是多年以来的第一回用手写的拙作,手稿之一)

Thursday, November 04, 2010

两兄弟

两兄弟都是大学生。
是家里唯一有受高等教育的人。
然,却是最会搞乱堂兄弟之间感情的亲兄弟。
作哥哥的每一次要做什么事情时,总是把弟弟挂在嘴边。
“你要签名的话,问他先!”作哥哥的总是说这一句话来推却责任。
不然就是说:“要分钱,我不要!你把钱交给‘弟弟’就行了!”
让众堂兄弟公司的产业无法顺利的开展。
弟弟住在外地,耳根倒是非常的轻。
哥哥说的每一句话,弟弟他都相信。
之后,弟弟一定会打电话回乡询问。
弄得堂兄啼笑是非,和他无法沟通!
不是办不了事,就是误会连连。
让外人有种错觉,认为没有什么学问的手足还比他们两个明理。
最近发生一件事,大家议论纷纷。
卖机器的老板说:“有人告诉我们说买主是个没有什么钱的老板,叫我们不可以把机器卖给他,免得拿不回钱!说的人是厦门人,他们的自己人!”
听的人都知道(猜得出)那是谁的嘴巴多!
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他们一致认为其他堂兄弟们应该像以前少年时,处处要让他们。
傍晚时分,家里来了一个电话。
住在外地的弟弟打电话来:“我家的小弟已经不需要开刀动手术了,我两个姐姐都要钱建房子及供孩子们去念书。那笔安家费(老家拆下之后分的RM5,000.00)是不是要分给我们8个兄弟姐妹?为什么只给小弟?不公平啊!”
听电话的人很生气:“那个老家你是没有名字的!那是我父亲买的地,他好心地让你们一家家来住,你还想怎样?你父亲若是有在的话,或是我的父亲还在世的话,他们都不可能会把钱交给你!你在外国念书的几年学费生活费,也都是我供的,你一声感谢都没有,还来搞乱亲手足的感情!你的小弟很需要钱,你们怎么眼巴巴不帮忙?你孩子念书是政府的钱,他孩子念书要自己的钱呢!你们几个作哥哥的都袖手旁观,怎么可以这样?我是觉得他更需要钱!”
当时我在厨房预备晚餐。
听到外子的说话声,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跟‘弟弟’讲电话。
果然。
“他们亲兄弟就是这样的贪心!自己的最小弟弟要钱动手术及给孩子念大学,竟然没有半个手足跳出来帮忙。那安家费是我同情他而给的。人家阿朋在美里去探望时,也会掏出RM500.00出来给人家。堂兄弟都会帮,就是他们手足情这样子疏,让他人看了笑话。今番却要我劝阿国把钱吐出来平分,他还敢把两个姐姐搬出来挂在嘴边,笑死人!他们两兄弟在国外念书,不知花了多少家里的钱,他们竟然还要争。他的那个小姐姐最厉害,她父亲快要死的那几个钟头里,她竟然逼她父亲签名给遗产。现在她是最有钱的人了,还要跟手足抢钱!实在贪得无厌!”
本地一个堂弟对外子说:“你跟他合作建房子,你的恶梦就开始罗!”
说的也是。
恶梦真的已经开始了好几个月··········。

二手烟

昨天下午。
睡好午觉下楼。
走到楼梯处,就嗅到一股香烟的味道。
问老幺那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会怀疑我在抽吧?”是他的回答。
“那应该是隔壁家飘过来的了!”我说。
走进厨房时,那股味道更有加重的感觉。
我们在吸雪芬先生的二手烟。
真是臭!

欢迎你入队

每次听到你提起我的部落格的时候,我总是希望(也曾经鼓励你)你能跟你的诗巫那个同行朋友一样,有你自己的部落格。
每一回,你总是很谦虚地摇摇头,然后说:“我不会啦!我很佩服你们会写那么多!”
而我呢,却很羡慕你会写新闻稿!真的。
“把你写过的每一篇稿及相片放进去,那一定很好看的及有纪念性的!”我常常希望你会做到这一点·······。
其实,我蛮期望会从你的部落格里看到你写的一切。
原因是,我不是每一天都看《联合日报》的。
我家定的是另外一份日报。
每一次上保健课,我就会有一种盼望。
总希望你会在有一天告诉我说:“我也有我的部落格了!”
可是你每次都让我失望,直到昨晚!
你说你已经开始要开一个户口了。
听了之后,我是很高兴的。
那就表示说,我会很快地看到你写的东西了。
这是个好消息。
欢迎你!刘同学。

Wednesday, November 03, 2010

年轻的女人

在阿珠店里吃酸米粉。
在吃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石灰梯上跟阿珠说话。
她是弯着身子的。
听到阿珠说:“你比我年轻很多哦!要试着伸直身子走路才好,不然你的背会越来越弯。”
“没办法啦!伸直身子会很痛呢!”那女子说。
待那女子走去菜巴刹买菜后,阿珠就从外面走进店里。
“你们说她可怜不可怜?年纪轻轻的就因为神经线被压而从此就站不直身子走路。她比我年轻很多呢!”阿珠经过我及我旁边一个妇女说。
那弯背的女子很高,她走路时,几乎弯成一半下来。
这样走路法,只能看到一半以下的东西。
真的很悲哀!

Tuesday, November 02, 2010

啦啦

我的邻居雪芬,在民丹莪娘家带回一只小狗。
胖嘟嘟的非常可爱。
他时常会躺在后门的篱笆边。
只几天工夫,一看到我跟外子走近外面的厨房,他就会摇尾巴。
很佩服雪芬去养狗。
“我儿子很喜欢呢,他有伴了!”雪芬说。
雪芬的那个5岁的儿子每天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后门看他的小狗朋友。
他还搬了一大堆的报纸啊铁铁罐罐的,说要给小狗做窝。
有一天我还看到他把小狗放在他的玩具车上推着玩。
后来是雪芬帮忙给小狗做了一个比较像样的窝。
这几天,特别是早上时间,有时会听到小狗的哀叫。
狗狗叫的时候,会听到雪芬边打边骂。
“还敢随便大便吗?我要打你!”
我则想:“啦啦是一只狗,他听得懂雪芬的愤怒吗?”
也许,可以训练他。
君不见有台湾人,能够叫狗站起身走路!

黄肉番薯

现在市场里卖的番薯大多数都已经起价。
最便宜的一种是最小条的,比根部大一半的是RM1.50。
有的小贩也卖到RM2.00或RM2.50。
中等的番薯则要RM3.50到RM4.50之间。
有一天我看到的是RM5.50。
前天,到阿珠店里吃早餐。
我才开始拉了椅子要坐下时,就很意外地看到碧光拿着筷子及汤匙到我的桌子来。
“刚好看到你也是一个人来吃早餐,那我就陪你!”她说。
碧光是四婶的至亲。
我跟她也是乐龄公园里一起跳赞美操的姐妹。
因此,我们相见甚欢。
也很巧合地,我们都叫了粿条炒番茄酱。
在吃着的时候,听到阿珠跟我们旁边一个女顾客提起黄肉番薯的事。
好像是女顾客询问阿珠还有没有番薯好买的事。
“你要多少?我可以帮你定。”
“那我要两公斤吧。”
“什么番薯?”我很好奇。
“黄肉的,你要吗?这家人的番薯是非常的好吃,我时常向他们买。我有个朋友也常常买,一买就是十多公斤的。”
我因为常常有买番薯的缘故,所以就想试试看阿珠介绍的种。
“多少一公斤?”我问。
“才卖RM2.50而已,街上都已经卖到RM4.50了。”阿珠说。
“怎么这样便宜?好!我要两公斤。”
“因为他们没有拿出来街上卖,只结给他人去卖。还有谁要?我今晚再打电话给他,叫他再送多几包下来。”阿珠回答。
“那我也要两公斤。”碧光说。
都说了,番薯是最好的食物。

