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2月17日 心交点) RM8
在10月初,在市议会图书馆前遇见一个朋友。她是位送报员。
“长竹,怎么最近都没有见到你的大作?还有写吗?你也很久没向我要稿费了。我觉得你在这几个月前有几篇稿登出。那了稿费没有?没有拿到?要写信去问了。不然就白写了。”
我一直摇头。
记忆中,在4月的时候曾刊出三篇拙作。计算一下,已过了半年的时间。在平常时,。大多数的报馆都是三个月过后才寄稿酬的。
既然有稿费,那我不妨写信去问问看。心里头是想问个明白。也许他们已寄给我而我没收到。就是如此而已。
寄好信后,我也不当它是一回事。
10月尾,和家人去了一趟古晋。在那儿逗留了10天才回家。
回到家的第二天下午,我从邮政局里取得一封信。
在车里,我把信打开。
是一张支票。
支票上写着阿拉伯字数及英文字。没有任何的其他说明。
驾着车,我想着此张支票的来历。
过了好久,才想起月头询问稿费的信件。
顿时,脑里出现一种难过的情绪。
涂写20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向报馆讨钱的。
人家说,喜欢上文学是不讲钱的。文字是无价之宝。
而我却冲出了那种纯洁的文学世界,向钱看齐了。
为此,我难过十分。
我想,我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我涂写是因为我兴趣。我寄稿是因为我渴求我那些文字会变成白纸黑子出现。我不曾想过它会成为我带来名利或财富。
那是真的一句话。
(12/10/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