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月15日 598期
2007年2月15日 599期
2007年4月16日 601期
2007年5月15日 602期文苑版) RM68
不知不觉间,已过了3个月的时光。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时常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件事。一件有关「萍水相逢」的友情之旅。
今年的4月30日,是五姐第二女儿嫁给槟城人的结婚大日子。我跟着姐姐姐夫在前一天就到达了目的地。同去参加的还有二妹二妹夫及五哥五嫂。他们比我们更早一天到达。
趁着喝喜酒之便,我就认为那是一个出外旅行的好机会。嘿!贪心的我,总觉得既然已飞出了砂州,也该让我飞向附近的州属或国外(比如星加坡)玩几天,才觉得过瘾。
因为要飞去槟城的那天,只有在吉隆坡机场转机而已。所以打算从槟城回来时要在吉隆坡逗留几天。得知大女儿将在5月的第一个星期天回家渡她2个月的学院假期,因此就决定跟她一起回家。我还有一个上私立医学院的第二女儿。她的房间可以让我住宿。
想到我可能有5天的时间在吉隆坡,觉得时间是很长。孩子们都有上课。在如此的情形下,我有意到要到柔佛找外子的大姨和长住新加坡的六哥。
未去槟城之前,我已通过网际网络定了亚航飞机票。一共有6次的行程。它们是:
1) 诗巫 - 吉隆坡
2) 吉隆坡 -槟城
3) 槟城 - 吉隆坡
4) 吉隆坡 - 柔佛
5) 柔佛 -吉隆坡
6) 吉隆坡 -诗巫
花了我800多令吉。其中有些机票是很便宜的。
5月1日,手足们都回诗巫了。留下我独自一人在吉隆坡机场等7个小时半的时间飞去柔佛。感觉到很累又寂寞。
晚上8点多到达柔佛机场。很高兴地见到83岁的大姨和她的女儿及女婿。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见面了。我们以前是邻居,他们后来移民柔佛。
隔天,我计划去新加坡。
因为哥哥嫂嫂都是上班一族,所以我就打算等他们放工回家时才去找他们。今番是我第一次去拜访他们的新家。
已经20多年没去新加坡的我,不知要搭火车啊,还是巴士或德士的。
向外子的表姐请教。
她提议我去柔佛德士站塔德士。
“他们都是坐满四个顾客就跑的。很方便的。一次只花10令吉。若是你一个人包车去,要花60到70令吉不等的费用。很不合算的。”她说。
想想一个人搭一部德士,好像没有那种的胆量。现代有太多害群之马的德士司机,会趁机做出打劫及强奸的事。这种的新闻处处都有发生的现象。
下午3点出,表姐的一个女儿载我们出去街上。时间还很早,我们到附近的超级市场走走看看。直到5点左右。
表姐的女儿要去补习班载她的大儿子。她把我载去德士站後就驾着车子走了。当时下着毛毛雨。
德士站里有10多部的车。有几个马来人、印度人和一两个华人的德士佬在站着讲话。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话题似的。站成两、三人一组共四、五堆。没见到任何的德士要跑或要走的意思。
我向一个马来同胞德士佬说明来意。
“你在这里等。等够顾客时我们才跑。不过现在新加坡的道路很塞车。我们不敢下去。再过几天就是他们大巽的日子。”他讲英文话。
“那怎么办呢?要等到几时?”我问。
“我们也不知道。你在那边等就是啦!”马来德士佬向后方指了一指一间小亭,很不耐烦的样子。
那应该是卖票的地方。有两、三张不怎么长的木椅在那儿排着。有5、6个顾客坐在椅上。
听了后我很紧张。
早知道有这个现象,我就应该早一点下去新加坡。眼看着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看看手表,已是傍晚六点多。
最后只好跟着那些男男女女们在硬硬的木椅上坐着。
地板是高低不平的泥土。下过一场大雨后,更是多处有雨水集在炕洞里。不小心的话,还会踏到那些水。弄得脚部黏黏瘩瘩的,很不舒服。
等待中的顾客有我国各族的人。
也有几个男女外国人在外面场地上跟德士佬讨价还价。他们似乎都很焦急的样子。
偶而,有一两个德士佬过来问我们要不要还百多令吉跑一趟的。这种太离谱的黄牛票,是谁都不想坐。
木椅上有两个穿着比较整齐的男女。他们给我的第一个印像是一对恋人。他们排排坐,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说的话很温柔,也很自然的样子。
男的英俊潇洒。看上去,有点像外国人那样白白的皮肤。脸上配着一副金边的眼镜。很像电视里看到的那个常常弄观众笑哈哈的已故男外国幽默明星,叫什么卓林的。他穿着一身的白衣黑裤西装样,是公司里上班一族的理想人物。谈开后,果然不出所料,是一间跨国公司的高级职员。常常出国观察各分行公司。此回是从吉隆坡飞去柔佛作巡传工作,然后到新加坡作考察。
女的呢是俏丽清秀。一眼望去,是那种刚从学院出来的女学生。她穿着一身卡巴雅服装。走起路来是不输人的。从吉兰丹坐巴士去柔佛,然后转搭德士下新加坡。她要去一间公司报到,然后实习。
他们都像我一样,都是第一次坐德士去新加坡。以为路途距离很近。却没想到会发生德士不跑的意外!