Monday, November 01, 2010

急性子惹的祸

昨天傍晚。
在屋前散步时,遇到住在不远处的Ordree。
她之前是一间小学的牙科护士,目前是在牙科部们做工。
我和她曾经一起打过太极十八式。
后来因为孩子幼小,所以她停止没再练。
一见到她,我的兴趣就来了。
我向她询问起有关牙齿的种种。
特别是关于我那颗断掉上半部的牙。
“如果是这样断掉的话,还能够补吗?”我非常的好奇。
事缘在前几天,一个姐妹跟我提起她去诗巫找两次许牙医补牙,牙医帮她补过两次牙齿,两回都是断掉四分之一的牙齿。
“只要牙根还好好的没有坏掉的话,我们牙医就有办法把它弄得像真的牙齿一样,现在科技发达呢!”
听到她这么说,我后悔极了!
当时断牙的时候,我还把上半部的断牙收起来。
还带去给牙医。
本来的意思是如果他能够把它补回去,那我就不必把牙齿拔掉。
唉!说来说去,都怪我太急性子了!
假如有多待几天,问多几个牙医的意见,然后才到诗巫找那个许牙医或古晋的。
我的这颗断牙应该还活着······。
怎么说?
因为拔的时候,它的下半部及牙根还是好好的。
它还很坚固的留在牙骨里。
今番又怀念它,乃是因为自从没了这颗门牙之后,我感觉到我老了很多········。
至少咬起食物来,一点力道也没有似的!
跟外子提起此事。
“不要再想它了,它已经拔掉了!还有什么好想的?”他说。
说的也是!
Ordree告诉我说:“我的牙齿都是自己的!”
羡慕我!

Sunday, October 31, 2010

阿珠

前几天,看到阿珠在她的面瘫里。
我也就走进店里要了一盘粿条炒番茄酱当作早餐。
很自然地,我们就聊起了童年。
她说:“我跟John是同年,你看他越来越年轻,一点也没老的样子。小清是我的童年玩伴,她也是一点也没变,还是那样的高贵。还有你的四姐/五姐及莲花等,我就比较熟悉他们。大家时常都在你大哥咖啡店里坐。你们小的几个我就没什么印象。”
“我是很常下来街上买儿童的刊物,几乎是每个月都会上街。那个时候上街,真的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每回总会带几本新书回家,看得不亦乐乎!”我说。
“你也喜欢看香港出版的儿童书,我也是。每一期我都会买,买了好多,后来不知怎的,都给朋友借了没还!”阿珠说。
“我也是跟你一样的!放满整箱,最多的时候是两百多本,后来竟然一本也没看到!原来我们有同样的爱好!”我很高兴。
这个时候,阿珠的姨姨也参进我们的谈话。
“以前我们吃鸡鸭很好吃,因为只有过年过节时才有得吃。还有花生瓜子的,也是一样,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都没看到这些食品。到了过年时,吃得也特别有味似的!”她说。
“现在要吃瓜子花生的,也没牙齿咬了,哈哈!”我说。
因为侄儿们的关系,我跟阿珠成了一对很谈得来的朋友!

我在柜台处

任早班的小李请假三天。
说她的家婆要去美里看女儿(小李的小姑)。
那么照顾她儿子的责任就由小李自己来。
昨天是第一天。
我却因为有点发烧而没代班。
今天是第二天。
在柜台处遇到进门的Cikgu Tan。
他说他要传真四份东西给他的朋友。
因为是星期天而对方没有开机之下,传真不过。
“只好等到明天了。”他说。
之后,我们就在柜台处聊天。
“我这样天天驾过你们的老家,有看到一切它的存在及没落的过程,还不觉得很难过。不知不觉间,我也看了10多年!真是不舍得啊!就这样没有了!”他说。
我们聊到太极拳;他是新班的其中一个同学。
他也是婆家的老朋友。

死心

为了要求得真相。
我又去找牙医。
一坐上椅子我就告诉他我的疑问。
“我摸到硬物,那是不是牙齿的一部分?”我说。
“不是!那是牙齿的骨头,它像是牙齿似的那么硬。我那天有给你看牙根,是不是?我拔牙你要放心!我一个姐姐从诗巫下来给我拔,第二天她的嘴巴肿得很大。各人有各人的牙齿构造,不能相比的。所以你不要担心。”牙医说。
“是这样啊!我以为你那天拔断我的牙齿呢!对不起啊!那我可以放心回家了!”
走出拔牙室,我的心情是平静的。
今晚可以安睡了!

Saturday, October 30, 2010

巧遇Awang

昨天早上,应着阿汉太太的吩咐,叫我到她的摊子拿一整箱的香蕉。
那是前一天下午我去买木瓜时她说的。
“你一定要在明早来拿,阿汉刚刚叫伊班同胞帮忙砍下的。”
我答应。
早上9点多,我拿了香蕉之后就把车停在对面卖鸡的摊子前面。
到阿绥的哥哥店里定买了一只本地公鸡。
说好给他的工人拔毛清除。
我则到对面的菜巴刹买水果及菜类。
过了半个钟头,我买好菜。
要过马路走回对面拿车及鸡。
在过马路当儿,看到一部浅蓝色的车要湾进对面。
我等着它驾过。
可是,它却停在路的中央久久不跑。
我望向驾车的主人家,想狠狠地瞪他一眼。
却看到一张很熟悉的男马来同胞脸孔,他的身边坐着是他的夫人。
“嗨!你们搬去哪里罗?有一天我驾车经过,竟然发现你们家不见了!”他用英语跟我打招呼。
我一细看,原来是婆家的朋友,Awang。
当时路上没有其他交通工具,我就在路上跟他谈了起来。
之后,他才把车驾进小路。
显然地,他的夫人下车要买东西。
我则走去我的车旁,放下我的菜及水果在后座车厢。
我打开阿汉太太给我的一箱香蕉。
拿出一串已开始熟的‘吉灵蕉’(各种香蕉中的名牌,最好的种),然后交在Awang的手中。
“送给你吃,那是外子山芭广东朋友给的。”我说。
Awang向我道谢。
他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嘴巴里只剩下两颗牙齿!
是长在他下颚牙齿的右边。
多年不见他,他的牙齿也开始脱落。
是岁月的痕迹!

香港的朋友

很久没跟家婆香港朋友联络了。
今番是因为外子突然叫我写信给他们问候一下。
我才猛然想起我已经好多年没送上问候。
今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伊妹儿给他们。
家婆的恩人夫妇有一个独生女叫作安妮的。
“问他们除了做手表及眼镜的生意外,还有没有做其他的?不知安妮结婚了没有?”外子一而再三地吩咐我要问这些要点。
我都一一用英文字写上了。
信也即刻寄了。
现在我在等着安妮的回信。
如果没回信,那么他们的伊妹儿地址应该是换掉了!
到时,我会写信用邮政的方法寄。
要联络久违的朋友,总有法子的。
我深信。

Thursday, October 28, 2010

100桌

阿仙打电话来。
除了向我这个阿姆问候请安外,她还告诉我说:“二伯的小儿子要在明年7月9日娶媳妇。他说他要宴请100桌的酒席。到时,他会租30多间的公寓给客人住。你要订飞机票了吗?现在定的话会比较便宜的。”
“不是说在今年的12月吗?怎么改到明年才举行呢?还有半年的时间呢!这么快定机票啊?”
“他在前几天有来古晋,我们还一起吃饭,这个消息是确定的。”
不久前,还跟季仁文友说我会在12月期间去美里喝喜酒,还告诉他两夫妇说我会找机会见他们。
如此一改,我得要通知他们一声了!

