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9, 2006

(13) 怀念你,朋友

(1982年2月26日,砂拉越晚报)

下午,大概是两点多光景,我的上司走进我们的工作室来拿一些文件。他告诉我说不多久前曾有一个电话找我。我问他对方是男还是女。他答了。但是我没听到。他已步出工作室,而我也没追出去要问他。我认为那是很多余。因为假如我有听清楚,那也是一个找不到答案的电话。毕竟,我太常接到电话了,在公司里。
我以为我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找我而不在就算了事。没想到我是很在乎那个电话的。我心里想或许是你从美里的工作地点打来的。但是当我想到其他方面时,我又拒绝把你的影子放在我推测的答案中。
我记得清清楚楚,内在回答我给你的电话中,是那么地泠淡而似乎不再有友情的口吻........。我心冻了。原来你我之间是如斯地陌生。
只两年的时间,我们从一对知心好友到今天这地步。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的。
为什么我们的友情会变质呢?我想来想去总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坦白地承认,我当初和一个同房室友吵架是因为我小气,那时我是很不顺眼她(她也应该要付起一部份责任)。对你,我是有成熟的对待人的态度。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美好的回忆。我们是同室房友。我们共同报名去金马伦高原度假。我们也曾手牵手到八打灵的莱弗士学院念电脑.....。一切的一切,只有在回忆中去追寻。
曾问过你几回,我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或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你。你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事。
分别後一年中,我不时地给你写书信。你只在一个春天给我寄来一封信。信中说你已不再计较,愿和我再是一对好朋友。我看了,高兴得要死要活。
可是,直道你在美里开始朝九晚五的工作时,我为你而感到高兴。你终于了却你的愿望。
隔天,急不及待地在八点多左右,就泼了一个电话给你。你的同事说你还没来。当天下午,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你。这一次,你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我兴奋得不知所措。在频频的问候中,我才觉到你的泠淡,我问一句你才心不甘地回我一句。
我好失望。
既然我们之间的友情已退化(我不敢再把你想成是两年前的你),那么我只好不再出声。本来,我还想写信高诉你一写别後的小故事。可是我觉得那很不必要了。
虽然这样,我还是祝你安康快乐!
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很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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