因为都是在等德士,所以话题就拉近了我们三人彼此之间的陌生感。
想不到的是,他们两人也是初识者。告诉他们我的最初想法时,他们笑成一堆。他们已在德士站等了一个钟头半的时间。
坐在我前面一排的是一个胖胖的妇女和她的小孩。知道我们要下新加坡,就提议我们坐巴士。
“你们一定要坐170号的巴士。只有那部巴士才有下新加坡。别的都不可以坐!那部巴士是半个钟头来一次的。”她非常好心地告诉我们。
讲好不多久,就见到一架巴士来。
“快!它来了!你们要不要坐?要的话要行动了。没有顾客的话,它只停留一回儿的。我看此地的德士是不会跑的了。你们还是坐巴士吧!我的住家比较近,可以等,不碍事的。”
我们商量结果,就决定坐巴士。正要离座起身往巴士方向走去时,巴士开动机器要跑了。幸好有好心的德士佬帮忙叫住,我们才平安无事地上了车。
售票员是一个中年印度先生。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後,就告诉我们怎样跑。还少收了60仙的票钱。
“你们到海关处时要下车,弄好手续后。从另一边出口出来时,不要找我的车。但是一定要坐同样号码的巴士。千万要记得啊!坐错了就跑到别地方去了。你们要去那里呢?不知道。那只好让巴士载你们去总站了,然后再坐德士去你们要去的地方。”一路上,他教导着我们三个山芭佬似的人怎样坐车。
路上车多。真的是有塞车的现象。不知是不是刚好遇到上班一族放工,还是因为学校在那个时侯放学的缘故。只觉坐在巴士车里,感到很紧张。车与车之间相隔得非常近,几乎要碰上前面的车。巴士的左右前后都是各种各类的交通工具。
到了海关的进口处,我们拿着我们各自的行李下了车。(幸好没有带很多的行李,不然我们会走得更慢。)相当艰难地拉着行李,我们就来到了照护照的所在地。那是非常方便的事。已不再用到人力。只有一个像x-光的机器在那儿。翻开我们护照的第一面在灯下。有亮灯发光,就表示可以走过的意思。之后走上一个电梯,就到了海关人员要印护照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已到了新加坡这块土地上。
两个年轻人走得很快。他们拿着有关填好的表格去排队了。而我还在柜台处填写表格。写时,因为紧张,竟然写得发发抖抖,写不出好看的英文字母来。最后我终於把所有资料填上。
排队的队伍中有分为几行。其中有外国的游客(又分为亚洲人和红毛人之别)和本国的居民共三大排。一排各站着两行人龙。办事的柜台只有三个。速度是相当的慢。
两个年轻人在我的前面排着队。只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排好了队。
“要等我哦!”我对着那女孩子比手一番。
女孩很温馨地望了我一眼。我不大清楚她有没有明白我的手语法。心里头是很不踏实似的慌张。
他们两人匆匆忙忙地一起走出了人队,到另外一边去。那儿是放行李进一个机器的地方。
(待续1.)