手写

很多年没用手写东西了。
一时来潮,就想试试看自己的手是不是还是宝刀未老。
写第一个字就觉得有点难过。
原因是因为大拇指不能弯曲自如的关系。
我只好伸直大拇指,用第二手指跟大拇指抓笔写。
有字写出来,但不是很美观。
好像没什么力道似的。
写好第一面之后,就试着弯下大拇指再写。
此回顺多了,虽然开始写的时候会有点痛的感觉。
却不料写好一篇拙稿(共三面)后,我的大拇指竟然拉不回原处!
“这么办?这一次非要找医生打针了!”我暗叫不妙。
想的时候,还不忘地给大拇指擦擦按摸一番。
试了几回都不成功。
正想驾车去找Dr.Chieng当儿,我又试一回把拇指拉回。
嘿!终于被我拉上了。
我欢喜若狂。
手写的一篇稿,是多年以来的第一篇。
是要寄给美里联合日报的《钻油台》。
此副刊只接受传真的稿件。

Wednesday, October 27, 2010

新班同学

话说昨晚我在7点半就下班。
看看时间还早,我就上保健班参加新班练太极拳。
新班同学当时有9个男(8个)女(1个)同学。
他们才学不多久,还未半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参与他们一起练。
发现他们已经学到短架第二套。
而我们旧班是学了两年多的时间。
我们已经学到短架整套、长架第三套、推手功及拐杖功。
时间的流失,真的可以学到一些基本步骤。
要学到真正的太极拳,那是要更长时间去磨练。
难怪每次我们(旧班的同学们)练得没有信心时,小教练总是说:“不要紧,慢慢学,总会学到东西的。”
今番看到新班同学的努力练习。
我想到了我当初刚学练的心情。

复诊

两天前,让自己走上医院的牙科部。
为的就是查看拔牙后的伤口里还有没有遗物的存在。
到了后来,女牙医吩咐我两天后再去找她涂新药。
早上代班旅馆柜台工。
任早班的小李在清晨6点左右就打来电话说她生病。
“我要请假一天。”她对外子说。
“昨天下午看到她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会请假?”我疑惑。
“她是不是故意的请假,我们听了就算,就当作她是生病看待吧!我们往好处想。”外子说。
我在6点50分到达柜台。
早上10点,我把柜台交给Zul。
也顺便跟他交代外子的话:“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又做柜台工了!我老了,不想做了。”
随着,我就驱车到医院复诊。
此回,女牙医帮我涂新的药水在伤口上。
“你的牙根太长的缘故吧!拔牙的时候,牙医有弄伤你的牙肉,我现在帮你涂药,伤口会比较快好。你自己记得要控制好你的血糖,不然会比较难好!”女医师叮咛我。
老实说,因为这只断牙,我竟然变得没胃口吃食物。
比较硬的食物都远离了我!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话说今天涂上的药水让我很难过。
附近的牙肉感到痛之外,伤口更是酸楚楚的,好像刚拔好牙齿一样!
“你星期一再来给我们看看。”一个男马来助手交给我红卡时,交代我。
我点头。
在回家的半途中,我想起以往在私人诊疗所拔的几颗牙齿,当时我都没去医院消毒过。
今番如此小心,会不会太小题大作?
或是说有越涂药越不舒服之说?!
今天已经是拔好的第四天了。
以前给马兰诺牙医拔的最后一次不也是拔起一片小肉的,那次也只不舒服两天而已!
也许这一回是拔得不太一样吧!
我只好如此往另外一方面想。

(992) 信箱

(登于2010年10月26日 星期二' 联合日报' 诗巫中华文艺社第642期的《文苑》版)

信箱

因为‘伊妹儿’(Email)变得很流行的关系,写信寄信都快的情形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再用信封信纸,然后贴上邮票去寄信的这种动作了。
也因为这样,我的邮政局的信箱变得很寂寞。
常常去开的时候,里面空空如也。
有时整几个月里,我收不到任何亲戚朋友的私人信件,有的就是外子的商业新件而已。
那让我感到非常的不习惯。
想当年,我几乎每天都上邮政局收信,那个时候,总有很多的盼望。
老实说,我还是十分想念那种在邮政局开信箱的心情。
几年前,对一个副刊的编辑吩咐说请你把我的稿费再用邮政局寄来吧!我很久没收到信了!“
起初的时候,看到他每天用信封寄稿费来,觉得很麻烦,所以才会叫他改为放银行我的户口。后来得知,他给每个作者稿费时都是经过邮政局。
为了要再尝到那种收信的滋味,我又改变主意。
”好!我下回就寄信给你!“对方在电话单另一端说。
因为他的好意,我终于又尝到那种去邮政局开信箱的日子里了!
(写于8/6/2006 部落格作品)

Tuesday, October 26, 2010

雪上加霜

此次的泗里街大火烧。
救火站的有关负责人认为每间旅馆都要安装安全设施。
说条件的时候,还带来有关的承包商。
“费用要花十多万,再做20年生意也找不回本钱!”外子说。
“那怎么办呢?”
“最多就是关门罗!”
其实在几年前,应着救火站的要求,旅馆的每间房间都装了防火的大门。
当时也花了不少钱去更换。
今番,又要装这个放那个的。
真是雪上加霜哪!

Monday, October 25, 2010

一个心安

下午睡好午觉之后,时间才3点。
我就决定到医院看牙科医生,好求个心安!
到了医院,柜台处没什么病人。
我很快就走进病房。
告诉一个很年轻、很漂亮及小巧玲珑的女牙医我的来意。
她帮我查一查之后说:“已经没有牙根在里面了,你摸到的硬物应该是牙齿的骨头(第一次听到牙齿有骨头!),如果你要知道真相,我们可以安排照一次X-光。”
“好!”我立刻答应。
第一次照牙齿的X-光。
小小的一片,放在病房里的一个仪器上,就看到一切。
女医师重复了她的肯定说法。
之后,她帮我洗伤口。
“你的伤口很大,我给你放药水,让它比较快恢复。你怕痛吗?”
我点头。
女牙医给我打了两针的麻醉药。
打得痛极了,我闭起双眼耐着痛,眼泪却停在眼角边。
有点后悔告诉她真相(怕痛),因为她只是帮我洗伤口而已,我在家里也是有用到棉花棒去弄凝固的血,那不是很痛的一回事。
“你过两天再来看我!”她叮咛。
早知道医院有这么好的设备,我就应该直接找她拔牙!
听了她的这一句话,我放了心。
在回家的路上,我为我自己的无知而感到极度的好笑。
怎么活到这把年纪,到现在才知道牙肉里有骨头撑住牙齿啊?!
呵呵,不好意思!

遗留

常常会在报刊上阅读有关某件物体还遗留在体内几年什么的,让动过手术的人痛苦不已的新闻。
看了之后,真的很为那个挨刀的人留下同情的眼泪。
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因此时常会想象自己也有那么的一天时,会有怎样的情绪?
当然,想归想,绝没想到它会有来临的一天!
其实,我的痛不是来自动手术。
而是因为拔了一颗补过的牙齿。
说起来,这颗牙齿与我无缘。
它还没死之前,曾经给我不少帮助。
今番却因为吃硬豆而断成一半。
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它的命运是非要拔掉不可!
事情就发生在‘拔好牙’之后的隔天傍晚。
已经拔了几乎一天半的时间。
我感到纳闷得很:“为什么牙肉还十分的不舒服及痛楚?难不成麻醉药还未恢复完?”
接着,我就用棉花棒轻轻的把那些凝固的血挖出来。
“咦?怎么有硬物的感觉?”我用手去抚摸,用两面镜子(一大一小,大的在外面照,小的就放进嘴里看)去照射。
非常的惊讶,我竟然摸到还有四分之一的牙齿留在原地。
如此一查,方才知道星期六早上拔牙时,牙医有弄断一部分牙根而没帮我拔上来!
牙肉跟牙背都有痛的感觉。
本来想在今天早上去找回牙医,但对于他的医术变成没什么信心。
当初本来是计划今天早上去找医院的高瘦牙医拔,却因为外子的一句话而改变初衷。
外子说:“XX医生的仪器虽然旧,但是他有经验。”
啊呀!
早知道,我把断牙交给医院的牙医岂不是更好?!
今番若是再去找回旧牙医,他会不会再花长时间去拔呢?是我最担心的一件事。
想到这儿时,我想我非要上政府医院一趟了。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变卖

