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竹:
夜此刻是11时40分,你睡了吗?
而我,握着笔给你写信。
谢谢你寄来的副刊。
“给女儿的信”我并不知道有刊出。上星期我妹妹在学校里无意中看“第14篇”拆下带回给我。我正恼着何处去找寻“第13篇”,真开心你寄来了两张。“之十三”及“之十四”。
今天星期三,我特意去邻居家看报纸。
哈哈!“之十是今天刊出劳了。我连忙要了带回家。所以,你不必寄它给我了。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谢谢你。
记得当年,我在古晋受训时,一位朋友也是每一期寄我登出的作品给我。起先她只是寄来副刊,没有片言只语,我只好通过作品在报纸里向她道谢。她才向我介绍了她自己。接着我们变成了好朋友。很巧,她也是泗里街人、长头发的少女,在华达银行做。现在她正在蜜运,舆男友在热恋中,也无暇跟我通信了。曾来砂拉卓找我2次。
我写的“受训杂记”有80多篇吧!都是她寄给我的。不懂内以前可有看过我写的?
已是4年前的事了。
时间走得多么快啊!
上一回给你回信的半夜,我接到了电话说石山学校宿舍被火烧,接着便忙了起来。
今夜才开始第一夜呢!
还有漫漫长夜要渡过呢!
对啦!
那天我无意中读到你写的『女儿』。
天下做母亲的都有同样的心理。
我感同身受。
也难为你了。
若没记错,“给女儿的信”还剩一篇便完结了。我记得8月尾寄了最后一篇完结至今就没再写了。也许有一天我会再写。
但不知何时也不知要写什么。
只等那一天的到来。
可还有看到颂灵的稿?
啊!12点10分了。是凌晨的另一天了。
晚安。
拜拜。
瑜富
24/1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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