记得在20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学院生时,我常常跟着室友们去新加坡游玩。当我们的行李要过海关时,是放在一个长形台面上。有两三个男女海关人员在旁检查我们的行李。他们时常会检巽每几个游客才查一个人行李的「懒惰性」(当时我们作游客的是如此想)。幸运的话,我们的行李不必查的就可以顺顺利利地走过。
不然的话,非要查个精光!他们会「手下不留情」地把我们行李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也顾不得我们女性的私人物品。当然,所有在场的其他陌生顾客们的眼光,也理所当然地把我们的那些很私人的东西看在眼里。还是学妹的我们,说有多羞耻就有多老愧的地步!名牌的不名牌的衣裤,统统显现在眼前。在加上那些内衣内裤的。哗!固中的兹味,只有我们作当事人的,最清楚不过。
而我当天看到的,已回然不同款的检查法。此回,我们只要把所有的行李件(手提电话是另外用一个容器装着)往机器上一放就行了。有没有可疑的物品在行李里,机器一目了然。
只一会儿功夫,两个年轻人就走出了我的视现。
轮到是我给有关工作人员我的护照时,他要求我拿出我的登记来。
我如他所愿。
“多久没来新加坡了?”中年华人抬头问。
“应该有20多年了吧!”我说。
“这么久啊?有亲戚在这边吗?”
“我有一个哥哥在此地长居。表格上写的就是他的地址。”
“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交给我护照时,他很温和地说了一句话。
弄好一切手续後,很意外地看到那两个有礼貌的年轻人,竟然在外面出口处等我!顿时,我放心不少。
最后,又排了了差不多15分钟的人队,我们终於很有次序地坐上了巴士去新加坡。
望出窗外,万家灯火亮着。到处都是店屋。也不知到了何处何地。
车是挤满了顾客。下车的人多,上车的人也不少。很多人没有位子坐。我们三人却很幸运。拉着我们各自的行李在左位旁。觉得路途很远似的,一直走不到目的地的样子。渐渐地,车上少了顾客。只留下我们三个和几个老人家。
“你们去那里啊?”其中一个老者转头问两个年轻人。他们是坐在同一方向的座位上。
“我们也不知道要在那里下车,所以只好坐到车的总站。我们是从西马来的。”
“这样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到了巴士总站,你们可以坐德士。不过有一点要注意的是,你们要弄清楚方向。一个是去西马的德士。另一边是跑星加坡的。我等下会告诉你们是那一个对的方向。”另一个老人很慈祥地说。
“还有多久的时间才到啊?”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很多次,在不同时间内。
“快了!快了!一下子就到了。”他们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回答我们。
可是每次都说不准确。因为没有正确的答案,我们后来累得也不问了。
在我们心目中,我们觉得坐了好久的车程。
好不容易地等到了真正的目的地。一下车,两个好心的老人家还指着右方,叫我们在那儿等德士。
德士好像很少似的。等了很久都搭不到。有看到它们的影子时,里面都已坐了顾客地从我们身边驾过。
见到年轻的马来男子一直打电话。原来他很好意地打去他要住的酒店找服务人员,叫他们帮忙叫德士来载我们两个女性离开。最先走的是那个穿卡巴雅的女孩。我是第二个跑。未坐进德士时,我向那好心的男生说:“谢谢你,陌生人!”
车子跑了后,我才记起我竟然忘记向那两个年轻人要名字和地址,以便好联络他们。
“以后肯定是没有机会再遇到他们的了!”心里有这么一个遗憾!
当时已是晚上10点。哥哥的家难找,德士佬转了一回又一回,却找不到地址。那华人德士佬还用了他车内的电脑系统来找哥哥的住处。
(待续.2)
哗!让我大开眼界!原来新加坡人对电脑有这么先进的科技法。连驾德士的人都懂得应用电脑。如此说来,没有人不懂用电脑的道理了。他在车里玩电脑时,他把车停在路边。车里的表还在继续跑。也因此让我多还了一赔的德士费!后来他用手提电话联络,由嫂嫂驾车来载我回家!