还记得几年前。
作父亲的要求至亲帮他儿子找一份工作做。
事情只谈了几次之后,作儿子的就离开家门。
只几年的时间而已。
就有风声说他在外地变卖老板的东西。
古晋的总行有人去查他的账。
最近他回乡了。
留下老板给他驾的那部车。
老板声言要把它驾回总行。
此消息,让我想到几年前我娘家的一个至亲的大儿子。
他也是在外国做工时,把他姑姑的婆家东西拿去变卖。
以致到最后,弄得他姑姑的工作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很好奇这些人在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时,有没有想到其后果?!
伤了介绍人外,也间接中伤了家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信用卡

外子说他接到一个来自大众银行的电话。
对方询问他有关他一个堂弟的电话。
原来是这个堂弟的太太用过头信用卡。
银行方面要找她先生还钱。
“我告诉他们我这个堂弟很难找到,他出门去了!而且我也没有他的电话。不过我倒是奇怪,这个堂弟媳没有固定的收入,银行方面怎么肯让她申请信用卡?说起来,银行也有错!”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说:“当然信用卡也有其好用之处,出门时不用带现款。但是,没有收入的人是不可以申请的,很难还清。很多人不知道,他们以为可以一直涮,却不知道还钱时是要算利息的。”外子说。
年头的时候,外子给我开了一个户口。
银行也是要‘送’我一张信用卡。
被我拒绝了!

牙齿疏落

昨天一整天没电!
到了晚上,我跟外子'吃风'回家,很意外看到左邻右舍的人家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而自己一家还在黑蒙蒙。
两夫妻在找电头,却试不出任何的灯光。
只好叫屋主来。
却发现原来是电头坏掉。
话说昨天下午睡午觉时,一点风也没有!
跑到后面老幺的书房看书。
手里拿着一些的豆,要一边吃一边看书,总希望看累了会睡。
却不料,午觉好没开始,门牙的一颗牙齿却‘咕噜’一声断了。
急忙吐出所有物。
发现上半部的一颗牙齿断掉,留下尖尖的一部分牙及下半部的牙根在牙肉里。
怎么会这样?
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竟然断的一点痛楚也没有········。
接下来的时间都交给了这颗断牙!
本来想去大医院看那个高瘦的华人牙科医生。
但因为天气的炎热,再加上有点睡意,我想我还是等到星期一才去拔。
医院的拔牙规定时间是星期一跟星期三两天。
到了今天早上,外子说要去买鱼。
“我们一人驾一部车上街,待会儿一起吃早餐,然后我自己驾车回来,你去做你的事,好不好?”我提议。
门牙少了一颗牙齿,真的感到很不习惯。
咬起食物,老觉得咬不啐的样子。
10点半,我驾车要回家。
却在这个时候,决定去找私人牙医拔牙。
(有颗不寻常的牙齿在嘴里,真是不习惯!)
问医生有关断牙的种种。
“这是酥掉的关系,我的一颗也是这样的。一定要拔掉,不能再补了,除非你去诗巫找专科牙科医生,他会把牙齿整个包起来,就是有一个框的意思。”医生说。
“还是拔掉吧!不然做了假牙也是不好做跟戴。”我决定。
医生给我涂一种有点麻醉的药。
“是不是涂了这种药之后,待会儿就不必打针了呢?”我问。
“不!还要打麻醉药的!”医生在离开病房前对我说。
后来医生又打了两支麻醉针。
他等到药性发开时才拔。
跟先前那个马来诺牙科医生的做法是完全不同的。
我的这颗断牙的牙根很长,医生拔了很久时间才把它除掉。
一点痛也没有!
我花了RM80.00,去掉了我的一颗真牙!
(长竹按:开始痛,是当麻醉药性过了之后。哗!真的是‘先不会痛’,后来是‘痛得很难受’。先甜后苦也!)

Friday, October 22, 2010

柯老先生

90多岁的柯清松老先生,在无病痛之下,在古晋中央医院里离开了人间。
不多久以前,他白发人送走他的一个黑发儿子。
好像没有多久的事。
他跟他的80多岁的老伴相依为命地住在店的楼上。
最近,才听说他的老伴身体不舒服而住院。
没想到的是,竟然是老先生先离开!
留下老妻在诗巫私人医院里。
老二朋友(艾嘉)的祖父是柯老先生的弟弟。
柯老先生明天出殡。

Thursday, October 21, 2010

关系

是前几天发生的事。
男人为了要建燕屋而打电话到街上一间店里买石灰柱,是旁人介绍的。
男人打电话表明态度:“我要买30条灰柱,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帮我送?”
“你先来还钱,我才送货。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
“这是那门子的事?我们一向以来都是先收货后才还钱的!”男人说。
知道男人的名字之后,工人对男人说:“你骗钱!”
一听到对方这么说,男人很受伤。
他堂堂一个商人,一向是很讲信用的。他跟他父亲一样是社会里很有信用的人。
今番被这个口出狂言的工人这么一抢白,男人立刻下定决心到诗巫去订货。
虽然比本地的贵一点,男人也甘心。
后来,男人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此男工人会如此‘看低’男人,乃是因为男人的一个作承包商的堂弟,时常向对方订货建屋子,几年下来都没还钱。
这个口出狂言的工人却把男人当作是堂弟!
让男人白白地受了侮辱!
后来,男人的堂弟欠对方的债,则以换一间半独立房子给对方才了事。
男人回家向枕边人提起此事,
原来是同学会的一个重要人物。
男人背后的女人明白一切。
因为此人一向很巴结有钱有地位的同学·······。

Tuesday, October 19, 2010

打哈欠

在练好短架太极拳时,我们有几分钟时间的休息
那不外是喝喝水/擦擦汗滴/上洗手间的。
在窗口站着看外面的风景时,我竟然有点失常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转身上看到采莲也跟我有同样一个动作。
来自吉隆坡的采莲弯着身哈哈大笑。
“我们两个都要睡觉了!怎么会在同个时间内打哈欠啊?哈哈!”
“我下午没有睡好午觉。有时打哈欠会传染人的,就像我现在跟你这样。”
“我常常在晚上睡不入眠,不知道为什么。”采莲说。
“是吗?真是可怜!晚上睡不好的话是很累的。你试试看在每个晚上临睡前喝一杯牛奶,我是从杂志里看到的知识。”我说。
“好!我今晚就喝。”

建房子

一直以为建房子是一件很顺的事。
凡是都是从地而起,这个道理倒是知道的。
整个工程是由同样一班工人跟着承包商在做。
这事是由我两个小学老同学那儿得知的。
30多年前,我看到她们两个人跟着承包商建店屋。
从泗里街做到沙巴。
都是以工程的转移而跟着去做工。
就如此地认为一群工人都是原先的一班员工。
今番,见到自己的屋子在建时所听到的,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事实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工人是来来去去的,是不同的工人在做一个工程。
那里有工作,这些工人就往那个工地做工。
此回,至亲们聘请堂哥做顾问(或所谓的工程师)。
把建房子的事工全部交代给他去做。
而他呢,却白白拿了几个月的薪水而不做事!
对于他的做工态度,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
就是有做工的话,他也是拖拖拉拉的要看他的‘凤’做事。
最主要的是,他常常都不在工地!
他请来的工人(大多数是伊班同胞)有时来到工地时,因为堂哥不在而没有工作做。
还有,承包工程也是聘请其他人来帮忙的。
比如做水沟的和挖水沟的,都要请两班不同的人来做。
一切事项都要经过堂哥的同意之下才可以动工。
幸好目前大多数的工已承包完。
接下来的工作是由和昌兄(另一个堂哥)的妻舅来做。
阿烟是个很著名的承包商。
凡事他都亲力亲为,是个很努力的老板级人物。
先前的堂哥说要请假一个星期。
最近几天天气好。
新房子渐渐地建起来了。

