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煜:
你好吗?
回来泗市已一个星期了,身心还是懒洋洋。
那日很冒昧地打电话给你,没有吓着你吧。其实,对你,我好像很熟你似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诗巫颁奖会上。第二次么则是看了你那张在新书上的相片。后来的印象是出于朵拉口中:“我要去美里见一个好友,她讲她会带我去汶莱。”
就是如此地情形下我会写信给你的。
你的电话号码是从你新书上得知的。
不敢跟你一起喝杯茶乃是因为我不敢。打电话是我股起勇气下才动手的。有时,我是很自卑的。然后也想到你家跟我小叔家之间的长距离(回家要搭飞机时,还很庆幸我没有叫你来找我。原来路途那么远啊!)
下次吧!一定会有机会的。
去汶莱玩两个晚上。回来经过Seria,一个很清洁的小城。因着你在那儿教书,我就多望了几眼。
第一次去美里及汶来。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
还有啊!在翻看着旧的美里日报时,发现到它是份很多好看的报刊。它有好多的副刊给你们去写。特别是你的文章。几乎每一副刊都有!美里笔会是只供给美里人吗?留台写作组只给那些留台生吧?竹园班的是公开的吗?可惜泗市没此报,不然我也想试一试。在此地,我多数把我的拙作寄去马来西亚日报。
我发觉你是多产(文章)者。这个假期里,又写了多少篇?
好!这算是我向你请安的一封信。
祝 多写多赚
长竹
97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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