终於见到了哥哥和他的一家大小。我们相见甚欢。
哥哥嫂嫂都是上班一族。三个儿女们则是学子。早上差不多六点左右,他们就得出门。三个子女是由嫂嫂用车载去三间不同校址的学校。要花一个钟头的时间在路上。
想起家乡的我们,就「好命」多了。我的婆家很近学校,我的4个孩子都是睡到6点半才起床。每回上学都要拖到6点45分。非常的逍遥自在。
哥哥则坐着他的男专摩多西古去上班。他把他的车停在附近不远处的地铁站里,然后搭地铁上班。据他表示,公司的停车场停车费不便宜。很多人会精打细算一番。
在没人在家的情形下,我决定独自一人到街上走走看看。我有4天3夜在新加坡。这让我想起以前拜访哥哥的有趣往事。当年我也是一个人拿着一张新加坡地图到处参观地方的。因为很多地方都去过了,所以此回就不想旧地重游。心里想的是一些不曾到过的地方。
我的第一天计划是去新加坡的国立图书馆。到达目的地,却发现它也是像其他超级市场那样,要到早上11点才开门。正发愁要怎样渡过那多出来的2个钟头。刚好在建筑物的楼下遇到一个管理员。她告诉我说楼上有一间「外读室」。
“就是公开放给公众人士在那儿读书看报纸的地方。要看的读物都是自家带去的。应该是比图书馆早一点开门。你可以先进去那儿等。”她说。
我在「外读室」外面走廊等着。附近有一个小小展览室似的小隔房。我看那些贴在墙壁上的图片。有黑白的旧时代相片;也有现代化;有颜色的。是写着有关新加坡的历史故事。让我们看了一目了然它的发展史,和现代的科技时代化的种种发明物件。
等了1个钟头后房间的大门开了。我跟着那些年轻男女们一起走进房间。他们一进房间,就沾住了那一桌桌的桌子配着几张椅子在四周围。显然地,他们应该是这里的熟客。
同时,还有几张长型(可以坐两、三个人的)短型(坐一个人的)的沙发椅供人坐。一面墙壁是木的。另外三面则是连在一起的玻璃窗。房里有一个卖各种各样的罐装饮料水的机器。学子们只要放进若干的铜版,就会听到丁丁冬冬落下他们要的水。
在这样一个有泠气设备的环境读书看书,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温书地方。我也见到有人带着手提电脑来运作。是进大门的左边靠墙壁处。是一个长型柜台似的木板上。也有高椅子的设备。非常的方便。
新加坡人真的有福了。我心里想。
一望出去玻璃窗,见到对面的一间20多层的酒店。酒店楼下还看到几个男女红毛人在游泳池里游水。总之对面的风景是一目了然地跳在我眼前。路边有种了一排绿油油的大树,树叶跟着强大的树干在大风雨里跳着舞。树枝摇来摇去,煞是好看。
「外读房」的左边处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种了一些绿草花木。都有写上各的名称。有几棵爬的植物,竟然爬到一层楼那么高的地方去。而且还十分的壮大。那些叶子,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卖豆芽的小贩们,在他们的古早日子里,用类似的大叶子包豆腐或豆芽。
我坐在一张面对着玻璃窗的沙发椅上休息,以解这几天来的奔波疲倦。眼睛却是很不听使唤地一直有睁不开的样子。
好不容易等到图书馆开了门。
放好手提袋在图书馆外面的一个有锁匙设备的柜子里,我拿着钱包和我的眼镜,到那百闻不如一见的图书馆。真的是存很多华文书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读本刊物及书籍的所在地。其中就以中国文学方面的书籍,竟然有20多本不同地址和名称的杂志。对我来讲,这些都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书。想到自己真是个井底之蛙。中国的文学可高昂极了。很多文章,我都看得不是很懂。就好像当年上中学时,一直看不明白「蕉风」这本杂志里的内容那样的心情。
很高兴地翻到了一些关於砂州文学家资料的书。也见到了吉隆坡出版的一些刊物。有他乡遇知己的感觉在心头,很亲切的样子。
第二天没出门。除了睡大觉外,也帮哥哥煮了一顿晚餐。
至亲们对我煮的食物非常欣赏。
“你们的姑姑在燕子城开了一间餐厅。”哥哥说。
“是么!那太好了!可惜姑姑不能长住我们这儿,不然我们有口福了!”11岁的小侄儿说。
“姑姑煮的食物比爸爸煮的好吃多了。”念7号班的小侄女也加了一句话。
听得我乐哈哈。也不管那些话是真还是假!