阿国生病

住在美里的外子堂弟阿国,目前是在古晋政府医院看病。
是他的小哥阿杰带他去的。
“说是生石,要开刀。”外子回家时告诉我说。
“不知道他的石子是生在什么地方,如果是在肾里那还好,可以拿出来,最怕是生在胰脏里。上回龙生兄的侄儿就是生在胰脏里拿不出来而去世的。医院方面还要等安排日期,怕要等很久才动手术。阿国说他感到很痛。我一听就就立刻把5千元寄给他。就是那笔我们老家拆木板的钱,本来是要分给大伯的几个儿女的。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埋怨什么,阿国他现在比较需要用到这笔钱。我也通知两个弟弟了,我想他们会帮忙的。我们像父亲那样看重的是亲情,不像他们的几个兄弟,看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人命关天哪!”外子说。
希望阿国早日开刀!

Sunday, October 17, 2010

相见甚欢

终于等到了跟太极气功十八式老同学相聚的日子。
早上我私自向上帝请了假,留在家里收拾一番以备接待老朋友学的来到。
在鼎里蒸大香蕉(也可以煎来吃的那种,切斜片)及蕃薯。
8点半,把冰柜里的海底燕窝(一种海草,配以红枣、白莫米、龙眼肉、蔗糖及罗汉果,煮成甜品)、菜燕、木瓜切丁、黑米香及黑枣等,放在桌子上。
之后,就驾车到交通灯附近载美珍、堂姐、宝娇及阿兰姐夫妇。
阿兰姐的先生没有跟。
阿兰姐说:“我先生一向不喜欢去人家家里聊天,他喜欢回家拔拔草种种花的。”
我心里则想:“大多数的男子都喜欢到咖啡店吹大炮,我们女性则相反地不敢进咖啡店!阿兰姐的先生应该是属于那种园艺的人。”
我载着四个女友回家。
她们都各买了水果,比如黄石榴(堂姐)、香蕉(美珍)、苹果(阿兰姐及宝娇)。
宝娇还买了来自砂拉卓的帮干,说只有在每个周末才有得买。
“你们太客气了!人来就好了,怎么让你们破费了呢?”我对他们说。
“第一次到你家,当然要买些见面礼了!”堂姐笑眯眯地说。
“是罗是罗!应该的。”阿兰姐笑着说。
“谢谢你们罗!我家可以开水果店罗!”我笑哈哈。
到了目的地,我们就进到厨房里坐。
随着,我们就吃起早餐来。
边吃边聊天,很愉快。
第一次听到美珍说起她娘家父母送她三姐妹一块地,后来因为哥哥的突然去世,嫂嫂就做出无理要求的事,说得她很激动。
我们(阿兰姐、堂姐、宝娇及我)都很羡慕美珍有如此公平的父母,会把产业分给女儿们。在那个50年代里······。
“很多家庭都是这样不分家产给女儿的,有时有分的话,作哥哥及嫂嫂的就十分不甘心及妒忌。”宝娇说。
“长竹,你父亲后来有分给你们姐妹吗?”堂姐很熟悉我娘家的情形。
“到了我们念好书之后,我们有分到一点现钱。”我坦言。
吃好丰富的早餐,众人走出外面的庭院看花草。
“我有一个很怪的邻居,她每次浇花时,总是浇到我家的庭院来,很气人的!”
“管他去浇,她的水不用钱!你也不用浇花了!那不是很好?”宝娇说。
“可是,她却把我家的木板亭浇得湿湿的,那种木板做成的怎能天天被浇,很快就会坏掉的!我前几天跟对方理论,她竟然说她高兴。遇到不讲理的邻居,真的伤脑筋!”阿兰姐说。
“说真的,有好的邻居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像我这儿,左边是老师及银行家组合,白天都不在家,他们还未有小孩;右边是承包商及家庭主妇和一个小孩。男主人早早出去做工晚晚回家,家里的女主人跟小孩都很好。有什么吃的,我们就互相赠送。”
谈到太极气功十八式时,堂姐说:“那两个姐妹都回来打十八式了。”
“是吗?怪不得我很久没看到妹妹来练太极拳。她以前总会花一两天在我们那边的。”
“她姐姐已经病好了,只是不想爬到四楼去练太极拳,你们那边的太高了吧?我看你有时也过来打几次罗!跟我们联络一番。”美珍说。
“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有时要走走楼梯比较健康。”我说。
对于回去打气功十八式,我静静没出声。
我觉得练打一种就可以了,免得两样都练不好。
谈开来,我们原来也有很多话题的。
众同学看到我家客厅及篱笆门没关上及锁上,直劝我要小心。
“你在厨房煮东西时,一定要关好篱笆门,不然待会儿客厅的东西都被小偷拿光光!”宝娇说。
“的确是这样的,现在的人贪心的很,什么东西都拿的。一百次总会发生一次的。”阿兰姐在旁劝说。
“长竹就是这样的随便,许是因为以前住在山芭老家时所养成的习惯吧!是不是?”堂姐说。
听了之后,我默默无声。
其实,是住在婆家时所留下来的的痕迹········。
“真的要关好大门及篱笆门哦!很危险的!有的人会伤害到我们的生命,那才惨哪!真的要小心!”美珍也来一句。
“不要担心,对面那个伊班同胞一家人,时常会坐在他们大门前聊天,那就等于在帮我看大门啦!这里的治安是相当好的,住在这儿的人多数是公务员。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笑着说。
10点正,她们要求我载她们上街回家。
彼此都在分别之时说:“再见!我们再联络!大家照顾好自己啊!今天我们真是乐极了!”

Saturday, October 16, 2010

美食

老幺在婶婶家住宿两晚。
好像是当阿南考完PMR(10月12日)之后的事。
我跟外子顿时提早过两个人的日子。
我们都感到很失落的样子!
但想想,小儿子迟早会离开家门。
让我们先学习那种‘家里又回到从前,只剩下两个人了’的生活。
早上,我们三人到巴刹(近猪肉摊)吃早餐。
是外子向鱼贩买了鱼片,然后叫阿凤帮我们煮炒面。
外子对老幺说:“今天要吃什么呢?叫妈妈煮。要给多些时间跟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我在阿男家两天里,吃到婶婆煮的猪脚很好吃,好像嫲嫲跟妈妈都没煮过的。”
“是煮酱油的吗?我跟嫲嫲每次都是焖酱油吃的。”我问。
“好像是,但是不会太咸,蛮好味的。她们煮的有点跟我们有不一样味道,我很享受。”老幺说。
“那改天也来煮一碗猪脚吧!”我说。
“不要太常吃,很油腻的。”外子叮咛。
也许,他人煮的食物都比较美味。
老实说,我也有同感。
哈哈!

