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24, 2007

(856) 友情之旅

(2005年9月28日 187期文风林) RM20

友情之旅

十多位的文友们坐在一个长方型的桌子旁。一眼望过去,有多个长辈是不认识的。其他的都是旧相识的男女文友们。也很高兴地见到我要见的姐妹花。只来了三个。气中一个因为家里有事情而没出席。是美中唯一不足的地方。不过……

当一个诗巫的女文友打电话来通知我,说在月尾有一场交流会的时侯,我感到很高兴。
很久没有这种的聚会了。我心里想。
可是,想到那天刚好有事情而走不开时,我立刻有了羡慕的心情。因为我可能不能赴约。我目前正在代替一个女同事的班,到星期日。她请了8天的婚假。而诗巫的聚会,就那么地巧合地在星期日那天晚上举行。
我对好心的女文友说出了我的苦衷。
几天后,打电话询问我的另外一个住在诗巫的女文友。
得知我不能去赴约时,她说:“那是多可惜啊!我的两个姐妹会从成邦江回来参加这个聚会。可能的话,我们四姐妹都会一起去。你真的不能上来吗?”
被她那么一激,我有点动摇了。
放下电话后,我开始想我改叫谁帮我的忙,好让我能上诗巫去见一见文友们。
问大女儿,她回答说:“当天晚上,我刚好要在教堂里弹钢琴。所以不能代你出马了。对不起!”
女儿不能帮忙,我只好转移对象去问小林,那个结婚的女同事。她的假期本来只有一个星期。后来是她的老板多给她一天的婚假。
心里头有个打算,假如小林不能来上班,那我才死心地不去赴那个约会。
想不到的是,小林在电话的另一端说:“我正想在这个星期日去上班呢。”
“怎么?过够蜜月了吗?”我笑话她。
她在电话里笑着。
一切想奇迹似的,妥妥当当地被安排在眼前。我不能不喜悦的。我心想事成地如我所愿。一切的一切,上帝都安排好。对我来讲,这是很真实的一个见证。
终於等到了星期日的早上。我独自一人搭着一架叫作婆罗洲巴士上马拉端。车里有男男女女老幼。挤得不得了。迟上巴士车(从泗里街到马拉端)或上快艇的(从马拉端到诗巫码头)顾客们,就得站到目的地。想着他们的票也是还同样的价钱,而待遇却迥然不同款。觉得他们蛮可怜的。起初,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伊班同胞。后来才想起,原来是<卡歪节>的到来所致。从外地赶回家的伊班同胞们,都断断续续地回到他们的长屋过年。他们大包小包的,就可见一斑。他们很重视这种团结一致的过年聚会。从我旁边坐的一个女伊班同胞那儿得知的知识。我们同坐在快艇上。
到达诗巫码头时,又见人潮。
傍晚6点30分,大妹带我到目的地。那是一间韩国烧烤店。处在二楼的地方。它位在一个新的商业店中。
在大门口处,遇到铁筝。在往年里,我多数会看到他跟兰波一起进出。此番,看到他单身一个人。所以会自然而然地向他问起兰波的去向。
“兰波在前两个星期还在诗巫的。”他回答。
我们边谈边上楼。
一进门,却不见文友们。见到座无虚位,顾客满满。
“在里面!他们在那边!!”走在我前面的铁筝指着后方的一个角落。
果然,看到十多位的文友们坐在一个长方型的桌子旁。一眼望过去,有多个长辈是不认识的。其他的都是旧相识的男女文友们。也很高兴地见到我要见的姐妹花。只来了三个。其中一个因为家里有事情而没出席。是美中唯一不足的地方。不过,倒是让我见到了那个只见文章,却老是错过机会会面的所谓“姐姐”。原来她长得很像火孩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长桌子上已排满了各种各类的食物。看到那韩国烤肉,我的口水在嘴里流动着。肚子也理所当然地打着鼓。感觉邮有饿似的。
当晚主席是田风。
他在开始的时侯,跟每个文友来个欢迎词。
我们之中,有男有女。有几个是文学界的老长辈。常常见到他们的名字在各报刊上。只是没谈过话。因为彼此不认识。
主席说着时,手里拿着一叠小纸张,他说让我们每个人各自拿一张。然后说出我们个人的想法。
原来所谓交流会,是要讨论一些问题的。我还以为只有吃吃喝喝和谈谈话而已。真是主妇不出门,不知大事也!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所以很好奇。也很注意听他们的言论。只是可惜得很,因为旁边还有其他顾客的存在,所以四周是相当地吵闹。我们坐在中间的竟然听不到前面主讲者的言语。也弄不明白他们所说的内容。倒是在我旁边坐的几个长者在谈着他们的理论时,,我听出了一些耳油。
纸张里的第一个问题是有关文友们的作品。因为各报刊的篇幅很少的缘故,所以要求文友们提出解决的办法。如何让我们的拙作刊出的机会。
一对夫妇建议我们投短篇的诗词之类的。说时就表示他们已在当天的一份华文日报里登出一些作品。是诗篇。
”不会占他们太多的版位。“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有的文友认为我们可以把我们各自的作品介绍到国外。跟外国的作品来个相比。但是很多的本地读者都是喜欢看外国的书。比如香港台湾中国日本韩国的。一向以来的事实。
书要怎样卖得出,也是一个很令作家们出书后的烦恼事。要表示意见时,大家一直认为:
1〕 书要靠包装漂亮吸引人;
2〕 靠广告;
3〕 要介绍;
4〕 朋友之间的帮忙;
几乎每个人的眼光都望向卫理报的编辑。他成功地让他的产品 - 卫理报 - 闻名世界。我们都需要他的鼓励。
间中有个出过书,但时常把书拿来送给朋友们的长辈说:”我写稿去西马一些报刊,他们不接受。他们看不起我们!我们何必再把稿寄过去?“
我则认为,要他们认识我们的作品,我们首先要先投稿给他们。要常常投稿。
说起来,西马的报刊有11州的作家们投稿作品。我们砂州的只有一个州,但又有那么多家的本地副刊给我们投稿。我们应该满足。他们不登我们的作品,我想那是因为他们不认识我们的缘故。
谈到稿费,听到雁程告诉我们说:”台湾的一间杂志社给我三百一篇。“
听了后很羡慕他。我以为我拿到的一百二十一一篇是最高的了。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外国的稿费可以养活一家人!真是一点也不假。我们这边要写上至少十篇才有那样高的稿酬。稿费比稿费,真是有气死人之事!
因为有美食在前,我们就先填饱肚子再聊。
其实也没谈什么结论出来。只是谈谈笑笑罢了。
先前的一对夫妇中的为妻者,一直邀请我上她的家参加诗词研究会。
对诗词之类的,我不感兴趣。因为它不认识我,而我也不明白它。它的性能和好处,我分别不出来。如果跟我说起小说和散文,也许有点印象。我心里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正打算不再谈诗,却不料坐在我左边的一个写诗的男文友长辈,又非常好意地教我如何写诗。我听得摸不着头脑。真是白费了他的口水!如果是年纪小,也许我去起学习。如今不行了,记不起太多的东西。因为不想学写诗,所以放弃。
聚会,在晚上8点50分就结束了。就如此地,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
下次,不知在何时。

(7/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