嫂嫂曾经告诉我:“当年孩子们还小的时侯,我们有请印尼女佣帮忙做家务。后来因为看到她们手都很长。我结婚时买的金戒指手连等都被她们偷个精光,还有现款呐。一气之下就不请了。所有家务事加煮三餐的,我们俩夫妇就互相合作。谁比较早到家就由谁煮晚餐。你哥哥煮的菜啊,孩子们都说不知那些黑黑的是什么菜!现在他进步很多了。”
想想他们的处境,两个都是上班一族,也蛮可怜的。很多的不习惯到今天的自做若如,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生活就是这样。孩子们渐渐地长大,开始帮忙作家务事,作父母的也较为轻松了一些。
(待续 3.)
第三天,自认是山芭佬,什么东西都是新款的,比如地铁。所以就趁着这个好机会去坐一回。嫂嫂在前一天就带我去地铁站买一张为数20新币的卡片。同个时侯,也教我怎样坐地铁到处玩的方法。
那天早上,我一上地铁就没出来过。本来是蛮好玩的。坐在里头除了享受着泠泠的泠气外,也看到前方及左右的人,一上车就老是在打磕谁或小睡。害得我看了也想睡。
后来,因为肚子饿,才想到要出去外面吃个饭。算算时间,很惊讶地发现到我竟坐了4个钟头!跟着众人走出了地铁,要到乌节路。却不料,人人都过了通道,唯有我的卡不会过!
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当儿,有一个年轻人好意地指着不远处的柜台说:“快!到那边柜台问问为什么!”
我才定下情绪,走到柜台处。
那儿有一男一女的工作人员。
我道明来意。
“你是不是都没有出来过?这个卡是有时间性的。你要还两元给我们。是从卡里扣吗?”
我不大明白她的说法。我已先还钱的啊,难道我已花了18元了吗?为什么还要多还钱呢?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就让她用卡的钱扣了2元钱。心里想反正明天就离开这里了,不会再来坐地铁了,所以就没再问下去。
5月5日是哥哥的56岁生日。
他在清早未去上班之前对我说:“你今天不用坐火车回柔佛,我们今晚载你上去。”
听了后很感动。
早在我刚到他家的那个晚上里,他说了一些很「见外」的事。害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好像我这样迢迢远道去拜访他是错的。在他的心里,他是不怎么看重亲情的。他认为我们人的一生中,除了自己一家人要关心外,其他人都不重要。
“你呢。就是太看重感情。家人以外的人发生的什么事情,管你屁事?你管好自己的家庭就好了。”是事实。但是人是有感情的啊。怎么不会关心呢?!我心里想。
“你们叫我回去燕子城参加侄儿的婚礼,或飞去槟城参加外甥女的结婚典礼。怎么可能?他们都是下一代的人了。我是长辈耶。”说的也是。可是,手足之间就是要趁着这种机会见面相聚啊!不然,就没有亲情可言了。
“你来新加坡,我很欢迎。但也没有很需要来。到底我们已经很久没来往了。你们发生什么事,我一点也不知情。我这里发生了事,我也没那种必要要告诉你们知道。是不是?”被他那么一解释,真的让我觉得我来错了。
发觉到我和哥哥之间有很多的不一样想法。我想这可能是因为他受英文教育的缘故。一家里头,只有他不受华文教育的家庭成员。我和其他兄弟姐妹们都很谈得来。我们脑海里有的是千年中华文化的传统化。
今番听到他说要载我去柔佛,心里是很欢喜的。
后来却因为隔天是大巽日子,一路从他的家到柔佛都是塞车。一路停停走走的速度非常地慢。坐得我头昏眼花,非常的不舒服。
幸好嫂嫂和侄儿们都没跟着去柔佛。不然会更难受。
我们在柔佛的一间有四个大门的超级市场附近等外子的表姐夫。
就如此地和哥哥分手。
今生今日,大概是不会旧地重游了。
写到这里时,想起不多久以前,「读者文摘」里读到一则关於「世界上最有礼貌的人」调查资料。
说纽约的人最有礼!
我则认为他们红毛人向人道谢谢是一种口头话。讲习惯了的。
而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人都很有礼貌。就以那次游星马旅途中遇到的几个男女,他们就是一个好例子!我们都是陌生人,可是我们相处得就如一家人!
(2/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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