Friday, October 15, 2010

拜访

上个星期三晚上,我练好太极拳回家,很意外地接到堂姐的来电。
“我们几个女同学会在这个星期日到你家拜访,时间约定在早上9点,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欢迎你们!你们有几个人来?”
“有阿兰姐夫妇、美珍、宝娇及我。”
他们不曾来过我租的家。
为了要清楚地点及其他详细情形,我就在中午时分打电话问堂姐:“我们星期日在那里集合?”
“我们在万顺的店等你,你只要来载我及美珍就好了,阿兰姐夫妇载宝娇。”
再过两天,我们这些曾经一起打20多年太极气功十八式,但已经不常见面(因为我在两年前开始练太极拳,我们不在同个地点学习)的同学将要相聚。
我在期待着日子的来临。

Wednesday, October 13, 2010

认错人

下午,到友谊超级市场买薏米。
之后,顺便到十层楼附近的菜巴刹买点青菜。
在二嫂弟媳的摊子前买一片老姜。
在还钱的时候,见到对面不远处一个卖菜的老板娘突然转头向我喊道:“阿姐(念成阿吉),你还认得我吗?我是XX啊!你不认得我啦!我们很久没见面了,难怪你不认得我!我们都是来自鲁伯安都(Lubok Andu)的。”
我睁大一双像猫头鹰似的眼睛看着她。
在她身后的丈夫也转头看我。
“不是你的阿吉啦!她是福州人啦!”作丈夫的说。
“但是她长得实在很像我的阿吉呢!”先前的那个老板娘说。
当我经过她的摊子时,老板娘说:“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我的阿吉呢!我们已经20多年没见面了!我们是厦门人,我看你应该是福州人吧?”
“我是本地人,我认得你们!”我笑着说。
其实,他们在我的心目中,是有很深的印象。我时常听到他们在大众面前吵架,吵得很大声的那种。
多数是作丈夫的骂最大声也最毒!说的是他的言语。
说起来,我不常向他们购买东西。
他们卖的螃蟹或其他海鲜都比其他人贵。

Tuesday, October 12, 2010

错觉

周末的傍晚,外子带着我们(小姨、阿Leo及我)去山芭看燕屋。
是别人家的。
我们从游泳池的路驾进去。
过了一个小木桥之后,我们就弯进右边一条小路。
一路上,我们看到了很多间的燕屋。
多数是石灰屋。
其中也有是由住家改装的。
有的会看到很多燕子飞进飞出。
有则却只有几只飞进屋里。
送小姨两母子回家后,我们要去看小姨口中的‘工业区的花园’。
是附近居民在早晚散步及运动的地方。
经过医生表哥的住家时,外子就决定找隔壁家的主人。
谈有关装修墙围裂痕的事。
要找到那个人家前门停了一部大车。
他家的左右也停了私家车。
我就对外子说:“我们把车停在表哥的家门吧!”
外子停车后就下车,他竟然忘记关灯!
我帮他关灯。
等我下车时,我很意外地看到外子站在表哥家的篱笆门张望。
嘴巴还念念有词地说:“怎么没有人在家?”
他边说边走,走到左又走到右的。
他还一直往屋里看。
屋子外面有开了几盏的灯。
让我有种错觉我们像以往那样在晚上找医生看孩子们的病似的。
看到外子这样失神态,我很难过地说:“你站错屋子了!是隔壁间。”
外子才醒悟地走去隔壁。
今番找这个姓Chieng的男主人,最主要的事是询问他是不是能够帮忙做装修工作。
“多少钱你算一算,我还给你。如此一来,也不必找他人来做。主人家的手足都不在本地,而我也不能全天候地在看他们工人做工。因此会叫你帮忙做,可以吗?”外子问。
“好!我要安排一下,最近很多人要建燕屋,等我比较闲空时再安排工人来做。”
表哥家的装修,终于有了个底!

(990)(荷花)/( 恩人之死)


荷花


            天际边的太阳已慢慢地滑入小谷里。天色渐渐地由灿烂颜色没入黑暗。屋旁的草地上也复原了一片宁静。先前一群马来及华人小孩一起游戏的吵闹声也听不见。他们都随着母亲大声叫喊中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时候,坐在屋前一张木椅上的一个六十多岁的妇女也把身子硬硬地伸直来。她寂寞地站起身,往屋里走去。屋里是暗的。但她已习惯了一切。她摸索了一番后就把那盏挂在墙壁上的煤油灯给点着了。顿时,挟小的客厅才有了光亮。她往壁上的点种望了一眼。发现到长短针已指向十二跟七。
            在厨房里她拿出了一碗粥来。那是她吃剩下的。她落寞地吃着。一瓢瓢地。直到碗底朝了天。
            想着她目前的凄凉晚景,她不得不承认那是她一手造成的。
            假如当年她不是太贪心,要把一切占有。她今天的日子将不是这样子的。。。。。。。。
            想着往事时,她的眼角边正孕溢着辛酸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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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荷花是她的本名。
            那是她母亲怀她的时候,她父亲见到鱼池里的莲花开满了花。他们两看了非常喜欢。
            荷花的出世的确是给王家带来了无限的乐趣。单单看她一副漂亮可人的脸型就已经非常地满足。一张苹果一般的红冬冬脸,再加上一对像猫头鹰的眼睛,说有多美就有多美的一个小姑娘。
            荷花无形中就成了父母掌上明珠。可是随着两个弟弟及两个妹妹的到来,荷花的父母不再也不能够把全副精神放在荷花的身上。
            在荷花十二岁那年。她显现出一副早熟的青春身材来。在学校里,就开始有人写信给她。有时,她会在一天之内在她的脚车袍里收到三四封那种所谓情信。信里不外是爱慕她要跟她作朋友的信。有的是从一些不远处的邻居削来的。荷花照收不误。偶而,她也跟着一些乳臭未干的少年郎去河边游泳及钓鱼。总之,她的童年生活是多姿多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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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芭的孩子大多数是不大会念书的。父母开通的话让他们的孩子念到六年级就算不错了。特别是那些能够供他们上完小学六年级的。
            很多邻居都大掉眼镜地见到荷花上学就读。
            原以为要给她多念几年就可以教书。却没想到就在那一年的十二月多,日本军进略南洋各地。也在无形中破灭了荷花要当老师的志
原。
            那年,荷花是十八岁。正是一朵花似样的年龄。
            一日,正当荷花在屋后一条小溪流洗衣时际,她的家人一律被一队日本人开火活活烧死。等荷花回家时,已经太迟了。失去家园外,她的命运也狠狠地被日本一个军官掌握住。
            从此,荷花就过了一段为期三年零八个月无天日无尊严的日子。日本军官高兴时就会待荷花如自己的老婆一般。不然,一顿脚踢毒打是免不了的。
            那个时代的女性,不是被奸杀就是给日本兵作慰安妇。她们的日子是没有明天的。一天过一就是一日的日子。隔天起来还是要面对着同样的遭遇。
            比起来,荷花比村里的其他女性‘幸运’多了。
            日本人投降后,荷花不知所错。
            战争使她失去了很多。包括她的尊严及家人。她又无一枝之长,不能靠工作而养活她自己。路上行人见了她就如见到鬼一样躲着她。背后却称她是日本人的鬼。没有任何人肯收留她。
            在无可奈何之下,荷花把她自己豁出去了。她不顾村人的批评及讥笑。她把一生幸福全交给一个从英国来的红毛人。他们同居成了他的情妇。
        他们共同生活了好几年。荷花也为他生了一男一女的所谓杂种人。致到那个红毛人调回英国。从此,两人就失去了联络。

            x                                              x                                              x

