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六。
老幺就向我要邮政局信箱的锁匙。
“拿来做什么?要等什么信那么重要?”
“就是国名服务来的信罗!他们有关当局一定会在我未去之前寄来一封信。你给我锁匙,我自己去开信箱。”
他说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
“今天早上我已开过了,没有信。等星期一的时候吧。我帮你看。我是天天开信箱的。”
星期一早上,我买好菜就去邮政局。
里面空空如也。
却在下午5点多,看到老幺拿着一张黄色的纸问我说:“邮政局关门了吗?”
我看到的是一张挂号信的通知纸。
“早就关门了。那里拿到的?只有等到明天才能够拿了。你明天又要上诗巫,我帮你拿啦!”
“是堂叔的店里拿的。”
“嘿!对哦!我就没有想到他的店。邮差常常会把家里地址的信放在他的店里。幸好你有想到。”
“是爸爸叫我去店里问的。”
“幸好有早两天拿到,不然你不是还要回家弄?我相信那一定是一封很重要的信。”我说。
隔天,我就立刻去邮政局把信拿回。
只见信封上注明收到信件的日子,是3月12日。
厚厚的一封信,显然像一本书一般。
我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在厨房的架子上。
直到晚上10点半,老二打电话来。
她询问:“老幺去医院检查身子了没有?以前我看到燕心(她的好友)有去检查身体的。”
“还没呢!他在星期一下午才收到信。今天又去诗巫到现在都还没回家!那我等下下去厨房看看那封信。”
打开信封,果然有一本小册子及10多张的表格。其中一张是橙色的,写些身体上的各部位名称。
我即刻打电话给老幺:“你现在在哪里了?已经回到泗里街!要送朋友回家。好!你要早点回家,明天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不要再迟睡迟起了!”
早上,我跟先生在7点10分叫醒小儿子。
他要我们父母的两张登记去复印。
我则从家里找出两张以前老二复印好的。
我们都在8点分成两部车出发。
先生带老幺。
我则另驾一部车去医院。
到达路边的医院(看轻微病痛的诊疗所)时,却没看到一对父子。
原来他们跑到大桥对面的大医院去了。
而老幺的登记却还在我的手里。
我吩咐他们驾回来,因为我已把登记先放进柜台的篮子里。
老幺还未在此医院看过病。
他要登记做一张新的病卡。
先生有事先回了。
我跟老幺在等候登记柜台叫名字。
“如果要说国语的服兵役要怎样说呢?我刚才一直希望你快点到达。万一柜台人问起,我就说是‘Soldier Traning’了。不知道要去哪一个房间看医生的?“
我听到老幺回答说:"应该是National Service吧!”
幸好老么已来到。
柜台的马来女同胞告诉老幺:“你在10点再来医院。你要填这两张表格(橙色及黄色)外,也要填病卡上的空位。夹在病卡上的这一张纸(她指着一小张长方形的纸片)一定要夹在这里,不然我们不会帮你做!”
当时是9点多。
我跟老么回家。
到家後,他改坐摩多西古上街。
说他要在《尧记超级市场》附近的银行(叫Anglo Bank的)开一个户口,是有关当局要求的。
我想不出哪儿有这么一间银行,许是我听错了。
10点13分,我听到他驾摩多西古出去的声音。
他应该是去医院办事了。
他说他要独自去医院。
希望一切顺利。
一家四个孩子,只有他有中到去当兵。
对我来讲,这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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