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西刀鱼

今天是买鱼的日子。好像很久没吃到新鲜的鱼似的。见到鱼摊上的鱼只，特别高兴。
江边的鱼摊没什么鱼，只有几摊而已，卖的多数是小鱼。
倒是到了卖猪肉那儿，有「姑嫂摊」一摊在卖。
买鱼的人很多，有人挤人的样子。
我泊好车子过来找家婆和外子。
见到他们满载而归。
顺把两大袋的鱼放回车里。
我和家婆就想走路到对面的菜摊。
就在在我们走出卖猪肉的那个建筑物时，在处口处见到一个小孩子在看顾着几条长条的鱼。
其中有两条西刀鱼。
“多少钱一公斤？”家婆弯着身问，问时把鱼身摸一摸。
“是五块！”
“那我要了。两条都要！是五块吗？”家婆不大确定。
“Lima riggit sahaja."小男孩以为我们是马来婆。
“哎！你是华人吧？怎么跟我们讲Bahasa？”我问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之后他说他要进去称一下鱼有多重。
趁着此时，我到猪肉摊买一条排骨及一点的猪肝。
今天猪肝特别多，老板娘说她今天杀了9只猪的关系。
在平常的日子里，我们是看不到猪肝的，都被人定走了。
走回小男孩卖鱼的地方时，刚好见到顺走近我及家婆。
“妈，不要再买鱼了，我刚刚已经买很多了。”
“我要买，很新鲜的。可以拿回去做鱼丸吃。”家婆说。
我拿着两条鱼及猪肉到对面马路一边的菜摊，跟家婆一起。
今天许是没有上班的日子，所以显得人山人海。
到达一个买菜的摊位时，家婆停下脚步要卖黄瓜做Ajar.
年轻的福州老板娘看到我拎着两条露出纸袋外的鱼尾巴时说：“你拿的不是西刀鱼吗？是拿来做鱼丸吃的，是不是？要怎样做？是不是要放面粉的？”
听到她如此好问，我就说了大概：“要把鱼身切半，然后用汤匙慢慢挖出鱼肉，放一点的盐及胡椒粉下去揉，然后把整团鱼肉往盘里抛下几回，让它变成QQ的。要煮的时候，搓成一粒粒状，就可以了。”
“没有放面粉吗？”
“没有！就是那样吃才够味！”
当着家婆这个煮鱼丸煮了几十年的「老手」面前，我说了如何煮法。
说完后，很觉不可思议，不知家婆会不会笑话我这个「徒弟」。
她这个不常做鱼丸及常煮鱼丸的大熄妇竟然教人家煮了呢！
说实在的，婚前我从来不曾见过这种鱼的。
更不用说有吃到了！
嫁作家婆大媳妇23年，时常看到婆家的人煮，慢慢也学到一点皮毛。
晚餐时煮了一大碗鱼丸汤。
自己吃了几粒后觉得很好吃。
顺回来时也先吃了饭。
从厨房出来时，见到我时就问：“今天的鱼丸是妈妈做的吗？”
我没回答。
“难道是你做的？我的老婆什么时候也会做鱼丸啦？很Q呢！又新鲜，非常好吃！”
“还叫我们不要买呢！幸好没听你的话！”
他老爷子一脚就走进电视房对大儿子及妈妈说：“今晚的鱼丸很好吃，很新鲜，也很Q。”
我听了很高兴。
走进厨房看一回我煮的鱼丸汤，看看顺吃了多少。
我的妈呀！他独自一人竟然吃下半碗汤及10多粒的鱼丸！
留下碗底几粒鱼丸在躺着！后面还有两个儿子及家婆还没吃呢！
幸好还有另外一碗青菜汤在桌！
我们家是不能缺少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