            砂罗越是个盛产木材的地方。木材在五十年代的确给砂州赚了不少外币。很多稍微有点本钱的华人都投资在此行业中。
            其中,来自泗里街的梅氏公司就是以兄弟共同创一个木材业公司的。他们是由七个兄弟一起合作下创立众兄弟木材有限公司。他们的生意相当好。最主要原因乃是手足之情之深,个个都合作非常,尽心而为。因而深得他人的信任。
        梅子明是家中七兄弟之中排行最小的一个。他身材高大。又是比其他兄弟英俊。基于是老么的身份。多多少少会有公子哥儿的本色 ------爱漂亮的女人。
            子明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王荷花的故事了。他虽然有妻女,可是他心里还是盼望有一日能亲眼见到那位他朋友口中所说的美女。见见面也好过天天在梦里见到她。
        干木材业这一行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是耽在山里观察木山里的工作。既是有回来家乡,也是短短的几天时间。所以,要见荷花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终于等到有一天他送他妻子进医院生第三胎孩子当儿,他见到了他梦中情人。果然美如天仙。只见一次面子明已深深爱上了荷花。
        荷花带着两个孩子去医院看牙医。在拿卡片时,发现有一双会烧人的眼晴瞪着她看。她没有理会他。但内心里却是异常高兴。想不到自己还有人在仔细地看着。这表明她还有吸引男人的地方。
            得知荷花是住在离市区一个相当偏僻的村落,妹子明一个心已不在木山工作岗位上。也不在家里的那个做月的妻子上。他的人已回到荷花身边,和她共宿着。
            荷花也从旁知道子明是个有钱人的子弟。她一下子就接受了子明的一番追求及爱意,视他为她的第三个老公。
            他们双宿双飞。
            梅家跟他们断了来往。个哥哥分了一份产业给子明。
            从此子明就脱离众兄弟有限公司的股份。
            有了荷花在身边,子明反而更加力争上进。他赚了不少的钱。
            在梅子明退休那一年,他把他的一份木山产业卖掉。
            “明,我们现在不愁吃不愁用。听说新加坡是个好地方。我们搬去那边住,好不好?”荷花对子明说。
            子明也觉得是个好主意。
            不到一年光景,他们全家大小都移居到新加坡住。在名人山庄的半山坡他们买了一间双层独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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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已二十一岁了。在我生日那天,我要你买一架红色的跑车。我一定要。”梅光华这小儿子对他父亲这么要求着。
            子明很了解这个小儿子的性格。生在有钱人家的家庭里,就是有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作风。在校里他是个爱出风头的年青小伙子。
            “你常常会开快车,我不放心。”作父亲的这么回答。
            子明已是个快六十多岁快到人生七十古来稀的七十岁。他很不希望自己身边留下来的唯一儿子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就买给他吧!他已成年了。他自己会自爱的。”荷花在旁帮儿子讲话。
            自从女儿及儿子(跟第三个前夫所生的一对及跟子明生的两个儿女共四个)到国外定居不回国后,只有光华和他们在新加坡。
            对这个小儿子,荷花是很疼的。
            “我一定要买跑车。我已经跟我的女朋友讲好要载她们去吃风的。爸你不会让我下不了台吧?”光华摇着其老爸的手。
            “好了好了,我真服了你!明天你放学后我跟你妈就带你去买吧。!”子明只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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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好跑车后,光华就驾着跑车去找他的朋友去了。子明跟荷花则到附近的超级市场走走看看。荷花最喜欢买名贵的服装名鞋及金莲等东西。往往一晚上那么一逛,会让她花好几千的新加坡钱。
            那个晚上,差不多十点左右。
            “哈罗!请问这儿是不是梅子明的家?哦!请你快来医院一趟。你的公子遇到了车祸。伤得很严重!”是医院方面打来的电话。
            两夫妇赶到医院时,光华已离人间。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天下最不辛的事。
            发生在子明的身上,也是一样很悲伤。
            “如果没有买给他跑车,事情是不是不会发生?”是子明和荷花的心中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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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太你那些儿女都不回国吗?那你要做一番打算才好。你先生大你二十多岁迟早他都会比你早走。到时如果没有留下留言这一切产业就会流入社会作慈善机构!你要想一想哦!”爱菲是荷花一个好友,她们是在逛街时认识的。爱菲的先生是个印度律师。
            回到家时,子明在闭眼养神。
            “明我觉得你现在不大爱出街。让我感到很不方便。有什么文件要签名的还叫爱菲送过来给你签的。我看不如这样吧!把我们两人名下的产业换我一个人的名字,你说好不好?”荷花试探地问。
            子明想也没想就说一声好。
        “反正是老夫老妻了还来这一套!我的还不是你的。我们都成一体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子明说。
            子明如此说也是因为他知道他的人生如朝露随时会离人世。早一点把财产分好,免得他脚一伸,会有手尾长长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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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菲带着老公来到子明的家。
            荷花信得过爱菲这个好友,看也没看清楚文件,就把名字一一签在文件上。
            过了一个月。
            爱菲跟她的那个律师老公带着几个警察来到荷花的家。要子明跟荷花离开他们的屋子。荷花跟子明都吓了一大跳不知发生什么事情。问爱菲。
            “你们一个月前清清楚楚地签下名字说此间屋子已送给我。我现在要你们立刻跟这些警察离开我们的屋子。爱飞变成另一个陌生人似的。对着他们讲。
        基于文件上是如此的写法。黑字白纸,句句是律法。子明只好离开了那个他们已居住了十多年的家。
            望了一眼爱菲,荷花的心在滴血。她记起了一句话说:“你的最大敌人就是你的知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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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明和荷花回到了砂州,身上已分文不值。荷花见此,就不再跟 着子明过苦日子。她要留在她跟子明共同养育的大儿子家。而子明心生悔意地找回了他的前妻及儿女们。世界上的东西似乎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家才是幸福之地。只是子明醒悟得太尺。跟妻女们相处了几歌月时间后就辞世长眠。
            而荷花却被她儿子赶出他家的大门。因他恨透了他母亲的那种好吃懒做的态度及没有钱给他花用的能力。
            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后,荷花躲到一个偏僻的小市镇居住。那里有陌生的马来同胞。大家都处于各管各的生活。
            而荷花得了她所该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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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荷花老泪横流。不能自己。

           


(2010年 10月12日)
(收集在诗巫中华文艺社20周年记念册《文集20》里,从143面到147面)

