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07, 2009

重的话

晚上打太极。
很好奇的问刘教练:“我们现在在这边打太极班,是暂时的吗?不是说校长跟该校董事长都同意给我们打太极吗?”
“他那天是这样答应我们的。你是听谁说的呢?”
“我也不大确定是谁。好像是恩典,又像是振仲。”
“那肯定是振仲。”
“为什么?”
“他这个人讲话太直。那天2月2日我们不能进篮球场打太极,我告诉你们说校长不在家的事。他随即就打电话到校长的家里,跟校长的孩子讲很重的话。他对孩子们说如果他父亲不让我们打太极,他要告校长到教育厅,让他没有校长好做!他那里可以用这样的态度说话!是不是?弄得我们太极协会的人很尬尴。我们的本意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要跟校长商量事情而已。所以校长会跟他说那番话罗!”刘教练重复。
“可是他的孩子还很小啊。为什么要跟他们说呢?他们是无辜的!那是关于他父亲学校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说。
“我也是这样的认为。他就是这样得罪人家!现在大教练还未回家(还在新加坡,听说会在2月尾回来),我们不希望会发生任何节外生枝的事!”
我跟振仲及此校校长都是同姓的人。
我想不到振仲会这样损‘自己人’!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几年前的事。
她的大女儿曾经在先生的餐厅里做过几个月的工。
因着我跟他母亲是小学同学的关系,作女儿的竟然不听先生的话行事。
还叫其他男女同事跟着她不听使唤。
弄得满城风云,让我左右为难。
作他父母的不但不谅解我们,还到处说我们餐厅要倒闭的话。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再也不想做介绍人!
今番得知作父亲的为人,方才明白当年发生事的起因。
无风不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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