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29, 2009

四哥的黄梨


四哥家的庭院里,种满了《红毛黄梨》。
我起初以为那是油棕芭的黄梨。
四哥说:“油粽芭的黄梨会又酸又甜的,我的这种只有甜的。”
目前是黄梨的季节。
“整个月里会熟几粒。”四嫂说。

询问四哥当初的黄梨是从何而来。
“在清理树胶园时,发现到一棵,就拔回来种在前门山坡上,没想到会越种越多。我的这块地会适合种。”四哥回答。

这是刚结成小果的黄梨。
“要等四个月后才会成熟。砍它下来后还要放到它有香味才可以切开来吃。”四哥吩咐着。
我在四哥家吃了三片。
真的不会有利的感觉在舌头。
若换成是街上卖的那种,我吃了一片后就不敢吃第二片。
“会割到舌头!”人们常常会这样说。

一棵柚子树。
“长了几粒,却不好吃。”四嫂说。
可惜!
我带了一粒沙巴柚及一条大香蕉(可以炸的那种)给四哥四嫂。

四哥家的小仓库。
小的时候去拜访他。
他总会从中拿出熟的几种香蕉出来招待我们。
我们作她幼小弟弟妹妹的,就称它作“魔术小屋”。
是四哥自己建成的。

六粒黄梨排排坐。
四哥给我最后的两粒。
其他的是他人早定的。
“我买他们一公斤RM1.80。”四哥说。

上个星期。
突然很想念四哥四嫂。
就驾车到他们家。
他们两夫妻急着要下去街上开马来亚银行基金的户口。
我匆匆忙忙地看到他们庭院里有几粒大黄梨。
已经开始成熟的。
忘记给它们拍照。
回到家后就立刻打电话给四嫂。
“你们留一粒小黄梨给我,我要拍它们!”
前几天,又打电话给四哥。
询问他那几粒大黄梨採掉了没有。
“已经被他人採去了!”
今天早上,四哥打电话来说:“我今天採了几粒黄梨,我给你一粒及三哥一粒吧!”
三嫂在去年小弟回乡时就说要定一粒的。
四嫂说她忘记了。
“採下来没有?我要拍相片!我现在就上你家拍!”
后来,四哥给我两粒。
“你家有那么多人(家婆、小姑及我家四个人),一粒会不够吃。我以后再留一粒给三哥吧!”他说。
谢谢四哥。
傍晚时分。
看到桌上有切好的黄梨。
询问在旁的小姑。
小姑说:“妈妈叫我切了给阿豪吃,她说很甜呢。”
原来阿豪会从诗巫下来在本地过一夜。
我吃一片试试看。
果然尾巴处有酸味!
家婆跟小姑把它当成是街上卖的黄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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