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去年10月间到汶莱参加「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讨会」的文学之旅,我心有余悸。
事缘我在汶莱的一个星期中,竟然水土不服!全身懒洋洋没有精神,再加上多天以来没有粪便的现象,让我整个人处身在非常不舒适的情绪中。因为突如其来的这种病情,我因而缺席了几场重要的演说,真是不幸中的不幸!百多里迢迢从家乡赶到汶莱参加「亚细安国家」的作家们演说论文,我却只听到了一些。
两个室友不但不给予慰问,还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旁说风凉话,让我雪上加霜。
其中一个有10多年友情的室友,在那之前,曾经答应我跟一个西马女作家对换她们之间的稿费(女作家投稿给美里一家日报的的副刊所得的酬劳),最后却失言没实行计划。在我的面前,恶人先告状地对室友(见过几次面而已)及该女作家说: “她把钱看得像车轮那么大,所以才会弄出那么多事情来”。
我从两个女文友的眼光里看到了轻视我的眼神。她们的那种听信一面之词的行动,也让感到很心寒。想不到会在国外发生这种不如意的事。因着人多之故,我默默无言地面对一切。在无形中,让我真真正正地体验到人舆人之奇妙相处法。
身在国外,在没有亲人在旁的情形下,显得特别的心酸。在那个时候,也特别想念着家人。
幸好两个本地男文友的好心慰问,让我感到温馨,事情才不至于那么地不堪设想。他们给我很大的鼓舞及信心,让我没齿难忘。
虽然研讨会只有三天两夜的时光,对我来讲,却是很长久似的。身在会议室里,一颗心却早已飞到百多里外的家乡。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决定自己将来的兴趣。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的参与,我该把我的心情放在家庭中。他们才是我的最爱!我一生的盼望!”我发誓。
带着一颗疲惫的心情回到了家,我感到无比的欢愉。从此不怕再有什么风风雨雨在左右。先生的一个眼神、家婆的温馨及儿女们的一声声问安,都是来自内心的爱,这是任何外面的一切所不能取代的。
那是我的醒悟。
从此,就把家当作是我永远的避难所!
回家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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