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13, 2009

堂嫂(振推嫂)去世


一向跟第三儿子,理侨一起住在沙巴的堂嫂(陈玉英)。
在星期日(2009年10月11日)中午12时10分去世。
享年是88岁。
这是登在星洲日报的(言旁)卜文。
她的灵框将从沙巴机场飞古晋、从古晋飞诗巫,然后用大罗里车载下来到泗里街新医院(殡仪馆)寄放。
星期四早上8点才出殡。

当年堂嫂住的家。
是第三儿子理侨买给她的。

四哥跟三哥去帮忙。
主要是四哥帮忙写名字收帛金。
“有做礼拜的人给的帛金是叫作‘赙仪’。”四哥说。
第一次知道这个名词。
我看到四哥写名字时,旁边有写这两个字,因为好奇而问起的。

墙壁上的一张相片。
不知是堂哥的什么人!
原来是堂哥的母亲,我的二伯母。
这是问三哥时得知的。

此张又是谁的呢?
三哥说:“这是年轻时的堂嫂罗!一点也不像的样子。”
“嘴巴会像。”我说。

堂哥祖先的相片跟主耶稣(在中间)。
在正厅的墙壁上挂着。
右一是二伯,先父的二哥。
左一是堂哥,振推。
左二是二伯母。

四哥在做工。
穿黑衣的是理华的儿子,本地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办事,其他家人都飞去沙巴。
另外两个就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堂哥!
“振推堂哥跟我们是最亲的人了。他的祖父跟我们父亲的祖父是一样的。”四哥告诉我。
我幼年时父亲就告诉我这一点。
堂哥的父亲是先父的二哥,即是我们的二伯。
二伯留在中国的乡下没出来南洋,我们作父亲的子女都没见过他。
大伯原来是传理的父亲!(我到今天才从那两兄弟的堂哥处得知!)
当年我只知道传理是过继给堂哥那一房的亲戚。
(原来是过继给二伯。)
四哥会如此告诉我乃是因为在场,我发现两个我从来没见过面的堂哥。
他们是兄弟。
作哥哥的对弟弟说:“这个是振忠(指四哥)的妹妹(我在他们的左右站着),你要叫她作姐姐。”
四哥在桌子边看到时就对我们叫道:“她是你们的堂妹啦!”
四哥还告诉我那两兄弟父亲的名字。
而我却一点也没印象!
“你要去翻族谱后才会懂的。”四哥又说。
三哥在一边无所事事。
以往都是他在写在收帛金的。
今番轮到四哥做这些事了。
昨天下午。
三嫂告诉我‘堂嫂在沙巴去世’的消息。
顿时,满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在想象中,她是个很慈祥的至亲。
早年,我时常看到她来我家跟母亲聊天。
不过我对堂哥比较熟悉。
他是驾‘婆罗洲巴士’的。
我们有时上街,他总会把车停下免费的载我们。
当然偶尔也有收费的时候。
难忘怀的是,求学时站在路边等巴士,最盼望的就是会遇到堂哥!
不知不觉,堂哥已去世20多年。
堂哥的大儿子早年病逝。
这个堂哥最像父亲。
(注:今天(14日)早上,帮大妹及二妹给‘赙仪’时,向三哥问起有关客厅里的遗照时,才知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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