恩人之死

在六月中的一个星期六早上,外子跟着表嫂及表侄子去诗巫的政府医院。他們要去看一个老朋友叫作阿拿的。其实阿拿是家公生前的一个朋友。因为两家人时常有来往,所以,外子和他也成了一对好友。
家公这个伊班朋友帮过家公很多的忙。至少他让家公买地时,应用他的名字。至今已有半个世纪的事情了。
听到婆家的长辈们告诉我很多类似的故事。
家公的伊班朋友之中,有几个是很讲信用的。就如前年有一个在电力局做工的伊班同胞来讲吧。在对方的父亲去世后不多久,作儿子的他就立刻把地契交还给外子。还亲自送到我们家里来。虽然只那么区区几千令吉的地,可是他们就会把它交还给地主。就足可见一般。
当然,其中也有几个不交出地契的。老一辈的人去世后,会把地契转让给他们的下一代。下一代的人和地主的家人是没有感情的。所以,地么,就理所当然地是属于下一代的人了。
家公有好多地成为他人的地。
外子此番去看阿拿的病,纯纯是为了友情和恩情。
“他是我的恩人呢!”外子披露说。
嫁作婆家已20多年了,只听说他曾在他的可可园里跌了一交。对於家公朋友救了他一回的事,我没听说过。
我很惊讶听到他的这一句话。
追问他前因后果。
原来在30多年前,当外子还是个单身汉的时侯。因为家族的「龙争虎斗」为财产。他一气之下就远离了市区的家,到山芭无人烟的地方去。从砍树到烧芭,都是他独自一个人去做。在那儿,他找到了他的生活目标!他种植了几依甲的可可。而他种可可的地,就是家公用阿拿名字买的。
到了可可要收成的时侯,我跟外子早出晚归地在可可园里干活。我们请了附近一些伊班同胞们来帮忙采果及扒可可。有时,工作多的时侯,我们也会请几个华人来帮忙。
在这种情形之下,阿拿出现了。他跟外子各建了一间小木屋在园里。以便作避雨用的。偶而也当它是个休息所。阿拿不常在那里住。他有他的长屋,在一个叫作「巴洋」(Bayong)的村落里。我不曾去过他的长屋。不过,外子时常载阿拿回家,在傍晚时分。
阿拿在地的另一头种了多种的菜蔬水果等。有收成时,他会和他的小儿子在小屋里住宿几天。有时我也会见到阿拿的太太来。他们都是一模一样的瘦巴巴。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片肥肉。一眼看过去,都是很会干活的务农人家。
话说在可可园的山坡下,外子开了一个鱼池。要从小木屋到坡下鱼池的中间,有两条红材木做了个简单的桥。
有一个清晨时分,刚刚下了一场大雨。外子要下坡去看他的鱼只。到桥上时,不知是不是雨后木材滑还是什么的,他整个人就往旁边滑。他的胸部跌在红材上,整个身子夹在两条红材间。他爬不起来。幸好阿拿听到他的呼叫声,而拉了他一把地把他扶起来。
“他用他的土制油帮我搽胸部和腿部。让我少了许多的痛楚。”外子重述此事时,说了几次阿拿的好心。
由此可知,外子是很感激阿拿的。
后来因为可可的落价,我们一家大小才又搬回市区的老家居住。
我对阿拿的认识,并不是很多。只听到婆家的人常常提到他。说他很喜欢杯中物。有时他也抽烟。他的门牙是黑黑黄黄的,好像有几年没洗一样。
偶尔有出来街上时,阿拿就喜欢找外子或外子的表哥喝酒去。有时,他也会带着他的一班酒肉朋友来到旅馆找外子。他满身的酒气,说起话来醉茫茫的。我倒有点怕他会起乱地躲着他。不敢跟他太亲近。
其实说起来,阿拿是外子姑丈的一个远亲。所以表哥表嫂和他很熟。表哥还让出他在市区店屋的客厅,给阿拿及他的至亲们作过夜的场所。当年的路不是很方便很好走的。每一回上街办货或卖他们的出产品时,他们就会留在表哥家休息。阿拿的几个儿女为了方便上中学,也在表哥家住过好一段时期。他们之间有一种浓浓的感情。
说起来,他们还有一件事相依不离。家公和他的姐夫都用阿拿的名字买地皮。姑丈去世后,地就理所当然地留给了表哥这个独生子。表哥的地比外子的多几依甲。
话说那个星期六的傍晚,外子从诗巫探病回来。
他脸带忧伤的表情对我们说:“医生说他的肾已全部坏掉。在等着日子呢。真是可惜,上个星期我如果有请到他和他的3个儿子去餐厅吃饭的话,那就好了。如今再想请他吃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他都已趟在床上的了。唉!人生就是有这么不如意的啊。”
听了后很难过。
意想不到的是,隔天早上9点多,阿拿就离开了人间。很平祥地。
外子跟着他的表侄子又去诗巫。还送阿拿下来泗里街。
傍晚5点多,我和外子到阿拿的长屋去凭吊。
这是我的第一次到达他的家。想不到却也是最后的一次!
到达时已是晚上7点正。
“以前是石头路,好的车子都不敢驾进来。”外子说。
可以想像他们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难过!上一次街上要经过上下不平的石头路。
阿拿住的长屋不长,应该只有20多家的家庭。屋旁停了几部各种各样的车。这表明说他们现在的生活已大大地改善。木板制的长屋已不见。换来的是石灰屋。自来水和电流都已是很平常的事。他们的子女都在各政府部门做事。他们很重视教育。阿拿的六个儿女之中,有大学生、老师和公务员,就足可见证一切。
到阿拿的屋里时,客厅里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木棺材。它的盖子是放在另外一边近厨房的大门口处。棺材的四周围坐着男男女女的老少们。他们脸带着忧愁地坐在地板上。没有任何的哭声。阿拿的太太就坐在棺木旁,对着她老公的头张望。不时地,她也看一眼她的四周围的亲戚朋友们。她没有任何的表情。想是伤心过头吧!已经哭到没有泪水的样子。夫妻作了半个世纪多的时间,今番是永远的分离时刻了。是悲是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跟着外子在阿拿的棺木后鞠躬了几次,表示哀祷。见到阿拿穿着黑色的西装。他的脸一点痛苦样也没有。看上去的确是很安祥的样子。
之后,我们和阿拿的大儿子坐到墙壁一边的地板草席上。
断断续续地,从外面涌进来三三两两的客人。有男有女的及老老少少们。近的远的亲戚朋友们都来了。看到这里,让我想到伊班同胞们的热情和团结法。他们不管身在那里,都会赶回来为亲友们奔丧。
坐了差不多半个钟头光景后,就听到了一个妇女在哭着。她用一条蓝色毛巾遮着脸。一边哭一边说话。很伤心的样子。
一直以为她是阿拿的大女儿。
大凡来讲,很多老人家去世后,多数是作女儿的会很悲伤地痛哭。作儿子的就没那种伤心表情。说男人是不轻易流眼泪的人,也许是对的说法。
记得我的父亲去世时,嫁作他人妇的大姐哭得很利害。她哭时是一句又一句的悲哀句子。说的是父亲生前的为人方针及如何疼我们的生平事项。哭得我们也跟着她嚎哭。是那种每听一句她哭的,我们也会越哭越大声的凄凉法。
不过,我有点不解的是,此妇女在嚎哭时,在她四周围坐的亲戚朋友们没什么表情。他们没有哭泣,也没有掉眼泪的样子。
在想着的时侯,听到该嚎哭的妇女也来个一句又一句的悲哀句子。我听到她说起阿拿的一些生平事。
原来阿拿此回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他的家人就把他送去诗巫的政府医院。他们认为那儿的设备会比泗里街的齐全。还认定地认为那儿的药丸也比较好。因为有信心,所以就让他的儿子载他上诗巫。没想到的是,他活生生地去,竟然活不回来!就是如此地病逝在外地。那是很令人伤心的一件事啊。
她以一个亲人身份,哭出了悲伤的心事。
我在旁听了也伤心的落下泪水来。想到他的生平事情,及在可可园里如何逗着我的幼小儿女们的种种。心头是一阵阵的难过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突然间停了哭。停得很奇怪。没有任何的意象。以一个平常人来讲,应该还有那种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才对啊。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
我感到很好奇她的这种哭法。有点假假哭的样子。因为她的哭声一停,她就把蓝色的毛巾从脸上拿下来。擦一擦她的脸后,她就跟着旁人谈笑风生。跟先前的那种凄苦表情,是回然不同的。
后来,阿拿的儿子跟我们聊起了此事。
原来那个嚎哭者是阿拿的一个远方亲戚。他们请她来哭灵。说要把死者的灵哭回家。
我心里想,若真的把灵哭叫回来,不吓到家人那才怪呢!?
想不到他们的风俗习惯,也和我们华人有类似的地方。这可是我们中华5千年的文化的啊!这种流传下来的风俗,是一代传一代的啊。那么,他们也深信有灵魂回家的传说了。
当问及何时上山时,阿拿的儿子告诉我们说:“我们要到星期四早上才上山。今天早上才去世是不算的。到了明天早上才是一天。我们在星期四的早上6点前就出门的。如果天气不好的话,我们会慢一点才上山。”
等到我和外子要辞别回家时,阿拿的儿子邀请我们留下来守灵。
我们摇头,说家里还有孩子们在等着我们回去作理由。
“他们整晚没睡觉的。就这样在棺木旁坐到天亮。说是守着灵。我们华人也是这样的。相当年我父亲去世时,我们作儿子的也是整晚没睡觉的。这是我们华人从古代遗传下来的风俗习惯。他们也有这种的习惯。我感到很惊讶哩。”
“我们的棺木好像只放到隔天就埋了。他们怎么能够放到那么久呢?”我不明白。
“他们明天早上会把盖子盖上的。钉得紧紧的,应该不会有任何异味吧!”
想到要放4天在客厅里,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这是他们伊班人的风俗,我们要尊重。
外子的恩人之死,给我留下一些的知识。让我更加明白他们的风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