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15, 2008

伍仲来毛笔信 - 25/6/2003

长竹女士:
收到您寄来的「函校通讯」已有多日,一直没有时间覆信给您,甚歉。“一盏明灯”写得很感人,主要是因为您亲身感受的生活,所以写来丝丝入扣。「星加坡文艺报」这一期刊登您的作品“悔”。记得上回在宴席上听您说起有关燕窝的事。星加坡人一般上把「血燕」当珍品。,但据说不是那么一回事,您是否能写一些这方面的文章,让我们开了眼界。同时我们对砂罗越方面非常模糊,希望您多写一些有关文章给我们。祝
平安

伍仲上
二00三年六月十七日


敬爱的伍仲文友:
你好!
谢谢你的来信及一份“星加坡文艺报”。
我可以不可以叫你寄我每一期的文艺报?也许我可以还你邮费和信封。你以为如此做法,可行得通吗?我蛮喜欢看的。我没有第三和四期的,可以补寄给我吗?
老实说,我也不大认识燕窝。此次为了要查出什么叫作”血燕“,我去问了一些人。我也去图书馆找资料,没找到。我不是专家!可惜。
此次寄了两篇拙作,不知可否合用不?
你们不大知道砂罗越,是可以原谅的。有些西马那边的人还以为我们住在树上呐!
叫我写砂罗越,可能我写的不大全。不过,若叫我写一些事物,比如燕窝或伊班长屋的,我会喜欢写些我知道的。
请告诉我缺点,如果有的话。请指教,谢谢。

安康

长竹
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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